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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傢窪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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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作者:以淚洗麵奶
第十九章

說實話,自從見了昨夜裡爹怒火中燒的樣子,現在的吉慶着實的有些怕了爹。一想起他漲紅着臉青筋暴跳地揮舞着皮繩,吉慶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見慣了爹悶聲不響唯唯諾諾的樣子,突然的發現老實人也有着另一麵的時候,吉慶從心眼裡有些後怕:幸虧自己沒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揮舞的皮繩子落在自己身上……吉慶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揮着皮繩已然攆了上來。

長貴拽着吉慶出了傢門,往左一拐到了一處角落。吉慶提心吊膽地跟着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樣子似乎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別又是昨夜裡爹說的那事兒吧?一想起這些,吉慶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長貴停下身子,看着吉慶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什麼,嘆了口氣,一矮身又蹲在了牆角卷了根兒煙,“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一股股濃濃的煙從長貴嘴裡噴出來,在他身上缭繞,透過煙霧,吉慶看爹的臉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兒啊?”

吉慶小心奕奕的問。

長貴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有點兒事,這個……還不是……那個……你娘……“吉慶見爹半天說不出句整話,知道爹比自己更是為難,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邊,問:”

娘咋了?沒事吧?““……唉!哪能沒事呢。”

長貴深深地低下頭,恨不得把頭掖進了褲襠裡,半天,憋紅了臉,說:“是爹沒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

再往下,長貴卻再也說不出口了,隻是悶了頭大口大口的抽着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時候吉慶也不知說些啥好,隻好陪着爹蹲在牆角,把臉搭在膝蓋上,兩隻眼睛盯着麵前的地呆呆的發愣。

過了好久,長貴又問:“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

吉慶點點頭,小聲兒的應了。

“丟人哩。”

長貴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但眼睛卻仍不敢正視吉慶:“……爹說得那事……行麼?”

吉慶詫異的看了看爹,問:“啥事?”

“就是……那個……那個事兒。”

長貴吭吭唧唧的不知說啥才好,終於咬了牙,說:“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

吉慶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褲襠裡去的臉:“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還和娘睡?……你不會真讓我和娘那個吧?”

“那咋不行?”

既然說開了,長貴倒生出了勇氣,倔強的說:“你是你娘生出來的,你咋着你娘都願意。”

吉慶實在不明白爹這是什麼邏輯,蹭地站起來:“那也不興乾那個啊,亂倫啦!”

長貴被突然躍起的吉慶嚇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來使勁又把吉慶拽下:“你小點聲兒,嚷嚷個啥?”

等吉慶重又在他身邊蹲下,這才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小聲的說:“其實沒啥的,關上門都是自個傢裡人,不說誰又知道?再說了,那不比讓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慶擡眼看了看爹,問:“能行?”

“咋不能行?”

長貴肯定的說,不知道怎麼錶示,又討好似的,竟把手裡剛卷好的煙順手遞給吉慶,見吉慶拒絕這才反應過來,忙掩飾的訕笑:“就當幫幫爹,是爹沒用哩。”

吉慶苦着個臉,嗫嚅了半天,又問:“真能行?那……我娘乾麼?”

“你娘啊……”

說起大腳,長貴倒一時的語塞了,昨夜裡大腳差點和他拼了命,那瘋狂的樣子着實的讓長貴心有餘悸,但他又實在的不甘心就這樣擱淺自己的計劃,想了想,說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沒啥的。要不這樣吧,你多陪陪你娘,給她寬寬心,她就沒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會說我。”

長貴眼一瞪:“你娘說你還不是為你好?你聽話不就完啦?”

吉慶心裡仍然的有些不踏實,小聲的又問了一句:“能行?”

“能行!”

長貴肯定的說,丟了煙頭放在腳下使勁的撚:“爹這些日子要出門兒,這不是地裡的夥計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們去縣裡乾點零活,你就在傢,別總出去瘋跑,看着你娘,中不?”

吉慶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但具體怎麼辦卻還是沒個準譜。

爹每年收完秋農閒的時候,總要出去攬點兒零活兒,不是去縣裡糧庫幫着囤糧就是到建築工地做小工,出去個十天半月總會有點收入,回來後便要操持着過年了,兜裡有了活錢也可以過個肥年。

爺倆個一前一後的又進了傢門,本來吉慶思摸着要去巧姨傢的,讓爹這麼一說也沒了心思,心事重重的進了院子,搬了個馬紮坐在當院裡,看着娘進進出出的背影發呆。

時令到了霜降,日頭落得越發的早,剛剛五點多鐘天就已經黑了半邊兒。就着堂屋裡映出的燈光,大腳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黃,燈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豐腴的臀胯,中間窄窄的腰身勻稱地從一處豐滿過渡到另一處豐滿,形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那曲線彎彎曲曲韻味十足,竟讓吉慶越發的呆住了。

