“侮兒,有想過終身大事嗎?”海露問道。
“嗯?”
“你身邊那麼多的姑娘傢,你打算和誰成婚,還是說都要?”鐵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海露這顯得有點冒昧的提問,所以一直愣在那裡。
“男兒不該被兒女情長牽絆着,應以國傢大事為重,所以我覺得侮兒你早日成婚的好,你覺得呢?”
“呃……我暫時還沒有那種打算,我還年輕。”
鐵浪尷尬道,完全不知道海露在打什麼主意。
“早日成傢,就算你在外麵,你也會記掛着這個傢。”
坐在床邊,海露菈住鐵浪的手,繼續道:“我剛剛聽人說了,說你即將要去女真那邊,女真族的人都未開化,你一個人去那邊一定要小心為妙,更不能忘記傢裡還有賢妻在等着你。”
“賢妻?”鐵浪又是一嚇。
“呵呵,伯母隻是打個比喻,好了,旅途勞累,你早點歇息吧,伯母也該回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完,海露起身走出去,留下鐵浪一人發愣,海露一番诂有頭沒尾,鐵浪總感覺她在暗示着什麼,難道是要他和她們成婚嗎?
躺在床上沒多久,施樂悄悄走了進來,坐在床邊看着鐵浪,道:“我想要。”
“那就上來吧。”
爬上床的施樂非常主動的脫了衣裳,鐵浪則替她剝掉胸罩和丁字褲,扔到床尾。
手落在施樂肉縫處,開始緩慢滑動着,沒幾下,施樂已開始發出濃重的呻吟聲,更將鐵浪的肉棒掏了出來。
“我自己來,好嗎?”
“那我更開心。”
鐵浪笑道。
岔開雙腿,慢慢坐下去,當龜頭頂到施樂陰唇時,施樂身子抖了一下,放鬆,整個人坐下去。
啪唧!
整根肉棒沒入,爽得施樂直打寒顫。
“怎麼不陪小月,倒是跑我這裡來了?”鐵浪瘋狂捏着她那對巨乳。
“唔……唔……好久沒做了……人傢忍不住……小月的需求沒有人傢強烈……剛剛叫了……她自己不來的……”
“我過幾天要離開一段時間,那你怎麼辦?”鐵浪笑道。
“人傢知道你要走,所以今晚要把你榨乾,把前前後後這些天的都補回來,唷,插得真深,太棒了!”看着施樂那對發出陣陣乳波的巨乳,一直處於被動狀態的鐵浪抱住施樂蛇腰,開始奮力挺動着屁股,肉棒則像電鑽般抽插着施樂的淫穴。
“噢……噢……不行……太快了……慢點……要不會泄了……”鐵浪可管不了那麼多,是施樂自己送上門的,所以鐵浪一定要讓她嘗一嘗自己肉棒的可怕之處。
不到一刻鐘,施樂便被鐵浪推到性愛巅峰,歇斯底裡的呐喊聲過後,施樂無力的趴在鐵浪身上,喃喃道:“你越來越勇猛了,以前在鬼窟不會這樣子的,那時候我可以和你做一整天,看來我退化了。”
“應該是說你越來越像人了。”
鐵浪嬉笑道。
“我還是喜歡做一條自由自在的魚,不受你們世俗的約束。”
嘤咛着,施樂開始輕輕搖動蜜臀,肉棒摩擦着穴內淫肉,讓她像被電撃般,隻得安靜地依偎着銻浪,等持再次發飄,可鐵浪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屈起她的玉腿,肉棒開始抽插着,弄得施樂淫叫不已。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鐵浪一共讓施樂高潮了五次,自己則一點射精迹象都沒有,不管哪次,鐵浪和人魚姐妹做愛都很持久,原因是她們的淫水有壯陽作用,比威而剛和印度神油還神奇。
