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說我今年到底幾歲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好幾次了嗎?我也不知道呀!要想知道,問師父去!”
“我已經問了好幾次了,師父總不肯講,好象是什麼大秘密似的,真是急死人了!師兄,你說不知道,但前幾天你不是說過我應該是十叁、四歲嗎?”
“那是根據叁年前我拜師時見到你,你看來隻有十歲左右來推斷的,實際上我並不知道。”
“但是,比起其他姑娘來,我總覺得我至少有十五、六歲了。”
“你是有十五、六歲了。不過,叁年前我明明記得你還很小,最多是十歲左右。其實,現在我還是覺得你有許多地方隻有十二、叁歲的模樣。”
“你連叁年前的事也記得這麼清楚,但我為什麼記不起什麼以前的事呢?師兄,你能夠記得的最早的事,是幾歲的事呢?”
“大概是四歲左右吧!”
“但我卻為什麼記不起這樣小的時候呢?我甚至連四、五年前的事情也記不起。”
師兄妹兩人,一麵在撿樹枝,一麵在談話。師兄名叫楊華,約二十歲,生得眉清目秀,英氣飒然,是一個美男子。這時,他聽師妹李映霞之言,不覺仔細端看師妹,隻見她已長得亭亭玉立,足有十六歲左右模樣,而且玉顔秀目,兩腮白中透紅,又有一股女孩子天真活潑之模樣,可說是一個人見人愛、世中少見的姑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回想叁年來,師妹的確長大了許多,不象是一個十叁、四歲的小女孩了。雖說女孩子發育快,但映霞叁年來長大的速度,實是楊華始料不及的。尤其是胸前誘人的一對雙峰,更是已經長成將近完全豐滿……
望着師妹曲線玲瓏的身子,光是想象着衣裙下的肌膚,就已經令人頭昏眼花了,楊華暗暗咽下了一下口水,心中念道∶“這小丫頭,什麼時候發育了這麼完美,越看越象個大美女了。”楊華的兩腿之間有了明顯的反應。
“師兄,你說我象十叁歲的姑娘嗎?”李映霞撿起一根樹枝,擡起頭向楊華望去。一見楊華正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胸脯,頓時一抹绯紅湧上麵孔,趕忙扭過頭去,如蚊絲細語般道∶“師……師兄,你在看人傢哪裡呀……”
楊華立刻滿臉通紅,呐呐地道∶“師妹……”
“師兄,你好討厭啦……”李映霞嘟着嘴,心底又羞又慌,臉泛紅暈,低頭擺弄着衣角。
“師……師妹,師兄我一時情不自禁,還望師妹海函。”楊華一邊說着,一邊擡手作揖。
李映霞噗嗤一笑,也不答話,往前奔了幾歩,這才回過頭來,梨渦淺笑地望着楊華。
楊華叁年來一直和映霞相處,把她當小妹妹看待,剛才一時失態,不禁有點不好意思,過了半晌,方才岔開話題道∶“師父下山好幾天沒回來,臨走時說武林發生了一件大怪事,又不肯說出是什麼事,我一直為這件事掛心,你倒有閒情吵年歲的事。”
“這並不單單是年歲的事!我連父母親是誰都不知道。你雖然已經沒有了雙親,但總知道自己的出生;我卻一無所知,師父又不肯講。”
“我現在已把師父當成父親看待,他也把我們當親生孩子看待,你認師父為父,不就沒有問題了嗎?”
“那怎麼成?”
“怎麼不成?!”
“……”
映霞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
原來這一年來,映霞已經情窦初開,心中把師兄當成意中人,若兩人都認師父為父,就成了親兄妹,那怎麼成!
楊華見映霞說不出話的樣子,又回想到剛才映霞對自己的態度,心中略知一二,卻也不說什麼,乃說道∶“我們樹枝撿得差不多了,回去吧;可能師父已經回來了。”
師兄妹倆各背負一大束樹枝,走回傢去。果然,走到半路,遠看師父雷川已經飛歩上山。
雷川一和兩個徒兒見麵,便雙目注視映霞,並在她身上打量好一陣子,又是若有心事的樣子,使楊華和映霞都感到很奇怪。李映霞是師父從小養大,親如父女,為什麼忽然以這種奇怪的眼光注視她,真令兩個徒兒變成丈二和尚─般摸不着頭腦了。
雷川向來對映霞很親切,因此映霞對師父也很少有師嚴的隔膜。但是,眼見師父這種奇異迫人的眼光,倒也不敢開口說話。楊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此,應該熱鬧交談的師徒相會時刻,竟然冷場了好久。最後,雷川以嚴厲的口氣說∶“你們有沒有私自下山或曾私自與他人往來?”
