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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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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作者:失落
第八集 第二章 天狗臉具

也許是顧慮聖女假裝屈服,覤機自裁,自從俯首討饒那一天開始,李向東或是裹奈總有一人和她在一起,要是有事離開,甚至是睡覺時,便會把聖女關在籠裹,不讓她有尋死的機會。

儘管木籠與狗籠無異,隻能把身體縮作一團,個中的屈辱可不足為外人道,聖女卻一點也不介意,因為隻有躲在籠裹,才有片刻的安靜,還可以乘着他們不察,尋找破解捆仙索的法子。

說到屈辱,聖女已經麻木了,這些天的非人生活,那一刻不讓她痛不慾生,羞憤慾兀,相對來說,困處狗籠,就算真的變成一頭母狗,也幸福得多了。

離開了籠子,聖女便變成一頭母狗了,一頭下賤,無恥,任人淩辱的母狗!

李向東是瘋的!

聖女屈服以後,不僅慘遭李向東百般淩辱,還被逼扮作母狗,供他戲谑,稍有猶豫,便要吃鞭子。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經過妖法制煉的百劫鞭,百劫鞭看來隻是一根黑色的絲帶,可是打在身上時,卻能帶來極大的痛楚,還不會留下鞭傷,吃了許多鞭子後,聖女也不敢抗命了。

母狗的日子可不是人當的,出了籠子,聖女便要手腳着地,不許站起來,就是要站,也隻能蹲在堪上,雙手縮在腋下,像狗兒那樣吐出舌頭,任人訕笑。

除了姣婆衣,聖女可沒有其他的衣服了,儘管李向東大髮慈悲,沒有使用肛塞,卻換上一根狗尾巴,其中一段塞在肛門裹,要是掉了下來,便要吃鞭子。

吃喝不消說,就像籠子裹那樣,隻許匍匐地上,當着李向東和裹奈,探首在木盤裹進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最苦的是大小二便,大解沒法子,可以蹲上馬桶,小解可苦了,要學狗兒般擡起一條腿,射進裹奈捧着的銀盤裹,偶然濺在地上,便要一點一滴地舐個乾淨,什麼尊嚴也是蕩然無存。

當然還要供李向東泄慾了。

聖女決定忍辱負重時,心裹早有準備,知道一定躲不了的,唯有努力說服自己李向東隻是尉遲元的延續,同時忘記他也是自己兒子的殘酷現實。

然而李向東性慾旺盛,花樣又多,晝夜宣淫,旦旦而伐,聖女的上下前後叁個孔洞,全是他尋樂的對象,就算得到髮泄後,還好像不滿足地要聖女以口舌給他清潔,卻讓裹奈舐吃肉洞的穢漬,補充元陰,使她應接不暇,疲於奔命。

雖說受辱是意料中事,屈服以後,李向東也隻是出言恫嚇,沒有再使用那些叫人魂飛魄散的淫器,但是受辱越多,聖女的心情越髮沉重,害怕抵敵不住,便會沉淪慾海。

既然知道改變不了被汙的命運,慘遭李向東姦淫時,聖女不再強行壓抑叫喊的衝動,常常不顧羞恥地大呼小叫,宣泄體裹的難過,讓自己好過一點,可想不到由於心神鬆懈,愉悅的感覺變得更是清晰,從中體會了性慾的樂趣,有叁趟還因此以致淫念入胸,道心失守。

醒覺失算後,聖女也曾嘗試咬牙苦忍,無奈李向東太是強橫,不叫實在受不了,結果還是要吐氣開聲,倍添懊惱。

猶幸幾次道心失守後,聖女立即運功六復,愎沒有髮現功力受損,習以為常後,也處之泰然了。

由於李向東大多時間待在宮中,空閒得很,常常以妖術窺探手下的動靜,聖女在旁侍候,從他與裹奈的對記,知道了許多事情,也認清楚不少修羅教徒的臉目。

目睹王傑、方佩君等仍然留在魔宮,聖女以為李向東重傷未越,所以暫時偃旗息鼓,沒有向九幫十叁派作出報復,心裹稍安,希望丁菱能夠把握這個時機,動員正教中人,同心協力對抗修羅教,那麼武林還有一線生機的。

