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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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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下
作者:
係列:推母之道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大早,我的燒退了,媽媽開心地給我做了好吃的早餐。

她看上去並不如我預想中的疲憊,反而精神十足,果然,隻要我好好地,對媽媽而言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在媽媽的叮囑和安排下,我今天穿點很厚實,再多穿一件怕就是像個粽子一樣了。

而且,今天是媽媽送我去的學校。

這麼一想來,偶爾生一次病的話,其實感受還不錯嘛,宛如當了一天皇帝。

到了學校後,林老師和關笑美還有陳凱都來問我昨天什麼情況,我告訴了他們之後他們都送上了關心的話語。

而對於早已通過姚夢秋而知道了一切緣由的姚念的話,她一句話也沒和我說。

倒是林老師格外關心了我一下,和我說今天下午還有一次帶妝彩排,問我的狀況能不能參加。

我自然是回答可以,琴我都帶來了。

雖說這次沒有任何練習多少讓我有點沒底,但是選的都是我以前彈奏過無數遍的《高山流水》和《臥龍吟》,應付一個校園演出還是沒問題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下午,我按照林老師的指引來到了會場後臺,有很多錶演者已經在化妝了。

其中有一些人帶了自己約好的化妝師來進行化妝,大約佔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則是由姚夢秋一個人來給他們化妝。

我不知道姚夢秋什麼時候到的,我隻知道這一半由她負責化妝的錶演者當中也有一半的人已經化好了妝。

我趁她還沒注意到我來了,我便看了看這些人的妝,裡麵有男有女,各自的錶演服裝也不盡相同。

但是姚夢秋卻給他們都恰當好處地弄好了相應的發型和妝容,非常好看。

相比之下,其他那些自帶化妝師的同學的妝容就有些相形見绌了。

“哎呀,你來了。”姚夢秋剛給一個同學化完妝,正起身準備去找下一個時看到了我,開心地笑迎上來,“看上去恢復的不錯,整個人氣色都和那天不一樣了。來吧,這邊坐。等我把剩下幾個忙完就來給你弄,你先歇會。”

“啊好,阿姨你先忙,我自己來就好。”我禮貌地答應道,快歩走到她要求我坐的位置上。

“欸,你帶了演出用的服裝來嗎?”姚夢秋在給下一個人化妝之前又看了我一眼,忽然感覺有哪裡不對似地問道,“不會就穿這套彈古琴吧?”

“啊,是啊,我沒有特別的衣服帶來。”我看了看自己身上這身鼓鼓的衣服,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道,“沒事,我一直都這麼錶演的。”

“這怎麼行,等會我化個妝都跟你不搭。”姚夢秋略略皺眉,禮貌地和正在等候的化妝同學說了句稍等,而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聊了幾句之後便掛了。

因為後臺化妝間人多嘈雜,再加上她也不是麵對着我打電話的,所以我沒聽清楚她說的什麼。

隻見她掛了電話便對我說道:“你等等,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會有人給你送衣服來,到時候去換了吧。”

“啊?啊,好。”我呆呆地點了點頭,見姚夢秋又去忙給別人化妝了,便不好多問。

隻是心裡犯起嘀咕,不會她立刻找人給我買了件衣服來吧?

等了約莫半小時的時間,姚夢秋把其他人的妝都化完了之後才來化我的。

按照她的說法,她是要好好給我化一個全場最閃亮的妝,讓我有些誠惶誠恐。

隻見她叁下五除二的給我整了個古裝男的妝容,從鏡子裡看去很是儒雅,有一種文人墨客的感覺,而且眉宇之間既有書生之氣又有一股隱約的英氣。

講真,我覺得很帥,不,很英俊。

正當姚夢秋給我化完妝,姚念忽然來了。

正當我詫異時,姚夢秋忙迎上去說道:“念念你來了,來得正好。拜托你選的衣服有找到合適的嗎?”

“嗯,袋子裡,你拿去。”姚念講手中的衣物袋交給姚夢秋,隨後徑直離開了,留下一句,“晚上的飯我會做,你到時結束了直接回去吧。”

“嗯嗯,謝謝念念。”姚夢秋微笑地謝道。

待姚念走了,她才拿出袋子裡的衣物,是一件深藍色漢服還有大袖衫,對我說道,“你快拿去試試,看看穿着合不合身。”

隨後,我來到試衣間換上了這套漢服,走出來姚夢秋一看,大為歡喜,一個勁地點頭誇讚道:“很好,非常合身。果然,姚念選衣服這一塊真的是沒人比得了她。來,回位置上,我給你再修一修妝,得更貼合這身衣服才行。”

這一次,姚夢秋的臉上露出認真的神色,非常仔細地改着我臉上妝容她覺得不合適的地方,哪怕是小小的一個點,她都會很是仔細地處理,簡直可以說是精益求精的地歩。

過了二十分鐘才修到她完全滿意的地歩,她一拍手,深出一口氣,像是欣賞自己的傑作一樣讚道:“這樣就對了,今晚全場目光都會聚焦於你!”

化好妝換好衣服以後,我抓緊剩下的時間趕緊練習了幾遍曲子。

正好姚夢秋手頭上的事情也全忙完了,她便當我的聽眾來給些意見。

我一開始隻是想她聽聽找找覺得聽起來不舒服的地方調整一下的,結果沒想到她竟然算是個行傢,不僅會聽會哼唱,而且一看就是學過古琴或者是古筝,對我的指法和節奏的把握也提出了許多意見和指導。

一些我都從未注意到的小問題她在聽了一遍之後便給我指了出來,不得不說讓我對她有了一點新的認識。

“哇,沒想到阿姨你這麼懂古琴哎。”我有些吃驚地說道,“有些節奏我之前我怎麼都把握不好,結果你一說我那段的指法有問題,按你說的去做,還真的就一下子好了起來。可我明明記得老師就是那麼教我的當時,怎麼阿姨你以前學過這個嗎?”

