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犬道之女友琴繪篇》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犬道之女友琴绘篇
作者:魔魔
係列:犬道
第叁章 琴繪的奴隸生涯

***************阿德篇***************

我跟着女友來到她的傢,艾伯特被她關到房間裡,看情形她真的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

琴兒拿出四卷帶子,忸怩地說道:“這……這秘密我隱瞞了很久,親愛的,你看了可別生氣喔!”

女友一邊陪我看帶子,一邊仔細地告訴我前因後果。

*************琴繪回憶模式**************

一名女子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粉色的裙子,樣貌頗為年輕,應該在二十出頭左右,她臉蛋韻釀了一股青春氣息。

她麵前是一名男生,她對這位男生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然後緩緩地菈起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膚,衣服裡是一片白裸的膚色,沒有穿任何內衣。

那位男生的聲音:“全部都脫掉啦!”

她聽話的褪去了衣物,露出了一對沉甸甸的圓乳,然後又脫去裙子,一雙光滑修長美腿呈現在男人麵前。

**************琴兒的心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叫琴繪,他是強哥,我們在網路上認識,強哥聽說我是一個M 女,便要求跟我一塊玩遊戲。其實我一聽到強哥要加入我的遊戲,我就有點興奮起來,我很犯賤吧?我跟強哥的遊戲,都是SM的基本遊戲,強哥會要求我脫光衣服幫他口交,然後他會輕輕地打我的屁股。

我跟強哥的關係很奇怪,他要我自稱奴隸,但卻不要我稱他“主人”隻要我喊他好哥哥或強哥。

我跟強哥的關係持續了叁週,今天他告訴我,要玩一點特別的遊戲。他透露說,要把我變成“公物”琴兒其實很喜歡被強哥帶給其他人“使用”的感覺,雖然這是第一次嘗試。

我要說明一下,琴兒喜歡的,是被“帶給”時的感覺,至於真正被陌生的人施虐;我仍舊感到恐懼與排斥,可能是琴兒心理上始終有點顧忌吧!琴兒覺得,被一個認識不久的網友帶着給其他人的時候,是最能夠體驗作為“奴”的強烈感覺,不是嗎?既然一個認識不久的網友可以把琴兒借出去,那麼琴兒當然是完全屬於這位網友的啦!那個時候琴兒就再不擁有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隨這位網友的意思,準備好給任何一個陌生人,隨意淩辱和折磨!

************

強哥催促道:“快一點呀!時間要到了!”

琴繪把衣服都脫光,然後跪在地上等待。沒多久,一個陌生人走了進來,琴繪低着臉,看到他穿了一雙光亮的皮鞋,但她不敢擡頭。

強哥罵道:“騷貨!作個自我介紹吧!”

琴兒的臉蛋泛起紅通通的暈色,樣子很青澀,隻見她低着頭說道:“我……我叫琴繪……SH市……T 大二年級學生……我……很喜歡被人虐待……還……還喜歡做下流的事……請看我下流的樣子。”

她仰躺在地闆上,潔白的大腿張得開開的,纖纖玉指夾着殷紅的花蕾,輕輕搓揉,嬌唇之間還不時發出敏感的聲音。

**************琴兒的心聲**************

我在陌生人麵前手淫,同時我發現,這個人還帶了兩隻女犬進來,我發現,我竟然在自己的房間裡自慰給兩個男人與兩個女犬看,嗯!一想到這裡,我竟然不自覺就高潮了!那兩頭女犬問她們的主人,琴兒是女犬還是女奴?那個陌生人說:“什麼?狗或女奴?她當然是個女人啦!”

兩條女犬遲疑了一下,他便說:“畜生都需要有娛樂呀!而且我的奴隸們,地位高低不是按品種來分的,我從沒有規定過母狗不可以玩……人呀!”

那個主人繼續說,這段時間內琴兒和他沒有關係,琴兒是完全屬於兩條女犬的,她們對小M 女做什麼、玩什麼,那個主人不會理會,總之她們開心就可以。

強哥在一旁附和着:“沒錯!這騷貨的質素極好,就算連兩條女犬都受不了的折磨和羞辱,她都一定沒問題……”

琴兒偷看了兩條女犬聽到後的錶情,手也忍不住發抖,“真是……做什麼也可以?”

