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龍性子較急,已經等了好一會,看他掣劍在手,洪笑一聲道:“好劍,閣下那就接招了。”聲到人到,倏地欺來,手中旱煙管一記“金鼓齊鳴”,急襲而至,他那旱煙筒大如拳頭,金光閃閃,出招之快,宛如電閃雷奔,嘶然生風。
采荠叟劍勢一引,人隨劍走,偏身解開,但在閃出之際,劍勢悠然,使了一記“順水劃棹”劍光朝右後方斜掃過去。這一記避招進招,使得純出自然,不帶半點火氣,妙在若無其事之間,就予對方以還擊。苗天龍一招落空,瞥見劍光一閃,朝右腿削來,旱煙管急忙朝外揮出,依然撩了個空,原來采荠叟已隨着劍勢轉過身來,一點劍芒又朝自己右肩點來。
苗天龍大吃一驚,急急後退一步,但他如何咽得這口氣?卻在退後一步之後,口中暴喝一聲,揮動旱煙管,疾沖而上。這下心存暴怒,出手更如雷霆萬鈞,但見足有拳頭大的點點金芒,宛似漫天冰雹,朝采荠叟四週灑來,呼呼風聲,挾着輕嘯,盈耳不絕。
采荠叟依然從容不迫,把一支長劍使得有如迥風舞柳,揮灑自如,護住全身,一道劍光,左右盤旋,長劍並沒有直接和對方接觸,但從他劍上髮出來的內傢勁氣,卻把一顆顆密如冰雹的旱煙管一記記擋了開去。采荠叟這一手“東海派劍法”,真可以說得爐火純青,無懈可擊。
李鐵崖練劍數十年,丐幫有一套“屠狗劍法”可以說是武林中別出蹊徑的怪異招法,出劍不按常理,他看過各大門派的劍法,一向都自認除了黃山“萬流歸宗劍法”之外,各大門派的劍法,都失之於正,太過呆闆,並不足觀。
但此刻站在采荠叟身後一丈光景,看到他使出來的劍法並不奇奧,悠然若往,翩然而來,涵虛若實,從容自如,一派以靜制動的內傢功夫,全在劍上錶現出來。心中不禁暗暗慚愧,可見劍術一道,要參上乘境界,還是要從正派劍法着手,丐幫的“屠狗劍法”,雖以奇詭著稱,總歸落了野狐禅。就在他沉思之際,突聽一陣叮叮輕響,劍光、金芒,刹那儘滅,場中兩人已經錯了開去。
苗天龍瞪着一雙精光熠熠的銅鈴大眼,厲笑道:“閣下劍法果然高明得很。”
采荠叟微笑道:“苗老哥過獎,妳也不差。”原來方才一陣叮叮輕響,是雙方兵刃交擊,各自被震得後退了一步,居然铢兩悉稱,不分上下。
“哈哈。”苗天龍又是一聲大笑,說道:“很好,妳再接老夫幾招試試。”人影一晃而至,但見幾點金芒,快如掣電,疾向采荠叟當胸激射過來,人影堪堪欺近,左手五指勾曲,同時抓到采荠叟右肋,離前衫也不過數寸。
采荠叟還是不慌不忙,右足後退一步,劍勢輕折,雪亮的劍鋒不知何時已經像扇麵般在右肋展現,苗天龍抓去的一記“虎爪”,幾乎就像是自己湊上去的一般,若是再往前一寸,就會割上手腕,甚至可以把妳整隻手掌削下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苗天龍大吃一驚,急急收回左掌,再次往後躍退,這下當真把他激得怒惱無比,口中髮出連聲厲嘯,人如瘋獅,揮動旱煙管,急撲過來。他雖然運起十成功力,全力撲擊,采荠叟還是劍勢悠然,如挽如推,若即若離,運得順乎自然。
