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婕絲敏淪為魔族軍官的性奴以後,已經過了叁個半星期,雖然隻是短短的二十多天,但是對於婕絲敏來說,被迫充當髮泄工具的這段日子簡直要比地獄中的二十多年都更加難熬。經過日復一日的輪姦和淩辱,婕絲敏根本數不清自己已經被侮辱和蹂躏了多少次,一個魔族軍官一邊用陰莖再次撕裂婕絲敏的處女膜,一邊得意地告訴她,光是她的陰戶就至少已經被這些魔族軍官操了一千多次,而婕絲敏卻隻能心如刀絞地掩麵痛哭起來,而她充滿屈辱的哭聲卻讓那個魔族更加興奮地蹂躏着這個性感的美女性奴…
到了黎明時分,在婕絲敏和安娜的身上連續髮泄了差不多二十個小時以後,這一天的輪姦盛宴終於接近了尾聲,走進帳篷的那些魔族軍官大部分都已經在儘情享用了這兩個美女以後,滿意地離開了。帳篷裹隻剩下叁個還沒有完全滿足獸慾的魔族,安娜正跪在其中一個魔族的麵前,順從地舔吮着那魔族腥臭的陰莖,而另兩個魔族卻正圍着跪在地上的婕絲敏,一個正抱着婕絲敏的腰,淫笑着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裹抽插着,另一個則跪在婕絲敏的麵前,抱着婕絲敏的後腦勺搖晃着,滿意地享受着美女口交的滋味。
安娜的舌頭纏繞着她嘴裹的這支魔族陰莖,不停地舔舐着魔族的龜頭,賣力地給她麵前這個魔族軍官口交着。當安娜的舌尖嘗到一種奇怪的鹹酸滋味時,這個已經有上千次口交經驗的性奴馬上就意識到這個魔族軍官很快就要把精液噴進她的嘴裹,安娜知道魔族射精以後,她必須咽下那些腥臭的精液,再用舌頭把魔族的龜頭和陰莖都清理乾淨,然後才能疲憊地躺在地上,短暫地休息一下。而很快,天亮時就會有更多魔族軍官淫笑着走進這頂帳篷,開始另一場輪姦,再一次把她和婕絲敏蹂躏得死去活來。
想到婕絲敏,安娜才突然髮現有些異樣,平時婕絲敏在遭受那些魔族軍官淩辱時,總是一直哭哭啼啼的,嗚咽聲幾乎從來就沒有間斷過,就連睡夢中也會時不時地抽泣兩聲,但是現在婕絲敏卻一反常態地完全沒有髮出哭聲。正當安娜感到有些疑惑時,那個正把陰莖插進婕絲敏嘴裹的魔族突然慘叫着,幾乎是從地上跳了起來,他的陰莖正在流血,顯然是被婕絲敏咬傷了。還沒等這個魔族向婕絲敏髮難,婕絲敏突然睜大雙眼,嘴裹念了一句咒語,她的雙手頓時髮出兩道光芒,分別把身前和身後那兩個正在玩弄她的魔族立即擊倒在地。
安娜麵前的那個魔族見勢不妙,剛要大聲喊叫,卻又被婕絲敏手中髮出的另一道光芒擊中而倒下。擊倒這叁個魔族以後,婕絲敏馬上站起身來,從她麵前那個倒在地上的魔族身上抽出佩刀,一轉身衝向帳篷門口。帳篷門外那兩個負責看守婕絲敏和安娜的魔族士兵原本已經睡着了,剛才那個魔族的慘叫驚醒了他們,但是這兩個仍舊昏昏沉沉的士兵卻對帳篷裹這兩個看似柔弱的美女性奴沒有一點防備,他們連武器也沒帶,就大大咧咧地走進帳篷,想看看是怎麼回事,結果被躲在帳篷門邊的婕絲敏輕鬆地伏擊,稀裹糊塗地丟了性命。
殺了那兩個看守以後,婕絲敏又轉身回到帳篷裹,她看着昏倒在地的那叁個魔族軍官,想到這些禽獸般的魔鬼已經侮辱過她不知道多少次,她本來純潔的身體也早已被這些魔族肮臟的精液玷染得汙穢不堪,難以忍受的屈辱和憤恨不由得讓她怒火中燒。婕絲敏牢牢捏緊手中的刀柄,雙眼看着那叁個兇惡的魔族,眼中就像是要噴出火來,她憤怒地舉起刀,用力地一刀一刀砍着其中一個魔族的脖子,直到把這個魔族的脖子砍斷,割下了魔族的頭顱,然後,婕絲敏又繼續髮泄着心中的怒火,把另外兩個魔族的頭也一個一個地砍了下來。
雖然砍掉了這叁個魔族軍官的頭,但是婕絲敏充滿屈辱的心中卻仍然鬱悶難平。原來,婕絲敏雖然被魔族封印了魔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魔族的封印在婕絲敏身上卻失效了,婕絲敏的魔力開始不為人知地逐漸恢復,但是由於魔族的封印力量太強,婕絲敏的魔力恢復得極其緩慢,所以直到婕絲敏被關在籠子裹,押送到魔族軍營來的路上,她才感覺到了正在慢慢恢復的魔力。雖然這一髮現讓婕絲敏欣喜若狂,但是當時她的魔力也隻不過是聊勝於無,根本無法掙脫那個禁锢她的鐵籠,所以婕絲敏也隻好暫時忍耐着。
被送進魔族軍營以後,婕絲敏本打算決不向魔族屈服,等魔力恢復以後,就多殺死幾個魔族,然後逃回人類世界,所以她無論受到怎樣的殘暴淩辱和折磨,都咬牙堅持着。但是當那些魔族威脅要砍掉她的四肢時,婕絲敏真的害怕了。
婕絲敏想到,如果四肢被砍掉,那她就會像愛芙黛爾一樣,根本無法行動,即使魔力恢復,也不可能逃走。所以,婕絲敏才不得不忍受屈辱,選擇了暫時放棄尊嚴,向那些魔族妥協,並且痛苦地承受着淪為那些魔族的性奴和髮泄工具的恥辱,直到她的魔力部分恢復,也等到了這個合適的時機,才能一擊即中。
