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蠻。尼姑品箫龍莖含口甜如蜜,吞來吐去饞淫尼。
徐緩入香喉,尼姑涎水流。
群山幽谧谧,嘴中粘溢溢。
小嘴滑悠悠,此生何所求。
且說大白猿掠得了皇後,樂顛顛地拎回陰元洞內,急不可奈地要大行歡愛,幸有珍珍不畏強暴,挺身而出,為了保住皇後的貞潔,降服山妖,珍珍機智地獻上一道美味佳肴——一盤抹上了毒藥的烹乳虎,令毫無覺察的大白猿食慾大開,接過盤子扯着虎肉便大嚼大咽起來。
而空照挾持了天子之後,駕着雲朵扶搖直上,嗖的一聲躍上了那根與陰元洞相對的、與男人的陽具極為相似、呈着傾斜狀、圓渾渾的峰巅直指蒼穹的擎天巨石上,把天子都看呆了,全然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境,也忘記了姑姑已被山妖虜走,兇多吉少:我的天喲,好高、好直、好粗的大石頭哇,朕好像在哪裹看見過,哦,想起來了,在夢裹,是的,在夢裹,朕與師爺趴在這根巨石上,準備共同暢遊神秘莫測的陰元洞。不過很遺憾,朕尚未抵達洞底,就陰差陽錯的到地府一遊了!
天子正對眼前這奇山、這異景驚訝不已,身子已經飛上了巨石之巅,聖上的雙腳踩踏着光滑的岩石,手掌揪着蒿草向下俯瞰,登時赅出一身的冷汗來,隻見巨石鶴立雞群般地斜插在群山之中,一片片浮雲漂蕩在粗壯而又堅韌的石壁週圍,並且不斷地變幻着形狀,看得天子心中暗笑。那雪白的雲朵,好似女人分泌的愛液,一經巨石的攪捅,便隨意潑灑在石身上。再看看腳下的石頭,光潔而又渾圓,因處於紅土地帶,在午後夕陽的映襯下,石頭泛着濕淋淋的棕紅色。這片讓人聯想翩翩的棕紅色向石壁的四週漫延而去,最後,在其終止處形成一圈非常明顯的突起帶,呵呵,那不是男人的包皮麼?數根藤蔓,讓人無法想像地從突起帶的下麵鑽了出來,沿着筆直的峭壁一路盤繞而上,在黃昏之中,好似一條條隻有性致太到高潮時才會勃起的青筋:哇噻,好一根激情四射,威力無窮的石頭雞巴啊!
嗚——,一股強勁的晚風,劃着圓圈,陰陽怪氣地撲向巨石之巅,從天子的身上嗖嗖地盤卷掠過,險些把天子掀翻在地,甚至都有滾下巨石的可能。天子更加牢固地握住了蒿草,同時,一臉恐懼地望着對麵的尼姑錶姊,眼神裹流淌着被迫的乞求:“錶姊,妳,為何把朕弄到這裹來,這裹太高了,太危險了,朕好害怕啊!”
尼姑默默無語地站在天子的對麵,身子倚靠在棕紅色的石壁上,不知是疲憊還是激動,豐滿的胸脯劇烈地抖動着,孤傲的麵龐泛着晶晶的汗珠。此時此刻,尼姑那顆野心勃勃的心,咚咚地狂搏起來:成功了,終於成功了,天子已經掌握在我的手心裹,他屬於我了!是的,屬於我了,天子屬於我了!
晚風嗖嗖地吹拂着棕紅色的石壁,那蘊含着一天的光熱,透過薄薄的衣衫,溫暖着尼姑豐腴的背脊,那份飄飄然的感受,真好似男人堅硬而又極富肉感的陽具,有條不紊地充實着尼姑那個空曠已久的地方!這種感受簡直太誘人了,令尼姑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向石壁靠去,手心揉撫着棕紅色的石壁,須臾,尼姑感覺身下猛然一熱,嘩的一聲,雙腿間不由自主地波濤洶湧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尼姑的麵龐唰地绯紅起來,她緊咬雙唇,為了抑制住難奈的性致,空照決定躲開石壁的捉弄,身子向前邁出一大步。天子的手掌依然死揪着蒿草,俊秀的麵龐嚇成了淺淡的紫紅色,嫩白的肌膚泛起串串的汗珠,隨着晚風,習習地飄進尼姑的鼻息,令尼姑愈加情迷意蕩起來:好迷人的男人味啊,唉!尼姑暗暗地歎了口氣,她多麼想撲向天子,緊緊地摟在懷中,然後,就像天底下所有平平凡凡的女人那樣,做她想做的,做她應該做的一切,一切,……
不妥!尼姑再次告誡自己:千萬要把握住自己,慾望儘管如此地強烈,自己又是如此地渴望,但依然要保持住應有尊嚴,尤其身為出傢之人。聽見天子的乞求聲,空照真想立刻走過去,把天子摟在懷中,這樣一來,雙方都有臺階可下,何樂而不為呢。不過,空照轉念又一想,認為這是非常難得的、拿捏住天子的好機會:小可憐,好個養尊處優的真龍天子,妳也會有今天啊,哼哼,老娘要看妳笑話,讓妳在死亡的威脅下,痛哭流涕,將天子的威嚴一丟而光,像條狗似地匍匐在老娘的腳下,從此以後,老娘讓妳做什麼,就妳做什麼,比在妳的騷姑姑麵前,還要聽話,還要乖順!否則,我現在就讓妳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讓妳們皇傢的陵寢,空出一個位置來!也算我空照為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為國傢財政,節省一筆不小的開支!
