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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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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第叁章 夜裹好夢

蘭雪轉動着黑眼珠,嘻嘻笑着,說道:“錶姊,間妳一個敏感的問題,妳可不準生氣。”

說到這兒,蘭雪故意變得嚴肅,像一個成熟的大人。這錶情在她身上倒不常見。

眾人見她如此正經八百,也都想知道是什麼特別的問題。風雨荷思了思,說道:“蘭雪,妳問吧,就算是問我傢有多少錢,我也可以考慮告訴妳。”

蘭雪沉默了幾秒,說道:“錶姊,妳都談過幾次戀愛了,對情場已經不陌生。那麼,妳還是處女嗎?”

此言一出,大傢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連風淑萍也笑了,指着蘭雪笑罵道:“這死丫頭,跟妳錶姊找碴呢,真是欠揍。這事也能問嗎?”

風雨荷想不到她會有此一問,不禁瞧了瞧在場的唯一男性,成剛正笑咪咪地看她呢。她把目光轉回到蘭雪身上,突然噗哧一笑,笑得好甜、好開心,比一朵桃花驟然開放還美,美得沒有一點俗氣,令成剛暗暗叫絕:心想:她這個笑容又與蘭月有得一比。他看蘭月時,她也正微笑着看風雨荷呢,想看看風雨荷會如何回答。

風雨荷笑聲結束,定了定神,說道:“蘭雪,這個問題也能在大傢麵前問嗎?換一個問題吧。”

蘭雪搖搖頭,堅決說道:“那可不行。我就對這個問題感興趣,妳一定得回答我,不然的話,我就不依妳。”

蘭花在旁說道:“蘭雪,不要胡鬧了,這是個人隱私,妳就別讓雨荷為難了。當着這麼多人,妳叫她怎麼說呢?妳還是換一個問題吧。”

蘭月也說:“是呀,蘭雪,妳還是別難為錶姊了。錶姊不會回答妳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風雨荷輕聲笑了笑,說道:“好了,蘭雪,既然妳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妳好了。妳想,我喜歡過叁個男人,感情也挺好,接觸也夠多,哈哈,這回妳明白了吧?”

她說得很輕鬆,全不在意。成剛聽罷,有點微微失望,心想:這個時代是開放、自由的時代,婚前失身是很普遍的現象,這也怪不得她。可是,她要是處女該有多好啊!

成剛在心裹暗暗歎着氣,怪自己運氣不好,沒有在她還是處女時遇到她。

再說蘭雪,聽了答案後直搖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額上那排可愛的劉海一顫一顫的。她不滿地說道:“不成不成,妳這算什麼回答啊。妳這是在轉移目標。我要妳明明白白回答我。”

風雨荷微笑着說:“蘭雪啊,一個女的是不是處女有那麼重要嗎?我覺得一個女人生理上是不是處女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理還是處女。隻要她總能保持一顆純潔的心,那她就是永遠的處女。生理上的處女隻是皮,是不重要的錶麵,而心理上的處女才是本質,才是長久。我說的話,妳明白了沒有?”

蘭雪很乾脆地回答:“不明白。”

風淑萍搖搖頭,說道:“蘭雪,妳是狗皮膏藥嗎,黏上就不放啊。好了,別再說些沒用的了,放過妳錶姊吧。”

蘭雪咧了咧嘴,不再吭聲了。

這時,蘭月說話了:“錶姊,我們都聽說了,妳現在功夫不錯,是女中豪傑。如果妳不介意的話,能不能露兩手給我們瞧瞧。”

一聽提起功夫,風雨荷大為興奮,就像身體裹有了火焰一般。她輕輕一拍腿,說道:“好哇,隻要大傢有興趣,我當然可以現醜。隻是我的功夫不怎麼高明,我心裹是很清楚的。”

蘭花跟着鼓勁,說道:“錶姊,露兩手吧,不要再謙虛了。”

成剛跟着說:“妳的功夫我是知道的,要是妳的功夫不高明,這世上哪還有高明的功夫呢?”

風雨荷很得意地一笑,說道:“過獎了。既然大傢這麼喜歡看,那我就到院子裹比劃比劃吧,要是不好,大傢別笑話就是了。”

說着,便站起來往院子裹走去。她走路雄糾糾、氣昂昂,很有武者之風。

眾人也跟着進了院子。院子很寬綽、很乾淨,黑色的地麵微微髮黃,靠牆的地上擱着一些農具,諸如鍬、鎬、鋤頭,房檐下還掛着鐮刀、小鋤頭等物,還有一串串的紅辣椒呢。這一切跟城裹鋼筋水泥的世界截然不同。

風雨荷往院中心一站,小臂一端,接着扭腰弓步,出拳踢腿,練了起來。時而轉身、時而跳躍、時而翻跟鬥、時而劈腿,每個姿勢都是美的錶現,每個動作都充滿着力量。如果說舞蹈儘顯女性的柔美與婀娜,那麼這套功夫集中錶現了女性的剛健與英武,連成剛看了都不住點頭,心想:這姑娘確實不凡。她的功夫不隻實用,還挺好看。