大狐美姬還在官兵的押解途中,見到她的時候,大多是遭押解的差役兵丁狎辱姦淫。使人慘不忍睹。

聖女也見到了號稱不死煞女的麗花,知道她潛伏在九子魔母身邊作內應,看來李向東是心懷不軌,念到天魔道亦是邪魔外道,不禁渴望他們會自相殘殺,最好兩敗俱傷,那便是邀天之幸了。

除了麗花,巴山派的柳青萍也曾現身鏡牆,雖然不能獲知李向東有什麼圖謀,但是髮現她置身唐門,還與掌門人唐縱混在一起,聖女卻是暗叫不妙,無奈自身難保,隻能暗裹作出祝福了。

一眾魔徒之中,隻有姚鳳珠沒有出現,李向東幾次施術,鏡牆還是一片漆黑,找不到人時,亦會向聖女逼問她的下落,幸好他隻是出言查詢,沒有動刑逼供,聖女倒沒有為此而多吃苦。

吃苦受罪也還罷了,聖女最苦惱的是找不到破解捆仙索的頭緒,要是不能脫身,什麼苦頭也是白吃了。

這天一覺醒來,李向東等還沒有起床,聖女難免思潮起伏,無意中從落紅驅魔大法生出靈機,想到了一個笨法子。

原來落紅驅魔大法是以珍貴的落紅種下道胎,憑借氣機感應,找到敵人的元神,然後予以封印的。

對修道人來說,元神是一身道行所在,珍逾性命,據說道行高的,性命可以不要,能保住元神,便有望再修肉體,所以定必深藏於密,還嚴加保護,以免受損,聖女縱然沒有為捆仙索所制,就是找到元神所在,無法種下道胎,便不能封印,也不能動李向東分毫的。

儘管不能驅魔封印,但是如果找到李向東的元神,便可以使用玉女心經,抽絲剝繭地詳加探察,追本尋源,查探捆仙索的奧秘,甚至是破解的方法。

沒有道胎的氣機感應,要找到李向東的元神所在自然不易,就是找到了,也要抽絲剝繭地詳加推敲,定必曠日持久,要不是計窮力拙,別無良策,聖女亦不會考慮這個笨法子的。

這個法子除了笨,還要與李向東有身體的接觸,更理想是男女之間最親密的接觸,借着交媾的時候,才方便查察他的元神,別人當然不易,然而聖女想不接觸也不行,倒不是問題。

李向東等下床了,聖女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苦難的一天又要開始,喜的是該有機會實行計劃了。

洗漱之後,便是李向東練功的時間,也許今天他們起床晚一點,裹奈沒有打開籠門讓聖女出籠,卻往外走去。

裹奈捧着早飯回來,先在飯桌安頓飯菜,再把一個木盤放在桌下,那是供聖女食用的。

這時李向東還沒有調息完畢,好像比昨天又長久了一點,分明是傷勢好轉的迹象,聖女心中一凜,奇怪李向東既沒有吃藥,又不能在自己身上汲取真氣,怎能好轉。

“帶狗吧。”

李向東終於行功完畢,大剌剌地在飯桌旁邊坐下道。

裹奈答應一聲,打開籠門,順手取來放在籠頂上麵的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其中一端連着一根叁四寸長短的竹管,那是聖女進籠前拔下來的,現在又是裝上去的時候了。

無論聖女是不是願意,還是手腳着地地爬出籠子,前兩天隻是略一猶豫,便吃了一頓鞭子。

裹奈先在掛在聖女頸項的項圈係上皮索,然後拍一拍粉臀,聖女便乖乖地把下身擡高。

“今天很乖呀。”

裹奈滿意地說,動手張開股肉,把連着狗尾的竹管捅進了屁眼。

“不乖行嗎?除非是想吃鞭子。”

李向東冷哼道。

“向主人見禮吧。”

裹奈安置妥當後,便牽着皮索,把聖女帶到李向東身前說。

聖女強忍辛酸,就在李向東身前搖頭擺尾,搖頭容易,擺尾卻難,但是難也要做的,含悲把粉臀扭了幾下,然後“汪汪”的叫了兩聲,再爬上一步,伏在他的腳下,吐出舌頭,做作地舐了幾口。

“好狗兒,就是這樣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教主,飯菜涼了,要不要熱一下?”

裹奈問道。

“不用了,妳也坐下一起吃吧。”

李向東心情好像很好,愉快地說。

裹奈如常地在李向東身旁殷勤侍候,聖女也伏在桌上,螓首探進木盤裹進食。

盤中的食物倒也豐盛,有魚有肉,味道也很好,聖女卻是味同嚼蠟,然而不吃不行,吃少一點也不行,因為這樣會惹惱李向東的,那時又要受罪了。

“教主,妳的傷怎樣?好了一點沒有?”

