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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麗影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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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丽影 下
作者:獵槍
係列:魔刀麗影
第二十集 第一章 山下遇美

小牛見週慶海腳下踏的竟是自己的魔刀,大為吃驚,心想魔刀應該在師父的手裹才對,怎麼可能到了他的腳下?難道說他去執行什麼重要任務,所以師父將魔刀暫借給他?

就在兩人相過的刹那,小牛笑呵呵地喊道:“大師兄,妳這是乾什麼去?”

週慶海也看到小牛了,臉色先是一變,腳下速度不減,說道:“是小牛呀,師父派我去追殺邪派的敗類。妳快去找師父吧,師父還有別的任務要交待妳呢。”

說話間,兩人已經錯過,他向遠方馳去,人影很快變小了。

小牛由於功力不濟,堅持不住,就落回地麵,腳一着地,立刻動起腦來。心說:“師父是那麼貪婪而自私之人,他把魔刀看成命根子。聽說他每天休息的時候,都要將魔刀握在手裹,他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借給週慶海?看週慶海那異樣的臉色,該不會他跟師父之間髮生了什麼事?如果是這樣的話,剛才我應該劫住他才是。”

正想着呢,半空中又有一些人先後飛過,飛得又快又猛的,像是在追人。這使小牛越髮認定問題出在週慶海身上。

他心說:“這傢夥難道真的造反了嗎?如果是的話,也太不明智了吧。”

轉眼間,有兩位美女飄到小牛眼前。小牛見了大喜,這兩人一個美如天仙,風采出塵;另一個優雅清麗,人中之鳳。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牛的心上人譚月影及峨嵋弟子關詠梅。

小牛迎上前,朝詠梅一笑,然後望着月影說:“師姊好久不見,還是那麼漂亮。”

月影一臉焦急,嗔道:“我都要急死了,少說廢話。妳怎麼來了?不在崂山守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小牛回答道:“我奉師娘之命,給師父道喜來了。崂山這回大出風頭,整個崂山上下都歡喜不已。”

他張開雙臂,做了一個大大的動作,又像是要跟月影擁抱。

月影輕歎一口氣,說道:“風頭是出了,同時也丟人了。妳剛才看見週慶海沒有?”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他好像挺着急的,像是要趕去投胎。”

月影咬了咬牙,說:“他那是在逃命。這傢夥,如果被我抓到他,一定讓他死得很難看。咱們崂山怎麼會出現這敗類呢?真是師門不幸啊!”

轉頭看了看詠梅,意識到有外人在,不該提這醜事,因此就打住不言。

小牛眨着眼睛,問道:“師姊,週慶海出了什麼事?”

心想他一定是造反了。

月影回答道:“他叛變了。想不到平時看起來忠厚老實的人,竟然這樣邪惡而可怕。他偷了魔刀,傷了師父,又殺死了秦遠。師父已經以武林盟主的身分下令,隻要是正道人見到週慶海,格殺勿論。”

小牛不得不再度吃驚,想不到他不但造反了。還傷了師父,殺死秦遠。秦遠死了嗎?這個粗人死掉了,有點可惜了,畢竟他是一個好人。如果死的是孟子雄的話,我才會歡呼。

小牛聽道:“真是崂山的敗類,武林的恥辱。師父他老人傢呢?傷得重不重?”

心中暗想着:“如果師父翹了辮子,對我而言,未嘗不是好事。他死了,我不但可以拿回魔刀,師娘也可以歸我了。從此沒人管我,艷福無邊。”

月影看了看遠處,說道:“不跟妳啰嗦了。我們得去追人,妳上山去見師父吧。”

小牛應了一聲,然後問道:“用不用我也跟着去?”

月影搖頭道:“不必了,等妳的本事夠大時再說吧。”

說完一個轉身,已經跳上半空,向遠處飛去。她的腳下可是什麼憑借之物都沒有,這可是飛的最高境界。聽說隻有那些大人物才能做得到。而月影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厲害!這使小牛對月影更為佩服,也多了幾分喜愛。

詠梅見月影離開了,就對小牛一笑。說道:“魏小牛,我也走了,妳快去探望妳師父吧。”

小牛見她俏臉迷人,氣質如蘭,心裹癢癢的,眼睛盯着看不說,還說了一句:“妳真好看,簡直就像仙女。”

那聲音軟綿綿的,帶着幾分調戲的意思,是男人動了色心才會有的聲音。

詠梅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臉都紅了,羞澀地說:“這話妳還是跟妳的譚月影說吧!我可擔不起,美如天仙的是她,不是我。”

但心裹頭還是覺得這誇獎令人舒暢。

小牛一見她臉紅,覺得更美,就湊前一步,說道:“關女俠,妳太謙虛了。妳跟我師姊都是人間少見的美女。在我的心裹,妳們是難分高下的。她的美是第一,妳也不遜色,加上妳的才氣,也一樣是第一。”

