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有空嗎?我想把妳投資服裝店的錢還妳。”
一個月之後的一天,我從公司樓下來,準備去醫院。湘妹打來了電話。
“沒必要這麼急着還啊,妳的店還沒上路噻。”我覺得很詫異,湘妹不可能叁個多月的時間就賺回了那麼多錢吧。我說:“不忙,妳先留着用吧,妳的店上路了妳再給我。”
“不用了,”湘妹在電話裹說:“我不想欠妳什麼,妳的錢我用了叁個月零十一天,我按稍高於銀行的利息連本帶利全算給妳。”
所了湘妹這話,我TMD想髮火。但—想起湘妹如今己是可“老公”的人了,罵起臟話來,覺得有些不合適,於是,說:“好吧。晚上八點我們在湘堤雅見,行嗎?”
“不要晚上,晚上我不方便出來,下午叁點鐘,在昨日重現,我在那等妳。”
就這幾句簡單的話,我曾經的湘妹讓我感到說不出的陌生,這時,我似乎才真正感覺到什麼叫人與人之間的遠離……這讓我特別的不爽。而造成這一切的,又是我自己,於是,就有了一種打不出噴嚏的感覺。
我去了一趟醫院,照顧英子吃了中飯,然後告訴英子下午我有一個同學從重慶來,我得去見一下。
“妳去吧,早點回來。”
我點了點了便轉身出來。我擡腕看錶,時間還早,心想,到那裹去坐着等她吧,於是便駕車到了昨曰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