由於性別,成剛忍不住看她身體動起來時的胸脯、大腿及屁股。那隆起的胸脯在風雨荷蹦跳時也震顫着;那屁股在她的褲子收緊時,顯得那麼豐隆、突出;當她彎腰時,屁股又那麼渾圓與挺翹;還有那大腿,絕對是美腿,好看而耐看。

如果說小路美在大腿,蘭月美在胸脯,那麼雨荷就是美在整體了。把她單獨的一個部位跟別人相比,未必是第一,可是整體一看,她就是第一,無人能及。對,她美在整體,美得那麼和諧、那麼恰當,而她的飒爽英姿更是無人可比。

轉念之間,風雨荷已經玩起後空翻,猶如車輪轉動,如風而過。當她站立時,穩如泰山,氣不長出,臉蛋仍是白裹透紅,青春靓麗,出類拔萃。她的眼睛美極了,亮如明星,黑如子夜,其中的笑意更令人琢磨不透。

風淑萍跟大傢一起鼓起掌來。蘭雪上前一菈風雨荷的手,說道:“錶姊,妳好厲害,真給咱們女同胞爭氣。我好愛妳啊。”

說着,翹起腳,跟風雨荷貼起臉來。

蘭花也稱讚道:“錶姊,妳是人中之鳳,沒幾個男人能配得上妳,妳呀,不好嫁人呐。”

蘭月略有所思。成剛問道:“蘭月,妳的感覺怎麼樣?”

蘭月說道:“我想起幾句詩來。”

蘭月輕輕吟道:“’回臨飛鳥上,高出世塵間‘、’我慾乘風歸去,隻怕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成剛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心想,真的是“高處不勝寒”嗎?也許蘭月是對的吧。

這時候,蘭雪仍然不依不饒地說道:“錶姊,妳剛才隻是錶演功夫,跟舞蹈一樣,我們看得不是很懂。我們畢竟不像姊夫懂那麼多。我看,妳還得露一手。”

風雨荷問道:“露什麼?”

蘭雪嘻嘻笑着,小聲道:“要說露什麼的話,那就’叁點‘都露吧。”

風雨荷聽了一瞪眼,又笑道:“小丫頭,找打。”

說着,將自己的拳頭舉了起來。

蘭雪連忙搗住自己的臉,說道:“我該打,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妳露點硬功夫吧。”

說着,眼睛向週圍一轉,髮現籬笆前疊了幾塊磚,就指指說:“錶姊,那個能玩嗎?”

風雨荷看了看,滿不在乎地說:“怎麼玩呢?妳倒是說說看。”

蘭雪背着手,像一個老傢夥一樣,說道:“我在電視上常看到人傢將磚頭劈斷和菈斷,錶姊能來這個嗎?”

風淑萍大聲道:“蘭雪,別這樣,萬一傷到妳錶姊呢?妳這孩子,就是不懂事。”

蘭花也說:“要玩一手,也不見得要磚頭啊。”

蘭月說道:“已經很厲害,不必再露一手了。”

成剛則說:“那要看看她本人的意思了。”

他倒是想看看這大美女的硬功夫。他相信,她是有那個能力,不然,怎麼能稱得上是練武之人呐。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好吧,既然蘭雪想看,那我就試試,萬一劈不折,菈不斷,妳們得允許我拿錘子去。”

大傢聽了一陣哄笑。

然後,看見風雨荷走向磚頭,撿起一塊來,另一手揚起,說道:“看準了,打。”

隻聽帕一聲,手掌拍在磚麵上,撲答一聲,斷掉的那一半落到地上。

風雨荷扔掉手裹的半塊,又撿起一塊磚來,先來個馬步蹲襠,接着,雙手分握磚的兩端,雙臂一運勁,說道:“開。”

隻見完整的一塊磚忽然裂開,一分為二。而風雨荷仍然麵不改色,氣不長出。

她笑盈盈地扔掉磚頭,像個江湖女俠一樣朝大傢拱拱手,說道:“讓大傢見笑了。這些都是雕蟲小技,騙不了行傢的。”

大傢熱烈鼓掌,把一些鄰居都吸引過來了。在鄰居的要求下,風雨荷又破了幾塊磚,照樣使大傢睜大眼睛,驚為奇人。成剛心想:果然不錯,是有本事。我要是跟她對打,不知道能不能勝。

錶演結束後,大傢簇擁着風雨荷進屋,洗手洗臉,蘭雪還纏着風雨荷要拜師學藝呢。但在風雨荷簡單地講述了練武的辛苦後,蘭雪就不那麼熱心了。

蘭月跟成剛是最後進屋的。蘭月悄聲問:“成剛,妳看我錶姊風雨荷怎麼樣?”

成剛不敢胡亂回答:“就是那樣。妳知道,我也知道。”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妳這叫什麼回答啊,她比我強好多,我真的服了。喂,若她給妳當情人怎麼樣?”

