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已經是黎明時分,雖然毒瘾還沒髮作,但是身上有說不出的不愉快,我們五個人不停的洗澡,還用陰道洗滌器沖洗了一遍又一遍,最要緊的是。我連肛門內都得洗,把清水沖進去,再讓水像腹瀉般噴出,直到小腹痠痛方止。洗得皮膚都皺了,抹上爽身粉和香水,才疲憊得倒在床上睡覺。直美和晶子擔心被摩理教的教徒髮現人不見了,不敢睡覺,在門口警戒了一晚上,直到上午九點,才被我的一聲尖叫,使得別墅內開始忙起來。因為這時候在我體內彷彿躲藏着無數尾無形泥鳅,牠們開始大肆活躍,毫不留情的啃噬我的五臟六腑,我確信那是「冰晶」的瘾在作怪,頓時全身體液大逆轉,我像一個灌滿水的皮囊,要從我身上各個出口泄出,這時我已無法再躺在床上,跌跌撞撞的沖進浴室。直美聽見我的尖叫聲,跟着沖進浴室。「加奈子,怎麼辦?我該怎麼幫妳?」
這時我跪在地上嘔吐,浴室磁磚地闆上一大灘稀便和尿液,還有剛吐出來的胃汁。「我好糗,妳趕快把裕子和由佳帶來浴室,免得她們糗在床上。」
直美即刻和晶子把裕子、由佳帶來浴室,幸好她們到浴室後才開始上吐下瀉。直美用噴射水管把穢物沖到排水溝,也清洗了我們身上的臟汙。大約髮作有四十分鐘,痛苦逐漸消退,全身也軟弱無力。毒瘾消散了,我和裕子、由佳躺在院子躺椅上,由於不知何時再髮作,也索性不穿衣服,就披着浴巾,曬着太陽,昏昏沉沉。中午又髮作一次,這一次比早上更厲害,我恨不得裸體跑到街上,誰有「冰晶」,我就跟他做愛。午間的新聞報導,播報了一條新聞,差點讓我從躺椅上摔下來。海邊髮現一具裸體男屍,經證實是小池一夫。裕子驚慌失措的說。「加奈子,我……我殺死人了。」
「我們隻是電他而已,死不了的,說不定是他們自己起內讧,乾掉他的。」
我說。「最好是到警察局去了解他的死因。」
晶子看完整個新聞,她說。「順便妳們也要去看看醫生,不過,昨晚為甚麼妳們會出現在那裹?」
我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那麼在甚麼時候認識那個小池的?」
這次輪到裕子述說認識小池的經過。「如果那個小池不是開玩笑的,那片光碟可能就是關鍵,現在那片光碟呢?」
「我把它放在敞篷車裹,現在它停在車行。」
裕子說。「把鑰匙給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直美說。「我把車開回來,再載妳們去看病。」
「我所有的東西都鎖在俱樂部寄物櫃裹,但是寄物櫃的鑰匙也在昨晚遺失了,不過我還有一把汔車的備用鑰匙。」
裕子說。「以後妳不能開那輛敞篷車滿街跑,昨晚有那麼多人見過妳們,說不定還會把這別墅的所在給泄漏了。」
直美說。「那就順便去把那部吉普車開回傢好了,那部車功能很強,又有反射紙可以遮住駕駛人。」
裕子說。「就這麼辦,現在妳們染上了這種毒瘾,髮作起來那麼可怕,到底要怎麼戒也不知道,大傢想想辦法吧!」
「這件事是我引起來的,還是讓我來解決好了。」
由佳虛弱的說。「讓我去求求北篠薰,跟他要一份解藥。」
「妳以為是武俠劇裹的情結,還有解藥嗎?」
我說。「我們去了正好又給他強暴,再一次被羞辱。」
「妳認為該怎麼辦?」
裕子說。「解毒瘾沒有別的方法,就是要忍。」
我說。「忍耐一段長時間不吸食,真的忍受不了才給他一點點,幾天後就能戒掉了。但是,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不能光消極的隻想戒毒而已,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我一定要報這個仇。」
「我也是這麼認為。」
晶子說。「平白被欺侮?當然要討回來,像這樣危害人群的壞蛋組織,怎麼能讓他逍遙法外,加奈子,我全力支持。」
「妳們看,」
我把浴巾掀起,腿張開,看着自己的私處。「雖然看起來沒甚麼改變,說不定我已經染上性病了。」
「我也會協助妳報這個仇,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欺侮的。」
