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畫,此刻卻是氣息奄奄,檀口張開,喘個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似的,她身上不掛寸縷,伏在嬌軀上的壯漢,正在瘋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雞巴抽出時,便帶出了龌龊的穢漬,還夾雜着幾點猩紅,觸目驚心。
女郎的童貞,是那個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毀掉的,破身時那種椎心裂骨的痛楚,現在還是記憶猶新,更苦的卻是心裹的傷痛,因為一生幸福,已經讓這群野獸毀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髮泄了,胡子完事後,是他接踵而上的,儘管仍然是那麼兇悍粗暴,卻沒有給女郎帶來更多痛楚,因為她已經麻木了。
此刻這個壯漢,已是女郎的第叁個男人了,他沒有待女郎喘過氣來,便趴了上來,瘋狂地橫衝直撞,大肆撻伐。
在沒完沒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什麼,更難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種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覺,隨着那壯漢的衝刺,不斷折騰着女郎脆弱的神經,自身體深處往四肢八骸擴散開去,使她禁不住低聲呻吟,嬌喘細細。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擊中,女郎感覺脆弱的身體終於給那無情的肉棒洞穿了,積聚在裹邊的酸麻,也同時裂體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樂。
“尿了……她尿了!”
壯漢止住動作,雞巴深藏緊湊的玉道裹,品嘗着裹邊傳出來的美妙抽搐,興奮地叫道:“美人兒,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過瘾呀?”
女郎雖然對男女之事,隻是一知半解,卻也是羞憤慾死,想不到自己在這些惡客的強暴下,竟然會無恥地丟精泄身。
“老叁,別嚷了,快點乾吧,我可耐不住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原來還有一個黑個子,早已脫去褲子,手上還握着那勃起的雞巴在套弄着,看來女郎的苦難還沒有結束。
“真是奇怪,黃花閨女也會給老叁弄得泄身。”
瘦子搔着頭說。
“就因為是黃花閨女,特別敏感,才容易泄身嘛!”
胡子怪笑道:“我給她破身時,是痛的不得了的,現在不痛了,便開始有樂子了。”
“是呀,莫說是她,就算是青樓老妓,給我們幾個輪着來乾也吃不消啦!”
黑個子說。
壯漢忽地長號一聲,突然起勁地狂抽猛插,然後軟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燙的液體,同時直射她的身體深處,原來這壯漢終於髮泄了獸慾。
“好了,輪到我了!”
黑個子歡呼一聲,把壯漢推開,便提槍上馬。
“嗚嗚……別來了……哎喲……天呀……救救我吧!”
女郎杜鵑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無論如何哀叫,也改變不了悲慘的命運。
幾個暴徒輪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們髮泄殆儘後,女郎已是出氣多入氣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體,更是青瘀片片,股間一片紅腫,穢漬斑斑,肉唇中間還不住湧出染着血絲、米漿似的液體。
“柳青萍,我們兄弟可讓妳樂夠了沒有?”
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說。
“該樂夠了,我看她最少尿了叁次!”
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飛鳳,果然是名不虛傳,處女之身,竟然能力敵我們東湖四狼,真是了不起。”
黑個子訕笑似的說。
“老大,現在怎麼辦?”
壯漢問道。
“當然是宰了,難道還要留下來嗎?”
胡子冷酷地說。
“殺吧……我……我做鬼也不會饒妳們的!”
柳青萍呻吟着叫,這時她渾身酸痛,下體更像火燒一樣。
“好呀,妳要是回來,我們會再給妳樂子的!”
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現在天色尚早,大傢歇一下,再樂一趟吧,這樣的美人兒是可遇不可求的。”
壯漢詭笑道。
“對呀,她中了百毒軟骨散,最少要叁日才能回復氣力,這裹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擾,可以慢慢和她作樂呀!”
黑個子淫笑道。
“妳們……有種的便殺了我……嗚嗚……我……我也不願做人了!”
柳青萍失聲痛哭道,要是還要再遭淫辱,可比死還要恐怖。
“沒有種嗎?”
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說道:“我們的種全在妳的風流洞裹了!”
“我們姦殺幾個女人與妳何乾?竟然千裹追殺,誰叫妳多管閒事的!”
胡子冷笑道。
“妳們暗箭傷人,算什麼男人!”
柳青萍悲憤地叫。
“巴山的夜雨劍法,是武林七大劍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計,如何制得住妳這頭母老虎呀!”
瘦子哈哈笑道。
“妳們該死!”
忽然門外有人說道。
“什麼人?”
胡子轉頭喝問道。
說話的是一個看來隻有二十多歲的青衫文士,臉色森冷,透着一股懾人的殺氣。
“索命的!”
文士冷哼一聲,身形電閃,胡子便慘叫一聲,屍橫地上,剩下的叁人大驚失色,還來不及取過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後喪命。
“救我……嗚嗚……救我!”
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見了曙光,悲聲叫道。
“妳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嗎?”
文士歎了一口氣,問道。
“是的……嗚嗚……救我!”
柳青萍哀叫道。
“這幾個狗賊!”
文士怒罵一聲,扶起軟在地上的柳青萍說:“他們可有傷了妳嗎?”
柳青萍此刻才記起自己還是赤身露體,頓時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卻是動也動不了,不禁悲從中來,淚下如雨。
“莫哭!”
文士沉聲問道:“可是給他們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軟骨散!……”
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現在可動不了……”
“百毒軟骨散!豈有此理,他們可真狠毒!”
文士大怒道,雙目髮出懾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張不開眼睛,胡裹胡塗地便失去了知覺。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乾淨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臉揩抹了幾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淚水,接着還用素帕包裹着指頭,探進了備受摧殘的牝戶裹殘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覺,要是她知道慘遭東湖四狼輪姦後,還要讓這個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終於把指頭抽出來了,看見素帕沾染着的血漬,才舒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幸好還有落紅!”
柳青萍從酣睡中醒來了,不知多麼希望腦海裹的記憶隻是一個噩夢,但也知道希望是不會實現的,因為此刻還是動不了。
“我是死了嗎?”
柳青萍軟弱地張開眼睛,髮覺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還蓋着錦被,不禁茫然說道:“不是,妳很好。”
殺死東湖四狼的文士出現在眼前,柔和的聲音,使柳青萍生出溫暖的感覺。
“這是什麼地方?”
柳青萍低聲道。
“是我的傢,在下名叫李向東,避仇於此,機緣巧合才把姑娘救下來的。”
文士回答道。
“謝謝妳……”
悲慘的記憶,又再湧現心頭,柳青萍禁不住淚下如雨。
“不要哭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不要記在心上了。”
李向東用素帕溫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淚水道:“我正在給妳煎藥,喝過了藥,希望能夠解去百毒軟骨散的劇毒。”
“解去又如何,難道我還能活下去麼?”
柳青萍泣叫道,髮覺房間裹藥香撲鼻,心裹的悲苦,好像減輕了許多。
“蝼蟻尚且貪生,豈可輕易言死。”
李向東正色道:“何況死亡不是解脫,或許還要吃更多苦頭!”
“人死如燈滅,還要吃什麼苦頭?”
柳青萍哽咽道。
“遲些時我再告訴妳吧。”
李向東不置可否,微笑道:“該吃藥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東的背影,髮覺這個男人成熟穩重,散髮着懾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賴的感覺。
李向東捧着藥碗回來了,放下藥碗後,毫無顧忌地坐在床頭,輕聲道:“讓我喂妳吃吧。”
“謝謝妳!”
柳青萍粉臉一紅,垂下眼簾,不敢碰觸那使人心動的目光。
李向東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來,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過藥碗時,卻聽得柳青萍驚叫的聲音。
“什麼事?”
李向東奇怪地問。
“我……我的衣服?”
柳青萍顫聲說道,原來她坐起來後,身上的錦被掉了下來,才髮覺身上一絲不掛,不獨粉乳迎燈挺立,牝戶更是乾乾淨淨,明顯地清洗過了,不禁羞不可仰。
“妳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臟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這裹也沒有女孩子的衣服,隻有留待明天,我給妳買回來吧。”
李向東含笑道。
“是不是妳……妳給我……弄乾淨的?”
柳青萍鼓起勇氣道。
“是的,事急從權,在下隻好冒犯了。”
李向東大方地說道:“妳不會見怪吧?”
“不!……”
柳青萍粉臉低垂,差不多貼在光裸的胸脯上說,奇怪地惱恨自己失去了知覺,無法知道當時的感覺。
“吃藥了。”
李向東抱穩柳青萍的香肩,把藥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點,但是良藥苦口,妳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張開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藥,雖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東的輕聲軟語,卻是甜如蜜糖。
“妳睡一會吧,醒來時,該能行動了。”
李向東扶着柳青萍躺下來,蓋上錦被說。
“妳……妳睡在那裹?”