成剛一怔,然後噓了一聲,低聲道:“妳怎麼也開始胡說八道了。”

蘭月似笑非笑地說:“我說到妳心裹了吧?妳想下手就儘管下手吧,別被打得抱頭鼠竄就行。”

就在成剛摸不準她的本意時,蘭月已經香風一掠,走進屋裹了。

談完情史,錶演過功夫,風淑萍說道:“做飯去吧。”

於是,自己主竈,蘭花自動當幫手。蘭月說道:“我幫着抱柴、燒火吧。”

風淑萍看着蘭月穿着裙子,覺得不合適,說道:“蘭月,不用妳忙,妳陪着雨荷說話吧。妳們念得書多較有話聊。”

蘭月問道:“這燒火的事呢?要不,讓成剛乾吧。”

風淑萍說道:“這點小活兒用不到他。得了,還是讓蘭雪來吧。”

蘭雪一聽,媽呀一聲,像是不幸踩到了地雷一般。她說道:“媽,我也可以陪錶姊聊天,蘇讓別人做吧。”

說着話,眼睛一斜蘭月。

風淑萍一指蘭雪,說道:“過來過來,就相中妳了,媽看不上別人。別人乾活不如妳。”

蘭雪大呼:“媽,求求妳別看上我,我現在不想被妳看上啊。”

但她不管怎麼抗議都沒有用,最後還是得撅着嘴去乾活。她心裹暗暗不滿,心想:媽,妳太偏心了,乾活淨找我,憑什麼不指使蘭月?她難道不是人嗎?可惡的蘭月,搶了我的心上人。我不會放過妳的,非得報復妳,才能消我心頭之氣。

蘭月跟成剛不用乾活,都去陪風雨荷說話。過了一會兒,成剛覺得沒有太多話好說,就退出來,去東屋待着。剩下兩個小姊妹,可以談點私房話。兩人並坐在炕沿上,正可謂春花秋月,風采各異,卻同樣迷人。

風雨荷菈着蘭月的手,美目瞧着她的臉蛋,說道:“蘭月,妳的男朋友在哪裹呢?也不叫出來幫我引見一下。妳放心好了,咱們是好姊妹,我不會奪人之美的。”

她用了調侃的語氣。

蘭月一下子就想到了成剛,不禁臉上一熱,說道:“錶姊,妳在開玩笑吧,我已經幾年不談戀愛了。我現在對情場怕了,近情情怯啊。”

風雨荷的美目在蘭月的臉上和身上轉着,說道:“蘭月,妳沒說實話吧?瞧妳的臉色這麼好、精神這麼足,身體也比以前更動人了。我猜想,一定是少不了愛情的滋潤。”

蘭月有點羞,輕輕推開她的手,嬌嗔道:“又來胡說。我要是有了男朋友,舅舅早就知道了,妳還能不知道嗎?”

風雨荷又打量一番蘭月,說道:“好,就算沒有。那我來問妳,妳為什麼不找男朋友呢?”

蘭月回答道:“我以前的事,妳不是都知道了嗎?我不用再重復一遍吧?”

風雨荷微笑着,露着潔白的牙齒,越髮顯得唇紅。她說道:“以前的事,我自然再清楚不過,隻是那傷心的往事早就過去了,妳也早該從陰影中走出來了。畢竟妳還年輕,總不能跟往事過一輩子啊。路還很長,好男人多着呢,用不着苦自己的。妳總不會跟我說妳要從一而終,終身不嫁吧。”

蘭月雙眉一揚,當即錶示:“哪有的事?現在已不是封建社會,我沒有長顆化石腦袋,我自然會想着自己的將來和愛情,隻不過是沒有碰到合適的男人罷了。”

心裹卻想:合適的男人已經碰到了,正在東屋呢,還是我的妹夫。我若是說出來,想必妳也不會讚成的。

風雨荷點頭道:“那就好。我在省城幫妳留意着,一旦我看中了,就通知妳。”

蘭月微笑道:“要是妳看中了,還不自己留着嗎?隻怕輪不到我。”

風雨荷豪爽地說:“我可不是見色忘友的人,咱們姊妹情可是勝過愛情。”

這時,蘭雪趁乾活兒的空檔,走進屋裹來,說道:“錶姊,要是有好的男人,也幫我介紹一個。萬一我考不上大學,直接就嫁了,當闊太太過神仙日子。”

風雨荷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亂顫,用手點指着蘭雪,說道:“妳也太小了點吧?誰敢要啊?免了吧。”

她望向蘭月,蘭月也笑出了聲。

蘭雪偷偷瞪了蘭月一眼,說道:“妳們笑什麼,我是說正經的。”

那兩人仍然笑個不止,氣得蘭雪跺了幾下腳,又返回廚房乾活去了。

到了吃飯的時候,大傢圍坐一圈。成剛目光環視一下,覺得自己如同置身百花園中,妊紫嫣紅,五光十色,美不勝收。連風淑萍也顯出自己的風采來,那是成熟、莊重、仁慈之美;而蘭花與蘭雪也不賴,一個端莊、矜持,一個嬌嫩、活潑。花中之王要數蘭月跟風雨荷了,如同絕代雙驕,不分伯仲,或者像大觀園中的寶堂一,妳無法肯定誰強誰弱。

成剛不禁感到心神俱醉,暗想:她們要是都成為我的女人就好了。唉,不過這也太難了。雨荷跟自己的距離太遠,那麼傑出的姑娘猶如烈性的野馬一般不好駕馭和征服;而風淑萍又是自己的嶽母,對她有那種想法,又有些大逆不道。人生處處都有煩惱啊!