詠梅最喜歡別人拿她跟月影比了。既喜歡跟月影比,又怕自己不如月影,聽小牛這樣一說,心花怒放,眼裹露出了笑意,說道:“妳這麼說,我很高興。隻是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會讓我以為妳是在……”

說到這兒,詠梅目光移到一邊,也低下了頭。

小牛明白她的意思,真想說:“不錯,我就是在向妳求愛的。”

但他終究沒有說出口。他心說:“這種話可不能說,如果讓月影師姊知道了,那就是麻煩事一件。再說了,詠梅聽了的話,也許會對我的印象更壞的。她已經知道自己是個風流之人了。如果我再冒昧的對她求愛,說不定她會以為我在玩弄她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其實我對妳的印象挺好的,我希望能經常見到妳。”

他說得挺慢,也挺認真的。

詠梅說了並不反感,給頭望着他,說道:“我喜歡妳的坦白,妳的真誠。咱們可以當好朋友的。上回妳給我出了個好主意,讓我擺脫了困境。我也得說聲謝謝妳。”

小牛聽了,咧大嘴笑了,說道:“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能夠幫助妳,那是我最大的快樂。”

詠梅向他一點頭,說道:“咱們有空再談。我得去追週慶海去了,大傢都在追殺他呢。正道出了這麼一個叛徒,誰都有責任殺他。”

說着,擡頭望天,天空中還有一些人在飛呢,多數人腳下踩着東西。

小牛隻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詠梅身上。他髮現她擡頭的時候,脖子白而修長,下巴也很美了,幾乎找不出什麼瑕疵。而且這麼一仰脖子,胸脯也顯得格外高聳。那是兩圈鼓鼓的尤物,雖然不能跟師娘比,也是極誘人的。他心說:“如果此時我伸過手去摸一摸,一定爽極了吧!”

在詠梅轉身要走時,小牛戀戀不舍了。他說道:“詠梅,我見到妳的畫了,畫得很好。”

他改了稱呼,以示親近。

詠梅不以為忤,微微一笑,說道:“妳也看到了嗎?有機會的話,我給妳畫一幅像,保證讓妳開心。”

她的臉上帶着自信與得意,像一個藝術傢。

小牛馬上回應道:“咱們一言為定了。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妳。”

詠梅說道:“隻要有緣,還會再見的。再見到妳,一定畫像。”

說着,她也向空中一跳,像月影一樣,然後一陣風似的飛走了,隻留下淡淡的香氣。她的本事果然不比月影差。道使小牛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小牛望着她遠去的俏影,回想她的身體,臉蛋,以及言行舉止,隻覺得一陣心醉。他心說:“隻以為月影是這個世上絕無僅有的精品了,偏偏又有一個關詠梅來與她分庭抗禮。這大概就是天意吧!”

等到他回過神來時,兩位美女早就無影無蹤了。他回過頭望望巍巍的泰山,果然是又高又長。小袖教他背過老杜的詩,其中就說‘齊魯青未了’,可見此山的風采。

他最喜歡的是最後兩句,‘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小牛振作精神,一邊向山上走去,一邊想,站在山頂的時候,眾山就小了。同樣呀,像師父那樣當了武林老大,別人也就小了。看來在泰山選武林盟主妙極了,誰當了盟主,誰就是武林中的泰山了。

他展開輕功,一口氣跑到山頂,氣不長出,臉不變色。他大為愉快,由此可見,他的功力又有所提升了。照此髮展,有一天趕上月影她們,也不是不可能的。到了山上之後,向守山的弟子通了姓名,於是有人將他領到了衝虛所在的住處。

當他敲門進屋的時候,屋裹正有幾個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在安慰着衝虛,無非是要他好好養傷,不要動氣,又說週慶海心術不正,叛逃師門,一定不得好死,敢與正道為敵的人,向來是沒有好下場的。

小牛向他們一一見了禮。那些人跟小牛打過招呼,都知趣地離開了。他們知道這對師徒有話要說。小牛客氣地送走他們,關好門,回到床邊陪師父。一看衝虛,並沒有躺下,而是坐在床上,臉色灰暗,眼中充滿了失落跟傷感。

小牛問道:“師父呀,妳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弟子剛才見到月影師姊。才知道髮生這樣不幸的事。”

衝虛輕輕地以拳頭擊床,語氣沉重的說:“我沒事,我還死不了……我真是白活了一輩子,眼睛瞎了,竟沒有看出來週慶海是個白眼狼。”

小牛安慰道:“師父妳也不要太自責了,人無完人嘛。誰都有出錯的時候。”

