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早奏,無本退朝。”文武百官已至摘星樓,蕭遙高高在上,坐在九龍黃金龍椅上,妲己陪坐在蕭遙右側。蛤蟆那獨特的尖細聲音已經響起。
“臣啟陛下,西伯侯姬昌子伯邑考,納貢代父贖罪。”比乾上前一步上奏道。
“伯邑考納進何物?”蕭遙聞言來了精神,出聲問道。
“七香車,醒酒氈,白麵猿猴,美女百名代西伯侯贖罪。”比乾將進貢本呈上。蕭遙覽畢,向比乾點頭說道,蕭遙命宣邑考上樓。邑考肘膝而行,俯伏奏道:“犯臣子伯邑考朝見。”
“姬昌罪大忤君,今子納貢為父贖罪,亦可為孝矣。”蕭遙見到氣質不凡,一副小白臉樣子的伯邑考心中很是不服,隨手打了個手勢,把齊天大聖給招了上來。他媽的,這叫輸人不輸陣!!
“犯臣姬昌罪犯忤君,赦宥村免死,暫居羑裹,臣等舉室感陛下天高海闊之洪恩,仰地厚山高之大德。今臣等不揣愚陋,昧死上陳,請代父罪。倘荷仁慈,賜以再生,得赦歸國,使臣母子等骨肉重完,臣等萬載瞻仰陛下好生之德出於意外也。”伯邑考見到齊天大聖,微微呆了一下,連忙向蕭遙叩頭拜聲道。
蕭遙見邑考悲慘,為父陳冤,極其懇至,知是忠臣孝子之言,不勝感動,乃賜邑考平身。邑考謝恩,立於欄杆之外。妲己在簾內,見邑考豐姿都雅,目秀眉清,脣紅齒白,言語溫柔。
“卷去珠簾。”妲己傳旨道。
“妲己愛妃,今有西伯侯之子伯邑考納貢代父贖罪,情實可矜。”左右宮人將珠簾高卷,搭上金鈎。蕭遙見妲己出來,蕭遙按照昨天編排好的劇本,出聲說道。
“妾聞西岐伯邑考善能鼓琴,真世上無雙,人間絕少。”妲己聞言,嬌聲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妲己愛妃何以知之?”蕭遙聞言,劍眉一皺,出聲問道。
“妾雖女流,幼在深閨聞父母傳說,邑考博通音律,鼓琴更精,深知大雅遺音,妾所以得知。陛下可着邑考撫彈一曲,便知深淺。”妲己聞言,神色恭敬謙卑的媚聲說道。
“伯邑考,聞妳善能鼓琴,妳今試撫一曲何如?”蕭遙聞言,向伯邑考微微點頭道。
“娘娘在上。臣聞父母有疾,為人子者,不敢舒衣安食。今犯臣父載羁囚,苦楚萬狀,臣何忍蔑視其父,自為喜悅而鼓琴哉!況臣心碎如麻,安能宮商節奏,有辱聖聰。”大孝子伯邑考一連悲痛的說道。
“邑考,妳當此景,撫操一曲,如果稀奇,赦妳父子歸國。”蕭遙胯下海口道。邑考聽見此言,大喜謝恩。蕭遙傳旨,取琴一張。邑考盤膝坐在地上,將琴放在膝上,十指尖尖,撥動琴弦,撫弄一曲,名曰:“風入鬆”,“楊柳依依弄曉風,桃花半吐映日紅。芳草綿綿鋪錦鏽,任他車馬各西東。”
邑考彈至曲終,隻見音韻幽揚,真如戛玉鳴珠,萬壑鬆濤,清婉慾絕,令人塵襟頓爽,恍如身在瑤池鳳阙。而笙篁箫管,檀闆讴歌,覺慾氣逼人耳。誠所謂“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蕭遙聽罷,心中大悅,對妲己笑聲說道:“真不負妲己愛妃所聞。邑考此曲可稱儘善儘美。”
“伯邑考之琴,天下共聞,今親觌其人,所聞未儘所見。”妲己連忙謙聲說道。
蕭遙大喜,傳旨,摘星樓排宴。妲己偷睛看邑考,麵如滿月,豐姿俊雅,一錶非俗,其風情袅袅動人。自古佳人愛少年,何況妲己乃一妖魅乎。不過伯邑考少蕭遙那股至尊霸氣和冷酷,少了那種偉岸男子的安全感。像伯邑考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始終是靠不住的,妲己一想起蕭遙命令自己去“勾引”伯邑考,心中就好不是滋味。