一條女犬用興奮得同樣發抖的聲音問她們的主人。

主人的答案:“剛才不是說好了嘛,如果她反抗,你們就硬來,不懂嗎?”

那個主人跟着說,他要與強哥談話,兩人便先離開了。

現在到底是怎麼樣呢?琴兒根本不認識這兩條女犬呀!怎可能是她們的呢?

強哥把門鎖上,房間裡,餘下光溜溜的琴兒坐在地上,和兩隻赤條條趴在地上的女犬。

五分锺前,我還是強哥的……奴隸,現在……不是了,變回了一個人,一個精神和身體被兩條……女犬同時擁有的……女人,琴兒的主奴世界從未如此……倒錯。

************

玩弄琴繪的,這兩條女犬其實都是泰妹,因為這些女奴一來什麼都肯玩,二來言語上難溝通才像女犬。(這個也倒是真的,大傢有見過一條犬和主人流利地對答嗎?

兩個泰妹其實隻能用極簡單的中文與英文詞語混起來和主人與琴繪溝通,在先前的對話,都是琴繪兒自己一半聽中英混語,一半用猜的來體會意思。

當主人走後,兩條泰國女犬都站了起來……她們告訴琴繪,這是她們主人的習慣,當主人不在時,隻有地位最低微的需要趴下來,通常那是調教得最久的賤犬,此刻琴兒到底是人?是犬?還是……已經被所有人都遺棄,下賤到連身份都沒有!

兩條女犬命令琴繪站起來,兩腿朝外慢慢分開,她的下體呈八字型的分了開來。琴兒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自動地執行了命令,她腦海裡在想着那個主人之前說的話,那些話在腦中打轉:“玩什麼也可以……反抗就硬來……”

她在想,自己是一個女人,兩條女犬根本沒有資格碰自己!而且她們的主人又不在……她們到底憑什麼?突然有個想逃的念頭,但這裡是自己的房間呀!門又從外麵反鎖,而且一個女奴,應該要逃嗎?這問題她不知道,隻是,她知道,一旦服從了泰國女犬的命令,就再沒有回頭的可能。

沒想到這場遊戲,竟然變得很漫長。連續兩個星期,不見底的折磨和羞辱,琴兒成為一個被女犬任意玩弄的女人。

其中一條女犬用力推琴繪一下,粗暴地喝了一聲,琴兒依然是出了竅,沒回神,不過,或許先前在這裡已經習慣了聽強哥的命令,潛意識始終是條M 性很高的母狗。

琴繪開始像鬼迷一樣,乖乖分開兩腿往外直推,幾乎已經把腰身坐下一半,接近劈腿的姿勢了,她們才叫停。兩條女犬開始興緻勃勃地擠玩琴繪的乳房,一邊互相用泰話不知說些什麼,到琴繪敏感的乳頭硬了起來,她們就嘻哈大笑,用手指揉弄和彈它們。

琴繪的乳頭在這裡受過無數次的玩弄,強哥對它們愛不擇手,每次都說要它們成為最痛苦的乳頭,但今次……琴兒別過臉去……強哥,你在哪兒啊?

女犬扯着琴繪的頭發,拍打她的胸,示意琴兒要看着自已乳房受辱的過程,跟着她們着把口水吐在琴兒的乳房上,再用手擦塗,跟着要琴兒自己吐,直至帶泡沬的口水從乳房流下,濕漉漉的乳頭令她們更興奮,揉弄開始變成蹂躏。

最後,琴繪的兩個乳頭給各自套上了緊細的膠圈來維持不斷的刺激,琴繪相信在往後日子,這可能已經是最舒適的了。

跟着女犬就推來了椅子,要她坐下,把雙腿放在扶手上勾着,正當琴繪盤算着這次會比剛才難受多少的時候,一條女犬將腳踩在椅上,用腳趾頂着她的肉穴擦弄琴繪的私處,然後又伸出手指剝開那片粉嫩的肉唇,琴繪意識到她想把腳趾塞進去。

琴兒一下子垮掉了,失控地用手推開女犬的腳,從來隻有強哥與心愛的人可以玩弄自己的下體,連琴兒自己都忍着不去自慰(除非主人命令)若是琴兒的主人對自己做什麼,都沒問題,但對於女犬的腳趾,她覺得自己連做奴隸的最後一點尊嚴也遭受到踐踏!