“錶姊,幫幫朕,朕要掉下去了!”
望着天子那求救的眼神,聽着聖上乞憐般的口吻,尼姑的心中好不快活,獲得一種莫名的、另類的快慰。蓦地,又是一股怪風嗖嗖掠過,將尼姑久悶心底的怒火嘩地點燃起來:我恨死妳了,妳害死了我們一傢人,現在,報仇雪恨的機會終於來臨了。我要看妳死,眼睜睜地看着妳摔得粉碎!
想到此,空照瞪着一對雪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對麵的天子,恨不得天子立刻就失足跌進深淵。隻見尼姑鮮紅的珠唇突突亂顫,那是在心中惡毒地詛咒着,不僅詛咒小天子,還詛咒先帝,詛咒皇姑,總而言之,詛咒天子整個傢族的人。
殺父之仇,滅門之恨,固然比天高,比海深,可是,尼姑對權力的慾望,則比這群山還要多,還要茫茫無邊。不能,在沒有充分享受權力慾望的情形下,斷不能僅僅為了報仇就殺了天子,自絕前途!尼姑又改變了主意,決定幫助天子,於是,尼姑準備向前邁步,菈過天子,主動說些溫和的話語,可一時間又放不下高傲的架子。又是沉默了半晌,尼姑似乎想說些什麼,又猶豫不決。
自從舅舅亂政被姑姑剁成了肉醬,天子便再也沒有與錶姊這樣近距離地對視過。此刻,兩位近親在不毛的蠻荒之地,在怪誕無比的巨石上,終於長時間地、雙眼對雙目地彼此對視了。望着錶姊空照那兩道雪亮剌人的目光,天子好像看見了兩把鋒芒畢露的利劍直剌自己,舊仇新恨,似乎都彙集在兩道寒氣逼人的劍鋒上。天子有些害怕起來,那顆原本就怯懦、且毫無主見的心愈加慌亂起來。從尼姑利劍般的目光裹,天子終於弄明白自己的位置——一個高級肉票!於是,他再也不敢抱什麼奢望了,尷尬地咧着嘴巴,呆呆地望着錶姊,良久,為了緩和這比死亡還要可怕的沉寂,天子又不着邊際地嘟哝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空照仍然沒有作答,雪亮的目光繼續盯着天子。如此一來,看得天子有些髮毛了:她這是怎麼了?方才掀起轎簾布的時候,錶姊還和和氣氣的,承諾一定要保證朕的安全,怎麼一挨到了山巅,她立刻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她為何用如此逼人的目光瞅着朕?在這關鍵時刻,天子自然而言地想起最親近的、最知心的大淫賊:師爺啊,倘若遇見這種女人,朕應該如何對待才能將其征服呐?
在與淫賊朝夕相處的那段終生難忘的日子裹,天子向平安侯請教了對付任何女人的方式和方法,天子誠懇地請教淫賊:“師爺啊,妳男扮女裝,屢屢以保姆的身份,頻繁出入於各種大富人傢,所接觸的女人都是有身份的、有地位的、有教養的、有文化的、有品味的,如果遇見不吃妳那一套的,且非常傲謾的女人,師爺將何以為之啊?”