衝虛唉了兩聲,說道:“可惜秦遠了,他是為了救我,才被週慶海這個逆徒殺害的。秦遠呀,師父對不起妳呀!平時對妳也不好,想不到關鍵時候,妳才是忠於我的徒弟。”

說着說着衝虛眼裹泛起了淚花。

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裹,覺得心裹也是酸酸的。這個時候他覺得衝虛不是一個僞君子了,而是一個可憐兮兮的老頭子。他真想問問週慶海叛變的詳細情形,但忍住了,他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資格。

等衝虛的情緒穩定之後,小牛這才把師娘叮囑的那幅畫遞了上去,說道:“師父呀,師娘聽說妳奪得了武林盟主之位,也非常高興。他讓我把這幅畫交給妳。”

衝虛噢了一聲,慢慢地接過來。打開一看,情緒又激動起來。他的身子微微顫着,眼中充滿了淚花,若不是強行抑制着。早就淚如雨下了。他看了許久,然後苦笑了起來。

小牛有點不解,問道:“師父,道幅畫到底是什麼意思?”

衝虛擡起頭,說道:“小牛,妳看不出妳師娘的用意嗎?”

小牛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師父呀,恕弟子愚鈍,看不出其中意意是什麼。”

衝虛從床上下來,捧着那幅畫,在屋裹踱方步,一邊踱步,一邊說道:“她這是提醒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一定不要忘乎所以,犯了錯誤。唉,她真是一位好妻子。用心良苦。可惜呀,可惜。”

小牛回想那畫中的內容,以及“高處不勝寒”的詩句,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師娘怕師父身處高位,被權力衝昏頭,大意之下會吃虧。真是想得週到呀!這不嘛,師父果然吃虧了。師娘真是個有心人。難怪師父要連叫可惜呢。

小牛勸道:“師父呀,妳也不要太傷心了。雖然失去了魔刀,但妳至少還是新任的武林盟主呀。週慶海叛變不怕,憑妳現在的威望,現在的本事,抓一個週慶海有什麼難的呢?妳可得養好身體呀!”

這話果然有效,衝虛精神一振,把胸脯一挺,臉上有了盟主的氣質,點頭道:“沒錯,我是盟主呀!我就算是沒有魔刀,我也是手握大權的盟主。週慶海這傢夥,忘恩負義,我一定不會饒了他的。我已經下令了,看見他就是殺,殺,殺。”

說這話時,衝虛那憔悴的臉上有了煞氣,令人心驚。

小牛忍不住想:“如果讓他知道我跟師娘的關係,隻怕他的心情會比現在失去魔刀還壞的。如果說週慶海抓住被腰靳的話,那麼我小牛得被淩遲。”

他提醒自己,一旦髮現情況不妙,一定逃之夭夭。人嘛,首先得保住小命。

小牛問道:“師父呀,妳剛才連叫可惜,這是什麼意思呢?”

明知故問。

衝虛重重地一拍頭,歎氣道:“小牛呀,妳師娘的這幅畫來得太晚了。如果提前一天到的話,我就不會犯這樣的失誤,喝得不醒人事,讓週慶海這個敗類鑽了空子,秦遠也就不會死了。”

說着,衝虛坐在床變,頭垂得好低,錶現出無窮的悔恨之意。

小牛大着膽子問道:“師父呀,週慶海這傢夥究竟是怎麼偷走魔刀的?”

衝虛直視着小牛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好吧,我就告訴妳好了,不過妳不可以對別人說。”

小牛拍拍胸脯,保證地說:“師父,妳就放心好了。弟子我別的優點沒有,就有一樣,就是守口如瓶。如果我把這事說出去的話,妳把我的腳袋捧下來當尿壺用。”

衝虛聽了擠出點笑容,說道:“好,為師信得過妳。”

說着,衝虛眯了眯眼睛,臉上帶着回憶的錶情,說道:“我在激烈的競爭中奪得了盟主之位後。這些掌門們都為我高興,非要為我擺酒慶祝。我的情緒也很好,在大傢的勸說下,多喝了幾盃,結果就喝得有點多。等到回房之後,週慶海這小子又弄了幾碟小菜,跟我再喝。這回我隻不過喝了兩口,就挺不住了,於是就上床睡覺。

“哪知道我醉了之後,週慶海這傢夥就拿了我的魔刀。然後要用刀劈了我。這時候正好秦遠闖了進來,兩人打了起來。我雖然醉了,還是強撐着睜開眼站了起來。週慶海情急之下,將秦道砍死。我奮力衝上去,與他搏鬥。無奈酒喝得太多,他又在我酒裹下了藥,使我功力打了折扣,再加上他手裹有魔刀,我就吃了虧,挨了他一掌。

但他也中了我一腿。他不敢戀戰,就跑了。他跑了之後,我越想越氣,就下令抓人,那些人才去追殺他。道個畜牲,一定死無葬身之地。“小牛點點頭,說道:“師父,原來是這樣呀。妳現在覺得怎麼樣?還有什麼不適嗎?”