這一情形,不但苗天龍心裹明白,觀戰的人也看得出來,苗天龍縱然武功了得,但采荠叟在劍術上已達爐火純青,高過苗天龍不止一籌,這一場激戰,采荠叟隻是不願傷人,處處劍下留情。苗天龍又何嘗不知道,隻是他一向妄自尊大慣了,此刻當着祁士傑和他門下弟子,一時之間下不了臺,隻好和采荠叟拼命苦戰下去。
站在他身後的祁士傑看得不禁暗暗焦急起來,他是奉命陪同獅王來的,也負有監視之責,心中暗道:“妳身居苗疆,以能役使野獸得名,今晚之局,隻要放出虎豹來就變好,怎能舍己之長,和人傢比拼起武功來?如今敗象已露,再不及時髮動,就來不及了。”一念及此,就撮唇低嘯了一聲。
要知獅王苗天龍和他們四大弟子都被白蓮教暗中下了“平和散”,是以縱然沒有獅王下令,門下弟子也會聽命於祁土傑的了。因此他低嘯甫起,埋伏在十丈外四麵的苗天龍門下四大弟子立時同時舉手向下一揮,他左右兩人同時朝隱伏已久的猛獸打了個驅使的手勢。但聽四麵虎豹齊吼,縱撲而出,這份聲勢,確然十分嚇人。
丐幫幫主李鐵崖心頭蓦然一緊,右手緊握镔鐵打狗棒,運起全身功力,正待及時擊出,那知放出來的五頭猛虎,大概因管理它們的人髮出的命令,是要它們往前沖上去,何況場中有苗天龍和采荠叟正在動手,它們隻當采荠叟和李鐵崖是老主人的朋友,因此五頭猛虎就毫不理會場中叁人,虎吼着掠過叁人身邊,朝前方撲去。
洞庭釣叟、鬆陽子、邵南山、夏天放、和齊逸雲父子在這一瞬間,就各自縱身躍登上附近的大樹。躲在四處壕溝中的人,也分工合作,立即各自依計行事,東首向風亭,南首的白繼善,西首的王有福,北首的姜長貴,四位丐幫長老負責點火,他們早已在大石前麵,堆放了一大堆枯枝柴草,而且還在草中間,放置了各人身上都帶着的丐幫特制助燃劑。
這時四位長老把火摺子用力朝枯枝堆上一擲,四處大石前麵同時響起轟然一聲,立即火光燭空,熊熊燃燒起來。對方放出來的這些虎豹,縱然平日久經訓練,但總不及人類的智慧,丐幫四位長老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他們一直就注視着祁士傑的一舉一動,他口中髮出低嘯之聲,站在四週十丈以外的苗天龍門下舉手向下揮落。
他們就料到對方這一手勢可能就是放出野獸的暗號了,這就立即把手中的火摺子準備好了,計算野獸奔撲而來的速度,引燃枯枝,因此正當四群虎豹撲近大石之際,四處火堆同時點燃,火光燭天而起。隻要是野獸,莫不懼怕火光的,因為它們身上長毛,乃是易燃之物,它們髮威奔撲而來,看到大石前麵火光突起,自然會稍現踟蹰不前。
這一刹那,躲在壕溝內的七名丐幫弟子,都已看清楚了,每人手持匣弩,立即各自對準了麵前的目標。他們暫時且不髮射,這是幫主交代的,匣弩雖可連續髮射,但對方是久經訓練的野獸,和山林間野獸不同,妳髮箭射它,也許它學會了躲閃,一擊不中,就很難射中它了,即使被妳射中,如果不能射中它要害,妳可能會被它撕裂了。
所以第一必須鎮定,第二要對準它要害下手,一旦髮射,務必把它射死,第叁、野獸奔近火堆,自然會出現畏縮不前,這時苗天龍手下山一定會髮出催促的口令,妳們要等它們躍起之際,取它咽喉、腹部,即可一擊得手。
現在火光乍起,野獸奔近火光前麵,果然趑趄不前,緊跟在野獸後麵的叁名壯漢果然有人從口中髮出了低嘯,野獸聽到嘯聲,果然大吼一聲,前足人立而起,朝前飛撲,企圖越過火堆。這一切,都落在李鐵崖預料之中。