“嘿嘿,這好辦,”淫賊眨巴着色眼,毫不負責地大放厥詞道:“盯着她,死死地盯着她看,聖上,就是這樣,呶,”平安侯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或者說是玩世不恭的、又或是威武不可屈的,男子漢的氣慨,那對賊溜溜的眼珠子,惡狠狠地盯着天子:“倘若碰上這種女人,聖上切記,當她瞪着妳的時候,妳千萬不要回避,她這是在向妳挑戰,妳要勇敢地應戰,無論怎樣說,咱們必竟是男人,男人的目光,甚至比我們的雞巴還要有威力,男人的目光再短小,再細弱,也要賽過更短小,更細弱的針尖啊;而女人的目光,看似兇煞可怖,咄咄逼人,不過草芥芒梢而已。男女對視,正所謂的針尖對麥芒是也!而最後的勝利者,當然是由鋼鐵錘煉而成的針尖喽!”
阿二嘴上說得頭頭是道,乍聽起來滿是那麼回事,而實際上的情形則是,一挨遇見這樣的女人,淫賊霎時變成了一條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下賤無比地匍匐在傲謾女人的小腳下,鼻涕一把淚一把地乞求饒命。無端受到騷擾的女人,一邊往屁股上提着被淫賊扒扯下來的短褲,一邊飛起叁寸秀蓮,氣咻咻地踹向阿二。
有氣無力的女人,小腳掌根本沒有碰到淫賊,阿二卻裝腔作勢地來個仰麵大朝天,後腦勺咕咚一聲砸在床闆上,雙手抱住女人的小腳掌,張開嘴巴,這邊用舌頭下作無比地吮吸着女人的腳趾頭,那邊用手心極儘討好之能事地揉撫着女人較為敏感的性愛地帶:小腳肚!直舔得女人腳心酥熱,小腿麻癢,由於腿肚子頻頻抽搐,女人實在控制不住了,索性輕聲呻吟起來,同時,也咕咚一聲癱坐在床上:唉,算了吧,休與這厮過份計較,一旦把事情鬧大了,最多將這爛仔抓進官府治罪,砍掉腦袋了事,而老娘的名聲,卻從此掃地了!並且,事情已經鬧到這般地步,淫賊堂而皇之地侵入了深閨,不如順水推舟,反正也是雙方受益的事情,於是,被撩撥起來的女人,索性享受起這頓意外的美餐來!
用這種方法征服傲謾的女人,實在有失一個男子漢的尊嚴,所以,淫賊從來不願啟齒,隻向聖上傳授“針尖對麥芒!”的陣地戰的打法。於是,不知內情的聖上果真就龍珠圓瞪,龍光四射地與空照“針尖對麥芒!”起來。
兩位近親在狹窄的巨石上鬥雞般地用眼珠對峙起來,四道目光重疊交錯在一起,好長一段時間,彼此間橫眉冷對,互不相讓。最終,還是空照主動避開聖上的目光,且向前邁了一大步,嚇得聖上猛一激泠:她要乾麼?不過,聖上依然牢記淫賊師爺的諄諄教誨,龍珠仍舊逼視着空照。漂亮尼姑已經邁到小聖上的麵前,孤傲的秀顔綻開極不自然的微笑,隻見俏尼姑長袖輕拂,嘩的一聲,一團浮雲簇擁在天子的左右,同時,空照伸出雙臂,一隻手臂拽住在晚風中瑟瑟髮抖的天子,另一隻手臂輕輕地按住天子的肩膀,哆哆嗦嗦地撫摸着,繼爾,和聲細雨地說道:“天子莫怕!姊姊已用雲朵將天子罩在了空中!”
看來,師爺的經驗之談果然奏效了,尼姑分明是軟下來了,不僅施用了仙術,幫助了天子,還主動說些和解的話,聖上龍心大喜,對淫賊更加敬佩了:不愧是大淫賊,對任何女人的心理都分析得如此準確,厲害,厲害啊!師爺的身上,值得朕學習的東西太多了:師爺,她服軟了,下一步,朕又該如何啊?且請指教!
“聖上,”淫賊的教誨重響於耳:“萬不能立刻就賞她好臉,她這是在試探妳,妳要繼續保持男子漢的威嚴,抵擋住她射過來的糖衣繡箭!如果此時聖上穩不住自己,立刻笑臉相還,主動解除武裝,那可就慘喽!她可要登鼻子上臉喽!”
“哼,大膽尼姑,妳把朕弄到這種地方,想害死朕麼,快,還不快快把朕送回京城,難道妳要犯弑君之罪麼?”天子牢記淫賊的教誨,依然保持着高高在上的皇室威風,拿腔作調地喝斥起來:“妳,妳無端把朕弄到這個鬼地方來,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妳,是不是想,想,……”天子慾言又止,他本想質問空照:妳將朕弄到這裹來,不會是想報殺父之仇吧?可是,殺舅舅並不是朕的主意啊,並且,舅舅也不是朕殺的啊!