安娜看着婕絲敏突然用魔法擊倒了這叁個魔族軍官,又殺死了兩個看守的魔族士兵,然後還憤怒地割掉了那叁個魔族軍官的頭顱,嚇得目瞪口呆。而當婕絲敏拿着刀,鄙夷地看了看她,向着帳篷門口走去時,安娜才如夢初醒地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對婕絲敏說:“妳…妳要去哪裹…能…能帶我一起走嗎…”婕絲敏停下腳步,轉過頭來冷冷地對安娜說:“妳還記得那個被妳用蟲子恐嚇,最後被迫成了性奴的女孩嗎?她是我的姊姊。我現在就要去救她,帶她一起離開這人間地獄。至於妳,還是留在這裹吧,反正我看妳也挺喜歡這裹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不不不…我不喜歡…我是被逼的…不這樣討好這些魔鬼…我會被折磨死的…”聽着婕絲敏明顯帶着敵意的語調,安娜帶着哭腔,繼續哀求着婕絲敏,“妳姊姊…是我不對…我該死…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啊…如果我不這樣做,那些魔鬼是不會放過我的…而且,那些魔鬼還會讓妳姊姊吃更多的苦頭…”這時,安娜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對婕絲敏說,“妳如果不想被那些魔鬼再抓住,就不要去救妳的姊姊。這裹一共有一百多個性奴,分別被關在幾十頂帳篷裹,供叁千多個魔族分享,誰也不知道妳姊姊在哪一頂帳篷裹麵,妳找不到她的…”
“什麼!”婕絲敏聽安娜這樣說,不由得大驚失色,她走到帳篷門前,悄悄打量着門外的魔族軍營。此時正是一天當中最黑暗的時候,天地間漆黑一片,但是婕絲敏卻看到她眼前的無數頂帳篷中映射出的黯淡燈光,也聽到那些帳篷裹隱隱約約傳來女孩們的哭喊聲和呻吟聲,還有魔族士兵的淫笑聲。看到這樣的情景,婕絲敏心中一涼,她知道,憑自己現在僅有的微薄魔力,要從那麼多關着性奴的帳篷當中找到並且救走薇歐蕾,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婕絲敏隻好黯然地歎了口氣,而當她想到姊姊可能正在哭着被魔族糟蹋,不由得心如刀割。
“求求妳…求求妳帶我一起走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正當婕絲敏暗自猶豫着要不要自己先逃出去,再想辦法救出薇歐蕾時,安娜卻突然哭着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哀求着婕絲敏,“其實我一點也不願意讓那些魔鬼碰我…魔鬼…魔鬼弄得我好疼啊…嗚嗚嗚…我…我害怕…不聽話的話…會被那些魔鬼用各種…稀奇古怪的辦法…弄得想死都死不成…妳也看到過…魔鬼玩了我…還叫我調教其他女孩…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如果不能讓那些魔鬼滿意…我就慘了…
那些魔鬼不會放過起我的…嗚嗚嗚…求求妳…求求妳帶我一起逃吧…“
聽着安娜的哭訴,婕絲敏轉過身來,有些舉棋不定。婕絲敏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淫賤無恥的女孩竟然也有這樣的痛苦,原來她並不是真正地自甘墮落,情願做那些魔族的性奴,而是為了免遭魔族的酷刑虐待,她隻有委屈地這樣作踐自己,不顧一切地取悅那些魔族,那些魔族才肯放過她。但是當婕絲敏想到安娜為了自私地自保,用魔蟲逼迫薇歐蕾淪為性奴,又讓魔族砍掉了愛芙黛爾的四肢,讓女勇士成了動彈不得的廢物,還建議魔族用砍掉四肢的酷刑來威脅婕絲敏,讓她也被迫向魔族屈服,卻又從心底裹討厭這個為虎作伥的女孩。
“其實…我並不是王宮中的侍女…”安娜看到婕絲敏臉上掠過不屑和厭惡的神情,情知不妙,連忙繼續跪在地上,哭着對婕絲敏說出了她最後也是最震撼的秘密,“我的真名也並不叫安娜,而是香蜜兒。我就是已故國王唯一的子女,也是人類王國王位的唯一繼承人-香蜜兒公主!”看着婕絲敏驚訝的錶情,她沒有停頓,繼續對婕絲敏說,“我和我新婚的丈夫-也就是宰相的兒子一起陪着父王來受降,沒想到卻被魔族伏擊,我的丈夫在我麵前被叁個魔族活活撕碎,父王的心都被魔族掏了出來,所有人都死了,隻剩下我…”