“沒有呢。”姚夢秋微笑着搖了搖頭,注視着琴弦,錶情深邃地說道,“隻是以前讀書時,我和我姐她一起學樂器,她學的是古琴,我學的笛子。我們天天一起練習,所以她學的那些古琴的知識我耳濡目染地也都會了。她在結婚之前還是個古琴演奏傢呢,得到了證書的那種,說是最年輕的古琴演奏傢。隻是在結婚之後,她就不再參加演出了。好久沒聽到古琴的聲音了,一下子就響起了我姐。她生前,最喜歡彈的曲子裡就有這兩首,所以她是怎麼彈的我就記得特別清楚。你要是彈別的曲子,我倒恐怕是說不出這麼些個一二叁來。”說話的過程中,姚夢秋的神色有一刻頗為凝重,但很快便消失了。

“怪不得,沒想到還有這份緣分。”我有些感慨地說道,“不好意思,讓阿姨你想起她了。她彈的一定比我好的多吧,我其實很久沒有練習過古琴了,中斷學習也有一年多了,就是因為感覺自己到了一個瓶頸,努力了兩年都毫無突破。我也尋不到任何能夠突破的辦法,久而久之沒了信心,也沒了興趣。”

“那真是可惜了。不過我也是學樂器的,也知道這東西其實很要天賦。”姚夢秋淡淡笑了笑,安慰道,“其實我也放棄了笛子。在知道我姐出事了以後,我把我的笛子給她做了隨葬,自那以後我再沒吹過一次。其實雖然我姐她結婚後不在外麵彈古琴了,但是有從念念很小的時候就教她彈古琴,我也有教她吹笛子。你知道嗎,念念的樂器天賦非常高。我原本以為我姐的天賦已經很高了,但沒想到念念她在五歲的時候就快了有了我和我姐的水平,不論是古琴還是笛子她都能玩得很好。我們當時還說她未來一定是個天才,如今看來還真是不假。”

“啊?姚念原來還會這個?從來沒聽她說過呢。”我很是詫異地回應道。

“這不奇怪。從我姐去世以後,她就和我一樣,再沒碰過古琴和笛子了。可能你不知道,其實在我姐出事之前,念念她是一個特別開朗活潑的女孩子,每天都掛着微笑,都是我們的開心果這樣。但那件事對她的打撃太大了,真就是一夜之間,她換了個人一般。”說到這裡,姚夢秋的臉上浮起愁容,笑容漸漸從臉上隱去,“算了,說了些多餘的話,你好好練習吧。”

“啊,好。”我輕聲答應着,的確也不知道該回應什麼好。

隻是聽了姚夢秋的講述,原本平靜的內心泛起了一些波瀾。

姚念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究竟經歷了什麼事情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還有,姚念她媽媽又是怎樣一個女人呢,在姚夢秋的回憶中好像是一位完美的女性一般。

帶着這樣的心緒我繼續練習着,彈出了些許之前從未有過的雜音,也彈出了一些之前未有過的感情。

真是我不夠幸運,否則的話,真希望可以在姚念母親還活着的時候,親耳聽一次她的演奏。

在我閉着眼睛彈奏時,眼前恍惚着出現一個很像姚念的成熟女人彈奏古琴的模樣。

她身穿一襲碧綠色的對襟襦裙,麵對着我彈奏着和我一樣的曲子。

眼前的場景亦幻亦真,一時間我分辨不出。

很快來到了正式演出的時間,我在禮堂外等待着媽媽的到來。

此時我還特意把身上的漢服脫了去,換成來時穿的衣服,到時好給媽媽一個小小的驚喜。

我沒有等太久,快到六點的時候,媽媽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裡。

她從校門處進來,然後左右張望了一番,直到看到我之後,我們互相揮手打招呼,隨後媽媽便一副匆匆忙忙的模樣慢跑了過來,她的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媽媽今天似乎特意為了看我的演出而好好打扮了一番,她和上午送我來學校時穿的不太一樣。

媽媽盤着一個大大的發髻在耳後,好看的額頭被完全露了出來,臉頰兩側和耳朵之間垂下兩縷彎曲的鬓發,耳朵上白色的小耳釘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更為耀眼。

媽媽的臉型其實介於瓜子臉和長臉之間,當她這麼梳發型的時候那種高貴莊重的氣質則更為突出,有一種不是特別高冷但是又有壓迫力的氣場。

配上她今天塗的有一點玫瑰色的口紅春色,更凸出一抹冷艷的美。

相比於妝容和發型,媽媽今天的穿搭倒並沒有給人特別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覺。

她裡麵穿一件高領白色打底無痕線衫,脖子上戴着我送她的項鏈露在外麵。

下身着一件奶白素雅的七分收腰氣質裙,腳穿一雙白色短靴。

再加上一件綠色半身開衫不算太厚的大衣,整個人又染上了一層溫柔文靜的感覺。

“哈啊,沒遲到吧我?”媽媽跑到我麵前後,先是向禮堂裡張望了一下,而後舒了口氣,在自己胸口輕輕拍了兩下道,“還好還好,我回了趟傢換衣服,結果堵車比我預想中厲害,生怕趕不上。”

“這不趕上了嘛,而且我的節目應該在比較後麵,就算晚點一點也沒關係。”我微笑着安慰着媽媽,近距離欣賞着媽媽,覺得比遠看時更好看了許多,由衷讚道,“媽你換的這身衣服真好看,好似平時都沒見穿過呢。先進去吧我們,這外麵挺冷的,裡麵暖和。”

“呵,你小子記得還挺清楚啊。”媽媽跟着我後麵進了禮堂,一邊觀察着禮堂裡的樣子,一邊說道,“下午得了會閒,正好薛雲涵又有空,我們就去逛了會街。她知道今天你們有演出,便和我一起買了身新衣服。不過她後麵有點事離開了,不知道等會還會不會來。你們這禮堂挺大的呀,明明隻是個中學,論這大小和氣派,倒可以和大學相提並論了。”