每一壕溝中,除了一位長老,隱伏的七名丐幫弟子,手中都持有匣弩,現在火堆前麵,卻隻有五頭野獸,有五支匣弩,就夠對付了,餘下的兩人,就可以留作後備人員。這一段話,說來較慢,實則這些虎豹的行動何等速捷,十丈距離,隻要幾個縱躍,就已奔近大石,火光乍起,苗天龍門人口中髮出低嘯,野獸紛紛躍起,前後也不過是轉瞬間事。
七名丐幫弟子中有五人手持匣弩,每人眼睛一霎不霎的緊緊盯住一頭虎豹,已經瞄準了多時,此時這些虎豹紛紛淩空躍起,成為飛靶,這一刹那間,但聽一片軋軋之聲大作,一支支弩箭連珠般激射而出。
要知這叁十名丐幫弟子,都是百中挑一,精選而來,個個都有一身極好的武功,使用匣弩,不費什麼氣力,對麵的一頭虎豹,早就瞄準好的,隻要按按機簧就好,何況如果射別的野獸,會到處亂竄,今晚的獵物,它們有目標,就是從自己麵前躍起,淩空躍過火堆,躍登大石,但躍登大石,就要從自己麵前躍起,雖是飛靶,髮射匣弩,卻十分方便,隻要從它躍起之時髮射,可以一直仰着向空射擊,一排放射出去,它的咽喉和腹部全在射程之中,沒有躲閃的機會。
即使第一箭沒射中,這段時間中,妳還可以射出叁到五支,隻要射中一兩支,這種匣弩威力強大,任妳虎豹久經訓練,也非倒下不可。軋軋之聲乍起,但聽一陣野獸的哀號厲嗥之聲,也緊接着響起,二十頭虎,差不多全都躍過火堆,躍上大石,差不多胸腹間都已中了兩叁支弩箭,有的撲到地上,就已一動不動,有的還在作垂死掙紮,髮出慘厲的吼聲。
躲在壕溝中髮射匣弩的五名丐幫弟子,也在此時,由一名長老率領,口中髮出一聲大喝,紛紛從壕溝中躍出,登上大石,匣弩軋軋怒號,跟着朝猛獸後麵一陣猛射,連隱身樹上,手中早已準備好石塊的幾位掌門人,都還來不及出手,從四麵撲來的二十頭虎豹,業已全死在匣弩之下。
那跟着虎豹後麵奔來的叁名壯漢,眼看對方匣弩齊髮,虎豹失利,心中不禁大怒,丐幫弟子跟着虎豹之後,躍登大石,正在髮射匣弩,他們叁人一聲不作,也迅疾如風朝丐幫弟子身後襲來。
但他們怎知壕溝內原有七名丐幫弟子,其中有五名專門對付五頭猛獸,此時雖由一名長老率同五名弟子轉身朝石上躍去,但還有兩名弟子依然還是手持匣弩,伏在壕溝之中,他們對奔來的這叁個人苗天龍門下那還客氣,兩張匣弩頓時髮出一陣軋軋輕響,箭如飛蝗般射出去。
苗天龍門下武功再高,在迎麵奔行而來之際,這一蓬連珠匣弩,猝出不意,那裹還躲閃得開,匣管弩處,慘號乍起,人也隨着倒下。這一段經過,當真驚險無比,如火如荼,但也隻在指顧之間,即趨滅絕。
再說正在和采荠叟動手的苗天龍聽到虎豹齊聲怒吼,從身邊奔躍而過,不覺微微一怔,怒聲道:“這是什麼人的主意,老夫沒有下令要虎豹出擊。”
采荠叟嘿然道:“那自然是閣下高足放出來的了,不過不要緊,咱們已有萬全準備,老哥這些野獸還威脅不了江南武林。”
他口中雖然這樣說着,但心中也着實忐忑不安,不知丐幫弟子能否應付得下來?兩人各自心有所思,手上自然也緩了下—來,不及十合,虎豹慘嗥之聲,陸續傳來,接着但聽匣弩再響,苗天龍門下弟子的慘號聲,也相繼傳來,不過瞬息之間,同歸寂然。
苗天龍聽得又驚又怒,旱煙管突然一擺,嗔目喝一聲:“住手,妳們把老夫門下弟子和一群虎豹怎麼了?”
采荠叟微哂道:“老朽和妳一樣,怎會知道他們怎麼了?”
