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愛情能使一個女人變得盲目,那麼,我絕對是堅信這一點的人。想不到被我救後並被我敗壞了名節的女人居然也會對我這種采花淫賊到了千依百順的地步,真的是要她橫着躺下她就橫躺着,要她脆在床上她就把屁股跷了起來。
不過,如果說還有一點美中不足的話,那麼隻能說她的溫順隻不過是想要我將她名媒正取的甜頭。
秋若水,南海派掌門人秋伯成的掌上明珠,在江湖上,絕色榜中排名第七,被人稱為水芙蓉的美貌女子,曾幾何時,無數見過她那美麗容貌的英雄豪傑都已經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說點誇張的話,求婚的人從南海派筆直排到了京城。南海派掌門人對這位集眾多寵愛於一身的女兒幾乎到了溺愛的地步,雖說也是江湖兒女,但他卻把她像大傢閏秀一樣藏在屋裹。關在籠子裹的鳥兒,永遠都是覺得外麵的天空才是最美麗的,這位掌門人的千金、號稱水芙蓉的仙子,在當他的父母外出參加武林大會後的叁天,偷偷的從南海派溜了出來尾隨她的父母來到了洛陽。
隻是她想不到的是,她這樣一個美貌女子正是那些采花賊盯緊的對象,而且她的江湖經驗幾乎為零。她不知道,正當她進入洛陽城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被一個采花賊盯上了,任誰都能猜得出,她這種剛剛出江湖的雛是多麼的容易被下迷藥,那個采花賊幾乎想出了幾百條途徑來迷倒這位絕色女子。
當夜,中了迷藥而全身無力的秋若水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個麵目可憎的男人走進了她的房間,眼睜睜看見被這個男人報走,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貞操可能不保了,她想過自殺,隻是現在的她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在路上,她看到了一位年輕英俊的俠士仗義出手,將她從那名采花賊手中救了出來,她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僅管那位俠士也自稱是個采花賊。
一般說來,大多女子都會把奪去她貞操的男人當成自己一輩子侍奉的對象,秋若水也不外於是。
而且,女人們的擇偶對像往往都是那些玉樹臨風、…、事業有成的男人。儘管我與那個標準相比並沒有那麼好的品德和職業,但還是有某些個別可取之處。
而且,她們一生的願望就是希望心目中的男人用着八擡大轎取她們過門,這也是現在秋若水對我千依百順的原因。
不過,這些對於那些名門正派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於我這種采花賊來說簡直難如登天,而且,我也相信那位南海派掌門也不願意我這種名聲極度不好專門敗壞女子貞節的人成為他的女婿的。
“嗯,嗯,妳,妳究竟什麼時候取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秋若水趴在我的身下,一邊瘋狂的搖晃着她的身體邊問道。
我從她身體裹退了出來,將她翻過身,盯了她那柔情的美目許久,道:“我是個采花賊,一個生存於黑暗中的人,現在的我與妳一起呆了這麼多天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更不要說讓我取妳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我勸妳以後打消這個念頭吧。”
我並不是負心的人,也不是無情的人,但是她的這個要求卻可能會讓作為采花賊的我喪命。
秋若水不說話了,她知道再怎麼說也隻會是白費口舌。
她同時也盯緊了我的眼睛,在我的眼裹看到了深深的堅定後,她沒有說話了。
我看着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在感覺那唇上火熱的溫度的同時也品嘗到了她口中的香甜,我陶醉了。不過,在當我在與她吻得難解難分時從她嘴裹滑出一顆藥丸溜進了口中並且直進胃裹。
我瞪大眼睛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她。
秋若水翻過身來,坐在我身上,雙手叉腰,得意道:“傀儡丸,傀儡蟲再加五種相克的毒物所配,雖然並不會令人致命,但毒髮時會痛不慾生,毒髮時間為一月一次,而且每次的疼痛都會加深數倍。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做的,隻是妳太無情了。”