“沒有啊!”
兩個徒兒異口同聲地答道。
映霞正想發問,師父卻以命令的口氣道∶“回去吧!”
於是師徒叁人各懷心事,無言走回傢去。
回到傢中好久,映霞服侍師父喝完茶後,雷川才開口道∶“武林中發生了一件極其重大的事,我又有一件事情未能解決,心中煩惱,令你們操心了。”
兩個徒兒正待開口,雷川一皺眉頭,舉手攔道∶“此事留待以後再向你們說清楚吧!不過,你們兩人從現在起,不許自己下山,沒有向我問過,不許外出,不然,以犯師規論罪!”
雷川說得很嚴厲,兩個徒兒都很驚奇。楊華正想問問為什麼要訂下這個規矩時,但見師父的麵色,知道問也是白問,隻能把滿心狐疑悶在心中。
映霞卻問道∶“這為什麼……”
“你們現在不必問了,以後我再向你們說清。”
師父這麼一說,顯然沒有再追問的馀地了。
雷川回房中收拾了一會兒,又走出來吩咐映霞道∶“從今天起,我的床和房間,我自己整理打掃好了,你不要再進我房裡了!知道了嗎?”
映霞聽出師父說的是∶“不要”而不是“不必”,很是奇怪,但她剛才已經碰了壁,隻好說道∶“知道了!”
傍晚時分,雷川與楊華象往常一樣在屋外空氣流通處修練。映霞在屋內洗碗收拾,一麵在想今天師父的奇異態度與言語。她一方麵因為向來習慣收拾師父房間,一方麵因為心中想事情,竟忘了師父白天時的吩咐,順着平時的次序,進入了師父房中,開始整理床鋪。李映霞沒想到她這一疏忽,竟然改變了她的一生。
當她翻開枕頭時,看見有一包東西。一方麵是為好奇心所驅使,一方麵是想探知一些或有關自己身世,或有關師父今天奇異態度的秘密,映霞竟然大膽地打開了師父私藏的東西。
不看猶可,一看之下,映霞更加驚奇。偷窺秘密後,不但迷團沒能減少,反而更多更深了。
就在映霞凝視包裡內的東西,暗暗思索時,師父走進房來。原來雷川因心事重重,無法入定,隻怕會走火入魔,隻好暫停修練,回房休息。雷川一看映霞正在偷看自己的藏物,雷霆萬鈞地罵道∶“死丫頭!我不是吩咐你不要再進我房間嗎?!你怎麼不但進來,而且偷看我收藏的東西!”
師父一麵罵着,一麵把包裡搶回手中,另一手在映霞麵頰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不輕,但映霞一時卻也不覺得痛,因為她整個心正在萬分悲傷。做錯大事,被師父大聲責罵、被師父打,都是映霞有記憶以來所從來未曾發生過的事。
這叁件事情同時發生,怎不令映霞心如刀割?然而,更可怕的事接着發生。
“我罰你關入冰洞叁天!”師父厲聲喝道。
原來他們屋子附近,有一個自然洞穴,洞內不知因為什麼地理因素,奇寒無比。夏日已經寒冷,現在正當嚴冬,更是不能久待之地。普通人進入叁天,必死無疑。能以內力抗寒者,或可頂過。
雷川望着秀眉微蹙、兩滴淚珠兒在眼框中奪奪慾出,一副不知所措姿態的徒兒,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霞兒,別怪師父。”
往前從身後一把抓住映霞兩臂,把她猛地推到了床上,然後自己餓虎撲食般撲到映霞身上,兩手將映霞雙腕扭到背後。
映霞嚇了一跳,嬌軀微微顫動,一邊雙足輕踢,反負在背後的雙臂柔弱地扭動着,做着徒勞無力的掙紮,一邊從唇中發出微弱的嘆息,輕聲哀求∶“師……師父,不要啊……”雙眸更是恐懼地合了起來。
雷川也不打話,一手將映霞的雙手緊緊的並攏握在一起,一手從包裡中取出一段長約七尺,如樹枝般粗細的漆黑繩索,不顧映霞的苦苦哀求,毫不留情的將繩子捆住了映霞的雙腕。
映霞的雙手手背朝內被繩子綁住後,雷川更是拿住繩索的兩端,從映霞雙腕中穿過,將綁住手腕的繩索中端緊緊的係在了一起,做成了猶如枷鎖般的繩扣。
看着映霞徒勞地牽動着緊縛在背後的雙手,雷川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輕地拍了拍映霞身後的雙手,準備開始下一個歩驟。