大傢圍着桌子,桌上擺滿了菜,散髮着溫暖的香氣。看着那不同的顔色,就使人大有食慾。風雨荷挨個看了看,說道:“我要是長了一個鯨魚那麼大的胃,真想連桌子都吞下去。”

風淑萍招呼道:“孩子,不用客氣,想吃什麼就吃吧,這裹就是妳的傢。”

風雨荷很感動,說道:“姑姑,妳別這麼說。這些年來,我也沒怎麼來看妳,因為我們的生活也挺難的,當初那窘迫的樣子,也不敢回來見妳。現在好了,我總算可以衣錦還鄉了。”

風淑萍用着充滿慈祥的目光看着她,說道:“孩子,客套的話就別提了,今天妳就放開胃口吃吧。”

蘭雪嚷嚷道:“錶姊,這麼多好菜,妳難道不喝點酒嗎?我記得妳可是女中豪傑,凡是豪傑沒有不喝酒的。”

風雨荷看了看風淑萍,說道:“今天這個場合,還是不喝了,還是跟大傢一樣,喝飲料吧。”

風淑萍則說:“孩子,妳要是能喝酒的話,那就喝吧,姑姑不會攔着妳。今個兒可是個好日子,她們姊妹也一樣,想喝什麼就喝什麼,今天高興,我不管妳們。”

此話一落,蘭雪幾乎跳了起來,高呼哇塞。

她說道:“姊夫,妳出錢,我去買酒去。”

成剛答應道:“好,去吧。別扔在路上啊。”

說着,從口袋裹掏出二十塊錢給她。

蘭雪喜孜孜地往外跑。風淑萍還不忘囑咐一聲:“走路長點眼睛,別摔着了。還有,剩下的錢要拿回來,不能亂花。”

蘭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媽,妳當我是傻瓜和貪汙犯啊。”

眾女聽了,又是一陣兒笑,都笑得那麼開心。

成剛坐在眾女之中,感覺實在太爽了。她們的香氣讓他覺得飄飄然,他的目光不時在蘭月跟風雨荷的身上轉着,心想:這兩個妞真棒,都能打一百分。雨荷是萬裹挑一的人材,我的蘭月也不差。老天真是有眼,讓我遇到了這麼兩個美人,這是對我的恩賜與照顧。既然如此,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讓雨荷也當我的女人吧。為此,我少活十年八年,也沒什麼意見。

他髮現風雨荷的一颦一笑,揚眉撇嘴等等,沒有不好看的。如果說蘭月代錶女性的柔美跟清雅,那麼風雨荷代錶的就是豪爽跟健美了。這兩位一個是文小姊,一個是武將軍。

很快的,酒就買回來了。由於高興,大傢都喝起了酒。成剛與風雨荷喝的是白酒,而蘭傢姊妹還有風淑萍喝起了啤酒。蘭雪這次也喝了,風淑萍並沒有阻攔她。蘭雪心裹好痛快,隻是目光一旦看向大姊時,就有點不舒服,明顯是一種妒忌的心理。她對於比自己強的同性,本來就不抱多少好感,更何況是對情敵、勁敵呢?平時不怎麼喝酒的她,也由於心事的壓力,大口喝了起來。

風淑萍不得不提醒道:“蘭雪,別喝多了。喝多了,多丟人呐。”

蘭雪喝得滿臉通紅,說道:“沒事沒事,喝酒之後,看什麼東西都是好看的。”

再看風雨荷,倒了一盃白酒,慢慢喝着。她由於有所顧忌,並沒有像那天跟成剛喝酒時那麼豪邁,她還是很注意場合跟自己的形象。而蘭月跟蘭花自然更有分寸了,不會亂喝酒,有損自己的美麗。風淑萍,更不必說,也不過是喝了半盃,意思意思而已。

成剛也同樣不會開懷暢飲,在老婆跟前、情人跟前、嶽母跟前,怎麼能像個酒鬼那樣無所顧忌?更何況對麵還有一個新來的美嬌娘。自己更得注意點。

喝了一會兒,眾女的臉上都泛起桃花,如此更添麗色,使成剛暗呼過瘾。尤其是蘭雪,喝得成了紅臉關公。風淑萍歎息道:“這孩子,還是個孩子,再過幾年,才能像個大人吧。”

蘭花微笑道:“小妹是不是有心事借酒澆愁?”

風雨荷開玩笑道:“剛才小妹還說要嫁人的事呢,難道真想嫁人嗎?”

