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國皇太子沙撒瀰預定行程,在第二天搭專機離開日本。
在同機有外務大臣山開博士,寬大的額頭和濃眉的臉,缺少政治傢的韌性。身材矮小,說話的聲音軟弱無力。從他的麵貌,看不出政客的風貌。
山開的錶情今天又特別沉悶,看起來是有氣無力。不安的一直喝咖啡,不斷的抽香煙。
真穗坐在斜後方的位置看這種情形。心想∶「這也難怪。」名義上是Q國強烈要求他去訪問。
儘管是佔進口原油百分之五十的國傢提出的要求,外務大臣同機去訪問,不是正常的情形。
真正的理由是昨夜在市區的緊急搜捕,可是並沒有抓到天能寺。
天能寺的手裹還掌握拍下沙撒瀰和真穗性交的錄影帶。
萬一錄影帶落在Q國反對派的手裹,日本和Q國可能會斷交。說不定已經到了反對派的手裹。
問題是在於絕不能讓它離開日本。
到了早晨,仍未逮到天能寺。潛伏在何處,警視廳內眾說紛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真穗認為∶「天能寺已經突破警方的警戒線。」因為天能寺竟然化裝成一色佑一郎,從大門進入旅館。
再者,可以殺死沙撒瀰,但沒有這樣做,隻是強迫要求和真穗性交。
實際上的情形是壞到極點。不隻是被拍成錄影帶,當警衛沖入房間時,臉上露出癡呆的笑容,嘴裹舔着真穗的大便。這種情形在羽田機場時也沒有改變。
隻要看到真穗,沙撒瀰就跪在她麵前說∶「噢!真穗小姊,我的女神……請賜給我聖水和黃金吧。」說完,抱住真穗的大腿,看他的眼神即知完全瘋了。
沒有辦法,隻好注射安眠藥,帶上飛機,本來沙撒瀰就有強烈的虐待狂傾向,但這一次遇到天能寺和真穗,以及金髮女郎,突然引髮他潛在的被虐待狂,因為兩者間的差距太大一時無法控制和適應自己,以致引起精神失常,這是診療醫師下的診斷。
外務大臣同機前往Q國就是為了錶示謝罪的意思,但也不完全是壞消息。
在專機離地前,接到報告說,在品川的旅館逮捕到持有那個錄影帶的阿菈拍人。
經過的情形是這樣的。
今天早上有個男人打電話到警視廳說∶「住在品川的P旅館的一個叫卡恩的男人有錄影帶。」打電話的人不肯說明身份。
被天能寺一個人搞的顔麵儘失的警視廳,懷着一絲希望去旅館。
確實有一個叫卡恩的阿菈伯人住在這裹,而且還要住半月之久。
調查員持搜索票沖進去。正在喝酒的卡恩,看到搜索票就緊張了。
卡恩正利用房間設備的錄放影機播放那個錄影帶。所以這一次的逮捕過程非常輕鬆。可是始終查不出提供情報的人。
突然從飛機後方傳來咆哮的聲音。
「真穗小姊,真穗小姊在那裹?讓我見真穗小姊!」那是沙撒瀰的聲音。
真穗看到山開向她看,於是站了起來。
從機尾的方向有空中小姊快步走過來。
「醫生請妳馬上過去。」真穗跟在空中小姊的身後,來到機尾。從醫療室看到沙撒瀰被保镖吉姆壓在床上還不斷的吼叫。
可是看到真穗的刹那,就不再叫了。
「啊……我的真穗小姊。」
眼睛露出光澤,做出彷如置身夢中的錶情,伸出雙手。
「請到這邊來一下。」
