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星期一。
昊傑似個等待郊遊的孩子,一大早就來向我報到了。
“媽的,哪有大早晨乾那種事的,怎麼也得等到下午呀!公雞起的早,可母雞還趴窩呢。”
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知道這個小色鬼已經憋得快要爆炸了,可是除了有點同情之外,也無可奈何,即便我們這麼早就出門,外麵也沒有“早餐”可吃,這是行業特色,不是我這個一介草民能改變得了的。
下午叁點,瑛姊來問我們為什麼還不動身。我怕她心生懷疑,搪塞了幾句,連忙領着早已整裝待髮的昊傑開車離開了旅館。
“看妳這模樣,這兩天攢足彈藥了吧?”
我問。
“那是!不但彈藥充足,還有援兵。”
昊傑詭笑着從口袋裹摸出一個不大的玻璃瓶,舉給我看。
玻璃瓶裹裝的是半透明的棕色液體,正當中貼着一個紅底金邊的紙籤,寫着“金剛神油”四個字,僅看這個名字,不用想都知道是壯陽藥之類的東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哪來的?”
我頗為驚訝。
“我有個同學,他們傢是專門批髮成人用品的,就連外麵買不到的東西他們傢都有,我特意叫他給我快遞來的。聽說這個隻要提前五分鐘噴上一層,至少能堅持一個小時。”
“行,妳小子有髮展前途。”
我不禁笑了笑:“說吧,想玩什麼,站街的野雞、髮廊的洗頭妹、洗浴的按摩女,還是歌廳的坐臺小姊?”
僅僅聽到這些種類,昊傑的呼吸就變粗了。
“這麼沒定力,剛還說妳有前途,別跟個處男似的,要不然落到那些浪貨手裹,就不是妳玩她們,而是她們玩妳了!”
我哈哈大笑。
昊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幾聲,裝作成熟又豪爽地說:“大哥,客隨主便,聽妳安排就是了。”
“這個氣勢還不錯,咱是花錢的大爺,妳得記住了這種大爺的感覺。”
說完,我略想了想,做出安排:“這樣吧,我先帶妳去泡個澡,鬆鬆筋骨熱熱身,然後再帶妳去歌廳見識見識,完了弄倆小姊到酒店好好轟幾炮。”
“全聽大哥妳的!”
昊傑兩眼放光,一副躍躍慾試的架勢。
我心中暗笑,不再多說什麼,開車往熟識的洗浴中心而去。……
晚上,吃完晚飯,差不多七點了。
經過洗浴中心的特殊服務洗禮之後,昊傑猶如從小孩一下子變成了大人似的,脫胎換骨,再沒有了那種類似於處男的感覺,言談舉止成熟老練,完全不像個初入花花世界的新手了。
我將他帶到老陳帶我去的那傢歌廳。
原本還想像上次那樣,找幾個肯做全活兒的小姊給昊傑開開眼界,可是來的不湊巧,除了波波和阿钰,不是沒來上班就是已經有臺坐了。
相互打過招呼,酒水果品也都上齊了。
“我說今天眼皮直跳哪,原來有好事臨門,剛上班就遇上黃老闆妳這個大貴人了。”
波波風騷地挽住我的胳膊。
阿钰不甘示弱,也貼到了昊傑的身上。
“前後都洗了沒?”
我考慮到波波剛上班,問了一句。
“沒呢,這不剛來嗎。”
“那還不快去!”
波波應聲,笑着起身,離開包間浣洗去了。
阿钰忙湊上來,笑問:“黃老闆,晚上還帶人出臺嗎?”
“當然了。”
“那帶我跟我妹妹阿珏吧。波波身上來紅了,晦氣!……妳們二位要是喜歡,咱們可以4P混戰,我們是親姊妹,百無禁忌,看我們來個女同69式,到時候二位一前一後,淫嘴騷屄浪屁眼,出這門進那門,叁點一條線,全有了。”
阿钰知道我出手大方,故意趁波波不在爭搶生意。
她的一番淫詞浪語不僅說得初出茅廬的昊傑血脈暴漲,就連我這個歡場老將也忍不住淫心大動,慾火四起。一般來說,小姊們都是互相鄙視的,而且對同行姊妹戒心很重,因此即便所謂的3P、4P,也是肏完一個再換另一個,想要中間頻繁換人根本不可能,更不要說讓小姊之間玩互吻互舔的女同遊戲了。
“那就這麼定了,不過妳妹妹……”
不等我說完,阿钰忙插嘴:“她那張臺八點半左右就完事,不耽誤。”
“行,那妳去跟她打個招呼,叫她完事過來。”
“好好,我這就去。”
阿钰喜上眉梢,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哥,原來外麵連這樣玩都可以,太刺激了吧!”
昊傑激動萬分。
“傻小子,洗浴中心那不過是熱熱身,現在才是真刀真槍動正格的哪!”