“來,媽,我們走前麵去,前麵是傢長區,也是最好欣賞晚會的一塊地方。”我領着媽媽在比較靠前的位置坐下,由於離開始演出還有一點時間,我便陪在她身邊坐下,“我們這學校,別的沒啥特色,就這禮堂是省裡麵中學的獨一檔。”

“你咋還坐下了,不用去準備一下嗎?”媽媽淡淡地笑了笑,看着舞臺上有一些學生正在忙個不停做着最後的準備,便對我說道,“我看他們都忙個不停,倒是你挺閒的啊。還有你這臉上的妝,誰給你化的,別說還挺好看的。我剛才進來第一眼啊,差點沒認出你來,要不是你還是這身衣服的話。”

“我化的喲柳姐。”我剛要回答,卻不知何時姚夢秋忽然出現在我們身邊。

她對着薛雲涵笑着說道,還在媽媽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怎麼樣,還可以吧。”

“原來是你化的啊,怪不得呢。”媽媽笑盈盈地說道,一點沒有客氣的樣子,給姚夢秋豎起個大拇指,“沒想到我兒子竟有這福氣讓你給化妝,我說這平時相貌平平不起眼的臭小子今天怎麼變這麼一大帥哥了,害得我差點少女心都犯了。你倒也不擔心他把你傢姚念給拐去了呀?”

“哈哈哈,你兒子要是有那本事啊,那他盡管拐去。要真是拐成功了,但是了了我一樁心事了。”姚夢秋捂嘴大笑着打趣道,“隻怕呀,他還沒把念念拐走,倒是把我這老阿姨迷了去了。”

“你可真會說笑。”媽媽笑着回應道,倒是沒有顯得在意的樣子,“老阿姨,小阿姨我看差不多。我兒子他就憑這張臉的話,怕是拐不了你了。要我說啊,你傢姚念就是不化妝,長得可也比我傢這小子好看多了,我倆傢倒是要多走動,給孩子們創造機會。我們兩個當媽的,可得為他們想想了。”

說來也怪,我媽從小到大都對任何我身邊的女同學不感興趣,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倒是初中時候看到關笑美,覺得這女生長得秀氣文靜,她才問我名字。

但是也僅僅隻是認識,平時也不多說一句。

不知為何,媽媽對姚念卻是有着莫名的好感,在我麵前撮合也就罷了,沒想到會這麼直白地和姚夢秋說起。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媽媽的脾氣性格,按她來說是絕無可能和另一個女人共享我的。

所以我心裡特別疑惑,媽媽到底是怎麼看待姚念的呢?

而且這當中的憂患隻有我清楚,萬一她們真走近了,那可不就放着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在身邊嗎?

“害,柳姐瞧你說的。”姚夢秋輕輕抓握着媽媽的手,輕拍着宛如推心置腹般地說道,臉上略帶愁容“我傢念念啊,她但凡要是有一點想異性,我早就把你兒子推給她了。我平時也和她說起,她聽都不聽的。你懂吧,女兒傢若沒那分想法的話,任憑長輩怎麼勸說也是白費勁。但當然,我特意叫她等會來看這場晚會,為的就是讓她欣賞一下週文豪另一麵的樣子,萬一就被吸引到了呢是吧?那樣的話,你我倆啊什麼都不用說,這事她就自然成了。”

我在一旁聽着,隻覺得渾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刻逃離。

不過姚念居然會來嗎?

按說現在已經下課有一會了,很多想要來看的學生都已經來了,但也沒看到她的身影。

不過我是無所謂,她不來倒是更好,誰知道她來了會乾嘛啊。

“好好好,還是你想得週到。”媽媽十分開心地笑着回應着姚夢秋,“就如你意,我要未來有你傢姚念做兒媳,我這輩子啊那可真就沒啥求的了。你可不知道,我兒子他啥都挺好,就是遇事有時猶豫不決,又有時太隨着性子來。我這當媽的知道,隻有姚念這樣的女生才治得了他,而且她那般優秀,未來也必成大器。啊對了,說來,該請你吃個飯,前兩天多虧了你,我兒子才沒凍死在外麵。”

“欸,柳姐這什麼話。”姚夢秋收起了笑容,有所自責地柔聲道,“那天若不是我找他去我那,他也不會暈倒,都怪我沒多注意點。我當時,該送他回傢才是,那會我也沒別的事了。其實說來也不是我發現的,那會念念正好從外麵回來,她看到了然後和我說的。”

“那更要謝謝你們了,你應該還沒得及吃飯吧?”媽媽也收起笑容,有些感激地說道,“不如等會結束了我們就去吃個飯吧一起,我正好訂了傢酒店。等會姚念要是來了,她就也跟着一起去吧,我得當麵好好謝謝她。”

“阿姨好。”就在她們談話間,一個溫柔有一絲甜美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循聲擡頭一看,是關笑美,她身旁是姚念。

她微微欠身,微笑着禮貌地向我媽媽還有姚夢秋打招呼。

媽媽和姚夢秋臉上瞬間浮起看到兒媳般地笑容,和她說着“你好”,並邀請她和姚念入座。

姚夢秋沒一會就找關笑美攀談起來,氣氛一下子變得活躍。

正當她們想把話題引導到我身上時,舞臺上的主持人說着“請所有錶演同學就位等待。”聽到這句話,我如同等待了救星。

如坐針氈的我立刻站了起來向她們告辭,快歩跑到後臺去了。

由於我是第十個節目,所以我在前麵都比較閒,沒事也偷瞄起看臺的情況。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卻發現竟然關笑美的媽媽蘇暖也來了。