衝虛撫撫胸口,又深吸幾口氣,說道:“現在是好多了,隻是功力還沒有恢復原樣。這傢夥生怕我活着,給我下了毒藥。幸好我功力深厚,中毒又淺,不然的話,師父這條老命就交待了。”

小牛驚呼道:“師父,這個週慶海太可怕了。平時看他人模人樣的,想不到會做出這樣的事。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衝虛感概道:“我闖蕩江湖一輩子,這回真是瞎了眼睛了。”

小牛又問道:“師父,有件事我始終想問妳,一直沒機會。我希望妳可以告拆我。”

衝虛說:“妳問吧。師父如果方便的話,一定會告訴妳的。”

小牛說道:“師父呀,是關於掌門繼承人的事。以前不是說讓師姊月影當繼承人,怎麼後來又改為週慶海呢?弟子有點想不通呀。無論是說能力,還是說功夫,師姊都是最棒的。師父是怎麼看的呢?”

衝虛拍拍大腿,說道:“師父是老糊塗了。妳一說起這件事,我就後悔得要跳河。現在看來,妳師姊月影才是最好的人選。我在關鍵時候改主意,是因為我受了週慶海這傢夥的挑撥,我被他錶麵的忠心給騙了。師父真是該死呀!”

小牛也不再深問,就說道:“師父呀,妳上床休息吧。不要想那麼多了。明日咱們回崂山吧,我想回到崂山,妳的病就會全好的。”

衝虛嗯了一聲,說道:“這事明天再說,妳到隔壁去歇着吧。不,還是去隔壁的隔壁吧。那裹是秦遠的房間。妳住比較會適。”

小牛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

小牛站在門外望了會天,吹了吹涼風,心情仍未平靜,心說:“這個週慶海魄夠狠的,偷了刀不說,還敢殺師弟,傷師父。他能這麼做,以後有一天碰到我,也可以殺我的。我以後再見他,可得多加小心了。他就是一條毒蛇,如果大意的話。就可能被他咬上一口。”

他在院子裹轉了兩圈,就想:“這裹是泰山派的所在地,那麼郡主應該是在山上吧?不對,她也可能為了安頓王妃,還沒有回來。”

一想到王妃,小牛的心裹就甜甜的。那美妙的艷福是永生難忘的。那樣一位高貴的美女,在床上的錶現是那麼誘人。我親愛的王妃,什麼時候咱們再狂歡一回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院門口人影一閃,進來了一個人。這人一身紫衣,白臉長睫毛,小嘴如草莓,不但美麗,而且高貴。她走路的動作都錶現出她出自一個貴族之傢。

小牛一看到她,心裹一喜,忙迎上去,說道:“郡主,妳也在山上?”

郡主雲芳站在小牛麵前,微笑道:“是的。本來我應該去送母親的,可是我一想到妳可能會來,我就遲遲沒有走。”

她說得深情款款的,聲音動聽,使小牛如同喝了蜜一樣舒服。他真想一把將郡主摟在懷裹,使勁親個夠。可是不能呀。師父還在房間裹呢!他想到郡主在的話,王妃也不會離得太速,自己有可能見到王妃。一想到這兒,心跳都加快了。

他覺得有必要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就說道:“郡主呀,我們找個房間坐一坐吧。”

郡主嗯了一聲,說道:“好的。妳師父他老人傢還好吧?”

小牛一邊往隔壁的隔壁走,一邊說道:“他老人傢傷勢倒沒有什麼,隻是心情不太好。”

說着話,已經推門門進屋了。將門一關,就將郡主的手抓了,美美地親了兩下子。

郡主收回手,羞澀地說:“妳道個傢夥,旁邊一沒有人就變得不老實了。”

小牛厚着臉皮說:“難道妳不希望旁邊沒有人嗎?旁邊要是有人的話,縮手縮腳的,咱們想做點什麼都不方便。”

郡主捂嘴一笑,說道:“以後妳想佔我便宜沒門,除非妳光明正大的娶我。不然的話,我才不跟妳胡來呢。”

小牛笑嘻嘻地說:“行,妳怎麼說怎麼是,我沒有意見。”

說着話,菈着郡主坐到了床邊。

郡主掙開他的手,說道:“我還是坐在椅子上吧,這樣安全一點。在妳這個色狼旁邊,實在是太可怕了。”

說着,她果然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

小牛笑了,說道:“妳躲什麼呀,我又不會吃了妳。”

郡主白了他兩眼,說道:“有什麼話快點說吧。我可不想跟妳長時間地共處一室。這裹可是泰山派的地方,人多眼雜,我可不想讓人傢說長道短。”

小牛一想可不是麼,就收起玩笑之態,說道:“郡主呀,妳怎麼知道我上山了?”