直美說。「要報仇沒那麼容易,北篠薰的政商關係很好,走法律途徑是沒用的。」
由佳說。「那我們就來暗的,由佳,妳在北篠薰商社工作,說說那裹的情形吧!」
我說。「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他出入都有保镳,他的活動範圍不可能有男人。」
由佳回想公司的情形。「還有,他的行蹤隻有他的隨身秘書知道。」
「他的隨身秘書是誰?」
我問。「長頭髮,高個子,白皮膚,身材很好,長相普通。」
「昨晚看到的秘書幾乎都是長得這樣嘛!」
「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吧!想要了解他的行蹤,除非做他的隨身秘書。」
「我自己來對付他,妳們隻要支援我就好了。」
我說。「怎麼可以讓妳一個人去冒險,再說,他既然看上我們,那是逃不掉的。」
「嗯。」
裕子接着由佳的話。「再說我們的裸照還在他們的手上。」
「有拍到我們私處的特寫,一定要把那些裸照搶回來。」
「好,下定決心!」
五個女孩手握在一起,大喊:「加油!」
稍後,直美載着我和裕子外出,因為我們倆人都會開車,而晶子必須留下來照顧由佳,現在我們外出要遮掩身材和麵孔,免得被人認出來。等到把兩部車都開回傢,放在俱樂部寄物櫃裹的物品也取回。直美便開着吉普車,載滿我們五個人到醫院去。到了醫院,我躺在診療臺上好幾分鐘,婦科醫生對着我的陰道做了詳細檢查,然後就隻有等報告。在等報告期間,我們到一傢電腦公司,將小池一夫交給裕子的光碟內所有資料都列印成報錶。那裹麵有北篠薰賄賂政府官員的帳目,制造「冰晶」的地下工廠地圖,制造「冰晶」的方程序,還有北篠薰走私槍械向銀行冒貸洗錢的證據。「這個北篠薰這麼壞,我所知道的壞事,他全都做過。」
晶子輕聲說。「最賊的就是,他還握有那麼多官員和他一起犯法的證據,難怪他能逍遙法外,沒人敢動他。」
裕子說。「我們把這些資料寄到報社,他就算完了。」
我說。「我看未必,報社沒有確切的證據也不敢亂登,況且這不過是電腦報錶,任何一個有牽連的人一旦曝光,就會身敗名裂,所以他們一定會湮滅證據,到時候一點事也沒有,反而告我們誣告。」
直美說。「那我們豈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由佳說。「我想法院應該會給他審判。」
「「髮」院隻能剪剪頭髮。」
直美說。「妳別傻了,他們隻幫有錢人服務。不過我們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不是有這些資料嘛!他們在明,而我們在暗,搞得他們雞犬不寧,我們說不定沒事,可以狠狠的報仇,還有好處可撈。」
「這個我讚成,我們把光碟拷貝一份,必要時也可以用它來保護我們。」
我說,並買了一盒新的光碟片來備份。「我是很想報仇,可是我好害怕,到時候會不會招來殺身之禍。」
由佳說。「他這樣害我們,想到要報仇我就熱血沸騰,隻要我們計劃得宜,我想是沒問題的,而且我已經想出對付北篠薰的辦法了,恨不得立刻摧毀他。」
我說。「甚麼樣的辦法?告訴我們吧!」
由佳說。「回傢再說吧!現在到醫院看報告。」
我說。雖然我心裹有腹案,報仇的心很熾烈,但我也怕裕子和由佳不同意,畢竟這要靠團隊精神才能成功。回到醫院,檢查的報告說,我們叁個人都可能懷孕了,要做規則術,而且都有陰道黴菌感染,由佳陰道裂傷,而我們有一些輕微的性病。還好早點來看醫生,吃些消炎片和抹些軟膏就會好了。事後我們就到警察局了解小池死因。我和裕子、由佳怕被認出,所以躲在車上,隻讓直美和晶子進入警察局,大約半小時之後,直美她們倆人就走出警察局。「小池是怎麼死的?」
裕子急切的問。「好多記者在裹麵,因為小池死的時候是裸體的。」
直美說。「警察多往情殺方麵假設,我也沒看到他的屍體,法醫正在解剖他,要從他生殖器上遺留的體液,查出昨晚是誰和他有過性行為,可能就是破案的關鍵了。」
「昨晚和他有過性行為的不就是我了。」
我說:「不過有個記者說,小池的死是因為左胸的槍傷,貫穿心臟。」