被姦得受不了的施樂隻得用嘴巴吮吸着粗大肉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鐵浪射出來,吃着那又濃又熱又腥的精液,施樂埋怨的望着鐵浪,直到把龜頭清理乾淨為止。
躺在鐵浪身邊休息了一會兒,施樂便回自己房間,房事後有點疲倦的鐵浪則很快進入夢中和週公下棋。
第二天沒什麼重要的事,鐵浪便決定和葉夢嵐去見師父。
剛準備去後院找叁顱鳳凰,丫環碧蘭興衝衝的跑過來,手裡還拿着布條,讓鐵浪站直伸直手臂,分別量了鐵浪的身高和叁圍,之後又興奮的跑開,搞得鐵浪一臉莫名其妙。
“也許是要幫你做新衣服,相公你現在不是什麼武德將軍嗎?那自然要有與之相配的衣服。”
葉夢嵐軟語道,那雙媚眸尤為傳神。
其實我有官服,隻是好醜,懶得穿。”
騎上叁顱鳳凰,舉手一揮,叁顱鳳凰便飛向靜月湖。
還沒落到亭子上,鐵浪便看到司徒千凝正拿劍指着師父淩霄神尼,鐵浪剛要叫出口,司徒千凝的劍已經刺穿淩霄神尼的胸口,又踢了她一腳,淩霄神尼慘叫一聲便跌向靜月湖。
“師父!”鐵浪和葉夢嵐同時喊出聲。
沒等叁顱鳳凰落地,鐵浪已經跳下,妄想救起剛剛落入湖裡的師父。
一股巨浪乍起,仙血龍魚嚎叫着咬住淩霄神尼的身子,將她整個人吞了下去。
“混蛋!”鐵浪拔出刻龍寶劍,怒叫着砍向仙血龍魚,仙血龍魚則鑽進湖裡,湖麵碧波蕩漾,鮮血正慢慢蕩開。
“司徒千凝!”鐵浪怒道,可司徒千凝已經不見了。
“相公,這到底怎麼回事,千凝姑娘怎麼可能會殺了師父?”葉夢嵐嚇得臉色蒼白。
鐵浪思緒完全被那不可思議的場景搞亂了,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隻能跪在湖邊,直到葉夢嵐的手落在他肩膀上,他才反應過來。
看着平靜的湖麵,鐵浪臉上滲出汗水,仰頭狂吼着,真氣外泄,湖麵頓時炸起數道巨浪,水絲冰涼灑在他們身上。
葉夢嵐從後麵抱住鐵浪,呢喃道:“相公,你別這樣子,夢嵐會難過的,我們先去亭子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我真不相信千凝那麼好的姑娘會做出這種事。”
抱着葉夢嵐飛到亭前,看了一眼地上那還未乾涸的鮮血,鐵浪真恨不得早來一會兒,哪怕是幾秒也行,至少別讓鐵浪體會到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看着整整齊齊的小屋,鐵浪想起當初和師父一起吃飯的情景,更記得她的性器是名穴骊珠迎龍,可這些畫麵都被無情的真相所粉碎。
“相公,這裡有封信。”
掀開被褥的葉夢嵐將信交給了鐵浪。
拆開,紙上隻有一行字:徒兒,最近千凝姑娘性情大變,師父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真怕會發生意外,若命中注定,徒兒你一定要修煉好淫龍九式!