苗天龍厲聲道:“妳們原來早就串通好了,要在此地滅我虎豹,殺我門人,苗某不報此仇,誓不為人。”手中旱煙管隨着喝聲,全力撲擊過來,恨不得一舉就把采荠叟擊成肉絲。
采荠叟依然從容揮劍,以守代攻,一麵含笑道:“難道妳率獸而來,不是想把我們一網打儘嗎?我們隻是不想被妳訓練有素的猛獸撕裂,純出自衛,閣下何以隻知責人,不知反躬自問?”
苗天龍此時急怒交進,那裹還有理性,口中大喝一聲道:“老夫和妳們拼了,今晚不是妳死,就是我亡。”他愈說愈氣,旱煙管也舞得愈急,拳頭大的煙鬥,化作點點金芒,漫天飄灑,如雨如雹,每一點幾乎都重逾千鈞。勁風呼呼逼人,這一陣急攻,他當然拼上了命。
這要是換一個人,恐怕很難接得下他十招八招,但采荠叟年過九旬,數十年勤練內傢心法,。一支長劍使出來的雖是一套“東海派劍法”,一招一式卻全已脫火,所含蘊的內傢真氣,柔中有韌,似實而虛,記記都把對方強猛攻勢,不着半點痕迹,就輕易化解開去。越是這樣,苗天龍越髮暴跳如雷,攻勢也在一味的加強。
※※※※※※※※※※※※※※※※※※※※※※※※※※※※※※※※※※※※※※
祁土傑眼看放出去的虎豹和苗天龍門下十二弟子全被對方消滅,獅王和采荠叟又久戰無功,心知今晚之局,已是兇多吉少,不覺悄悄後退,慾待抽身。那知剛退到兩丈光景,突聽多後響起一個蒼老聲音笑道:“閣下這樣悄悄溜走,不是太不夠意思嗎?”
祁士傑急忙一個輕旋,轉過多去,隻見和自己相距不過一丈光景,並肩站立着兩個老人,這兩人祁士傑自然認識,那是洞庭釣叟和邵南山,心頭暗暗一驚,這兩人掩到身後,自己竟會一無所知,一麵冷然道:“妳們要待怎的?”
邵南山沉聲道:“咱們縱或放過苗天龍,也決不能放過妳這個白蓮教餘孽?”
祁士傑瘦削的臉上泛起一層怒意,擡手掣劍,喝道:“很好,妳們兩個一起上好了。”
隻聽左首有人冷笑道:“依貧道看來,妳已無法逃走,還是棄劍受縛的好。”這說話的正是白鶴觀的鬆陽子和丐幫長老向風亭站在一起。
接着右首也有人說道:“姓祁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妳真想在這裹葬身嗎?”右首也出現了叁個人,那是齊逸雲、夏天放、齊少去。
祁士傑眼看自己竟然落在人傢包圍之中,疾快轉身後退,那知才一轉身,隻見丐幫幫主李鐵崖手持打狗棒,一聲不髮,一雙棱威炯炯的目光盯着自己瞧來。這幾個人沒有一個好惹的,一對一,中間也許可以勝得過,但如今被他們圍在中間,由此可見對方幾人大有非把自己生擒不可,心頭不禁又驚又怒,猛地大喝一聲:“老子和妳們拼了。”長劍突然揮起,這一揮,登時激射出一蓬劍雨,朝李鐵崖沖了過去。
李鐵崖洪笑一聲:“來得好。”镔鐵打狗棒挑處,在身前劃起一圈棒影,朝前推出。
這一瞬間,一蓬急驟的劍雨好像灑落在銅盤上一般,但聽一連響起十幾聲清澈的叮叮劍鳴,李鐵崖依然站立如故,祁士傑卻身不由己的後退了一步。他也想乘機突圍,但對麵有洞庭釣叟和邵南山,左有鬆陽子和向風亭,右首有齊逸雲和夏天放,自己幾乎已無路可退,一時不覺橫上了心,口中大喝一聲,奮力直欺而上,長劍揮動,帶起了一道尋丈劍光,宛如耍彩帶一般,朝李鐵崖身前像車輪般輾卷過來,劍勢淩厲無匹。
李鐵崖豈肯退讓,打狗棒同樣急揮而出,一招“千軍辟易”,朝對方劍光橫掃出去。雙方在這一招上都用上了全力,但聽驚天動地的一聲金鐵狂鳴,兩人都被震退出去,但李鐵崖的镔鐵杖究屬重兵器,佔了便宜,雖被震退,隻不過後退了兩步,祁士傑吃了兵刃上的虧,被震得虎口生痛,右臂隱隱髮麻,腳下也連退了四步之多。
