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莎,永遠也不要在人前使用那個能力,否則必招致毀滅的禍患!”那是芙蕾莎的母親曾經說過的話,她們一族擁有特殊的能力,隻在女性成員中代代相傳。
芙蕾莎五歲的時候,就可以讓枯萎的花朵重新綻放,讓受傷的鳥兒再度飛翔。這種能力並不需要教導,隨着年齡和使用次數的增多而癒發強大起來。而芙蕾莎也遵循母親的教誨,絕對不在人前展示這種能力。
隻是即便沒有這種異能,她的美麗也足以吸引人們的目光。
她有着光滑如絲緞的長發,攝人心魄的眼瞳,白皙飽滿吹彈可破的肌膚,以及一對令她頗為苦惱的傲人的雙峰。她總是穿着黑色,灰色或者是深藍的修道服,將上上下下裡得極為嚴實,仿佛這樣就能掩飾住她突出的地方。可是這種禁慾清修的服飾,反而使她玲瓏有致的曲線顯得更為誘惑了。
母親去世之後,她一直過着四處遊歷的生活。
現在她所借住的地方,是歐爾吉亞大陸與菲斯大陸交界處的一傢普通的修道院。這裡除了虔誠苦修的教徒,還收留了很多無傢可歸的老人與孩童。她每天都和修女們一起為修道院打掃、炊煮、佈道,聊以為生。
如果日子就這麼簡簡單單地過下去,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至少芙蕾莎是滿足的,她在這裡過得充實而健康,每一天內心都無比澄澈寧靜。
直到第叁次宗教戦爭打響,一切的夢想都被撃碎了。
教團主教尤利西斯二世,因為不滿菲斯大陸對神靈的亵渎而打響了尊奉神靈剷除異端的宗教戦爭。歐爾吉亞大陸出動的僧兵共有百萬之眾,各個裝備精良,立誓劫掠菲斯大陸遍地的財富,奪取那些有着象牙膚色的美麗女人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是神賦予他們的權利,那些異端佔據的東西本來就是神賜給他們的。
他們之中,有出身高貴的教團子弟,但更多的則是窮苦貧民傢的孩子。他們早就期待着大鬧一場,以此翻身逆襲。他們的胯下之物蠢蠢慾動,歐爾吉亞大陸的千金小姐看不起他們,沒關係,他們還有菲斯大陸的女人。積蓄了多年的不滿,自此有了發泄的地方。
那一年發生的一切,對於居住在大陸交界處的芙蕾莎以及修道院所有的人來說,都是一場人間慘劇。關上修道院的門,裡麵是一片平和,響着悠揚婉轉的聖歌。打開修道院的門,外麵則是充滿了血腥殺戮與痛苦哀嚎的人間地獄。
一位修女出門送藥,正好看到歐爾吉亞的僧兵在強暴一名菲斯大陸的年輕女性,其他僧兵則將她的丈夫按在地上,逼迫他欣賞自己的女人是如何被一個又一個的人玷汙的。
男人在憤怒與淚水中爆發,就算被綁縛着,就算隻有牙齒,他也要將那肮臟龌龊的敵國僧兵活活咬死。可是又有什麼用呢,僧兵一刀砍下了他的頭顱,用他的鮮血濕潤了女子的花瓣,在她無比絕望的叫喊聲中施展了一次又一次的暴行。
修女本來想要阻止,卻被那男人的死嚇得退後了幾歩。
她所信奉的神靈是不會支持這種行為的,這一定是哪裡出錯了吧?對,這一定是下級僧兵不遵守紀律的結果。
她以求助的目光望向那並沒有施暴,隻是在一旁看着的高級僧兵,隻要他開口,眼前的非人行為立刻就能結束。但是那年輕英俊、出身高貴的僧兵隻是淺笑着從她身邊走過,不忘在她耳邊叮囑道:“修女小姐,你信對了神才不會遭遇這種苦難。”
這樣一來,她還能說什麼呢,她已經盡力了。
是的,這原本就是一個黑暗的年代。
教團假借神的名義,鞏固了自己的權威,就連各國王室也不得不俯首聽令。為了永恒而絕對的統治,他們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這次戦爭原本的目的就是轉移歐爾吉亞大陸日漸滋生的對教團的不滿。
隻要那些遊手好閒身強力壯的男人們有事可做,不集結朋黨反抗教團,那麼隨便他們怎麼對菲斯大陸的人都無所謂。若是還能藉此侵吞掉菲斯大陸的土地,那簡直再好不過了。
年輕英俊的高級僧兵雖然沒有強暴婦女的癖好,但是他卻深知這一行為對於他和他的傢族的意義。貧民的血淚,敵國的哀嚎比起他們的高貴優雅,又算得了什麼呢。
修道院的其他人透過門縫看着眼前的一切,無不心生惴惴。
要知道對於菲斯大陸邊境的很多村莊來講,他們這傢修道院才是距離那些人最近的修道院。隻要信奉的是同一個神靈,國境便不存在意義。
那些正在被斬殺被淩辱的人們,曾經也是隔叁差五來修道院聆聽教誨的人們。
隻要菲斯大陸的諸國沒有把教團奉為國教,那麼他們的人民即便信仰着同一個神也要被斬殺嗎?這簡直太不合情理了!
芙蕾莎推開門衝了過去,不顧身後眾人的驚呼。
“住手,你們到底是神的信徒,還是魔鬼的使者?”她麵對着一群鍛煉得極為精壯,手中握着染血刀鋒的僧兵們毫不膽怯。
低級僧兵隻知道在溫暖的蜜洞裡毫不憐惜地抽插着,聽見她的話,他們獰笑着動得更厲害了。
芙蕾莎右手按在心口,左手指向那些衣冠不整的禽獸們。她已經無法忍耐了,隻要動用異能就可以解救這些受苦受難的人,那麼她也不不在乎了。
然而一隻乾淨而有力的手緊緊抓起她的左手,而那個人的右手則用軍刀比在她的脖頸前,極富磁性地說道:“這位美得令人驚嘆的小姐,你打算做些什麼?”
芙蕾莎沒有說話,靈巧地脫開身,擡起腿便是一個淩厲的縱劈。
那高級僧兵明明能夠躲開,卻迎着芙蕾莎上前,在接下她攻撃的同時,揮出了極為冷酷強勢的一刀。先是芙蕾莎的一縷頭發驟然分離墜落,然後是芙蕾雅的臉,那上麵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再然後是清脆綻開的前襟,露出了嫩滑而深邃的乳溝。
男人們發出了大聲的嘲笑,芙蕾莎卻仍是惡狠狠地瞪着那英俊的男人。“你以為你隻是看着別人受苦就沒有罪孽了嗎?你的罪孽比他們還要深……”
那英俊的僧兵用軍刀指着她:“你想要保護這些人嗎?”他剛才竟然沒有發覺,這個女人竟然是芙蕾莎。他記得他,她卻未必記得他。“當然!”迎接他的卻是女人更加堅定的目光。
他自嘲般地發出一聲冷笑:“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權力的人是什麼也保護不了的可憐蟲。”
然而芙蕾莎看着她的目光卻變得更加嚴厲了:“是麼,那我就改變世界讓你看看。”“就憑你?”男人冷笑。他曾經那麼地努力,最後還不是因為朋友的死而妥協,做了這非人制度的跗骨之蛆。
一個人的力量就算再強大,對於滾滾時代洪流而言不過是轉瞬即逝的小水滴。
不知是憐憫還是失望,芙蕾莎淡淡地說:“索耶,你變了,是什麼讓你變成今天這樣子的。”
“不要這麼叫我,我早已經抛棄了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