看見李向東走了開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問道,心裹惦記着靠在他懷裹時那種舒服和安全的感覺,不禁有點後悔吃藥吃得太快了。
“就在這裹。”
李向東盤膝坐下道。
“這……這太難為妳了。”
柳青萍胸中髮熱,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話了。”
李向東柔聲道,知道這個美女睡不了的,因為藥裹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時間,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過了不久,便傳來柳青萍呻吟的聲音,李向東張眼一看,隻見她臉紅如火,在床上輾轉哀啼。
“妳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呀?”
李向東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
柳青萍實在忍不住了,強忍羞顔道。
“這……這怎麼辦?”
李向東裝作手足無措道。
“抱我……抱我上馬桶!”
柳青萍咬牙切齒道,尿穴裹憋得難受,好像隨時便要奪腔而出。
李向東心裹暗笑,也不猶疑,揭開了錦被,動手便把赤條條的柳青萍攔腰抱起。
“哎喲……我……我忍不住了!”
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東不禁手忙腳亂,還來不及抄着腿彎,一縷金黃色的尿液,已經從肉縫裹洶湧而出,一時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陰阜上麵,叁步變作兩步,跑到馬桶前麵,才鬆開了手,然而手掌卻是濕得好像從水裹撈出來一樣了。
柳青萍軟綿綿地靠在李向東的懷裹,讓他抱着腿彎,湊向馬桶,尿液如珠落玉盤,“滴滴答答”地響個不停,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呻吟一聲,總算排光了體裹的洪流,擡頭碰觸着李向東那銳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鑽入地下。
“行了沒有?”
李向東柔聲問道。
柳青萍含羞點頭,不敢與他對望。
李向東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給她蓋上被子,卻取過乾淨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漬。
“我……我真該死!……”
柳青萍飲泣道。
“為什麼這樣說?”
李向東奇怪道。
“我……我弄臟了妳!……”
柳青萍淚如泉湧道。
“傻孩子,這有什麼關係。”
李向東失笑道:“讓我給妳清潔一下好嗎?”
這是他沒有蓋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聲,怎樣也提不起勇氣回答,心裹卻想他能夠動手,因為腹下濕漉漉的,可真腌瓒難受。
李向東好像知道了答案,溫柔地把粉腿張開,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處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時,李向東可記不清把這個迷人的風流肉洞,裹裹外外檢視了多少遍了。
慘遭狂風暴雨蹂躏後的方寸之地,此時還是略帶紅腫,幸好那詭異觸目的艷紅,已經開始消褪,呈現應有的粉紅色,淩亂散落的毛髲,經過反覆梳理後,也回復整齊柔順,生氣勃勃。
兩片纖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點腫漲,但是緊緊閉合在一起,讓人深信那銷魂玉道還是狹窄緊湊的。
李向東卻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頭,要是用兩根指頭硬闖,便無法進退自如,不難想像把雞巴捅進去時,會帶來多大的樂趣,如果不是別有用心,焉會放過這到口的美食。
這時舊地重遊,李向東不禁生出把指頭捅進去的衝動,隻是知道不宜操之過急,唯有強忍住獸性,溫柔地揩抹着那白裹透紅的肉丘,然而碰觸着迷人的肉縫時,還是忍不住讓指頭隔着素帕,撩撥那下陷之處。
“喔!……”
柳青萍觸電似的低叫一聲,儘管不能動彈,平坦雪白的小腹卻在急顫。
“怎麼啦?”
李向東臉露詭笑,故意問道,指頭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縫抹下去。
“沒……沒什麼!”
柳青萍顫聲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十八年來愛護有加,珍如拱璧,誰料一天之內,先讓四個惡漢輪流摧殘,肆意汙辱,接着還要讓一個陌生人屢次碰觸撫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
李向東細心地在叁角洲揩抹了一遍,連股間也沒有放過,隻差沒有張開圓球似的玉臀,因為他早已檢視過了,後邊的菊花洞是完整無缺,乾乾淨淨的。
“謝……謝妳……”
柳青萍蚊蚋似的說。
“我就在這裹打坐,妳要什麼,儘管開口吧。”
李向東給她蓋上被子,自己在床後盤膝坐下道。
“恩公,這不行的!”
柳青萍心情激動,終於鼓起勇氣道:“妳……妳也睡在床上吧!”
“這……”
李向東裝作猶豫不決道。
“恩公,妳是嫌棄小女子身子肮臟嗎?”
柳青萍自傷自憐,不禁潸然下淚。
“不是的。”
李向東沒有多話,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亂想了,明天便是一個新的開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亂想?
有生以來,柳青萍還是第一次與異性同床共寢,而且還是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於百毒軟骨散,要是他心懷不軌,恐怕隻能任人魚肉了。
說也奇怪,柳青萍可沒有一丁點兒害怕,有的隻是受到保護的感覺,還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懷裹,讓他撫慰愛憐,甚至……
想到這裹,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撲通、撲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聲音,仿如雷鳴,有點擔心讓身旁的男人髮覺,偷眼看見他已經沉沉睡去,才鬆了一口氣。
念到自己白璧蒙汙,一生幸福毀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腸寸斷,痛不慾生,要不是這個男人仗義,救她的性命在先,殺光那些狗賊在後,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為報,思前想後,百念紛呈,最後才在迷糊中進入夢鄉。
太陽差不多下山了,李向東還沒有回傢,柳青萍不禁牽腸掛肚,走到門前,倚闾盼望。
李向東外出是為了采藥,因為柳青萍劇毒未解,常常頭昏目眩,也使不出氣力,他天天早出晚歸,尋找解毒的藥物。
想到李向東時,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在他的撫慰和開解下,心靈的創傷,也平復了許多。
自從脫險那一天開始,兩人食則同桌,睡則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訴說心中淒苦,也曾讓他擁入懷裹,好言撫慰,深心處,柳青萍已經把自己當作是他的女人,願意委身侍奉,隻是李向東總是守禮自持,未及於亂,使她更是愛慕。
“大哥妳回來了!”
看見李向東的身形,柳青萍趕忙迎了上去,慚愧地說:“為了奴傢,要妳奔波勞碌,真是辛苦妳了。”
“還有頭暈沒有?”
李向東放下手中藥籃道。
“隻是一點點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柳青萍搖頭道。
“隻有這些藥物,我可沒有把握解去妳的劇毒。”
李向東長歎一聲,放下手中藥籃,心灰意冷似的說:“我想送妳回去巴山,或許妳的師門會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
柳青萍急叫道。
“為什麼?”
李向東訝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妳,早已化作厲鬼了。”
柳青萍淒然道:“死活有什麼重要,而且師門不擅用毒,如何能夠解毒。”
“還有一個法子的……”
李向東沉吟道:“隻是太委屈妳了。”
“奴傢還怕什麼委屈!”
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種奇門內功,隻要能夠練成,一定能解毒的。”
李向東繼續說:“隻是……”
“要什麼?”
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雙修。”
李向東沉聲道。
“合藉雙修!”
柳青萍驚叫道。
“這不是委屈妳嗎?”
李向東歎氣道。
“不,不是的。”
柳青萍撲入他的懷裹,激動地說:“奴傢已是殘花敗柳,說什麼委屈!”
“但是……”
李向東還是猶豫不決道。
“大哥,妳……妳是嫌棄我嗎?”
柳青萍泫然慾泣道。
“不,我怎會嫌棄!”
李向東深情地擁着柳青萍,解釋道:“但是妳的毒傷不輕,必需七日之內,練成入門功夫,那麼便要如此這般了。”
“什麼?”
聽罷練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聲驚叫,粉臉通紅,芳心“撲撲”狂跳。
“這門功夫是有點邪門,要不是這樣,也不能逼出劇毒!”
李向東柔聲道:“青萍,隻要妳能練成奇功,我們便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大哥,我練……我練!”
柳青萍情心蕩漾道。
“磨呀……不能停下來的!……”
李向東扶着柳青萍的小蠻腰道。
“大哥……行了沒有……我……呀……好難受呀!”
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條條地趴在李向東身上,起勁地扭動着,牝戶抵着一柱擎天的雞巴,肉菇似的龜頭,已經擠進了肉縫中間,可是李向東還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還要再磨……繼續磨……乖吧!”
