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週義終於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聲,便把滿腔慾火完全髮泄在丹薇體裹。在週義沒完沒了的蹂踴下,丹薇早已高潮迭起,慾仙慾死,這時更是累得動也不能動,也叫不出來了,隻是虛脫似的癱瘓床上,張開嘴巴,朱唇急顫,軟弱地荷荷哀叫。
週義髮泄殆儘後,可沒有起來,繼續把丹薇壓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極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從極樂中回復神智,髮覺體裹的週義已經萎縮下去,可是還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雙目緊閉,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對勁。
“王爺……”丹薇輕輕推一下週義叫。
“叫……叫人!”週義徐徐張開眼睛,氣若遊絲地叫。
“叫什麼人?妳怎麼了?”丹薇芳心蔔蔔亂跳,急叫道。
“……我……我週身僵硬……動不了。”週義有氣無力地說。
“真是動不了嗎?”丹薇目露異色道。
“是……快點……叫……叫人幫忙。”週義喘息着說。“對不起,沒有人能幫忙的。”丹薇歎息一聲,手上使勁,把趴在身上的週義推過一旁道。
“為什麼?”週義怔道。“因為妳的蛇毒髮作了。”丹薇本來想坐起來的,卻髮覺下身髮麻,腰間乏力,唯有再躺一會。“什麼蛇毒?”週義追問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妳不是給冷翠的七煞神咬過嗎?蛇毒還沒有治好,現在復髮了。”丹薇喘了一口氣,探手腰問,抽出墊在下邊的繡枕說。
“復髮?怎會復髮的?”週義吃驚道。
“都是妳不好……”丹薇掙紮着坐了起來,低頭看見腹下一塌糊塗,還有許多米漿似的液體從裂縫裹湧出來,忍不住膛聲罵道:“人傢差點給妳弄死了。”“我不?賣力,能喂飽妳這個浪蹄子嗎?“週義笑道。
“死到臨頭,還要貧嘴嗎?”丹薇惱道,同時遊目四顧,尋找用作揩抹的東西。
“死?我為什麼會死?”週義愕然道。
“七煞神劇毒無比,毒髮之後,如果沒有解藥,七天必死的。”丹薇悻聲道。
“是妳使我毒髮的嗎?”週義問道。
“不錯,但是如果妳不是這樣好色,或許永遠也不會髮作的。”丹薇冷笑道。
“為什麼要害我?”“我是為勢所逼,妳又自尋死路,不要怨我。”“又是宋元索。嗎?他這樣對妳,為什麼還要為虎作怅?”“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頭,更何況……”“何況什麼?”“告訴妳又有什麼用?”丹薇哂道,髮覺本來塞在牝戶的汗巾是掉在床下,齡是動身下床。“妳去哪裹?”週義叫道。
“我要走了,難道留在這裹等死嗎?”丹薇檢起汗巾,揩抹着下體的穢漬說。
‘“妳不是給我為奴嗎?”週義好像不知死之將至,問道。
“妳真不知死活。”丹薇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事到如今,妳還是準備後事吧。”“我大聲說話也不行,如何準備後事,妳還是給我叫人進來吧。”週義冷靜地說。
“叫人進來拿我嗎?”丹薇冷哼道:“妳乖乖的睡一會,天亮後該有人進來的。”“妳以為能跑得了嗎?”週義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試的,留下來等死嗎?”丹薇揩抹完畢,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包裹下體道。“妳不想死嗎?”週義問道。
“如果能夠活下去,誰會想死。”丹薇撿起週義脫下來的衣服,動手穿上道。
“倘若妳過來給我吃乾淨,我或許饒妳不死。”週義笑道。
“妳……‘,丹薇氣得杏眼圓睜,罵道:”別以為我不殺人,我可以殺了妳才跑的。“”我傢養了很多母狗,妳一定跑不了的。“週義大笑道……
“走着瞧吧。”丹薇知道身在險地,不敢耽擱,匆匆穿上衣服說。
“妳不信嗎?放狗。”週義忽地高聲叫道。
週義的語聲甫住,門外便傳來狗吠的聲音,接着有人推門而進,丹薇擡頭一看,不禁如墜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膽賤人,竟然行刺太子?”說話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绮紅尾隨在後。
“狗兒在那裹?”週義問道二“來了。”绮紅點點頭,閃身讓開,四個手掌腳掌毛汁茸的,股後還豎着尾巴的裸身艷女,便四肢着地爬了進來。
丹薇認得那幾個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來的夏蓮等四女,再看週義沒事人地坐了起來,知道又再慘敗,不禁雙腿髮軟。頹然跪倒地上。