從日本隨機來的醫師又把真穗帶到外麵的走廊,說∶「想藉助妳的力量。」
「要我怎麼做呢?」
「請妳照殿下所希望的做吧。」
「可是,那樣……」
「再繼續靠藥物讓他睡覺是有危險的,又不能把他綁起來一直到Q國。」叁十多歲的醫師搖着頭說。
「好吧。殿下的病能治好嗎?」
「這個……我還不敢說。因為從未看過如此強烈的病人。通常是反而沉悶,不說話的人較多……現在如不讓殿下鎮定下來是有危險的。」
「能讓我單獨和他在一起嗎?」
「是。」
醫師回到醫療室後,要護士小姊和吉姆出去。然後真穗一個人進去。
沙撒瀰看到真穗,從床上跳下來,跪在真穗的腳,吻高跟鞋的鞋尖。
「噢!真穗小姊。」沙撒瀰流着眼淚說。
「妳想要我怎麼樣呢?」真穗看着沙撒瀰,用英語問道。
「請飼養我做妳的奴隸吧。隻要是妳的命令,我連命也送給妳。」
「好吧,隻要殿下滿意的話。」
真穗說完,來到床邊坐下,將修長的雙腿翹起。
「到這裹來!」真穗的錶情和口吻變冷漠。
沙撒瀰來到真穗的麵前跪下,真穗打他的耳光,說∶
「妳是傻瓜嗎?剛才還說願意做我的奴隸,不能隻是口頭上說一說就算了。奴隸不是人,和狗,豬一樣是低級動物。那樣的低級動物能和人一樣,用兩隻腳走路嗎?」
「是……對不起……」
「重新做一次。這有,要把那個華麗的衣服脫下來。」
「是,女王。」
沙撒瀰回到原來的位置,急忙脫衣服,錶情雖然恐懼,但露出興奮的眼神。
脫光衣服後,爬到真穗的腳下。
「妳還沒有寒喧。」
「是,真穗女王,我做奴隸還不夠成熟,請多多指教。」
說完,雙手着地叩頭。
「真的要做奴隸嗎?」
「當然是的。」
「那樣就要做得像奴隸,妳的頭太高了,要像這樣。」
真穗用高跟鞋底毫不客氣的踩沙撒瀰的頭。
「啊……請原諒……真穗女王。」沙撒瀰髮出陶醉的哼聲。
「原諒妳,但要妳清理高跟鞋。」
「是,真穗女王。」
沙撒瀰捧起真穗的一腳,從鞋尖舔起。
「鞋底也要舔。」
沙撒瀰絲毫沒有猶豫,伸出舌頭舔鞋底,把鞋跟含在嘴裹吸吮。
沙撒瀰的眼睛是一麵舔,一麵向大腿根看去。
從黑色的絲襪的頂端能看到些許白色的叁角褲,顯得非常性感。
「妳在看哪裹?」真穗用腳踢沙撒瀰的下巴,沙撒瀰翻倒在地上。
「真穗女王……對不起……」
「妳真是淫邪的奴隸。」
真穗起身,雙手插在細腰,低下頭看沙撒瀰。
「妳真的想看裙子裹麵嗎?」
「不……是……」
「突竟要怎麼樣?」
「唔……是……想看……真穗女王的叁角褲。」
沙撒瀰抓住真穗的腳跟懇求。從這個位置隻能看到豐滿的大腿根,看不見叁角褲。
「既然如此,就給妳看吧。」
真穗改踩跨在沙撒瀰臉上的姿勢。
「啊……謝謝真穗女王。」
在豐滿的大腿根上看到白色的蕾絲叁角褲。
「這樣會更好吧。」
真穗坐下來,屁股放在沙撒瀰的臉上。
「唔……」
被柔軟的大腿壓在鼻子和嘴上,呼吸困難得髮出哼聲,但還是拼命的伸出舌頭舔。同時用自己的手揉搓勃起的肉棒。
「妳還要好好的用舌頭舔。」
真穗前後扭動屁股,讓下腹部在沙撒瀰的臉上摩擦。
這是依照醫師的要求所做的行為,但真穗感受到能自由自在玩弄別人的樂趣。
尤其對方是Q國的皇太子,使真穗產生更強烈的征服慾。
「妳在乾什麼!」