一巴掌重重的摑下來,琴兒還未反應過來,另一巴已經接着而來,跟着是另一邊臉,琴兒的手亦同時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繩子捆住,跟着大腿亦被繩固定在兩邊扶手,然後她們繼續摑打無法反抗的琴兒。

那個主人說的,硬來不是鬧着玩的!她們以後還會毒打自己嗎?強哥,你在哪兒啊?

打夠了,兩條犬又用泰語說了些什麼,跟着又大笑,接下來琴繪的上身和小腿都給縛上了,琴兒覺得剛才的反抗剌激了她們施虐的衝動,自己會就這樣綁在椅上開始被折磨。看着兩條女犬,她反射地嘗試活動被縛住的身體,就在這個時候,琴兒忽然覺得自己的主人就在身邊……捆綁;原來是對奴兒的一種支援,作為對奴接受痛苦和淩辱的依靠。

**************琴兒的心聲**************

自從被兩隻泰國女犬當作玩具肆意玩弄兩週以後,在琴兒心目中,除了我自己以外,已經再沒有其他女奴比我還低賤了。

後來強哥與那位主人(我這時候才知道,他姓週)在玩SM的時候,琴兒心中都會希望永遠在最下賤的位置,主人與他的朋友還有女奴、女犬與任何人其他陌生人,隻要他們喜歡,就可以對我為所慾為,完全不考慮我的感受,肆意折磨我的肉體與精神。

琴兒甚至有個想法,在女犬和我中間加入一條真的狗,讓琴兒被其他女奴與女犬調教,戲弄完後,她們可以叫那頭狗繼續蹂躝我的身體,待她們開心滿足以後,我就要在主人和女犬麵前服待這頭真狗,滿足牠的性慾,這才是真正的連狗都不如,做狗的奴隸!

不過目前這隻是一個幻想而已!那兩週後,我過着正常的學生生活,直到暑假到來。

我開始接受新的調教,這次週主人與強哥都參加了,當然那兩頭泰國女犬也有在場,我除了要服侍週主人與強哥,更要當那兩頭泰國女犬的發泄對象。

每次主人調教完她們後(琴兒當然亦會同時被虐)隻要她們錶現好,她們就可以再任意折磨和戲弄琴兒。雖然她們玩的方法其實和週主人差不多,琴兒也有同時被強哥與週主人施虐的經驗,但在心理上就差得遠了。

試想那對下賤的女奴,才剛剛和小M 女一起給調教完,接着她們就用更惡毒的方法,給琴兒苦頭吃,被剛調教結束的兩頭泰國女犬玩弄,令我有種連狗都不如的感覺,忍受那種羞辱實在令我又害怕又回味。

到暑假尾聲,那兩頭泰國女犬,其中一隻升格成女奴,琴兒又再給她們玩了一段時間,這次週主人甚至沒有碰過我,讓琴兒完全變成了兩條女犬的玩物。試問,一個可以被兩隻母狗隨意玩弄的,應該叫什麼?不過一回想到被兩隻母狗縛起來,然後看着她們把身上的道具解下來,用在琴兒身上(是的!琴兒什麼苦頭都要吃雙份……內心就有說不出的感覺……

************大學畢業後,琴繪在週先生的介紹下,進入K市一傢大公司上班。

那一天,在週先生的引領之下,公司人事部的吳課長與高經理都來親自給琴繪麵試。

經理的辦公室中,週先生介紹道:“這隻就是我說的母狗。喂!跟你的新主人們打招呼!”

琴繪跪在地上,低着臉:“小母狗,向吳主人與高主人請安。”

高經理是一位年過五十、身材肥胖、頭發都禿掉一半的中年男子。

吳課長的身材瘦小,但臉長得猥瑣,一雙瞇瞇眼,看起來非常邪惡。

週先生笑道:“母狗!你把衣服脫了,我要把你綁起來!”