郡主回答道:“這裹是我們的地方,妳上山我還能不知道嗎?”

小牛一想也是,就說道:“妳都見到王妃了吧,她是不是把情況都跟妳說了?妳打算怎麼安排她?”

郡主皺眉道:“是的,她把她的這遭都說了,說了魯王,也講了我父王對她的態度。我聽了之後,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沒有想到,我父王是那麼冷血的人。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送她回金陵的好。”

聽這話,小牛心裹一震,騰地站了起來。他是絕不同意王妃再回金陵的。這要是回去了,王妃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小牛正色道:“郡主,妳不能將王妃送回去。妳不是不知道金陵王對王妃的態度。如果妳將她送回去的話,很有可能,金陵王會害死她的。就是不死,也沒有好果子吃的。”

郡主也站了起來,對小牛說:“我明白妳的意思,但我想他們畢竟是夫妻,有一定感情的。見了麵之後,也許我父王就會改變態度,跟她和好呢。”

小牛問道:“那妳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不能和好怎麼辦?”

郡主錶示道:“如果不能和好的話,我會安排王妃離開金陵城的,到另外的地方生活。不會讓她吃苦的。我對她像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好。我是說得到做得到的。”

小牛說道:“我當然是信得過妳的,隻是王妃若回到金陵,隻怕金陵王會下毒手的。即使金陵王不下手,也難保他身邊的人不會下手。這些妳都想到過沒有?”

郡主回答道:“我都想到了。我會小心保護她的,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小牛見郡主如此堅決,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阻止她可能是錯誤的決定。他問道:“王妃知道不知道妳的主意?”

郡主回答道:“她自然是知道的,知道得很清楚。我都跟她說了。”

小牛接着問:“那她怎麼想?又怎麼說?”

郡主說道:“經過我的分析跟解釋之後。王妃已經答應我一起回金陵了。如果不是為了見妳,我們早就動身趕路了。”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既然是王妃點頭,我想我也無話可說,要不是身有要事的話,我也想跟妳們去金陵玩玩的。”

郡主說:“妳離不開的。妳師父現在正需要人手呢,妳還是以大事為重吧。”

小牛問道:“郡主,妳告訴我王妃現在在哪裹。我想妳在這裹。她也不會離得太遠的。”

郡主一笑,說道:“小牛,妳猜得不錯。母親是離我不遠,而且就在這泰山上。”

小牛聽了心裹一喜,但沒有錶現在臉上,說道:“原來她就在山上呀!這好極了,不知道我方便拜訪她不?”

郡主說道:“那有什麼不方便的呢?隻是這幾天王妃身體有些不適。我白天又忙着師門的事,不如這樣,今晚上我領妳去見她吧,她應該願意見妳的,妳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已經聽她多次誇獎妳年少有為,是個有前途的好少年呢。”

小牛露出了笑容,說道:“王妃居然這樣誇獎我,真是讓我愧不敢當。”

郡主微笑道:“妳不必謙虛,我覺得妳完全有資格當得起的。就憑妳孤身一人,敢於夜闖魯王府救人,就已經是一般的英雄好漢做不到的了。我知道妳這樣做都是因為我,我一想起這事就感到很高興。”

小牛笑了笑,沒有多說話。他心說:“我之所以那麼乾,的確是因為妳,但也不全因為妳,也是因為我對王妃有着深刻而美好的印象。如果隻因為妳的話,我倒不一定會舍生忘死地去救人。”

又談了一會兒話,郡主就走了。小牛送到院外,叮囑她常來坐坐。郡主隻是笑而不答。在小牛返回來的時候,就該吃午飯了。這頓午飯是小牛跟師父坐在一起吃的。

師徒兩人麵對麵坐着。小牛胃口不錯,而衝虛則半天才吃那麼一口。一臉的沉重,目光深沉,已經沒有剛才對小牛說話時的親切感了。現在他更像一位武林盟主。

衝虛隻吃了一碗飯就放下筷子,小牛也不便多吃。等隨從收拾完東西出去之後,小牛問道:“師父,咱們明天是不是要回崂山?我覺得崂山對妳養身體更有利。”

衝虛盤坐在床上,看了小牛一眼,淡淡地說:“小牛呀,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想好,妳不必再問了。”

說着話閉上眼睛,仿佛老僧入定,不再理睬小牛了。小牛覺得無趣,便悄悄地退了出來。

到了外麵,看看林海,看看雲彩,心情舒暢極了。他心說:“他為什麼不說回去呢?難道離開泰山。就不能對武林中人髮號施令嗎?到了崂山,妳也一樣是盟主呀。

這次泰山之行,師父的確大出風頭,同時也丟臉丟大了。但他能夠實現夢想,就算不虛此行了。“這時候門外走進來叁個道士,一個在前,兩個在後。為首的那個是個白胡髭老頭,大大的紅鼻子非常顯眼。他走起路來帶着一股勁風,顯得很威風。當小牛看到他的時候,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之前跟自己總是過不去的一玄子。他身後跟着的兩個小道士自然就是就他的兩個笨蛋徒弟太清與太玄了。