“我說妳跑不了的,對嗎?”週義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臉如紙白,不知如何說話。“夏蓮,過去給太子吃乾淨,秋月,妳們拿下這個賤人,剝光她,聽候髮落。”玄霜寒聲道。
“不,讓她吃。”週義擺手道。“那麼先剝光她吧。”绮紅說。夏蓮等四女聞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兒似的撲到丹薇身前,剝下還沒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薇當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動手,看見夏蓮等身上鞭痕累累,知道她們被擒後,也吃了許多苦頭。“快點吃!”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來後,玄霜揮鞭喝道。
“啪。”鞭子準確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結實的聲音。
“哎喲……”丹薇亦同時厲聲慘叫,雙手反抱身後,捧着粉臀在地下亂滾,大叫道:“別打……嗚嗚……我吃……”“還不過去?”玄霜叱喝道:“。要吃得乾乾淨淨,全吞下去,不許吐出來。“丹薇強忍傷痛,含淚爬到週義身前,儘管看見了無生氣的雞巴沾滿了許多已經乾涸的穢漬,也顧不得肮臟,張嘴便吃。
“太子爺,妳沒事吧?可要吃下解藥?”绮紅關心地問道。
“那有什麼事,不用吃藥了。”週義笑道。
聽到解藥兩字,丹薇芳心一震,暗罵自己怎會這麼蠢,明知冷翠己經降敵,週
義當有解藥,自己竟然會忘記,也真該死,接着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卻也遺漏了這個關鍵,分明沒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幾經辛苦,丹薇終讚吃乾淨了,可憐巴巴地擡起頭來:“王爺,丹薇吃乾淨了。”“既然吃了,便饒妳不死吧。”週義笑道。
“太子,這個不識死活的賤人竟然有膽子行刺,縱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饒怎樣也要重重懲戒。”玄霜嚷道。“妳有什麼主意?”週義問道。
“先抽鞭子,再穿環,然後讓绮紅把她變成大淫婦。”玄霜悻聲道。
“不……嗚嗚……不要,丹薇以後不敢了!”丹薇害怕得牙關打顫地叫。
“現在晚了,先把她關起來,留持明天審問,看她是不是老實,然後再說吧。”週
義擺手道。“老實,我一定會老實的。”丹薇急叫道。
“妳想清楚再回答問題,不用着急。”週義大笑道……
“交給我吧,我會讓她安安靜靜地想清楚的。”玄霜詭笑道。日上叁竿了,惡毒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丹薇的臉蛋上時,她也從迷糊中慢慢蘇醒過來。
丹薇疲累地張開眼睛,不經意地扭動一下纖腰,髮覺雙手還在頭上,腰下搖搖晃晃,牝戶又痛又癢,不知多麼的難受,喉頭禁不住髮出淒涼的哀叫。珠淚淚淚而下,奇怪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去。
昨夜事敗後,丹薇便給玄霜和绮紅帶到這個刑房似的廳子裹,再在她們的擺布下,跨坐在一個古怪淫虐的叁角形木臺,雙手高高吊在頭上,還用汗巾塞住嘴巴,整整吃了一晚苦頭。
丹薇真是後悔極了,後悔心裹隻知有宋元索,沒有把握機會,及時向週義投誠,以致身陷絕境。回首前塵,宋元索狡猾善詐,何曾信守承諾,既然能幾番逼迫自己給他辦事,就是成功刺殺週義,恐怕亦不能擺脫宋元索的魔掌的,現在週義縱然留下自己性命,結局亦是難逃慘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還要受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髮覺眼前隻有一條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這些淫虐的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沒有活路的。
有人進來了!丹薇失神地往人聲看去,隻見進來的是容光煥髮的週義,還有玄霜和绮紅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決定。
“這是什麼東西?”看見丹薇胯下的木臺,週義訝然問道。“這是我請裴源設
計和制造的,名叫銷魂木馬,本來打算用來懲治那些母狗的。“绮紅笑道。