“可意外真的發生了。”
鐵浪嘆息道。
看過內容的葉夢嵐喃喃道:“我總覺得千凝姑娘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不是受人唆使,便是發生了我們想不到的意外。”
“我也不相信,可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那畫麵。”
鐵浪一拳砸在床上。
“相公,師父待我很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覺得隻有好好活着才是對她最大的報答,而且她不是還有未完成的心願嗎?讓淩霄派入駐中原,你還要推翻大明統治,還有那淫龍九式,現在才修煉到第二式吧?”說完,葉夢嵐更抱緊了鐵浪其實第叁式已經修煉完畢,隻是鐵浪一直都瞞着葉夢嵐。
轉身摟住葉夢嵐的嬌軀,鐵浪小聲道:“也許是我很少受打撃,所以有時真的很難適應,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忘記師父的心願,我現在隻希望能在離開獨石之前找到千凝,好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無法安眠。”
“嗯,凡事不可強求,妾女身隻希望相公你能好好活着,請別背負太多的包袱,那樣會很累很累的。”
吻了一下葉夢嵐的額頭,鐵浪笑道:“這些我都知道,我是一個很放得開的人,現在師父連屍體都沒了,想好好安葬她也不行,我們先去立一塊墓碑吧。”
“嗯。”
在靜月湖週圍找了個隆起的高地,又取了一塊床闆,狠狠插入泥裡,兩人跪拜後便離開了。
看着離視線越來越遙遠的靜月湖,鐵浪自語道:“我總覺得還在做夢,師父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走的,她一人可以匹敵四仙,現在卻……”
“相公你還是放不開。”
“隻是太在乎了。”
“其實妾身也一樣,但妾身明白悲傷一點意義都沒有,那隻會讓師父的靈魂難以安眠,讓師父安眠的辦法是快快樂樂活着,妾身相信相公你能做到。”
安慰着鐵浪,葉夢嵐自己的眼睛都濕了,對於她而言,淩霄神尼不隻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再生父母。
飛回獨石城的路上,鐵浪心情不算好,但至少不如先前的憤怒與不甘,他現在隻想找到司徒千凝問個清楚,可人海茫茫,他又能去哪裡尋找呢?
接下來的兩天,鐵浪的情緒終於調節到最佳狀態,心裡雖還記掛着師父的死,但至少不會錶露出來,他沒事做時便在獨石城蹈跶着,打探着司徒千凝的消息,可她卻憑空消失,或者說她根本沒有到獨石城,也許已經去了鐵浪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那麼她殺死師父這事將會變成一個永遠的謎團。
“哥哥,有人要成婚了。”
優樹突然跑進鐵浪懷裡,正在研究淫龍第四式的鐵浪被撲倒在床。
“誰?”鐵浪好奇道。
“那個穿着紅衣服的。”
“半雪?”
“嗯!”優樹猛地點頭。
“不可能,怎麼會這麼突然?”鐵浪笑道,完全不相信優樹的話,摸了摸優樹臉蛋,鐵浪自顧地看着秘笈。
這時,紗耶走了進來,憤憤道:“今天是大腿被公主咬。”
“具體哪個位置?”鐵浪嬉笑道,眼睛正盯着紗耶的叁角洲,正想像着優樹咬紗耶陰戶的畫麵,似乎有那麼一點邪惡。
“大腿。”
紗耶瞪了鐵浪一眼,道:“別用你那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我,否則我會用剔旋粉碎你的命根子。”
鐵浪乾咳兩聲,附到優樹耳邊。
“你在對她灌輸什麼不良思想?”沒等鐵浪開口,優樹便道:“他叫我下次往上麵咬。”
“混蛋楊君!”紗耶氣得直接跑出去,連公主都不管了。
“看來我得小心紗耶的突然襲撃了。”
鐵浪嘀咕着,就將優樹抱進懷裡,撫摸着這個成熟女人的脊背,看着她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鐵浪可真希望她能永遠保持失憶狀態,千萬不能恢復記憶,哪怕做她一輩子的哥哥都無所謂,否則殘殺族人的記憶會讓她的笑容永遠凋謝。
鐵浪本以為徐半雪要成婚這事隻是優樹開的玩笑,哪知道是真的,整個將軍府都開始張燈結彩,傢丁上上下下忙個不停,喊住碧蓮,問到底是誰要娶半雪,碧蓮搖頭後匆匆離開了。
“大小姐呢?”鐵浪喊道。
“可能跟夫人在一起。”
碧蓮答道。
還沒走到海露房間,徐半雪已經急匆匆地跑出來,似乎剛哭過。
“聽說你要成婚了?”鐵浪試探道。
徐半雪擦擦眼角的淚水,點點頭,嚷道:“是啊,是啊,我要成婚了,你準備替我擡轎子吧,我要讓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徐半雪也嫁得出去!”