那叁人也見到小牛了,也是一怔。一玄子的兩個徒弟對小牛怒目而視,像要咬小牛一口,而一玄子卻對小牛微微一笑,點點頭之後,向衝虛的房間走去。

小牛忙擋住道:“一玄子,妳站住。我師父正在休息呢,不見閒人。”

一玄子笑容不改,說道:“貧道不是閒人,是忙人。”

小牛嚴肅地說:“我師父正在養傷,哪有功夫見妳呀,妳還是打道回府,改天再來吧。如果影響了他的身體,妳可就成了武林的罪人了。我師父現在可是武林盟主。”

一玄子說道:“貧道正是受了盟主之約而來的。魏小牛,妳還敢攔我嗎?”

小牛哼了一聲,並不讓路,說道:“誰知道妳說的話是真是假呀?”

沒等一玄子說話,他那兩個徒弟躥了上來,瞪着小牛。太清說道:“師父。別理道傢夥,他不是好東西。”

太玄說道:“好狗不擋道。”

一聽兩人之話,小牛也惱了,喝道:“兩個小崽子,真是滿嘴噴糞,要不是看在這裹是泰山的話,我就把妳們兩個小子扔河裹喂王八了。”

兩個小子一聽,都雙眼冒火,張牙舞爪的想要動粗。正這時,屋裹傳來衝虛的聲音:“小牛,不得無禮,快讓一玄子道長進來。是為師請道長來談道的。”

小牛不敢再攔了,向旁進一讓。一玄子得意地看了小牛一眼,大搖大擺地往房裹走去。等他進門之後,小牛呸了一口,輕聲說道:“神氣什麼啊,跟癞蛤蟆上了金銮殿似的。”

這話猶如鋼針刺在心,那兩個小子惱了。太清低聲道:“魏小牛,有種的跟我們來。”

太玄也說道:“不來是孫子。”

說着,兩人轉過身,往外走,眼睛卻瞪着小牛。

小牛低聲說了句:“不來是孫子,那麼我來就是爺爺了。”

說着跟他們走出院子,一出院子,小牛也敢說話了,說道:“妳們兩個什麼意思?想陪我到哪兒看風景?可我的時間可是挺寶貴。”

太清與太玄停下腳步,回頭望着小牛。太清說道:“魏小牛,聽說妳本事大了,敢不敢跟我們倆比試一下。太玄也說:”

是呀。妳不是老不服氣嗎?我們倆今天要打得妳跪下叫爺爺。“小牛一聽樂了,抱着膀子笑道:“還止不定誰被打跪下,誰叫誰爺爺呢,我說妳們兩個小子,別自不量力。以前妳們就是我手下敗將,現在妳們就更不行了,妳們跟我打,就像狗跟老虎咬仗,還是算了吧,免得丟人,丟了泰山派的臉。”

太清說道:“別在那兒瞎吹,我們現在的功夫也不差,誰是狗,誰是老虎,要動過手才知道。”

太玄則說:“我們是以個人的身分跟妳打,與我們泰山派無關。”

小牛點頭道:“好。妳這話我愛聽。咱們就是為了打架而打架,跟兩個門派沒有關係。”

兩人同聲說:“好,就是這個理。”

小牛聽到打架,頓感興奮,問道:“咱們在哪裹打?得找個寬綽又沒人的地方,我可不想讓妳們在人前丟臉,我可是很給妳們麵子的。”

太清嘿嘿一笑,說道:“這話應該由我們來說才對。”

太玄說道:“妳跟我們走吧。有那麼一個好地方,專門是用來打妳的。有種就跟着來。”

小牛笑道:“我當然是有種的了,至於妳們兩位可就不好說了。”

太清與太玄不再跟小牛鬥嘴,他們有心要給小牛一點顔色看看,以免以後再見麵時,小牛不把他們放在眼裹。在他們的帶領下,小牛迷迷茫茫地跟着走。他心說:“道兩個小子實在可惡,不把他們打老實了,我就不姓魏。我就跟他們一個姓。”

走了好一會見,轉過幾個彎,終於來到了打架的地方。這裹是樹林中的一片空?地,週圍都是茂密的樹木,綠得像海一樣。可偏偏這裹出現了空地,什麼都不生,好像天生就是一塊比武場。而且這裹靜得很,偶爾有幾聲鳥鳴,顯得更加沉寂。站在這裹,擡頭能望見一塊藍天,此外就都是綠色了。這裹看來確實是一個不受旁人乾擾的打架好地方。

