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悶悶地走着想着。我到底在做什麼?很自然地我走到電話亭前,撥了清音傢的電話號碼。耳邊響起嘟嘟聲。五聲~十聲~十五聲。超過二十聲,我開始覺得事情不妙。
我已經跟她說過,一個人晚上絕不要外出,可能在洗澡吧!過了五分鐘我又打一次。還是沒人接。我覺得心臟要飛出來了。我又往回走到清音傢附近的電話亭打電話。還是沒人按。
我走到她傢附近,看到燈是亮着,我馬上跑過去按門鈴。沒有人應門。敲門也沒用。隻好使出最後手段。從袖口取出兩枝針,開鎖。
約花了二十秒才將門打開,這短短時間好像一世紀那麼長。玄關的鞋子很亂,跟剛剛看到排的很整齊不一樣,可能是慌慌張張的出門吧!
我將房間的門打開,浴室、廁所裹都沒有她的芳蹤。她出去了,為什麼要出去,去了哪兒?
我走到電話旁,那裹放了本電話簿,記者都會有這個習慣吧。看見白色的紙上有個凹洞,那是用2B鉛筆筆心搓的。
我用原子筆把這凹洞描一次。好像是個地圖,覺得是很熟悉的地方。旁邊有字。我讀着─鲛島醫院。
“笨蛋,為什麼跑到那種地方?”
我趕緊叫部計程車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