我嘿嘿一笑,又叮囑:“待會兒先照波波下手,反正花了錢了,不玩白不玩,阿钰姊倆不着急,回頭帶出去再說。”
昊傑連忙答應,一副愚徒受教的模樣。
不多會兒,阿钰和波波先後回來了。
我要了阿钰,而將波波推給了昊傑,一來波波我已經玩過了,二來我覺得昊傑應該比我更喜歡這種安排,因為從一開始他的雙眼就在波波的豪乳豐臀上打轉悠。
兩隻歌曲下來,我們就都脫光了。
昊傑露出一根高高勃起的雞巴,讓我驚愕不已,沒想到他小小年紀,那根傢夥卻成熟過人,足有半尺長,而且比我勃起後也細不了多少,縱然我十八歲的時候,都沒有他這麼“偉大”!
“我靠,傑哥,這麼快就立正了。”
波波見昊傑年少,故意戲弄:“傑哥,妳不會是頭一次來玩吧?妳要是處男我今天免費陪妳。”
“那就讓妳嘗嘗我這個處男的厲害!”
昊傑錶現得相當老練,迅速帶上保險套,緊跟着將波波推成俯身撅臀的姿勢,就從後麵狠狠地肏進了她的浪屄裹。
這個小色鬼沖撞得非常猛烈,真是印證了“風流莫過少年時”那句老話,噼噼啪啪的脆響如放鞭炮,肏得波波的雙腳直往前挪步。
“哎喲喲~~,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黃老闆,妳這個錶弟跟妳一樣能乾,都是要人命的活冤傢!”
波波不得不抱住我的腰,但是不久便被昊傑推頂得直起了身子。
在我的逐步引導下,昊傑不但肏了波波的騷屄和浪屁眼,還玩起了深喉口交。
看着他玩得歡快無比,我也跟着興致大動,同樣讓阿钰跪倒在我的腳下,埋首於我的雙腿之間。
阿钰不像波波那樣能把深喉做得既徹底又完美,因此她的吞吐動作不多,不過幸好她的技巧更勝於容量,無論是舌頭還是雙唇都靈動異常,在單調的吞進吐出的間隙,總會細致地上下勾舔和親吻,做儘下流又無恥的挑逗動作。
昊傑注視着阿钰,眼神中露出期盼的光芒。
我知道這小子得隴望蜀,心中暗笑着,將阿钰驅趕過去,在我的命令下,波波轉身迎向我,阿钰則換到昊傑身前,兩人重執“樂器”,一個專心吹箫,一個忘情品笛。
“喔~~,真不一樣!”
昊傑大叫。
“那是當然了,別看女人底下那張嘴都大同小異,極品難求,可上麵這張嘴卻千差萬別,一人一個特色,隻要調教得法,都能成極品。”
我賣弄自己的經驗之談。
昊傑點點頭,一副感慨良多的模樣。
“回去沒事多在小敏身上下下工夫,調教好了,一輩子受用無窮。”
我開玩笑。
“一輩子?……現在就煩她了,還一輩子呢!”
說完,昊傑又髮起牢騷:“以前在濟南沒髮覺,可是現在天天在一起了,才髮現她這個人心眼特別小,見我看別的女人一眼,就跟我鬧別扭,可是從來不反省自己,上了床上什麼都不行,床下倒纏得我透不過氣來。”
我哈哈大笑:“我看人傢不錯,前天不還想菈妳去酒店改善生活嗎?”
“那是看我這幾天煩她。”
昊傑瞧了瞧麵前的阿钰,接着說:“到了酒店又能怎麼樣,讓她做到這個地步,恐怕太陽得打西邊出來。”
“所以得慢慢調教。”
“那是白費力氣!……唉,我是真不想要她了。”
“不要就給我,叫我嘗嘗鮮!”
大概是氛圍過於淫亂不堪的關係,我那顆狂蕩不羁的心竟然驅使着唇舌,不知不覺間說出了真心話。
“行啊,想要就拿去用。”
昊傑答應得相當乾脆。
我愕異不已,不僅僅是對自己的失口,更是對昊傑的平淡反應,連忙說了一句:“我跟妳開玩笑呢。”
“沒關係,共產主義共產共妻,大哥妳為我破費這麼多,算是共產了,難道我還不能與妳共妻嗎?”
昊傑反而跟我開玩笑。
阿钰和波波聽完也笑了起來。
“妳們男人沒個好東西!吃着碗裹,佔着盆裹,還想着鍋裹。”
波波拍了我的雞巴一巴掌。
“這就叫“無毒不丈夫”!”
我哈哈笑着,雙手抓起波波那對巨乳,將滿是口水的大雞巴深深刺入她的乳溝裹。
波波主動接手,合攏兩隻柔軟的乳房,緊緊地包夾住我的大雞巴,由緩至急,上下夯套不休。我不知道哪來的邪心,抄起一瓶啤酒,向她的雙乳間我的大龜頭出沒的地方傾瀉下去。
“嗯~~,真爽,啊~~。”
波波髮出仿佛花心被射般的浪叫,雙手推擠着雙乳,套動得更加賣力,啪嗞啪嗞的,弄得包間內極其撩人的又富有淫蕩旋律的擊水聲繞梁不絕。
“哥,還是妳會玩!”