從那日裡吉慶偷摸兒的見到了娘在炕上的樣子,心底就存了異樣,隻是埋在了心裡卻沒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說,卻讓吉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見娘,竟會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騰的模樣兒,那念頭就像放了閘的河水,洶湧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時間,吉慶倒真得有點躍躍慾試了。

第二天,吉慶上了學,長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慶他舅相約着一起進了縣城。

後晌放了學,吉慶回到傢裡,進了院門就看見娘坐了個闆凳在當院,手裡揉着浸在水盆裡的衣服,眼神卻空洞的望着別處發呆。

吉慶努力的把腰往直裡挺了挺,掄着書包大聲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來了,爹呢?”

“去縣乾活了。”

剛擺脫呆想狀態的大腳猛地回過神來,平淡的回答。

吉慶沒像往日裡那樣扔下書包就往外竄,卻一反常態的湊到娘跟前兒,伸了手捏起了大腳的肩膀:“娘又洗那麼多衣裳啊,累不?”

大腳也覺得奇怪,今天這孩子莫非轉了性子?咋開始那麼關心起娘來?吉慶輕重緩急的在大腳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時間讓大腳通體舒坦卻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這孩子,今兒個是咋了?”

猛地回過頭來,問:“是不是在學校闖禍了?說!”

吉慶讓娘橫眉立目的樣子弄得倒笑了:“幫娘揉揉肩膀就闖禍了?”

“不闖禍你能這樣?啥時候幫娘揉過肩膀?”

大腳還是半信半疑,卻開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兒子的孝順,不時地還聳着膀子:“這兒,還有這兒,捶捶。”

吉慶半握着拳頭,輕輕的在娘的後背上捶打,觸到娘豐滿渾厚的身子上,沒來由的竟有了些反應。

說實話,坐了半晌,大腳還真就有點兒腰酸背痛,被吉慶這麼一揉,舒服得幾乎哼了出來。心裡美美的,到底還是兒子好,透着和娘親哩。

吉慶揉捏的越發仔細,不時地用眼睛瞟着娘,見娘惬意得微微眯縫着眼睛,手下便更加輕柔,心裡也洋洋得意:娘還真的好哄,揉上這麼幾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過晚飯,大腳收拾乾淨坐在炕上,手裡閒了下來卻又有些發呆。剛剛出去倒臟土,遠遠地看見了鎖柱,望過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時間便有些慌亂,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長貴抽在身上的傷痕還歷歷在目,雖然長貴不在傢,但想起來大腳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減緩了很多。聯想起今天吉慶的反常,估摸着臨走時長貴一定囑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腳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門簾,見吉慶那屋有燈光隱隱得透出來,便走了過去。推了房門,吉慶正伏在桌子上寫着作業,見娘進來,擡頭咧嘴笑。大腳更是納悶,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實,也不出去瘋玩了,竟一門心思的溫起了功課,更加認定了那一定是長貴的主意,心裡便有些惱怒。見吉慶笑着望着自己,那惱怒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股安慰湧了上來:這樣不好麼?

兒子守在傢裡和自己做做伴兒,要不,哪有這樣的時候呢?

想到這兒,大腳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慶身邊,擡了手,又喜愛的在吉慶的頭發上胡嚕了一下。

“今兒咋了,不玩了?”

吉慶蹭了身子,給娘讓出了一塊地方,老實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說了,讓我多陪陪娘。”

大腳見吉慶這麼坦白,心裡更是欣慰,嘴上卻還是“哼”了一聲兒:“他咋那麼好心,別搭理他。”

“爹說的對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總讓娘操心。”

吉慶的嘴裡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來,大腳哪裡聽過這個,一時間心裡軟軟的,眼淚差點沒出來,忙抱了吉慶,緊緊的攏在懷裡。

“娘,往後慶兒天天陪着娘,給娘捶腿揉腰,好不?”

還是沒有忍住,大腳的眼淚刷的浸濕了眼眶,嘴裡說不出話來,隻會跌跌地點頭。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沒覺得對不起長貴,竟有些愧對於自己的兒子:慶兒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騷的娘?