直美說。「那如果要追究起來,我們雖不一定有事,也難免要上報紙電視的,可丟臉丟到全國了。」
我說。「我們回去共商大計吧!隻要不上報紙電視,要我做甚麼都行。」
由佳說。在這時我們隻想儘快想出辦法,別讓自己任人擺佈,便驅車回別墅。晚上毒瘾再髮作一次,更加深了報仇的決心。女人報仇不出美人一計,協商之後,決定由我和裕子、由佳混進北篠薰商社和摩理教裹,直美和晶子負責接應。當晚,我們找出私藏的性方麵的參考書,並且互相交換性心得,大大的惡補一番。隔日旱晨,我在毒瘾髮作中醒來,它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老實說我已經忍受不住,現在隻要給我一根冰晶,要我跟誰做愛都成。裕子和由住都哭了,我真怕會輸給冰晶,最後又成為它的奴隸。想到要去北篠薰商社報到,我就莫名的期待,期待到時候能有冰晶可吸。我把自已最最好的一件衣服找出來,內衣外穿加白色迷妳裙,白色小西裝外套。夾了一晚上的髮卷,讓自己長髮更飄逸,認真的化了粧,儘量把自己打扮得很迷人。吃早點時,我看到裕子和由佳也不約而同的穿迷妳裙,同樣打扮得很漂亮。「穿得那麼漂亮,別愁眉苦臉的,這次不但要用美人計,還要用才女計,擡頭挺胸像個女強人的模樣,這樣北篠薰才不會隻當泄慾的工具,會把公司重要的事交給妳們。」
直美說。「妳說得倒簡單,怎麼做女強人?中午一髮作,衣服皺了,粧也花了。」
由佳說。「妳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裕子的談判能力很好;加奈子很能摸透人的心理;由佳很細心,行政能力很強,妳們叁個人是最佳的組合。」
直美又說。「我是沒有問題的。」
裕子說。「工作那麼多年,多少也能摸出些竅門來,至於瘾會髮作,我想去了就會有冰晶的,這不是問題,就是不知加奈子能不能習慣。」
「跟着妳們學,不懂的地方就教教我嘛!」
我說。「妳們看,沒問題吧!叁人一條心,石頭變成金。」
直美說。餐後,裕子髮動她的敞篷車,準備載我們出門,直美和晶子到門口送行。「加奈子,常用無線電聯絡,讓我知道妳們在那裹。」
直美說。「我知道。」
「研究那輛吉普車吧!」
裕子回頭說。「那是水陸兩用的。」
說完,她就開動汽車往山下而去,並把車篷關上,一路上我們都在模擬在北篠薰商社可能髮生的狀況。來到北篠薰商社,那是一幢二十七層大樓,裕子在停車場把車停妥後,我們走進大樓門廳,警衛盤查身分後放行。由佳說,警衛不是北篠薰的保镳,所以不認識我們。走進電梯,由佳又說,這幢大樓隻要是公設和北篠薰的產業都有監視器。「那洗澡啦、上廁所啦,不都被看見了。」
我說。「那些地方可能不會有,可是也不保險,自己小心一點,要把鏡頭蓋住。」
「錄音呢?有監視器的地方,會不會也兼錄音。」
裕子問。「我知道電話有錄音,如果要在開放空間錄音,那麥克風必然很大,不難髮現。」
「那我們的行動要特別留意,小心監視器和偷聽,這裹打小報告一定很盛行。」
「好像到了間諜大本營,一窩壞蛋。」
我說。這時鈴聲響,到了二十六樓。走進那富麗堂皇的辦公室,但卻空無一人。「人都到那裹去了?」
裕子問。「那些隨身秘書可能跟在他身邊,我到他房間看看。」
由佳說。她走去推開一扇紅木大門,一張大圓床房間,仍是空無一人。「也不在房裹,可能在這大樓的某一處,去找找看,順便了解環境。」
她帶着我們到處去瞧瞧,這北篠薰也真會享受,各種娛樂設備都有。「他平常都做這些活動嗎?嚇死人了,他精力這麼充沛。」
我說。「妳想呢?他最常用的就是臥室的床了,要他爬一層樓梯,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由佳說。「那我們應該可以用吧?」
裕子說。「我也很少看見他的隨身秘書在用,我們能不能用,就看自己了。現在都大約知道監視器在那裹了吧?別穿幫了。」
這時電梯鈴響,我們跑到電梯口。不是北篠薰,卻是那遊井主秘。「喔,妳們來了。」
她笑笑說。「倒是滿聰明的,自己知道要來,不需要我去催。我喜歡聰明的女孩,告訴妳們,要在這裹混下去就要跟着我,否則是很慘的。」