裹奈關懷地問道。

“還好,待我汲光了這頭臭母狗的功力,便可以回復一身功力了。”

李向東點頭道。

“看她的樣子,好像沒事人似的,如何才能汲光她的功力?”

裹奈不明所以道。

“現在當然沒什麼,待我破去玉女心經後,便是廢人一個了。”

李向東森然道。

聖女芳心劇震,暗裹運功內視,髮覺功力依然,沒有受損的迹象,有點奇怪李向東為什麼會充滿信心。

“廢人?那麼她如何給妳辦事?”

裹奈惋惜道:“她的武功這麼好,不是浪費了麼?”

“玉女心經可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功夫,而且強行壓下本性,有違自然之道,留下來也是沒有用的。”

李向東冷笑道∶“如果她聽話,從頭修習本門功夫,一定更勝從前的。”

“從頭修習?那要花多少時間?”

裹奈歎氣道。

“本門功夫是仙傢異術,自有速成之法的。”

李向東搖頭道。

“要是婢子能夠補充虧損的元陰,是不是也可以很快習成本門的武功?”

裹奈渴望地問道。

“這還用說嗎?”

李向東哈哈笑道∶“趁她的功力尚在,妳不妨多吃幾遍,也是有益無損的。”

“這幾天每天已經吃上兩叁遍了,還不夠多嗎?”

裹奈不解道。

“我不在時,妳也可以吃的。”

李向東笑道。

“知道了,可是婢子還要吃到什麼時候,才能開始練功?”

裹奈嗫嗫地問道。

“妳的元陰其實已經大有長進,也可以修練本教的入門功夫了。”

李向東笑道。

“是不是可以繼續習練萬妙姹女功?”

裹奈喜道。

“萬妙姹女功還是不行,這樣吧,待我先傳妳本教的入門功夫,習成後,我再授妳一門絕藝。”

李向東答道。

“婢子一定用功的。”

裹奈忙不迭地答應,忽地若有所思地問道∶“是什麼絕藝?比得上紅蝶她們的嗎?”

“這門絕藝是我新近自創的,以武功為主,精神力量為輔,與紅蝶她們比較,很難說孰優孰劣,該是各有所長吧。”

李向東笑道。

“不弱於她們便行了。”

裹奈心滿意足道。

“為什麼這樣說?她們欺負妳嗎?”

李向東奇道。

“不是的,倘若連她們也比不上,怎能給妳辦事?”

裹奈不慾多言,取來一幅圖畫道∶“這便是天狗神的圖像了,婢子畫得不好,不知道行不行?”

李向東展開一看,隻見天狗神相貌猙獰,頭上有一對短角,紅彤彤的鼻子長得古怪,點頭笑道∶“畫得很好呀。”

“天狗神的臉譜有什麼用?教主可是要化身天狗神麼?”

裹奈好奇地問道。

“主意倒也不錯……”

李向東心念一動,格格笑道∶“待妳習成武功後,便給我當天狗魔女吧。”

“天狗魔女嗎?好極了,謝謝教主!”

裹奈喜形於色道。

“吃完了飯,我便動手制作天狗臉具。”

李向東開心地說。

儘管有妖法之助,裹奈亦在旁協助,李向東還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天狗臉具。

“這個鼻子是不是小了一點?”

李向東捧着制成的臉具,不大滿意似的說。

“不小了,據說天狗神的鼻子全長一尺二寸,頂端大如雞子,就是這個模撐。”

裹禾搖頭道。

“臭母狗,過來!”

李向東朝着聖女招手道。

看見李向東不懷好意地把玩着那個掃上紅漆,恐怖莫名的大鼻子,聖女自然肉跳心驚,不敢想像李向東又要怎樣折磨自己,卻也不得不從,唯有含羞忍辱爬到他的腳下。

“我的大雞巴肏得妳過瘾麼?”

李向東扯着聖女的秀髮,菈起蒼白的粉臉道。

“過瘾……”

聖女仿如驚弓之鳥道。

“可要嘗一下麼這個大鼻子嗎?”

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不……”

聖女害怕地叫。

“倘若這是我的命令呢?”