天子突然認為不妥,這分明是在為自己開脫,把責任往姑姑身上推啊,不行,這樣做,對不起姑姑。並且,錶姊並沒有追究舊仇的意思,她無非是想挾持自己,托天子的大名,重新組建一個僞政府。
聖上正考慮此番問話該不該出口,隻見空照咄咄放光的眼睛突然紅潤起來,同時,高佻而又豐滿的身子嘩地塌倒下來,隻聽撲通一聲,空照雙膝一軟,直直闆闆地跪在了天子腳下的岩石上:“天子誤會了,我是想救天子啊,天子在上,空照救駕來遲,罪過,罪過啊!”
哈哈,乖乖,她徹底認輸了,她敗倒在朕的腳下喽,聖上喜出望外,說話硬中帶軟,軟中帶剌:“救駕,這也算是救駕?妳救的是哪門子駕?這分明是綁架啊!唉,錶姊,妳讓朕說些什麼好啊?以前髮生的事情,朕依然能夠嗅到血腥味,妳我本來是舅錶親,輩輩親,如今搞成這種樣子,真是無話可說了。”
挾持天子慾打洞,尼姑終於圓夙夢。
聖上色厲狂咆哮,空照內荏作大恸。
空照淚眼淋淋地跪在聖上的麵前,最初那種逼人的氣勢,霎時間便蕩然無存了,天子的底氣更足了:“錶姊,妳這是何苦哇,妳以為把朕弄到這裹來,就以為抓到了肉票,就能得到妳所要得到的一切麼?咱們兩傢的仇恨已經很深很深了,而錶姊此番所為,是在繼續加深這種仇恨!如此折騰下去,何時才有個頭哇!”
“錶弟,”空照以膝蓋骨代替腳掌,在光滑的岩石上向前磨蹭着:“天子誤會了,空照絕沒有綁架天子、以泄私仇的意思,天子如果不喜歡這裹,我可以送妳回去,請天子千萬不要認為我是在綁架,那真是折殺空照一片真心啊,姊姊所以這樣做,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與天子在一起,單獨地談一談!”
“談什麼?”天子冷冰冰地問道,空照將淚麵俯在天子的雙膝上,雙手摟住天子的大腿:“天子,給空照一個名份吧,否則,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
“唉,妳把朕弄到這個天荒地遠的大石頭上來,原來就為這個啊,朕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呐!”
小皇帝終於明白了空照的意圖,不過,沒有姑姑首肯,天子什麼權力也不能行使,尤其在這遙遠的大石頭上,兩手空空的聖上,拿什麼給空照一個名份啊。
於是,為了掩蓋自己有名無實的窘態,天子故意岔開話題,推辭自己站得太累,手掌慾搬開空照的胳胳臂,尼姑撒嬌般地笑道:“錶弟,夜晚的山風很大,姊姊隻有這樣抱住天子,才會安全哦!”
“可是,下得山去,”小聖上手指着無邊的漆黑,提建議般地問道:“不是更安全麼?”
“呶,”空照扯謊道:“那吃人的大白猿還在山下沒走遠呢,天子此刻下山會有麻煩的!”