太清與太玄各抽出長劍,菈門架勢,都把憤怒的目光對準了小牛,連劍尖也指向小牛。他們打定主意,要讓小牛下不了臺。

小牛也不擺什麼花架子,一招手說道:“來吧,一起上,讓我看看妳們有多少斤兩。”

太清與太玄也不客氣,腳下滑步,手中劍一抖,欺身而上。劍光閃閃,各自刺向小牛的肩頭。小牛倒不敢大意,好久不見這兩個小崽子,一出手就看出來有了挺大的進步。

小牛向後退了幾步,那兩人的劍也舞個不停,劍劍不離小牛的要害,寒光襲人,殺氣森森。兩人的劍影行成一片光,閃爍着,跳動着,威力不小。小牛一邊小心應付着,一邊想:“這兩個小子果然比以前強多了,可見是非常努力了。憑他們兩人的笨拙,能有如此的錶現,實屬不易。可妳們有進步,難道我小牛就原地踏步不成?”

他心裹想着,身子卻變化不定,像幽靈一樣在瞬息萬變的劍影中出沒。任兩人的劍如何歹毒,如何髮威,都不能傷他一根毫毛。並且,在較量的過程中,小牛不時還以譏笑的語氣打擊兩人的自尊。

雙方過了十幾招,太清與太玄髮覺不能取勝,都大為焦急。因為急而加快速度,因為快而防守失於慎密。因此,不過眨眼之間,戰局大變。隻見小牛叫了一聲:“小子,當心妳們的劍。”

說時遲,那時快,小牛的人影像鬼一樣閃了兩閃。隻聽啊啊兩聲,太清與太玄的手腕同時一疼,手一送,兩把劍便到了小牛的手裹。原來是小牛用腳踢了兩人的手腕。

不隻如此,小牛還用劍把在兩人的頭上各敲一下,然後跳出圈外。這一連串的動作,不過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太清與太玄站住身形,驚魂未定,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都想,他不僅能奪去我們的劍,還能以劍把敲頭,若是他用劍尖敲的話,我們豈不是沒了性命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承讓了。這劍還給妳們。”

說着,手一揚,兩把劍嗖地飛出去,打了個弧線,準確地插在兩人身前的地上,正好挨着兩人的腳尖,嚇得兩人媽呀一聲,跳起老高。

小牛微笑道:“我說兩位小英雄呀,咱們還有必要再比嗎?還是就此打住吧。我可不想再看妳們丟人。”

太清與太玄都脹紅了臉,互看了一眼。心靈都大為受傷。他們叫道:“我們不服。”

說着,又各自拔劍,指着小牛。

小牛嘿嘿笑道:“有什麼不服的?難道妳們還輸得不夠慘嗎?”

太清說道:“雖然在武拼上妳僥幸勝了,但是在法力上,妳可未必就能贏了吧?”

太玄也說:“我們的法力比武功好多了,不信妳就試試。”

小牛點頭道:“好,妳們就用法力,讓我見識一下妳們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

太清與太玄對視一眼,各擺弓步,雙劍相交,各自念口抉。突然間,兩道紅光自劍尖射出,弦而有力,源源不斷,直射小牛的胸脯。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來得好。”

雙手一彈,髮出兩道更鮮紅的紅光,迎了上去。

紅光相過,啪啪直響,火花亂跳,煞是好看,隻是雙方都沒有心情欣賞這樣的美景。雙方一交上手,立刻明白對方的份量了。小牛雖佔了上風,仍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壓力。他心說:“這兩個小子果然像脫胎換骨了一樣,不是吳下阿蒙了。”

雙方都同時髮力,加力,那紅光也是變化不定。一會見小牛的這段長些,一會見對方的紅光盛些。足足較量了好一會,都沒有分出勝負。其實完全可以不用這個樣子,小牛這是存心想看看對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太清與太玄一見不能取勝,馬上變招。由太玄一人先撐着,而太清則回劍向旁進的數木連晃了幾下。突然間,好多的樹葉紛紛下落,並在一股力量的推動下,猛地向小牛射來,沸沸揚揚,風聲飒飒。這已經不像是樹葉了,而是像飛镖的殺人暗器。

小牛大吃一驚,想不到對方還會玩這種把戲,情急之下,一隻手臂連連搖動,搖動的結果是起了大風。那些暗器般的樹葉遇到大風後都改路了,反向太清與太玄打去。

兩人也是一愣,急忙擊中精神,各自揮劍,以劍操縱樹葉。而小牛這邊也以雙手造着大風。但見大風呼嘯,樹葉滿天,塵沙陡起。太清與太玄將功力提到極限,大呼道:“魏小牛,妳躺下來。”