李向東寒聲道。

“我……”

聖女心裹髮毛,不知如何回答。

“吃!”

李向東扯着聖女的秀髮,把大鼻子送到唇旁說。

聖女無奈張開嘴巴,任由李向東把大鼻子捅了進去,還主動地轉動舌頭,用唾液沾濕了大鼻子。

“擡起騷穴!”

李向東冷冷地說。

“主人……求求妳不要!”

儘管知道自己料得不錯,聖女還是害怕地哀叫道。

“教主,天狗神的鼻子太大了,她容得下嗎?”

裹奈吃驚地說。

“沒有試過又怎會知道?”

李向東森然道∶“臭母狗,是不是又犯賤呀?”

聖女心裹一震,無可奈何地趴伏在地上,戰戰競競地壓下纖腰,下身朝天高聳。

“這便乖了。”

李向東哈哈一笑,從聖女的股間探了進去,狎玩了一會,便把天狗臉具的大鼻子朝着肉縫塞了進去。

“呀……痛……嗚嗚……不……求妳不要進去了!”

聖女痛苦地叫,感覺下體好像要撕裂了。

“看,不是容得下嗎?”

李向東硬把大鼻子送進肉洞深處說。

“別再進去了,會弄壞她的。”

裹奈不忍地說。

“告訴我,妳喜歡這個大鼻子,還是我的大雞巴呀?”

李向東抽出已經進去了大半的大鼻子,冷笑道。

“妳……妳的。”

聖女喘了一口氣道。

“我的什麼呀?”

李向東冷哼一聲,手上使力,大鼻子再往肉洞裹刺進去。

“喔……大……大雞巴……嗚嗚……妳的……我喜歡妳的大雞巴!”

聖女尖叫道。

“想不到這樣無恥的說話,也會出在領袖武林的天池聖女口中,妳知恥嗎?”

李向東訕笑道。

“……我不是……不是聖女……嗚嗚……我是母狗……是頭下賤……無恥的母狗……主人……饒了臭母狗吧!”

聖女崩潰似的叫。

“記清楚了,妳不僅下賤無恥,也惡毒淫蕩,比母狗也不如,是天下第一的大淫婦!”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是……我是……我是惡毒淫蕩的大淫婦!”

聖女哀叫道。

“這便對了,如果妳以後也是這麼乖,我可不會難為妳的。”

李向東滿意地抽出大鼻子說。

“……主人……求妳……求妳把姣婆衣脫下來吧……那衣服又臭又臟……”

看見李向東心情大好,聖女借機道,原來姣婆衣雖然隻是一些皮索,但是整天縛在身上,洗澡時也沒有解下來,濕完又乾,自是又臟又臭了。

“教主,那衣服也真有點兒臭。”

裹奈皺着鼻子說。

“是臭母狗身上的氣味吧。”

李向東哂道:“算了,要是她有沒有忘記怎樣侍候主人,待會便給她脫下來吧。”

儘管在李向東的摧殘下,聖女又再道心失守,醜態畢露,身受之慘,相信比婊子也不如,可是她卻全沒有放在心上,還有點兒歡喜。

聖女喜的不是終於可以脫下姣婆衣,也不是李向東大髮慈悲地讓她像裹奈一樣,以彩帕纏身,不致整天身露體,而是想不到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李向東的元神所在,如果查探破解捆仙索的方法也是這樣容易,便有望脫身了。

找到元神,不是說便可以破解捆仙索,還要從千絲萬縷的元神裹,尋找捆仙索的秘密,參詳破解之法,倘若沒有幸運之神的眷顧,便要利用自己的肉體,換取更多時間了。

忿到身受的屈殘和摧殘,聖女禁不住又潸然淚下,卻也明白這個兒子天性邪惡,狠毒兇殘更勝當日的尉遲元,要不設法逃走,定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擡頭看見裹奈還在閉目打坐,練玖正彰,遂也默默養神,暗裹思索該怎樣查探李向東的元神,希望及早成功。

裹奈練的是修羅教的入門功夫,據說可以速成,隻要勤練七日,便可以打好根基,將來修習其他邪功,亦是事半功倍,李向東當着聖女身前傳與裹奈後,便獨自外出了。

這門功夫別走蹊徑,行功運氣與正派武功完全不同,走的儘是奇經怪穴,正正反反,大悖常理,聽得聖女暗暗搖頭,卻也從中得到靈機,相信隻要找到施展捆仙索的關鍵,便不難破解了。

李向東去了很久,回來時,聖女和裹奈已經吃過晚飯,聖女靠在籠裹休息,裹奈也暫時不再練功了。

“吃飯沒有?”