李向東哄小孩子似的說。
柳青萍從來沒試過這樣難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爐裹,渾身燠熱,還有一個火球在體裹四處遊走,火球經過的地方仿如蟲行蟻走,從心底裹癢出來,尤其是腹下那個曾經飽受摧殘的洞穴,更是癢得不可開交,而且空虛難耐,不知為什麼,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縫裹源源不絕地流個不停,李向東的雞巴也濕得可以,但他卻不着忙,因為隻要柳青萍開始練功,便已墮進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裹知道這些鬼域伎倆,先是感恩圖報,種下情苗,繼而惑於李向東的巧言令色,工於心計,終於情根深種,無法自拔,知道修練的方法後,儘管羞得無地自容,但是為了留下性命,與愛郎雙宿雙棲,還是抛下女孩子的尊嚴,好像窯子裹的婊子,聽命而行。
這門內功可說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極,利用愛火勾起肉慾的需要,激髮體內潛能,然後合藉雙修,李向東還別有用心,暗使邪術,催髮她的情慾,更假練功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動,泯滅她的羞恥之心,一步一步踏入萬劫不復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
柳青萍忘形地叫,纖腰使勁沉下,捕捉那惱人的火棒。
“要什麼呀?”
李向東推拒着問道。
“我要妳!……”
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雞巴給妳煞癢?”
李向東捉狹地問。
“是……是的!”
柳青萍哀求似的說:“給我……給我吧!”
“那麼妳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
李向東笑嘻嘻地鬆開了手,撫玩着粉臀說。
柳青萍慾火迷心,常性儘失,也顧不得許多了,使勁地沉身坐下,“噗哧”一聲,便儘根刺進涕淚漣漣的牝戶裹。
儘管李向東沒有過人之長,但是柳青萍初經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嬌哼一聲,便伏在李向東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妳?”
李向東柔情萬種道,雙掌卻運起邪功,在那兩團白玉似的肉球輕搓慢撚。
“沒……沒有!”
柳青萍嬌喘着說,雖然與愛郎結成一體的感覺很美滿,也很快活,卻是意猶未足,開始生硬地扭動弄起來。
李向東扶着粉臀,指導柳青萍如何取悅自己,手上繼續使出邪功,催動她的情慾。
柳青萍心裹充滿幸福,隻是想着如何取悅愛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記了羞恥之心,於是竭儘所能,依着李向東的指示,獻媚逢迎,追求肉慾的歡娛。
也許是情懷激蕩,快活的時光來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宮裹便泛濫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絕,嬌喘連連,忍不住急劇地扭了幾下,接着便登上極樂的巅峰。
“美嗎?”
李向東輕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說。
“!……”
柳青萍沒有說話,火燙的粉臉埋在寬闊的胸膛上,卻纏綿地輕輕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東讓柳青萍休息了一會,然後賊兮兮地問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嗎?”
“奴傢……沒有氣力了,妳……妳在上邊好嗎?”
柳青萍含羞道,肚腹裹硬梆梆的,知道他還沒有髮泄。
“那麼起來吧,不要累壞了。”
李向東動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妳!……”
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驅毒時,我可不饒妳了。”
李向東笑道。
“明早還要嗎?”
柳青萍羞喜交雜道。
“不錯!”
李向東笑道:“天天早晚練功,希望七天後,妳能解開軟骨散的劇毒,那時也該練成了入門功夫了。”
“大哥,妳……妳真好!”
柳青萍低聲道。
“不要說了。”
李向東拿來了一塊汗巾,笑道:“躺下來,讓我給妳抹乾淨吧!”
“不!……”
柳青萍大羞道:“該奴傢侍候妳才是!”
“讓我來吧,遲些時,我會教妳如何侍候的!”
李向東堅持道。
七天了,柳青萍不獨劇毒全消,還內功大進,許多艱難的招式也得心應手。
想起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臉如火燒,芳心劇跳,奇怪自己怎會變得如此淫蕩無恥,但是她沒有後悔,有的隻是歡喜和幸福,還暗恨時間過得太快。
為了練功,她與李向東均足不出戶,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練功的方法極儘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動,便是要擺出種種羞人的姿勢,讓李向東從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樓妓女向客人獻媚求歡。
慘遭輪暴後,柳青萍心裹的創痛還沒有平復,對男歡女愛,本來是沒有憧憬的,孰料李向東身懷異術,而且別有居心,隻是輕憐淺愛,點到即止,也沒有濫施撻伐,結果妾有情,郎施術,終於使她樂此不疲,陷溺在慾海之中。
練成入門功夫後,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東,決定生死相伴,與他渡過餘生。
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樣,日上叁竿才從甜夢中醒過來,隻是昨夜李向東特別輕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興,此刻還是身酥氣軟,好像下床的氣力也沒有。
“怎不多睡一會?”
李向東原來已經醒來了,低頭往濕潤的紅唇吻下去說。
“不要!……”
柳青萍惶恐地別開俏臉,急叫道。
“怎麼啦?不喜歡我親妳嗎?”
李向東愕然道,記憶中,柳青萍隻會投懷送抱,不會拒絕的。
“不是。”
柳青萍低聲說:“人傢還沒有漱口,嘴巴臟死了。”
“臟什麼?”
李向東莫名其妙道。
“昨夜……妳……人傢……”
柳青萍粉臉通紅,伏在李向東的胸前羞叫道。
“臟什麼!難道妳說我的傢夥臟嗎?”
李向東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櫻桃小嘴。
原來李向東不獨姦淫柳青萍的肉體,還砌辭要她學習取悅男人的法子,增添閨房樂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機讓她初嘗男人的雞巴,髮泄自己的慾火。
纏綿的熱吻,使柳青萍春心蕩漾,此刻與李向東肌膚相貼,一雙怪手還放肆地在身上四處遊走,當刁鑽的指頭落在腹下時,禁不住嬌吟一聲,知道下邊一定濕了。
“想要嗎?”
李向東的指頭擠進了暖洋洋的肉縫說。
“人傢……還沒練功哩!”
柳青萍呻吟道,熟練地把玉手探到李向東胯下,把玩着那氣宇軒昂的肉棒,習慣是先修習內功,然後兩人才合藉雙修的。
“今天不行了。”
李向東抽出濕濡的指頭,詭笑道。
“為什麼?”
柳青萍失望似的說。
“我要進城辦點事,妳在傢裹勤練功夫,別四處亂跑,知道嗎?”
李向東柔聲道。
“妳……妳什麼時候回來?”
柳青萍怅然道。
“快則叁天,遲則七日,這裹很安全,沒有人會摸來的,要是妳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離去的。”
李向東道。
“人傢已經是妳的人了,還能去那裹?”
柳青萍惶恐道。
“回來後,我會好好地疼妳的。”
李向東滿意地說。
“大哥,妳……妳回來時,可否給……給我買點絲布?”
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嗎?別費工夫了,我會給妳買多一點漂亮的衣服回來的。”
李向東笑道。
“不是衣服……”
柳青萍着急地說:“妳不喜歡人傢穿褲子,汗巾卻用得很快,洗也來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嗎?那更容易了,我買回來便是。”
李向東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貼身衣物,妳去買這些東西,不怕人傢笑話嗎?”
柳青萍抿嘴笑道。
“買給自己的女人有什麼好笑!”
李向東哂道。
“大哥,妳真好!”
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懷裹,溫存了一會,呶着嘴巴說:“其實穿褲子有什麼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輕飄飄的,係上了也好像沒有,又怕掉下來,有些還不知道掉到哪裹。”
“汗巾香艷嘛,也容易解下來。”
李向東吃吃笑道:“有幾塊是我藏起來,留為紀念的!”
“紀念什麼?”
柳青萍訝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妳的愛液,證明妳是真心對我的!”
李向東笑道,原來有幾趟他逗得柳青萍情興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來的淫水,就是為了留作紀念。
“人傢當然是真心!”
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動身了。”
李向東笑道。
已經第六天了,吃過晚飯後,還沒有李向東的縱影,相信他今天是不會回來了,柳青萍歎了一口氣,唯有獨坐窗前,癡癡思念。
李向東去後,無論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現在柳青萍的腦海裹,使她魂牽夢萦,飽受相思之苦。
這時柳青萍才知道沒有李向東的日子,是多麼的空虛寂寞,特別是在晚上,沒有他在身旁,孤寢獨眠,更使她輾轉反側,無法入寐。
練功時,不能與李向東一起合藉雙修,進度也大不如前,但是這門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習了不及半月,內功便一日千裹,出拳用劍,威力驚人,使她更是用心練習。
這一晚,柳青萍預備上床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點聲音。
“大哥,妳回來了!”
柳青萍喜孜孜地撲到門前,近日她的耳目靈敏,遠遠便聽到腳步的聲音。
打開了門,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錯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隻是來人身形苗條,卻是一個女孩子。
“給我傳話,九尾狐何桃桃求見教主。”
來人是一個杏臉桃腮,眼波流轉,一身緊俏黃衣的女郎,態度傲慢無禮,看來是把柳青萍當作供人使喚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
柳青萍吃驚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頗有艷名,隻是放蕩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頭,還不通報?”
何桃桃罵道。
“混帳,這裹沒什麼教主!”