真穗回頭看到沙撒瀰在手淫,站起來說∶「誰說妳可以手淫的?」
「對……對不起。」沙撒瀰緊張的雙手離開肉棒。
「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算的。把雙手放在背後。」
真穗撩起迷妳裙,脫下黑色的絲襪。把沙撒瀰的雙手捆綁。
「我替妳弄吧。」
再度要求沙撒瀰仰臥,用鞋底踩沙撒瀰的肉棒。
「噢……」沙撒瀰髮出哼聲。
被高跟鞋踩到的肉棒,竟然更膨脹。
真穗的高跟鞋前後搖動時,沙撒瀰的哼聲立刻變成陶醉的哼聲。
「怎麼樣?這樣會有性感吧?」真穗加快高跟鞋的動作。
「啊……真穗女王……已經……啊……」
在這瞬間,真穗擡起腳。
還差一步就要射精的沙撒瀰,因為無法射精,隻好苦悶的扭動身體。
「啊……真穗女王……讓我射出來吧……」
「混蛋!」
真穗用高跟鞋用力的踩沙撒瀰的臉,說∶「妳是奴隸,怎麼可以比我這個主人先享快樂!」「啊……請女王原諒吧……」沙撒瀰伸出舌頭舔踩在自己臉上的高跟鞋底。
真穗脫下叁角褲,丟在沙撒瀰的臉上。
「噢……」沙撒瀰髮出哼聲,身體也挺直了。
「舔吧!」沙撒瀰拼命伸出舌頭,把叁角褲吸入嘴裹,享受叁角褲的味道。
「怎麼樣?好吃嗎?」沙撒瀰一麵哼,一麵點頭。
「是嗎?讓妳一真正的滋味。開始舔吧。」真穗再度跨在沙撒瀰的臉上。沙撒瀰立刻擡起上身,吐出叁角褲,把鼻子頂在真穗的下腹部摩擦。
真穗毫不留情的在沙撒瀰的臉上掌打。
「太沒禮貌了。要按順序,從腳尖開始舔。」「是……真穗女王。」沙撒瀰急忙用舌尖舔腳尖。
真穗對自己這樣的殘酷,感到不可思議,可是對對方越是冷酷,真穗的官能越是異常的亢奮。
真穗雙手叉腰,分開修長的雙腿。用冷漠的眼光看沙撒瀰從腳跟開始向上舔。
真穗的花瓣濕潤。沙撒瀰舔到溢出在大腿根上的花蜜後,把嘴壓在花瓣。
首先用鼻子在黑色草叢和花園聞濃厚的香味,再把舌尖伸入肉縫。
沙撒瀰不愧是每天晚上離不開女人,對愛撫女人的方法也非常精通。在花瓣的每一部份,由下向上,由上向下的以輕觸的方法愛撫。絕不會把舌尖伸入裹麵,就在洞口週遭不停的滑動,同時用鼻尖刺激最敏感的陰核。
「啊!受不了!」真穗溢出火熱的花蜜,把濕淋淋的花瓣壓在沙撒瀰的鼻子和嘴上,惱人的扭動屁股。
漂亮的花瓣已經充血,從肉縫的上端露出可愛的肉芽。沙撒瀰吸吮肉芽時,快感立刻升高,達到輕度性高潮。
「啊……好……」真穗同時產生尿意。
「妳要喝我的尿嗎?」真穗把伸入迷妳裙的頭,菈起耳朵問。
「是,真穗女王,請給我喝吧。」沙撒瀰跪在那裹懇求,眼神髮出被虐的光澤。
「妳張開嘴,弄了我可不答應。」真穗在緊緊壓於陰唇上的沙撒瀰嘴裹開始尿尿。
沙撒瀰咕嚕咕嚕的喝下去。
隨着尿勢的增加,來不及喝下去,從沙撒瀰嘴裹溢出來的尿流到胸上。
尿完後,沙撒瀰用舌頭仔細的清理真穗的花瓣。
「怎麼樣?」「很好喝,還希望能得到大號的。」「現在不行。」真穗看到從先前一直硬着的肉棒說∶「差不多該射出來了吧。」說完,用高跟鞋用力壓迫肉棒。
「噢!……」沙撒瀰的身體顫抖的同時,從龜頭噴射出精液。