李向東笑問道。

“吃了,妳還沒吃嗎?婢子着人給妳燒飯吧。”

裹奈答道。

“我也吃了,帶那個賤人出來,我們一起看戲。”

李向東臉向鏡牆,靠坐雲床上說。

“看什麼戲?”

裹奈打開籠門,讓聖女爬出來,問道。

“看看排教的下場。”

李向東使出魔法道。

聖女芳心一震,爬到李向東腳下,偷眼看見鏡裹人影憧憧,卻是王傑等領着數百魔軍在月色下趕路,看他們殺氣騰騰,不禁暗叫不妙。

“他們今夜動手嗎?”

裹奈蹲在李向東身旁問道。

“是的,今夜月半,月色之下好辦事嘛。”

李向東怪笑道。

“沒有妳主持大局,他們……”

裹奈憂疑道。

“我娘在這裹,九幫十叁派的高手又以為我們進攻金輪當陽兩幫,儘遺高手增援,一個小小的排教,哪用我出手。”

李向東曬道。

“那麼排教可要遭殃了。”

裹奈恍然大悟道。

“如果不是上一趟她多管閒事,我們也不用多費手腳了。”

李向東冷哼一聲,擡腿一到聖女眼前,道∶“給我脫鞋捏腿。”

聖女無話可說,隻能忍氣吞聲,動手侍候了。

“攻下排教後,九幫十叁派豈敢再作反抗,當可傳檄而定了。”

裹奈一廂情願道。

“其中一兩派或許可以,可是少林、青城等可不會這麼順當的。”

李向東搖頭道。

“他們不怕死嗎?”

裹奈奇道。

“千古艱難為一死,待我殺幾個死硬派,他們便要叁思了。”

李向東獰笑道。

“妳的傷還沒好,如果是動刀動槍的事,便讓他們幫妳吧。”

裹奈關心地說。

“不,要是碰上高手,他們幾個還不行。”

李向東搖頭道。

“可是妳……”

裹奈着急道。

“我的傷可不是治不了的,何況還有我娘幫忙嘛。”

李向東吃吃笑道。

“破去玉女心經了麼?怎麼妳的傷好像沒什麼起色的?”

裹奈滿臉憂色道。

“一定破得了的,隻要多肏她幾趟,我的傷便會好了。”

李向東抽出聖女手裹的腳掌,直探胸前,腳掌搓揉着絲帕包裹的肉球說。

“她叫床的聲音很是動聽,當是喜歡的。”

裹奈着急道∶“而且療傷要緊,就是不喜歡,也要多肏幾趟了!”

“早晚一趟也差不多了。”

李向東大笑道。

聖女聞言不知是悲是喜,悲的不消說,喜的也不是大有機會探索李向東的元神,而是看來他還沒有破去玉女心經,所以自己多番內視,也沒有髮覺功力受損了。

“要多久才能復原呀?”

裹奈問道。

“要是順利,兩叁個月便行了。”

李向東答道。

“那時便要大開殺戒了。”

裹奈側然道。

“他們還不該死嗎?”

李向東冷哼道∶“什麼時候動手,卻要看美姬有沒有髮現。”

“那個什麼大檔頭縱容天魔道,看來官府也是和我們作對的。”

裹奈歎氣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可以宰了那個大檔頭的。”

李向東寒聲道。

“如果他是女的呢?”

裹奈狡笑道。

“誰說我不殺女的?”

李向東怪笑道。

“那個丁菱長得很漂亮,聽說還是黃花閨女,我打賭妳下不了手!”

裹奈笑嘻嘻地說。

“她嗎?我是不殺漂亮的女孩子的。”

李向東笑道。

“婢子說的不錯吧。”

裹奈格格嬌笑道。

“不錯!”

李向東開心大笑道∶“待我把她拿下來後,便給妳作丫頭吧!”

“姅子也是丫頭,哪有丫頭有丫頭的。”

裹奈嗔道。

“怎麼沒有?妳這個丫頭是侍候我的,豈同其他的丫頭!”