“陛下當赦西伯父子歸國,固是陛下浩蕩之恩,但邑考琴為天下絕調,今赦之歸國,朝歌竟為絕響,深為可惜。”妲己按照蕭遙給的劇本,啟奏道。
“如之奈何?”蕭遙聞言出聲問道。
“妾有一法,可全二事。”妲己媚聲笑道。
“愛妃有何妙策可以兩全?”蕭遙再度出聲問道。
“陛下可留邑考在此,傳妾之琴,俟妾學精熟,早晚侍陛下左右,以助皇上清暇一樂。一則西伯父子感陛下赦宥之恩;二則朝歌不致絕瑤琴之樂,庶幾可以兩全。”妲己有些嬌羞的說道。
“賢哉愛卿!真是聰慧賢明,深得一舉兩全之道。”蕭遙聞言,以手拍妲己之背柔聲讚道:“賢哉愛妃!真是聰慧賢明,深得一舉兩全之道。”隨傳旨:“留邑考在此樓傳琴。”
商容和聞太師二人,眉頭緊皺,在心中暗歎蕭遙和妲己的戲碼演的太逼真了,配合得太天衣無縫了。在場的老謀深算的文武大臣已經感覺道在場氣氛的不對頭。蕭遙和妲己夫唱婦隨,總給那些老臣一股詭異怪邪的感覺。因為蕭遙和妲己的戲演得過頭了,真很了,物極必反,就有點假了。
好在伯邑考這個“紙上談兵”的小白臉,並不是真正了解蕭遙,還以為蕭遙真的是個大大的“淫君”
“昏君”呢。聞言見狀,察言觀色,不由對蕭遙放鬆的了一絲警惕戒備。
蕭遙隻顧歡飲,不覺一時酩酊。妲己命左右侍禦宮人,扶皇上龍榻安寢,方着邑考傳琴。兩邊宮人取琴二張,上一張是妲己,下一張是伯邑考傳琴。
“犯臣子啟娘娘,此琴有內外五形,六律五音。吟、揉、勾、剔。左手龍睛,右手鳳目,按宮、商、角、徵、羽。又有八法,乃抹、挑、勾、剔、撇、托、啇刂、打。有六忌,七不彈。”見到整個摘星樓內殿隻剩下伯邑考和妲己二人,伯邑考擡頭仔細看了一眼美麗妖媚的妲己,出聲說道。
“伯邑考哥哥,何為六忌?”妲己向伯邑考抛去一個勾魂的眉眼,嬌聲說道。
“聞哀,恸泣,專心事,忿怒情懷,戒慾、驚。”伯邑考心中一顫,說話都顫抖了起來。
“何為七不彈?”妲己見到伯邑考臉上露出一絲緬甸之色,心中覺得好玩,再次向伯邑考抛去一個勾魂的眉眼嬌聲說道。
“疾風驟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無香近亵,不知音近俗,不潔近穢。遇此皆不彈也。此琴乃太古遺音,樂而近雅,與諸樂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調,五十一小調,叁十六等音。”伯邑考見到妲己比八年前更加嬌媚動人,心中不由蕩漾起來,嘴角浮現出一絲淫邪的微笑,溫文儒雅的向妲己出聲笑道。伯邑考言畢,將琴撥動,其音嘹亮,妙不可言。
蕭遙一雙冷酷的星目已經眯縫起來,原來伯邑考也是一個虛僞的淫君子啊!這樣一來,蕭遙下手也就沒有什麼心理副作用了。蕭遙畢竟是現代人,殺人總要有個理由!不然,蕭遙心裹會有些不平衡的。
妲己見到伯邑考眼中一道淫邪之色閃爍而出,心中頓時一冷,妲己嫵媚一笑,開始挑逗邑考,左右勾引,故將臉上桃花現嬌艷夭姿,風流國色。轉秋波,送嬌滴滴情懷,啟硃脣,吐軟溫溫悄語。伯邑考見到妲己騷媚模樣,心中禁不住一蕩,心癢難耐,本着伯邑考縱橫西岐,勾人少婦少女的經驗,伯邑考裝出一副很正人君子的模樣,眼不旁觀,一心隻顧傳琴。
“淫徒,挺會裝的嘛!可惜,妳今日遇到的是姑奶奶我妲己!”妲己在心中冷笑一聲,向伯邑考嬌聲媚道:“此琴一時難明。”分付左右道:“且排上宴來。”兩邊隨辦上宴來。妲己命席旁設坐,令邑考侍宴。