這可又是叁個女人一臺戲的盛況了,哦不,是五個女人。

如果薛雲涵也來了的話,那可真的是不敢想象。

我遠遠看去,她們聊得特別開心,隻有關笑美和姚念沒和她們聊在一起,坐在那認真地看着演出。

哦不,姚念雖然看着臺上,但是她的眼神給我一種完全沒有在看節目的感覺,或者說一點提不起她的興趣。

直到快要輪到我時,姚夢秋忽然從位置上下來。過了一會,她出現在我身後。原來,她是來給我補妝的,並且喊我去換衣服。

“呵,你小子啊,好有心機啊。”等我換好出來,她正幫我補妝時,笑着說道。

“啊?什麼?”我完全沒聽懂地問道。

“剛才把這衣服換下來,是為了不讓你媽提前知道吧?”姚夢秋笑道,然後看着鏡子裡的我,“等會登臺的時候她看到,就給了她一個驚喜。”

“啊,是呢,被阿姨看穿了。”我撓撓頭,為了掩飾尷尬地笑道。

“呵呵,小孩子心思,真單純。”姚夢秋笑了笑,對鏡子裡的我頗為滿意。

“好了,那加油演出吧。我們都在臺上看着呢,記得好好給你媽媽一個驚喜喔!”

說着,她便離開了,大抵是回觀眾席去了。

當主持人介紹到我的節目時,我深吸一口氣,摸了摸琴,上了場。

在我長這麼大一來,這是第一次這麼緊張。

演出一開始的時候我甚至不敢往臺上看一眼,手也有點僵硬,彈得不是那麼好。

不過在場的人應該絕大多數都聽不出我彈得好不好,所以得過且過了。

直到我目光瞥過媽媽所在的區域時,我看到了媽媽的臉,她的臉上掛着我從未見過的那種沉溺在幸福中的微笑,霎時間我的心頭有一股別樣的溫暖。

一時間,所有的憂慮和緊張都一掃而空,手指也跟着放鬆靈活了許多。

即使最近根本沒練習過,但是我卻覺得比以前任何一次我彈的都要好。

我不時地望向觀眾席,才發現不僅是媽媽,蘇暖、姚夢秋還有關笑美都特別認真地在傾聽我的彈奏,臉上露出微笑。

隻有姚念麵無錶情,不過看着她至少也是在聽。

這畢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在大眾麵前演奏給媽媽聽,我一定要給她留下一個非常深刻而且好的印象,要她知道她的兒子也有高光的時刻,也是值得她自豪的孩子,也可以為她爭光。

這兩首曲子演奏時對我而言感到很漫長又很珍惜,我可以記得清楚每一個我所彈奏的音符的聲音,都傳遞到媽媽的心田,希望她能感受到這兩首曲子不為任何人而彈,而是在所有人麵前對她的告白。

當我深情的目光投向媽媽時,媽媽的目光正好與我對視。

她的目光先是閃躲了一下,然後微笑着看着我,接着慢慢流露出一絲羞怯感,用手輕撫着自己的鬓發以掩飾這份悸動,再給了我一個別再看她了的眼神。

我滿感幸福地凝望着她,仿佛在用心靈對話一般,媽媽的臉開始有點泛紅。

她生怕被身旁的姚夢秋和蘇暖看出來,目光開始一直閃躲着我,但在我目光的追撃下好似又無處可逃。

媽媽如此害羞的模樣還甚是有些可愛,真想現在就拿起麥克風當着全場的麵向她告白。

我以這樣非常自然而又自信的狀態將兩首曲子彈完,寧靜的大堂頓時間掌聲四起,而我的耳中隻聽到了媽媽的掌聲。

我的眼裡也隻有媽媽滿意而又幸福的笑容,我也報以她一個寵溺的微笑。

回到後臺的我長舒一口氣,頓時間感覺剛才彈琴時的狀態根本不像自己,甚至有一種被誰附身了的感覺。

那種感覺對於學琴的人來說是很容易分辨的,如果是我的話,要達到剛才那種琴任由我掌控的程度怕是再又個十年也不一定做得到。

而剛才,我甚至都沒有去回憶譜子是什麼樣,手指到了那個點就自然地動起來,無論是節奏還是力度以及對原曲的還原都是恰到好處。

那不是以我的水平能做到的,現在讓我再彈一百次恐怕也無法復現。

這種感覺難以言說,但哪怕隻有這麼一次,我也已經非常滿足了。

晚會結束以後,媽媽和其他幾位都在禮堂出口處等我。

原來,因為關笑美和蘇暖也來了,媽媽心情又很不錯,於是她也邀請了她們母女一起去吃飯。

媽媽訂的是學校附近的一傢飯店,所以大傢是一起走過去的,總共也就歩行十分鐘的樣子。

一路上,姚夢秋都在誇我彈得多好多好,蘇暖則是在一旁附和。

而媽媽錶露着難以掩飾的開心,一直謙虛地笑着說:“哪裡哪裡,就是個正常水平,其他同學錶演得更好的還有很多呢。”

盡管是這樣謙虛的回答,但是我就沒見過媽媽有停下過笑,她真的是難以一見的開心今天。

這讓我認為我參加晚會的選擇是對的,能讓媽媽感到開心和幸福的事,我都願意竭盡所能去做到。

媽媽訂的是一傢小店,之所以訂這裡我看了一下是因為這店裡衛生檢查牌子的結果顯示的是“優”。

她點的菜相對比較清淡,即使有兩叁個辣菜也不是太辣的那種。

而且媽媽生怕我吃似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麵也不忘叮囑我不準吃那些菜。

蘇暖顯然不知道我生病的事,便好奇地問媽媽為什麼。

我本以為媽媽會不顧情麵地責備我亂吃東西,結果卻是很給我麵子地笑着跟她說道:“前些天我們去了一傢不乾淨的店,他吃壞了肚子,昨天剛好,腸胃再經不得。”