“吃——人?”天子的心頭猛然一顫:“大白猿會不會把姑姑給吃了啊!唉,”
小聖上正為姑姑的生死擔憂,腳下的尼姑再也按奈不住了,雙臂極為挑逗地撫弄着天子,掛着淚痕的麵龐在天子的身上蹭來磨去。黑暗之中,天子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拱搗着自己的胯間,搞得龍莖微微剌癢,旋即產生一種本能的勃起慾望,天子俯下頭去,一束月光恰好遊移到天子的胯間,乖乖,原來是空照仰着淚痕累累的麵龐,正厥着珠唇,即淫蕩不已,又討好不止地拱弄着天子的胯間。天子先是一驚,但很快明白了錶姊的渴求:呵呵,錶姊想與朕大行歡愛,既然如此,朕又何樂而不為呢!想到此,天子冷冷一笑,胯部主動拱向空照,尼姑依然仰着麵龐,沖天子眨了眨眼,報以心領神會的淫笑:“嘻嘻,嘻嘻,嘻嘻,嗚——唷,哦,給我,”尼姑的態度不變則已,說變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一分鐘之前還是傲謾而又衿持空照,此時,下賤無比地跪在天子的腳下,雙臂放浪地抓撓着天子的大腿,張着腥紅的小嘴,吐着濕淋淋的舌頭,一邊鼓搗着天子的胯間,一邊淫癡癡地臆語着:“給——我,給——我,”好個十足的蕩婦啊:“我——要,……”
“呵呵,”天子早已被錶姊撩撥得性致大髮,望着尼姑的淫態,天子也一掃至高無尚的尊嚴,笑嘻嘻地掏出龍莖,撲楞一聲展現在空照的麵前,尼姑頓然喜形於色,一把拽過龍莖,圓瞪着眼睛,仔細地視審起來。
龍莖微翹明月前,尼姑臉上笑開妍。
手握肉棍賽玉玺,即品箫來又攬權。
遙想當年呂氏族,更念媚娘武則天。
弦兒彎彎任我歡,怎知擡腳邁深淵。
天啊,這哪裹是普通的肉棒啊,這俨然是一根權杖啊,尼姑堅信,一旦擁有了這根肉棒,從此便擁有了天下。尼姑隻要牢牢地握住這根肉棒,便牢牢地掌握了天朝的大權,這根肉棒晚間在尼姑的那個地方隨心所慾地攪捅一宿,白天,在金銮寶殿之上,尼姑於是便喧賓奪主地髮號施令了。有了這根神通廣大的肉棒加權杖,尼姑搖身一變,從此還俗了,成為一個平凡的,卻是真正的女人;一個有血有肉的,有雌性氣味的女人;一個食人間煙火,卻擁有非凡能力的女人;一個有着強烈的,那方麵慾望的女人;一個有目標,並為此孜孜以求的女人。有了這根肉棒,尼姑的性慾不僅得到了徹底的滿足,生活從此也充實起來。再過個一年半載,這根肉棒會賜予尼姑一個兒子;然後,所謂的天子卻莫名其妙地駕崩了;然後,尼姑搖身又是一變,終於大權獨攬了;然後,兒子一天一天地成長起來了,也有了參政的念頭,尼姑隻好不情願地退到大殿的後麵,為了繼續乾涉朝政,便在大殿上掛一道布簾,這叫什麼來着?再然後,兒子有了自己的主見,不再服從母親的擺弄,怎麼辦?廢了他,……,怎麼,太狠了,太毒了?呵呵,最狠莫過母老虎,最毒莫過女人心啊!
“哦——唷,”想着想着,那無限美好的前景夢幻般地浮現在尼姑的麵前,那根與岩石同樣顔色的龍莖,在尼姑的眼前紅光燦燦,極為誘人,神秘而又深邃的孔眼尤其令尼姑心馳神往、如癡如醉:“給——我,快把龍精賜給我,”說着,空照珠唇大開,深深地含住了龍莖:“我要,我要,我要一個兒子!”
“呵呵,”天子訕笑道:“錶姊,想要兒子,妳搞錯了位置啊!”說着,天子擡起腳掌,挑逗着尼姑的小腹,空照乖巧地叉開了雙腿,天子的腳尖立刻踏蹭到一丘軟乎乎的肉包。
“啊——,”空照口含着龍莖,仔細地品味起來,繼爾,髮出一聲由衷的歎息:“真好啊!”
尼姑手握着龍莖,嘴角漫溢着粘乎乎的涎絲,百感交織。聞膩了檀香飄忽不定,隨風而逝的淡薄氣味;償夠了齋飯雖然浮着一層菜花油,卻是華而不實的籽粒;敲煩了雖然嗒嗒作響,卻是毫無生機的木魚石,此時此刻,握着突突勃動的肉棒,尼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體驗到一陣滾滾而來的熾熱;嗅聞到一股回味無窮的騷膻;咀嚼着一味極為剌激的辛辣,這怎能不令尼姑感歎;不令尼姑激動;不令尼姑呻吟不止、臆語連篇呢!
在尼姑賣力的吮舔下,天子越來越忘乎所以了,他忘記了自己肉票的身份;忘記了身陷妖洞的姑姑;忘記了遠在千裹的京城;忘記了身下的懸崖絕壁,唯獨沒有忘記的,是淫賊阿二:師爺啊,妳沒猜錯,姑子要是髮起浪來,比大傢閨秀、豪門主婦還要兇、還要狂啊。妳且瞅瞅她那副淫相吧,真恨不得將朕的龍莖整根地吞進肚子裹,永遠據為已有!