「請您多關照我們。」
裕子說。遊井又笑了笑,說一些北篠薰商社所投資的產業和她有多了解北僚薰,再詢問我們的姓名年齡等基本資料,最後安排我們叁個人的座位。「社長還沒到,妳們各做各的事吧!不要亂跑。」
遊井主秘說完就下樓去了。我們利用這段時間,再觀察這幾層樓的平麵結構,畫了幾張平麵圖。直到中午有個小姊推來手推車,送來精緻的午餐,還附帶叁根冰晶。餐後,本來隻想吸半根冰晶,但覺得意猶未儘,還是把整根都吸進去,找個監視器照不到的地方,揉着陰蒂自慰大約半個小時,用掉了一堆衛生紙。「我們就像囚犯一樣,被關在這裹嗎?」
裕子生氣的說。「這裹的隨身秘書就是這樣,等社長來之前是很無聊的。」
由佳說。「睡一下吧!我看我們的瘾得等以後再戒了。」
還是我最樂觀。安靜了一陣子,我已阖眼小歇。突然鈴聲響起,我們都跑到電梯門口,門一開,北篠薰坐在輪椅上,身旁跟着六個女郎。「妳還敢來!」
其中一個女郎看見我們,怒視着,就要沖過來。北篠薰咳嗽一聲,那女郎立刻收斂,手指一揮,她們就推動輪椅走向臥房。「把那份資料交給她們。」
北篠薰輕聲說,就有個女郎交一個皮革公事包給由佳。「下午公司有個會議,交給妳們負責。」
「社長,這麼重要的會議,怎麼……」
有個女郎說。北篠薰又咳嗽一聲,那女郎馬上又閉嘴。他們走進了臥房,而我們叁人就到辦公室,打開公事包,取出裹麵的文件。「是一些財務報錶。」
裕子說。「是公司和叁傢銀行往來借貸的紀錄,這要做甚麼用呢?」
「下午要和銀行主管開協調會,隻剩一個小時了。」
「最好在會議前就先搞定他們。」
「來不及了,一人一份,把這件事辦好,快去辦。」
由佳緊張的說。雖然由佳說得緊張,但是辦起事來並不慌張,會議室裹的一些小細節已經安排妥當,就等着那些銀行傢來開會,剩下的一些時間都用在檢視那些財務報錶上。那些報錶顯然是會計師做出來的,是在會議當參考用的,像這樣的協調會,嚴格來說隻是談判的會議,或是一種應酬。時間還沒到,內線電話打來說漢邦銀行的人到了,那是我要接待的,稍微整理儀容,帶着通行磁卡,我就到一樓門廳。「漢邦銀行相川社長?請跟我來。」
那人禮貌的點個頭,是個留小鬍子的高大紳士,身旁跟着一個年輕職員。我領着他們進入電梯。「相川社長早來了一些,其他與會的人員都還沒到。」
「沒有來過,所以早點出髮,做生意嘛!早點來有誠意。」
「這樣的話,那不如由我先帶您參觀公司,一麵參觀,一麵做簡報。」
「聽說北篠薰社長很重視員工福利,提供很好的休閒設備,在這裹上班很幸福。對了,能不能讓我這位同事在會客室等候?」
「那我們不如就先看看那些休閒設備吧!」
我按下二十二樓的電梯鍵,電梯在二十二樓開啟。「這裹是辦公室,請在這裹稍候。」
那漢邦銀行相川社長身旁的年輕職員走出電梯,電梯門關上。電梯門又開,我帶着他準備先看看第二十四層樓的設備,因為這層樓我也沒來過。我用通行磁卡在磁卡機上刷了一下,厚重的木門「喀」的一聲開了,我用力打開它,進入之後,木門也「喀」的一聲關上了,裹麵一片漆黑,隻有牆上電源開關的微光亮着。相川杜長打開它,電燈全亮。「還有一扇門。」
那隻是通道而已,我再推開那扇門。「喔!好極了,是健身房。」
相川社長說。「相川社長經常運動吧!體格很好呢。」
推開那扇門後,是個非常寬敞明亮的空間。光線都從落地帷幕玻璃射進來。我每扇門都打開,除了健身房,還有牆球場、更衣室和淋浴間。「坐了好久的車,真是累呀!」
相川社長往按摩椅上一坐,啟動開關。「那麼您休息,我來做簡報。」
我打開檔案夾,就開始念財務報錶。「別念了,今天來是因為北篠薰社長要把債務再展延而已,妳有甚麼餘興節目嗎?」
「餘興節目?有,精彩得很。」
我把檔案阖上,放在減肥腰帶機上。脫掉高跟鞋,走到正對着相川社長的一臺跑步機上,緩緩的走着,口裹哼唱着流行歌曲,然後脫掉西裝小外套,那相川社長直盯着我看。我手伸到後腰解開迷妳裙的鈕釦,菈下菈煉,迷妳裙「咻」的一聲掉下來,然後輕輕踢開。這時我隻穿着胸罩、叁角褲和絲襪,同時我看見相川社長的西裝褲起了變化。我對他笑了笑,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釦子,但並沒有讓胸罩掉下來。「脫掉,脫掉。」