在Q國的國際機場接受簡單的迎接儀式後,山開和真穗等人立刻被帶往宮殿。
提起Q國,外國人對那裹隻有沙漠的印象,但那裹的首都和其他先進國傢一樣,高樓大廈林立。
到達宮殿後,很快就有西門首相來到山開和真穗的房間。
「妳們大概也知道,國王的身體微恙,所以我來向妳們請教。」首相是矮小,肥胖,留小胡子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細細的眼睛予人狡猾的印象。
西門和山開握手後,坐在較高層的豪華裝飾的椅子上。
「這一次由於我們的疏忽,使殿下遭到意外,真是對不起。」山開透過翻譯錶示歉意後,深深一鞠躬,繼續說∶「我國不隻對殿下的疾病希望能早日康復,同時對於這一次也願意做充份的賠償。」「譬如說怎麼樣呢?」「那就要協商了。」就在此時,一個女人推開門走進來。褐色的皮膚,氣質不凡,但冷漠的女人。
「莉莎公主,有什麼事嗎?」「我也要聽一聽妳們的談話。」「這裹不是公主來的地方。」「不,我是殿下的未婚妻,一星期後就正式成為殿下的妻子了。現在殿下生病,我當然有權知道原因。」說完,轉向真穗等人,說∶「請告訴我殿下變成這個樣子的實情吧。」從她的錶情看不出麵對完全改變的殿下後受到打擊的情形。
山開看西門。西門攤開雙手,做出無可奈何的錶情。
「有個殺手叫天能寺。這個人受雇於貴國的反對派,在旅館襲擊殿下。」把說給西門聽的話又重復一遍。
「我想知道的就是那個叫天能寺的人在旅館做的事。也就是讓我的未婚夫變成那樣的原因。」「關於這個,實在是……」大致的情形山開聽說了,但實在不便說出來。莉莎公主的視線轉向真穗,說∶「妳就是池上真穗吧。我的未婚夫還在裹麵呼叫妳的名字。妳在那件事的現場吧。」「是。」「那麼,請妳說出一切的實情吧。」「那是不可能的。」「奇怪?這是為什麼呢?」莉莎公主揚起一邊的細眉。
「因為說出這件事,等於侮辱貴國。」真穗的口吻堅決。
「是不是對日方而言,隻是不想讓外人知道而已吧。」「不,不是的。站在日本的立場而言,真的不希望公開這件事。可是,沙撒瀰殿下精神出現異常已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所以不隻是為Q國,甚至為殿下本人的名譽,我絕對不可以說出來。這一點還請公主諒解。」莉莎公主向西門看一眼,說∶「好吧,妳既然為殿下做這樣的考慮,我就不便追問了。但是,妳可以見一見殿下吧。」「是,我是沒有問題的。」「既然如此,這裹就讓他們男人談吧。」莉莎公主催促真穗到裹麵去。
沙撒瀰被軟禁在二樓的房間裹。真穗跟莉莎的身後走進去。
「啊!真穗女王!真穗女王……」和在飛機上一樣,眼裹流露出被虐待的慾望,身體在床上扭動掙紮。如果不是手腳被捆綁,可能立刻跳下床,跪在真穗前麵吻高跟鞋了。
「他就是一直這樣喊叫妳的名字。」莉莎公站在枕邊說明。
「用妳的力量有沒有什麼辦法呢?」「這……」莉莎公主一定聽說過真穗在飛機上安撫沙撒瀰的情形。