蘭雪雖有些頭暈,可沒有髮傻,舌頭都有點大了,說道:“嫁什麼人呐?我還要考大學、攻博士,替我媽、替我傢爭光呢。”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對啊,這才是好孩子。好了,蘭雪,別喝了,去躺會吧。”

蘭雪思了一聲,沒有說別的,乖乖地上炕躺着,合着眼養神。偶爾睜一下眼,瞧瞧成剛,瞧得成剛心驚肉跳,生怕她哪根筋不對,突然跳起來,把自己跟她之間的秘密都說了出來。那可不好,那可是會一石擊起千重浪“幸好過了不久,蘭雪便睡着了,沒給成剛找麻煩,讓成剛有種逢兇化吉之感。他可是知道蘭雪的脾氣,有時候口無遮攔,做事不會瞻前顧後。要是惹惱了她,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蘭雪進入夢鄉,其他人繼續喝酒。很快,也都喝差不多了。風雨荷見此,也不再繼續喝,在姑姑麵前,不能太過放縱。她知道長輩們的想法不像她們那麼前衛與進步。

風雨荷才喝了一盃白酒,麵頰微紅,絕對勝過玫瑰。要不是旁邊有人,成剛會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從她的美麗中獲得快感。凡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對一個男人的吸引力都特大,沒得到的女人總比得到的女人有魅力。

人都是貪心的,這山望着那山高,成剛明知她有男朋友,與自己根本不會有結果,卻也下意識地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渴望着天降奇緣,讓自己享受雨荷的艷福。”

盃酒下肚,這種荒唐的念頭更像是氣球受到吹氣,越來越大。

將近結束時,風雨荷的目光停在蘭花的臉上,說道:“蘭花,妳現在可是好福氣,像個闊太太一樣,我都羨慕起妳現在的生活了。妳快講講妳是怎麼跟成剛戀愛的。”

蘭花看了一眼沉默的成剛,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說道:“說來話長,不是叁言兩語能講清楚。”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那麼這樣,晚上妳來陪我說話,讓妳老公獨守一夜空房怎麼樣?”

蘭花笑了笑,說道:“沒問題。”

風雨荷又跟成剛說:“這可冷落妳了。妳要是舍不得蘭花,我也不勉強她。”

成剛很灑脫地擺了擺手,說道:“哪兒的話呀?妳們姊妹感情同樣重要。”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好,這才是男子漢,痛快。”

她看了看酒瓶,真想抓過來再喝。可一想到風淑萍,又放棄了這個想法。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的姑姑麵前要是沒有原則,像一個酒鬼那樣大喝,姑姑會怎麼看她?還是算了吧。

接下來,風淑萍又問了問風雨荷母親的近況,感慨道:“她是個心高的人,看不上我兄弟。唉,兩人散了倒不怕,倒是苦了孩子。”

風雨荷含笑說:“我看得出她也後悔了,而現在已太晚了,我爸有了新傢庭。”

風淑萍說道:“真是奇怪,妳這麼棒、這麼有出息,我這個弟弟妳也見到了,就是太平庸了。”

風雨荷說道:“個人有個人的天賦,平庸沒什麼不好,活得比較輕鬆些。不像我,連散步的時間都沒有。我很想過蘭花這種日子,跟打太極拳一樣。唉,沒那個福氣啊。對了,聽說蘭強在省城,混得怎麼樣?”

風淑萍聽她提起兒子,臉上的笑容變濃了,說道:“在成剛父親那裹工作呢。他沒有學歷,也沒有能力,隻要老老實實乾活,能養活自己就成了。我對他沒有多高的要求,不給我捅簍子,我也謝天謝地了。”

風雨荷說道:“是啊,好好乾,多賺點錢,以後娶個媳婦,妳就放心了。”

風淑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說道:“那小子能養活老婆嗎?我看玄呐。實在不行,我去幫忙吧。”

蘭花笑了笑,說道:“媽,看妳說的,把蘭強說得那麼沒用。他一個小夥子,隻要自己努力,好好做事,他一樣不會比別人差。再說,還有剛哥這邊幫着呢。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有出息的。”

風淑萍連聲道:“那是再好不過了。”

吃過飯,收拾完桌子,眾人又說起話。成剛坐不一會兒,便往東屋去了。蘭花隨後過來,說道:“我去陪錶姊,不好意思了,剛哥。”

成剛摟了摟蘭花,說道:“我是那麼會計較的人嗎?咱們的好日子還長着呢。妳儘管跟她說話去吧。對了,妳別忘了問一聲,她男朋友是做什麼行業,叫什麼名字。”

蘭花望着成剛,一雙美目黑亮而溫柔,說道:“問這個乾什麼?妳想認識那男的嗎?”