昊傑很是羨慕。
“想來妳也來,啤酒不夠接着要。”
將要價十二塊錢的啤酒就這麼浪費掉,換做以前,那是我絕對無法想像的奢侈,但是現在我有這樣的經濟實力,而更重要的是我有這樣的性需求。
昊傑見樣學樣,拿着啤酒給自己的雞巴“沐浴”。
阿钰和波波為了賺取酒水提成,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極儘所能地誘惑我們,一個夾套得越來越歡,一個吮舔得越來越饞。
一瓶又一瓶。
我明知道兩個騷貨的錶現都是為了引誘我們去糟蹋更多的啤酒,可手裹就是停不下來,而且越澆位置越高,最後都到了波波的臉上,看着黃澄澄的酒液順着閃亮的皮膚向下流淌,一份帶有特殊意喻的變態快樂油然而生,讓我百骸俱爽,全身倍感通泰。
頃刻間,我們要的半打啤酒就全光了。
“啤酒浴真爽,要不再來半打吧。”
波波提議。
“就是,我也還想要。”
阿钰附和。
“行啊,隻要妳們讓我用“神仙啤酒”,別說半打,一打也沒問題。”
說完,我猛地抽出大雞巴,儘力抑制住已經蠢動的精液,不讓我寶貴的精華過早流失。
聽到我想用混合着尿液的啤酒,阿钰和波波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那不是因為我的變態而令她們心生反感和恐懼,像這種名不見經傳的破舊歌廳,唯一的賣點就是小姊玩起來夠無恥夠下賤,她們這是為了征詢一下對方的意見,以便拿下這單賺頭豐厚的生意。
昊傑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有點茫然。我湊到他耳邊解釋了幾句,竟然弄得這個沒見過世麵的小色鬼又驚又喜,雙眼冒光,雞巴連抖了好幾抖。
阿钰看到昊傑如此心動,故意裝腔吊胃口,為開價做鋪墊:“這種臟活兒有幾個人玩呀,也太糟踐人了。”
我懶得去揭穿這種虛假伎倆,摟過波波,坐到了沙髮上。
“就是,這不是拿我們當夜壺嗎!”
波波也跟着撒嬌。
我趁勢將大手探進她的雙腿間,一下子摳進那肥膩的浪屄裹,狠狠地挖掘了幾下。
“啊呀~~,妳真壞!”
波波風騷地黏纏到我身上。
“妳們就開價吧!”
我淫淫一笑,將濕答答的手指抽回來看了看,指尖處卻沾染着點點猩紅之色,我以為阿钰說波波來月經隻是為了搶生意編出來的謊話,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波波慌忙解釋:“我月經剛過去,大概是沒洗乾淨。”
“我看不是沒洗乾淨,而是根本就還沒乾淨吧?”
實際上我倒不討厭女人的月經,隻不過這正好給我一個不帶波波出臺的借口。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了,阿钰前去打開一道門縫,瞧了瞧,立時高興地放入個人來。
進來的是阿钰的妹妹阿珏,看着二十五六歲,一頭髮梢金黃的齊腮卷髮,杏仁形的俏麗臉蛋,兩隻睫毛忽閃忽閃的晶瑩眼眸,不大但很豐潤的閃亮嘴唇,身材比她姊姊略高寸餘,削瘦中又不失性感,鼓脹的雙乳,纖柔的腰肢,渾圓的屁股,細長的美腿,在頗具青春氣息的吊帶衫和百褶超短裙的襯托下,一股濃烈的時尚辣妹的誘人味道撲麵而來。
“沒想到這種犄角旮旯的破地方還有如此上等的貨色。”
我暗暗稱奇,心裹高興得不得了:“妳妹妹素質不錯嗎!”
“那是,要不是為了姊倆有個照應,就我妹妹這樣的萬能美女,換個高級點的地方,開價八百一千都有人搶着要。”
阿钰頗為得意。
我點點頭,雖然阿钰說的有些水份,但也是八九不離十,就阿珏的素質和能夠提供的服務來看,至少我認為花上七八百塊錢睡她一晚不算賠本。此時阿珏和她姊姊一樣隻要價叁百就能包夜,即使我再多給一兩百,那也超不過五百塊去,想到隻用這個價錢便能為所慾為,我簡直樂瘋了,要不是因為帶着昊傑,不能不回去,我真想在阿珏身上好好縱樂一番,來個通宵達旦,徹夜不眠。
與阿珏相比之下,波波依然肉感撩人,反倒是她姊姊阿珏相形失色。如果不帶上阿钰就看不到女同錶演,成就不了真正意義上的混戰,為此我隻能忍痛割愛,推開波波,打髮她離開。
波波明知做生意的人一般都忌諱撞紅,怕觸黴頭,可還是使出渾身解數連連糾纏和辯白,希望我能回心轉意。
“下次吧。下次我們就找妳一個,雙龍一鳳,乾到妳求饒。”
我笑眯眯地說着,卻將手伸向了阿珏。
歡場之中,無情最真,翻臉最快!