李鐵崖一部蒼須拂拂自動,嗔目狂笑一聲,喝道:“姓祁的,看妳還能接我幾招?”連人帶杖淩空飛撲,杖使“泰山壓頂”,直劈而下。
祁士傑一聲不作,手中長劍連揮,全身劍光缭繞,髮如旋風,迎着李鐵崖沖了下去,這一記看去像是和李鐵崖拼上了。但李鐵崖是淩空飛撲過來,勢道甚速,慾罷不能,祁土傑沖上去的人,卻突然身形一矮,一來一往之際,從對方一躍之勢的下麵穿了過去。
要知他已被敵人四麵圍在中間,而李鐵崖這一飛身騰躍,正好留了一個缺口,他就從這缺口中和李鐵崖交叉而過,脫出身去。站在對麵的洞庭釣叟看出祁士傑迎着李鐵崖沖去,就已不對,因為對手飛撲而來,妳要和他硬打硬砸,決不會迎着沖上去的,急忙喝道:“這小子想溜了。”
他話聲甫出,祁士傑已經沖去數十丈之外,身如箭射,回頭大笑道:“老子少陪了。”
李鐵崖迅疾落地,轉身喝道:“妳給我站住。”但對方人影業已去遠。
李鐵崖氣得跳腳,怒聲道:“這小子滑溜得很,李某等於把他放跑了。”
洞庭釣叟含笑道:“今晚能夠有這樣成果,已經算不錯了。”
這時白繼善、王有福、姜長貴叁人早已率同丐幫弟子,把苗天龍十二個徒弟的屍體丟人壕溝之中,推平泥土,掩埋妥當,二十頭虎豹,就讓它留在地上,不用掩埋,明日一朝,附近的獵戶、樵夫髮現了,也可以大大的髮一筆財哩。
※※※※※※※※※※※※※※※※※※※※※※※※※※※※※※※※※※※※※※
隻有采荠叟和苗天龍還在纏鬥之中。采荠叟把一套“東海派劍法”,已練到出神入化之境,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招劍法,從他手中使出,就會化平庸為神奇。
不,他使的還是很普通,至少看去很普通,但在和他動手的人所感受的卻不同了,任妳攻勢如何淩厲,招式如何嗔惡,隻要和他使出來的極平常的一相接觸,不但攻勢會化解無遺,而且對方的長劍往往會不知從何處來,倏然已到麵前,使妳每有措手不及之感。
因此這一陣工夫,采荠叟依然從容揮劍,悠然而來,倏然而去,令人無迹可求。他對手獅王苗天龍神色獰厲,一支旱煙管使得快速如電,急驟如雨,隻是圍繞着采荠叟猛攻,簡直像一頭瘋獅。
他一身武功,也極為可觀,尤其他獅王之名,乃是善於馴獸得來的,並非因武功成名,能有如此深厚功力,已經是不錯了,就以中原武林人物來衡量,也足可名列在超強高手的名單之中了。這一陣工夫,少說也己超過一頓飯的時間,苗天龍身歷其境,反而不如旁觀者的清楚,他總覺得采荠叟的武功也並沒有比他高。
因為對方對自己的淩厲攻勢,從未正麵接過一招,總是躲躲閃閃封解了事,更沒有正式反擊過一劍,這不是攻少守多嗎?隻要迅他正麵和自己硬打硬砸,自己保管可以勝他。基於這種想法,苗天龍就不住的在采荠叟左右前後,盤旋縱躍,着着進擊,其實他是被采荠叟耍着。
長劍一會指東,一會指西,讓他跟來跟去的,自己還一無所知。現在祁士傑腳底抹油,乘隙逃走,洞庭釣叟等人已經分散開來,迅速朝戰圈包抄過來,大傢口中高唱着:“莫讓獅王苗天龍走了。”這是李鐵崖授意大傢這麼喊的,苗人性直,這一激,苗天龍就非走不可。
果然苗天龍被激得怒不可遏,突然停了下來,手中旱煙管當胸一橫,雙目圓瞪,厲聲道:“老夫要走,看妳們那一個攔得住我?”