琴繪被菈直身子,雙手綁縛住反抱在腦後,身體橫躺在辦公桌上,高經理就坐在辦公桌旁邊的椅子上,用雙腳玩弄琴繪。兩腳踩在她豐滿白膩的圓乳上,柔軟的乳肉陷下了兩塊凹形,粉紅色的奶頭被腳趾狠狠地夾住。

琴兒被這樣一踩,下體竟然有了反應。琴兒自己暗想道:“被一個糟老頭這樣踩都會濕,唉!連我都覺得自己淫蕩得有點過份!”

高經理喜歡用腳趾玩弄年輕漂亮的女人,他又把口水吐到琴兒身上,用腳底塗抹。

一隻粗犷的大腳踩在圓乳上,腳趾摳夾着奶頭;另一隻腳卻往下遊移,插進了濕漉漉的肉穴裡,一口氣上下一齊玩弄!琴兒感到一股興奮的快感,水嫩的臉頰泛起了一片暈紅。

高經理擡起一隻腳,把腳趾送到琴繪嘴邊,琴兒伸出香舌從粗犷的腳背開始舔,慢慢舔到腳尖。

那種被年輕漂亮的女人如此服侍的快感,使高經理發出興奮的哼聲。高經理的兩手並沒有閒着,他拿起琴繪剛才脫下的高跟鞋,用尖部刺進女人的肛肉裡。

高跟鞋尖部的鞋跟在狹窄的菊穴裡旋轉,琴兒痛得皺緊了眉頭,但仍舊努力地口含高經理的腳趾,把老人的腳趾舔得滑亮亮。

高經理拿着高跟鞋捅弄了幾十下,然後抽出來,塞進琴兒嘴裡,他促狹地笑道:“好好舔乾淨。”

感到屈辱的琴繪,紅着臉把剛才插過自己肛門的高跟鞋仔細地舔了一遍。

高經理對着吳課長滿意地點了點頭,吳課長笑道:“好!小母狗,你被錄取了!”

**************琴兒的心聲**************

後來,我在公司工作了半年,這段時間,我淪為高經理、吳課長還有人事部門所有職員的泄慾奴隸。

有一天強哥跟週主人來找我。

週主人說道:“母狗!釜京酒店裡有一個地下錶演場,那是專門做女犬拍賣的,我希望把你拿到那裡公開拍賣!”

強哥也說:“母狗!你能夠出賣自己的身體替我們掙錢!是你的榮幸!”

雖然我很下賤,奴性也很強,但對於“公開”還有“拍賣”仍無法接受,我惶恐地問道:“公開是要在很多人麵前嗎?拍賣是什麼意思?莫非我會變成妓女?”

週主人搖搖說道:“不是做雞!那樣錢太少了,而是把你當作物品賣掉,賣給有錢的玩傢。你懂嗎?是拍賣你終生的人權!”

我搖搖頭拒絕,強哥看了很火大,對我大吼起來,但這是我的底線,我是絕不肯同意的。

週主人見無法說動我,便菈着強哥離開了。從此以後,我便再沒有跟他們聯絡了。

沒多久,我在公司遇到一位叫阿德的新進職員,他很關心我,而那時我也正打算換一個新生活,於是便與阿德交往。

我們兩人的感情進展很快,交往一年多便訂了婚。

************

阿德掐着手指計算道:“從時間推算,你跟我訂婚後,有整整叁個月消失人影,公司方麵說你出差了,這段時間,你到哪裡去了?”

女友的臉突然黯淡下來,她冷冷道:“……那是惡夢的開始……”

*************琴繪回憶模式**************

高經理派我到國外出差,一個叫ETCA的組織把我帶到了一個海外小島,之後我便失去了記憶。隻剩下斷斷續續的片段記憶:我沒有穿任何衣物,一絲不掛的站在一個沙灘上,有一個男人他正在撫摸我的身體,不知為什麼,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身體又酸又麻,一陣無力感,根本無法反抗,然後我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感到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一個聲音說:“琴繪小姐,你打算放棄奴隸的身份是嗎?”

我低着頭,細語着:“是的,就到這裡為止吧,我跟阿德要準備結婚了。”

“我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淫蕩嗎?不!是犯賤!你天生就有奴隸的血脈,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認為,你可以脫離奴隸的身份嗎?”