“誰要娶你?”
“一個很大很大的官,你永遠高攀不了。”
徐半雪冷哼着便甩袖而走,不斷擦着眼角的淚水。
“有人要乾嘛還哭,難道是喜極而泣?”鐵浪一臉的惆怅,想不到徐半雪竟然要出嫁了,她明明是自己想娶的女人,就算不娶,那也是自己想性虐待的女人,沒想到……“悔兒,你怎麼在這兒?”抱着女嬰的海露問道。
“路過而已,伯母,半雪她要嫁到哪裡?”
“呵呵,這暫時不能告訴你,明天晚上你便知道了。”
海露哄着幼蓉,見她又哭了,海露忙走進屋裡。
還有疑問的鐵浪也走了進去。
“又要喝奶了,悔兒你別介意。”
說着,海露便解開扣子,半背對着鐵浪,將一隻脹鼓鼓的乳房露出來,聞到奶香的徐幼蓉則含住那顆粉色乳頭,開心地吮吸着。
鐵浪站着的位置能看到海露哺乳的畫麵,看着那顆雪白的乳房,鐵浪咽下了口水。
“還有什麼事嗎?”海露也不避諱,慈愛的注視着吸奶的小女兒。
“應該沒什麼了。”
鐵浪恨不得撲過去充當海露的兒子,吃着那絕對美味至極的奶水。
看了好一會兒,鐵浪問道:“伯父現在沒和你一塊睡嗎?”
“呵呵,他經常在軍營,我還要照顧蓉兒,有時候睡在一塊很不方便,所以先分開睡。”
海露笑得非常的勉強。
這當然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因為徐平已經是太監。
海露剛滿四十,很多人都說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雖是女中英豪也不例外,身體總是會有需要的,而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是一個連性器官都被割除的太監,那她該如何得到滿足?所以還是分開睡的好,至少海露還能從小女兒的吮吸中獲得微弱的快感,有時她甚至會一邊讓女兒吸着乳頭一邊撫摸着下體,這行為非常的有罪惡感,每當恢復理智時,海露總會習慣性衝洗身子,好讓自己忘記那分罪惡。
“伯母你不能透露半雪和誰成婚嗎?”鐵浪問道,眼睛則一直注視着海露那被幼蓉吸得泛紅的乳肉。
“明天晚上便知曉,反正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海露笑道。
鐵浪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不問了,多看了海露兩眼便走出去。
晚上碧蘭和碧蓮跑到鐵浪房間裡,拿着新郎穿的青色長袍和鉗色馬褂,讓鐵浪試穿,鐵浪默默的完成一切,最後才問了一句:“我又不是新郎,乾嘛要我試穿?”碧蓮的回答則是:“反正你們身材差不多,你合適,他也絕對合適。”
鐵浪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們離開,他還坐在那裡愣神,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地歩,他多想早點離開獨石,真不想看到徐半雪和其他男人成婚的場景。
渾渾噩噩到了第二天傍晚。
剛剛入夜,將軍府張燈結彩,十分熱鬧,而被邀請而來的那些成天混迹於戦場的官兵們,說着笑着鬧着,每個人臉上都笑得燦爛,正準備看新娘和新郎。
此時鐵浪和小月、施樂她們幾個坐在最前麵的酒桌,正無精打采的啃着花生。
“相公,乾嘛一直闆着臉?”施樂問道:“是不是希望新郎是你呀?”
“才不是,我是在想着和半雪的打賭,她先成婚,我要幫她擡轎子。”
鐵浪反駁道。
一旁的葉夢嵐輕聲道:“若楊公子真的在乎雪兒,那大不了等他們拜堂時把雪兒搶走就是。”
“我支持=!”施樂興奮道:“那樣非常刺激!”
“那會造成軒然大波,還是算了。”
鐵浪搖着空酒盃,說道:“我正等着喝喜酒呢。”
“楊公子你對雪兒沒有感覺嗎?”葉夢嵐好奇道。
“沒有。”
鐵浪翻著白眼,補充道:“絕對沒有!”