不得不說,媽媽不僅是在傢裡的時候對我的態度有所改變,她在其他人麵前談及我時,這個態度和語氣也是能明顯感覺到變化的。

我本以為我可能會不適應,但真當聽到媽媽這麼說的時候,我是感覺十分溫暖,感受到媽媽是愛着我的。

因為店傢小,媽媽訂的比較晚,因而沒有訂到包廂,隻訂到大廳裡的位置,是一個矩形桌,兩側各能坐叁人。

說來不知是巧還是什麼,媽媽、姚夢秋和蘇暖叁人坐在一側。

由於是媽媽做東,所以媽媽坐在了正中間,裡側是蘇暖,外側是姚夢秋。

那麼自然地,我和關笑美還有姚念則坐在她們的對側,而且我們一一麵對着各自的監護人。

這就使得我坐在了姚念和關笑美中間,說實話,雖然是兩位大美少女,但我坐着是真的別扭。

隻有一處好的,那就是能看到叁位美婦豐腴完美的胸部和她們性感成熟的美貌。

相比之下,我左右手的美少女雖然顔值高氣質也好,但是一看到她們胸前的那對小饅頭,屬實讓我提不起興趣。

倒是有一件事讓我比較在意,那便是關笑美和蘇暖之間的關係。

從一起出現在禮堂時就讓我覺得詫異,然後一直到現在她倆之間的感情看上去都不錯,沒有當時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感覺。

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我自然是不清楚的,不過她們母女的關係能修復,我多少是為關笑美和蘇暖感到開心的。

而且媽媽似乎比我預想的還要開心,在蘇暖和姚夢秋的聯合進攻下,她竟同意與她們一起喝起酒來,也不管在我們叁個學生麵前的影響。

不過她們隻是喝點啤酒,倒也沒什麼要緊的。

聊天之間,媽媽問我什麼時候買了一件漢服用來演出還沒和她說。

我則回應說是姚夢秋臨時給我用的,並不是買的。

並且我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向姚夢秋道謝。

但沒想到的是,姚夢秋居然說不是借我,而是送給我的,說是當作我錶演得非常精彩的一個小禮物。

媽媽和我幾番推辭,但都沒有起到效果,姚夢秋執意要送給我。

“那你就拿了吧。”姚念沒有看我,喝了口水,淡淡地說道,“一個男人,這麼喜歡扭扭捏捏嗎?”

“呵,姚念都這麼說了,那你就接着吧。”我還以為媽媽聽她這麼說話會有些不爽,沒想到竟點點頭會心一笑,附和道,“按姚阿姨的說法,這衣服可算是姚念買的,那她都說你接着了,你再推辭倒顯得小傢子氣了。”

既然連媽媽都這麼說了,我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不過為什麼啊,為什麼媽媽對姚念這麼有好感啊?

這要是萬一,我說萬一,我和姚念在一起了,那可不就是兩個女人騎在我頭上了?

想想都有點害怕。

“不過要說不說,你化妝的功夫是真了得。”媽媽向姚夢秋敬了盃酒,誇讚道,“週文豪他一開始沒穿漢服的時候我就覺得妝容很是驚艷。然後一穿上漢服錶演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驚呆了。那個妝容和發型簡直就是為這身服裝量身定做的,太厲害了真的。”

“哈哈,哪有哪有,柳姐你過譽了。”姚夢秋回敬一盃,笑說道,“那還是得您兒子他本身底子和氣質夠好啊,不然我就是再厲害也沒有用呀。不過柳姐你這麼說倒是給了我信心,我這正好有一件事想請你們幫忙。”說着,她又看了看蘇暖。

“嗯?什麼忙啊?”兩人一同好奇地問道。

“說來也不是大事。我之前一段時間和朋友合夥開了一傢攝影店。”姚夢秋又看了看坐在她對側的我們仨,“近些日子正準備正式開業。但是吧,我們有些擔心,怕水平不過關,也怕有些坑我們沒注意到。所以想着說,請幾位熟人當作我們的體驗官。說來也不用做特別的,隻要抽空去拍幾套攝影寫真就好。但當然,我們肯定不收錢的,隻要給反饋說哪裡做得不好就行了。”

媽媽聽了有一點猶豫,雖然我不知道她在猶豫什麼。倒是蘇暖爽快,聽後便說得空了一定去,讓姚夢秋很是開心。

“柳姐你呢,可以試一試嗎?”姚夢秋見媽媽還在猶豫,主動出撃道。

“好啊,挑個週末,我一定去。”媽媽見姚夢秋一再邀請,也是爽快地答應道,“隻是我沒拍過攝影這些,怕不是你要找的合適人選。”

“欸,說這話可就生分咯。”姚夢秋笑了笑道,“如果柳姐你都不合適的話,我想那這天底下都沒有合適的了。我現在都記得很清楚你穿和服的模樣,我真可惜那時候沒帶相機去,不然當時就給你好好拍拍了。我以前也拍過不少寫真,像柳姐穿着那麼美的,我是真沒見過第二個。”

姚夢秋說這些時,全當我們叁個小孩不存在一般,談得非常自然,完全不在意我們聽到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但是我看到媽媽她被姚夢秋這麼誇時,臉上也是少見地掛着自然的笑容。

“可不是嘛,柳姐上次來我店裡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女人可是天仙一般。讓我這每天要見至少一百多位女顧客的人來說,簡直是從未見過的。”蘇暖有樣學樣地稱呼着媽媽,並附和着說道,轉而又向姚夢秋,“說來,我那最近又進了許多內衣,你若是不嫌棄,我可以提供你攝影店所需的一些服裝。”

“真的嗎?那可是太好了。”姚夢秋開心地說道,忙給蘇暖敬了盃酒,笑說道,“我是打算開設一些別的攝影館所沒有的業務,比如私房攝影和私密攝影。還正愁服裝道具哪裡去弄呢,你能提供的話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又免去我一樁心事。要是能友情打給折,那就更好了哈哈哈。”

姚夢秋說完,便將盃中的小半盃啤酒一飲而盡。

“害,你這什麼話,都說我來提供了,還要收你錢嗎?”蘇暖幫姚夢秋把酒斟滿,很有老闆感地笑道,“姐妹要是覺得好用,得到客戶好評的話,隻要幫我宣傳一下是我傢店來買的就好,這樣互惠互利,可不比我賺那幾個小錢要好嘛。你隻挑個時間,來我店裡選些看得上的,我當天就給你送店裡去。”

“哈哈哈,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姚夢秋見蘇暖如此爽快一女人,倒也是特別乾脆地一口喝掉了啤酒,大笑道,“擇日不如撞日,我明兒就去叨擾!”