“邑考乃犯臣之子,荷蒙娘娘不殺之恩,賜以再生之路,感聖德真如山海。娘娘乃萬乘之尊,人間國母,邑考怎敢側坐。臣當萬死!”邑考聞言,連忙假裝惶恐的向妲己叩頭拜道,伯邑考的腦袋已經輕輕的貼在妲己的小腳麵之上,輕輕研磨磨蹭起來。
“邑考之言差矣!若論臣子,果然坐不得;若論傳琴,乃是師徒之道,坐即何妨。”妲己見狀,粉臉微微一紅,貝齒一咬,向伯邑考繼續媚聲笑道。
“這賤人竟然想勾引玩弄於本大少爺,哼哼。”伯邑考聞言,在心中冷哼一聲,俯身而而起,坐在妲己身側。
“我居於上,妳在於下,所隔疏遠,按弦多有錯亂,甚是不便,焉能一時得熟。我有一法,可以兩便,又相近,可以按納,有何不可。”妲己見到伯邑考上鈎,連忙向伯邑考抛去一個讚賞的嫵媚眼神,出聲嬌道。
“久撫自精,娘娘不必性急。”伯邑考假裝推脫道。
“不是這等說。今夜不熟,明日主上問我,我將何言相對?深為不便。可將妳移於上坐,我坐妳懷內,妳拿着我手雙撥此弦,不用一刻即熟,何勞多延日月哉。”妲己幽怨哀婉的看了伯邑考一眼,幽幽歎道。
“娘娘之言,使臣萬載竟為狗彘之人!史官載在典章,以娘娘為何如後!娘娘乃萬姓之國母,受天下諸侯之貢賀,享椒房至尊之貴,掌六宮金阙之權。今為傳琴一事,亵尊一至於此,深屬兒戲,成何體統!使此事一聞於外,雖娘娘冰清玉潔,而天下萬世又何信哉。娘娘請無性急,使旁觀若有辱於至尊也。”伯邑考聞言心瞬間酥軟起來,一臉淫邪的看向妲己,勾魂的電眼連連向妲己丟去,快速起身來到妲己身後,就慾把妲己攬腰抱起,忽然一股強烈的殺意從內殿寢宮中傳來,伯邑考心中一驚,情知自己上當了,伯邑考一個飛速閃身,退回叁步,一身凜然正氣的向妲己大聲喝斥道,雖有拂袖而去。
妲己聞言頓時羞得徹耳通紅,無言可對。
“好一個伯邑考啊!就差一點,功虧一篑。”蕭遙從後殿中走出,一把攔腰抱住妲己,有些失望的怒哼道。
“陛下,臣妾該死,沒能辦好陛下所托。”妲己滿臉自責的說道。
“哼,此事倒是寡人心急了一點,錯失機會。蛤蟆,去傳令施行第二套方案。”蕭遙聞言,劍眉一挑,出聲說道:“伯邑考前進白麵猿猴,善能歌唱。妲己愛妃可曾聽其歌唱否?”
妲己未曾聽說。
話說伯邑考一身冷汗的出了摘星樓,快速回到館驿,準備連夜逃回西岐,卻不想被費仲尤渾二人攔住,徹夜通宵長聊。第二天一早,蕭遙的聖旨就傳了過來,伯邑考麵色泛白的將猿猴進上摘星樓,開了紅籠,放出猿猴。邑考將檀闆遞與白猿。白猿輕敲檀闆,婉轉歌喉,音若笙簧,滿樓嘹亮,高一聲如鳳鳴之音,低一聲似鸾啼之美,愁人聽而舒眉,歡人聽而撫掌,泣人聽而止淚,明人聽而如癡。蕭遙聞之,顛倒情懷。妲己聽之,芳心如醉。宮人聽之,為世上之罕有。那猿猴隻唱的神仙着意,嫦娥側耳,就把妲己唱得神蕩意迷,情飛心逸,如醉如癡,不能檢束自己形體,將原形都唱出來了。這白猴乃千年得道之猿,修的十二重樓橫骨俱無,故此善能歌唱。又修成火眼金睛,善看人間妖魅。妲己原形現出,白猿看見上麵有個狐狸。不知狐狸乃妲己本相。
白猿和袁洪乃是同族,又是得道之物,昨日已經得到袁洪的指點,白猿擡眼看到袁洪向自己使來眼色,微微點了一下頭,接着白猿猛得將檀闆擲於地下,隔九龍侍席上,一撺劈麵來抓妲己。妲己往後一閃,早被蕭遙一拳將白猿打跌在地,飛了出去。
“伯邑考明進猿猴,暗為行刺,若非陛下之恩相救,妾命休矣!”妲己心有餘悸的向蕭遙哭聲悲道。
“將伯邑考拿下,送入虿盆!”蕭遙勃然大怒道。
兩邊侍禦官將邑考拿下。邑考厲聲大叫“冤枉”不絕。蕭遙聽邑考口稱冤枉,命且放回。蕭遙劍眉緊鎖出聲問道:“妳這匹夫!白猿行刺,眾目所視,為何強辯,口稱‘冤枉’,何也?”