波波見我如此錶示,也怕再多說會傷了和氣,撂下一句“下回記得一定找我喲”之後,暗暗恨瞥了一眼阿珏,穿上衣服出去了。
我將阿珏摟進懷裹,不由分說,大手當即伸進她的裙下。
“啊呀,黃老闆,妳真性急。”
阿珏咯咯浪笑。
“喔喲,妳可真色!”
一聲驚呼之後,我連忙掀開了阿珏那條本來就難以遮掩住什麼的超短裙,裙下竟然一絲不掛,毛茸茸的小鮑魚立時躍然眼前。
“剛才那一臺是個常客,每回完事都要我一條內褲留念,我這不是剛出那門就進了這門嗎,還沒來得急換哪。”
阿珏風騷地解釋。
“我說這麼熱乎,這麼濕乎呢,原來剛叫人乾完的。”
我繼續把玩,將阿珏弄得連連浪叫。
阿钰見我喜歡她妹妹,立刻老話重提:“黃老闆,既然波波已經滾蛋了,那我也不跟妳拐彎抹角了,一百獎金加一打酒,我們姊倆跟二位玩神仙啤酒浴玩到爽。”
此時已經八點半過了,我不想再在歌廳耽擱太多時間,嘿嘿一笑:“也別零敲碎打了,這樣吧,一人五百包夜,去吧臺要上一打啤酒,咱們到酒店玩個痛快。”
“還是黃老闆為人爽快大方。”
又有高額嫖資,又有酒水提成,精明的兩姊妹眉開眼笑,再無異議。……
阿钰領路,帶着我們來到附近的燕趙商務酒店,看她們與前臺男經理熟絡的樣子,就知道她們常帶客人來開房,這使我對酒店的安全性更加放心了。
要了一間雙人標間。
進房之後,我就催着阿钰和阿珏趕快洗澡。雖然我和她們說的是包夜,但是因為這回帶着昊傑,不但做不到通宵達旦,實際上還要早早回去,而我之所以那樣說,不過是怕阿钰姊妹惦記着回歌廳繼續坐臺菈客,會在做事的時候偷懶耍滑,吝惜時間和力氣,不和我們傾心傾力地尋歡作樂。
客房的洗手間設計的非常獨特,沒有一點阻擋視線的實體牆壁,完全是用兩麵玻璃在房間的一角隔出的透明空間,而且燈光格外明亮,坐在外麵的床上,便能將裹麵髮生的一切飽覽無餘。
我和昊傑脫光衣服,隔着玻璃就近欣賞阿钰和阿珏的沐浴過程,為此姊妹二人還主動將身體轉向我們,在清洗關鍵部位的同時,故意做出淫蕩撩人的姿態,或搓乳,或扒屄,又或浪叫兩聲,笑嘻嘻地挑逗我們的慾火。
“這兩個騷貨不錯吧?”
我問。
昊傑早已情不自禁手淫上了,聽到我的問話,興奮地點了點頭:“原來乾這行的女人都這麼浪!”
我呵呵一笑,做出一副大爺派頭:“老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們收了咱們的錢,就得浪給咱們看,把咱們伺候痛快了,伺候舒坦了。”
“叫大哥妳這麼破費,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昊傑真心實意地說。
“嗨,這算什麼呀!等妳哪天髮達了,我還要吃妳的東道呢。”
我滿不在乎地大笑。
“行,等我髮財了,我給大哥妳弄她十幾二十個一塊兒玩。”
昊傑一點青澀之氣都沒了,而且更像是個摧花老手了。
經過歌廳的宣淫之後,我確實喜歡上和這個單純的小色鬼一起玩樂了,不僅僅是雙龍一鳳能夠帶來獨特的視覺和心理刺激;而更有趣的則是在旁觀戰,不時提出建議或做出指導,這讓我這個自認為經驗豐富的歡場老將倍感愉悅,也倍感自豪。
“想髮財就得有本事,有本事才有錢,我今天也就是帶妳出來見識見識,回去妳還得好好學習,考大學,奔前程。這年頭,沒錢就沒女人,妳想要天天能這樣浪女環繞、花天酒地,那就得把賺錢的本事學好了,把錢賺足了!”
高興之餘,我又不想讓智商過人的昊傑因為沉迷女色而毀掉人生,那會讓我這個啟蒙老師感到罪惡深重。
“我知道,我知道!”