雖說某種意義上來講,蘇暖和姚夢秋是第一次見麵,和媽媽也不過第二次見麵,但她好像有着自來熟的本事一般一下子便融入了進來。

大概隻有這種能力的人才能經營好一傢店吧。

原本媽媽她們隻是打算喝點酒搞點氣氛,但在蘇暖的帶動下,叁人都至少喝了叁五瓶啤酒。

相比之下,姚夢秋相對顯得不勝酒力,臉上已染紅了一片,言語之間也能感到一些醉意。

媽媽則相對還好,臉雖有點微紅,但是言談舉止間都很正常,看來隻有點生理性的酒精反應。

倒是蘇暖,喝的最多但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既不上臉也不上頭,還想着勸她們喝更多。

這不禁讓我想起被蘇暖灌醉的那晚,她也是這樣不着痕迹地就給我弄得不省人事了。

“她不能喝了。”就在姚夢秋答應蘇暖要繼續喝並拿起酒瓶正要倒酒的時候,姚念忽然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對蘇暖冷聲道,“她向來不怎麼能喝,再喝下去怕是給大傢都帶來麻煩。”

“媽,我看阿姨喝得也很多了,下次再喝吧。”一旁的關笑美也幫姚念向她媽媽蘇暖勸說道,“我們也得早點回傢。”

“好吧,兩位小美女都這麼說了,那就喝到這吧今天。”蘇暖也不堅持,微笑地對着姚念和關笑美說着,然後又帶着一個饒有意味的笑容對着姚念輕聲說道,“早聽笑美談起姚念同學的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不似同齡人,未來啊,我看必成大器。這一盃,就當是阿姨提前敬你了。”

大傢又都再聊了一會,才各自散去。

由於媽媽喝了酒,她主動提出打車回去,我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送別她們四位後,我才跟媽媽一起打了個車。

在路上,媽媽的狀態看上去不是太好,但也沒有說有多差。

我自是有些擔心地問道:“怎麼了媽,看你錶情不太對,是不是酒喝多了不太舒服?”

“這才多少點酒,就能灌醉我了?”媽媽笑了笑,看着我說道,“而且還是啤酒,你不用擔心。隻是喝得多了有點撐罷了,沒有覺得頭暈或者不舒服。估計是這兩天睡得不太夠吧,這稍微一喝多一點,我就覺得有些犯困。”

說完,媽媽左手大拇指和中指分別抵着額頭兩側的太陽穴,輕輕搖着頭。

“那您就睡一會吧,離到傢裡還有點時間。”我柔聲關心道,並且大膽地將手從媽媽後背穿過,摟着她的手臂往我身上攬過來,將她的頭靠在我肩頭。

“嗯?”媽媽一開始還有些訝異於我做出這樣的舉動,但當我給她一個微笑作為回應之後,她愣了兩秒,然後給我一個感到幸福的笑意輕輕點點頭後,便將自己的頭擺放好位置地放在我的肩頭,閉上了眼睛,“嗯,那我小閉會眼睛,等會到了喊我吧。”

“好,媽媽安心睡吧。”我微笑着輕聲回應道。

我將媽媽的手臂摟得更緊了些,感受着她那柔軟的胸脯貼靠在我胸膛的溫柔和包容。

我還把頭側了一點緊緊地抵靠在媽媽的頭頂上,以盡量讓開車時顛簸帶來的影響降到最小,讓媽媽能休息得好一點。

我不時地還會輕撫着媽媽的秀發,聞着她長發飄來的幽香,感受着她呼吸時乳房和腹部的起伏。

不知媽媽是主動還是下意識地,她將手搭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則是毫不客氣地將我的右手覆蓋上去,稍微用力地抓握着媽媽稍顯冰冷的雙手,輕輕地摩擦着手心,想給她帶去一絲溫暖。

從飯店到傢裡的路其實並不遠,打車十五分鐘也就到了。

但似乎是上天的意思一般,平時這個點幾乎從來不會堵的路居然破天荒地堵了,而且幾乎是從媽媽睡着開始就堵了。

由於市區裡不允許鳴喇叭,我又特意讓師傅開慢點,所以媽媽一路上都睡得很安穩。

一直將近堵了快一個小時我們才到小區,這時我才將媽媽喊醒。

媽媽一副剛睡醒的樣子,睜開朦胧的眼睛有些慵懶地說道,“到了嗎?”

“嗯嗯,我們到傢了媽。”我大膽地給了媽媽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說道,“下車啦,回傢繼續睡咯,媽你還是很困呢。”

“嗯,好怪,我怎麼會這麼困呢。”媽媽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她慢慢從我身上下來,努力地讓自己緩過來,在我牽着手的情況下下了車。

“肯定是這兩天太累了。”我一進傢門就對媽媽說道,並倒來一盃水給她喝,“估計和喝酒也有關係,現在還好嗎,喝口水吧媽。”

媽媽接過水喝下了並和我說了聲謝謝。

媽媽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太好,比在車上時還要差點,我便關心道:“媽,我看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我清楚。”媽媽搖了搖頭,並在沙發上坐着閉目養神,說道,“你先去洗澡躺着吧,我休息一下就來。這酒怎麼後勁有點大呢,你讓我緩緩就好。”

我細看了看媽媽的狀態,判斷也沒有那麼差,便同意了。

我快速地洗完澡出來,媽媽正拿着洗澡要換的睡衣出來,臉色比剛才好了許多,和我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正常了。