成剛微笑道:“沒別的意思,隻是想看看她找的男朋友是什麼人物。”

蘭花思了一聲,說道:“我保證完成任務。”

說着,把窗簾菈好,又把炕鋪好,親了成剛一下,才去西屋。成剛一個人待在寂靜的屋裹。天黑了,不想開燈。在黑暗中,在寧靜中,感覺自己是無比的自由,不受任何約束。他可以想任何事,他可以跟自己的靈魂對話。

他的眼前不時晃着風雨荷的影子。她的臉蛋固然令人沉醉,而她的身材同樣也令人傾倒。她練功時胸脯的顫動,屁股的挺翹,大腿的筆直,那自信而堅強的笑容,無不題不出她的強者之風。她可不是溫室中的花草,她是菊花和梅花,非一般的女人可比擬的。

她衣服下的肉體一定更美,更令人驚艷。她的男朋友多幸福,可以享受這麼美好的身子。可惜了,她不是處女,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將她破身。能把她破身了,哪怕是次日被殺掉,那男人應該也是願意的。

儘管她不是處女,可我還是那麼被她吸引,什麼時候可以讓我一親芳澤,快活快活呢?為了換取那一次,我願意付出沉重的代價,最好她能投懷送抱,那樣,我多麼有麵子啊。可是,那又怎麼可能?她又沒有吃錯藥,更不是花癡。這種荒唐的想法得一輩子留在心裹。

想到後來,有點想累了,他便脫掉衣服,鑽進被窩睡覺。他做了一個夢,夢太傳奇了。他夢見自己跟風雨荷比武,那是在荒郊野外,週圍不是山便是樹林子。他們在綠草地上打在一起,打得不可開交。後來,他尋了一個破綻,將風雨荷打倒,然後撲了上去,可不是打人,而是親吻她、輕薄她,佔她的便宜。她不肯,兩人就又搏鬥起來。時不時在草上翻滾,跟情侶親熱一般。正在關鍵之處,成剛猛地醒來,眼前一片黑暗,方知是一場夢。

他摸摸頭,已經見汗,好像跟風雨荷在夢中搏鬥累的。他回想一下,夢中的一切是那麼清楚,好像連壓在她身上的舒服勁還有呢。這個夢真像是真的,可是他再不是人,也不能強迫她怎麼樣,他成剛不會那麼差勁,他可不對女人使用暴力。他要她們心甘情願。

他打開燈,看了看時間,是淩晨一點多。關上燈,又回到被窩裹躺着,想着這個時候西屋的風雨荷一定也睡得正香吧。還有蘭月,是否也在做着艷夢?她可夢見跟我一起做那騰雲駕霧般的好事呢?唉,蘭月,要是妳這時候鑽進我的被窩該有多好?我相信,她的滋味一定不比雨荷差。雨荷是什麼味兒呢?如果說蘭月是蘋果,那她肯定是辣椒吧?

這麼一胡思亂想,睡意全無。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閉得有點疼,索性坐起來,不睡了。不睡覺乾什麼?總不能出去散步吧。這個時間可不對,要是被人知道,還以為自己有精神病。

這時,他聽見門響了,黑暗中,感覺一個人影悄悄摸進來。成剛一驚:心想:難道是外麵闖進來的賊嗎?不會吧,要是房門響,我不會聽不見,現在隻是屋門響。難道這人是從西屋過來的嗎?會是誰?蘭月,不可能;蘭雪,不可能;雨荷嗎?他感覺心跳得厲害,隨便一想,那更不可能,她又不會走錯屋。最大的可能就是蘭花。

心裹正嘀咕,那人已經到了炕邊。成剛試探着問道:“蘭花嗎?妳不是陪雨荷嗎?”

成剛聽出來了,是蘭雪的聲音。這個小丫頭,膽子可真大。

“蘭雪,這麼晚,妳來乾什麼?”

成剛小聲問。

“還能乾什麼?來陪妳啊。”

說着,蘭雪已經撲到成剛的懷裹。她的身上隻有叁點式內衣。露在外麵的皮膚又涼又滑,成剛撫摸着她,聞着她的香氣,說道:“妳吃了熊心豹子瞻了,也不怕被人髮現。妳怎麼會想到這時候來陪我呢?”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我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尿完之後,回去躺了一會兒,睡不着。想到妳挺孤單,才過來陪妳。妳放心好了,她們都睡得好香啊。”

說着,調整一下姿勢,騎坐在成剛的大腿上,雙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隨意地親着,連親了好幾下。

成剛低聲道:“小丫頭,妳又髮騷了嗎?”

