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看完了斷腸人寫的《殘陽如血》,心裡久久不能平靜,趁着自己還沒有老,寫下自己的一些故事。
韓國霸淩電影《韓公主》、《蚯蚓》看過之後總是給人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電影尺度的緣故吧,有很多畫麵不宜錶現出來,所以不能讓人盡興,那我就利用草榴文學區這個平臺,寫一寫我所經歷過的一些校園霸淩事件。
我的性覺醒是在初中,有一天回傢,看到對麵鄰居傢的小麗在門口擇菜,衣領向下吊着,衣領下的小奶子像個尖錐形鼓了起來,就是從乳暈的地方凸起的,明顯高於前胸,那時的小麗應該還是剛剛發育,乳房還沒有成型,隻有乳暈凸起得厲害,看得我是既奇怪,又好奇。
小麗和我是發小,但不是青梅竹馬,也不是好兄弟,我們兩傢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小時候兩傢的小孩都是光着屁股在一起玩的,小麗的胸口和我們的也沒有什麼兩樣,上學後女孩子會注意一些,夏天我們男孩子還是一條短褲跑滿街跑,小麗她們這些女孩就穿上了裙子,那時的裙子都不厚,我也沒有發現她們的胸脯與我們有什麼不同。
晚上,我夢遺了,好像是在做夢,夢裡有小麗,還有那凸起的小胸脯,我急得想菈尿,就射了出來,內褲涼涼的,滑膩膩的一片,好舒服,但也好害怕,內褲不敢脫,貼在雞雞上實在難受。
從那以後,我就特別喜歡看偷看小麗的胸,小麗是我小學和初中的同班同學,以前我們男生是不屑和女生一起玩的,我和小麗就是這種熟悉的陌生人。後來發現,班上的女同學的胸都開始長大了,有的還鼓起了小小的山包,所以後來偷窺的對象就不再限於小麗了。
我發現了幾種偷窺小女生胸脯的好方法,第一種是從領口看,看得最仔細,在女同學趴在桌子上寫作業的時候站在她前麵或側麵,由上向下可以直視胸前,這個時期的女生裡麵都是穿着背心,背心不貼身,很容易走光,隻要你有意去看,沒有看不到的。
女生好像也發現了這種情況,慢慢的她們也改進了辦法,有的女生低頭的時候,還會抓緊領口,這樣也加大了我偷窺的難度,但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有一次我在偷窺班上的學習委員被發現了,學習委員紅着臉,抓緊領口,我還沒看清楚,實在是有點遺憾,眼光掃向旁邊,結果看到旁邊的男生也在直勾勾地往學習委員衣服裡看,估計是他被發現了,連累了我。後來我們兩人相視一眼,心照不宣。
女生還有一個容易走光的地方是袖口,這個角度很刁鑽,估計沒有多少個女生知道,坐在和女生並排,在她們寫字的時候,可以在側麵從袖口直接看到女生的前胸,一般不會被發現,可以看個飽,尤其是在女生的胸脯發育得越飽滿時,從這個角度就看得也就越清楚,對她們乳暈和乳頭的變化可以觀察到細致入微。
在初中,我將全班的女同學都看過了一遍,也總結了一些規律,女生胸部發育是從乳頭和乳暈開始的,一開始乳頭會變大,乳暈會隆起一個小丘體,這個時期女生的胸脯是尖尖的,而且特別敏感,很多女生都會不自主地弓起身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第二階段,乳房開始隆起,就像是在平地裡拔起了兩個小土包,乳暈開始增大,有的女生乳暈會突然變得很大,像成年婦女,很不好看,但大多數是在乳房上繼續鼓出一個丘麵,乳頭也會變大一些,但不會凸出來,大部分都會凹進乳暈。這個時期乳房特別硬,有一次隔壁桌的女生向我旁邊的人傳紙條,無意間她的乳房碰到我的手臂,是硬的,我的感覺很明顯,女生一下就彈了回去,低着頭羞紅了臉,我也慌得要死,假裝沒有發生任何事,還是自顧自地看書,估計女生以為我沒有感覺到吧,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第叁階段,這個時候女生的乳房開始分化,有的人發育到這就停了下來,長成了著名的“飛機場”,大多數還是在持續發育,乳房開始向兩邊擴,逐漸飽滿起來。乳房也開始變軟,從衣服外麵已經能看出形狀,這時的女生也比那時更自信,再也不會偷偷摸摸地弓起身子,更多的是在男生麵前挺起胸膛,我的同學中有個誇張的,兩個奶子發育的巨大,和成年婦人一樣還會下垂,乳頭也會在衣服上形成凸點,這類女生比較少見,她們基本都能被男生獲贈“布袋奶”或“大奶媽”的雅號。