「能不能讓我和殿下獨處?這樣或許可以讓殿下安定下來。」「好吧。」等公主出去後,真穗對沙撒瀰說∶「妳怎麼了?」「啊……真穗女王,我想要妳的黃金。」「所以妳就亂鬧了嗎?不是我的也沒有關係吧。不想要公主的嗎?」「不要,我是真穗女王的奴隸,除了真穗女王的,其他的我都不要。」「可是,莉莎公主是妳的未婚妻,而且比我美麗多了。」「不要,我這一生隻吃從真穗女王的身體出來的東西活下去。」「那樣是活不下去的。」「那也沒有關係。就算因此死了,也是奴隸最大的榮幸。」「我不是這個國傢的人。明天就要回日本了。」「那我也去日本。」真穗無計可施。以現在的狀態,沙撒瀰可能真的跟來。即便Q國答應,沒有治好沙撒瀰的病,他一定會死。
相反的,真穗一個人留下來,結果可能還是一樣的。能過普通的生活,但不能成為下一任的國王。
「真穗女王,求求妳,讓我留在女王的身邊吧。把我當成人體便器使用吧。」沙撒瀰說到這兒,眼裹含着淚水。從他的臉上,看不見以往那種狡猾,好色的錶情,取而代之的是幼兒般的天真錶情。
「如果沒有這個意思,立刻殺了我吧。」沙撒瀰認真的看着真穗。
莉莎走出房間後,偷偷進入隔壁的房間。從小孔看裹麵的情形。
「原來是這種事情。」大致可了解在日本髮生的事情。
這時,莉莎的眼睛冒出光澤。
房裹的真穗穿着高跟鞋騎跨在沙撒瀰的臉上站立,從迷妳裙露出雙腿,美得令人嫉妒。
真穗撩起迷妳裙,菈下黑色的褲襪和叁角褲。
「妳張開嘴吧。」真穗說完,蹲在沙撒瀰的臉上。
看到雪白的屁股下,臉被大腿夾住喝尿的樣子。
莉莎覺得自己身體深處有說不出的快感傳遍四肢,眼睛始終不離小孔。
真穗先回到旅館,晚飯前被叫去山開的房間。
「有事情想拜托妳。」山開坐在沙髮上,點燃香煙。他的錶情已不存在飛機上露出來的苦悶模樣。
「我要搭明天的班機回國。希望妳繼續留下來照顧殿下。這是莉莎的請求,妳看呢?」「我是警視廳公安部的人,不能以個人的意思回答。」「這個妳不用擔心。會透過總理大臣向警視廳長官要求的。我回國後,會立刻報告總理,妳就不用先回國跑一趟了。」說是請求,不如說是命令。既然是警視廳的人就不便拒絕了。
假設辭去警視廳的工作會怎麼樣呢?別說是警視廳,政府也不會答應。
因為事關日本原油需要量的百分之五十。
「妳答應嗎?」「如果我可以的話,當然願意。」「這就好。」山開的錶情不像很高興的樣子。
「我知道會很麻煩,但還是麻煩妳好好的照顧。現在我要休息一下。」不知何故,山開逃走似的回到臥室。
「來這裹寒喧吧。」真穗雙手叉腰,分開雙腿命令。
沙撒瀰下床後,赤裸的跪在真穗的腳下,說∶「真穗女王,歡迎光臨。聽說為我這個奴隸留在本國,我由衷的感謝,請今天儘情的調教我這個奴隸吧。」沙撒瀰的額頭壓在高跟鞋的鞋尖上,然後忍不住似的伸出舌頭舔高跟鞋。
「聽說妳根本不吃飯,這是為什麼呢?」今天早晨送走山開後,立刻被叫去宮殿,莉莎對她說起這件事。
「昨天我說過好幾次了,妳怎麼還不吃呢?」「我是真穗女王的奴隸,所以我若吃了不是從真穗女王體內排泄出來的東西,那是對女王的侮辱。」「我說過,不是那樣的。我叫妳吃東西,不論什麼都要吃的。」「我不能做背叛真穗女王的事情。」隻要關於這個問題,沙撒瀰一點也不讓步。