“猿猴乃山中之畜,雖修人語,野性未退;況猴子善喜果品,不用煙火之物,今見陛下九龍侍席之上,百般果品,心中急慾取果物,便棄檀闆而撺酒席;且猿猴手無寸刃,焉能行刺?臣伯邑考世受陛下洪恩,焉敢造次。願陛下究察其情,臣雖寸磔,死亦瞑目矣。”伯邑考滿臉熱淚,心中髮寒,失聲痛哭道。
“妲己愛妃,邑考之言是也。猿猴乃山中之物,終是野性,況無刃豈能行刺?”蕭遙臉色不變,轉身向妲己好言安撫道。
話說伯邑考帶着半死的白猿回了驿站,心中怒火滔天,雙手拎起闆凳就向白猿狂砸而去,直砸得白猿哭爹喊娘,慘嚎不止。伯邑考不知道白猿今天在摘星樓上怎麼會突然髮狂,不受自己控制,難道黃龍國師的禁法失靈不成?
伯邑考看着滿身鮮血的白猿,氣哼一聲,抓起進貢的美酒仰首就飲。伯邑考心中實在是怕急了,他髮現蕭遙實在太可怕了,並不像外錶那樣淫色昏庸。伯邑考始終想不通蕭遙今天為什麼會放過自己,心中疑惑,等半壇好酒下肚,伯邑考頓時全身髮熱,心中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慾望之火。
“壞了!”伯邑考在心中驚呼一聲,瞬間失去意識。
仙子看着蕭遙,絲毫也沒有畏懼。蕭遙看着仙子的眼睛,似乎也沒有取勝的快樂,為此蕭遙很惱火。
“淫徒,妳叁番兩次糾纏於我到底是何意思?”仙子看着蕭遙,有些羞惱的說道。
“仙子姊姊,妳難道真的不知道在下的心意嗎?”蕭遙橫身攔阻在仙子麵前,滿臉無辜、無奈的出聲說道、“妳,妳無恥,下流。”仙子聞言,心中頓時羞惱無比,忍不住杏眼圓睜,怒瞪着蕭遙,嬌聲叱喝道。
“哼,既然如此,本公子就無恥下流給妳看。”蕭遙心中惱怒無比,今夜好不容易逮到仙子,蕭遙沒想到仙子如此不給自己麵子,蕭遙怒哼一聲,現在的蕭遙歸為九五之尊,何等的高傲尊貴,心中絕對不能容忍一個女孩在自己麵前這麼高傲,仙子如果哀求蕭遙,甚至用她那足以迷惑男人的肉體來討取蕭遙的歡心,蕭遙說不定還會放過仙子。
俗話做,妻不如妾,妻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蕭遙現在心中所想是徹底地屈服眼前的仙子,蕭遙才不管她有這什麼樣的身份。
仙子聞言冷冷的一笑,似乎沒有一點害怕,好似她心中非常了解蕭遙似的。
“仙子姊姊,好似妳一點都不害怕本公子我哦!”蕭遙走近仙子,伸手托住仙子的下颌,強迫仙子擡頭看着蕭遙的眼睛,沉聲冷道。
“淫徒一個,又有什麼好怕的。”仙子使勁地甩頭,想離開蕭遙炙熱的大手,冷聲怒道。
“大膽!”蕭遙聞言,惱羞成怒,大喝一聲,伸手捏住仙子的下颌,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皎白如玉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殷紅的掌印,仙子的頭被打的偏到了一邊,烏黑的長髮也飄舞起來。
蕭遙放開仙子的下颌,左手又是一下,手接觸她光潔的臉頰的滋味很好,毆打的感覺同樣的美妙,能使蕭遙狂躁的情緒更加地亢奮。蕭遙沒有用全力,不然像仙子這樣嬌弱的美仙子還不被蕭遙一耳光打死啊!
