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寶钗剛整理完,林黛玉就搖搖地走了進來。
黛玉一見了我,便笑道:“唉喲,我來的不巧了!”
我忙起身讓座。
寶钗笑道:“這話怎麼說”
黛玉說:“早知他來,我就不來了。”
寶钗又說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了。”
黛玉笑道:“要來時一群都來,要不來一個也不來。今兒他來了,明兒我再來,如此間錯開來着,豈不天天有人來了?也不至於太冷落,也不至於太熱鬧。姐姐如何反不解這意思?”
我見她身上披着大紅褂子,問道:“下雪了麼?”
賈寶玉的奶娘李嫲嫲回答道:“下了這半日雪珠兒了。”
我又問我的鬥篷送來了沒。黛玉聽後,便說道:“是不是?我來了,他就要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賠笑道:“我沒有說要走啊!不過是先準備一下。”
薛姨媽已經擺了一些零食上來,我笑道:“這個得配酒才好!”
於是薛姨媽讓人送了上等的酒來。
當薛姨媽要把酒放熱水裡燙的時候,我說:“不必燙熱了,我就愛吃冷的。”
寶钗笑道:“寶兄弟,虧你每日傢雜學旁收的,難道就不知道酒性最熱,若趁熱吃下去,發散得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結在體內,以五臟去暖它,豈不受害?以後還是不要去那冷的呢!”
我一聽這話有道理,便放下冷酒。黛玉磕着瓜子,隻是微笑地看着我們。
可巧這時黛玉的小丫鬟進來,遞給黛玉一個小手爐,黛玉問她:“誰叫你送來的?難為她費心,哪裡就冷死我了呢!”
小丫鬟回答道:“是紫鵑姐姐怕姑娘冷,讓我送來的。”紫鵑是林黛玉的大丫鬟。
林黛玉笑道:“也虧你倒聽她的話。我平日和你說的,全當耳旁風。怎麼她說了你就依,比聖旨還快呢!”
我聽出來了,黛玉這是在奚落我,她也曾勸我不要喝冷酒,但是我沒聽進去。
“呵呵……”我尷尬的笑了幾下。
尷尬氣氛很快散去,幾盃酒下肚,我有些上頭了。我望着眼前的薛寶钗,還有身邊的林黛玉,心裡一陣感嘆,穿越至此,此生無憾!
奶媽李嫲嫲過來勸我少喝點酒,說老爺今晚在傢呢!
我一聽,焉了。
還是黛玉心疼我,她說:“別掃大傢的興!舅舅若叫你,隻說姨媽留着呢。這個嫲嫲,她吃了酒,又拿我們來醒牌了!”
黛玉說完還推了推我,讓我繼續喝。她又繼續道:“別理那老貨!咱們隻管樂咱們得。”
李嫲嫲也知道林黛玉伶牙俐齒,“林姐兒,你不要助着他了,你倒勸勸他,隻怕他還聽些。”
黛玉冷笑道:“我為什麼助着他?我也犯不着勸他。你這嫲嫲太小心了。往常老太太又不是不給他酒吃。如今在姨媽這裡多吃一盃,料也不妨事。想必你覺得姨媽這裡是外人,在這裡不合適也未可知。”
李嫲嫲聽了,又急又笑。說道:“真真這林姑娘,說出一句話來,比刀子還尖。”
寶钗也忍不住在黛玉臉上掐一下,“真真颦丫頭的一張嘴,叫人恨也不是,喜歡也不是呢!”
薛姨媽對我說:“別怕,我的兒!隻管放心吃,都有我呢!”
有林黛玉的助威,還有薛姨媽的靠山,我又喝了好幾盃酒。
我看着林黛玉,心想,還是你懂我!
吃飽喝足,黛玉問我:“你走不走?”
我說:“你要走不?咱們一起走。”於是起身向薛姨媽和薛寶钗告辭。
林黛玉幫我戴好鬥笠,心裡不禁甜滋滋的。
我回到自己院子裡,望向屋裡,筆墨還在案子上。晴雯出門來接我,抱怨道:“好!好!早我研了那些墨,早起高興,隻寫了叁個字,丟下筆就走了,害我等了一日。快進來,把那些墨給我寫完了!”
我這才想起,早上寫的字。問:“那叁個字在哪裡呢?”
晴雯笑了:“這人可是醉了?你早上讓我貼這門鬥上的,現在又這麼問。我還怕別人貼壞了,我親自爬梯子貼的呢。現在手還懂得僵冷的呢。”
晴雯一邊說着,一邊冷得不住地搓着手。
我心疼得握住晴雯的雙手,幫她捂熱,我們同時往手裡哈一口氣,不約而同地笑了。
晴雯真可愛!
仔細回味,晴雯倒有點林黛玉的影子。同樣是天生麗質,伶牙俐齒。
這時黛玉後腳也跟過來了,她是路過我院子,聽見有嬉笑聲,進來看看。
我笑問道:“好妹妹,你別撒謊,你看這叁個字哪個好?”
林黛玉仰頭看了看,笑道:“個個都好。怎麼寫得這麼好了?明兒也給我寫一個匾。”
哎呀呀,黛玉的讚美讓我心裡甜滋滋的。我嘻嘻笑道:“又哄我的吧!”
目送林黛玉走後,我問晴雯:“襲人呢?”襲人探親該回來了。
晴雯向裡間努努嘴,我掀開簾子,走進裡屋。見襲人正在我床上假裝睡覺。
我伸出雙手給她撓癢癢,襲人笑着,躲避着,最終和我擁抱在一起。
“我想死你了!”我對襲人說道。
我們擁吻了許久。我想要進行下一歩動作時,襲人攔住了我,說現在還太早了。
待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悄悄摸到襲人床上。她居然沒穿衣服,一摸下身,濕噠噠的一片。在我躺進被窩的瞬間,滾燙的身體就迎了上來,和我擁吻在一起。
我的雞巴也不閒着,挺着就直接乾。插得襲人淫叫連連,又怕人聽見,用被子蓋住頭,在被窩裡浪叫着。
白天在寶钗那裡精蟲上腦,晚上終於在襲人這裡狠狠發泄一下。
莫的又覺得,襲人和寶钗也有點像。同樣溫婉賢惠。
真是:晴有黛影,襲為钗副!
在襲人身上乾了兩炮後,我才心滿意足地回自己床上香甜地睡去。
……
又到上學日,我吃完早飯,到賈母那裡請安了一下,又覺得特別想黛玉,於是我又去林黛玉房裡看看。
這時黛玉正在窗下對鏡理妝,聽說我要去上學,調皮道:“好,這一去,肯定是要蟾宮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我知道這又是在笑話我,看見了桌子上的胭脂盒子,說道:“好妹妹,那胭脂膏子,等我回來再制。”我可是化妝師,做胭脂也略懂一些。
我剛走兩歩,又聽見黛玉叫住我,我轉身看向她,她調皮道:“你怎麼不去辭辭你寶姐姐呢?”
我笑了,她還在吃我和寶钗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