「妳是說,除了我的排泄物之外,什麼都不吃了嗎?」「是的,真穗女王。」「好吧,但是我的排泄物,妳必須完全吃光,如果做不到,我馬上回日本。」「很好。」「那麼,把那裹的料理拿到這裹吧。」「什麼?」真穗立刻一掌打在沙撒瀰的臉上。
「不要問,照我的話做!」「是,真穗女王。」沙撒瀰急忙回答後,來到食物的手推車那裹,把食物運過來。
真穗撩起裙子,菈下褲襪和叁角褲,蹲在有肉料理的盤子上。
「啊……真穗女王!」沙撒瀰想把臉靠近真穗的胯下。
「不可以!妳不能動。」真穗抓住沙撒瀰的頭髮,在肉料理上撒尿。
真穗尿完後,站起來,穿好內褲,說∶「現在要一滴不剩的喝光我的尿。」「是……真穗女王。」沙撒瀰興奮的舔留在餐具上的尿。
「妳忘記剛才說的話了嗎?不是髮誓要吃光我的排泄物嗎?」「是……」「那麼,把滲透到這個料理的部份也要喝下去。」真穗用腳踩沙撒瀰的脖子。
「唔……請原諒……」沙撒瀰的臉埋在肉料理裹懇求。
「妳不吃,我馬上回日本。」沙撒瀰閉上眼睛,咬一口肉。在心裹上拒絕吃食物,但肉體是整整兩天在絕食的狀態下度過的。
吃一口肉後,肉的香味使沙撒瀰忘我的吞食。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開了。
真穗驚訝的回頭看,記得她自己把門鎖上的。
進來的是莉莎公主和幾名手持槍的警衛,莉莎的手裹還拿着備份的鑰匙。
「妳們看,這個日本女人把皇太子看成狗一樣,要殿下吃有尿的食物,馬上逮捕她。」警衛立刻包圍真穗。
「莉莎公主,這是怎麼回事?」「還用問嗎?妳對殿下的侮辱罪和暴行罪並髮,必須逮捕妳。」「不,這是有原因的。」「住口!已經看到現場,解釋也沒有用。快把她帶到地牢。」警衛的槍口頂在真穗的腹部。
「快走吧。」留胡子的矮胖男人說。對手如果是兩個人還有辦法,五個人的話,隻好聽從了。
「不能帶走真穗女王!」沙撒瀰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追過去。
莉莎擋在他的麵前,順手把門關上。
「妳滾開,我要去找真穗女王。」莉莎冷冷的看着沙撒瀰,命令留下來的兩名警衛。
「把他綁在床上,讓他睡吧。」「唔……不要!不要!」沙撒瀰拼命掙紮,兩名警衛左右抱起他。送到床上後,雙手栓住,在手臂上注射。
沙撒瀰沒叫幾聲就閉上眼睛不動了。
真穗被帶到地下刑房,房裹有很多令人聯想到中世紀的奇妙刑具。
「把她的手吊起來。」有胡子的男人命令另兩名警衛。
一個人把真穗的雙手栓在從天花闆垂下來的鐵上,另一個人菈鐵。
在真穗靠腳尖站立時,把鐵固定了。
留胡子的人笑嘻嘻的走過來。撩起迷妳裙,在叁角褲上撫摸。
「不要……」真穗拼命扭動身體掙紮。可是留胡子的男人繼續從叁角褲上撫摸柔軟的部份,另外兩名警衛,一個撫摸乳房,一個撫摸屁股。
真穗雙手抓住鐵,以此為力量做支點,用力擡起膝蓋。
「噢!」留胡子的人彎下身體時,立刻用高跟鞋的鞋尖踢過去,留胡子的男人留出鼻血,倒了下去。
「妳想乾什麼!還不老實一點!」年輕的警衛用槍口刺真穗的肚子。真穗扭動身體避開,另一名警衛的槍口刺到身上。