采荠叟已知大傢心意,大笑道:“苗天龍,妳此時要走,已經遲了。”長劍直取苗天龍胸口。
苗天龍大喝一聲,旱煙管朝前撩去。采荠叟直到此時,才采取攻勢,長劍一翻,唰唰兩聲,緊接着攻出。苗天龍聽他大有把自己留下之意,更是非闖不可,旱煙管左右連揮,叮叮兩聲,把對方長劍直蕩開去,腳下連環進步,飛快的攻出叁招,把采荠叟逼得連退了兩步。口中怪笑一聲,雙足一頓,飛身縱起,一連幾個起落,就已掠出七八丈外,大聲喝道:“姓姜的,還有丐幫李鐵崖,妳們給我記着,苗天龍不報今日之仇,誓不為人。”
采荠叟大笑道:“很好,老朽隨時候教。”苗天龍一言不髮,疾奔而去。
洞庭釣叟道:“咱們不該放過他的,縱虎歸山,必為後患。”
李鐵崖道:“白蓮教餘孽肅清了,一個獅王苗天龍,不足為患,何況此人生平也無大惡,此番铩羽而去,諒他也不敢再輕易到中原來了。”
采荠叟長劍一收,朝李鐵崖拱拱手道:“今晚咱們能夠大獲全勝,全仗李幫主事前防範得法,否則等到這些虎豹登場,就措手不及了。”
※※※※※※※※※※※※※※※※※※※※※※※※※※※※※※※※※※※※※※
第四拔由祝秋雲領隊,這一撥的人數最多,除了丁少秋是男人,其餘包括護法門的人任香雪、何香雲、謝香玉、祝秋雲、九名女弟子,姚淑鳳、丁小鳳,花字門的人李玉虹、易天心、左衛魚巧仙、右衛白靈仙、前衛劉寶香、後衛沈雪娟,及女弟子叁十二人,還有峨嵋派的艾大娘、柳青青母女,以及姬青萍、池秋鳳共五十七個女將。可說衣香缤紛,和花枝招展的娘子軍,也是江湖上最美麗的隊伍了。
何香雲回過頭去朝丁少秋道:“少秋,妳去查一查,沿途注意第叁撥人留下的記號,他們往那裹去的?”
這沿途傳遞消息之事是由花字門前衛劉寶香負責,丁少秋奉命之後,就趕上前麵,朝劉寶香問道:“劉姑娘,這一路上,可曾髮現第叁拔人留下的記號?”
劉寶香嬌靥微紅,眨了眨大眼睛,微微搖頭:“沒有,我正在奇怪,第叁撥人,隻比咱們先走了一頓飯的工夫,他們應該會沿途留下記號的,而且這件事由丐幫姜長老負責,決錯不了,但咱們出了太行山,就一直沒有看到記號。”她現在一看到丁少秋,就不由自主地臉紅。
少女的羞態迷人,丁少秋看得一呆,劉寶香被他看得臉更紅了,嬌嗔道:“丁少俠,妳在看什麼?”
丁少秋赧然道:“沒……沒什麼,我這就回去告訴她們。”他立即轉身回到後麵,向何香雲說了。
何香雲奇怪地道:“這其中一定有問題,除非第叁撥人被人引開去了,而且有人緊隨在他們後麵,把留下的記號抹去,使咱們無法和他們取得聯絡,這樣可以把咱們這四撥人各擊破了。”
丁少秋聽得心頭一急,忙道:“這怎麼辦?”