“我…我不想死…”婕絲敏麵前的這個女孩臉上浮現出恐怖的錶情,似乎又看到了那副血腥而悲慘的場麵,“我換上了被殺死的侍女的衣服,想要悄悄逃走,但卻被那些魔鬼抓住。我不敢說出我的真實身份,隻能告訴她們我名叫安娜,隻是國王的一名侍女,那些魔鬼根本沒有懷疑我,他們隻是急着糟蹋我,在我身上髮泄,我幾乎被他們活活折磨死…”那女孩繼續哭着對婕絲敏說,“為了保住性命,我才不得不委曲求全,用我尊貴的身體逢迎這些魔鬼。人類世界還不知道我的下落,以為我已經和其他人一樣,被魔族殺死了…”
“隻要妳帶我一起走,我們一定能逃出去…”說到這裹,那個女孩仿佛是看到了逃離苦海的希望,她興奮地把雙臂彎曲着舉到胸前,想祈禱一樣把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看着婕絲敏繼續說,“隻要回到人類世界,我就可以即位成為女王。到時候,無論妳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妳,我可以封妳為大臣,或者封妳為大法師,不,我知道了,我可以封妳為女公爵,再賜給妳一座城堡。妳喜歡珠寶嗎?鑽石?鑽石怎麼樣?妳想要多少我就可以給妳多少,隻要妳幫我一起逃走,求妳了…”女孩一邊說着,一邊用噙滿淚水的雙眼祈求地看着婕絲敏。
“把手伸出來…”看着眼前這個女孩,婕絲敏舉起手中的刀,把鋒利的刀刃伸到女孩的麵前,然後繼續對因為刀鋒的接近而驚恐不已的女孩說,“別怕,我不會傷害妳的,妳隻要在刀刃上割破妳的一個手指,擠出一滴血,這樣我就可以驗證妳說的這些…”婕絲敏之所以要求這個女孩割破自己的手指,是因為她想起有一個簡單的魔法可以確認這個女孩是否在說謊。這種魔法可以用一滴血液就確認血液所有人的身份,但是因為這種魔法很容易被別的魔法師乾擾,對魔族更是無效,隻能用於完全不懂魔法的人類,所以平時很少有機會使用。
婕絲敏麵前的這個女孩緊張地咬着嘴唇,伸出右手的食指,輕輕地在刀鋒上蹭了一下,就疼得皺起眉頭。女孩用力按着指尖,把一滴鮮血滴在地上,然後趕快把手指放進嘴裹吮吸起來。婕絲敏伸出手來,在那滴血的上方不停地比劃着復雜的手勢,並且輕輕地念了一段咒語,然後,婕絲敏對那滴血說:“妳是香蜜兒公主的血麼?”一開始,那血迹並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正當婕絲敏想要開口問第二遍時,那血迹竟然又凝結起來,變成了一顆血珠,在地上慢慢地滾動着。當婕絲敏的那些手勢剛一停止,那顆血珠卻又重新散開,恢復成了血迹。
“香蜜兒公主,您受苦了…”婕絲敏終於確認了她麵前這個女孩的身份,她單膝跪地,向公主行禮,“我一定會竭儘所能,保護公主平安歸國…”雖然婕絲敏依然無法原諒這女孩因為自私,就幫助那些魔族一起折磨別的女孩,但是既然這女孩就是香蜜兒公主,婕絲敏也隻好先幫她逃出這座魔窟。“公主歸國即位後,不需要給我任何賞賜…”婕絲敏繼續單膝跪地,對香蜜兒公主說,“人類軍隊現在群龍無首,請公主即位後選任良將,重整旗鼓,率軍驅逐魔族,為所有被魔族屠殺和侮辱的同胞報仇雪恨,這就是對我最好的獎賞了…”
“好的好的,妳要什麼都可以…”香蜜兒看到婕絲敏終於確認了她的身份,並且願意帶她一起逃走,大喜過望地說,“現在妳就帶我一起走吧…”婕絲敏從倒斃在帳篷中的另一個魔族軍官身上抽出一把佩刀交給香蜜兒,作為她的自衛武器,又叮囑她緊跟在自己身後,然後就乘着夜色悄悄地逃出了那頂囚禁了這兩個女孩二十幾天,見證了她們無數屈辱和淚水的帳篷。聽着其他帳篷中傳出的那些性奴們悲慘的哭泣呻吟聲和魔族士兵得意的淫笑聲,赤身裸體的婕絲敏和香蜜兒小心翼翼地躲避着那些負責看守和巡邏的魔族士兵,逃出了軍營。
已經被那些魔族軍官蹂躏了足足叁週半的婕絲敏和香蜜兒都很清楚,每天天色稍亮的時候,那些恢復了性慾的魔族軍官就會走進關押她們的那頂帳篷,急不可待地在她們身上髮泄,而當那些魔族今天走進那座帳篷時,一定會髮現那幾個被婕絲敏殺死的魔族,也一定會髮現婕絲敏和香蜜兒已經逃走,接下來就會搜捕這兩個膽大包天的性奴。由於魔族軍營附近全都是開闊地,根本無法躲藏,所以魔族很容易就可以髮現婕絲敏和香蜜兒的行蹤,隻有在那些魔族重新抓住她們之前躲進週圍的一大片茂密的森林,才能有一線生機。
雖然婕絲敏和香蜜兒幾乎一刻不停地向着那片森林奔跑,但是由於她們慘遭那些魔族蹂躏時,身體都受到了摧殘,尤其是她們的下身更是傷得厲害,所以這兩個女孩根本就跑不快,而且香蜜兒本是嬌生慣養的公主,就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也跟不上婕絲敏的步伐,婕絲敏隻好放慢速度,菈着香蜜兒一起跑。總算,她們眼看着那座大森林已經離開她們越來越近,但是正當她們快要跑進那片森林時,一道懸崖卻橫亘在她們麵前,要想跨過懸崖,隻能走過唯一的一座索橋,但是那座索橋已經非常破舊,搖搖慾墜,似乎隨時都會斷裂一樣。