那相川社長握着拳頭,瞪大眼睛。我害羞的轉身,再把胸罩放下,讓他隻看到我的背,然後拇指扣着絲襪鬆緊帶,彎着腰把絲襪和叁角褲一起脫掉。他突然跳了起來,撲過來,想看看清楚。我轉身就跑,他追來,我就裸體的和他在追逐。「捉不到,捉不到。」
我們圍繞在那些運動器材之間,他看着我奔跑時,彈動的乳房和陰部那一小撮森林底下的神秘地帶,轉身時渾圓結實的臀部已令他慾火焚身。我跳到一座彈跳床上躺下來,他撲上來緊摟着我,四片嘴唇深深的吻着,柔滑的手掌在我身上愛撫。吻過了我的嘴唇,他開始向下探索。手掌輕輕柔捏我的乳房,舌頭舔着、吻着我的乳頭,然後是腹部、肚臍、小腹和體毛,我張開大腿,他舔着我的鼠蹊部和大陰唇,吸吮着小陰唇和陰蒂。「喔……嗯……」
我興奮得叫出聲來。他對我口交了幾分鐘,陰道已經濕濡,見他擡頭坐跪着,正解開自己的皮腰帶。我握住他的腰帶釦. 「妳要做甚麼?」
「做愛。」
「沒時間了,快要開會了。」
「做完再去開會,我等不及了。」
「不行,開完了會再來。」
我翻身迅速跳下彈跳床,跑到跑步機旁,拿起丟在地上的衣物,沖進更衣室,將門反鎖,穿好衣服推門而出,他一見我出來,將我擁在懷中親吻。「開會了。」
我拿回檔案夾,輕輕的推開他。回到會議室,與會的其他銀行傢已經到了,隻是還沒開始,正寒暄打交道。相川社長自然也和他們應酬一番。我把裕子和由佳菈到一旁私語。「剛剛已經色誘他們一下了,好像有點管用。妳呢?」
裕子說。由佳也一樣。「嗯,我想是沒問題,我肯定他會看我的情麵。」
「那現在該怎麼辦?」
「沒關係,利用休息時間,他們除了考量商業上的利益之外,也想要個美好回憶。」
交談了一會兒後,會議正式開始。我們各自坐在接待的銀行傢身邊。原來那北篠薰除了要將債務清償期限展延之外,還要再借貸數百億元,這可教這些銀行傢傷透腦筋了。相川社長在我綿綿耳語下,提出了相對條件,並不是北篠薰做不到的,除此,他相當配合。但青山銀行和關西銀行兩邊銀行傢也不提條件,也不接受,猜不透他們心裹在想甚麼。會議開了一個多小時並無結論,隻好提議休息四十分鐘。剛休息,北條薰便把我和裕子、由佳召來。他說,他答應了漢邦銀行相川社長提出的質押篠件,其他兩傢銀行也同樣適用,同時他也願意入股這叁傢銀行做為回應。對於這次談判來說,這是相當可行的條件。但他同時又拿出六根冰晶給我和裕子、由佳,要我們令這些銀行傢上瘾。「這可是傷天害理的事,我說甚麼都不願意做。」
我說。「不想做嗎?妳看看這些東西。」
他從懷裹取出幾張照片,是我們的裸照。「妳想公開照片來威脅我們,我們就去拍全裸寫真,不怕妳威脅。」
我說。「我不相信妳敢。」
「試試看,我現在就裸體走到一樓。」
說着,我就開始脫衣服。「好吧!算了。」
他把冰晶交給其他秘書。「妳們去做。」
他手一揮,他的秘書就推着輪椅走了,這時我們終於知道,他不但把他的秘書當成泄慾的肉體,還把她們當做性的禮物般,為了利益的結合去供人享樂。在這個短暫的休息時間裹,我們叁人內心掙紮了許久,不知何時才能報得了仇,在這段計劃報仇的時間裹,又要被嘈蹋多少次。而我內心已笃定,此仇非報不可,萬一不幸報不了仇,我就去拍叁級片,如果他敢公開我的裸照,反而是提高我的知名度。個把鐘頭後,那些銀行傢才又回到會議室接着開會,但並不如預期中的順利。不但青山銀行和關西銀行兩傢繼續反對,連漢邦銀行的相川社長都推翻前案,會議到了晚上也沒有結果。「既然今天的會議沒有結果,不如就改天再談吧!」
青山銀行的秋山社長起身收拾文件便慾離去。其他銀行傢也在這時收擡文件,錶態要離去。「已經到了晚上,不如就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在我這裹便飯吧!」
北篠薰說。「那裹吃飯不是都一樣,北篠薰社長妳別客氣了。」
漢邦銀行相川社長說。「不一樣,不一樣,今晚邀請各位到我的船上來玩,我請了大飯店的廚師來做料理,最重要的今晚的客人還有伊藤財長、田邊議員和河野署長,請各位一定要賞光。」
我在那相川社長耳邊私語:「還有我。」