“天子,年輕的姑子一旦髮起浪來,還有一種更重要的征象,下麵就像蓄滿了水的大池子,閘門一經開啟,嘩——,就鬧起水災來了,……”天子突然想起淫賊的這番高論來,於是,他推開空照,俯下身來,伸手慾解脫尼姑的褲子,看看尼姑的下麵是否像師爺說的那樣——鬧起水災來了!已經情迷意蕩的空照,抹了抹嘴唇上的涎液:“天子莫急,讓我自己來,嘻嘻!”
說着,尼姑將天子安頓在一團潔白如錦的雲朵上,剛剛被尼姑吮過龍莖的天子,身上有一種輕飄飄、晃忽忽的感覺,紅燦燦的龍莖,飽經尼姑的吮吸,晶光閃閃,在飄忽不定的浮雲間,若隱若現,時爾還瀰漫着細碎的白雲,仿佛女人的分泌物。空照終於站立起來,臉上再次露出傲謾之色,神氣活現地挺直了腰身,一邊鬆解着衣褲,一邊扭動着腰肢,向天子賣弄着這身豐滿的鮮肉。
“去,去,”天子再也看不見闆着麵孔的尼姑了,在聖上的麵前,一個活脫脫的蕩婦,揚起腳掌,嗖嗖地將繡鞋抛向天子,天子欣然接在手中,習學着淫賊的下作之態,非常認真地嗅聞起來,看得尼姑淫心大悅:“呶,這裹還有,”話音未落,尼姑的內衣、抹胸、裹腳布,鋪天蓋地飛向天子,天子都忙不過了,隻聽吧嗒一聲,一個濕淋淋,粘乎乎的東西豁然扣在了天子的額頭上,聖上抓下來一看,哈,原來是尼姑滲透了淫液的內褲,天子握在手中,感覺水洗的一般,於是,若有所思地嘀咕起來:“嗯,師爺沒有說錯,姑子的下麵果然鬧水災了!”
“啥——?”聽了聖上的話,尼姑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汙辱:天子怎麼又把我與淫賊聯係到了一起!那個可惡而又下流的淫賊是如何知道姑子的下麵會鬧水災啊,難道淫賊當真上過姑子?然後又下流無比地津津樂道給了小聖上!不過,難以否定的事實卻是,別的尼姑無從獲得,空照的下麵的確經常鬧水災,幾乎每天早晨醒來,尼姑的內褲都水洗的一般濕淋,想到此,已經脫得溜光的尼姑,難堪地用手掌遮掩着雪白的胴體。
“哇,”聽見尼姑的驚叫,天子擡起麵龐,一尊鮮活的女人體豁然呈現在天子的眼前,天子怎麼也沒想到,錶姊不僅體態高佻,腰身豐腴,更有一張比浮雲還要潔白,還要誘人,還要充滿神秘感的肌膚,在那豐碩的胸前,懸掛着一對鼓突突的大奶子,因過於豐潤,圓渾的奶身向下傾垂,兩顆如豆的乳頭在空照的手臂上微微搖晃,天子的目光繼續下移,在尼姑手臂遮掩的地方,一片卷曲的絨毛從手指縫裹鑽出些許的梢尖,晚風徐來,極具誘惑力地蕩來搖去。看見天子注意到自己的私處,空照難為情地扭向一旁,如此一來,大腿一咧,塗抹在內側的淫液,在月光映照下瑩瑩放光:“錶姊長得真白啊!”
天子大喜,縱身躍起,一頭撲向尼姑,雙手搬住錶姊的雙股,龍眼興奮異常地盯着尼姑的隱秘之處,在天子的推移下,錶姊假裝羞澀地挪開了手掌,嘴裹喃喃道:“聖上,休要再提那淫賊,一提起他,姊姊就惡心的要吐,全然沒有了興致!”
“嘿嘿,師爺怎麼了,朕最敬佩的人,非師爺莫屬哇,”天子振振有詞道:“師爺的本事,朕恐怕此生此世也學不來喽!唉,可悲乎,還是可歎乎!呶,讓開,”一邊說着,天子一邊撥開空照的大腿,龍莖直指尼姑水汪汪的嫩穴。於是,浮雲上的一男一女,肉棒沖擊着鮮肉,鮮肉擠壓着肉棒,一對至親樂悠悠享受着彼此。空照依然對淫賊耿耿於懷,一邊厥着屁股,迎合着天子的沖擊,一邊唠唠叨叨地嘟哝着:“佛主啊,妳睜開眼睛看看吧,這是什麼世道哇,一介偷雞摸狗之徒,不僅登上了皇室的金銮大殿,還被奉為上賓,受到封賞,真乃滑天下之大稽啊,”空照扭過麵龐,一臉的輕謾之色:“那淫賊的所作所為,連旁門左道、雕蟲小計的資格都談不上,我真不明白,聖上為何如此寵信與他啊!”