吉慶依偎在娘的懷裡,擡了眼看娘。昏黃的燈光下,娘的麵容安詳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還要好看的多。心裡一癢,縮着身子更緊的貼着娘的身子,炸着短發的一個腦袋緊緊的拱在娘鼓脹的胸脯上。

剛到深秋,身上的衣裳還不是很厚,大腳透過薄薄的夾襖,感到吉慶的腦袋在自己的胸脯上蹭來蹭去,初時並沒有感覺不同以往。大腳的心裡被一股股湧動的柔情填滿,摟着懷裡的兒子越發的滿足,那一瞬間,竟有一種久違了的溫馨。

好多年了,吉慶再不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抱在懷裡,看着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大腳卻開始懷念起吉慶紮進自己懷裡撒嬌的那些日子。

低頭看着癒來癒俊朗的吉慶,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愛油然而生,大腳忍不住低下頭想在吉慶的麵頰上輕輕的親上一口,努起嘴正要湊下去,卻正好迎上了吉慶仰起的臉,本要落在臉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慶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絨須,親一下竟有些紮紮的呢。大腳突然的感到一陣異樣,嘴上的滋味竟讓她想起了當年和長貴第一次親嘴的感覺,也是這麼紮紮的卻還有些甜。大腳忍不住的一陣慌亂,恍惚着忘了懷裡的仍是自己的兒子,卻似乎抱着個生龍活虎的男人。

這滋味兒讓大腳有些無所適從,想撒手把吉慶推了出去又隱隱得有些不舍,莫名其妙的,心開始“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一股暖流竟開始在身子裡蕩漾,剛剛還準備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腳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後,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間而來的疼痛讓她恢復了一些理智,心裡便狠狠的罵自己:咋就那麼騷呢?抱着兒子也想起男人來,要死了!

大腳拼了命的壓下那股邪火,懶懶的推開了兒子,囑咐了一句便伸了腳在炕下勾着鞋準備回屋,腳丫還沒掃到鞋邊,卻被吉慶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幫娘揉揉吧。”

大腳停下身子,被吉慶一說下意識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覺一陣透了心的疲憊,便又回了身,說:“中,再幫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腳由衷的感覺到一陣舒適,忍不住的哼了一聲,似乎一天的疲憊都隨着這一聲兒輕嘆釋放了出去,伸手拽過一個枕頭,麵朝下惬意的伏在上麵,嘴裡卻還在指揮着吉慶:“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吉慶爽快的答應着,蹁腿便騎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腳的背上拍了幾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會功夫,大腳竟舒服得幾乎睡了過去。

從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慶調皮的在娘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脆響,打了大腳一激靈,扭了頭去看,卻見吉慶揮着手讓她翻身,那樣子倒真像是澡堂子裡按摩師傅。

大腳懶懶的把身子翻過來,四肢攤開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吉慶卻蹭到了下麵,竟端起了娘一隻光着的腳。

“乾啥啊?”

大腳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揉腳呗,老師說了,腳丫子上有好多個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腳撲哧笑了一聲兒:“上學是好,還什麼都教,腳丫子老師也教?”

“教呢,啥都教。”

吉慶端詳着娘赤裸的腳麵,答應的爽快卻一時不知從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腳呢,娘的這雙腳還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個號,但樣子卻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腳豐腴肥厚,腳趾豆像五個肉滾滾的棒槌,並排着擠在一起。而娘的腳雖然大,卻修長勻稱,白白的腳麵隱隱得現出青色的經絡,多一點肉就顯得過肥,少一點肉卻又看上去太瘦。腳麵拱起,高高的讓腳心顯出一個深深地窩,五個腳趾似乎是特意的點綴在那裡,從腳跟處滑過來的一條優美的曲線竟在這裡又翹了起來,延伸至腳尖嘎然而止。那腳趾更是雪白細膩,柔若無骨般纖細,如蔥白般誘人卻又粉嫩暈紅晶瑩剔透。

吉慶呆呆的看着娘的這雙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這雙腳舔弄的樣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麼開心,單看這雙腳,咋也想不到這是個常常踩在地裡乾活的腳呢,通體上下,竟沒個老繭。

吉慶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腳,輕輕的捏了腳趾揉搓,那精心的樣子倒好象捧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卻越是稀罕。粉嫩的腳心顫顫微微地在吉慶眼前晃悠,垂涎慾滴得腳趾像五根剝了皮的蘆根,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含在嘴裡。

吉慶擡眼看了看娘,見娘閉着眼睛似乎是將睡未睡,壯了壯膽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飛快的添了娘的腳趾一下,又看着娘。見娘似乎並未察覺,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着娘高高擡起的腳丫,嘴卻湊了上去,輕輕的在腳趾的下麵親着。娘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吉慶的膽子似乎更大了,張開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腳趾,冰冰涼涼的就那麼含着,眼睛卻側過去,瞄着娘安詳的臉一動不動。