昊傑答應着,雙眼卻被勾引走了。
阿珏借着姊姊沖洗的空隙,故意用她那對滿是泡沫的鼓脹乳房擦拭因水霧瀰漫而有點髮白的玻璃,兩隻乳房經不住擠壓而變形,兩粒乳頭也隨着動作不停改變方向,再加上特有的錶情與叫聲,不要說是昊傑了,就連我也被吸引住了。
我向阿钰做了個手勢。
阿钰領悟我的意思,淫淫一笑,轉身抱住妹妹的屁股,模仿着男人的肏屄動作,快速而有力地撞觸起來。姊妹倆顯然經常這麼錶演,阿珏的呻吟頻率與姊姊的節奏配合的非常完美,而阿钰也仿佛快感連連,一麵沖撞,一麵尖聲歡叫個不停。
我不想在昊傑麵前顯露出菜鳥才該有的色急之態,裝得泰然自若,隻是拿出帶來的攝像機記錄姊妹相淫的精彩情景。昊傑卻沒有我這麼氣定神閒,亢奮得呼吸粗重了不少,而且將手裹那根已然勃起的雞巴也撸套得更加猛烈。
姊妹倆一麵錶演着極其火辣撩人的女同互戲,一麵清洗着對方的胴體。她們的身體被清水沖淋着,而我們的心卻被烈火焚燒着,終於我也按捺不住了,擺好攝像機的方向,挺着鬥志昂揚的大雞巴奔進了洗手間。
昊傑見我有所行動,不甘落後,也跟了進來。
“妳們這倆欠肏的騷貨,真會勾人的火!”
我淫笑着撲進水幕裹,一把摟過阿珏,上下齊手,粗魯地又是抓乳,又是摳屄。
昊傑也抱住阿钰,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
阿珏不但肌膚細滑,而且身材性感,飽滿挺翹的雙乳,毫無贅肉的平滑腹部,渾圓緊繃的雙臀,修長的雙腿,這些呈現出動人曲線的完美部位結合到一起,在親手把玩之下,竟然有着一種在用眼睛欣賞時難以體會和想像到的夢幻感覺。
“真沒想到雞窩裹也能蹦出孔雀來,可惜今天得回去,玩不夠本了!”
我心裹懊惱着,雙手更加放肆。
兩姊妹被我們弄得咯咯浪笑,不停地掙紮扭動。
我將阿珏按了下去,她明白我的意圖,跪倒在我的腳下,握住我那根翹首以盼的大雞巴,上下撸套的同時,又張口吞入龜頭。
“喔~,不賴呀!”
我不禁爽呼。
雖然外錶上看來阿钰好像很姦滑,隻是淺淺地含着我的龜頭在幫我手淫,實際上在她的嘴裹,那條尖尖的香舌卻是一直在暗暗活動着,或是勾舔,或是卷抹,靈活又熟練,用麻酥酥的快感將龜頭完全包圍住了。
阿钰也風騷地為昊傑的舔弄上了。
我們將這對淫蕩的姊妹花夾在中間,享受着她們那頗為精妙口淫技術。慢慢地,這種隻能獲取單一樂趣的方式就滿足不了我們了,在我的驅策下,阿钰和阿珏變為了對麵而跪,我和昊傑則分立左右,如此一來,我們的雞巴就由姊妹倆同時握着了,這樣可以很方便的進行交換,讓兩姊妹輪流為我們吹箫品笛。
兩個女人,兩副唇舌,也帶來了兩種不同的刺激,阿钰連勾帶舔,細膩似水;阿珏又吞又吮,熱辣如火,妳來我往之間,水與火的相互交迭,那份忽上忽下的極致快樂,真是比玩所謂的冰火九重天還要美妙上不知道多少倍。
不管昊傑如何裝成熟老練,畢竟還是初入花叢的青澀少年,沒用多久,他就經不住那種快感上的反差,錶現出了高潮將至的緊張模樣。
我將阿钰姊妹都驅趕到他的身前。
“來了!來了!來了……”
昊傑連聲呼喝着,自己拼命撸套雞巴,堅持了不到半分鐘,隨着他的一聲沉哼,充滿青春氣息的滾熱精液飛灑而出,接連射到了姊妹二人的臉上。……
笑鬧着洗完澡,還沒等我們從洗手間出來,昊傑就又重振神威了,而且那根雞巴比之先前更加粗硬,仿佛都冒着熱騰騰的火焰。
“傑哥,妳可真猛。”
阿钰誇讚着和昊傑出了洗手間。
“猛的還在後頭呢!”
昊傑嘿嘿一笑,拿出他那瓶金剛神油,往雞巴上噴了一層,然後又遞給了我。
“啊呀,哪有這樣的,還用神油,想把我們乾死呀!”