然後她以含情默默的眼神看着我,“如果妳跟我回南海派,那麼我就把解藥給妳。”
傀儡丸,常年和叁師父毒娘子學藥的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傀儡丸其實應該是用傀儡蟲再加九種相克的毒物配出來的毒藥,以前是五毒教用來控制一些不太忠心的教眾的,每半年就需吃一次解藥,如果沒有解藥中毒者將會痛不慾生,所以五毒教主大可放心控制那些吃了傀儡丸的教眾,而此毒藥的解藥隻有按配方一藥一約的慢慢淡化它而不能一次解開,而毒髮時隻能再次吃傀儡丸才能抑制一下,所以這種藥隻會讓人中毒越來越深,讓人難已自拔,以前五毒教也在一些武林高手身上用過這種藥,所以控制了好一批武林高手,但卻也引起武林公憤,那次差點把五毒教滅門,自此,五毒教和傀儡丸在江湖上消聲匿際,而我叁師父正是前五毒教幾個幸存的長老之一,所以我才會認識傀儡丸這種邪丹。
很顯然,秋若水給我服下的確確實實是傀儡丸,而且是隻用了五種毒的急丹,如果一個月後不能得到解藥或者第二顆傀儡丸,那麼我將會痛不慾生。
我憤怒的看着坐在我身上的現在錶現出她有點蠻橫的秋若水,意識到可能現在這種錶情和性格才是真正的她,以前貴為掌門千金的她在前幾日對我的千依百順可能隻是一種假象。
將她從身上推了下來,下地隨手一搖就將衣服套在了身上,看了一點在床上正驚訝着的秋若水,隔空一掌劈開一扇窗戶飛躍而去。
我鬱悶的走在洛陽的一條大街之上,對於秋若水的事其實我並不氣憤,她隻不過是在爭取自己的幸福,而我則恰恰正是那個幸福。但是,天真的她並沒有想過,如果她真的嫁給我這樣一個采花賊對於她以及她們南海派將會有什麼影響,更何況現在這段時間正是對采花賊進行嚴打的階段。
我甩了甩頭,不去想那種根本就不可能髮生的事了,現在我需要考慮的應該是怎麼樣配好傀儡丸的解藥。
老實說,雖然我對毒藥的理解可能還沒到專傢級地步,但是至少這個傀儡丸還是難不倒我的,現在隻是尋找解藥藥材的問題了。
跑過了大大小小的藥材鋪,在那些老大夫吃驚的眼神下買下了碧眼蟾蜍、金線蜈蚣、九節菖蒲、腐屍蛆等他們平時連碰一下都會覺得會中毒的巨毒。用一個小布包裝下了這些個可怕的毒藥,“好了,現在隻差秋海棠這一味藥了。”
我慶幸着。
解傀儡丸其實有兩種解法,一種是用藥物淡化它,這樣做的效力很慢,可能至少要幾個月,我可不想在毒還未徹底清除前受那種痛不慾生的罪。而另一種則是以毒攻毒,這樣做比較直接,藥到毒除,隻不過這樣做會使我元氣大傷。
我使用的正是以毒攻毒的方法,雖然這樣做會使我的元氣大傷,但是我還是決定這樣做,我怕如果使用淡化它的方法,意志薄弱的我可能熬不住那每個月中痛不慾生的日子。
“請問,哪裹可以找到秋海棠?”
我向藥材鋪的老先生問道。
“秋海棠?那可是最致命的毒藥啊,現在和鶴頂紅一起已經被官府禁止了。”
藥材鋪的老先生回道。
聽到這句話,我很是吃驚,一張臉馬上就苦了下來。“什麼?那不是根本就沒有這種藥了?”
“不過,我聽人說有人在金傢看到過一株秋海棠。”
藥材鋪的老先生接着又說道。
“金傢?是那個正準備召開武林大會的金傢麼?”
我喜笑言開,按着老先生的肩膀問道。
“當,當然是,洛陽哪裹還有第二個金傢呢。”
老先生被我嚇得顫顫抖抖,肩膀處像被鉗子一樣的手抓得生疼。
“太好了,謝謝您。”
當老先生聽到這一句話時,我的人影都已經不見了。
他扶了扶上次在一個洋人那裹買來的眼鏡,道:“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太急性子了,堂堂一個碩大的金傢,怎麼會隨便給妳這麼一樣小傢夥那麼珍貴的東西呢。”
當然,他似乎忘記了剛剛還被我抓得生疼的肩膀。
金傢,洛陽城內的一個古老世傢,按財富來排,金傢應該算是洛陽城的首富,而且洛陽金傢在武林中勢力也不可小觑,金傢的刀法在武林中可是被稱為武林第二刀,名聲僅次於狂刀之後,並且在武林中傳頌的“大馬金刀”中的金刀正是指洛陽金傢的刀法,雖然十大門派中沒有洛陽金傢,不過金傢傢主金桿成被百曉生排進了高手排行第十位,足可證明金傢刀法的厲害。
本來我來洛陽之前就已經聽說了這界的武林大會在洛陽金傢召開,隻不過我當時隻對女人感興趣,所以沒有用心聽而以。想不到這次尋藥也恰恰要我到金傢去,這冥冥中是不是一種天意。
不過生性隨意的我是不會去管這樣的巧合的,因為隨遇而安是我做人的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