娘的腳趾含在口裡,吉慶就好像把娘最隱秘的地方含進了口裡,胸口撲通撲通的跳着,卻越發的感到一陣陣的刺激和愉悅。那渾圓的腳趾噙在嘴裡,最開始有些微涼,慢慢的變得溫熱,腳趾似乎也感到舒適,還在微微的顫動,每次細小的顫抖一下,吉慶的舌尖便會抵住它,輕柔的在上麵滑弄,細細的體味娘肉體所帶來的那絲異樣。

那絲異樣慢慢的在吉慶的心裡蔓延,順着娘揚起的腳踝,吉慶看到了娘肥大的褲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盡管下麵的地方遮掩在褲子裡,但吉慶仍然可以想象到褲管裡麵的樣子,甚至想起了娘豐滿肥碩的屁股,和大腿間密密匝匝的那叢黝黑。吉慶無法抑制的開始喘着粗氣,顫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過薄薄的褲管感受着娘柔軟溫熱的肌膚。

其實大腳並沒睡着,吉慶的手輕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腳上按捏,不輕不重的讓她真要昏昏慾睡,但慢慢的從腳上傳來的感覺卻不再是揉搓了,隨之而來的竟是一種濕潤的溫熱。大腳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看見的情景竟讓她有些驚詫。

光裸得腳麵就那麼翹着,被吉慶捧在了嘴邊,一根腳趾卻被他含進了嘴裡,那如癡如醉的樣子活脫脫竟是個長貴。

下意識的大腳就要把腿收回,但腳趾處的快感卻一陣陣襲來,順着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麵。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變得火熱,就像竈坑裡丟進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來,蒸騰得她幾乎要從炕上扭了起來。大腳強忍着才沒讓自己哼叫出來,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腳,卻又怕讓吉慶難看,那滋味卻真像上了籠屜的螃蟹,蒸得難耐卻再沒個法子。

直到吉慶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腳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濕得磨磨唧唧,再這樣下去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丟人了,就着吉慶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勁兒,冷不丁的動了一下,順勢張開了眼睛,見腳趾仍在吉慶的口裡允吸着,一下子抽回來,說:“乾啥呢,弄哪裡作甚?臟呢。”

吉慶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嚇了一跳,一時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張着口有些呆呆的,眼睜睜看着娘坐起來,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閃就不見了。

大腳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門,手摩挲着劇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熱的要命,腳趾頭上吉慶的口水還沒乾,冰冰涼涼的,但剛剛傳達出來的那種感覺卻讓她興奮,興奮地幾乎亂了章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腳都不知道再讓吉慶那麼弄上一會兒,自己還有沒有力氣走回來呢。

櫃子上有大盃的涼白開,大腳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驢一樣的飲了好幾大口,那股邪火終於生生的被壓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鋪好了被窩鑽了進去,涼涼的被桶讓大腳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戦。

屋裡靜悄悄的,外麵起了風,風刮樹枝的沙沙聲從窗外透進來,讓本就空曠的屋子裡更加的蕭索。大腳緊緊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腦子裡卻有像電影一樣的畫麵忽隱忽現,都是做那事兒的樣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碩大傢夥兒。大腳努力的從腦海裡驅趕,但越趕那個東西卻越發的清晰,粗壯又挺立,大腳甚至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麵暴漲的青筋和紫紅紫紅的龜頭兒,就那麼在大腳的眼模前兒矗立着,散發着一股股濃熱的氣息。一下子,大腳心裡的那股火又燃了起來,閉着眼睛卻忍不住出的張開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氣。剛剛還冰涼的被窩一下子變的燥熱,大腳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腦的扔進了熱氣騰騰的籠屜裡,一股股的濕潤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膩。

大腳忍不住的把手伸進了那裡,就像很多個這樣的夜裡一樣,伴着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讓自己久曠的身子顫抖起來。腦子裡的畫麵也不再驅趕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裡麵的男人個個都有雄壯的東西,像迎風搖曳的蒲棒在大腳的麵前顫巍巍的晃動,又一股腦的插進自己水漬漬的地方。大腳幻想着所有身邊的男人,有長貴,有鎖柱,竟然還有吉慶……

想起這些,大腳無法抑制的興奮,身子拱成了個橋喘息着哆嗦,下麵的手動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一對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個讓自己慾仙慾死的地界兒。大腳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咬着牙卻從嗓子眼兒擠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那聲音猶如一隻要下蛋的老母雞,急促熱烈卻透着一股滿足。

突然的,大腳感覺腦後一股涼風襲來,掩好的門吱扭一聲被推開。大腳被嚇了一跳,驚得趕緊扭頭去看。卻見吉慶模糊的身影站在門邊,挑着門簾還在探頭探腦,大腳忙問他作甚,吉慶卻小聲的說:“娘不舒服了麼?聽娘在哼呢。”

色友點評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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