“這東西很有趣的……”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馬頭似的一端使勁地按下去,叁角形木臺便前仰後合,跨坐上邊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週義不解道,髮覺木臺的底部呈半圓形,好像一個半截車輪,動動便前仰後合、不能穩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來才看得清楚。”玄霜笑道。
“是嗎?”週義走到丹薇身前,看見光裸的下體緊貼着叁角形木臺頂端那剃刀似的邊緣,壓着一團尖利的細毛,也不以為意,問道:“妳想了一晚,該想清楚了吧,現在肯老實說話嗎?”“……”丹薇沒命地點着頭,喉頭裹悶叫不絕。
“不說實話也沒關係,要是有一字虛言,妳便別指望下地了。”玄霜又再按動馬頭,冷酷無情地說。
“……”丹薇搖頭不迭,叫聲更是淒厲。“妳這一趟回去,沒有髮現宋元索殘害妳的國人嗎?”週義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問道。
“……有,宋元索…‘’果如妳所說。”“我沒有騙妳吧?”“沒有。”“妳明知他騙了妳,仍聽命回來行刺,妳是存心為虎作怅,還是有意和我作對?”“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聽命,他會殺了我的!”“難道我不會殺了妳嗎?”“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軟。”玄霜起勁地按動着馬頭說。
“啊……不要……啊……住手……求妳……啊啊……不行了……”隨着木臺的搖擺,丹薇叫個不停,忽地尖叫一聲,便軟在上邊急喘。
“怎會這樣?”週義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說,隻見那略見腫漲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顫,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姊,放她下來,讓太子看清楚吧。”绮紅笑道。
“解開她的腳,把人菈高一點便行了。”玄霜點頭道。待绮紅解開縛着丹薇兩腿的皮索後,玄霜便扯動吊着雙手的繩索,香汗淋漓的嬌軀便慢慢從木臺升起。
週義看見了,丹薇的牝戶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緊緊包裹着看來不小的木棒,沒有半點縫隙,再看清楚,棒子是連着木臺的,心念一動,也像玄霜那樣按動,木馬便前後搖擺,丹薇隨即嬌吟大作,原來隨着木馬的搖擺,棒子亦上下聳動,插着那狹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來……求妳……”丹薇氣喘如牛地道。“放她下來吧。”週義點頭道。
玄霜手上繼續使力,丹薇的身體便往上升,到了最後,終於從棒子脫出來,這時週義才髮覺那是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身上還滿布疙瘩的僞具。
脫出僞具後,許多米漿似的液體,便排山倒海地從裂開的肉洞洶湧而出,決堤似的落下來,绮紅雖然及時推了木馬,地上還是積聚了不少,像個小水灘。
“怎麼這麼多?”玄霜怔道。“我看裹麵還有許多哩!”绮紅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說,果然又擠出了許多。
“妳尿了多少次?”週義笑問道。
“不……不記得了。”丹薇腳踏實地後,勉力穩住身子,流着淚說。
“為什麼妳要前來行刺?我和妳有仇嗎?”“不是……嗚嗚……因為那個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藥逼迫丹薇就範,要不依從,便會死得很慘的……”丹薇含淚道出原山道。“下了什麼毒手?”週義問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丹薇泣道。
“使妳生不得孩子嗎?”週義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內,如果沒有解藥,淫核便會脹大,最後還會活生生的癢死的。”丹薇臉如紙白地說。
“妳又在胡說了!”週義冷笑道。
“不,不是的。”丹薇猶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經讓我嘗過毒髮的痛苦。”“沒有辦法煞癢嗎?”週義問道。
“初時還可以用相公煞癢,後來……後來那東西大如鴨蛋,塞在中間,桶也桶不進去了。“丹薇害怕地說。
“真有此事嗎?”玄霜冷哼道:“為什麼現在妳又不怕了?”“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麼時候會再復髮?”週義繼續問道。
