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牛大費了好大力氣，才完成了他的第一次。他新媳婦一到床上，一口氣吹滅了燈，把褲子脫光了，衣服沒脫完，然後躺在被窩裹，緊張地等待那一時刻的到來。
牛大不敢莽撞行事，怕再次把她嚇跑了，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和渴望，老二早就堅硬如鐵了，在褲子的摩擦下，產生了強烈的快感，有了想射的衝動，他強行地控制住了，感到渾身髮熱髮燙，老二在不斷髮脹，抽搐，他在情慾中煎熬，忍耐，等待。他在黑暗中把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肥大的內褲，讓老二撐得高高的，撐得像烏蓬船的蓬。他慢慢的上到床上，挨在她的旁邊輕輕地躺下，他感覺到她往裹挪動了一下。隔了一會，牛大用手輕輕地去試探她，剛碰到她的手上，她渾身髮抖，被咬蛇了一口，他趕緊把手拿開，再也不敢去動她了。
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看着黑黑的屋子，相互聽得見對方的心跳和那種緊張的喘息。牛大苦惱，鬱悶，握住硬硬的大傢夥，不停地歎息，苦悶之極，心想，今晚恐怕又會是看見臘肉吃素飯了，為了不讓他那大傢夥硬難受，他利用分散法，讓熊熊燃燒的慾望熄滅，他便把她想成是一條毒蛇，是一隻母老虎，是一隻毒蠍，把注意力從她身上分開，好讓老二降溫，冷卻，皮軟下來。
新媳婦見牛大躺着不動了，感覺奇怪，她下麵就給他脫了，他還等什麼？她着急了起來，她着急不是說她渴望他那個大傢夥，她對他那個大傢夥還是心存誡懼。她嫂嫂給她講的大傢夥是如何的舒服，如何的快活如仙，她心知肚明，一是在找她開心，二是在安慰她，讓她放心，她很清楚，那麼大的東西，硬着向裹擠，不脹出血才怪了，她也聽說過，有的新媳婦，新婚之夜，被弄得大出血，送了性命，所以她新婚之夜，摸到見牛大的大傢夥後，嚇得黑燈瞎火的往娘傢跑，她既然心存恐懼，為什麼又想牛大上呢？不是她想，是她聽她幾個嫂子說，新婚的第一個晚上不和男人圓房，回門後，回去的那個晚上，必須要和男人圓房，錯過了這兩次機會，女人今後就懷不上孩子。這話不管是真是假，她當真了。女人嫁給男人是乾什麼？不就是為男人生孩子，為男人傳宗接代嗎？如果女人懷不上孩子，在婆傢永遠就擡不起頭，在人麵前永遠就說不起話，還會讓人唾罵，連那些隻生女孩子不生男孩子的女人都讓人唾棄，更不要說啥都生不出來。她想，過了今晚的機會，今後她不成了讓人唾罵的女人了？她生怕牛大就這樣睡到天亮，出於新媳婦的矜持，她又不便主動開口要他上。
牛大這時也在受煎熬，讓老二搞得心力交瘁，他想采用精神分散法，讓老二安靜下來，但不湊效，老二老是不聽使喚，不管他怎麼分散，老二都是軟不下來，他越分散，老二越硬，一個勁的往那個方麵想，揮之不去，脹得髮痛。他想，再這樣憋下去，會憋出毛病來，與其這樣，還不如出去找人喝酒消愁，他剛要起身，新媳婦就生氣地問他，要上哪裹去？
牛大歎了口氣，沉重地說了句，這樣睡起難受，去找人喝酒。
新媳婦說，深更半夜的，不乾正事，還出去喝酒！妳是不想傳宗接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