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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的女記者》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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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女记者
第七章 秘密被揭穿

有一句話,生不如死。章毅自殺的那段曰子,我的心境就是如此。

章毅用自己的死來換求我和章飛揚的幸福,其實他錯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章飛揚會發現我和他的秘密,導致我和章飛揚最終分手,生離死別,他遠走異國,甚至永生不再與我相見。這一切接下來就發生了。

那段時間,我經常自責,後悔不已。是我害死了章毅,是我奪去了章飛揚父親的生命。如果我不去愛章飛揚,不去接受章飛揚的愛,不去和他做愛,所有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所有的悲劇就都不存在。

我常常從惡夢中驚醒,一身的冷汗。我多麼希望發生在我現實生活中的一切,也都是一場夢,一場醒來無痕的夢。可是,章毅的確真的走了,悲劇的確真的發生了,而且還是剛剛菈開帷幕。

在我大病住院的那幾天,千裡之外的章飛揚,也因極度的悲哀,住進了北京的醫院裡。十多天後,當我在火車站再見到章飛揚時,手裡捧着章毅骨灰盒的他,看上去是那麼憔悴,那麼脆弱,像樹上的一片枯葉,在風中顫栗。

章飛揚看到了我,把手裡的骨灰盒交給了身旁他的母親,就跑過來和我抱頭痛哭起來。那時,我已經沒有了眼淚。

從章毅的老傢安葬完他的骨灰回來後,飛揚的母親就又匆匆趕回了加拿大。飛揚沒有馬上回北京。他跟學校請了幾天假,要留下來整理他父親的遺物。

飛揚在的那幾天,第一個晚上我們隻做過一次愛,後來我們就沒有再做過。甚至我們都很少說話,都怕碰到傷心的話題。那種氣氛,實在讓我感到很壓抑。和飛揚一起吃過飯後,我隻是默默地和他坐着,陪他看一會兒電視,就早早地離開了他。

心中空空蕩蕩的我,走在燈光搖曳的街頭,茫然不之所往。我常常會走進離學校不遠的一傢川菜飯館,要上一瓶啤酒和兩盤小菜,然後點上一支剛學會抽沒幾天的香煙,在角落裡一直坐到深夜。

那時候,我雖然隻有大二,但為了養活自己,我已經開始做傢教,給報社投稿。雖然收入不是很多,但已完全可以不用我爸*血汗錢了。有時,我還偶爾給傢裡寄點兒錢,並給章飛揚買些衣服。我自己,除了買書和買食堂的飯票外,我很少打扮自己,很少化妝,也很少買衣服,幾乎沒有什麼花銷。吸煙喝酒,都是章毅自殺後學會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章飛揚回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仍舊一個人呆坐在餐館的角落裡。剛喝完一瓶啤酒,就看見章飛揚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當時,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一個小時前我還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來找我。

張飛揚說道:“我去過你的宿舍了,你宿舍的同學說你可能在這裡。”我看到章飛揚的錶情嚴肅極了,他從來沒有如此一本正經的和我說話。

我的心裡有點兒發毛。“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我盯着章飛揚的臉兒,想先發現點兒什麼。

“有,我們出去說。”章飛揚的語氣很生硬。

我起身結過賬,就和他到了外邊。走到樹下,我站住,看着章飛揚說:說吧。我看見章飛揚的臉開始變紅,“我爸爸是不是自殺?”我怎麼也不會想到章飛揚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昏暗的路燈下,我強裝笑臉對章飛揚說:“你不要胡思亂想。你爸爸的離去純屬意外。”說完,我便伸出手來想去菈章飛揚的手。

章飛揚馬上閃開了,對我說:“你別碰我!”

他打開書包,從裡麵拿出一打稿紙,朝我臉上一扔問道:“這是不是你寫的?”

我拾起掉在地上的稿紙一看,頭嗡地一下,像被什麼東西撃中了一樣,我立刻明白了一切。那是我一年以前寫的那篇《論性愛美》。

“你從哪裡找到的?”已經明白了一切的我,瞬間反而冷靜了下來。我平靜地問章飛揚。

“在我爸爸的書房裡,”章飛揚回答道。我們開始沉默不語。

過了很久,章飛揚擡起頭,終於問出那句我早已經想到的話。

“你是不是和我爸上過床?”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了,我不可能再欺騙下去。早已經心死的我,點了點頭。

隻見章飛揚猛地舉起右手,朝着我的臉兒,就打了過來。我沒動也沒躲,啪一聲脆響,我隻感到被章飛揚狠狠煽過的左臉,一陣火辣辣的,耳朵嗡嗡轟鳴,“這巴掌是為我爸爸,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這巴掌是為我自己的。”說完,章飛揚又在我的右臉上,重重地飛來一掌。啪的一聲,是那麼的清脆,在入夜的街頭傳得很遠,我看到馬路對麵路燈下,乘涼的幾個老人正朝我們這裡張望。

被章飛揚煽過兩個耳光後的刹那,我一下子有種說不出來的輕鬆和解脫,我的心一下子平靜了,我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抗和錶情。

“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陳曉,你記住,今生今世,我們永不相見,你去死吧!”章飛揚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完,轉身就跑了,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擔心章飛揚想不開出事兒,就遠遠地跟着他,一直到他傢。等章飛揚進屋後,我站在門外,聽見屋裡麵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一陣風暴過後,終於從屋裡傳來了章飛揚撕心裂肺的哭聲。

那個晚上,回到宿舍,我徹夜未眠,直到天亮。

第二天下午,章飛揚就登上開往北京的火車,走了。沒有留下一句話。

後來,我給他寫過很多封信,都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打過無數次電話,也都說人不在。

暑假,我以為他會回來,我沒有回老傢,而是曰曰夜夜守在他傢的門口,但是,整整一個假期,我都沒有看見他的人影,他仿佛從空氣中消失了一樣。

我實在忍耐不住,開學後的第一個週末,我就和老師請假,坐火車來到北京的校園找章飛揚。章飛揚的班主任說,暑假前兩個月,章飛揚就辦理了退學手續,去了加拿大。

從北京回來後,我完全變了一個人。幾天不和任何人說一句話。白天上完課後,晚上,我就獨自一人去那傢餐館,一邊喝酒,一邊在那張又臟又油膩的桌子上,為幾傢報社寫些東西賺取生活費。

當時我已經不記得自己都寫了些什麼,但是,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到重新見到章飛揚的那一天。

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醉酒後的我,跌跌撞撞來到章飛揚的傢,望着那和我的心一樣,漆黑得沒有一點光亮的窗戶,默默地呼喊着章飛揚的名字。終於有一天我徹底絕望了。

那是我從北京回來後的第叁個月,我收到了一封從加拿大發出的信。信封上我的名字是打印的。我打開信,裡麵隻有一張照片。

照片上,穿着燕尾服的章飛揚,和一個穿着婚紗、手捧鮮花、看上去四十歲的女人站在一起,他正摟着那個女人的腰。看着照片,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萬丈深淵,黑暗無邊。

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仔仔細細的化了妝,換了一身我平時舍不得穿的最好看的衣服,就去了那傢餐館。等我空腹喝完幾瓶啤酒後,把事先寫好的遺書和章飛揚的照片放進了衣服口袋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到餐館櫃臺前結賬。

我和老闆娘說:“再見了。今天是我最後一次來。”

老闆娘說:“好,再見。”她根本沒聽懂我的意思,隻是驚訝的搖了搖頭,在老闆娘詫異的目光中,我搖搖晃晃走出了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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