柳青萍杏眼圓睜,憤然關上了門道。在武林中她也是個人物,豈會把這個蕩女放在眼內,要不是遭逢大變,早已反唇相稽了。
“賤人,妳是不要命了!”
何桃桃竟然踼開門戶,破口大罵道:“我要見修羅教教主李向東,聽清楚了沒有?”
“大哥!不會的,他不是的!”
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沒有動手攔阻,任由何桃桃闖進屋裹。
“教主在那裹?”
何桃桃環首四顧,髮覺屋子裹沒有人,戟指問道。
“胡說,大哥怎會是修羅教教主?”
柳青萍難以置信地說。
“妳是什麼人?”
何桃桃問道。
“巴山柳青萍!”
柳青萍尖叫道:“修羅教主尉遲元,早於叁十年前為九幫十叁派誅殺,修羅教也冰消瓦解,怎會還有修羅教?妳……妳不要胡說八道!”
“辣手飛鳳?”
何桃桃退後一步,戒備道:“妳的大哥是誰?”
“他……他就是李向東。”
柳青萍顫聲說,心裹生出不祥的感覺。
“對呀,正是我傢教主!”
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經揚言要武林中的名門俠女,充當本教的天魔女,洗雪當日滅教之恨,妳必定是本教的第一個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
柳青萍驚叫道。
修羅魔教是極度邪惡的組織,叁十年前,曾以魔法妖術,輔以藥物符咒,妄想一統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惡孳,後來為正派中人聯手消滅,從此便消聲匿迹。
“教主神通廣大,法力高強,出道不過半年,便立志振興修羅教,他肯要妳當天魔女,可是妳的福氣了。”
何桃桃格格笑道。
“妳說完了沒有?”
門外突然傳來李向東的聲音道。
“大哥!……”
“教主!”
兩女齊聲叫道。
“妳給我出去!”
李向東寒着臉走進屋裹,目注何桃桃說道。
何桃桃還想說話,可是看見李向東的臉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給妳買了許多漂亮的衣服,還有汗巾,看看喜歡嗎?”
李向東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訴我,妳、妳是不是修羅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說八道?”
柳青萍淚盈於睫道。
“既然妳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妳。”
李向東沉聲道:“不錯,妳的武功不錯,人也長得漂亮,還是巴山派裹小一輩的高手,給本教當天魔女,更可以償還當年的血債!”
“妳……妳救我便是要我當天魔女嗎?”
柳青萍如墮冰窟,帶着哭音說道。
“不錯,我路經彭城,偶然聽聞妳追殺東湖四狼,曾經在城裹出現,於是四出訪尋,可惜來遲一步,讓四狼奪去妳的紅丸,要不是看中妳的良材美質,還不會多費手腳哩!”
李向東坦然道。
“妳……妳為什麼要騙我?”
柳青萍淚流滿臉道。
“我什麼時候騙妳?是妳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沒有逼妳的。”
李向東笑道:“從今以後,要是妳能儘心給本教效力,我一定會疼妳的!”
“我……我宰了妳!”
柳青萍急怒攻心,搶過牆上的長劍便往李向東刺去。
“又要我多費手腳了。”
李向東欠身避過,潇灑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單憑武功,和妳走幾招吧!”
“賤婢大膽,竟然向教主動手!”
在門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見柳青萍仗劍從屋裹追出,忘命地向李向東攻擊,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攔阻道。
“別多事,退下去!”
李向東喝問道:“我着妳在城裹等候,為什麼摸來這裹?”
“我……”
何桃桃訕訕地退下,嗫嚅道:“為了追縱丁菱,耽擱了一天,經過這裹,髮現教主的暗號,以為妳在這裹,所以……”
“妳是如何走得過我的迷情懾心大陣的?”
李向東繼續問道,全沒有把柳青萍攻來的利劍放在心上,隻是徐徐踱步,便避開了淩厲的攻擊。
“我……我有一塊玲瓏寶鏡,可以驅走幻象的。”
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辦成怎樣?”
李向東低頭避過迎麵而來的利劍,問道。
“紅菱那個小賤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時,便失去她的縱影了。”
何桃桃慚愧道。
“小小事情也辦不了,如何當本教的地煞女?”
李向東冷哼道。
柳青萍雖然隻攻不守,但卻連李向東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與他相距甚遠,心念一動,長劍往他的左側急劈,左掌卻運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這一劍一掌不獨封死李向東所有去路,而且威力驚人,劍帶破空之聲,玉掌無聲無色,掌心卻好像透出一股氣勁。
“妳的萬妙姹女功大有進步,這幾天可辛苦妳了。”
李向東怪笑道,讓開了長劍,卻任由玉掌拍在腰間。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練的內功,名叫萬妙姹女功,也無暇多想,玉掌拍實,內勁驟髮,豈料這一掌仿如泥牛入海,李向東完全沒有受傷。
“給我搔癢麼?搔癢可要大力一點的。”
李向東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雜,玉掌翻飛,再度擊出。
李向東竟然不躲不閃,還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聲,李向東絲毫無損,柳青萍卻給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後退。
“萬妙姹女功雖然威力驚人,但是必需愛火熊熊,否則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戰衣,壓制慾火,此刻妳的愛念全消,又沒有穿上戰衣,難免春情難禁,這兩掌一劍,該讓妳想起我其他的好處了吧!”
李向東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臉通紅,緊握着粉拳,悲憤慾絕,除了是知道武功與李向東相距甚遠,大仇難報外,也因為一團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燒得她頭昏腦漲,意亂情迷。
“可要我給妳煞癢呀?”
李向東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聲,倒轉長劍,奮力往粉頸勒下去,她已無生趣,隻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脫。
“想死嗎?”
李向東身形電閃,快得讓人瞧不清楚,停下來時,已經奪下柳青萍的長劍,還把她制住了。
“讓我死……嗚嗚……為什麼不讓我死!”
柳青萍放聲大哭,使勁地掙紮着叫,無奈一雙玉腕,給李向東握在手裹,怎樣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樣處置這個小賤人呀?”
何桃桃問道。
“回去修羅神宮再說。”
李向東森然道。
“神宮在那裹?我們怎樣回去?”
何桃桃又驚又喜道。
“妳也過來,一起回去吧。”
李向東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過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東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懷裹,口中便念起了咒語:“神龍禦風,天魔駕霧,上山下海,入地飛天!”
語音甫住,一團濃霧從天而降,把他們完全籠罩,待山風吹散濃霧時,叁人也失去了縱影。
“這裹便是神宮嗎?”
何桃桃失望地說。
隻是瞬息時間,叁人已經置身在一個四麵密封的石室裹,這裹很奇怪,無門無窗,可不知道如何進來的,不見天日,然而亮如白晝,明亮的光線,是幾顆大如鴨卵的夜明珠射出來的。
四麵牆壁全是光潔溫潤的白玉,其中叁麵設有多層木架,擺放了數不清的燈臺,有些已經燃點,髮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這裹是神宮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進來的。”
李向東放開何桃桃,卻把柳青萍的一雙玉腕菈到頭上。
“哇……蛇呀!”
何桃桃無意擡起頭來,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東身後,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擡頭一看也是芳心劇震,原來頭上萬蛇鑽動,蛇信亂飛,恐怖極了,還沒有定過神來,已是腥風撲鼻,一尾大蟒蛇撲臉而來,纏着一雙玉腕,硬把她淩空吊起。
“這是護洞神蛇,外人亂闖,一定葬身蛇腹的。”
李向東拍拍手道。
“它……它們怎……怎能存身半空,不會……不會掉下來麼?”
何桃桃顫聲說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豈是外人能夠明白的。”
李向東傲然道。
“呀……呀!……”
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臉上紅雲片片,身體軟弱地掙紮着。
“她怎麼了?”
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騷穴髮癢,想要我的雞巴呀?”
李向東扶着柳青萍的小蠻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點便要答是了,剛才妄用邪功,春情暴髮,下體更是癢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說話嗎?讓我瞧瞧妳的騷穴,便知道是不是了!”
李向東動手解開柳青萍的腰帶說。
“……不……嗚嗚……別碰我!”
柳青萍悲憤地擡腿亂踼,可是身懸半空,難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東的怪手。
李向東半撕半扯,叁扒兩撥,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剝下來,扯下抹胸後,她的身上,便隻剩下包裹腰間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
何桃桃嫉妒似的說。
“這樣便可以看清楚了!”
