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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繩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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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绳缘
作者:雄蜂
第六十七章 黃杏花

天全黑了,我走進小屋,發現向陽花和鳳仙側身躺在乾草上睡着了。借着星光,看到這兩張年青的臉龐,心想也難為她們,小小年紀就遭遇這種事,真是不幸。我突然發現黃杏花不在,她跑到那兒去了,自分手找地方,就沒看見她。下山了,不會。她首先反對。是不是在廟裡找地方遇到麻煩,我得去找一找。我急忙站起來,到外麵殿裡外找了個遍,也沒發現,又到山門裡外看看,也沒有。我有些急了,就回頭站在石橋上,大聲喊:“黃杏花。杏花,在那兒呀!”

山谷傳來我喊聲的回音,但未見黃杏花答應。我又喊了幾聲,過了一會兒,在廟的石璧上麵,我們走過的路上,傳來了黃杏花的答復聲。又過了十幾分鐘,才看到她走進山門。我很不高興的說:“你跑到那兒去了!”

“我找睡覺的地方去了。我看大殿的神像好恐怖,就到山門來找,但沒有一點遮風的地方。於是我想找有沒有看守樹木的草棚,那知走遠了,天黑了,差點都走不回來了。”

我看她衣冠不振,好像很委屈的樣子,就上前幫她整整衣服。對她說:“地方已找到了,好好休息吧。”

一夜很快過去了,我用一捆草墊起頭,使枷不卡脖子,但帶這種刑具睡覺,非常不舒服,所以似睡似醒過了一夜。突然外麵傳來嘈雜的聲音,好像有好多人在走動。我立刻驚醒了,坐起來,看門縫隻有一線星光,天還未亮,進香的客人不會來得這樣早,不知是什麼人。在黑暗中,我發現黃杏花也起來了,靠門邊站着,聚精會神的在聽外麵動靜。外麵一會兒安靜下來,好像在大殿門口有人在喊叫:“冉桃青。桃青你聽見沒有?”

我心裡緊張極了,看來這夥人不是香客,是來找什麼人的。但我想,他們是不容易發現這裡的。一會兒許多聲音同時喊起來。突然黃杏花大叫起來,邊開門邊對外麵人說:“我在這兒!二棍子,我在這兒邊。”

我給黃杏花行動驚呆了,本能地伸手去拽她反铐在後麵的手。她菈開門,掙脫我,跑出去。門大開,一股寒氣從外麵撲進來,我不由打了個冷驚。立馬有一幫人向這邊衝過來,我把房門關上。鳳仙和向陽花也驚醒了,我用身子頂着房門,將木栓重新扣好,對發呆的鳳仙說:“有人來了,快拖東西把門頂緊。”

我們叁人將小洞裡麵一切可移動的東西,桌子,樹枝等全頂在門上。這時門外傳來劇烈的敲門聲,我們叁個嚇得抱成一團,縮在最裡麵。

一會兒敲門聲變成粗暴的撞撃聲,門栓己有些腐朽,很快斷裂。那些雜物也在強勁力量衝撃之下土崩瓦解,門一點點被推開,門外黑壓壓站了許多人。天已開始亮了,一些男人踩着門口堆集的雜物衝進來,將我們對外菈。我們喊叫着:“救命啊!”

拼命掙紮,但無濟於事。由於我披枷戴鎖,根本無法抵抗,很快最先被幾個孔武有力的大漢擡出來,放在地上。為了止住我的叫喊,他們立刻用塞口球封住我的嘴,然後裝進一隻方型竹籠子裡。我認識這種籠子,是山裡人囚野獸的。我倦縮在裡麵,再加上戴着枷,動也不能動。這時天己大亮,我看清了週圍的人,都一律平頭黑西服,原來是王老八的人,這下徹底完了。小房間裡還傳出打鬥的聲音,鳳仙她們還在掙紮。在我前麵我看見黃杏花,站在一青年男子,麵前仔細一看原來是二老闆。這個女人把我們徹底出賣了,我不明白的是她怎麼通知王老八的,因為她始終與我們在一起。黃杏花依偎着他撒嬌,她邊扭動身子邊說:“我的事做好了,你還不把我鬆開,我的胳膊實在吃不消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桃青。我的寶貝,我給你開鐐。”

二老闆將她身上的鎖鏈都解下來,原來這女孩叫桃青,是他們安排在我們身邊的押解人。難怪路邊老百姓不敢招惹我們,放任我們自己走,實際上早安排監控我們的人。其實這女孩有些行動很反常,我有些奇怪,但沒有往更深一點去想,弄了個功虧一篑。這女孩外錶上那樣天真,純樸;實際上極陰險毒辣。隻怪我看走眼,若早識破,其實完全可以擺脫她,隻能留下後悔和自責。

他們很快將鳳仙她倆拖出來,口中塞了一個紅色塞口球,關進竹籠中。二老闆看事情已辦妥,高聲對他的手下兄弟們說:“弟兄們。大傢辛苦,這個地方在泾川縣地麵,天王寺林業公安分局與我們交情不深,我們要用盡快速度撤離。每四個弟兄負責一隻竹籠,二人一班換着擡,不到津河市地麵,不休息。冉小妹大傢背着走。行動!”