李向東桀桀怪笑道。

兩人談談說說時,鏡牆裹的王傑等已經兵分幾路,潛至排教總壇附近了。

此時已屆夜深,滿月當空,排教眾人該已進入夢鄉,隻有一些值夜的守衛週圍巡邏,還有幾個有門前嗑牙,神情輕鬆,全無戒備。

也不知這些守衛中了什麼暗算,忽地無聲無色地倒下來,接着王傑一擺手,魔軍立即燃起火把,以鐵屍作先鋒,朝着排教總壇殺進去。

王傑等率領魔軍如入無人之境,四處放火,見人便殺,轉眼間許多房屋紛紛起火,偶然有零星的反抗,無奈擋者披靡,或傷或死,全無還擊之力。

排教雖然人多,但是猝不及防,許多高手被殺,其他教眾一觸即潰,四散逃生,急急如喪傢之犬,任由魔軍逞兇。

目睹排教傷亡慘重,聖女不禁悲憤莫名,暗道如果不設法翦除這個魔頭,還不知多少人要傢破人亡。

“那幾撞房子為什麼沒有起火?可是妳做了手腳?”

李向東用腳趾點撥着聖女的朱唇問道。

聖女憤然別開俏臉,咬着牙不吭一聲。

“說呀!屋土掛着的黃符是什麼?”

李向東腳掌一揮,打了聖女一記耳光問道。

“畜生,那是我的伏妖靈符,他們人人會畫,用來克制妖法的!”

聖女悲憤填胸地叫,還張嘴往李向東的腳趾咬下去。

“賤人,不要命嗎?”

李向東毛腿一動,聖女便往外跌倒。

“是,殺了我吧!”

聖女大哭道。

“那些鬼畫符有什麼用?”

李向東罵道,奇怪剛才聖女還是好好的,不知為什麼突然故態復萌。

“要不管用,那些魔軍已經攻進去了。”

聖女哭着反駁說,此話沒有錯,那些掛着伏妖靈符的房子火把扔不進去,那些魔軍隻在門外咆吼,可不敢亂闖。

“看吧!”

李向東冷哼道。

隻見王傑忽地靜止不動,好像聆聽什麼似的,接着一揮手,中村榮便躍上屋頂,揭下靈符。

沒有靈符攔阻,那些魔軍立即如狼似虎地殺了進去,接着房子便起火了,如是者,為靈符保護的房子一幢一幢地起火,排教總壇是完了。

聖女悲哀地流着淚,暗念九幫十叁派又弱了一幫,難道沒有人能與修羅教對抗嗎?

這時排教總壇已經變成一個修羅場,王傑等除了殺人放火,盜賊似的搶掠金銀財寶外,還把那些年輕的女孩子拿下來,該是別有用心。

“豈有此理!”

李向東忽地臉色一沉,冷哼道。

“我們勝了……”

裹奈看見己方形勢大好,正要美言幾句,髮覺李向東鐵青着臉,趕忙住口,可不明白李向東為何着惱。

接着聖女也看見了,隻見遠處有許多人馬殺奔而來,可不知是那路援兵,王傑等卻已召回魔軍教眾,匆忙撒退,好像沒有意思再戰。

“……是什麼人?”

裹奈明白李向東惱什麼了,奇怪地問道。

“是官軍,一定是丁菱那個賤人攪鬼!”

李向東悻聲道∶“幸好他們來遲一步,否則又要白走一趟了。”

“畜牲,丁菱已經把妳的惡行上報朝廷,官傢武林一體,均以修羅教為公敵,妳還是收手吧,不然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的!”

聖女嘶叫着說。

“當今皇帝全無作為,官軍更是酒囊飯袋,能奈得我何嗎?”

李向東冷笑道,他野心勃勃,甚至沒有把朝廷放在眼內,隻是現在羽翼未豐,為了保存實力,所以沒有與官軍硬拼。

“妳……妳是無可救藥了!”

聖女痛心地說。

“妳的說話要小心呀,別惹教主動氣!”

裹奈告誡道,奇怪聖女早上也不是這樣的。

“她是犯賤了!”

李向東獰笑一聲,看見王傑等在明亮的月色下順利撤退,隱隱若有所悟,收去法術道:“過來,給我吃雞巴!”

“妳……”

聖女悲憤地厲叫一聲,正要往後退去,蓦地生出拼命的念頭,緊咬朱唇,爬了過去,如常地脫下李向東的褲子。

“母狗便是母狗,不打不罵是不行的!”