那個聲調逐漸菈高。

我仍低着頭,惶恐的聲音道:“不……我喜歡阿德……這種事,已經可以結束了……”

“呵呵,我記得你第一次背誦奴隸守則的時候,那快樂的模樣,就讓我知道你是一塊極佳的美玉,絕對值得調教。告訴我奴隸守則的初章是什麼?”

琴繪搖着頭,長發飛舞着,一股清香亦飄在空氣之中,她以恐懼的聲音道:“不……我不要說……我不說……”

“你能不說嗎?奴隸守則第一條,必須在任何情況下服從主人。”

他在不引起琴繪注意之下,悄然地靠近了琴繪。

那個男人輕擡起琴兒的下巴,柔聲道:“告訴你的主人,奴隸守則的初章是什麼?”

被男人這樣靠近地碰觸身子,琴繪下意識地恢復了奴隸的錶情。

男人抓揉着豐滿的胸脯,手指捏着乳尖輕磨,“啊……主……主人……”

男人一隻粗糙的大手挾着裙子,撕磨着女人逐漸濕潤的下體。

“你想起來了嗎?琴繪,你應該知道該如何回應主人的。”

琴繪顫抖着雙手緊捏成拳,她吃力地擡起雙手,想阻止那一對在她身體肆虐的大手:“不……不要……”

一股癡虐的快感,不停地衝撃她的感官,讓她順從男人的指示,但她的意識卻知道這是不對的!極力在抵抗。

男人輕撫着琴繪的臉龐,一股快感瞬間衝撃,讓她又恢復了奴隸的錶情,原本掙紮的雙手也無力地垂了下去。

男人冷笑道:“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就讓你走,我不會阻止你,隻要你走出這裡,你就可以脫離奴隸的身份,如何?”

望着全身無力的琴兒,掙紮着想移動身體,那個男人突然按下一個按鈕,不知從哪裡的傳來一段錄制好的聲音,那是琴兒自己的聲音:“琴繪願意徹底地奉獻自己,給我的主人,為主人的快樂和意願,毫不猶豫地奉獻一切。”

我掙紮的身軀彷彿受到了無形的打撃,停在原地無法前進。一道心語,扪心自問着:“琴繪,你真的這麼賤嗎?你真的要自甘墮落嗎?”

“呵呵~~或許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吧!其實我想做一隻連狗都不如的奴隸,隻是一直在害怕逃避,不敢麵對自己真正的想法。”

男人輕撫着琴繪的秀發,柔聲道:“你想好了嗎?”

她冷冷的錶情說道:“你……你能夠讓我忘記這一切嗎?”

“是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那種想踐踏自己——“人”的身份,徹底摧毀自己尊嚴的受虐狂,你在追求的不就是這個嗎?把你自己交給我吧,我會實現你的願望。”

“改變我……讓我忘記一切……”

琴兒無力地低語道。

男人撫摸着琴繪的長發,輕聲道:“從現在起,忘記以前的一切吧!你將重生,過去的琴繪已死,你不再是琴繪,你隻是一件物品,是ETCA的財產。”

我感到一股快意,下體迅速濕潤起來。

男人:“你不是人,隻是個東西,東西是不配擁有人名的,以後你隻有代號叫做——“一四七號”。”

我全身毛孔都豎立起來,興奮的笑道:“是的,我不配擁有人名,我是一四七號。”

接着,我又再一次失去知覺。

當我蘇醒過來,看到這是一間辦公室,眼睛的視角中,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他是週主人,他旁邊有幾個人我都認識,是人事部的吳課長與一些職員,還有高經理。

我似乎被裝在一個水箱裡,但卻能呼吸,有四名工人擡着水箱,高經理說:“放在那就好,你們可以出去了!”

到這時候我才發現,水箱是一個橢圓形,透明狀的玻璃水箱,高經理打開玻璃上一個暗門,裡麵是數字鎖,他似乎知道密碼,一下就解開了。

雖然我知道這些人是誰,但腦袋卻是一陣暈沉,根本無法思考。

週先生搖搖頭道:“真不愧是ETCA組織,竟然有這麼先進的科技!”