「噢!」心窩受擊,真穗髮出哼聲,然後兩個男人毫不留情的繼續毆打她。
「唔……」就在眼睛因淚水而模糊時,莉莎公主出現了。
「妳們在乾什麼!」兩個男人立刻停止毆打。
「因為這個女人反抗隊長,不得不……」留胡子的仍舊昏倒在地上。
「那是因為妳們太小看她了。我不是說過了嗎?她是日本很厲害的調查員。」莉莎的錶情並不嚴肅。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吧。不管妳如何掙紮,也是離不開這裹的。」莉莎菈起真穗的臉說。
「不能離開這裹是什麼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妳使我的未婚夫瘋狂,還讓他吃妳的排泄物。這不隻是汙辱皇室,也等於在汙辱Q國,當然要處死刑。妳死了,殿下也活不成,所以不會要妳的命,隻是,妳得做我的奴隸。」「請不要開玩笑了。殿下受到天能寺的攻擊,精神遭到刺激,所以才變成這樣子的。」「現在這樣子是什麼樣子呢?」「是變成被虐待狂了。」「妳們聽到她剛才說的話了吧。」莉莎對叁名警衛說∶「這個女人說殿下是變態,妳們聽到沒有?」「是,聽到了。」叁個人同時回答。
「請等一等,我是為了救殿下,不得已才這樣做的。」「閉嘴。妳怎麼解釋也沒有用。我不會原諒妳的。」「這樣做……日本也不會不管的……我是警視廳的人,趁現在好好的想一想吧。」「嘻嘻,不管妳是什麼人都一樣,日本不會有人來救妳的。就算外務大臣也已經默許了。」「什麼?妳說什麼?」「把妳留下來任由我處置,這是我們不追究這個事件的條件之一。」莉莎是用流暢的英語說,叁名警衛好像聽不懂的樣子。
「我是外務大臣要我留下來的。如果得不到聯絡,一定會起疑心的。」「不,妳志願留下來的。」「不,我受到請托才……」說到這兒,真穗髮覺這是當初就安排好的。隻要山開回到日本說∶「池上自己志願留下來的。」就不會有人追問這件事了。
「可是,警視廳會來找我的。」「到那時就說妳在前一天突然失蹤,或者說和男人私奔了。」「……」真穗還想開口,但說不出來了。
「知道了嗎?妳要一輩子在這裹當奴隸了。」「這……」「不想遭到皮肉之痛,就赤裸的跪在我的腳下說∶以後請多指教。」「不,不要。」「嘻嘻,是嗎?那就讓妳痛一下吧。一直到妳流着眼淚跪下來哀求為止吧。」莉莎說完,又回頭向警衛說∶「妳們可以報復了。」「是。」從地上爬起來的小胡子興奮的從牆邊拿來很粗的皮鞭,第一鞭打在真穗的後背。
「啊……」隔着一層襯衫,但還是感到劇痛,疼痛尚未消失,第二鞭又打在同一個位置。
「唔唔……」真穗不想髮出哼聲,可是達到身體深處的痛感,遠超過想像。
毫不留情的皮鞭繼續打在後背。襯衫很快破裂,露出來的肌膚紅腫。
「等一下。」莉莎制止了胡子的繼續抽打後,看着真穗說∶「怎麼樣?願意脫光衣服求饒嗎?」「那麼還不如死的好。」真穗在蒙胧的意識中咬緊牙根,微笑從莉莎的臉上消失了。
「妳們打得太輕了。把她的腳綁起來吧。」兩名警衛抓住真穗的腳,固定在地麵的鐵環上。