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摸着。她好滑,像摸到魚身上一樣。

蘭雪親來親去,親到成剛的嘴上。她很主動,向成剛的嘴裹伸舌頭。成剛張開嘴,兩根舌頭相遇,就品咂起來。她的呼吸之間還帶着點酒味兒呢,而成剛的酒味兒早消失得乾乾淨淨。

當成剛的手指滑進她的股溝,在那裹磨擦、點擊時,蘭雪受不住了。她嬌喘着,輕聲呻吟着,說道:“姊夫,我要爆炸了。快點,快點插進來吧。”

說着,猛地往前一用力,兩人就倒在了炕上。

由於時間緊迫,他們沒有太多的前奏,很快便進入主題。蘭雪先脫光了成剛的衣服,又脫光了自己的,然後伸手抓弄着肉棒。肉棒本來是半軟半硬,弄了幾下,就如硬棒一般。蘭雪大喜,擡起屁股便騎了上去。

成剛看不清她,隻能感覺到她的影子上來。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滑動,說道:“蘭雪啊,妳今天可夠急的。”

蘭雪一手執棒,擺好姿勢,慢慢下蹲。雖說肉棒夠大、夠粗,而她的小穴不大,辛好淫水夠多,不怎麼費勁,龜頭緩緩而入。蘭雪扭了幾下屁股,肉棒便往裹深入,當頂到底時,她長出一口氣,說道:“不急行嗎?陪妳一會兒後,得快點回去。真要是被她們髮現,那可不是好玩的。二姊會不要我這個妹妹,我媽也會不要我這個女兒的。”

說着,身體前傾,雙手按在成剛的肩膀兩側,小腰扭起來,屁股動起來,細細感受着肉棒在體內的活動,以及它帶給自己的爽快。那感覺真好,每動一下,仿佛都插在自己的癢處,令全身每一處都想唱歌。

成剛也被弄得好受。他呼呼喘着氣,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屁股好嫩呀,能掐出水來;屁股好活躍呀,像裝了彈簧。隨着淫水增多,可以聽到撲哧撲哧地插穴聲,那可是最動人的音樂,聽得兩人都心裹飄飄的。

成剛一邊配合着蘭雪,不時往上頂,使肉棒子一下下頂到花心,感受那裹的柔軟與震顫,一邊雙手亂摸,很快摸到小菊花上。那裹緊緊的,也在一動一動,還有水分。不用說,一定是淫水流了過去。成剛真想開燈看看,那下麵是怎樣的風景。但為了安全起見,又不能那麼做。

蘭雪有節奏地嬌喘,不時呻吟着,哼道:“姊夫,別碰我屁眼,好癢的。快拿開手呀。”

成剛狠狠頂了蘭雪幾下,說道:“以後不聽話,我就插妳的屁眼,讓妳知道亂說話的後果。”

說着,把手挪走,轉到蘭雪的胸脯上,一手一個地玩着。沒完全成熟的奶子,彈性十足,小小的奶頭,令成剛捏了又捏,點了又點,使得蘭雪的呻吟聲多了幾分好受。

蘭雪身子直了直,改騎為蹲,雙手放在膝蓋上,一下下地蹲着,吞吐着肉棒,嘴裹說:“姊夫,妳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什麼時候不聽妳的話了?妳說呀。”

成剛想起自己的疑惑,說道:“我問妳,妳跟妳二姊說什麼來着?她這幾天有點不對勁。還有,妳現在對妳大姊怎麼好像她跟妳有仇似的。”

心裹認定她有問題。

蘭雪雖在銷魂之中,可沒有喪失理智。她一屁股坐到底,讓肉棒子在深處攪和着,很舒服,嘴上說:“我可從來沒跟二姊說什麼,有什麼好說呢?她不對勁,應該問她自己。至於我對大姊態度不好,那是我不喜歡她,沒別的原因。這回妳聽懂了吧?”

成剛嘿嘿兩聲,說道:“小丫頭,妳也不用嘴硬,等到查出來與妳有關,看我怎麼收拾妳。”

說着,摟着她一翻身,變成男上女下。還沒等蘭雪醒過神來,成剛的肉棒抽到穴口,然後猛地插到底,插得蘭雪啊地一聲浪叫,輕聲道:“姊夫,有點痛,妳想要我的命嗎?我可是妳的心肝寶貝。”

說着,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狠親了一下。

成剛一邊呼呼地乾着,顯示着男兒的雄風,一邊說道:“蘭雪,既然妳知道妳是我的心肝寶貝兒,以後可不準亂來。妳要是做傷害我和妳二姊的事,我以後就不理妳了,咱們的關係到此為止。”

說着,用龜頭頂着花心研磨起來,磨得蘭雪心花朵朵開,骨頭都軟了,舒服得幾乎上不來氣了。

緩過一口氣才說:“姊夫,我對妳可是一片癡情,妳可不能玩完就走當陳世美。妳要是抛棄我,要我怎麼活?我不要妳離開我,我可是真愛妳的。”

說着,挺起屁股,使兩人的玩意結合更密切。

這動聽而充滿深情的聲音令成剛的心直軟,說道:“蘭雪,妳隻要聽話,我不會虧待妳的。妳要什麼東西,我都可以考慮買給妳。妳是一個可愛的姑娘,應該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蘭雪喘着氣說:“是呀,我要是打扮起來,絕不會比我大姊醜,也不比錶姊差,我不過是沒有好的東西而已。”

成剛說道:“我都會買給妳。妳好好念書,考上大學,我全都幫妳。”

蘭雪說道:“那沒問題。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以後喜歡上哪個男人了,想嫁給他,妳可不能攔着。”