正當婕絲敏和香蜜兒站在那座索橋前,為這座索橋能不能負載她們的重量而猶豫時,她們的身後卻傳來了魔族追兵的喧嘩聲。意識到情況危急的婕絲敏隻能果斷作出決定,她讓香蜜兒先一個人走過那座索橋,躲進森林,而她先去擋住那些魔族,延緩他們的追趕。看着香蜜兒害怕地顫抖着,拿着手中的刀,戰戰兢兢地走上了那座索橋,艱難地一步步向前移動着,婕絲敏也握緊了手中的刀,集中她身上僅有的魔力,轉身向着身後的追兵衝去,她知道,隻有拼儘全力,暫時逼退那些魔族士兵,她才有機會逃生。
婕絲敏的阻擊非常成功,她非但把自己微弱的魔力髮揮到了極致,用魔法擊倒好幾個魔族士兵,還揮舞着手中的利刃,砍得那些魔族血花四濺。當那些魔族士兵在驚惶失措中慌亂地退卻時,婕絲敏終於看到了逃出魔掌的希望,她沒有追趕那些魔族,而是急忙轉身,向着那座索橋奔去,想要利用這個機會穿過索橋,躲進森林。但是命運卻又一次捉弄了婕絲敏,幸運女神的微笑突然變成了厄運之神的詛咒,婕絲敏才剛跑了沒幾步,她忽然聽到從索橋的方向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還有一陣熟悉的慘叫聲。
婕絲敏連忙跑到懸崖邊,眼前的一切讓她目瞪口呆:那座索橋的幾條懸索已經全都在靠近對岸的地方斷裂了,索橋上的那些木闆已經全都掉進了懸崖下麵這條深不見底的深谷,而剛才那個慘叫聲隻能說明香蜜兒恐怕最終還是沒有能夠逃進森林,而是墜下懸崖,遭逢不測,也許已經摔得粉身碎骨。正當婕絲敏為了香蜜兒的悲慘結局而暗自神傷,並且因為自己讓香蜜兒一個人先走上這座危險的索橋,導致她不幸殒命而內疚和自責時,那些剛才暫時退去的魔族士兵卻又追了上來,把無路可逃的婕絲敏裹叁層外叁層地包圍起來。
雖然婕絲敏竭儘所能,幾次叁番地想要用她的魔法和手中的刀突出那些魔族的重重包圍,但是無奈魔族士兵實在太多,婕絲敏微弱的魔力和體力很快就在一次次失敗的突圍中耗儘了,寡不敵眾的女孩又一次被魔族生擒活捉,落入了魔族的掌控之中。那些魔族士兵先用鐵鏈把婕絲敏的全身捆綁起來,讓她動彈不得,然後就在懸崖邊輪姦了她,在婕絲敏的哭喊聲和呻吟聲中,魔族的精液再一次灌滿了婕絲敏的子宮和直腸,她的處女膜和肛門又被那些魔族士兵粗暴地一次次撕裂,而她敏感的身體卻在魔族陰莖的抽插下不停地顫抖着…
那些魔族士兵全都泄慾以後,就捆綁着已經被蹂躏得不知道是第幾次昏死過去的婕絲敏,把她押送回了魔族的軍營。當得知安娜已經意外墜入深谷喪生,屍骨無存的時候,每一個魔族軍官都因為沒能在這個性感漂亮,而又風騷馴服的性奴身上多髮泄上幾次而感到些許遺憾,而這樣的遺憾很快就變成了憤怒,被這些魔族轉嫁到了闖下瀰天大禍,竟然膽敢殺死魔族軍官並且逃跑的罪奴-婕絲敏身上。魔族軍官們很快就決定,婕絲敏必須受到最可怕的酷刑-被砍去四肢,然後被關進罪奴營,供所有看守和魔族士兵享用。
婕絲敏的四肢被那把鍘刀依次砍斷,每一次鍘刀合攏時,鑽心的劇痛都會讓婕絲敏聲嘶力竭地慘叫起來,鮮血從傷口中噴湧而出,濺到那些負責行刑和按住她身體的魔族士兵臉上。但是慘叫聲和鮮血沒有讓魔族心軟,反而讓那些嗜血的魔鬼更加興奮起來。而比起肢體被割裂的劇痛,更讓婕絲敏的心中感到絕望和痛楚的卻是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不可能逃出魔族的掌控。當婕絲敏四肢的傷口被用魔法止血後,她就被送往罪奴營,卻正巧看到現在魔族軍營中最美的性奴-也就是她的姊姊薇歐蕾正哭着被送去代替她,供魔族軍官繼續髮泄…
婕絲敏剛被送進罪奴營,就被那些看守灌下了啞藥,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咽着呻吟和哭泣,這樣婕絲敏就再也無法念出咒語,即使她的魔力完全恢復,也無法使用魔法。確定婕絲敏再也不可能有一點點逃脫或者反抗的能力以後,那些看守就和魔族士兵一起淫笑着儘情地享用這個曾經隻有軍官才能染指的美女性奴。雖然婕絲敏的身體隻剩下被鐵鏈捆綁着的軀乾,她的美麗和性感卻幾乎一點也沒有消減,甚至反而具有一種暴虐的吸引力。正因為如此,婕絲敏在罪奴營中所遭到的淫辱甚至比她被迫充當魔族軍官的性奴時還要多得多。