“挺好玩的。”
葉夢嵐正往嘴裡扔着花生米。
“我好想和哥哥結婚。”
將下巴磕在酒桌上的優樹嘟哝道,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
吉時馬上到了,可鐵浪壓根沒有看到新郎或者他的傢人,難道有什麼特別節目嗎?不過這些似乎都和鐵浪沒關係了吧?他需要的是壓抑自己的心情,就怕自己會衝動得直接將那什麼狗屁的新郎閻了,要不晚上洞房時把他扔出來,自己和半雪洞房?
“楊公子,有空嗎?”碧蓮不知何時出現在鐵浪身後。
“有。”
“那隨我來。”
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鐵浪便跟在碧蓮身後,走進一間房中,裡麵還有碧蘭。
“楊公子,你再試一試這新郎服合適嗎?我們裁剪的時候好像哪裡弄錯了。”
碧蘭含笑道。
“隨便你們吧。”
碧蘭和碧蓮替鐵浪脫下長袍,便服侍着鐵浪穿上青色長袍以及鉗色馬褂,為了確定整體的協調性,他們還讓鐵浪戴上插着金花的暖帽,就連披紅也替他披上,然後兩個丫環退後審視着鐵浪,替他整理着邊幅。
“好了嗎?好了我脫下來啰?”
“不好了!一個丫環突然衝進來,叫道:“有刺客!”
“什麼?”鐵浪連新郎服也顧不得脫,直接衝了出去,出現在大堂外,場下所有的人都盯着他,活像看外星人一般。
見場麵穩定,鐵浪忙道:“抱歉,弄錯了,再見。”
轉身剛要走,徐平卻抓住他的肩膀,大聲道:“你這新郎官可不能跑喔。”
“新郎官?”鐵浪嚇得都無法言語,完全不懂徐平這話是什麼意思。
“娶半雪的人是你,你可不能辜負她,她是我的寶貝女兒。”
徐平拍了拍鐵浪的肩膀便讓出一邊。
蒙着紅布蓋頭的徐半雪正由紅娘牽出,幾名孩童歡叫着跑出來,蹦着跳着將花瓣灑在徐半雪和鐵浪身上,臺下頓時爆發雷鳴般的掌聲,幾乎每個人臉上都洋缢着笑容,隻有兩個人除外,那就是秦修身、秦修性兩兄弟,暗戀的女人竟然要嫁給自己討厭的男人,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親娘也是鐵浪的女人,那真不知道他們是選擇毆打鐵浪,還是叫他一聲“爹”?
將徐半雪交給鐵浪,紅娘便喊道:“新郎、新娘就位至香案前,奏樂鳴炮。”
鐵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聽從紅娘的命令,牽着徐半雪的手走到香案前。
“新郎、新娘向神位和祖宗牌位進香燭。”
進香燭完畢,紅娘又喊道:“跪、獻香燭,明燭、燃香、上香、儲伏、興、平身復位。”
之後便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由於楊追悔是個孤兒,所以高堂之上隻有盛裝打扮的海露和徐平,為了這個特別的婚禮,海露費盡心思,還一直瞞着鐵浪。
看着這對新人,海露由衷的笑着,隻希望鐵浪能好好對待自己的女兒。
說實話,她很早前便注意着鐵浪,看他能不能繼承傢業,南下一行他的功績更是得到了海瑞的同意,又受嘉靖冊封,加上他年少有為,以後前途一定無可限量,將女兒交給他,海露當然非常放心,隻是她還不知道鐵浪一直在打她的主意,如今徐平變成太監,鐵浪佔有海露的機會更多了。
拜堂完畢,鐵浪牽着徐半雪的手朝新房走去,錶情非常的呆滯,以為這一切是在做夢,根本不敢相信那個欠扁的新郎竟然會是自己。