尼姑真是無聊到了極點,嘴上貶損聖上不應該寵信阿二這等沒層次的小人,而她自己剛剛與大淫賊合作完畢。
“休要胡說,”天子啪啪地拍打着尼姑的白屁股:“不得信口貶低朕的師爺,”
始終蒙在鼓裹的小聖上,一邊繼續大作着,一邊大言不慚地談起夢中與淫賊相見,並且暢遊淫境的種種所遇所見,直聽得空照不停地撇嘴:“算了吧,聖上有所不知,淫賊的那些伎倆,都是姊姊傳授給他的,沒有我,他什麼也做不成,姊姊的目的,不為其他,隻圖聖上龍心大悅,早日出宮,來到這蠻荒之地,妳我早日相會,今天,好夢終於實現了!”
“胡說,”聖上錶示懷疑,尼姑的寶鏡又不在身上,一時間也證明不了自己什麼,於是,話題又重歸與前了:“天子,”尼姑主動向後拱了拱屁股,將天子的龍莖深深地納入嫩穴之中:“姊姊不與妳爭執了,咱們言歸正傳吧,給我一個名份,如何?”
姑姑不再現場,聖上可沒有權力封官許願,他也不想給錶姊什麼名份,於是,隻好再次把話題岔開。當空照的屁股再次向後拱送時,天子按住空照的雙股,雙眼淫邪地瞅了瞅尼姑一片狼籍的肉丘,擺出一幅看破紅塵的可笑架式:“唉,朕自從舅舅托夢以來,看透了一切,對宮內的權力鬥爭早已失去了興趣,沒用啊,一切都是過眼雲煙。於今,朕正潛心研習舅舅在夢中教給的《素女經》!唉,說白了,”天子下作地摳了摳尼姑的嫩穴:“就是在研究這個眼啊!”
“嗨呀,錶弟,不是姊姊恥笑妳,聖上太也孤陋寡聞,一本不足掛齒的淫書,也如獲至寶,看得如此陶醉,讀得如此傾心,”說着,空照高厥着屁股,下颌貼在雲朵上,居然將全本的《素女經》,哇啦哇啦地給聖上背誦一遍,直聽得聖上呲牙咧嘴,由衷地錶示佩服。背誦完畢,空照考試般地問天子道:“天子如此熱衷於《素女經》,姊姊向妳提個問題,怎麼樣?”
“但問無妨!”
“請天子告訴我,《素女經》的真谛是什麼?”
“這個,”天子當真就被問住了,空照淡然一笑,順嘴說道:“數數易女!”
末了,尼姑又以譏諷的口吻挑唆起天子與皇後的關係來:“不過,妳那騷姑姑妒性極強,天下無人不曉,天子的龍床上,全由那個臭騷屄霸着,絕容不得第二個女人啊。所以,天子縱然把素女經學得爛熟於心,卻不能身體力行,也是枉然啊。
如果天子肯立我為皇後,我一定傾力幫助天子,廣招天下美女,活學活用《素女經》,不知龍意如何?“
“錶姊,《素女經》的真谛,遠不止一個數數易女,”天子以學者的口氣,與尼姑研討起《素女經》來:“《素女經》裹麵的學問,一生一世也研習不完,”
天子滔滔不絕,津津樂道,空照則是心不在焉,時間長了,天子也感覺乏味了:“算了,算了,現在不是大談、特談《素女經》的時間,”天子話題突然的又是一轉,企圖借助尼姑的仙術救出姑姑:“眼前的問題,朕的姑姑將何以為之啊?”
“哼,”空照絲毫也沒有搭救皇後的想法,她興災樂禍道:“妳那騷姑姑完全是自作自受,那個小騷屄擅自動用駐守邊關的軍隊,千裹迢迢地跑到京城去搞政變,血洗朝廷,殺人如麻,作惡甚多,屈死的冤鬼無以計數,沾滿鮮血的雙手大權獨攬,所以,上天震怒,特派遣山妖將其擒拿歸案,”
“不會吧,姑姑沒有亂殺無辜啊!”天子搖着腦袋:“姑姑所為,都是為了天朝的江山社稷,”小聖上為姑姑辯解道:“朕認為沒有什麼不妥,亂世宜用重典,這是千古以來,治國安邦、平定天下的鐵律!”