李映霞微閉雙眸,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如此屈辱地綁在了背後,正準備不顧一切地大聲呼救,“救……唔……唔唔……”
少女的啼聲與一顆心同時掉入了無底深淵……
雷川的一隻手掌已經牢牢地捂住了映霞的櫻唇,另一隻手正在那隻映霞不幸命運禍根的包裡中翻找着。
映霞被掩在大手後的雙唇不斷地開始了顫抖,她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對她的懲罰,現在自己的嘴巴和手臂都已失去了自由,除了雙腳還能做些無力的抵抗,但那也隻是暫時的,令她更羞辱的事將會接踵而來。
雷川的另一隻手終於從包中伸出,握着的,是雪白的一塊布巾和一條绡帕。
這意味着少女的嘴唇將完全失去自由,等待她的將隻會是“唔唔”聲。
雷川將那塊令人羨慕的布巾溫柔地塞往了映霞的口中,直到少女的紅唇和香舌都一起被佔據,才將那條惹人嫉妒的绡帕,細微地蓋往了映霞被堵滿布巾的嘴上,從嘴唇、臉頰、耳垂,直到腦後的絲絲秀發都嚴密的封住了,這才牢牢地打了結。
隻見李映霞漸漸睜開眼睛,眶中隱隱有濕潤之意,更是嫩麵绯紅,被布巾堵住嘴,呼吸悶塞,恹恹慾絕。卻是她那一種秀麗的容色,實在動人憐惜。
雷川顧不得欣賞,卻又從包中取出一段繩索,將映霞穿着白襪羅鞋的一對足髁緊緊地綁在一起,如手腕般做成繩扣。
接着又用兩段較長的繩子並在一起,在映霞剛剛發育長成的椒乳上下方各繞上幾圈,在背後固定住後再穿過右邊腋下,通過映霞右邊香肩,繞過露出粉白肌膚的頸脖,穿過左肩、左腋後,在背後牢牢的捆縛住。
兩條大腿也是如雙手、足髁一般如法泡制後,雷川又低頭往包中翻找,雙手離開了映霞的身體。
李映霞心砰砰地亂跳,被堵塞住的嘴巴呼吸急促,掙紮得全身都沒有力氣,內心已開始絕望了,這時猛然發現自己已離開了師父的控制,趕忙滾下床鋪,不顧一切地向房門口挪去。
正當映霞蠕動得離門口隻剩一線之隔,一雙大手霍的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絕望地望着門口,“唔唔”幾聲後,少女尊嚴被蹂躏殆盡的她,終於昏了過去。
雷川一探映霞的胸口,還在均勻地起伏着,便放下心來,繼續他對少女的懲罰。
首先,是用一根短繩將綁住映霞乳房和繞在頸脖上的兩根繩子係在一起。其次,是將繩索從映霞下腹部纏往背後,與手臂緊緊綁在一起,讓其無法借力。當然,這一條也要跟捆緊手腕的繩索緊密結合。接着,雷川將映霞雙腿彎曲成跪坐的姿勢,把大腿小腿也結實地縛在了一起。最後,雷川取了長短各一條繩索,較長的那根從足髁綁起,從背後經過大小腿,屁股直達頸脖。另一根則是從身前穿過,係在了少女乳峰的正中。
終於大功告成,雷川望向映霞,漆黑色密密麻麻的捆住全身的繩索,和雪白色嚴嚴實實的塞住嘴巴的手巾交相輝映,顯得十分的淫艷靡亂。
看着在繩索捆綁下身軀的微巒起伏,绡帕下被緊緊堵住的紅唇,尤帶淚珠的緊閉雙眸,雷川驚於李映霞那種被難的神色,另叫人看着淒艷可憐,看而又看,忘其所以了。
過了好半晌,雷川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抱起被捆的像個小蝦的映霞往寒冰洞行去。
第二天,楊華發現映霞不在房中,乃問師父道∶“霞兒到那兒去了呢?”
雷川嘆了口氣,很傷心地說∶“她私入我房中偷窺藏物,被我罰入寒冰洞叁天。”
從師父的神情與口氣,楊華知道師父也後悔做出這麼重的處罰,隻是不好反爾,減低師令之尊嚴。
“我是否可以入洞去探看她?”
師父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