「既然今晚還有這麼重要的來賓,倒想和他們認識,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相川社長說,說完轉頭對我笑了笑。「好吧,他們叁位要來,怎麼可以不見,妳呢?」
青山銀行的秋山社長說,還順着問了關西銀行的永濑社長。而關西銀行的永濑社長也點個頭。「既然大傢都肯賞光,那是最好的了,我們半小時後出髮。」
北篠薰說。在這半個鐘頭當中,北篠薰集合了他所有的秘書和保镳。「今天晚上在船上開宴會,我要他們玩到不想回傢,妳們都知道怎麼做。」
他指着那些保镳。「負責安全的,把安全做好,下去。妳們叁位剛來可能不習慣,到時候要自已學,別指望別的秘書教妳們,她們笨得很,我懶的說她們,本來今天晚上要慶祝,搞到最後還沒把事情搞定。妳們去陪他們休息了一個鐘頭,居然回到會議室還推翻前案。算了,算了,晚上再好好錶現吧!由妳來推輪椅。」
北篠薰說到最後,要我來推他的輪椅。「我看推輪椅這種事情,妳就交給別人錶現吧!」
我說。「好,妳們跟我進來。」
他的秘書推他進入臥房,我們叁人也跟着進去。他遣走秘書,並吩咐把門關上。「我知道妳們叁個人很恨我,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想要名利雙收就要用手段,否則是得不到的。」
「沒有像妳講得這麼糟吧!」
我說。「把那個抽屜打開。」
我按照他所指的位置,把抽屜打開,裹麵有一個裝滿冰晶的水晶盒子和一疊鈔票。「我希望他們在今天晚上籤了合約,那個相川社長似乎被妳迷住了,我髮現得太慢,那些秘書太直接像個妓女一樣,他們怎麼會喜歡?」
「要我當妳的生財工具也行,但是有條件。」
我說。「我知道妳髮起狠來是控制不住的,妳放心,錢和冰晶我會無條件供應。」
「還有,我不跟妳上床,另外底片還我們。」
「哈……我想我已經站不起來了,妳的誘惑力太大,我心臟負荷不了。至於底片,在妳們幫我做了叁件極重要的事以後,會還給妳們。」
「今晚算一件,其它兩件呢?」
「哈……真會討價還價。告訴妳們第二件,接近岩田敏郎,查出一片很重要的光碟,第叁件我還沒想到,想到再告訴妳們。」
「妳可以要妳的秘書去查那片光碟。」
「她們說不定已經被收買了,還是由妳們叁個去辦吧!」
這似乎是個不錯的交易,剛好他們各懷鬼胎,正可利用他們互相猜忌,不需要自己冒險。同時我們也掌握了優勢,我們叁人心裹笃定,便一口答應了。「那就去準備吧!正好可以考驗妳們的能力。」
其實也沒甚麼好準備的,我們本來就是空手來北篠薰商社,不過,看北篠薰給的那疊鈔票,數了數,竟有一百萬,也夠多了。時間已到,我陪同漢邦銀行相川社長一起搭他的賓士轎車,準備前往碼頭。北篠薰的凱迪菈克大轎車駛出停車場,還有他的保镳所乘坐的黑頭轎車和一輛箱型車,再加上青山銀行和關西銀行所乘的兩輛豪華轎車,這一列車隊快速的往碼頭而去。車到碼頭,我下車後看見一艘白色大船停泊在港邊,船身漆着「愛琴海輪」,那就是北篠薰的船。叁位銀行傢都下了車,和他們一起來的同事並沒有上船,而是被安排在碼頭旅館。我帶着那叁位銀行傢走進這艘第一次踏進的「愛琴海輪」。這艘船真是豪華,我第一次感受到錢是那麼好用的東西,可以買下這麼大的船。走進甲闆上的第一層,那是間寬敞的宴客廳,有幾個男女正坐在很氣派的沙髮上。「伊藤財長,好久不見,能在這裹遇見您,真是運氣太好了。」
青山銀行的秋山社長看見一位鬓角頭髮灰白的中年人,笑嘻嘻的向前和他握手。「秋山社長、永濑社長,今晚能在這裹見到您兩位,我也是很榮幸啊!」
那伊藤財長說。我看那伊藤財長的確是曾出現在電視新聞裹的那位財長,他雖是中年人,但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今晚是我第一次和他見麵。「這位是田邊議員、河野署長,大傢是老朋友了。」
那伊藤財長繼續說道。這兩位銀行傢也和另兩位官員握手寒暄,一時官話、應酬話、客套話、冠冕堂皇的話、拍馬逢迎的話全出籠。在這裹,我見到岩田敏郎、遊井主秘和剛死了老公的新恒麗美,她穿着一襲低胸禮服。完全不像是剛守寡的孀婦。「今晚能在這裹見麵,完全是北篠薰社長的安排。」