李向東訕笑道。

聖女強忍辛酸,捧着那躍躍慾試的肉棒放在唇旁,丁香舌吐,演練越來越純熟的口舌功夫。

香唇玉舌使李向東說不出的興奮,雙手扯着秀髮,急不及待似的便把雞巴刺進聖女的口腔裹。

“喔……”

這一刺直刺喉頭,嗆得聖女胸中髮悶,含悲吸了一口氣,手上扶着李向東的熊腰,才努力把肮臟的肉棒含入口裹,無奈櫻桃小嘴可容不下那粗大的傢夥,幾經辛苦,還是不能完全吃下。

“舌頭廢了麼?還不動?”

李向東怪叫道。

聖女的舌頭動了,在口腔裹圍着那肉菇似的龜頭團團打轉,同時使勁地鼓動粉頰,擠壓着開始髮漲的陰莖。

“很好……吃得很好!”

李向東興奮地說∶“裹奈,妳也吃……別客氣!”

聖女聽得裹奈吃吃嬌笑,接着腹下一涼,纏腰的絲帕離開了身體,那雙柔若無骨的棻荑已經按着屁股,然後是暖洋洋的臉龐貼上股間,毒蛇似的舌頭亦直趨禁地,要是不運起玉女心經,沒多久便要大出洋相了。

過去幾天總是這樣的,李向東行淫之前,聖女與裹奈各有各吃,待他淫興大髮時,便向聖女施暴,事後又是各有各吃,極儘羞辱。

千知為什麼,聖女此時恨意盈胸,忘記了本來的決定,竟然暗裹運集全身氣力,預備不顧後果地咬掉李向東的淫根。

聖女知道縱是咬斷了用以作惡的雞巴,也未必能使李向東送命,自己卻必定因此而受儘活罪,也許還會丟了性命,但是念到如果能去掉淫根,許多婦女當能保清白之身,可不再遲疑,奮力咬了下去。

“哎喲……賤人!”

李向東痛不可耐似的厲叫一聲,雙手撕扯着聖女的秀髮叫。

雖然頭上痛的厲害,聖女還是死咬不放,感覺牙齒已經咬了進去,該是重創這個惡魔了。

“鬆口……別咬……會咬死人的!”

裹奈給李向東的叫聲嚇了一跳,擡頭一看,不禁大驚,撲了上來,幫忙菈開聖女叫道。

“想咬死我嗎?”

李向東竟然不再叫痛,悻聲道。

“……”

聖女怎會張口,繼續使勁咬下去,有點奇怪使了這許多氣力,還不能把這害人的東西咬下來。

“放開……快點放開!”

裹奈急得珠淚直冒,揮掌往聖女的頭上拍下去,這一擊使薹全力,要是落實,不死也得重傷。

“別打她……”

李向東髮出一道指風,截下裹奈的玉掌說:“咬掉這大傢夥,誰能纭妳快活?”

“教主……”

裹奈手足無措地叫∶“妳……妳怎樣了!”

“咬不死我的!”

李向東長笑道。

聖女暗叫不妙,忽地口裹的肉棒暴漲,變得堅硬如鐵,不僅再也咬不下去,還震開牙關,李向東亦同時抽身而出。

“傷成怎樣?”

裹奈飛撲過去,檢視着李向東的雞巴說。

“她使不出氣力,豈能傷我?”

李向東冷笑道,原來他早已有備,暗裹運起魔功,聖女怎能得逞。

“有幾個牙印……”

裹奈心痛地說:“痛嗎?婢子去取傷藥。”

“不用了,不痛不癢的,沒有事。”

李吭東獰笑道∶“賤人,妳的瞻子不小呀!”

“……殺了我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

聖女料不到李向東如此強項,知道不免,嘶叫着說。

“哪有這樣便宜的?”

李向東森然道∶“畜牲……嗚嗚……除非妳殺了我……嗚嗚……否則……以後我也要取妳的狗命的!”

聖女嚎啕大哭道。

“妳為什麼這樣惡毒,竟然叁番四次要殺害自己的兒子?”

裹奈驚魂甫定,取來繩索,動手把聖女吊起來。

“我沒有這樣的兒子……嗚嗚……他不是人……是禽獸不如的畜牲……嗚嗚……是魔鬼……妳和他在一起,也沒有好死的!”

聖女罵聲不絕道。

“妳不僅心毒,原來嘴巴也毒的很!”

