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傷後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不是我對工作多熱愛,多積極,隻是怕別人把我的工作搶了而已。
穆姐找個機會,還跟我說: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說起來,你還喊我姐來着。可你姐真是有點不懂事了,都沒想着,給你和小筝留些空間來着。你以後要過去,就跟我說嘛,我不會那麼不識趣的。
她以為,我和小筝已經好了很久了,也是長期過上了性生活了。隻因為她來了之後,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說下,我和小筝有時差,以前也難得見一回的。自從那次偷聽之後,一跟她說到這類的話題,我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說的話,就覺得老大個不自在。
穆姐報以我,一個同情的眼神。嘆了口氣,說道:打工是這樣的,為了掙錢嘛。
我隻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會去她店裡接她。然後一路說說話,親熱一下。
我也跟她說起,叫她問問穆姐,她算是過來人嘛。問問她,為啥我們做起來,你就成那樣了。是都這樣嗎?是做的方法不對嗎?還是做的不夠多?
結果,小筝就真的去問了。然後,當然的,穆姐除了說多做幾回,可能就適應了,別的也說不出什麼來。
穆姐知道這事之後,有時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當然老文也就知道了。有時候還菈我談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安慰我。甚至說,要帶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才發現,我叫小筝去問這事,真是一個太愚蠢的決定了。問題沒解決不說,也搞得我,每次見到那兩個,就會心裡發毛,擔心又會菈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後,基本就沒有機會,再跟小筝啪了。時間隔的長了,難免就會憋的厲害。於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時也會學老文說的那樣,跑到公園或是大的綠化帶裡,找個比較暗的地方,讓小筝給我弄。
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裡。因為在外麵的時候,如果射臉上之類,不好收拾,也怕會弄到衣服上去了。於是,射在她嘴裡,就是即能滿足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為A片也看過不少,並不怎麼忌諱。就是讓她吞下去,她也不反對。
性這種事,沒經歷過的,就會有很多忌諱和膽怯,而經歷之後,也就坦然了。
很多時候,這一點特別會體現在女人身上。女人在經驗之前,會顯得特別害羞膽小,一旦經歷之後,又會變的比男人還敢說敢試。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時候,提到穆姐。說的多了,她便說要帶我去看看穆姐的胸,是不是像她所說的那樣,又大又圓。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樣,平時在房間內,都是不穿胸衣的。廣州這天氣太熱,想穿也穿不住。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沒有胸衣兜着,就有點蓋不住,隔着層衣服,還是會很明顯。
她便找了個拿東西的由頭,讓我陪到一直到房間裡,隻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說不好意思,心時卻是躁動的很。以前啥啥沒有的時候,就想着有一個就是上天恩賜了;可現在心態又不一樣了,看了小的,又還想看看更大的是什麼樣。
於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樓。
到了房間門口,她敲了下門。穆姐開了門,見是兩個人,楞了一下,把我們讓了進去。
穆姐穿的是件連衣裙,雖然裙角還是有那麼長,但薄的厲害,太厚的熱不是。
我刻意觀察了一下,確實能看的出來大概的形狀,乳頭的突起,但也沒小筝說的那麼明顯。
但確實比小筝的,那就大很多了。小筝的胸,雖然也不至於小的看不出來,但更像是身體的一個附屬物,像是一個裝飾件。而穆姐的胸,就是一個紮眼的,不能忽略的,身體獨立的一個部位。
小筝一進來,就開始燒水洗澡。我和穆姐閒聊了一會後,她好像突然想起,笑的很神密的樣子問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來。
我說不用了,今天回來太晚了,等下次再說吧。
然後,我就說走了。
穆姐送我到門口,還在問:“真的不用?”
這事之後,沒隔幾天的樣子,我們在湛江那邊做活動,我們是星期五去的,星期六日做兩天,然後再回來。離的遠,也就住在了那邊。
可能有些人就會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會發生點什麼。
可生活不是演電影啊,別說我跟老文的關係,其實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話,反而不好瞎搞什麼。
畢竟之後還要見麵,而且大多時候交集還很頻繁,後麵處起來得多尷尬。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至少我對這種情況,會有很大的心理障礙。
那次去的當天,把各方麵的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時我對這工作還不算很適應,還是覺得滿累的。吃過晚飯之後,就想回去躺着,看看電視睡覺。
沒想,穆姐卻找機會偷偷和我說,等下叫我去她房間裡。
那時候本來都窮,公司也扣,住外麵的時候,也就是那種叁四十塊的小旅館。
我和呂毅住一間,穆姐住一間。
時間長了,我也不是沒晚上去過穆姐房間,有時候還會一聊幾個小時,大多都是工作上事。特別是一開始,穆姐對工作不熟悉,很多事上,我得跟她一樣樣的說。
但很明顯,這次穆姐搞的有點神神秘秘的。我當然的,也會有各種遐想,還搞了一陣的心理鬥爭,預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撲倒,我該怎麼應對?是順從內心天性了呢?還是保持理智?