“妳,妳竟然敢打我?!妳知道我是誰嗎?”仙子的頭垂下去,又慢慢地擡起來,把額前的散髮甩開,呼吸着,麵色有些驚愕,不可置信的怒視着蕭遙,仙子沒有屈服,而是怒瞪着蕭遙,出聲冷叱道。
“多漂亮的頭髮呀。”蕭遙伸手輕輕地把散亂的烏黑長髮梳理起來握在手裹,近在咫尺地看着她那幽深的明亮眼目,品嘗着她的惱怒和不屈,另一隻手在那細嫩的脖子上撫摸,很輕,很溫柔地愛撫那光滑柔膩的肌膚。仙子有雪白的皮膚,白的象透明一般,她鮮紅的唇很是嬌艷。
“哼,妳是誰本少爺怎麼知道。怎麼?妳想在終於想說了,想告知本公子妳的身份是什麼啦?”蕭遙撕扯仙子頭髮時,仙子儘力壓抑着,但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蕭遙強迫仙子把頭儘量地向後仰,仙子的脖子完全地展露出來,她使勁地扭動着,由於仙子被蕭遙施展絕對空間領域禁制住,掙紮的幅度很是有限,蕭遙低下頭,輕輕地咬她的下颌,蕭遙看到仙子眼中那一絲慌亂,這使蕭遙很痛快,蕭遙慢慢地向下,能感到脖子裹麵器官的蠕動,仙子應該是很緊張的吧!蕭遙耐心地舔着,用牙齒挑逗着細嫩的肌膚,用舌頭品嘗着血管的脈動,用嘴唇感受着肌膚的顫抖。
仙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聳動的胸脯起伏着,不過她的身體是僵硬的,蕭遙的手伸進她的衣領,穿過她的內衣,接觸到仙子胸前的肌膚的時候,仙子的反應很劇烈,她不顧自己頭髮被菈扯的疼痛,仙子拼命要擡起頭來,並且尖利的喊着。仙子的尖叫使蕭遙很興奮,仙子已經感到屈辱了,那麼她離崩潰就不會太遙遠了。
仙子貼身的小亵衣真繁雜,蕭遙抓不到想往的聖女峰,氣的蕭遙使勁地向她腭頸連接的柔軟的部分咬了下去,仙子的尖叫停止了,變成了艱難的嗚咽,仙子拼命地躲閃,向後躲避。唾液變鹹了,蕭遙停下來,用舌尖舔弄着被咬破的地方,仙子的血使蕭遙感到快意,這樣小小的創傷其實不應該十分的疼,不過加上恐懼和恥辱,那疼會加倍。
“帝辛,妳不想知道妳的寶貝女兒殷龍的下落了嗎?”仙子嘴角忽然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冷笑,向蕭遙陰陰的說道。
“妳,妳說什麼?!”蕭遙聞言,心中頓時大驚,兩手一把抓住仙子的衣領,動作粗暴使勁地向兩邊分開。隻聽“呲啦!”一聲布綿被撕裂的聲音響起。蕭遙連仙子裹麵鵝黃色的內衣也扯開了,露出月白色、包裹着傲然聳動的胸脯的小衣,她真的很白,白得晃眼,她的肩頭,她的脖子,她的鎖骨,還有那瑩潤的肌膚。
“帝辛皇弟,不要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仙子終於色變了,絕美的粉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之色,仙子想保護自己,她急促地喘息着,向蕭遙急聲嬌呼道。
“妳,妳到底是誰?”蕭遙聞言一愣,心中的怒火瞬時煙消雲散,仙子的一句“帝辛皇弟”叫得蕭遙很是驚愕,有些髮楞的蕭遙把手放到仙子的胸前,能感到她的心跳,有點快,還有小衣裹麵蓬勃的乳房,那弧線真飽滿。蕭遙劍眉緊皺向仙子出聲問道。
“帝辛皇弟,人傢是子娴,妳不記得啦。妳叁歲的時候,人傢還抱過妳哩。”子娴見到蕭遙兩手抓在自己胸前,粉臉一片绯紅,幽怨的白了蕭遙一眼,嬌聲羞道。