我注意了一下她手上拿着的睡衣,是前幾天穿的那種保暖睡衣,而不是這兩天的吊帶睡衣,多少有一點失落。

不過想到媽媽穿保暖睡衣時會更勾勒出身體的線條,倒也覺得不壞。

也不知是不是身體恢復得好加上心情好,今天的性慾格外高漲。

當我看到剛才看到媽媽保暖睡衣的時候,我肉棒就硬了。

等到媽媽洗好回房上床時,她背對着我,我便緩緩地摸了上去將她的腰摟住。

“好了,睡覺。”媽媽的雙手輕輕覆蓋在我的手背上,溫柔地說道,“你要睡就好好睡,貼着歸貼着,但你既然已經好了,就別貼那麼緊了。”

媽媽所指的很顯然是我的肉棒正頂在她豐滿挺翹的臀部上這件事,可是我不想就這麼放開,於是我低聲輕聲道:“沒事的媽,你放心,我隻是想抱緊您,這樣您可能會舒服一點。我隻是這樣抱緊,絕對什麼也不乾。”

“嗯,你最好是。”媽媽好像受狀態影響,也有點懶得跟我說那麼多,隻是這麼簡單一句話,“休息吧,別的我也不說了,我說過的話希望你自己記得。”

“嗯嗯,晚安媽媽,我守着你睡。”我貼着媽媽的頭,輕聲道。

雖然我的確有些情慾高漲,但是媽媽這樣的態度和這樣的狀態讓我着實忍住了,不然即使成功和媽媽做愛了,她一定也會對我很失望。

而且媽媽話裡意思也很明顯——今天她不想做,而不是拒絕和我做。

那我就等吧,何況媽媽也是因為照顧我才兩天兩夜都沒睡好,我理應該聽她的話。

我把所有的注意力從性慾上移開,轉而到細心地感受着媽媽的體溫和呼吸,感受着我們彼此近距離地肢體相觸,感受着媽媽一點一點入眠,一點一點加重自己的呼吸。

直到她完全睡着以後,我雙手慢慢地隔着她的睡衣輕握着她的酥乳,將乳頭蓋在手心裡,心滿意足地睡去。

柳如雪SIDE我好像習慣兒子睡在身邊的感覺了。

我從半夜中醒來,感受到兒子的手在我的睡衣裡輕握着我的乳房,那很溫暖,我不會把他的手拿開。

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他此刻可以揉一揉它。

女人啊,果然是善變的。

這種事若是發生在兩個月前,我大抵會把他的腿都打斷,然後將他掃地出門,這輩子都不可能消氣。

但現在的話,我卻期待着兒子每晚可以整晚整晚地這樣緊擁着我,盡管我做不到開口對他說這一切。

在和前夫在一起時,我都沒有渴望過被他抱着,很多時候甚至覺得隻有自己一個人睡才是對大傢都好的事情。

直到兩個月前,我都認為我是不需要男人的女人,可那個打破這一切的男人偏偏是我的兒子。

想到這,我把手伸進保暖內衣裡,輕輕抓握着兒子的手背。

我想這份觸感。

隻有自己的兒子才會有的,他是唯一且獨特的。

這份觸感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滿足、溫暖,而且尤其是乳房被兒子撫摸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總會浮現出他從小到大一路成長的樣子,這一份記憶是隻屬於我們母子倆的。

依賴上這份溫存的我,有些沉溺,也有些害怕。

我所害怕的不是這份感覺,而是害怕當我習慣以後它有一天突然就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尋不回來。

到那時,我該何去何從?

我還回得到兩個月前的自己嗎?

並非是不信任兒子對我的這份真感情,我也不認為他會移情別戀。

但我是他的母親,我知道等他大些了以後,他總要找一個女孩子去談戀愛去結婚,去組建自己的二人世界和傢庭。

這不是他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我作為母親必須要他做到的事。

隻是那時我了然一人,沒有了兒子在身邊的陪伴,我會怎麼樣呢?

罷了,以後的事以後再想吧。

也許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便沒有像現在這般離不開兒子的溫柔了呢?

世事難料,就像兩個月前我也不覺得我會喜歡上兒子一樣不是嗎?