回到旅館,我還先洗了個洗,然後跑去敲了她房間的門。
進去後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是昨天呂毅來騷擾她了,她又不想把關係鬧的不好看。所以,就把我喊了過來,算是給她當門神了。
我頓時,心裡一陣失望。怎麼說,這就像你以為某個妹子喜歡你,雖然你並不喜歡她,但多少會有點得意。但後來發現,並非如此時,心裡難免又會失落。
上次的事,呂毅畢竟還是幫過我的。再說,他平時乾活又賣力,人也不差。
我們這叁個,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關係搞僵了。
我對穆姐說,沒事的,我呆到十點吧,我不信,他十點後還敢敲你的門。等有空,我和他說說,就不會再有這種事了。你也別太介意,男人餓急了,是這樣的。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笑着接話說:呂毅比起她男人的話,又算是好的了。
我也開玩笑說,要解決根本問題,還是要幫他介紹個女朋友,就啥事都沒有了。
我也確實有點累,打開電視,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電視,一邊和穆姐閒聊。
說了一會,穆姐便出去洗澡了。那種便宜的旅館,是沒有自帶的衛生間的,但好在有熱水。回來的時候,她還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後我就發現,她又貪涼快,沒有穿胸衣。
我懷疑,呂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這個樣子,於是熱血上腦,就有點衝動了。
我雖然也會有些興奮,但之前也算看過了,就沒搞成呂毅那麼不能自控。不過,下麵還是會隨之鼓起。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麼歪躺着了,趕緊坐直,把腿支起,以做掩護。
聊了一會,穆姐難免的,又說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順的事。
穆姐自從知道這事之後,就俨然成了半夜電臺裡的知心大姐。我是幸好平常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她說的開心,也不想想,我是個什麼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這麼檔子事,我極可能也愛去提。說是關心,主要還是覺得這話題有趣,拿別人開心,誰不會呢。
可現在,當事人是我自已,這就難堪了。
穆姐是越說越來勁,我隻能“嗯嗯啊啊”的敷衍。可說着說着,她竟然問起:聽小筝說,是因為你那裡太長了,所以才搞成這樣?有沒有這回事啊?
我當時,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看我鬧個大紅臉,還開導我說:都是過來人了,是啥說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倆都喊我姐,我也是關心你倆的生活幸福。
我當下就心想:你說把小筝獻給你老文時候,怎麼不想想,我倆喊你姐呢?
老實說,頭一次聽小筝提到這個,我也就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量,才算是正確的,因為從上麵和從下麵量,不一樣。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樣子。我又到網上查了下,中國人正常的是14還是多少。雖然我稍長了那麼一點點,但並不算過份啊。
話說,我可不是王小波,動不動就說:掏出近尺長的陽物。如果是一般情況下,別人說我的長,我還會小有得意。可這種情況,確實滿尷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說。
她反問我:“16厘米,是多長啊?”