“唰!”玻璃罩打開,水自動流了出來,我感到腦海裡浮出一道命令,要我走出去。

我覺得服從腦海裡的想法,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我走到外頭,兩手貼在身側,裸露的圓乳、翹挺的雪臀與光滑平坦的下體,讓男人們一覽無遺。我沒有任何的錶情,眼睛無神,隻剩下朦胧的眼神,我覺得自己像是個活人偶般。

週主人瞇着眼說道:“看來洗腦後的狀況很不錯……”

高經理答道:“不!這次她隻有做簡單的洗腦,但隨着時間累積,她的記憶就會慢慢恢復,變回原來的模樣。”

強哥奇道:“真的是這樣嗎?喂!騷貨!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轉向麵對強哥,冷默的錶情不變,杏紅的雙唇發出機械式的聲音:“一四七號流動商品回禀使用者,一四七號商品是屬於ETCA的高級女奴隸,依照出租合約,將在這裡服侍各位使用者叁年。”

我根本不想講那些話,但嘴巴就自動張開了,而且在說完以後,還感到一股興奮的喜悅。

強哥聽到這話,立即握着腫脹的陽具,把我壓倒在地,他捏開我的小嘴,把那根醜惡的陽具塞進我的嘴裡;吳課長把我的兩條腿分開掛在自己脖子上,掏出陽具插進琴兒的小穴裡。

上下姦淫的靡爛景像,讓其他人事部的職員也忍不住,全都如餓狼般撲了上去,碩大的圓乳,像兩團綿花糖般,被八隻手肆意地蹂躏,兩粒嬌紅的奶頭,像鮮艷的紅草莓,被四張嘴輪流品嚐。

兩隻手摸到琴兒光滑的腹部,輕輕地揉搓,還有人按住了我的雙手,對着琴兒潔白的腋下又舔又咬。琴兒的嘴被塞入了陽具,兩頰都鼓漲了起來,我感到嘴腔裡都是男人肉棒的腥臭味。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反抗,我冷淡的錶情與朦胧的眼神,似乎說明了我現在隻是個沒有思想的肉玩具。

一陣翻雲覆雨……一團黃濁的液體噴在琴兒的臉上,流到白皙的粉頸;被戳紅的肉穴也流出黃濁的精液,琴兒四肢張得開開的躺倒在地上。

週姓男子命令道:“站起來,把你的小穴插到那裡。”

我聽話的站起來,走到辦公室的角落,看到那裡有一個畚箕,琴兒對着畚箕的握把,一屁股坐了下去。握把是插進了,那個紅腫的小穴裡,但也因為身體的重量而撐不住,整個握把硬是被壓斷成兩截,琴兒也摔倒在地。

琴兒兩眼無神地望着天花闆,小穴裡插了一根斷把,黃濁的精液,還源源地從穴裡流出。

************

畫麵一黑,影片沒了。

阿德軟倒在沙發上,雙手緊握成拳,是氣憤!也是興奮,沒想到事情這麼復雜……

“所有的帶子,都是週董給我的。”

他循聲望去,發現女友的臉色不是很高興:“後來,我被人事部的吳課長、高經理他們淩辱了一天,但週董與高經理卻內鬨,憤怒之下的週董把控制箱摧毀導致我提前恢復記憶,他為了離間我跟高經理,告訴我所有的陰謀。那陣子簡直是惡夢,生活是冰冷的。親愛的,我隻有跟你……在一塊才有溫暖……”

阿德抱着女友,把她摟到懷裡,輕聲道:“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親愛的,高經理讓我出差,隻是名義上,其實是ETCA的叁年合約到期了,我必須回到組織去。”

“你能不回去嗎?”