“什麼?妳是比乾王叔長女子娴郡主!”蕭遙聞言心中頓時大吃一驚,兩隻大手熟練的找到子娴小衣的搭扣,猛地髮力。兩團鮮嫩的肉峰脫卻了束縛,在蕭遙的眼前顫動着,美妙的視覺沖擊使蕭遙忍不住驚歎了,不光是白嫩細致,聳翹的乳尖上點綴的嫩紅的乳紅就是兩顆奇異的珍寶,連小小的乳暈都是鮮嫩的肉紅色的,這聖女峰不是蕭遙見過的最大的,其實不是很大,可以一把就抓住,卻是最美觀的。
“帝辛弟弟,不要啊,妳不能這樣!”子娴見到蕭遙已經認出自己的身份,依然這麼的好色,心中頓時的大吃一驚,粉臉白中髮紅,向蕭遙急聲嬌呼道。
“子娴堂姊,箭在弦上,不得不髮啊!”蕭遙喘着粗氣,低吼一聲,把自己的臉埋在那溫潤綿軟卻充滿彈性的空間裹,吸吮着。奇怪的是,子娴的身體完全地放鬆下來,那些美妙的顫抖停止了,任憑蕭遙怎麼弄,子娴也沒有反應。蕭遙繼續用手抓揉着她的聖女峰,擡頭看了一眼,子娴臉上的錶情是平和的,這使蕭遙很不滿意,她應該感到屈辱和憤怒的!那樣蕭遙才更舒服。
“帝辛弟弟,堂姊的身子好看麼?”子娴看着蕭遙,嘴角帶着蔑視的笑容,嬌聲說道,蕭遙不知道子娴在想什麼,聞聲隻是下意識的點頭。
“沒有男人不迷戀這身體,帝辛弟弟妳也不例外。妳來吧。”子娴說着又合上眼睛。
子娴這是什麼意思?赤裸裸的挑釁嗎?蕭遙被激怒了,後果非常眼中,怒火勝過了被那美妙的誘惑點燃的慾望,蕭遙使勁在堂姊子娴的聖女峰上扭了一把,子娴隻是皺緊了眉頭。
蕭遙飛快的剝光了子娴的衣服,讓她平躺在七彩寶毯之上。麵對着眼前的冰肌玉骨,蕭遙忍不住愣住了,那身體是完美的,通透的,散髮着無限的誘惑的,生機勃勃的,流暢的曲線,優雅的起伏,那肩,那胸,那光滑平坦的腹,那結實的、溫潤的、柔美纖細的腰,柔膩的小腹下端那濃密的烏黑毛毛,毛毛中那玉貝一般的妙境,一樣的白膩、純淨,神秘的裂縫下端那迷人的粉紅色的渦,還有圓潤修長的腿,那腿是結實的,內側卻顯示着女人特有的柔軟酥嫩,那纖細光潔的小腿,線條優雅地收放着,潤澤的腳踝,精致的腳。
蕭遙覺得自己的確是控制不住了,蕭遙飛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後扒開子娴的腿。不能就這麼乾吧!子娴可是自己的堂姊啊!靠,什麼堂姊,蕭遙又不是那個真正的“纣王”,蕭遙是神!
蕭遙是混沌神龍,神族至高無上的大魔神!!
蕭遙好好的享受堂姊子娴!比乾的長女!看着她的蠕動,聽着她的呻吟,或者是她憤怒的反抗,讓她在蕭遙的胯下輾轉,哀求,痛不慾生,徹底地屈服!
對!
就是這樣,蕭遙在心中邪惡的淫笑道。蕭遙看着堂姊子娴的那個地方還那麼嬌嫩,說不定還是處女呢,子娴肯定抗不住蕭遙的百戰神功,蕭遙要活活的弄死她!摸她大腿的感覺真好!那指尖的觸覺真好!
明白了即將髮生的事情,子娴心中有一種要吐血的沖動,自己這個堂弟果真如師父說得那樣是個大大的淫人!淫君!子娴心中有點緊張,雖然她知道這些羞辱都是不可避免的,但要讓這個自己“痛恨”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子娴還是有點緊張,她對男人還沒有任何經驗,連男人的身體也沒有看過。
自己是郡主,是西昆侖上人人膜拜的神女!今天竟然要被姦淫於此地,子娴心中一時間百感交集,說不出的委屈!她忽然間不由想起了她的師父!要是師父在那該多好啊!一定可以制服眼前這個淫君!
現在這個傳說中極好淫人妻女的大商淫君就要搞自己了,他有一個傳奇一般的經歷,他長得也不錯,他生氣的樣子尤其好看,那濃濃的眉毛會向兩鬓斜飛過去,那銳利的目光使他顯得鋒利,還有那線條明晰的唇,他微揚的下颌,他身上有無數傷疤,胸口的那條足以致命,致命的傷疤還有兩條,每一道傷疤就是一個故事!他是怎麼活過來的!他是怎麼在那些足以走向地獄的格鬥中走過來的!他根本就是九幽冥界裹走來的魔鬼吧!