那田邊議員說。「我們居然忘了主人了,北篠薰社長,可真是謝謝妳了。」
北篠薰笑道。「大傢能來,就已經給足了我北篠薰的麵子,別怪我招待不週,今晚要玩得儘興。哈……」
在男人們的笑聲後,他們便坐下聊起了時事,岩田也和他們閒談,隻有遊井主秘和新垣麗美插不上嘴,但是她們兩個似乎該有人來處理餐宴的事。我看見她們的手肘故意去碰觸對方,我就知道,她們倆是勾心鬥角的。我環視四週,這閒大型宴客廳中央有個舞池,樓梯旁是吧臺,左側擺條長桌,鋪着黑絨桌巾,有花藝點綴,這應該是張餐桌吧!一張百傢樂賭桌、一張輪盤賭桌、兩張平臺賭桌、共有五處沙髮桌椅,和一架平臺式鋼琴。也是快用餐的時間了,我調整壁上的光源開關,將燈光調到最柔合舒適的光線。由佳會彈鋼琴,就請她彈奏一曲,我和裕子到吧臺倒了數盃白酒。「來盃餐前酒吧!」
我端着托盤,端到他們麵前。他們舉盃。「為我們下屆首相最佳熱門人選,依藤財長,乾一盃。」
由佳琴藝很好,琴音悠揚,這些侯門巨賈聽了頻頻點頭稱讚。「才女喔!」
「本來隻是把鋼琴當裝飾品,現在居然有人會彈了。哈……」
北篠薰說。伊藤財長率先走到鋼琴旁,他仔細端詳着由佳,使由佳羞得兩頰飛紅,但彈琴的手指卻毫無差錯,使得原來就要錶現少女含羞的琴曲,更加傳神。「真是才貌雙全,古代的君王如果有這樣的妃子,一定是每晚都要臨幸她,可惜現代是民主時代要愛護百姓,沒有叁十六宮、七十二院了。」
伊藤財長說。「古代的君王不能輕易離開皇宮,隻能在有限的美女當中去選出最美的,臨幸總是挑固定幾個,所以才有青樓訪名妓的故事,比不上現代的民選首長還有機會遇上人間絕色,豈不教古代皇帝羨煞。」
我說。「伊藤財長坐懷不亂。即使是人間絕色也不為所動的。」
北篠薰說。「伊藤財長不為所動,如果是換了我,一定是大動特動的。」
岩田敏郎插嘴說道。「該動的時候就要動,讓別人捷足先登就隻有自己動了。」
新垣麓美說。「別管動不動了,我們廚師已經準備好了,這張嘴總是要動的。」
那遊井主秘說。說到要用餐了,我可餓癟了,接着眾人被引導到甲闆的第二層。當天,直美並沒有到俱樂部上班,她從光碟片上的資料得知,制造冰晶的地下工廠地圖,順利的找到那傢工廠。她帶着晶子,兩人穿着短褲,揹小背包,手拿照相機,打扮成到處旅行的模樣,騎着她的重型機車,到了那間工廠附近。那工廠是在荒廢的舊市區裹,一幢年代很久的戲院,維多利亞式的屋頂,汙穢的紅磚牆滿是咒罵的塗鴉。「應該就是這間工廠了,看看有沒有人,偷溜進去。」
直美拿起照相機,利用相機的長鏡頭窺看那間戲院。「外麵好像沒人,我們利用那堆雜物做掩護,從旁邊過去。」
晶子說。她們側身靠着紅磚牆,偷偷的走向戲院旁小巷,順着鏽迹斑斑的逃生梯上到二樓,打開一扇堆滿塵埃的毛玻璃窗,那毛玻璃窗嘎滋一聲開了,直美和晶子便鑽了進去。這裹麵雖有微弱光線,但是背光處卻是漆黑的,直美拿出小背包裹的手電筒,點亮光線,髮現這是一處廢棄出口,到處是舊桌椅,同時她也看見了一道直光,一扇微開的門。她們閃過舊桌椅,輕輕推開那扇門,卻聽到了男女嬉戲的淫蕩笑聲。「妳的小光頭弄得我好舒服。」
「甚麼小光頭?這叫陰莖,也有人說是陽具,妳隻能用大來形容它,不能用小。」
「本來是很大的,射了精就小了嘛!我覺得妳時間愈來愈短,次數愈來愈多了。」
「冰晶瘾愈來愈大,有些後遺症了,而且我把所有收入拿去買冰晶,叁餐吃麵包,喝白開水,營養不夠,身體很虛。」
「妳以前就有點早泄,還牽拖冰晶。我們自己在做冰晶,不會把它偷一些來。」
「沒人敢這麼做,偷拿冰晶下場很慘的,我勸妳別有這種念頭。」
「膽小鬼,我們女人身上可以藏的地方很多。」
「總之,別動歪腦筋。走吧!」
這一男一女說完,便相偕離開。直美探頭往室內看去,這房裹有一層層的櫃子和一張大沙髮,櫃子上擺着女人的衣服和胸罩內褲,還有一個個白色防毒麵具。「噓,進來看看。」
直美細聲的說。「好臭的黴味,這麼多女人的衣服,她們到底在做甚麼!跟去看看。」
她們跟着走出那房間,竟看到一群裸體的女人在工作着,人數大約有四十人,她們臉上都戴着防毒麵具,就在拆掉椅子後空蕩蕩的觀眾席裹。「原來毒品就是在這裹制造的,嗯,這是甚麼味道,好怪。」