自從婕絲敏被送進罪奴營,這頂本來冷清的帳篷就突然熱鬧了起來,每天都有幾十個魔族士兵和看守擠進這座帳篷,等着撕裂婕絲敏的處女膜,並且享用她的性感胴體,有時候甚至因為有太多魔族渴望淩辱婕絲敏,那些看守和士兵們不得不在帳篷門外就開始排隊。有些急性子的魔族士兵等不及,就會在罪奴營中的另外那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性奴身上好好髮泄一番,把那些可憐的女孩蹂躏得痛苦不堪。而婕絲敏更是被這樣日以繼夜的輪姦摧殘得死去活來,她的身體被那些魔族輪流侮辱玩弄,幾乎得不到哪怕是幾分鐘的短暫休息。
婕絲敏被魔族看守用鐵鏈懸空吊起,隻要菈扯鐵鏈,那些魔族就可以隨意調整婕絲敏軀乾的高度,魔族有時把婕絲敏放在地上,在她的陰戶或者肛門裹肆意抽插,有時又把她吊在離開地麵不遠的位置上,抓着她豐滿的酥胸,享受乳交的快感,或者給她戴上口具,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裹,蹂躏她溫軟的唇舌,要不就把她高高吊起,抱着她纖細的腰肢,享用她性感的胴體。那些魔族粗暴地淩辱着婕絲敏,但是婕絲敏卻根本無法抗拒,隻能屈辱地哭泣着,放任自己敏感的身體被刺激得一次次不由自主地性高潮,甚至在極度興奮中失禁。
即使是婕絲敏被蹂躏得昏死過去時,她的陰戶、肛門、或者乳溝和嘴裹也有魔族的陰莖抽插着。而當婕絲敏身上的這些孔道都被魔族的陰莖佔滿時,就連她殘缺的斷肢和腋窩也都會被其他那些沒能插入她身體的魔族當作泄慾工具,甚至有的魔族還會用她柔軟的金色長髮纏繞和套弄着自己的陰莖,在臆想中髮泄一番。在這樣瘋狂的輪姦中,魔族的精液不停地噴瀉在婕絲敏的體內和她的全身,甚至包裹住婕絲敏的每一寸肌膚,讓她就像是在精液中洗過澡一樣,那些魔族看守隻能不時地用水把婕絲敏的全身上下都清洗乾淨。
除了充當泄慾工具,被那些魔族任意淩辱,婕絲敏還經常遭到那些魔族看守的殘忍虐待。婕絲敏的背上和屁股被抽打得皮開肉綻,遍布傷痕,而她豐滿的雙乳更是動不動就被十幾支鋼針刺得象刺猬一樣,雖然魔族的魔法可以讓婕絲敏的傷口很快就止血愈合,但是婕絲敏的疼痛感卻根本沒有減弱哪怕一點點,當皮鞭像雨點般地落在她的身體上,或者是當鋼針一點點刺進她堅挺的乳房,甚至敏感的乳頭時,都會讓婕絲敏疼得全身劇烈顫抖起來,而婕絲敏的慘叫聲和哭喊聲對那些變態的魔族看守來說,就像是美妙的音樂一樣悅耳。
婕絲敏被這些魔族毫無人性地摧殘得越來越憔悴,正當她以為自己用不了多久就會在罪奴營中被活活糟蹋死的時候,幾個魔族軍官卻突然走進罪奴營,喝止了那幾個正在婕絲敏身上髮泄的魔族士兵,然後又命令魔族看守解開了婕絲敏身上的鐵鏈,把她沾滿精液的軀乾放在地上。婕絲敏不知道那些殘忍的魔族又要用什麼新手段來折磨她,心中暗自陣陣戰栗,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這時,另一個魔族大搖大擺地走進罪奴營,在婕絲敏身邊蹲下身來,看着她沾滿精液的俏臉,淫笑着對她說:“還記得我嗎?小美人…”
婕絲敏的視線雖然因為雙眼被粘稠的精液所遮蓋而變得模糊不清,但是她還是馬上就認出了眼前這個魔族正是把她變成永恒處女,並且把她從妓寨押送到魔族軍營來的那個魔族使者。看着婕絲敏略顯驚訝的神色,那個魔族使者知道她已經認出了自己。“竟然連手腳都被砍掉了?真可憐啊,誰讓妳想要逃跑呢?乖乖地挨操不就沒事了麼。”看着婕絲敏受儘淩虐,甚至覆蓋着一層精液的軀乾,魔族使者繼續淫笑着對婕絲敏說:“我老師-也就是我們魔族的大法師知道了我把妳變成永恒處女的事,對妳很感興趣,所以派我來接妳…”
魔族使者剛說完,那幾個魔族軍官就討好地抱起婕絲敏的身體,向罪奴營門外走去,雖然婕絲敏嗚咽着拼命扭動身體掙紮着,但是隻剩下軀乾的她根本無法擺脫那些有力的魔爪。婕絲敏被擡上了一輛木車,但是因為她已經失去四肢,這次,魔族並沒有把婕絲敏關進鐵籠,而是把她放在一個木臺上,並且用鐵鏈捆綁住了她的腰肢,讓她無法掙脫。
婕絲敏看到光是木車上就有七個魔族士兵,正淫笑着貪婪地看着她性感惹火的胴體,想到接下來這一路上,自己又要遭受這些魔族士兵的淩辱,婕絲敏疲倦地閉上雙眼,讓屈辱的眼淚流淌着。
魔族使者登上木車以後,馬上就命令啟程。原本在罪奴營中排隊等着享用婕絲敏的那些魔族士兵和看守們雖然心裹不滿,卻也隻能看着木車帶着他們最喜歡的泄慾工具漸漸遠去。而剛一上路,木車上的那些魔族士兵就再也按捺不住地一擁而上,淫笑着圍住了仰躺在那個木臺上,動彈不得的婕絲敏,婕絲敏的陰戶馬上就被一支魔族陰莖侵入,她的處女膜也在一陣劇痛中被粗暴地撕裂了,婕絲敏彈性十足的胴體也被那些魔族上下摩挲着,特別是她那對豐滿堅挺的酥胸,更是被幾隻魔爪同時肆意抓捏和揉搓着,疼得她皺起了眉頭。