“新郎官先扶新娘進屋,然後出去接待賀客吧。”
紅娘屈膝作揖後便離開。
看了一眼新房橫批那“鸾鳳和鳴”四個字,鐵浪的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徐半雪被自己插得亂叫的場麵。
推門而進,房間正中懸掛着的兩個彩燈將房間照得星光點點,給人一種十分暧昧的基調。
攙扶着徐半雪坐到床邊,鐵浪並沒有掀開紅布蓋頭,而是興衝衝的走出去,已經做好醉酒的準備。
鐵浪走後,徐半雪便掀開蓋頭,雙眼通紅,妝被淚水衝花了,她的手裡正握着一把剪刀,嗚咽道:“不管你是誰,今晚你敢碰我,我絕對會殺死你!”不隻是鐵浪被蒙在鼓裡,連徐半雪也不例外,所以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成婚對象是鐵浪,甚至完全否定這個事實。
一出去,鐵浪便被官兵們擡起來往上抛,其他人則在週圍吆喝着、吼叫着,有些人還將酒到處亂潑,熱鬧非凡。
之後就是無止境的敬酒,連滴酒不沾的葉夢嵐、施樂、小月等人也來湊熱鬧,優樹則有點鬱悶地趴在酒桌上,紗耶正陪着她,向她灌輸不能嫁給鐵浪的思想,可沒一會兒優樹便忘得一乾二淨的,也加入瘋狂的敬酒之中。
玩鬧近半個時辰,大傢陸續離開將軍府,鐵浪則左搖右擺地朝新房走去,臉上盡是淫蕩的笑容。
走進新房,鐵浪打了個酒一隔就要去掀徐半雪的蓋頭。
“你動我,我就自殺!”徐半雪喊道,正用剪刀抵着雪白的脖頸。
鐵浪愣住,手停在半空中,顯得非常的尷尬,難道讓徐半雪和自己成婚會比死還難受嗎?
“我不知道你誰,我也不想知道,這場婚宴不過是父母之命,我完全沒有成婚的意思,所以你最好把我休了,否則我就自殺!”聽這話,徐半雪好像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鐵浪,鐵浪有點猥瑣的笑着,捏住鼻子,問道:“那美麗的半雪姑娘,你想嫁給誰呀?”
“不關你的事!”徐半雪哼道。
“隻要你告訴我,我就不為難你。”
“是一個我非常非常討厭的人!”徐半雪叫道。
“你想嫁給你很討厭的人?那你還不如嫁給我。”
鐵浪刺激道。
“我確實很討厭他,但又會惦記着他,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不關你的事,你再不走,我……我自殺給你看!”徐半雪激動道。
“他是誰?”
“不關你的事!”
“也許我可以幫你。”
“楊追悔那混蛋!”徐半雪喊出聲。
“他來了。”
鐵浪鬆開手,清清嗓子,道:“親愛的雪兒妹妹,你想嫁給我呀?”徐半雪愣了一下,忙掀開紅蓋頭,看着一臉壞笑的鐵浪,她手裡的剪刀已經掉落在地,哭着撲進鐵浪懷裡,喊道:“怎麼是你這個討厭的傢夥?”
“新郎就是我,你不知道嗎?”鐵浪安撫道。
“不知道,我娘說的時候是說一個當官的,我問是誰,她也不說,就要我準備成婚的事,我當時都哭了,你有看到,就是那天從我娘房間出來,當我以為不是嫁給你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心裡其實記掛的人是你這個混蛋!”徐半雪哽咽道:“我乾嘛要喜歡你這個混蛋?比你優秀的男人多得是,我真是太傻了!”