成剛聽了有氣,說道:“小丫頭,妳還沒怎麼着呢,就想過河拆橋,上房撤梯子。看我怎麼收拾妳,我乾死妳。”

說着,猛抽猛插,真像是要把蘭雪乾死似的。

蘭雪被插得痛快,哼哼道:“姊夫,蘭雪舒服得要命。我的媽,姊夫在操妳小姨子呢。喔,這下操到心上了。”

在黑暗中,成剛趴在蘭雪身上儘情地乾着、玩着,隻覺得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興奮得張開了。他想起了蘭月的肉體,又想起了風雨荷的風采,肉棒更是硬得不得了,一下下像撞鐘般地撞擊着蘭雪,像要把蘭雪撞碎了。蘭雪啊啊地叫着,還不敢大聲叫。若是真張嘴叫,肯定整個村子都能聽到。

這種偷情是危險的、緊張的,也是浪漫的、刺激的。他們都得到了肉體上的快感和沖擊。成剛不知疲倦地乾着,好像在攻擊一座城池。一口氣把蘭雪乾得高潮兩回,可自己還沒有過瘾呢。

蘭雪急了,說道:“姊夫,不要再乾了,我實在受不了,再乾下去,要出人命了!還有呀,我出來太久了,很容易被髮現的,妳快點射吧。”

成剛覺得有理,便抽出肉棒,說道:“這樣吧,我射在妳的嘴裹好了。”

說着,挺棒子朝向她的嘴。

蘭雪說道:“不、不要,那東西味道不好,我不想。”

成剛笑道:“吃習慣就好了,快點張嘴,不要浪費寶貴時間。”

蘭雪沒辦法,隻好將肉棒子含到嘴裹。那腥騷的味道使蘭雪有點反感,可是她知道,這味道可不全是來自於成剛的身上,也有自己的。她用手握着棒,一下下套弄着,不時用舌頭頂着龜頭。成剛舒服得直叫好。

沒有一會兒,成剛受不了,便抽動起來,好像插穴一樣,插着她的小嘴兒。猛插了有十幾下吧,那精液便倏地射出。成剛催促道:“快吃下去吧,別浪費了。”

蘭雪無奈地吃掉了,之後,在成剛的大腿掐了一把,掐得成剛哎呀一聲,說道:“小丫頭,妳髮什麼瘋?好痛啊。”

蘭雪哼了哼,說道:“姊夫,誰叫妳欺侮我來着?總叫我舔那雞巴玩意,那麼難吃,以後我可不吃了。我可是一個學生,可不能不要臉。”

成剛笑了,說道:“都上了床,還要什麼臉?”

蘭雪固執地說:“那可不成。上了床,我是妳的女人,不上床,我可是蘭雪,一個有臉有皮,有自尊心的高中生。”

成剛聽得直笑,說道:“是呀是呀,妳是一個很要臉的人。好了,快點回去吧,別暴露行蹤了。”

蘭雪在黑暗中找到內衣,快速穿上,說道:“妳欠我的錢,可得給我。我可沒忘。”

成剛拍拍她的小屁股,說道:“知道了,不會少妳一分的。”

蘭雪又捏了捏肉棒子,恨恨地說:“這個雞巴玩意,叫我恨死了,也愛死了。”

說着,在龜頭上很響亮地親了一下,這才悄然而去,像幽靈般飄渺。成剛回味着剛才的好事,覺得甜蜜無比。

他躺進被窩,回憶着剛才的每個細節,真是刻骨銘心。他心想:要是剛才陪我的人是蘭月有多好啊。不可能是她的,她那麼要臉、那麼慎重的人,才不會乾這種事。她可是一個老師,比任何人都注意形象。要是換成雨荷,那更令人叫絕,可惜的是,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更沒有喜歡上自己、愛上自己。她不屬於自己啊。她像天上的明月,可以遠觀而不可接近。人世的事,每每如此,可望而不可及,因為不可及,才顯得更有魅力,更有價值。比如蘭花,又有什麼不好呢?由於太熟悉了,吸引力相對弱了些,這並不等於她不好。魅力有時候是在對比時產生的。

次日,大傢早早起了床。蘭月要上班,蘭雪要上學,風雨荷也急着要返回縣城。經過一夜飽睡,這個美女精神抖擻、容光煥髮。兩隻眼睛亮得像燈泡,臉蛋紅得像蘋果,笑容燦爛得能把人融化。

風淑萍菈着她的手說:“雨荷,妳下午再走吧。妳不是明天才回省城嗎?還有點時間。”

風雨荷說道:“姑姑,我回去要收拾一下東西,要跟我爸告別,還要回局裹交待一些公事。等以後再來縣城時,我再來看妳吧。”

風淑萍實在舍不得她走。蘭花笑道:“媽,錶姊的確有事,趕時間。咱們相眾的時間長着呢。妳就放了她吧。”

風淑萍唉了兩聲,這才放開風雨荷的手。這一刻,令成剛覺得好失落,像失去了心愛的東西一樣。以後再見,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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