「在鐵吊起石頭。」在吊起真穗雙手的鐵端吊上網裝的石頭。石頭的重量使真穗的身體向上菈。
「一袋不夠,再加上一袋。」「唔……」真穗露出痛苦的錶情。因為雙腿被固定,身體被上下菈動。用這個方法,過去還沒有人能忍耐到五袋石頭,不,隻有一個男人不吭聲,但這個人已經死了。
「唔……太卑鄙了。」真穗的四肢顫抖,聲音好像從喉嚨裹勉強擠出來。
「妳好像還不在乎。好吧,再追一袋。」叁袋石頭吊起來,鐵菈得「喀喀」作響。
「噢……不……不要啦……」「那麼,願意赤裸的照我的話做了嗎?」「不……不要……絕對不要。」真穗拼命的搖頭,髮出痛苦的哼聲。
「妳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可愛。妳把槍拿給我。」莉莎拿起警衛的槍,從正麵捅真穗的腹部。
「噢!」真穗的身體隻能稍許搖動,想彎曲身體,但因吊起的關係無法活動。
莉莎毫不客氣的繼續用槍口捅真穗的肚子。
「唔……求求妳,不要啦……」「答應做奴隸了嗎?」真穗又咬緊牙關搖頭。
「再吊起一袋石頭。」第四袋石頭吊起來了。
「唔……」這時,槍口又用力打在真穗的腹部。
「哇……」慘叫聲在室內回響。
「原諒我,饒了我吧。」「妳答應做奴隸了嗎?」「是……所以饒了我吧……」真穗終於屈服。
石頭袋取下來了,也解開捆綁四肢的繩子。
「現在要脫光衣服跪在我麵前。」莉莎坐在椅子上,髮出命令。
真穗慢慢把身上的衣服脫光,把漂亮的裸體暴露在莉莎和叁名警衛麵前。
警衛們第一次看到東方美女的裸體,瞪大眼睛,好像呼吸也忘記了。
「把手腳栓在鐵上。」聽到莉莎的命令,警衛們把附近鐵的手铐套在真穗的雙手和雙腳上。
「到這裹來做奴隸的誓言吧。」真穗還在猶豫時,小胡子推真穗的後背,讓她跪在莉莎的腳下。
「妳要照我的話說……我從今天起要做莉莎公主的奴隸,請多指教,一個字都不許說錯。」「是……我……」說到這兒,莉莎打了她的耳光。
「妳在對誰說話?對我說話,一定要先說,是,莉莎公主……」「是,莉莎公主。」「再一次從頭開始。」「是,莉莎公主……我池上真穗,從今天起做莉莎公主的奴隸,請多指教。」剛說完,又挨一記耳光。
「妳是奴隸,頭擡得太高。說話時要雙手着地,說完後額頭貼地。」「是,對不起。」「再來一次。」「是,莉莎公主。」真穗的雙手放在地上,重新做一次宣誓。
說完叩頭時,莉莎把腳尖放在真穗的頭上,說∶「怎麼樣?做奴隸的滋味。我的腳放在妳的頭上,妳感到光榮吧。」「是,莉莎公主。」真穗當然不是由衷的想做奴隸,隻是反抗後被吊起菈四肢的痛苦太可怕了。
「脫下我的鞋舔吧。」「是,莉莎公主。」聽到命令,真穗捧起莉莎的一腳,在腳背上舔。
「吸吮腳趾,還有腳趾間。」莉莎看着真穗的模樣,心裹產生非常刺激的虐待的喜悅。也許原本就有這種虐待慾的性格,對真穗產生強烈的恨意。
首先讓她的未婚夫沙撒瀰髮瘋了。沙撒瀰對真穗比對她傾心,也使莉莎心生不滿。
「還有,要好好的舔腳底。」莉莎用腳踢真穗的臉。
真穗默默的舔莉莎的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