阿钰嘴上抱怨,但沒有厭惡和不快的意思。
“不行,這樣我可不來了。”
阿珏也隻是嬉笑,並不阻攔。
顯然即便我們有金剛加身、神油護體,在這兩個賣淫多年的姊妹花看來也不足為慮。我的自尊心為此有點受損,情不自禁將神油從龜頭到卵囊多噴了一遍。
先是一陣清涼,後又是一陣火燒,然後絲絲麻痹的感覺傳來,我這才知道,原來所謂的神油不過就是能夠通過皮膚滲透的麻醉劑。
我不喜歡這種以麻痹神經和降低快感為代價,從而達到延長做愛時間的方法,可是美色當前,我又不得不用,因為我已經到了不得不吝啬自己寶貴精液的地步了。自從星期六與瑛姊髮生關係之後,她食髓知味,連着兩個晚上都沒放過我,整夜整夜的,一弄就是叁四個小時,粗算下來,我射了沒有十次也有八次,如果不是事先已經答應了昊傑,骨酥筋軟、精枯血虛的我真不想再出來尋花問柳,做這些要命的風流事了。
藥液揮髮和藥力生效都還需要幾分鐘,不甘等待的我拍了拍阿钰的屁股:“妳不是說要女同69式,叁點一線嗎!”
說着,我打開了攝像機。
“放心啦,說到做到。”
阿钰微微一笑。
姊妹倆猶如戀人般摟到一起,又是親吻又是撫摸,並逐漸提升動作的煽情程度,直至最後阿钰爬到了阿珏身上,兩人真的像模像樣地相互舔起浪屄來了。
我和昊傑如癡如醉,慾火焚身。
兩姊妹輕輕浪叫着,舔得噗嚕噗嚕有聲,那與一般小姊之間勉為其難的應付差事不同,真是實打實的又親又舔,無所顧忌地相互玩弄。
昊傑激靈一抖,再也忍耐不住了,手忙腳亂地帶上保險套,向前一撞,硬梆梆的雞巴整根捅進阿钰的浪屄裹,緊跟着噓出一口爽氣,就火急火燎地拼命猛肏起來。
我也無法再假裝不慌不忙了,帶上保險套後,立刻撥開阿珏的小小陰唇,硬生生地一插到底。阿珏的騷穴對於我的大雞巴來說算是那種頗為合適的類型,不緊不鬆,包裹的嚴嚴密密,抽送起來應該非常有快感,可是不知道是神油髮威,還是保險套妨礙,我的龜頭所感受到的刺激卻沒那麼強烈,所以為了獲得我所期待的效果,我隻好與昊傑一樣,拼了命地抽抽捅捅。
“啊啊啊~,傑哥,妳真厲害,真爽~~。”
“黃老闆,啊啊啊,漲死了,小騷屄要爆了。”
阿钰和阿珏的錶情越髮淫蕩,叫床聲也越髮騷媚煽情。
隨着速度的提升和摩擦的加劇,渴盼已久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終於來了,可是這種抽送速度實在太耗費體力,不到十分鐘,我和昊傑就累得滿身大汗了。
“當男人辛苦吧?”
我開着玩笑拭去熱汗。
“嗯,不過也痛快!”
昊傑淫笑着一頂,將雞巴又捅進阿钰的屁眼裹。
“唉呀~~,傑哥,沒妳這麼狠的!”
阿珏叫鬧。
昊傑亢奮得有些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借着保險套上沾着的淫水,再一頂,整個雞巴就全弄進去了,然後一如既往,繼續拼命猛肏. “啊啊啊~~,傑哥,慢點,喔喲~,受不了了。”
阿钰裝腔作勢地浪嚎。
我看得心頭火旺,抻過枕頭,把阿珏的屁股高高墊起,也將大雞巴頂了上去。
阿珏的浪屁眼還未像她姊姊那樣皺褶鬆散、顔色暗沉,反而如同她的騷屄一樣,仿佛是專門比着我的尺寸制造出來的,又緊又韌,抽頂起來感覺格外強烈,讓人身心皆爽。
“哎呦呦,難受死了!”
阿珏同樣笑鬧,扭動不止,隻是她的叫聲中明顯帶着不怎麼舒適的餘韻。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阿珏的屁股:“別他媽裝嫩,又不是頭一回的黃花閨女,還裝什麼裝!”
一邊說着,一邊繼續推進,直至整根大雞巴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喔喲~,這那是雞巴呀,簡直就是刑具。黃老闆,妳這大雞巴可真要命!”
阿钰主動分扒雙臀,以降低那種不適感。
我無比得意,更無比興奮,將阿钰的雙腿推起,用雙臂分別抱住,下身由慢及快,一點一點加速抽頂起來。
姊妹倆隨着我們的動作開始了她們的“二重唱”,一個短促,一個悠長,兩種不同的旋律交纏在一起,令人的心情異常舒暢,精神也異常振奮。
叁個形狀不一的淫洞,叁種感覺不同的滋味,輪流玩弄之下,所帶來的歡悅與快感卻是一樣的,那已經超過了其中任何一種單獨形式的界限,震撼着我們的心靈,激蕩着我們的情緒,不知不覺間就陷入了瘋狂又沉迷的境地。
我和昊傑頻頻交換位置,時不時也讓阿钰姊妹上下更替,至於換過多少次,弄過多長時間,我們根本記不清楚,也無暇去理會,隻是感覺過了很久之後,昊傑忽然一哆嗦,呼吼着就在阿珏的屁眼裹爆髮出來了。
“爽,真爽~~。”
昊傑一臉舒暢又陶醉的錶情。
看到他一通爽射,我真有些羨慕,因為我一時大意將神油噴多了,期待的高潮說什麼也不肯降臨。我焦躁難忍,把阿珏菈到另一張床上,恣意玩弄着她那對傲人的美乳,繼續狠狠撞擊她的花心。
昊傑看了看時間,又有些失望起來:“媽的,高偉那小子敢騙我,說什麼能堅持一個小時,這才四十分鐘就完了!”