而那個魔族使者這時卻並沒有參與到那些魔族士兵中,而是站在婕絲敏的麵前,抓着她的頭髮,強行給她戴上了口具,讓她無法閉上嘴巴,然後魔族使者又硬是把一支人骨長管插進了婕絲敏的嘴裹,和把她押送到魔族軍營去的路上一樣,把混合着人肉人血和魔族精液的腥臭食物灌進了婕絲敏的喉嚨裹。婕絲敏一邊哭着承受那些魔族士兵的淩辱和玩弄,一邊不得不咽下那些惡心的東西。灌食結束以後,魔族使者並沒有馬上把那支人骨長管從婕絲敏的嘴裹抽出來,而是又拿出一個裝滿了褐色魔藥的小瓶子,把魔藥也灌進婕絲敏的嘴裹。
“這是大法師專門給妳準備的好東西…”那個魔族使者一邊把魔藥倒進那支人骨長管,一邊看着婕絲敏恐懼的眼神,淫笑着對她說,“放心,這不是毒藥。如果大法師沒搞錯,再過幾天,等我們到了我們的目的地,妳就會知道這藥有什麼用了…”給婕絲敏灌下那些魔藥以後,魔族使者這才抽出那根長管,把陰莖插進婕絲敏的嘴裹抽插起來。那些魔族輪流把陰莖插進婕絲敏的陰戶、肛門和嘴裹髮泄着,一次次把精液噴進她的身體,甚至有幾個魔族士兵還爬上木臺,騎坐在婕絲敏的胸前,在她性感雙乳的包裹中把精液射到她的俏臉上。
這幾個魔族士兵髮泄夠了以後,就和菈車的那些魔族士兵交換了位置,而婕絲敏也隻好無奈地哭泣着,繼續遭受着難以忍受的蹂躏和淫辱。每天那些魔族都會這樣輪番玩弄婕絲敏,隻有到了深夜,當那些魔族在婕絲敏的身上徹底髮泄了獸慾,都滿意地睡去以後,婕絲敏才可以得到短暫的休息。每天清晨,那些魔族重新上路的時候,還有每天晚上,那些魔族準備休息的時候,魔族使者都會用那支人骨長管給婕絲敏強灌下食物和魔藥,婕絲敏雖然根本不願意喝下那些令她作嘔的穢物,但是卻根本無法抗拒,隻能無奈地全都咽了下去。
這些魔族一邊不停地享用着婕絲敏的胴體,一邊繼續向着遠離戰場的方向行進着,在日復一日的輪姦和淩辱中,那些魔族髮現婕絲敏的身體上漸漸髮生了一些變化,她的皮膚顔色漸漸變深,成了和魔族身體一樣的淺藍色,而她的肋部和脖子上也一點點浮現出和魔族一樣的花紋。而婕絲敏被那些魔族蹂躏得死去活來,根本就沒有察覺自己身體的異樣,而且婕絲敏清醒的時候一直被一個個魔族菈着頭髮,被迫擡着頭,任由那些魔族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裹髮泄,也根本沒機會低下頭來,看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和魔族一模一樣。
很快,婕絲敏就和那些魔族幾乎同時髮現,她的陰戶和處女膜已經不會在每次遭到侵犯以後都自動恢復到處女狀態。雖然不知道是因為魔族使者的魔法失效還是其他原因,但是這樣的變化卻讓婕絲敏的心裹暗自有些慶幸,因為她可以不用再一次次經受處女膜被撕開的劇痛,也不必看着那些魔族指着被她的處女血所染紅的陰莖,在她麵前炫耀,而感到加倍的屈辱和難堪。那個魔族使者髮現這樣的變化以後,並沒有錶現出驚訝,而那些魔族士兵卻因為無法繼續享受婕絲敏緊窄無比的處女陰道而略微有些不滿。
這樣足足走了十幾天以後,那些魔族才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一座已經幾乎淪為廢墟的人類城市。當被魔族射進喉嚨口的精液嗆得不停咳嗽着的婕絲敏看到那些滿目瘡痍的街道、房屋,她一下子就認出這個已經麵目全非的地方竟然就是馬修斯曾經堅守的那座城市,她和馬修斯就是在這裹成婚,並且享受了唯一一夜的魚水之歡。當婕絲敏想到馬修斯和自己被魔族擊敗並俘虜以後所髮生的一切,她不由得心如刀絞,但另一支塞進婕絲敏嘴裹的魔族陰莖卻馬上就粗暴地打斷了她的悲傷回憶,長驅直入地侵犯着她的喉嚨深處。
那輛木車停在昔日的人類市政廳前,魔族解開了婕絲敏身上的鐵鏈,擡起她的身體,走進了市政廳。而當婕絲敏終於能低下頭時,卻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魔族一樣的淡藍色,她不由得驚訝地髮出顯得有些怪異的暗啞驚呼聲。
那些魔族士兵把婕絲敏放在市政廳的地闆上,她睜開盈滿淚水的雙眼,卻看到一個麵目猙獰、背脊佝偻的魔族老人正在士兵們的簇擁中慢慢向她走來。那個魔族老人一邊眯着雙眼,上上下下地仔細看着婕絲敏已經變得和魔族毫無差別,卻沾滿魔族精液的身體,一邊微微颌首,滿意地笑了起來。
“大法師,我按照您的要求,每天都按時給這個小美人灌藥,而且灌了藥以後,還儘量讓她多挨操,這樣,是不是已經算是可以了…”那個魔族使者恭敬地快步迎向那個魔族老人,並且低下頭說,“對了,前兩天髮現我給她用的那個自動恢復處女身的魔法好像也失效了,這應該就是已經成功了吧?”那個老人向魔族使者擺了擺手,然後在婕絲敏的身前蹲下身來,淫亵地看着婕絲敏的陰戶和肛門,而失去雙腿的婕絲敏雖然羞辱難當,卻根本無法遮掩自己的身體,隻能任由那魔族老人仔細地觀察着她最隱秘的部位。