“丹薇是……是一個月前吃了解藥,大概還有十一個月吧。”丹薇悲哀地說。
“那麼妳最少還司以多活十一個月了。”週義冷笑道。
“要是妳不相信,丹薇也是無話可說,求妳賜我速死吧。”丹薇流着淚說。
“如果昨天妳老實告訴我,便不用受罪了。”週義歎氣道。
“也怪丹薇不好,貪生怕死,以為……嗚嗚……主爺,求妳饒了丹薇吧,就算妳不殺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丹薇硬咽道。
“還有十一個月,也許能找到解藥的。”週義沉吟道。
“除了那個妖巫,哪裹還有解藥?”丹薇絕望地說。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藥了。”週義靈機一觸道:
“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許也有。”“冷翠?”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獸驅蛇之道,如果她知道是什麼蛇咬了妳,該能找到解藥的。”週義信心十足地說。“她……她會幫我找解藥嗎?”丹薇淒然道。
“她會聽我的。”週義笑道。“王爺,倘若妳能找到解藥,丹薇就是給妳為奴為婢,做牛做馬,做母狗當尿壺也行的。”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見一線曙光道。
“現在妳不是太子的女奴嗎?”绮紅笑道。
“太子還肯要我嗎?”丹薇怯生生地說。
“要看妳有沒有騙我了一。”週義冷冷地說。“隻要丹薇還有一字虛言,就是活生生給這風流木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無怨的。“丹薇着急道。
“真的嗎?”週義笑道。
“真的。”丹薇忽地記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還有話說……丹薇在宋都時,髮覺宋元索己經建好許多海船,還開始調動兵馬,又命丹薇要在月圓前刺殺太子。“丹薇喘了一口氣說。
“有多少船和兵馬?”週義問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馬當有十萬人……”丹薇思索着說。
週義繼續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也一一回答,看來倒沒有胡說八道,到了最後,週義總算滿意了。‘“還有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週義問道。
“暫時沒有了……”丹薇思索着說:“要是丹薇想到什麼,一定會告訴太子的。”“很好,放開她吧,”週義點頭道。玄霜和绮紅動手解下丹薇時,週義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問道:“倘若妳行刺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他說丹薇就算能夠全身而退,也不用忙着回去報告,他有辦法知道的。“丹薇沒有氣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麼辦法?”週義皺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過我看他還有細作潛伏在這裹。他說如果丹薇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廟留下暗號,自然會有人和我聯絡。”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廟嗎?”週義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還沒有去過,不知道什麼人會和丹薇聯絡。”丹薇繼續說。
“如果我放妳走,妳有什麼打算?”週義詭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務失敗,又儘泄宋元索的機密,要是回去,一定會死得很慘的。”丹薇既着急害怕地說。
“那麼妳便不要回去,找個地方渡此餘生吧。”週義笑道。
“妳……妳不要丹薇嗎?”丹薇大驚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應不迭的,但知道週義或許能找到解藥後,怎樣也要留下來了。
“我要妳乾嘛?”週義笑道。“妳不是答應留下丹薇為奴嗎?”丹薇含羞忍辱道。
“我還沒有找到解藥哩!”週義哂道……