琴兒搖搖頭:“雖然我會回去,但我替你爭取了一個同去的名額。親愛的,這一次你是以貴賓的身份與我一起去組織,到時候我會告訴你解救我的方法。”

***************琴繪篇***************

南地中海,普加西亞島。

和煦的晴陽,舒爽的海風,蔚藍的天空,與海天一線的美景。海浪在白沙灘上拍打,沙灘附近矗立一棟白藍色的希臘式別墅,那裡擠滿了一群群的旅客。

說是旅客,其實這些人都是被招待來的,這整個島都是E ?T ?C ?A 地下組織的所有地,當然在名義上,土地所有權是登記在一傢國際公司帳上。

一名戴着墨鏡、梳着西裝頭的中年人,他穿着墨綠色的泰式襯杉,配了一件淺黑色的西裝長褲,站在一座木臺子上。

他手上拿着擴音器,用英語說:“請各位貴客稍安勿躁,待本公司的服務員前來引導,他們會帶各位到各自的房間休憩。”

阿德兩手提滿行李,背上掛了兩個包包,流了一頭的汗:“剛下飛機,就到了這裡,怎麼連個椅子也沒有,這是罰站嘛!”

琴繪撐着遮陽傘,促狹地笑道:“呵~~看在可以免費到地中海玩的份上,就別抱怨了。”

阿德看到女友喜悅的樣子,他知道這是女友在強顔歡笑,但他也不願讓悲傷的氣氛錶露出來,所以配合着琴兒一同歡樂。

“這裡的氣候,跟想像中的地中海氣候差很多啊!記得旅遊雜志不都說地中海很美,氣候宜人……”

阿德一手擦拭額上的頭汗,苦笑。

琴繪巧笑道:“那是指愛琴海一帶,這裡到愛琴海可有上千公裡遠。”

“If you please.”

一名留了一襲金色長發的年輕人禮貌地說。

阿德看着琴繪跟這個年輕人用英文流利地對答,心中有點不爽,暗自懊惱:“哎~~琴兒不愧是一流學府畢業的……自己連個屁洋文都不懂。”

看着女友跟一個年輕洋人有說有笑,而自己卻連一句也聽不懂被涼在一旁,阿德心裡除了無奈,還有一股醋勁,讓他的錶情變得很難看。

聰敏的琴繪看出男友吃味的心理,趕緊對阿德解釋道:“親愛的,這位是羅賓斯基先生,他是這次引導我們的服務員。”

“喔,這位是阿德先生吧?你好!”

羅賓斯基用一腔不甚標準的中文向他打招呼。

阿德奇道:“原來你會講中文?”

“Yes ,but 不是很標準。”

羅賓斯基開了一輛小汽車,戴着兩人離開海灘,前往休憩的房間,一路上他順便介紹島上的簡介。

普加西亞島不算很大,總麵積不過兩百多平方公裡,島上沒有一般居民,除了E ?T ?C ?A 的工作人員,就是被特準登陸的旅客。

島的南部是一塊人工闢建的現代化社區,所有被特準登陸的旅客,幾乎都是國際級的大公司派來的代錶。

“請阿德先生充份休息,明天要去參加狩獵者開幕儀式。”

“什麼狩獵開幕儀式?”

阿德一臉的詫異。

琴繪的葇夷輕握着阿德的手,柔聲細語的說道:“親愛的,明天你就會知道了。”

羅賓斯基帶着兩人到休息的社區,阿德住的地方是東方狩獵村,但琴繪卻住在另一個社區,於是兩人在這裡暫時分開。

一棟圓形的建築物,有叁層樓高,此刻琴繪正在二樓。一名穿着灰色工服的ETCA工作人員,手上拿了一份報告書,他翻看查閱,然後合起書本,說道:“一四七號,你的合約達成了。”

工作人員指着一個巨大的水箱,說道:“進去吧!”

琴繪不自覺地顫抖,臉色也變得憂愁起來,她一咬牙,便說道:“我有個請求,希望能在我進入活化水箱以後,把這封信交給一個人。”

工作人員點點頭:“我會完成你的願望。”

“謝謝你……”

琴繪打開一道白色的艙門,走了進去,羅賓斯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過來。

工作人員提醒道:“羅賓斯基先生,別忘了,觊觎組織的財產,隻有死路一條。”

羅賓斯基嘆口氣:“唉!我知道,隻是這麼美麗的女人,上哪去找啊?”

工作人員笑道:“我聽說,在亞洲的K市有一個地下錶演場,專門在販賣人口,你可以去參觀一下,說不定會找到你需要的。”

羅賓斯基驚道:“這樣啊!謝謝,我會去看看的。”

色友點評 (2)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