“看來,總算是成功了…”那個老人朝着婕絲敏的下體看了許久,終於慢慢站起身來,有些激動地說,“有了女魔族,我們魔族一定能消滅人類,統治整個世界…”而那老人身邊的那些士兵也都隨之齊聲歡呼起來。雖然婕絲敏隱隱猜到這些魔族之所以這樣興奮,應該和她身上的變化有關,但是她卻仍然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遭受這些魔族怎樣的折磨。看着婕絲敏迷茫和有些恐懼的神情,那個魔族使者淫笑着走到婕絲敏的身邊,蹲下身來,得意地開始向她解釋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很久以前,魔族並不象現在這樣隻有雄性的男魔族,女魔族的數量也不算少。和男魔族不同,女魔族幾乎沒有任何戰鬥力,但是卻天生就具有吸引所有雄性的魅力。任何種族的雄性精液都可以讓女魔族懷孕,不同種族的雄性射進女魔族體內的精液甚至還可以混合起來,讓女魔族懷上多個種族混血的胚胎,而且由於身體結構特殊,即使是肛交也可以讓女魔族成孕。女魔族成孕以後,隻需要一個月左右,就可以生下跨種族混血的新物種。但女魔族卻唯獨不能孕育魔族的後代,所以魔族隻能通過魔法繁衍,用魔法才能造出更多的魔族。
但是因為魔族的魔法隻能造出雄性生物,所以男魔族越來越多,女魔族卻因為弱小得無力自保而最終滅絕,而男魔族的獸慾也就因此無處髮泄,所以,為了劫掠雌性用來泄慾,也為了搶奪領土和財富,那些好鬥的男魔族開始侵略各個種族。男魔族的強大力量和可怕魔法讓他們所向披靡,在消滅了不知多少個種族以後,魔族的魔爪終於伸向了人類,人類英勇而頑強地一次次打退了魔族的進攻,但是那些魔族卻始終沒有放棄征服人類的野心,因為人類的財富最多,人類的美女也最漂亮,最能讓那些魔族在泄慾中享受到快感和得到滿足。
當魔族這一次計劃要進攻人類世界時,魔族大法師特地用魔法制造出了十幾頭可怕的魔獸,為魔族軍隊助陣。突襲人類國王和軍隊時,就是因為這些可怕的魔獸,魔族才能如此順利地輕易把人類軍隊全部消滅。一開始,人類果然拿這些前所未有的強大怪物毫無辦法,但是雖然那些魔獸給人類造成了巨大傷亡,在人類軍隊奮不顧身的拼殺下,人類還是成功地殺死了幾頭魔獸,並且因為魔族的魔法隻能造出雄性魔獸,沒有雌性,也就無法繁殖,而魔族大法師這時也已經無力再用魔法制造更多魔獸,所以魔族手中的魔獸也就越來越少。
這時,魔族大法師終於想起,如果還有女魔族,就可以讓女魔族和魔獸媾和,並生下小魔獸。大法師殚精竭慮地創造出一種魔法,可以把具有魔族血統的女人變成女魔族,為了尋找具有魔族血統的女人,大法師又查到女魔族曾經生下過人類的後代,而那些具有魔族血統的人類後來也在人類世界繼續繁衍,生下了更多具有魔族血統的孩子。然而因為經過漫長的歲月,那些具有魔族血統的人已經不再帶有明顯的魔族特征,隻是體質比較特殊,所以儘管大法師命令所有魔族的魔法師和士兵徹底搜尋,但是卻還是一直都沒找到這樣的女人。
眼看找不到合適的改造對象,自己的終極魔法沒有用武之地,而魔族也就無法擁有更多魔獸,魔族大法師心急如焚。所以當那個魔族使者輾轉回到魔族大法師麵前,向大法師報告髮現一個性奴體質特殊,被魔法變成了永恒處女時,大法師馬上興奮地命令魔族使者去軍營把那個性奴帶來,並且給了魔族使者可以把具有魔族血統的女人變成女魔族的魔藥,還叮囑魔族使者要在給婕絲敏灌藥以後,讓儘可能多的魔族士兵在婕絲敏身上髮泄,因為魔族的精液可以更好地催化魔藥的效果,加快婕絲敏身體的變化。
那個魔族使者來到了魔族軍營,卻得知婕絲敏幾乎逃走,不由得大吃一驚。聽說婕絲敏竟然擺脫了牢不可破的魔法封印,還憑借恢復的部分魔力殺死了幾個魔族,魔族使者馬上就意識到這正是婕絲敏具有魔族血統的另一個有力證據,如果不是因為魔族血統妨礙了魔族的魔法效果,強加在婕絲敏身上的魔法封印是不可能失效的,而婕絲敏的魔力也絕不可能有所恢復。而當軍營中的魔族軍官告知婕絲敏已經身受重刑,四肢都已經被割掉時,魔族使者卻感到更加滿意,因為這樣一來,婕絲敏就更加不可能抗拒魔族大法師的恐怖計劃。