“說實話,在一起的時候打打鬧鬧的,從來沒想過要在一起一輩子,但聽說你要嫁人了,我心裡也很不好受,還想把那個新郎痛扁一頓,當碧蓮和碧蘭讓我試衣服時,我還不知道新郎是我,隻覺得自己是一個衣服架子而已,最後知道新郎其實是我自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內心的激動。”
鐵浪摟緊徐半雪,溫柔道:“半雪,我不是一個專一的人,這你很早就知道,可你還能如此記掛我,我真的很開心,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
“我有問我娘,那個男人已經有幾個女人了?她說男人叁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所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認了,誰叫我愛上你這混蛋!”徐半雪破涕為笑,粉拳不斷砸着鐵浪的胸膛。
“雪兒,我們該喝交盃酒了,然後就洞房。”
“你這色狼!”徐半雪白了鐵浪一眼,道:“隻想把我撲倒在床上吧?”鐵浪揚起眉毛,嬉笑道:“那是必要歩驟,我隻是沿着前人的足迹行走。”
“知道了,反正都拜堂成親了,你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反正都要的。”
徐半雪麵頰徘紅,聲音小得好似在酣睡中咬着手指的嬰兒。
“我去倒交盃酒,等我。”
鐵浪興衝衝地倒滿兩盃酒,一盃遞給徐半雪,另一盃則握在手裡,道:“手從我這裡穿過去。”
“乾嘛?”徐半雪疑惑道。
“交盃酒啊=!”
“可不是這樣的,應該是我們先各自飲下半盃,再換盃,一起喝下,這是最基本的禮儀,你不知道嗎?完蛋了,我總覺得和你在一起不會幸福。”
徐半雪鄙夷道。
“呃……我真的不知道,好吧,那按照你說的做。”
鐵浪陪笑道。
在他的記憶力,交盃酒就是纏繞着對方的胳膊喝下去的,沒想到這裡的規矩竟然不一樣,反正這都是形式,上床才最實在,所以飲下一半換盃再飲完,鐵浪便想摟住徐半雪,徐半雪卻叫道:“盃子別放到桌子上!”鐵浪渾身的慾火被徐半雪這話澆滅了叁分,問道:“難道連洞房都要拿着嗎?”
“當然不是!給我,這些規矩我還是懂的。”
接過酒盃的徐半雪跪在了床邊,將酒盃一正一反置於床底下,便解釋道:“這樣子才能百年好合。”
“好深奧。”
轉身看着鐵浪,徐半雪便停止動作,正等待着鐵浪的主動,鐵浪卻站在那裡發愣。
“可以了。”
“可以乾嘛?”鐵浪莫名其妙道:“還有什麼要做的嗎?”們你覺得呢?”徐半雪快被鐵浪氣死了。
方譽哥以鬱零磁瀑爨攤羅州口魄勰織釀一“不可以!”徐半雪哼了聲便坐在扇邊一州啰浏劉,鳥懈實是混蛋啊=!”
“鐵浪本以為在那之前還有什麼規矩,沒想到傳說中的洞房要開始了,他激動得摩拳擦掌,一把便將徐半雪摟進懷裡,吻着她的臉蛋。
“真是猴急……嗯……別亂摸人傢……”
“不摸怎麼洞房呢?”鐵浪壞笑着,手正沿着小腹爬向徐半雪的玉乳,輕輕一推,徐半雪已經倒在床上,雙眸緊閉,胸部起伏得非常厲害,已經準備好迎接雲雨之歡。
鐵浪正慾解開徐半雪的腰帶,門突然被推開。
“呀!”徐半雪驚叫着忙捂住胸口。
“抱歉,我們接到命令,要來鬧洞房。”
首先探進腦袋的施樂壞笑道。
沒等鐵浪和徐半雪錶態,她已經走進來,後麵還有好幾個,葉夢嵐、小月、優樹、紗耶,還有叁顱鳳凰。
“我們本來想請一個資深的鬧洞房高手來的,想想又覺得不適合,至少我們都是自己人嘛。”
施樂繞着桌子走了一圈,道:“我們隨便鬧一鬧便走,絕對不會打攪你們的好事。很簡單,我們每個人問新人一個問題,你們要誠實回答,問完後,我們馬上走。”
“好,來吧!”已經迫切想洞房的鐵浪急切道。
“小月,你先問。”
“我嗎?”小月顯得有點緊張,想了好久才問道:“相公,你緊張嗎?”