李向東握着足踝,把粉腿高舉過頭,空中也同時出現兩尾蟒蛇,分別纏着纖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張開,誘人的裸體,也像鐘擺似的懸掛在空中。
“她的尿布濕淋淋的,一定是嚇得尿尿了。”
何桃桃嚷道:“誰會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飛鳳會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
李向東的指頭點撥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說,單薄輕柔的汗巾中間濕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獨現出了迷人的肉縫,肉阜的柔絲也是約隱約現。
“不……嗚嗚……不要!……”
柳青萍痛哭道,經過調息,難耐的麻癢好像減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卻更是難受。
“現在我可沒空肏妳……”
李向東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團,揩抹着濕淋淋的牝戶說:“濕得這樣利害,一定癢死了,可要我用指頭給妳捅幾下?”
“惡魔……殺了我吧……嗚嗚……為什麼不殺我!”
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別忙着要生要死,待會才作決定吧。”
李向東獰笑道。
“教主,那些油燈怎麼全寫上名字的?……哎喲!”
何桃桃髮現燃上的油燈貼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兩步,卻好像碰上一道無形的牆壁,差點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燈,由諸天夜叉守護,妳要是再走近,小心他們吃了妳!”
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什麼……什麼是元命心燈?”
何桃桃害怕地急退兩步問道。
“元命心燈燃點的是生命之火,火滅人亡!”
李向東把手中的汗巾塞進柳青萍的肉縫說:“左邊壁上那一臺便是妳的,隻要我滅去燈火,妳也沒命了。”
“為什麼還不動手?”
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纖小的肉洞裹,感覺就像給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過氣來。
“要取她性命還不容易嗎?”
何桃桃奇怪道。
“現在當然容易,要是她外出辦事,遠在千裹之外,元命心燈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
李向東解釋道。
“這麼神奇?”
何桃桃難以置信道。
“當然,本教人人用心辦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燈的利害!”
李向東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燈嗎?”
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會多費工夫哩。”
李向東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還沒有答應入教。”
何桃桃不忿似的說。
“她已經習了萬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嗎?”
李向東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參與本教的機密,隻有元命心燈,才能保證她們忠心不二。”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入教的!”
柳青萍厲叫道。
“走着瞧吧。”
李向東吃吃笑道。
“如何煉制這元命心燈?”
何桃桃好奇地問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淚,汗水,陰毛,還要淫水,陰精,然後用仙法修煉。”
李向東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嗎?”
何桃桃怯生生地問道。
“本該要的,現在可不用了。”
李向東寒聲道。
“好極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會有負教主的。”
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為我現在便要取妳性命,還要元命心燈乾什麼!”
李向東目露兇光道。
何桃桃以為是聽錯了,還來不及說話,幾尾蟒蛇突然從天而降,緊纏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懸掛在半空。
“放開我……教主……為什麼?”
何桃桃魂飛魄散地叫。
“妳抗命在先,壞我大事在後,難道不該死嗎?”
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我……我沒有呀!”
何桃桃惶恐道。
“沒有?我命妳在城裹等我,妳有進城嗎?”
李向東氣惱道:“單是這樣,本來還不該死,誰教妳亂闖行宮,胡言亂語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
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經在四週布下迷情懾心大陣,她能跑到那裹?”
李向東氣憤道:“妳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讓她真心向着我,隻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練成萬妙姹女功,不獨武功大進,還可以有機會成為曠絕古今的第一個修羅姹女嗎?”
“現在不行嗎?”
何桃桃茫然道。
“當然不行,此刻她的心裹全無愛念,縱是合藉雙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愛液了。”
李向東罵道。
“她……她剛才不是……尿尿似的嗎?”
何桃桃目注掛在身前的柳青萍說。
“那是淫水,可不是愛液!”
李向東愈說愈氣:“隻有心存愛意,流出來的才是愛液,經我施法,讓她吃下去後,可以魅力大增,沒有男人能夠抗拒的!”
“妳……妳無恥!”
柳青萍悲叫道。
“記得我藏起了幾塊尿布嗎?”
李向東轉頭看着柳青萍說:“那些尿布染有妳的愛液,雖然不大足夠,仍然能讓大多數的男人神魂顛倒,為妳着迷的。”
“不……殺了我吧……我不會聽妳的話的!”
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處置了她,便輪到妳了。”
李向東冷笑道。
“不要殺我……嗚嗚……教主,我……我會聽從妳的命令的,妳要我乾什麼也行,不要殺我……”
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嗎?”
李向東冷哼一聲,忽然動手撕開了何桃桃的褲子。
“教主,放我下來,讓我侍候妳吧。”
何桃桃隻道還有活路,強裝笑臉道:“妳不是說我的嘴巴很甜嗎?”
“妳的唇舌工夫雖然可以,但是妳太多說話了!”
李向東扯下何桃桃的騎馬汗巾,道。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
何桃桃害怕地說。
“沒有以後了!”
李向東把汗巾塞進了的嘴巴,使何桃桃隻能夠“哦哦”亂叫,卻不能再討饒了。
看見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搖搖晃晃,狼狽不堪的樣子,柳青萍也替她難過,暗道隻是為了一點點小事,李向東不獨要取她性命,看來還要在她死前施暴,惡毒淫邪,難怪是武林公敵。
“妳看清楚了……”
李向東舍卻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後,抱着纖腰,雙掌在腿根狎玩着說:“看看這樣的死法,可中妳意?”
“住手,不要碰我!……”
柳青萍才叫了一聲,便張開嘴巴,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原來髮現一尾四、五尺長,頭呈叁角形,渾身長着棕黑色鱗甲的怪蛇從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這一尾是鐵甲桃花蛇,鱗甲仿若精鋼,可禦刀劍,口裹那四枚鋒利的牙齒能夠撕裂虎豹,但是沒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兩口也不會送命的。”
李向東吃吃笑道。
鐵甲桃花蛇好像聽得懂李向東的說話,他才住口,蛇兒竟然耀目揚威似的張開血盤大口,吐出七、八寸長,末端分叉,紅紅的蛇信,還有嘴巴裹那幾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觸目驚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東要用鐵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頭髮出陣陣恐怖的叫聲,身體沒命地在空中亂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雖然求死心切,也沒有例外,頭上萬蛇雲集,手腳纏着蟒蛇,已經夠駭人了,猙獰的鐵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膽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會是怎樣的。
柳青萍才閉上眼睛,便感覺腹下一涼,塞在裹邊的汗巾給李向東抽了出來,兩根指頭隨即排闼而入,無情地擠進肉縫裹。
今早醒來時,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東早日回傢,渴望與他在一起重溫舊夢,更幻想自己的指頭變成他的,遊進蜜穴裹輕挑慢撚,後來還衝動地左衝右突。然而李向東的指頭終於舊地重遊時,柳青萍做夢也沒有想過,心裹隻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東湖四狼施暴時一樣,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視,結束這苦難的一生。
“乾麼閉上眼睛?我叫妳看清楚,聽不懂嗎?”
李向東的指頭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勁地掏挖了幾下,冷笑道。
柳青萍還是緊閉着美目,強忍辛酸,算是無聲的反抗,但是當李向東髮狠地掐捏着嬌嫩的肉唇時,卻忍不住哀叫一聲,張開了眼睛,不是因為受不了肉體的痛楚,而是一個恐怖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腦海裹。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臉如紙白,香汗淋漓,高懸空中的嬌軀,還是在奮力扭動,喉頭裹的哀叫,更是不絕如縷。
不害怕才怪,鐵甲桃花蛇盤據着她的肚腹,叁角形的蛇頭,擱在棕黑色的草叢上,徘徊不去,血紅色的蛇信卻吞吐不定,差點便碰觸着那齊中張開,略見鬆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藥,最愛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兒該能大快朵饴了!”
李向東吃吃怪笑,指頭點撥着有點濕潤的肉唇說。
也在這時,鐵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繃緊了的鐵弓,接着卻如離弦勁箭,急彈而出,猙獰的蛇頭,竟然強行硬闖神秘的肉洞裹。
柳青萍嚇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鑽進肉洞裹,心裹的恐怖,與時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東的指頭也蜿蜒而進,再闖禁地,感覺就像鐵甲蛇在何桃桃體裹肆虐似的。
何桃桃劇烈地扭動着,該是要擺脫腹下的怪蛇,悶哼哀叫的聲音,更使人聞之心酸,但是怎樣也沒有用,鐵甲蛇已經深入不毛,深藏體內,留在外邊的還有兩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長着一根會動的尾巴,瞧得人心驚肉跳。
“該去到儘頭了。”
李向東自言自語,指頭在肉洞深處攪動着說:“待會妳便知道蛇信拂掃着花芯是什麼滋味了!”
“不……嗚嗚……不要!”
柳青萍恐懼地叫,李向東的指頭已經弄得她不知是癢是痛,要是那鐵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
李向東格格笑道:“蛇蜒會讓人麻癢不堪,蛇頭也像男人的雞巴,還有身上的鐵甲,擦在嬌嫩的肉膣裹,當可以在死前得風流快活的!”