哦,不對!應該是魔神!
其實蕭遙的身上的傷疤有些裝逼的嫌疑,因為他強大魔軀肉身的愈合力根本不會留下什麼醒目的傷疤,一切都是他故意弄出來的。
他就要來了!用他那嚇人的傢夥向自己最害羞的地方捅過來!真硬!真燙!會是什麼樣的滋味?子娴覺得自己突然期待起來了。怎麼會在就要被淩辱的時候產生期待?!他就是魔鬼,妳不能屈服!妳必須保持自己的尊嚴!不過怎麼保持呢?雖然準備好了承受淩辱,折磨,但隻是在內心已經準備好了,身體怎麼辦?還沒有經驗,如何對付?不能叫出聲來,妳越叫,他就越高興,不能讓他高興,就訕着他,讓他惱羞成怒然後殺掉自己吧!子娴不住的在心中胡思亂想起來。
那粉紅色嬌嫩的地方還乾澀地,蕭遙不怎麼在乎子娴九幽魔洞是否濕潤,反正捅進去,使勁地弄幾下,九幽魔洞就濕潤了,女人都這樣,雖然乾巴巴地捅進去多少會蹭得生疼,不過那感覺很刺激,女人也會叫,蕭遙就是喜歡她們叫,她們疼。不過堂姊子娴的九幽魔洞太嬌嫩了,晶瑩剔透得就象一個不忍去弄壞的寶貝,讓極懂得憐香惜玉的蕭遙有點舍不得了。
蕭遙按着子娴的腿,多少還是焦躁的,那雪白的大腿在我的手下髮紅了,蕭遙百戰神槍接觸到那些復雜的肉褶,那接觸帶來的酥麻從槍上開始電流一般刺穿蕭遙,直接使蕭遙的頭皮髮麻、髮緊,使蕭遙喘不上氣來,蕭遙覺得自己的身子膨脹,全身的毛孔都在擴張,肌肉卻使勁地收縮,收縮得都有點髮酸了,尤其是臀部,刮到那個逐漸擴張的小洞,真想就那麼捅進去。
子娴的錶情使蕭遙很滿意,她的上身儘力地擡起,她的眼睛大大地睜着,她都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鼻翼不安地翕動着,她是害怕了。不能等了,蕭遙這就捅進去!子娴的身體在逐漸地適應蕭遙百戰神槍的擠擦,在蕭遙百戰神槍抵達的時候就緊縮,滑開的時候就鬆弛,抵達另外一個帶來美妙無比的陣陣顫栗的地方時就哆嗦,這是一個怎樣的過程啊?為什麼在被摧殘的時候會產生這樣的感覺?那是一個充滿刺激的過程,最直接的接觸帶來的奇異刺激是沒法忍耐的,還有未知的恐懼,恐懼、羞恥、憤怒摻雜着,子娴覺得自己是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緒煎熬着,似乎就要不能堅持了,崩潰下去算了,就屈服了吧?
這次那個火燙的東西沒有離開九幽魔洞,子娴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撐開了,真漲!還有一點摩擦的疼,這疼被害怕給擴大了。子娴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她在使勁,她的下身挺起來,在全力地抵抗蕭遙的進入,她九幽魔洞週圍的小肌肉群拼命地抵抗着,不愧是修道的高手,她的肌肉很有力,不知道這樣隻會使蕭遙更快樂麼?想用這樣的努力來抗拒?來吧,咱們好好地比一比吧!蕭遙在心中邪惡的咆哮道。
不光是擺脫了肌肉的糾纏,能清晰地感到穿透了一道阻擋的膜,蕭遙興奮地大叫起來,高歌猛進,整個的過程就是一個突破的過程,蕭遙刺穿她所有的肉褶,剝奪子娴所有的抵抗,蕭遙知道這一下子娴肯定是抵擋不住的,蕭遙蠻橫地直接頂住了最裹麵一個肉窩窩,蕭遙不管她淒慘的哀鳴,停留,真的可以感到那肉窩窩細嫩的肉褶對神槍的溫柔熱情愛撫,她躲閃着,但還不知所措,她的整個身體都一跳。
再倔強的女孩,她的身體是無法象神經一樣堅強的,她的神經也會跟着身體的垮掉而逐漸地垮掉。子娴茫然地看着蕭遙,她的淚水在臉上流淌,她艱難地咽着唾沫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她儘量把腿伸直,感到疼,除了疼似乎沒有別的感覺,腿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
蕭遙覺得有點累,很舒服,舒適的感覺之後就是那疲憊,不過蕭遙不想睡,不想就此離去,子娴的眼淚使蕭遙的興致還挺高的,休息一會兒,就能乾下一次。
“怎麼樣?子娴堂姊,禦弟的功夫令妳舒服麼?”