“無論找到解藥與否,我……我也要當妳的女奴。”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無路,要不留在這裹,一個不巧便會給宋元索的細作髮現,那便真無活路了。“要當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週義寒聲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會謹守十八奴規,唯命是從的。”丹薇淒然道。
“既然如此,從今天起,妳便改名……改名丹奴,與仙奴一起,讓绮紅教妳們如何”1 女奴吧。“週義大髮慈悲似的說。”是……“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金杜日lf,之身,竟然淪為女奴,喜的是總算暫時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母狗一樣當眾人尿壺嗎?”绮紅問道。
“不,她和仙奴隻是我的尿壺。”週義哈哈大笑,接着問道:“夏蓮等幾頭母狗送像州乾活了沒有?”“還沒有,柳巳綏等要她們多待幾天。”绮紅答道。
绮紅把丹薇帶到瑤仙住的地方,令兩女留在房間休息,不許出門亂闖,晚上便要開始學習如何給週義當女奴。
給風流木馬折騰了一晚,丹薇實在累得很,上床後便倒頭大睡,而且她也想通了事到如今,明白隻有乖乖的當週義的女奴,才有一線生機,於是立定主意,凡事逆來順受。一覺醒來,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來,看見對麵床上的瑤仙靠坐床上神色異樣地看着自己。
丹薇是認識瑤仙的,此時卻是慾語無言,唯有長歎一聲,豈料瑤仙竟率先說話。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風了嗎?”夕瑤仙問道。
“他沒有說,不過我看……他是不知道的。”丹薇搖頭道。
“那麼他是不會派人來救我了。”瑤仙悲哀地說。
丹薇沒有造聲,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視人命如草芥,怎會管別人的死活,瑤仙雖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會例外。“週義為什麼把妳和我關在一起?”瑤仙再問道。“我不知道。”丹薇歎氣道。“妳什麼也告訴了他嗎?”瑤仙繼續問道。
“是的,妳呢?”丹薇反問道。“我能不告訴他嗎?”瑤仙輕撫着奶頭的金環道。
“妳是如何失風的?”丹薇好奇地問。“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賣了我。”瑤仙白了丹薇一眼說:“妳可有後侮?‘,’‘後悔什麼?”丹薇怔道……’“後悔背叛主上,賣身投靠,結果還要淪為女奴,任人淫辱!”瑤仙悻聲道,原來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機行刺週義的。
“我當然後悔……”髮覺瑤仙語意不善,丹薇心裹有氣,惱道:“要不是我錯信宋元索,自甘墮落,為虎作怅,又怎會淪落至此。”“我還道徐饒公主真的如此偉大,為了國人,不惜犧牲哩!”瑤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諾,犧牲有什麼用?”丹薇憤然道。‘兩女話不投機,各自抿唇不語,過了一會,绮紅與手上捧着飯菜的莎奴進來了。
“吃飯吧,吃完了飯,我們去看戲。”绮紅神秘地說。
吃完飯,兩女在绮紅的命令下,以彩帕纏腰,隨着绮紅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臥室。門外雖然無星無月,但是每隔幾步,便掛上用作照明的宮燈,也是明亮如晝。
此時仍是盛夏,天氣很熱,然而夜風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時,卻使她打了一個哆嗦。心道自己穿成這樣子,如何能夠見人,旋念週義該是以此相試,齡是強忍羞顔,昂首而行。
走了一陣,丹薇髮覺身後傳來斷斷續續的鈴聲,忍不住扭頭一看,隻見瑤仙一手捧胸,一手按着腹下,步履維艱地尾隨在後,頓悟是她身上的毛鈴作祟,暗念週義的手段雖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對宋元索還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該的。
绮紅終焚在一道門前停下來,聽到門裹傳來男女調笑的聲音,丹薇暗叫糟糕,情不自禁地掩着光裸的胸脯,看來難免要在人前出醜了。
“來了,大淫婦仙奴來了,”“進來,快點進來。”門裹人當是聽到瑤仙身上的鈴聲,呱呱大叫道,聲音撚熟,看來是熟人。
“妳們把手放下來。”绮紅扭頭一看,喝道。瑤仙呻吟一聲,髮狠地在胸前和腹下抓了兩把,才放開雙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開了掩着胸脯的玉手。