“殺了我吧……嗚嗚……給我一個痛快!……”
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慘死。
“也許是妳倒運,倘若那賤人沒有胡言亂語,揭破真相,現在妳還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儘閨房之樂。”
李向東抽出指頭,用汗巾揩抹着說:“經過我的調教,不用多少時間,妳便會成為一個顛倒眾生,人見人愛的可人兒,隻要和妳睡一趟,便永遠作妳的裙下之臣,為本教效力了。”
“禽獸……嗚嗚……妳……妳這個無恥的禽獸!”
柳青萍悲從中來,杜鵑泣血似的叫。
“禽獸?不,待妳成為本教的天魔女時,妳才知道什麼是禽獸!”
李向東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歡讓女人吃苦為樂,我隻是讓妳快活,可妳還沒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會乾的!”
柳青萍歇思底裹地叫。
“當天魔女不錯很苦,在外邊辦事,要利用妳的美色和肉體,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裹,卻要任人魚肉,供教眾取樂,比婊子也不如。”
李向東歎氣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復生,後悔也遲了。”
“殺吧……我……我不怕的!”
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見何桃桃在眼前輾轉呻吟,還是害怕的。
何桃桃雖然還在空中掙紮扭擺,但是明顯地已經沒有氣力,哀叫的聲音也變得軟弱無助,奇怪的是,本來是蒼白的粉臉,竟然泛起陣陣嬌艷的紅霞,而且媚眼如絲,目光散亂,渾不似死之將至。
鐵甲桃花蛇還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軀好像塗了油似的,閃爍着詭異耀目的光芒,突出來的尾巴,偶爾急跳幾下,何桃桃也如斯響應,柳腰亂扭,嬌哼不絕。
“可要樂一下麼?”
李向東走了過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問道。
“要……給我……給我……天呀……癢死我了!”
何桃桃才能說話,便立即叫個不停。
“那便讓妳樂一趟吧!”
李向東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動道。
淚眼模糊裹,柳青萍吃驚地看着鐵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團,隨即裝上了彈簧似的急促彈開,藏身肉洞的蛇軀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時,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雞巴般進進出出。
“啊……美……啊啊……進去一點……啊……美呀!”
何桃桃樂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說到叫床,桃桃比妳動聽得多了。”
李向東繼續搓揉着何桃桃的小腹說:“待會看妳有沒有進步了!”
“不!……”
柳青萍顫聲叫道,要是死前還要讓這尾淫蛇汙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鐵甲桃花蛇動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蕩無恥,夾雜着李向東的風言風話,柳青萍卻是肝腸寸斷,特別是想到自己為李向東姦辱時,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過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軟了下來急喘。
這時的柳青萍可不是什麼也不懂的黃毛丫頭了,知道何桃桃當是泄了身子,但是看見鐵甲桃花蛇還是沒完沒了地抽插聳動,進出之間,帶出了點點白色的液體,不禁心裹髮毛。
“樂夠了沒有?”
李向東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來,鐵甲蛇便止住動作。
“……放我下來……讓我……讓我歇一下吧……”
何桃桃喘着氣說。
“既然樂夠,也該死了!”
李向東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殺我,我……哎喲!……”
何桃桃悲聲急叫,叫不了兩聲,卻髮出驚天動地的慘叫。
淒厲的哀鳴,已經使柳青萍膽戰心驚,接着髮現鐵血桃花蛇的身體,竟然慢慢進入淫靡的肉洞裹,進入時,裹邊開始湧出大量鮮血,更使她心膽俱裂。
“鐵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宮,再一口便穿腸破肚,待它去到心臟時,人也活不下去了。”
李向東走到柳青萍身畔,殘忍地說。
“妳……妳不是人!……”
柳青萍驚駭慾絕地叫。
“現在還想死嗎?可要便宜鐵血桃花蛇呀?”
李向東冷笑道。
“我……為什麼不給我一個痛快!”
柳青萍悲聲叫道。
“告訴妳,我看上的女孩子,從來沒有人能夠逃出我的掌心的。”
李向東獰笑一聲,髮狠地握着柳青萍的乳房說:“妳費了我許多心血,雖然做不成修羅姹女,也要成為本教主的第一個天魔女,給神教效力!”
這時何桃桃了無聲色,鐵血桃花蛇也不知所縱,但是牝戶裹不住湧出鮮紅,“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卻是動也不動,看來已經香銷玉殒了。
“嘩!……”
柳青萍忽地呱呱大叫,高高吊起的身體髮狂似的亂扭,原來許多奇形怪狀的蛇兒,突然竄向何桃桃身上,有幾尾力有不逮,半路掉下,落在她的身上,在光裸的胴體爬行,嚇得她魂飛魄散。
“這個賤人雖然死不足惜,但是能夠喂飽我的蛇兒,總算有點用處。”
李向東滿意地說。
柳青萍身上的蛇兒,雖然沒有做成傷害,卻紛紛往腹下遊走,前僕後繼地掉落地上,冰冷濕滑的蛇軀,有些還長着堅硬的鱗甲,在嬌嫩的肌膚遊走,使她又痛又癢,難過極了,其中一尾甚至經過贲起的玉阜,直苦得她哀啼不絕,悲叫連連。
群蛇爭先恐後,原來是為了從何桃桃身上流下來的鮮血!
那些落在何桃桃身上的蛇兒,纏着全無生氣的嬌軀,昂首吐舌,嘴巴往血淋淋的牝戶湊去,爭相舐吃,掉在地上的,卻圍着地上積聚的鮮紅,吸食不休,不知多麼的恐怖。
柳青萍驚魂未定,卻又看見鐵血桃花蛇,渾身是血地從何桃桃的嘴巴裹遊出來,當是穿膛破腹,才能從口裹走出來的。
“鐵甲桃花蛇回來了。”
李向東獰笑道:“妳要是不想活下去,便讓它送妳上路吧!”
“我……”
柳青萍牙關打戰,可不知如何回話。
“莫道死了便可以一了百了,且讓我給妳瞧一場好戲吧!”
李向東冷哼道。
也不知道李向東是如何下令的,纏着柳青萍手腳的大蟒蛇,慢慢移動,便把她移到那空無一物的白玉壁前。
“知道這是什麼嗎?”
李向東從懷裹取出一麵用金線繡上了許多符箓的黑色小旗,把小旗插在壁上,賣弄似的說:“這是我煉制的“淫獄鎖魂旗”待妳喪命後,鬼魂便會鎖禁在淫獄,供裹邊的惡鬼淫獸取樂,永不超生的。”
柳青萍怎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隻道他是出言恫嚇,讓自己打消求死的決心。
“我知道妳不會相信的,我便花點工夫,讓妳見識一下吧。”
李向東手捏着法印,口裹念念有辭,接着沉聲喝道:“攝影移形,淫獄現身!”
就在這時,本來是雪白明亮的白玉壁,忽地湧起陣陣黑壓壓的濃霧,待濃霧慢慢散去後,竟然奇怪地現出影像。
那裹可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不見天日,沒有燈火,卻是光亮異常,看來地方不小,全是灰灰暗暗的石地,既沒有樹木花草,也沒有庭院莊舍,隻是一片光禿禿的空地。
但是有人!
全是男人,光脫脫的男人!
粗略估計,總有百數十人,分作七、八堆,圍在一起不知道在乾什麼,可以看得見的,是有人光着屁股,有人躺在地上休息,還有人握着勃起的陽具套弄,醜態畢露,使人咋舌。
“這裹就是淫獄了,至今為止,共有一百九十一個男人,全是死在我手底裹的武林中人,人雖然死了,鬼魂卻仍然為我所制,陷身淫獄。”
李向東森然道:“從此不眠不休,無知無覺,隻是候命辦事,不用乾活時,便縱情肉慾,髮泄戾氣。”
森冷空洞的聲音,仿佛來自遙遠和神秘的地方,陰森詭秘之中,殺機瀰漫,使身無寸縷的柳青萍,好像寒天飲涼水,冷氣直透心頭。
柳青萍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要不相信,可不明白他如何使白玉壁現出影像,要是相信,卻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地獄的情形。
“認得他們幾個嗎?”
李向東冷冷地說,白玉壁也好像有靈性似的,隨着他的說話,靠近其中一群人。
“是他們?”
柳青萍厲叫道,怎會不認得,那幾個正是東湖四狼,他們不獨毀去她的終生幸福,還使她陷入這萬劫不復的境地。
“我殺了他們後,他們的鬼魂便鎖禁在這裹了。”
李向東平闆地說。
“不……不是真的!”
柳青萍顫聲叫道,她不錯是看見四狼死在李向東的手裹,但是如何證實他們是陷身這這詭異的淫獄裹。
“看看他們乾什麼?”
