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來和我籤定合同的,每月要足夠做十套傢具的紫檀木。
從她走後,我一直沒把要與她合作的事情當回事情,不是我不負責任,是老槍的貨源實在有限,要貨的人都在等,貨一到馬上就出去了。有的人乾脆直接付了貨款就到瑞麗去接。這年頭的人真的有錢,如此昂貴的東西都供不應求。老槍做生意的眼光真的獨到,但是現在卻無法轉化成利潤,我看着都心疼痛失了那麼多發財的機會。
她是要給我驚喜的,我卻驚喜不起來。
“我不管,反正你得把貨給我了,你不能讓我沒麵子,我也是為了想着以後好見你才接下這單活的。而且也確實利潤可觀,做上一年我自己可以在上海買房買車了。”
“可是我也沒想到現在會是這樣啊,前些時候我一直擔心銷路和貨款,哪個曉得老槍隻整地出這點東西來啊。”
“不管不管我就是不管,人傢也是想着幫你們也想着要經常和你見麵才這樣的。”這個女人撒起嬌來你真的沒辦法拒絕。
“好吧好吧,我想想辦法。”有的人你永遠無法拒絕,比如這個和你睡了那麼多覺的女人。
“不要說想辦法,現在就把合同籤定了。”
“籤吧籤吧,先付30%的預付款。”
“我還要預付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要。感情是感情,生意歸生意,再說這生意還是老槍的。”
“你可真沒良心。好吧,也算我幫老槍吧,預付就預付。”
“這才是你的樣子嘛。”我知道她不吃這套但是還是給她戴高帽,女人其實一點都不傻,但是都會喜歡虛僞的誇獎,比如一個滿臉雀斑的女人你依然可以誇獎她漂亮說她身材好什麼的。
“你少來。老實說,這段時間乾壞事沒有?”
“乾啊。天天乾,以後昆明街上很多小孩見了我都會問我要壓歲錢的。”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和她糾纏,這樣的糾纏會讓我又走進一條死胡同的,而現在雖然“夜色溫柔”缥缈起來,可是什麼時候她就回來了也不一定。我放不下“夜色溫柔”。無法心安理得地一邊傍這個女人一邊又想着另外一個女人。雖然我不會介意和她的性伴侶的關係,但是我會介意和“夜色溫柔”的關係。想“夜色溫柔”是真的,而我即使和她睡上十覺八覺“夜色溫柔”都不會知道,但是我能瞞了“夜色溫柔”卻無法瞞了自己。女人們都不會喜歡一個男人當自己的麵說和另一個女人睡覺能把她氣跑了省得自己為難,我不是一個壞人所以不想去做這種會讓自己心裡不安的事情。可能我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是一個好人,但是我真的不能主動地做那些選擇,這是我虛僞的卑鄙或者虛僞的高尚。我知道這樣也不能證明我什麼,但是我情願別人給我一個必須接受的結果而不是我去制造一個結果。結果的本質是一樣的,過程的不同會讓我心理的負擔不一樣。就象我自己殺人和你逼我殺人的結果都是殺人,但我自己殺人會覺得愧疚,你逼我殺我會覺得比被我殺的人還要倒黴。
“不要蹦老牛(吹牛)了,我還曉不得你,一分錢沒有充大款,你要真的乾了那些事情你會敢說?”
我真沒辦法,說真話她要當假話來聽這怪不得我,而麵對這樣的女人即使“夜色溫柔”也難以對付的,而且“夜色溫柔”不是也要我好好的生活嗎?
我不想再解釋我真睡了女人還是沒有,我和她也就是性伴侶的關係,她沒對我忠貞我為什麼要對她忠貞?“夜色溫柔”是我心裡的一個寶貝,我會珍藏在該放的位置,對她就沒這必要了。我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找出這樣的借口了。
她見我不吭聲,說:“放你一馬,今晚怎麼犒勞我?”
“犒勞簡單啊,你要吃什麼隻管說,隻要昆明有的而且是我能支付的。”
她瞪了我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說:“你知道我回來隻想吃米線的,故意充大方。”
“不要這份小瞧人,請你吃飯我是從來不猶豫的。”
“曉得、曉得。我一來你就開始氣我我就不可以氣你一回啊?”
“氣死人要償命的,法律有規定的。”
“規定你個頭啊,越說你還越來勁了。”
她在辦公室裡就公然非禮我,摸了我那裡一下。
米線在昆明到處都是,出了公司我和她在西苑吃了一碗。象這樣好打發的人少見,這樣的客我天天願意請,不過好象雲南的女孩都是可以用米線打發的。
我問她下麵要乾什麼?
她在我腦門上彈了一下,說:“下麵你說還能乾什麼?”
我真的沒想到那上麵去,她真的冤枉我,不過我如果真的要辯解也是件很無聊的事情,說:“我問你要去哪點兒?”
“去你的狗窩那點兒,你搬了傢還沒見過呢!”
春風不解風情燃燒少年的心我吹着口哨,菈着她去了咫尺之近的我的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