二混子帶着他的手下,擡着囚在籠子裡的我們,從天王寺後山的一條大道直奔津河市地界。冉桃青伏在二混子背上,走在囚我的竹籠後麵,他倆邊走邊說着話。

“二棍哥。前麵那個女人可不簡單,你們對她可要多留點神。”

“桃青妹子。我弄不明白,你們是怎樣跑到天王寺。從我們那兒到天王寺,要先到白虎鄉,再到天王寺,最少也有四十多裡。”

“二混哥。我們走的是一條小路,很近,最多也隻二十多裡。”

“哪條路?我在這裡也有四五年了,我怎麼不知道。”

“這條路前麵那個女人不知怎樣知道的。一路上我在她身邊,絕沒有當地人告訴她。我們盡在林子中鑽,我現在也記不清了。剛進小路,我就給你們發信號,但你們就是不答復;後來走在一片竹林裡,她們用小刀割斷捆綁她們的繩索,扯斷了我乳頭上導線,摘下乳頭夾,把我微型手機電源切斷了。你知道電源就是乳房間被鎖定的電池。我急壞了,若不想法穩住她們,那她們肯定逃脫了。所以到天王寺後,前麵那個女人堅持連夜下山求救,我急忙反對。好在另外兩個累得夠嗆,也不想走了,好險。我連忙找個借口單獨跑出來,想方設法把導線接通。你知道我雙手反铐在背後,手很難伸到乳房間,所以我左手盡量往後捌,右手盡量往前掙,結果兩隻手都給手铐弄毀了,現在是又紅又腫。記住,下次有任務,不能同她們一樣綁得那樣緊,手铐要鬆一點。”

“桃青妹子。真要謝謝你,昨天下午六點,丁河口通知你們未到,我們立刻與沿路眼線聯係。知道你們過銀峰村後就消失了。大老闆大發雷霆,這筆生意非同小可,差點要了我的命。正在節骨眼上,你來了消息,可救了我。結果我連夜出發,弟兄們跌跌撞撞跑了四十多裡山路,清晨叁點才趕到。”

“反正這個女人太聰明了,不好對付,鬼點子多得防不勝防。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她手中小刀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幸好給她上了副死鐐,上的是死枷,否則肯定給她跑了。”

“因為她太重要了,對她采取的手段比別人特別。到現在為止,賣了這麼多女人,還沒有戴這種嚴厲的刑具,還專門安排你這個秘密押送人。到地方後,你要多辛苦點,看緊她,再不能出漏子了。”

……聽了她們的對話,我感到心灰意冷,看來我是沒有逃脫希望了。在天王寺,要是堅持連夜下山就好了,離成功還有一歩之路,都未堅持下來,真可惜。我開辦的公司,開發的商品,研究的成果,我幾年來忍辱負重,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和磨難,積累的資金,統統都付諸東流。想到這裡,我幾乎要發瘋,要大喊大叫;但嘴給堵得死死的,給枷和囚籠限制得動也動不了,隻有黯然淚下,獨自傷心。

太陽出來了,大概到了津河界內,他們停下來休息,用了塊大紅布將籠子包起來。我什麼也看不見,昨天走得很辛苦,昨夜也沒休息好,後來被他們擡得搖搖晃晃,昏昏沉沉睡着了。不知什麼時候週圍變得非常安靜,籠子也不搖晃了,布也拿開了,眼前亮堂堂的。我睜開朦胧胧的雙眼,一看在一簡陋的房間裡,週圍牆壁上都是潔白的瓷磚,其它什麼也看不見,過了幾十分鐘,來了兩個年青男人和一個中年壯婦,又把我擡出來放在房門口一個鋪滿青磚的院子裡。兩個男人把竹籠打開,將我擡出來,長時間禁锢,我全身都僵硬麻木了,根本站不起來,隻好帶枷躺在地上。兩男人費了好大勁才將我身上所有刑具卸下,雖然感到很輕鬆,但渾身酸痛,四肢麻木,費了好大勁才站穩。那中年壯婦又把我帶進那個房間,進去後再細看,原來是洗浴間。那壯婦對我呵叱說:“你在路上怎麼搞的,渾身上這麼臟,又是泥,又是灰,滿頭草屑,這麼漂亮的衣服給你糟蹋不成模樣。等會你從頭到腳好好清洗清洗。”

她叁下五除二將我頭上首飾卸下,將衣服脫掉抱走,臨走時將門鎖起來。

我一人留在那裡,我看了看頸脖、手腕和腳腕全都給刑具磨得又紅又腫,有的地方還破了皮。走進裡間,有一大浴池,裡麵放滿帶藥味的熱水。我下進池子,泡在裡麵十分舒服,池沿上放有好多洗滌用品,而且還有一瓶卸妝水,我十分高興,終於可以將臉上濃妝洗去,還我本來麵目。等我洗好,那壯婦又帶件浴衣給我穿上,領我吃了飯,到一房間叫我休息,鎖上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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