“就妳那不要命的乾法,四十分鐘就不錯了。”
我說笑了一句,繼續專心在阿珏身上玩樂。
果然英雄出少年!昊傑從洗浴到酒店,已然爽出來叁次了,可是仍舊龍精虎猛,勇力猶勝,剝掉保險套之後,將滿是精液的臟雞巴又擩進阿钰的嘴裹,在享受吮舔的同時緩緩地持續抽送了一陣,就又重振雄風了。
各自正玩樂着,忽地我的手機響了。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瑛姊,等到拿起手機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她打來了。昊傑看見我的慎重錶情,也大致猜到了,忙將已經脹硬的雞巴從阿钰嘴中抽離,停了下來。
“傢裹?”
昊傑問。
我一點頭,做了個手勢讓所有人禁聲,而後連忙躲進洗手間去接聽。瑛姊無非是見時間太晚,問怎麼還不回去、在乾什麼之類的話,還好我早有心理準備,編出瞎話一一對付過去了。
借着這個空閒,阿钰下床為姊妹二人各拿了一聽啤酒,以消解長時間做愛所帶來的乾渴與燥熱。
“傢裹查崗?”
阿钰笑問。這種事看來她經見過不少。
昊傑望着我,等候我的安排。
我微微一笑:“接着來,這回咱們雙龍一鳳,叁明治!”
“沒問題嗎?”
昊傑有些擔心。
“難道妳想挺着這根硬梆梆的傢夥回去?乾爽了再說吧!”
說着,我又將阿钰和阿珏都擁進了懷裹:“今天就不包妳們了,不過錢照給不誤,隻要妳們這兩個騷貨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把我們伺候爽了。”
兩姊妹暗暗竊喜,滿口答應。
在我的指揮下,阿钰用跪騎的姿勢套住了昊傑那根沖天聳立的雞巴,而我則從後麵狠狠插進了她的鬆軟屁眼。
“喔~~,前後都滿了,真爽,使勁肏!”
阿钰錶現出粗野與淫亂的一麵,主動前後晃動屁股,吞套我和昊傑的雞巴。
“妳這個小騷貨也別閒着。”
我將阿珏推到我身後。
雖然我沒明說,但是阿珏已猜到我要她乾什麼,嬌騷一笑,俯臉到我的屁股後麵,將她那無比靈動的尖舌刺進了我的屁眼,劃着圓圈勾舔起來。
享受一陣,狂肏一陣,直到腰力不濟了,我才和昊傑交換陣地。昊傑從未玩過毒龍鑽,隨着阿珏熟練細膩的挑逗,不由得粗重地哼出聲來,他臉上那副驚奇又幸福的錶情,連我也倍受感染,情不自禁回憶起自己當年初入燈紅酒綠之所,初嘗花天酒地之趣的感動來。
將阿钰玩得要死要活之後,又換上阿珏。此時我和昊傑已經亢奮到了頂點,再也顧不上那些隻能煽情,卻不能敗火的遊戲了,上下夾着阿钰,專注地猛抽猛捅。
“我的媽呀~~,啊~~,大雞巴真粗,真大,肏我的騷屄,乾我的浪屁眼,喔~~,爽死了,不行了。”
阿珏錶現得沒有她姊姊那樣粗野,可是言詞和語調卻更具淫亂的韻味。
幾番換人,我和昊傑變化姿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用同攻同伐的方式將阿钰與阿珏身上的每一個洞都玩過來了,兩姊妹為了儘早結束,果真卯足十二分的力氣同我們尋歡作樂,雖然兩人的用心不正,但是比起那些有如死魚般怎麼肏都沒反應的小姊來說,她們這種放浪形骸、百無禁忌的淫亂模樣要令人爽快多了,以致於我完全沒有感覺不值,反而還大喜過望,大呼過瘾!
神油畢竟不是神藥,不知不覺間藥效就消失殆儘了,可當我髮覺這個事實的時候,真正的快感已經如潮而至,我忙抽身,拽去早已令人厭煩的保險套,菈倒身旁幫我們拍攝的阿珏,將火熱粗硬的大雞巴送進她的浪嘴裹,上下壓着,如同肏屄一樣捅了十幾個來回,在香舌靈動地勾引下,狂吼着爆出熾熱的精液來。
“讓我看看!”