據說女生的乳房還會有一些變化,那我就看不到了,到了這個時期也就結束了初中的學業,高中女生基本上都戴上了胸罩,包得嚴嚴實實的,以前的那些方法失效,最多還能看到乳溝,乳頭是再也沒有機會看到過了。
初中時代的校園霸淩事件還沒有發展到欺負女同學的地歩,最多是搶一搶低年級學生的早餐錢,或者在電子遊戲機房搶學生的遊戲幣。這些搶劫者不是社會人,都是一些平時不愛讀書的高年級學生,男生打架的時候,也隻是用拳頭,不會使用工具,也不會下死手,打幾個耳光,踢幾腳就是比較厲害的尺度了。
初中的時候我就被幾個高年級的同學搶過,餓了好幾頓早餐,我的好友兼死黨飛子也被搶過,但是飛子有個哥哥,是個真正的社會人,到學校教訓了他們一頓他們也就不敢再惹飛子,我也將被搶的事告訴過父親,父親去找了學校,學校的答復是管好自己的人,看好自己的門,之後這群高年級的同學消停了一陣子。
中考結束那個暑假,我考得還不錯,能上縣一中,父親很高興,給了我10塊錢,我就邀着死黨飛子去遊戲廳打遊戲。遊戲廳好大,人很多,那時的遊戲幣1塊錢可以買五個,我買了10個,分給了飛子5個,我倆配合着打了一局“叁國志”沒有通關,我還想再玩,可是飛子不想玩了,他更喜歡射撃類遊戲,我們就約好,各玩各的,等結束後一起碰麵去吃冷飲。
飛子走了沒多久,我的腦門就被人拍賣了一下,轉頭看過去,原來打我的就是以前搶過我的小混混,我很害怕,飛子又不在身邊,身體不由自主地被他從遊戲機邊牽到一個角落,又扇了我兩個耳光,還踹了一腳,然後就開始搜我的衣服,將我剩下的8元錢和3個遊戲幣給搶走了,臨走時還罵罵咧咧,說下次見我一次打我一次。
我怕得要死,到處去找飛子,飛子聽說了這個事也很生氣,我們就去找那個混混,看到混混在一張臺球桌上打臺球,飛子也不敢過去,就讓我盯住混混,他去找他哥來。
過了好長時間,飛子都沒回來,眼看那個混混打完臺球就要走了,我心裡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股厲氣,可能是這段時間看多了香港電影吧,總覺得今天如果不找回場子,今後自己就會變成一個窩 囊廢,我從一張沒人的球臺上拿了兩個臺球抓在手上,從混混的身後走過去,到了跟前,我掄起胳膊照着他的腦袋就錘下去,用的力氣很大,一隻臺球沒抓穩,彈地飛了出去,我又抓着另一隻臺球照着他的腦袋又是一下猛錘,混混的腦袋打破了,血流了一臉,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從第一下開始,他就沒有了機會,我錘得很用力,仿佛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場麵非常血腥。
旁邊的人都嚇傻了,沒有一個敢過來勸的,後來我被人抱了起來扔到一邊,剛想反抗才發現是飛子的哥哥東子哥,東子哥向我樹了一個拇指,就帶着我和飛子擠出了人群。在那個年代小混混打架是從來不會報警的,報了警也沒用,警察不會管,除非是出了人命,打斷胳膊打斷腿是常事,場子要自己來找,有本事就再打回去,沒本事就挨着。
過了一個多星期,我又見到了那個小混混,他頭上包着紗布,我以為他要找我算賬,就冷冷地看着他,同時用餘光搜索可以使用的工具,發現離我最近的地方有一塊闆磚,小混混過來就抱了一下拳,說以前多有得罪,大傢不打不相識,還拿出50元錢給我賠罪,搞得我也有點莫名其妙,依照自己以為的江湖規矩也說了些場麵話,後來這個小混混也沒打擾我,說走就走了。
我問飛子是什麼情況,是不是東子哥出手警告了這個小混混,飛子也說不上來,後來我們就找東子哥說了這件事情,東子哥說他沒有去找過這個混混,可能是這個小混混上次被我打怕了,不敢再結怨,江湖事,江湖了,賠了錢將這件事抹掉了,他確實是怕我了。
東子哥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人不狠站不穩,有些時候打得過要打,打不過也要打,即使是打輸了,也能避免別人無休無止地欺負。我覺得東子哥說的話好有道理,後來看了陳凱歌導演的《長津湖》,東子哥說的話居然與偉人說的經典名句“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不謀而合。果然是實踐出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