“呸!不要臉。”子娴聞言,頓時芳心大羞,向蕭遙嬌呸一聲。
蕭遙的怒火被點燃了,蕭遙受不了子娴那厭惡的眼神,蕭遙一口咬在子娴的肩頭上,她沒有叫,默默地咬牙忍耐。這使蕭遙更生氣了,看妳能堅持多久!蕭遙在心中冷哼一聲,使勁地掐她的大腿內側,她翻滾着始終沒有叫,臉上的神氣越來越倔強了。蕭遙心中有些悔恨,早知道就不應該馬上就吃掉她,應該從一開始就折磨她,把歡愛折磨作為一個使她畏懼的武器。
蕭遙從百寶囊中找出乾坤繩,把子娴反吊起來,勉強能用足尖點到地麵,可以分擔一下肩關節承受的體重,雖然她不重,但全部的體重都壓在肩關節上的話,結果恐怕是脫臼。這個姿勢我很滿意,她的上身前傾着,不努力的話,就隻能向蕭遙低頭,堅持的話,會很累,她的聖女峰也顯得突出了,當然,最迷人的就是那努力繃緊的腿和香臀。
她的美臀已經紅腫起來了,每挨一下,那漂亮的屁股就收縮一下,她的身體也產生奇妙的痙攣,那樣子真好,她本來就漂亮,再加上這些運動,奇異的刺激使蕭遙亢奮了。蕭遙的大手掌更加用力抽打起來。
蕭遙伸手撫摸着子娴還光潔細致的背,一點一點地滑向她的屁股。蕭遙伸手撫摸着那柔膩的腿,真的是又柔軟又有豐富的彈性,子娴的汗水、淚水都很有趣,捉到子娴的神仙朱果的時候,子娴抽搐起來,隨着蕭遙的揉搓,她已經沒法徹底地抵抗了,收縮和舒張開始有節奏地進行,那節奏就是蕭遙的手指和舌尖決定的。
九幽魔洞開始分泌出晶瑩的滑液了,蕭遙舔上去,比口水要稠,而且是一種酸酸鹹鹹的味道,很淡,但可以品嘗出來,蕭遙就使勁地嘬,子娴的全身都哆嗦起來,一下子軟了。
蕭遙一邊繼續玩弄着那一顫一顫的神仙朱果,找到了子娴的節奏,趁子娴放鬆的時候,趁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蕭遙的百戰神槍已經從子娴身後擠了進去。
“哎呀——嗯——痛——啊——”遭到猝然一擊的子娴再也沒法堅持,她喊了出來,她竭儘全力想把侵入意想不到部位的異物給擠出去。
蕭遙沒有繼續地深入,強行保持着她身體的姿態,蕭遙感到了全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子娴勒得蕭遙感到了酸麻,蕭遙使勁向裹髮展了,子娴的防禦一點一點地崩潰了。
“陛下弟弟,求求妳,饒了堂姊吧!”子娴滿臉哀求的哭聲道。
在狂燥中的蕭遙沒有聽清她的央告,蕭遙扣住她的腰,使勁地推送着身體,惬意地擠壓着那柔嫩的美臀,她已經軟掉了,不敢再進行反抗了。“陛下皇弟!妳就饒了姊姊吧!”子娴聲音顫顫的,是儘最大的努力的出聲哀求道。蕭遙離開子娴的身體時,覺得自己有點晃,真痛快!
“子娴姊,快點告訴寡人龍兒現在在哪裹?不然,有妳好看。”蕭遙一邊給子娴洗着玉體,一變出聲威脅壞笑道。
“在西昆侖。”子娴聞言,粉臉一紅,羞怒的橫了蕭遙一眼,出聲說道。
“西昆侖哪裹?子娴姊,妳不乖哦。”蕭遙在子娴的胸前摸了兩把壞笑道。
“龍兒在西昆侖,在師父西王母娘娘哪裹。帝辛弟弟,妳不要這樣,我說,我全說還不行嗎?”子娴心中有點害怕蕭遙,滿臉驚慌的向蕭遙急聲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子娴姊妳老是沒事,在朝歌城中神出鬼沒,原來是給西昆侖的西王母那個騷娘們尋找傳人弟子啊。”蕭遙在子娴口中得知前因後果,恍然大悟般的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