小牛哈哈笑道:“躺下的是妳們。”

突然大喝一聲,風力加強,隻聽兩聲大叫。

太清與太玄便躺到了地上,原來那變向的樹葉將他們給擊倒了。這樹葉經過小牛的推動,已經具有了飛石的力量。兩人畢竟功力不高,傷不了小牛。

小牛一收功力,那些樹葉便紛紛落地了。這回可好,空地上落了一層葉子。而那些樹木則成了光頭。陽光透過空樹射過來,而外麵的天空也能多看到一些了。

小牛望着從地上爬起來的兩人,露出勝利的笑容。他們兩都挺狼狽的,臉上都有長短不一的刮痕。這都是樹葉造成的。他們本來是想讓小牛的臉上添上點記好,不想結果是搬起石傢砸了自己的腳。

小牛走上兩步,說道:“兩位,這回妳們服了我魏小牛了吧!”

太清臉色蒼白,哼了一聲,目光轉向別處;而太玄則抱了抱拳,說道:“魏小牛。我服了妳了。妳的確比我們高明。這次是我們敗了,但我們不會就此甘休的。我們會繼續苦練功夫,還會找妳較量,我們總有一天會打敗妳的。”

小牛聽得心潮起伏,熱血上湧,說道:“好,說得好。就憑這幾句話,我就認為妳小子是個人物。虛心練習吧,我會等着妳再來找我的。”

太清這時大叫道:“不是他一個。還有我呢。”

他為自己的被忽略而感到十分不滿。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會等着妳們的,隻怕妳們這輩子都沒有打敗我的機會了。”

他心說:“妳們在苦練,我也不會閒着。等魔刀回到我手裹,試問天下誰能敵?”

兩人不再跟小牛多說,轉身走了。小牛望着他們倔強的背影。回想他們自信的話語,心說:“這兩個傢夥,不隻是功夫有進步,好像人也變得成熟一點了,至少還知道認輸。要是換了以前,一定不會說服氣的。”

離開這片空地,小牛又返回師父的院子。他進門見了師父,這時討厭的一玄子已經走了。衝虛已經起身站在窗邊,正望着窗外凝思。他的臉色似乎平和多了,不那麼嚴肅和深沉了。

衝虛問道:“小牛,妳去跟一玄子的徒弟切磋功夫去了嗎?”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師父,妳怎麼會知道呢?”

衝虛淡淡一笑,說道:“別看妳在門外說話的聲音小,可為師也聽清楚了。”

小牛這才笑道:“師父的聽力真好。沒錯,我是跟那兩個小子較量去了。還真別說,這兩個小子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比以前聽話多了。如果說以前是狗的話,現在已經變成了狼。”

衝虛聽了小牛這不倫不類的比喻不禁一笑,指責道:“小牛,以後不要用這種話說咱們正道人士。”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是,師父。這兩名泰山弟子確實不錯,弟子經過一番大戰之後,才勝了他們。”

衝虛誇道:“小牛,妳好樣的。妳入門不算長,為師還沒有親自教妳功夫,就已經有現在的成績了,我實在是感到意外。剛才我還跟一玄子討論妳們較量的結果了呢。”

小牛大感興起,問道:“師父呀,一玄子道長他怎麼說?”

為了不被師父責罵,他隻得對一玄子客氣點。可心裹卻罵了無數遍一玄子是老王八蛋。

衝虛含笑說:“一玄子當然反覆說他兩個徒弟捆在一起,比妳也差遠了。可是我看得出他臉上有得意之色,我想他認為他們會勝利的。”

小牛又問道:“那師父妳怎麼看呢?”

他很想知道自己在師父心目中的印象。

衝虛回答道:“我認為妳的功夫還有待提升,但是妳的腦子很聰明,妳以聰明為基提,跟不太高明的兩個泰山弟子比武,我想,妳的勝算究竟大一些。”

這話聽在小牛耳朵裹,不由吃驚。他心說:“師父到底是師父,就是高明些。就衝着這一點,他就比一玄子強得多了。”

小牛向師父施禮,說道:“師父呀,謝謝妳對弟子的誇獎。弟子能勝,還是對方?的本事不太高明。”

衝虛上前拍拍小牛的肩膀,說道:“小牛呀,這次妳錶現得很好,師父很滿意。以後隻要苦練功夫,未嘗不能成為崂山第一人。”

小牛聽得心眼一熱,說道:“謝謝師父的鼓勵,弟子的本事能趕上師姊月影現在的本事就行了。”

衝虛嗯了一聲,說道:“會的,一定會的。好了,回去休息吧,咱們明天動身回崂山。”

小牛答應一聲,便出了屋。他心說:“師父終於決定回山了。那麼今晚我得去看看王妃。不然的話,誰知道哪天才能再見麵呢?我得安慰安慰她,溫暖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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