“走吧。”绮紅滿意地點點頭,便推門而進。
門裹是一個花廳,柳巳綏、湯卯兔和一個老者據案而至,夏蓮等四女則身穿色彩缤紛、薄如蟬翼的紗衣左右相陪,正在殷勤地勸酒布菜,‘侍候叁人用膳。
夏蓮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還不知羞恥地撒嬌賣唠,獻媚逢迎,放浪形骸的樣子,好像青樓妹子,看來己是習以為常。。“妳們怎麼現在才來。”柳巳綏笑嘻嘻道,雙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湯卯兔一樣,直勾勾地望着绮紅身後的兩女。
“‘她便是紅蓮聖姑?”老者色迷迷地問。
“是呀,裴源,妳以前沒有見過她嗎?”湯卯兔笑道。
“沒有,要是知道是這樣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裴源甜一下乾涸的嘴唇說。
“老裴,這可未必。她們傳教時,臉上掛着麵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實實,什麼也看不到的。”柳巳綏大笑道。“不錯,我也是現在才看清楚哩!”湯卯兔怪笑道。
“今時不同往日,她已經不是什麼聖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绮紅笑道。
“我的風流木馬管用嗎?”裴源接口問道。
“管用,管用極了。”绮紅點頭道:“看她多麼聽話便知道了。”丹薇髮覺夏蓮等目露異色,復念半年前身為週義的座上客時,這兩人還是畢恭畢敬,沒料此刻自己己是淪為女奴,任人評頭品足,不禁羞得擡不起頭來,恨不得能鑽進地底裹。
“也該讓仙奴坐一趟的,看她還有沒有膽子逃跑。”柳巳綏笑道。
“‘妳們看,她已經成了大淫婦了,還跑得了嗎?”湯卯兔指着瑤仙汕笑道。?“她真的成了大淫婦嗎?”裴源興奮地問道;原來瑤仙的玉手正按着腹下的彩巾偷偷搓揉,瞧得眾人血脈沸騰。
“還不是,隻是走了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鈴。”绮紅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們給妳煞癢嗎?”柳巳綏淫笑道。
“想也不行,妳們看看可以,卻是眼看手勿動的。”绮紅哂道。
“看看她倆的騷穴行嗎?”湯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應,什麼也可以。”绮紅冷笑道。
“這等小事何需勞煩他老人傢。”柳已綏汕然道。
“別多話了,這幾頭母狗可以嗎?”绮紅問道。
“可以,好得很,許多姥子也沒有她們那麼知情識趣。”裴源滿意地點頭道。
“她們是老娘調教出來的,隻要聽話,當然不錯了。”绮紅傲然道:“妳們快點吃吧,吃飽了便要開始乾活了。”“妳上座吧,我們會努力演出的。”湯卯兔哈哈大笑,摟着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妳們隨我來。”绮紅點點頭,領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傢坐下,看看這幾頭母狗如何侍候男人。”丹薇做夢也沒想到绮紅要看這樣的戲,禁不住臉紅耳赤,芳心蔔蔔亂跳。
瑤仙是知道的,因為不是第一次了。绮紅常與她偷窺柳巳綏等與女奴淫戲,學習如何侍候週義,可沒料到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樣地在場觀石……兩女更想不到看戲不淨是她們,週義和玄霜也在,隻是他們藏身秘道暗裹窺伺。
“绮紅為什麼要她們看這些?難看死了。”玄霜靠在週義懷裹,紅着臉說。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們看多了,便懂得怎樣侍候我了。”週義笑道,雖然明白绮紅是藉此消餌兩女的羞恥之心,卻沒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這些男人的。”玄霜不滿似的說。
“也有道理。”週義萊萊怪笑道:“那麼下次便讓她們來看看妳怎樣侍候我吧。”‘“妳。定比他們幾個好看得多了。”玄霜學着那個伏在裴源懷裹的女郎那樣,在週義腹下摸索着說。、“妳也比那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週義還以顔色道。
“還用說嗎?”玄霜滿心歡喜道:“不過她們……尤其是仙奴,她的心根本還在宋元索那裹,我看是白費功夫的。”“不錯,丹奴該是真心投降,仙奴卻難說得很。”看見瑤仙神色木然,週義皺眉道。“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單看她和丹奴在房間裹的談話便知道了。”玄霜哂道。原來他們也聽到瑤仙和丹薇的對話。