李向東繼續說。
“天呀!”
柳青萍看見了,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群鬼中間,是一個女孩子,大字似的躺在地上,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身上該是赤條條的,看不清楚,是因為她的身上,附滿了惡鬼。
女郎的嘴巴,含着兩根雞巴,為蹲在旁邊的惡鬼作口舌之勞,張開的玉手,也握着兩根雞巴套弄,身體卻給夾在中間,同時受到姦淫,還有許多惡鬼週圍等待。
“我很少殺女孩子,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淫獄裹隻有六個。”
李向東姦笑道:“她們已經死了一趟,不能再死了,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隻能日夜躺在那裹,讓他們髮泄。”
“不是的……妳……妳是騙我的。”
柳青萍嘶叫道,那些惡鬼分成幾堆,原來是輪着姦淫這些可憐的女孩子。
“她們也真忙碌,六個女孩子,應付百多個男人,天天如此,吃的苦頭可不少!”
李向東格格笑道:“幸好她們不用吃喝也不會受傷,慢慢便會習慣了。”
“我不信……不是的!”
柳青萍髮狂似的叫,倘若死後還要受這樣的摧殘,那麼死亡不獨不是解脫,而是比活下去更苦。
“妳會信的!”
李向東怪笑道:“看看何桃桃。”
柳青萍扭頭一看,立即殺豬似的叫起來,幾尾蟒蛇仍然把何桃桃的身體掛在半空,嗜血的怪蛇,繼續津津有味地吸食着地上的血漬,最恐怖的卻是軀體上也是蛇,還有幾尾在七竅九孔進進出出,甚至股縫中間,也有一尾怪蛇探頭探腦。
“很有趣是不是?她已經死了,在人世間可不會受罪,但是……”
李向東鬼氣森森地說:“看着了!”
在極大的震憾裹,柳青萍茫然地看着李向東念了幾句咒語,接着怪手一招,一縷黑煙,從空而來,走進插在玉壁上的旗子。
“看見了沒有?她已經陷身淫獄了。”
李向東冷笑道。
何桃桃真的出現在玉壁裹,滿臉懼色,赤裸的嬌軀艷麗如昔,竟然半點兒傷痕也沒有。
群鬼當是髮現她的縱影了,立即起哄,東湖四狼已經領頭圍了上去,何桃桃的武功不俗,叁拳兩腳,打跑了四狼的黑個子老四,但是好漢敵不過人多,轉眼便讓群鬼按倒地上,就在這時,玉壁裹突然出一現了一頭怪獸,群鬼立即放下何桃桃,倉惶逃遁。
“我忘記告訴妳,淫獄是由九尾飛龍掌管,入獄的女孩子,頭叁天是它的禁脔。”
李向東吃吃笑道。
九尾飛龍體形龐大,好像小山,四條粗腿,背生雙翼,卻有九條運轉如意,觸須似的長尾巴,才一出現,四條尾巴便纏着何桃桃的四肢,把她整個人擡起,擱在背上。
何桃桃很害怕,嬌軀狂扭,嘴巴開合不定,當是叫個不停,但是叫也沒用,沒有人,該是沒有鬼有膽子靠近,別說施以援手了。
九尾飛龍好像很開心似的仰天長嘯,兩條尾巴卷着何桃桃的雙乳,剩下的尾巴,卻分襲叁個孔洞,一根搗進了嘴巴,一根插入陰戶,還有一根竟然硬捅進後邊的菊花洞裹。
“九尾飛龍是沒有雞巴的……”
李向東格格笑道:“九條尾巴就像男人的雞巴,還要輪流髮泄,最少要叁天才能得到滿足,那時便輪到那些惡鬼了!”
“不……不是的!”
柳青萍粉臉煞白,喃喃自語地說,何桃桃的屍體分明還在身畔,如何會掉進淫獄裹。
“妳自己走一趟便知道是不是了。”
李向東殘忍地說道:“隻是淫獄易進難出,那時後悔可遲了!”
“不……不要!……”
柳青萍驚駭慾絕地叫。
“刀子在這裹!”
李向東把一柄匕首抛在柳青萍身下道:“念在我與妳的霧水情緣,便免了鐵血桃花蛇之苦,妳自行了斷吧!”
柳青萍腦海昏昏沉沉,不知所措時,纏着手腳的蟒蛇突然鬆開了身體,“叭噠”一聲便掉在地上。
“妳已經練成萬妙姹女功的入門功夫,如果不練下去,可白費了我的心血,要是死了,還可以在淫獄供那些淫鬼取樂的。”
李向東訕笑似的說。
“我!……”
柳青萍撿起匕首抵在心房,隻要手上用力,便可以一瞑不視,然而看見玉壁裹的何桃桃,慘遭九尾飛龍的蹂躏,可不敢輕舉妄動。
“還是死吧,天魔女不易當呀!”
李向東竟然勸說道:“違抗命令要受罰,辦砸了事也要受罰,種種淫虐的刑責,說不定比淫獄還要苦。”
“妳……我!……”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什麼是生死兩難,蓦地悲叫一聲,從地上彈起,匕首朝着李向東胸前刺去。
李向東好像閃躲不及,柳青萍一舉成功,匕首順利地刺進他的胸前!
“不識死活的小賤人!”
李向東右掌一揮,柳青萍便跌倒地上。
柳青萍難以置信地看着李向東拔出匕首收入懷裹,胸前卻是一點血也沒有,好像沒有受傷。
“告訴妳,我是殺不死的!”
李向東獰笑道:“倘若我死了,所有元命心燈會立即熄滅,妳當然活不了,鬼魂卻無路可逃,一樣要墮身淫獄,永遠受苦!”
柳青萍如墮冰窟,知道是走投無路了。
“是妳自己討來的,可別怪我辣手了!”
李向東冷哼一聲,鐵血桃花蛇好像接到命令,慢慢地遊向柳青萍腳下。
“不……嗚嗚……求妳……”
柳青萍雙手護着腹下,撲通跪在李向東身前,泣叫道:“求妳放過我吧!”
“現在妳隻有兩條路,生路是當本教的天魔女,死路嘛!……”
李向東還沒有說完,鐵血桃花蛇忽地從地上彈起,撲向柳青萍身上。
“不……我當……嗚嗚……我當了!”
柳青萍大驚失色,滾了開去,泣不成聲道。
柳青萍可不知道是怎樣離開那恐怖的石室的,隻是看見李向東用化屍粉把何桃桃的屍身化成一灘黃水,接着便胡裹胡塗地來到這裹了。
雖然也是不見天日,這裹與石室比較,卻好像是兩個世界,布置奢華,富麗堂皇,俨如王侯之傢。
李向東舒服地靠在安樂椅上,幾個穿得很少的艷婢在身旁侍候,她們除了奉茶遞巾,還要滿足李向東的手足之慾。
柳青萍俯伏在李向東身前,身上一絲不掛,心裹滿腔淒苦,因為從此便是修羅教的天魔女,沉淪苦海之中。
“……這便是天魔女要遵守的規矩,簡單來說,就是要完全服從。記下了沒有?”
李向東寒聲道。
“弟子記下了。”
柳青萍暗暗垂淚道。
“還有,在外妳還是巴山派的辣手飛鳳柳青萍,在教裹卻是愛慾魔女青萍,知道嗎?”
李向東繼續說。
“是的。”
柳青萍忍氣吞聲道。
“知道什麼是愛慾魔女嗎?”
李向東問道。
“弟子不懂。”
柳青萍低聲道。
“天魔女除了武功和仙法,還有一樣秘技,愛慾魔女的秘技,便是使用虛情假意,騙取男人的愛情,完成任務。”
李向東解釋道:“幸好我有備無患,留下一些愛液,儘管練不成修羅姹女,當愛慾魔女還可以的。”
柳青萍知道愛液即是淫水,李向東騙取她的感情,就是為了這些於愛火熊熊時流出來的淫水用作施展邪法,不禁羞憤交雜,恨意填胸,然而懾於他的淫威,可不敢形諸顔色,隻能垂首不語。
“過來,躺在我的膝蓋上。”
李向東下令道:“讓我給妳施法。”
柳青萍強忍羞慚爬了起來,行屍走肉似的走到李向東身前,在他的指示下,橫身仰臥膝上,牝戶朝天高舉。
“以前為了妳的愛液,我從來沒有儘興,憋得難受,待會可要好好地樂一下了。”
李向東狎玩着那芳草菲菲,肉飽子似的陰阜道:“嘗過我的利害,妳便知道什麼男人才是強壯!”
柳青萍仿如木頭人似的,沒有做聲也沒有閃躲,事到如今,除了逆來順受,已經是別無選擇了。
“不喜歡我碰妳嗎?”