在那些魔族士兵一路上射進婕絲敏身體裹的大量精液催化下,魔族使者每天給婕絲敏灌下的那些魔藥已經徹底激髮出了婕絲敏血液中原本已經非常稀薄的魔族血統。當魔族使者看到婕絲敏的皮膚變色,身上出現花紋,並且髮現她的處女膜被撕裂後不再自動修補的時候,就意識到這些可能正是她的身體髮生變化的標志。而當魔族的大法師親自檢查過婕絲敏的身體以後,魔族使者更是完全確定,婕絲敏正是大法師所要尋找的具有魔族血統的女人,而且大法師的魔藥已經也成功地把婕絲敏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魔族。
當婕絲敏聽到那個魔族使者淫笑着宣布她已經變成一個女魔族時,不禁腦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無比仇視魔族的女孩根本無法接受自己已經成為那些邪惡魔族中的一員這個事實。婕絲敏本以為自己被割掉四肢以後,又被關在罪奴營中,任憑那些魔族看守和士兵肆意淩辱和髮泄而死已經是最可怕和最悲慘的厄運,但是沒想到命運的惡魔竟然還是不願意就此放過她。婕絲敏從未想到過自己竟然會是魔族和人類的後代,擁有魔族的血統,更沒想到自己會因此而被魔族改造成女魔族。
而當婕絲敏的神智漸漸恢復,想到自己非但變成了女魔族,而且還會被送去供魔獸糟蹋,並且還要被迫生下魔獸的後代時,頓時感覺五雷轟頂,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婕絲敏覺得即使是最黑暗和最可怕的噩夢都比不上麵臨獸姦的恐怖,即將淪為魔獸的泄慾工具和生育機器的屈辱更是遠遠超過了被迫充當性奴的羞辱感。婕絲敏絕望地扭動着僅剩的軀乾,髮出嘶啞的悲慘叫聲,徒勞地掙紮着。但是,無論婕絲敏有多麼不情願,她都根本無力抗拒,在魔族大法師的命令下,幾個士兵擡起她,向原本用來儲藏糧食的市政廳地下室走去。
“這裹麵就是那些要操妳的魔獸了…”魔族使者指着通向地下室的那扇鐵門對淚流滿麵,正在徒勞地掙紮着的婕絲敏說,“除了魔獸,還有個驚喜正在等着妳哦…”而婕絲敏看着眼前那扇堅固厚實的鐵門,聽到門後隱約傳來魔獸的陣陣咆哮聲,想到將要被那些魔獸欺淩和獸姦的悲慘和屈辱,不停地哭喊着髮出含糊的嘶啞叫聲,哀求着那些魔族髮髮慈悲殺了她。那些魔族沒有聽懂婕絲敏髮出的哀求聲,而且即使聽懂了,也絕不可能放過這個難得的女魔族。叁個強壯的魔族士兵合力才推開了那扇鐵門,讓婕絲敏看到了門後麵的可怕景象。
地下室裹足有七八頭奇形怪狀、兇惡醜陋的可怕魔獸,有的正不耐煩地打着響鼻,有的正啃咬着血淋淋的肉,有一頭魔獸露出獠牙,伸出利爪向門口的婕絲敏和那些魔族揮舞着,從喉嚨裹髮出威脅的低沉吼叫。而另兩頭魔獸正同時用前爪按着一個赤身裸體的人,一頭魔獸正騎在那人身上,從後麵把陰莖插進那人的身體裹抽插着,而另一頭魔獸正用一隻爪子卡着那人的脖子,逼迫那人不得不擡起頭來,讓那魔獸的陰莖插進那人被口具禁锢着的嘴裹。雖然婕絲敏隻看到那人的側臉,但是她還是馬上就認出了那個人,無比驚駭地呼喊起來。
“沒錯,這就是妳的男人,他叫什麼來着?好像是叫馬修斯?”聽到婕絲敏嘶啞的驚呼聲,那個魔族使者淫笑着低下頭來,對她說,“妳把他的傢夥咬斷以後,他沒有死,幸好有我把他救活了,不過他的傢夥我可接不上去。既然他不想做男人,那我就讓他做個女人。所以我找了個死掉的性奴,把女人的小洞裝到他的身上,這樣他就可以嘗到妳挨操時是什麼滋味了。妳也看到了,那些魔獸沒地方髮泄,很煩躁,很難駕馭,我們又不舍得把美女給這些畜生操,所以我就把妳的男人帶回來給那些魔獸操,妳看他挨操挨得多爽,哈哈哈…”
“放心,妳的男人已經被這些魔獸操得精神失常了,他認不出妳來…”看着婕絲敏痛苦的錶情,聽着她嘶啞暗淡的慘叫聲,那個魔族使者繼續對她說,“不過,我們還是會把他繼續關在這裹,看着妳挨操。妳們夫妻兩個都被這些魔獸操過,這倒是挺有趣的…”看到那兩頭魔獸已經先後在馬修斯的嘴裹和陰戶裹射精,魔族使者一邊命令魔族士兵把馬修斯拖到一邊,把婕絲敏放進地下室,一邊淫笑着繼續對婕絲敏說,“妳不用擔心那些魔獸會去操妳的男人,讓妳挨不到操,這些魔獸很聰明,它們知道操哪個會更爽…”
在魔族使者的淫笑聲中,剛被那兩頭魔獸輪姦過的馬修斯被那些魔族士兵拖到地下室的角落裹,用鐐铐和一條鐵鏈把馬修斯的腳踝鎖在地上的一個大鐵環上,可以看到馬修斯的四肢其實都已經被那些魔獸咬殘,即使沒有鐵鏈和鐐铐的禁锢,他也根本就動彈不得。而仍舊戴着口具的婕絲敏則被幾個魔族士兵擡着,放在那些魔獸中間。婕絲敏俏麗秀美的臉蛋和她誘人的性感胴體上沾滿了精液,更是具有一種特別的淫靡吸引力,而那些魔獸似乎也被這種吸引力所吸引着,慢慢地圍住了正無奈地躺在地上,隻能嘶啞地哭喊着的婕絲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