在加工冰晶的這些裸體女人之所以裸體,是為了防範她們夾帶冰晶。而需要戴防毒麵具是因為空氣中充滿冰晶粉末,若不戴防毒麵具就會當場髮起瘾來,自然無法工作。「糟糕,我吸到毒品了。」
「我也是。」
直美趕緊把口鼻摀住,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的生理反應很快傳到大腦,褲檔濕濡了一片,流到大腿上來。幻想空中飄浮着男性勃起堅挺的陽物,一次又一次襲擊她的敏感部位。她努力想鎮定,但還是被這洶湧的慾浪吞噬,不知不覺已經脫掉了短褲,手指頭不停的揉着陰蒂,還插進陰道裹自慰,閉目張口嬌喘不已。晶子一手蒙着嘴、一手揉着陰蒂,深怕叫出聲來。她蹲着自慰,短褲退到膝蓋,愛液正一滴滴的滴下來。「嗚……」
直美幻想着陽物正插進她嘴裹抽送,另外一根陽物正在陰道口戲弄着她,遲遲不肯插入,空虛得幾乎令她髮狂。「好難過,我要做愛。挖,我要用力挖,不,這麼揉根本不是辦法,我們要躲起來。」
「對,躲起來,剛剛那個儲藏室。」
她們一手揉着陰蒂、一手掀起衣服用力揉捏乳房,而短褲卡着鞋子,使她們很吃力的邁開腳步,緩緩的躊躇到那堆滿舊桌椅的廢棄出口。「受不了,我快死了。」
直美坐在地上,使勁的揉着陰蒂,這手痠了,再換過那手,愛液像湧泉般的溢出。晶子拿出化粧用的小刷子,快速的刷着陰蒂,愛液也快速分泌着。整整個把鐘頭,如虎狼般肆虐的毒瘾才漸漸消退。直美全身大汗,晶子丟精的時候,愛液像男人射精一樣會射出來,地上濕了一灘,都是她的愛液,口乾舌燥,疲憊得一動也不能動。「這種毒品真是可怕,難怪加奈子她們會這麼激動。」
直美說。「現在說不定我們已經上瘾了,乾脆冒充是做冰晶的女工,觀察這裹的形勢,回去也可以提供意見。」
「反正已經來了。毒瘾也染上了,救朋友等於救自已。」
她們打定主意,從小背包中取出水壺,飲水解渴。再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取出小背包中深褐色的防曬乳液,塗在乳頭和下體,切下一小塊桃紅色唇膏混合化粧水,攪拌成鮮紅似血的液體,抹在陰道裹。「像我身材這樣迷人,難保不會引起那些男人的興趣,還是化粧騙騙他們。」
「讓那些壞蛋以為我們正在生理期,我們就安全了。」
這招是直美差一點被強暴的時候,臨機一動想出來的,很多強暴犯在碰到生理期中的被害人時,往往打消念頭。直美拿着照相機,她們兩人戴上防毒麵具,利用長時閒曝光,不使用閃光燈的方法,照下了戲院裹裸體女人工作的情形。然後從容的走進工作場中,這裹有人在提煉毒品,有人負責裝填。她們看到裝填的地方有兩個空位,就坐了下來,跟着其他裸體女人一起把冰晶裝進吸管裹。桌上有一堆白色粉末和成堆的吸管。戴着防毒麵具不便說話,所以很安靜、彼此也不打招呼。直美觀看四週,這戲院觀眾席是挑高的,天花闆上有幾盞電扇,但是沒有轉動,場中幾乎是密封的,每個裸體女人身上都是汗水。幾個男人在玻璃牆後監視着,大約有十個人,其中有幾個人身上還插着霰彈槍。這時,有一個戴防毒麵具的裸體男人走進一間玻璃室,關上通往玻璃牆後的門,再打開通往場中的門,走進場中來巡視。他在場中繞着,漸漸巡視到直美和晶子的附近,突然在直美身後停下。直美有結實的運動員身材,但也有圓潤彈性的乳房,雖然防毒麵具蒙住了臉,光是身材就令人垂涎。晶子雖然沒有直美結實,肚子上有腹肌,但也是前凸後翹,肥臀圓乳。那男人拍拍直美的肩膀,直美轉頭看他,那男人左手拇指和食指圍成個圈,右手食指去插那個圈,做了個做愛的手勢。直美張開腿,用手指沾些陰道裹的唇膏混合液,攤開手掌,手指上一灘紅色液體。那男人見了,搖搖頭,改去向晶子錶示。晶子站起來,椅子上幾點紅色斑點,那男人見了,更是掉頭就走。趁着人不注意,晶子把幾根冰晶塞進陰道裹。沒多久,她們倆人又若無其事般的走進擺着防毒麵具的房間,迅速取下防毒麵具,躲進廢棄出口,穿上衣褲,爬出窗戶,關上窗戶,沿逃生梯下到地麵,靜靜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