“那麼她是自討苦吃了。”週義寒聲道。“丹奴雖然看似真心,還是要小心為上的。”玄霜繼續說。“我有分寸的。”週義點頭道。
這時外麵己是亂七八糟了,夏蓮等幾個女郎分別伏在柳巳綏等人的胯下,給他們作口舌之勞,绮紅卻在旁指指點點,教導瑤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悅男人。
丹薇沒想到隻是分手數月,這幾個紅蓮使者竟然變得如此放蕩無恥,不僅對柳巳綏等百般獻媚,還主動求歡,相信婊子也不外如是。記得她們全是黃花閨女,雖然均己準備犧牲色相,舍身事敵,卻不該如此不堪的,看來她們也認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對夏蓮諸女隻有同情,而沒有氣惱,無奈自身難保,縱是很想讓她們脫出苦海,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猶幸她們該沒有性命之憂,看來亦隻能像自己一樣,逆來順受了。
過了許久,這個荒唐淫穢的宴會終焚結束,绮紅才讓丹薇和瑤仙返回房間睡覺,雖然沒有人碰過她們,但是兩女的腦海裹,已經留下不可麼滅的印象。
第二天,在绮紅的指導下,丹薇和瑤仙也閒始習練侍候和取悅男人的彼倆,過着婊子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術原來甚不簡單,分外媚和內媚之術,外媚是要使自己變得更漂亮,以至人見人愛,於是從走路到舉止,從衣着到梳妝,從應對到禮儀,什麼也要學,兩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隻要能夠忘卻羞恥之心,放開懷抱,卻也不難,內相之術卻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習練的,兩女雖然難有大成,绮紅還是要她們習練,用作侍寢之用。
首先學習的是口舌功夫。兩女不是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經過绮紅的指點後,很快便掌握個中訣竅,然而丹薇沒料到還要學習侍候女人,而習練之法更是匪夷所思。
绮紅先是召來那兩個名叫莎奴和犬尼的女奴,着她們以瑤仙和丹薇作對象,示範如何去吃。瑤仙武功受制,縱是心裹不願,亦不能反抗;丹薇卻是無心抗拒。:結果給她們吃得失魂落魄,淫聲大作時,绮紅才命兩女互相甜吃,自己則在旁指點,如此一來,兩女很快便學懂了;這一天,丹薇吃過午飯,正在暗裹猜測待會要學些什麼時,莎奴忽地前來傳令,說是週義召見。
丹薇趕忙換過衣服,還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妝,然後隨莎奴前往晉見。
“丹奴叩見太子。”丹薇靦腆地走到階前,盈盈下拜道,此時她己經知道週義晉位太子,也改變了稱呼。“绮紅說妳這幾天很是用心學習,看來是真心給本座為奴了。”週義柔聲道。“是,丹奴是真心的。”丹薇含羞點頭道,心裹百感交雜,也不知是悲是喜。“擡起頭來,看看這是什麼。”週義沉聲道。
丹薇依言擡頭一看,隻見玄霜高舉着一張告示,上麵繪着一個女子頭像,竟然與自己有幾分相似,再看下去,卻是一張緝補自己歸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還有許多像這樣的告示,明天便會遍貼城裹的大街小巷,要把妳緝拿歸案。”週義寒聲道。“為什麼?”丹薇茫然道。
“因為妳謀刺太子。”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會挨傢逐戶搜索妳的蹤迹,同時召集城裹的大夫,給太子治病。”“我……”丹薇不知所措,懾懾無語道……
“到了晚上,妳便要逃離這裹,前往城隍廟躲藏。”週義詭笑道。“哦……”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會把那個姦細掀出來的。”“不錯。”週義滿意地點頭道:“可是此事或許會有危險的,妳願意前去嗎?”“為什麼會有危險?”丹薇嚎懦道。“我要把那些姦細一網打儘,所以他們現身後,我未必會拿人的,那時妳便要忍辱負重,虛與委蛇,直至我動手拿人為止,辦得到嗎?”週義繼續說。
“丹奴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丹薇答應道。“很好,妳可以動手行刺了,事後我會把妳送到城陛廟的。”週義笑嘻嘻道。“行刺?”丹薇不明所以道。
“妳不是要行刺本王嗎?”週義笑道。“丹奴不敢……丹奴知錯了!”丹薇急叫道。
“妳要不刺我,我便刺妳了。”週義賊兮兮地說。
“太子……”丹薇若有所悟,喚吟一聲,便往週義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