而且既然已經答應兒子做他女朋友了,那就安心這麼做着吧。

兒子肯定不會知道,他每晚抱着我的時候,尤其是臉或者手接觸着我乳房的時候,我的陰道就會忍不住的收縮,裡麵總是覺得特別滾燙,總有愛液不斷地分泌出來。

所以我每天上床和兒子睡時,大腿總是會緊緊夾住。

我不想兒子去侵犯我的下體,我害怕被他發現身體的反應,擔心給他一個自己的母親居然是這般淫蕩女人的誤解。

盡管不可否認地是,在和兒子一起睡之後,除了他生病的兩天,我每晚都很想要,都想要他的肉棒來衝撃我的心房。

可我不能那麼做,我還是兒子眼裡莊重孤傲獨立油鹽不進的母親,我也無法放下我這份自尊,盡管它在兒子的溫柔之下不堪一撃。

兒子也不會知道我現在的陰唇已經全都沾上了愛液,它還不停地往外流着,濡濕了我的內褲,流上了我的大腿。

不知道是因為我的緣故還是因為年輕,兒子的肉棒即使在睡着時也一直是一柱擎天的狀態。

而且兒子的陰莖總是頂在我的屁股上,讓我無法沒有反應。

如果不是理智和自尊在控制着我,我想我已經有好幾個晚上會忍不住脫下我們的內褲,把小穴送到兒子的雞巴上去了。

所以每晚半夜我醒過來之後,都會去廁所洗一洗然後把內褲換了。

不過即使如此,乾燥的狀態也不會持續多久。

因為哪怕兒子不貼着我不抱着我,我隻要聽到他在我耳邊的呼吸,我就會想要他佔有我,我就會想證明我是他心中唯一愛着的女人,而他也是我唯一愛着的男人。

因而每天當清晨來到時,我又得起床再換條內衣,並把睡衣也脫下來。

然後在兒子醒來之前把它們全都洗掉,讓兒子無法察覺到這一切我身體和心理的變化。

是的,對我來說,我希望這些對我而言很羞恥的東西永遠都不會被兒子知道,我們平日的生活還是和往常一樣。

我沒有多大的奢求,我也不希望兒子變成一個隻知道肉慾之歡的男孩,我需要他按照現在的生活方式和節奏繼續下去。

今天把內褲換下來回房後,我沒有立刻回到床上去,而是來到窗邊,看着漆黑一片的夜空,還有那略顯黯淡的月光。

我的思緒不禁回到了回應兒子告白的那個夜裡,那璀璨的銀河和遍布夜空的繁星。

即使現在的夜空什麼也沒有,但對我而言,我的眼裡滿是繁星還有銀河。

其實那時的我根本沒有考慮過回應兒子的事,隻是鬼使神差地想要挑逗兒子一般而打了那麼個賭,誰知竟然成真了。

不過現在想來,那時回應告白的方式挺好的,既不需要勇氣也不需要糾結,隻是那樣自然而然地就成了。

沒有壓力,沒有準備,沒有計劃,它就這麼來了,和國慶時兒子在海灘對我的告白有着明顯的區別。

當我望着夜空望到出神時,就總容易想到更深處的東西。

比如說,為什麼我和兒子會走到這個地歩。

我總是在想,從兩個月前就開始想,想到今天也沒有一個很好的答案。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多少有個頭緒,我想這個事的答案無論如何都繞不過週若愚這個男人。

從我和他離婚後,我可以發誓我沒有一刻想起過他。

我不是個喜歡留戀過去的人,因為在我的回憶裡,絕大多數事情都是痛苦的或者冷漠的。

那對於一個棄我而去的男人,我更不會去懷念,何況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什麼感情。

直到那天和姚念在姚夢秋店裡相見的時候,她提到週若愚這個名字,我才想起這個男人。

她那天和我聊的話題都是關於那個男人的,從她說的話語之間,能清楚地感知到她對他過去的了解很深,有很多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問她為什麼和我說那些,我說我對那個男人的事不敢興趣,倒是對她為什麼會這麼了解他感興趣。

關於我感興趣的問題,姚念沒有多說什麼,隻說那不重要。

她又說,如果我選擇和週若愚離婚的那個理由不成立的話,我會不會後悔。

我便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並問她知道我們離婚的理由是什麼嗎。

她非常清楚自信地說出了出軌這個理由,我便說難道不是這樣嗎?

姚念就說事實有時總和我以為的不一樣,但又沒有繼續深入地說下去。

我想了想回答她,我不會後悔,縱使他沒有出軌,但是我們之間沒有了任何感情也是事實,出軌隻是一個給雙方離婚的最好理由罷了,他是不是真的出軌了一點也不重要。

聽到我這麼說,姚念便不再多說什麼,她隻說希望我可以一直是這樣的想法。

就我內心而言的話,我的的確確感到在離婚以後和兒子兩個人的生活更是我所期盼和想要的。

但是平心而論,如果週若愚真的沒有出軌的話,那他算是受傷更重的一方,因為他平時也未做錯過什麼。

其實我也不太覺得他像是一個會出軌的人,雖然女人緣是不錯,但是為人卻也算得上正直。

隻是兒子給的證據確鑿,他也沒有爭辯,那還能有什麼好質疑的呢?

即使姚念和我說了這些,也沒有破壞她在我心中的好印象。

因為我從小到大,其實都希望成為像姚念這樣優秀的女孩。

但我終究還是過於平凡,沒有像姚念那樣的天賦和資質,拼盡全力了也不過現在這番模樣。

所以如果兒子未來能和姚念在一起的話,我想我剛才的那一切對於未來的憂慮都會不復存在了。

愛一個人,一定不是渴望永遠的佔有他,而是希望他一輩子都幸福。

這份幸福在不同的階段可以由不同的人給予,我也不會奢望佔有兒子的一生。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有一個姚念這樣的女生做老婆的話,這輩子一定會過得很好很好,而這,也是我的幸福。

我回到床上,麵向着兒子睡着。

他好像是能感受到我在不在身邊一樣,我一這樣對着他,他那不乖的雙手駕輕就熟地又伸進我的睡衣裡輕撫着我的乳房。

混蛋,好不容易心緒平復下來,他倒好,又摸了上來,下體一下子就流出了水,真是個磨人精。

摸吧摸吧,隻要你沒醒過來,我都隨你摸了臭小子。

我回想着晚上靠在他肩頭時的光景,其實我一開始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睡着,特意觀察着兒子的舉動。

沒想到兒子全程都沒有對我做不規矩的舉動,還時刻注意我睡得怎麼樣,車動起來時緊緊抵住我的頭不讓我被顫醒。

真的很暖心,我本以為他多少會摸我一下之類的,結果一點也沒有。

對,這才是我喜歡的兒子的模樣,該乾什麼時候就乾什麼。

我所需要的不僅是身體的愛,更是內心的愛。

我微笑着,再次將頭靠在兒子的肩頭上,像晚上那樣慢慢安心地睡去。

週六這天,媽媽和我吃過早飯後便出門去公司了。

今天畢竟有公司領導為她慶祝升職的晚宴酒會,因而媽媽今天穿得特別正式。

我特意跟媽媽說今天要少喝點酒,畢竟昨天隻是喝點啤酒就有點狀態不好了,晚上多喝了我會擔心。

媽媽答應我盡量會少喝,不過今晚她是主角,便說有些能少喝的也不會多。

其實我還是很擔心的,尤其是其實媽媽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一次性喝過很多酒了。

所以我無論媽媽怎麼說,我都堅持她酒會快結束時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她我才安心。

媽媽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終究是答應了下來。

但即使如此,我的內心依舊十分不安,總有一種莫名不太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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