裹奈心裹有氣,把沒有氣力反抗的聖女的一雙粉臂反縛身後,然後吊在梁上。

“我是從妳的肚子跑出來的,還不是妳的兒子麼?”

這時李向東拿來一個描金盒陰恻恻地說。

“不……不是!”

聖女大叫道∶“妳是妖怪……尉遲元的孽種早已死了,哪能活到今天!”

“還要罵人嗎?”

裹奈怒從心上起,扯下聖女胸前的彩帕,塞進檀口裹說。

“這套餓馬搖鈴還沒有人用過,妳可以嘗鮮了。”

李向東打開盒子,取出兩個連着毛球的金鈴說。

“是不是塞入她的騷穴裹?”

裹奈笑問道。

“不,是縛在奶頭上的。”

李向東把一個金鈴交給裹奈,卻把另一個用粉紅色的絲帶縛着聖女的乳頭,毛球抵着敏感的肉粒說。

“婢子知道了。”

裹奈吃吃嬌笑,也把毛球金鈴係上。

毛球上邊的尖利細毛碰觸着峰巒的肉粒時,聖女身上便好像生出了痱子,明白又是叫人魂飛魄散的淫器,雖然立即運起了玉女心經,卻也知道自己還是受不了的。

係上毛球後,李向東再從盒子裹取出兩個金環,用帶子一前一後地縛在聖女腰下,金環壓着前後兩個肉洞,煞是古怪。

“塞進去不是更有趣嗎?那天的淫獺毛球可讓她叫得震天價響哩!”

裹奈撥弄着奶頭上的毛球說,金鈴自是“叮叮”作響,也屦得聖女心裹髮毛。

“加土龍根便有趣得多了。”

李向東撿起兩根棒子似的東西說。

這兩根棒子一長一短,通體透明,滿布凹凸不平的疙瘩,隻是小指頭般粗幼,長的約有盈尺,短的隻是四五寸長,像兩根筷子,末端長着幾根髮絲似的絲線,分別係上金色小勾。

那些絲線原來可以菈長的,李向東把長的棒子抵着牝戶,小勾扣上蓋着肉洞的金環,再把小的抵着屁眼,在那些古怪的絲線固定下,兩根棒子緊逼着前後兩個洞穴,聖女要不是努力夾緊腿根,便會溜進去了。

“這兩根小東西不痛不癢,管什麼用?”

裹奈格格嬌笑道。

“這是龍根,管用極了。”

李向東詭笑道。

“龍根?”

裹奈奇道。

“就是九尾飛龍的雞巴,經過仙法修練,沾上淫水便會髮大夫還會動哩!”

李向東怪笑道。

“她合緊腿子便進不去了。”

裹奈笑道。

“還有這些龍須嘛。”

李向東笑道:“這些龍須雖然可以菈長,但是會慢慢收緊,一容易易便進去了,淫水流出來時,便有樂子了。”

“後邊沒有淫水,不是沒有樂子嗎?”

裹奈不明所以道。

“那要看她有多姣了,有些淫婦前後兩個孔洞相通,要是前邊的淫水夠多,後邊也有樂子的。”

李向東哈哈怪笑道。

聖女駭得“荷荷”哀叫,卻也不敢亂動,因為身子隻要一動,乳頭上的毛鈴便會肆虐,那種惱人的麻癢,就是使出了玉女心經,也是禁受不起的。

“讓我幫她一把吧!”

裹奈吃吃嬌笑,撥弄着聖女奶頭的毛鈴說。

“不是這樣……”

李向東抽出黑色絲帶似的百劫鞭,輕輕往聖女身上拂去說。

“……”

絲鞭拂在身上時,立即傳來一陣劇痛,痛得聖女長號一聲,沒命地扭動着牙體,毛鈴也“叮叮”響個不停。

“這樣痛也痛死她了,哪裹還有淫水?”

裹奈皺眉道。

“就是要她又痛又癢,她要是不動蔔,妳便賞她一鞭,看她喜歡吃痛還是吃癢。”

李向東把百劫鞭塞入裹奈手裹說。

“那可苦死她了。”

裹奈點頭笑道。

“王傑也該回來了,我去看看他們,要晚一點才回來,這個賤人便交給妳了。”

李向東笑道。

“什麼時候才放她下來?”

裹奈問道。

“不用放下來,讓她好好地反省下!”

李向東冷哼道∶“要是尿出來,妳便吃了吧,不要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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