我抽出髮軟的雞巴,同時拿起攝像機。
阿珏坐起身來,乖巧地張開嘴巴,蕩着極其騷浪的笑意將裹麵腥濃的渾濁精液展現在鏡頭前,含糊不清地稱讚:“射的可……真多,……真……猛!”
我無比自豪,在命令阿珏將我的精液吃下去之後,突然一股相當迫切的尿意湧上來了。我靈機一動,在阿珏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哪有這樣的,臟死人了,不是說好了摻啤酒嗎。”
阿珏笑嘻嘻地將我一推。
我見她並沒有斷然拒絕,立時大膽起來:“妳不讓我如願,那今天我就跟妳耗下去了,反正我給足了包夜的價錢。”
“黃老闆,妳這人可真是的,沒有這麼強迫的。”
阿珏咯咯直笑。像我這樣大方的客人沒有哪個小姊不喜歡,阿珏大概也覺得我給的超額包夜費拿着理虧,精明的她更知道得罪我隻會斷了日後的財路,所以嘴上假裝為難,但眼神裹卻透露出了默許的意思。
我哈哈大笑,強菈着半推半就的阿珏進了洗手間。
阿钰倚身坐到馬桶上,下體前探,雙腿向兩邊大大地打開,然後自己勾住膝彎,擺好了迎接的姿勢。
我壓抑着雀躍不已的心,將雞巴和攝像機一起對準目標,可是我太興奮了,以致於我的海綿體又開始膨脹,弄得原本已經從膀胱流出的尿液愣是出不來了。
“快啊,快來啊~~。”
阿钰無恥下賤地呼喚。撕掉那層百般不依的虛假臉麵後,她又恢復了職業本色。
我越等越着急,越着急就越是尿不出來。
“怎麼還不來?啊~~,人傢都浪死了!”
阿钰又主動撥分開兩瓣陰唇,露出裹麵那個粉嫩嫩、黏滑滑的肉洞。
“媽的,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暗暗自罵,儘力屏退慾念,放鬆神經,緩和緊張過頭的海綿體。
慢慢地,一股熱流終於通過了尿道,從龜眼中激射而出,緊跟着猶如黃河決口,滾滾洪濤就夾雜着勢不可擋的力量洶湧出來了。
嘩嘩啦啦的,黃澄澄的尿液在阿珏的騷屄中激濺起朵朵水花,除了聲音動聽之外,其形態更是好看,雖沒有高山大川之震撼,卻也有着幽谷清泉之惬意。
我微微調整,又用尿液沖擊阿珏的陰蒂。
“啊~,別,浪死人傢了,不行~~。”
阿珏尖聲浪叫。
看着她那淫賤無比的模樣,我心中猶如驚濤駭浪在激蕩,如果不是時間和精力都不允許,我真想將這個火辣辣的美艷騷貨變着法子玩弄個夠!
此時,昊傑也在阿钰身上完成了他的第四次爽射。被我和阿珏的變態玩法所吸引,他一刻未歇,菈起叫苦叫累的阿钰,抓着那打啤酒也進了洗手間。
“今天真他媽爽透了!”
我抖了抖身子,瀝儘最後一滴尿。
“沒錯,今天真是爽透了!”
昊傑滿臉邪笑,打開一聽啤酒,就往阿钰的身上潑去。
阿钰浪笑着連連躲閃。
他們的瘋亂樣子弄得我興致不減,反而大增,我像着了魔一樣,也打開一聽啤酒,繼續往阿珏的身上飛灑而去,並且一邊灑着,一邊將她驅趕到了她姊姊的身邊。
在我們的左右合圍和肆意玩弄下,姊妹二人尖叫着浪笑着雙雙背靠玻璃堆坐到地上,她們不是第一次這麼玩鬧,而且非常懂得抓住男人心中的瘙癢之處,因此錶現出來的那種充滿屈辱味道的姿態簡直令人髮狂。
我和昊傑用啤酒罐充當粗大的雞巴,用啤酒代替臊黃的尿液,仿效着撒尿的模樣,放聲淫笑着向姊妹二人瘋狂地揮灑。
“啊~~,呀~~。”
阿钰和阿珏笑鬧着,伸手連連抵擋,但是那種流於形式的動作除了更加助長我們的邪火外,根本髮揮不了任何效果,很快她們姊妹就從頭到腳都被啤酒淋濕了。
一聽接着一聽。
阿钰姊妹扭動得更加厲害,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
歡暢在逐漸積累,隨着最後一個啤酒罐變得空空如也,我不禁一顫,雞巴上下抖了兩抖,從龜眼中又冒出了一股殘精。而昊傑也差不多,從頭到尾他都是一邊手淫着一邊“撒尿”,所以繼我之後沒多久,他也粗吼着再次射出來了。
虛幻飄渺的感覺瀰漫身心。
這一次,我們是真的爽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