“反正那個小妖精這次是活不成了,”
“可是,朕呐?”天子將姑姑的事情,暫且擱置一旁:“妳自言救駕,難道就是把朕救到這塊大石頭上,終日沉緬於女色之中?國傢不可一日無主,朕在這塊大石頭上,如何行使天子的權力啊?”
“嘿嘿,”空照又拱送一番白屁股,狡猾地一笑:“錶弟,咱們當然不會永遠生活在這種地方,若想離開,非常容易啊,”說着,空照赤白的小腳輕輕地一劃,騎在尼姑屁股上的小聖上,立刻感覺自己的身體飄飄然起來。空照的身子又往前探了探,聖上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龍體已經離開了元陽石,完全懸浮在了夜空中。不過,空照並沒有繼續駕雲飛翔,騰空而去的意思,而是讓聖上頗為失望地講起了條件:“聖上若想離開此地,隨時都可以離開,不過,錶弟必須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天子明知故問,同時,用龍莖沒好氣地沖撞着尼姑,空照努力穩住身子,一字一闆地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要求:“廢了妳的姑姑,冊立我為皇後!”
“這事,”天子推诿道:“回宮再說,如果妳能保證我姑姑的人身安全,我向姑姑請示一下,可以給妳一個相應的名份!”
“呵呵,我憑什麼保證她的人身安全!相應的名份,這是什麼意思?”尼姑一聲冷笑,呼地轉過身來,天子的龍莖哧溜一聲從尼姑的體內溜了出來。尼姑很是不滿,開始往身上套衣服了:“在聖上的眼裹,我空照不過一個討飯吃的窮親戚而已,對不對啊?”
“不,不是那個意思,冊封這種事情,朕需要與姑姑商量,”
“窩囊廢,”空照罵了一句:“作為一個天子,連這點權力也沒有,這才是真正的可悲啊,天子啊,妳那騷姑姑除了殺人,就是搞亂倫,她還有什麼真本事?
天子若立我為皇後,我保證:天天讓皇上作新郎,夜夜讓聖上玩處女,錶弟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姊姊保證供應!“
“真的麼?”天子將計就計,順坡下驢:“倘若如此,妳還不快快將朕送回京城,朕要快快地享受新生活啊!”
“那好吧,”尼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戴整齊,此時,群山漫布的東方泛起一抹淡灰色的晨曦,尼姑挽起小聖上:“太陽尚未出來,早晨的空氣格外的涼爽,咱們此刻就上路吧!”
言畢,尼姑腳踏着雲朵,飛速地飄向遠方。也不知翻過多少道山峰,也不知越過多少條河流,當晨霧漸漸散開、紅燦燦的太陽浮上群山之巅時,聖上手搭涼棚,放眼望去,隻見在茫茫無邊的群山之間,在累累的山崖岩壁之上,突然浮現出一片醒目的翠綠,以及一汪碧藍的池水。在陽光的映照下,山脊間毛色各異的猢猴尖聲嘶鳴;綠樹上百鳥歡歌;花叢中成千上萬隻色彩斑瀾的蝴蝶漫天飛舞;山腳下豐沛的池水波花漣漣,湧動的水浪強勁有力地拍打着岸邊的頑石,噼叭作響。聖上萬分驚訝:好美妙的景致啊!如果是在平時,小天子早就拍着手,歡快無比地投入到大自然的懷抱裹了,可是今天,歸心似箭的聖上全然沒有了興致,怔怔地問尼姑道:“這是什麼所在?”
“嗯,”尼姑漫不經心地冒出一句話,聽得天子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天子,咱們到傢了!”
“什麼?”天子一臉的驚訝:“到傢了?錶姊,不要搞錯,朕看到猴山了還差不離!”
“天子,”尼姑平靜地說道:“妳再仔細地看看啊,咱們真的到傢了!妳看,那不是京城麼!”
“京城?”天子一隻手緊緊地拽着空照的衣角,小心奕奕地向雲朵下望去,這一看不要緊,天子不禁又吃了一驚。在那條生機昂然的山脈下;在波花翻滾的池水畔,閃現出一座布局緊湊、合理、有着堅固城牆的小城池,那碩大的青灰色的秦磚;那造型樸素實用,作工精湛的漢瓦;那近乎誇張的大屋蓋;那飛天而起的曲線形檐角,分明就是中原故都的微縮版啊,天子由衷地驚歎道:“哇,在這近乎原始的地方;在這遙遠而又荒涼的地方,怎麼會有如此小巧的、精致的城市,莫不是朕看花眼了,或者是在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