“不緊張。”
鐵浪答道。
“那半雪你呢?”
“也不緊張。”
徐半雪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沉默那麼久的小月是在想方法調戲她。
施樂顯得有點鬱悶,喃喃道:“妹妹你這問題真的一點水準都沒有,現在輪到我們可愛的優樹公主。”
“哥哥,我何時才能和你成婚?”看着一臉落寞的優樹,鐵浪安撫道:“等哥哥當了皇帝。”
“那半雪,你打算何時替我哥哥生孩子呢?”
“這個……”徐半雪脹紅臉,害羞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要看他。”
“他應該不行。”
施樂嬉笑道:“我們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頓了頓,施樂繼續道:“現在輪到護主有加的紗耶小美人。”
紗耶用一種很不友好的目光盯着鐵浪,冷冷道:“你會不會一輩子對我傢公主好?”
“當然!”
“那你會怎麼做?”
“咳咳,你隻能問我一個問題,你現在應該問雪兒了。”
鐵浪逃避道。
“好吧,半雪姑娘,你能不能問楊君他打算怎麼對我傢的公主。”
“你還是回答吧。”
徐半雪推了推鐵浪的胳膊。
看着顯得更加落寞的優樹,鐵浪緩聲道:“其實要對一個人好,用嘴巴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很多人都是說得出做不到,所以……優樹妹妹,這些日子我怎麼對待你的,大傢都有目共睹,我還會始終如一地持續下去。”
“謝謝哥哥!”優樹一下子就撲進鐵浪懷裡,手臂差點壓到鐵浪的大雞雞。
“有點滿意,那現在輪到羨霓了。”
紗耶道。
“我其實沒什麼想問的,隻要楊公子會好好對待雪兒,我這個乾娘便滿意了,呵呵。”
“神鳥跳過,反正它不會說話,現在輪到我了喔。”
施樂轉着眼珠子,一看便知道想着什麼邪惡的問題,叁顱鳳凰則有點不依的叫了兩聲。
施樂眼睛一亮,問道:“相公,晚上你打算采取什麼姿勢讓美麗動人的雪兒舒服?”麵對着這麼多雙注視的目光,鐵浪倒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迫於壓力,鐵浪隻得回答道:“一般是男上女下吧。”
“看你目光閃爍,這話絕對是假的!”施樂哼道。
鐵浪盯着燈籠,臉紅道:“反正也就那麼幾個姿勢。”
“哪幾個?”施樂不依不饒道。
“咳咳,比如讓她趴着,比如讓她坐在我身上,比如讓她側躺着,反正在那之前我會征得半雪的同意。”
聽見鐵浪的話,她們臉都紅了,徐半雪更是幾乎被鐵浪那淫蕩的話語融化,羞得不敢看大傢。
“這答案挺滿意的。”
施樂抿嘴笑着,問徐半雪,“雪兒,剛剛相公說那些姿勢,你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畫麵是什麼?”
“是……是……”徐半雪支吾着自兀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調整一下情緒,才答道:“就是那些姿勢啦!”
“不可能一下子冒出那麼多的,應該有一個是最先想到的。是哪個?”
“就是他騎在我身上。”
說着,徐半雪連忙捂住臉,喃喃道:“羞死人了!”
“人之常情,好,我們走了,你們慢慢演示那些姿勢吧,等有空我們可以一起的。”
笑了笑,她們幾個退了出去,叁顱鳳凰興奮地拍着金翼,差點弄滅了蠟燭。
聽到關門聲,徐半雪才移開手,深呼吸着,道:“施樂問的問題實在是太羞人了。”
“我先把燭火吹熄,等我。”
吹滅桌上的蠟燭,又將那兩個彩燈摘下弄滅,鐵浪便撲向徐半雪,緊緊摟着她,喃喃道:“你現在最想要什麼姿勢?”被弄得嬌喘連連的徐半雪喃喃道:“剛剛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