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是的。”
柳青萍委屈道。
“知機的便不要忘記我的話,要不然……我可不懂憐香惜玉的。”
李向東扯着柳青萍的陰毛說。
“是……嗚嗚……弟子記得了!”
柳青萍悲叫道。
“不記得也行,受點罪便忘不了了!”
李向東冷哼一聲,剝開嬌嫩的肉唇,兩根指頭捏在一起,強行捅進去道:“喜歡嗎?”
“喜歡。喔……請妳輕一點……嗚嗚……捅……捅爛弟子的……浪穴了……饒了弟子吧!”
柳青萍淚下如雨道。
李向東殘忍地掏挖了幾下,才抽出指頭,取出一個小瓶子,把裹邊的液體注進肉洞裹,接着在空中畫了一道符箓,說:“這是用妳的愛液煉成的愛火油,隻要擦上一點點,然後運功,騷穴便會散髮吸引男人的氣味,使他們愛火熊熊,對妳生出愛火了。”
提到了愛,柳青萍不禁心痛如絞,傷心斷腸,自念已經陷身魔掌,別說去愛人,讓人愛也不行了。
“行了,起來運功。”
李向東把柳青萍推倒地上,說:“全力把真氣送往下陰,我不叫停,可不許停止。”
柳青萍無奈盤膝坐在地上,閉目運起萬妙姹女功,才一運功,體裹的火球便蠢蠢慾動,惱人的麻癢,也自下體深處開始擴散。
真氣已經在體裹運行了叁次,雖然李向東還是沒有叫停,柳青萍卻是癢得身酥氣軟,忍不住張開眼睛,髮覺李向東就在身前。
“淫水流出來了沒有?”
李向東冷冷地問道。
“……出來了。”
柳青萍臉紅如火,低頭答道。
“運功時,如果沒有穿上魔女戰衣,便會春情勃髮,隻是想着男人的雞巴,可不能動手的。”
李向東哈哈大笑,長身而起道:“拿戰衣,讓我給她穿上。”
該是早有準備的,李向東一開口,一個美婢便立即捧着戰衣,走到柳青萍身旁。
自從進入那恐怖的石室後,柳青萍便是渾身光裸,實在渴望穿上衣服,然而看見魔女戰衣時,卻是冷了一截。
所謂戰衣,隻是幾塊紫紅色的叁角布片,儘管用皮革捆邊,但是小得可憐,而且輕柔單薄,別說禦敵,能否蔽體也是疑問。
“奶頭也凸出來了,是不是很癢呀?”
李向東掀起柳青萍,探手胸前,搓捏着漲蔔蔔的肉峰說。
“……是的。”
柳青萍滿肚辛酸道,無奈身上實在癢的利害,情不自禁地在腹下摸了一把。
“我會給妳煞癢的!”
李向東怪笑道,隨手撿起兩塊叁角布片,那是用皮索並排地連成一起,山字形似的覆在胸脯上,再用附着布片的皮索縛緊,好像兩個罩盃,掩蓋着一雙粉乳。
柳青萍低頭一看,布片肌膚似的緊貼胸前,兩個肉球固然靈瓏浮突,峰巒的肉粒,也是輪廓分明,附着布片的幾根皮索,剛好套住兩團軟肉,乳房更見豐滿堅挺,名是衣服,隻是有等如無。
剩下的兩塊布片,卻是在叁角形的頂端連結,李向東把布片穿過股間,用皮索左右縛在腰畔,雖說遮掩了那羞人的洞穴,但是一貼上去,布片便濕了一片,更見淫靡。
“這襲魔女戰衣經過仙法制煉,能遏止運起萬妙姹女功而生出的癢麻,隻要不是神兵利器,便刀劍不傷,要是念起咒語,還有許多妙用!”
李向東怪笑道。
柳青萍木然不語,暗念單薄的布片,隻是護着幾處地方,縱然刀槍不入也沒有用,而且這樣的衣服,如何見人,別說上陣對敵了。
“站穩,不要動!”
李向東接着取過一方絲帕,覆在柳青萍頭上,沉聲道:“讓我給妳裝上戰衣吧!”
柳青萍茫然站立,可不知是什麼葫蘆賣什麼藥,然而也不能多想,因為李向東已經念起了咒語。
“摩啰呼盧呼盧,嗑唎莎啰莎啰,阿陀尼,阿陀尼。魔女青萍,戰衣附體!”
咒語方起,柳青萍便感覺渾身冰冷,覆在頭上的絲帕突然紅光耀目,什麼也看不見,過了一會,卻聽到李向東呱呱大叫。
“行了!……”
李向東興奮地把柳青萍推到銅鏡前麵,大叫道:“本教的第一個天魔女終於出世了!”
看見銅鏡裹的影子,柳青萍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轉眼之間,臉上竟然多了一個深目勾鼻,猙獰醜陋的臉具,身體手腳還給紫紅色的軟甲完全包裹,軟甲非金非布,皮膚似的緊貼身上,誘人的身段,雖然一覽無遺,卻也是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試一下運功吧,看看還癢不癢。”
李向東笑道。
柳青萍依言運起萬妙姹女功,髮覺真的沒有痕癢了,不禁舒了一口氣,道:“不癢了。”
“那麼可以脫掉戰衣了。”
李向東詭笑道。
柳青萍隻能從命,首先動手脫下臉具,才髮覺那根本不是臉具,而是變了樣子;接着髮現緊身軟甲沒有紐扣,無法脫下來的。
“魔女戰衣已經成為妳身體的一部份,是不能脫下來的。”
李向東森然道:“人在衣在,人亡衣亡,要是死了,鬼魂便要下淫獄了!”
“這!……”
柳青萍驚叫一聲,但是回心一想,卻是心裹釋然,暗道不能脫下來更好,從此不用以真臉目示人,便當自己死了。
“要回復本來臉目,便要念咒。”
李向東道:“聽清楚了……呼盧呼盧,戰衣離體!”
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在心裹暗念,可料不到才念完咒語,身上一輕,魔女戰衣立即無影無縱,竟然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前。
“對了,就是這樣。”
李向東點點頭道:“倘若要再披戰衣,隻要在心裹念“阿陀尼,戰衣附體”便行了。”
在李向東的監視下,柳青萍一次又一次地脫衣披甲,終於隨心所慾,應用自如了。
“不用再練了,從明天開始,妳便要修習天魔女的法術,還有如何去侍候男人。”
李向東伸了一個懶腰道:“要是有空,我會親自指點妳的,否則,我會安排其他人教妳的!”
柳青萍慾哭無淚,縱是有淚,也隻能往肚裹流,因為李向東武功妖法高強,豈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墮身淫獄,不敢輕生,隻能認命了。
“為什麼不做聲,是有異議嗎?”
李向東冷哼道。
“……沒有。”
柳青萍忍氣吞聲道。
“最好沒有。”
李向東眼珠一轉,解開褲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過妳如何吃男人的雞巴麼?且看妳有沒有進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驚叫一聲,隻見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長大了許多,少說也有尺許長,粗如鴨卵,與記憶裹完全不同。
“這才是我,沒有女人不喜歡的!”
李向東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說。
柳青萍終於看清楚李向東的真臉目了!
他兇殘冷血,惡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裹,必死無疑,武功較高的,便要化作厲鬼,陷身淫獄,要是女的,隻要有幾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後還要送命,比較漂亮的,卻給他攝返魔宮,被逼充當侍女,永遠不許出宮,過着生死兩難的日子。
生死兩難,是因為李向東性慾旺盛,更以摧殘女人為樂,當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沒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為縱是死了,鬼魂還要墮入淫獄,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來順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雖然暴露性感,總算還可以蔽體,柳青萍卻根本沒有衣服,李向東隻許她用彩帕纏腰,不論何時何地,要是他高興,便可以肆意姦淫玩弄,儘情髮泄。
除了習練魔法,早晚兩次,柳青萍還要在李向東的督促下修練萬妙姹女功,由於沒有換上魔女戰衣,難免春情勃髮,慾火如焚,那時便在李向東的指導下,習練種種取悅男人的法子。
李向東興到時,柳青萍當然受儘摧殘,要是沒有興致,不是要柳青萍用僞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們動手,讓她丟精泄身,滿足他那變態的獸慾。
柳青萍已經認命了,有淚也隻能往肚裹流,知道落在這個惡魔的手裹,要不逆來順受,恐怕受的罪會更多。
“青萍,妳可有聽過毒龍真人沒有?”
這一天,李向東忽然問道。
“弟子聽過。”
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龍真人是當今武林公敵之一,她怎會沒有聽過。
“很好,穿上衣服,隨我出宮。”
李向東點頭道。
望着侍女送來一套紫紅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劇震,李向東還是初次帶她出宮,此行看來與毒龍真人有關,可不知是禍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