我一聽,就更是無地自容了。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過的樣子。隻好又用手,大概比劃了一下。
她很認真的觀察我比出的手,然後自已又做勢,劃量了一下,認真的點點頭:“嗯,是偏長了些。反正比老文的長。”
我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然後,她努力組織了下語言,開導我說:“你看着,小筝還那麼年青的,高子又那麼小,經驗也少。太長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這中間,雖然也有說說別的,但她總把這事,拿來反反復復的說。我簡單覺得,我要被她聊死了。到了九點多點,我實在受不了了,便提前跑了出來。
後來,有次回去,也差不多快九點了。我回宿舍一轉,沒發現老文的人影。
心想:他一定又跑到穆姐那去了。
我便跑去接小筝下班,然後把這事跟她一說。一方麵是好奇,多少也帶着點報復心理吧,問小筝要不要回去聽。
小筝比我錶現的,還有興趣。趕緊收拾完店裡的事,一路急走,就怕回去晚了,趕不上。
等我們到了房間門口,又聽到那熟悉的淫叫聲。小筝還朝我一笑,意思我們還是趕上了。
好在,那種農民自建的出租房,樓道裡也沒什麼照明,一層也就那幾間,當時時間也有那麼晚。我和小筝,也就並不多擔心,會被別人撞見。說起來,這樓內比樓外還要暗一些。
他們一邊乾,一邊說些騷話,已經是習慣了。我們沒聽到多大會,就又聽到他們的對話,難免是些比較粗魯狂野的,什麼“你逼裡水真多,乾着真舒服”、“我逼都要被你乾翻了”,種種之類。
這種話,雖說也夠野的,但好在,沒再有象上次那樣,把小筝也扯進去。
我聽了這種東西,也倍受影響,便對身邊的小筝,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小筝也很配合,也伸手到的我褲子裡,摸的我下麵。沒一會,她便把我的那個掏了出來,然後蹲下身,含在了口裡。
那感覺,真是緊張而又刺激。我很想抱着小筝的腦袋,然後一陣猛插。但我又怕把她插的咳嗽了,那就暴露了。
我聽着聽着,把耳朵都貼在了門邊。聽着穆姐在那喊着:“我的逼要被你插壞了,你要把我插死了。”小筝也是手口並用,沒一會,我便射了出來。
這算是第一次,小筝用口,把我弄射了。
不過,射的時候,還是把小筝嗆到了。沒忍住,她還是輕咳了兩聲。不過裡麵那兩個,正瘋着呢,對這些完全沒注意到。
我射了之後,收拾一下,便下了樓。
我雖然過瘾了,小筝卻還在興奮的狀態裡。我又親又摸,她也很有感應的樣子,還菈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內褲裡麵。
我問她,要不要我也給她口一下。她說不要。我在以前,也試兩次,可小筝並不像我那樣,喜歡這種方式,於是我也就沒再要求了。
再之後,我也越來越熟悉這種規律了。但凡有這種機會,我便把小筝喊上,一起去聽他們做愛時說的騷話。
現在想想,那會小筝真的還滿小的,而且是那種年輕、嬌小、氣質清純的那種。當時隻顧着精蟲上腦,都沒想過,會不會把她帶壞了。
但另一麵,兩個人偷偷的做點壞事,又有種特別的趣味,簡直是樂此不疲了。
不過,年輕的時候,做事總會不那麼小心。
有時候我們聽夠了,就跳到樓下等,可有時候,一等要等好久。不知道他們是乾了一次,又來第二次,還是洗澡去了怎麼的。等的不耐煩了,便跑去主動敲門。
更有一次,我們在外麵,聽到老文那個不要臉的,不但提起小筝,還把我和呂毅,都捎帶進去了。
說什麼老婆好厲害,比小筝經操。又說他一個人操不過來,要把我和呂毅菈來一起操她。說我的東西長,呂毅身體壯,一定也能把穆姐操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日的樣子,還迎合着說:“好啊好啊,我就喜歡老二那樣的長的操,也喜歡呂毅那麼壯的操。我還要一個操我下麵,一個操我的嘴,那樣才過瘾。”
老文問她:“那還有一個怎麼辦?”
穆姐回道:“那就插我的屁股。”
我當時聽了,以為,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瑪峰了吧?已經不再可能,還有更高的了吧?
可沒想,老文開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內褲和胸衣,然後再乾她。
穆姐開始還有點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經的足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然後就聽到裡麵說,小筝的衣服太小了,穿着覺得勒的慌。
老文說:就穿一會,我這樣操着你,就當是在操小筝一樣,能操的更過勁。
小筝在外麵聽了,都氣的笑了。然後故意使壞,去敲房間的門。
敲門聲一響,裡麵便傳出一陣亂響。我在邊上偷笑,心想這一嚇,怕是要把老文嚇成陽痿。
我本想離開的,怕一開門,見到我也在的話,更是尷尬,也怕有懷疑。不過,又怕裡麵那兩個,別瘋起來,真把小筝菈進去乾了。就他們那沒底限的勁,我實在不放心。
隔了一小會,穆姐當着沒事的樣子,說老文在這邊洗澡,不是很方便,叫小筝等一下。
小筝便在門外說:沒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會,等會再回來。
這樣,我們便下了樓,然後哈哈大笑。我有種,小時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偷花生吃的感覺。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次的事,他們一子就老實了,再也不敢掐着時間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