何香雲道:“咱們四撥人中,隻有第一撥的人容易受騙,第二拔有逢天遊,是個老江湖,第叁撥有丐幫李幫主和四位長老同行,都是江湖經驗極為豐富的人,決不會上敵人的當,縱然記號被人改變,也會及時髮覺,不會有事的。何況如今白舵主已經派出丐幫弟子,分頭去通知了,咱們原是要趕去凋港的,本來就和前麵兩撥人不同路……”話未說完,口中又哦了一聲道:“我在想,有人圍攻少林寺這消息是否正確……”
祝秋雲一怔道:“送信來的是少林弟子,這個應該錯不了。”丁少秋突然間從腦海中浮現起月前自己夜探咒缽寺,曾看到兩個少林弟子的事來,口中不覺驚啊了一聲。
何香雲回頭問道:“少秋,妳可是想到了什麼?”
丁少秋應道:“是的,我一個月前,曾夜探咒缽寺,在沒有找後園,遇到金缽老禅師之前,曾在前院看到兩個身穿乳黃僧衣的僧人,這兩人就是咒缽寺護法會派在少林寺臥底的姦細,一個叫了悟,一個叫了因,在下現在才想起來,那個叫了悟的人,就是前天少林手趕來報信的了悟。”
“咒缽寺護法會?”何香雲問道:“妳知不知道護法會是些什麼人?”
丁少秋想了想道:“護法會總管事叫朱天壽、副總管叫祁士傑,他們都是金缽老禅師的門下,還有兩個是和尚,好像叫無垢、清淨,護法會和姬七姑有勾結,還在老禅師的身上暗下慢性毒藥……”
祝秋雲怒聲道:“這麼說,他們是姬七姑的羽黨了,唉那天老禅師慈悲為懷,放走了天南莊鐵衛武士,很可能又被這些人羅致去了。”
何香雲沉吟道:“金缽禅師那天既然插手處置了姬七姑,他門下弟子又在江湖鬧事,照理說,老禅師不會不知道……”
說歸說,路還得趕,傍晚宿在一個小鎮,艾大娘與祝秋雲同住一屋。艾大娘閨名艾淑芬,體態豐滿,身材修長,雙峰高挺細腰肥臀,麵如滿月,凝脂雪膚,麗姿天生,風姿綽約,嬌艷如花,雖已年過四十,望之若叁十許之少婦。
其夫已過世十多年,艾淑芬也苦守了十多年,但四十餘歲之女性,隻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那能不需要性的慰藉,每於午夜夢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無動於衷呢?那日又經女兒柳青青開導,芳心已動。自此以後,每每暗中觀察丁少秋,隻覺他身高體壯,虎背雄腰,眉似劍刃,目如星辰,鼻若懸膽,唇紅齒白,麵貌英俊,神彩飛揚,風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陣陣思春的漣漪。
艾淑芬與祝秋雲同至臥室,兩人皆為中年婦人而且同病相憐,細談傾訴心聲。兩人都是空虛寂寞十多年,長夜孤枕獨眠,但祝秋雲近數月來重享歡樂後,深知艾淑芬現時正陷入矛盾中,她本已得柳青青暗示,於是對艾淑芬說道:“芬姊,我很同情妳的苦處,我是過來人,當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們中年的女人,長久得不到慰藉,真是令人痛苦不堪。”頓了一頓,接着又道:“但是上天又賜給了我們少秋,他真是老天賜給我們的寶貝,妳根本不能想象……”
祝秋雲將自己和兒子的情形,細細訴說一番,艾淑芬越聽越興奮,聽的陰戶內的淫水流得床單上一大片:“雲妹,那妳流了幾次?”
“我流了四次,已經受不了呢,少秋他那粗長的大寶貝,越插越猛,每次頂得我的穴心亂轉,真操得我靈魂出竅,我泄第五次身時,他才把那濃精射出,芬姊,那種滋味真是美死了,也舒服死我了。”
“別再說了,我的小穴實在難受死了。”艾淑芬嬌羞地道。
“芬姊,妳先等會,我去把少秋叫來,今天晚上就讓姊姊舒服、舒服。”說着出門,不一會兒已將丁少秋領來,丁少秋一看艾淑芬的模樣,不由愣了。
艾淑芬沐浴後身披薄紗睡袍,嬌軀飄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麵撲鼻,令丁少秋如疑如狂,神魂飄蕩,艾淑芬穿着粉紅色半透明睡袍,未戴肚兜,那兩個肥大飽滿的乳房,緊貼在那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析的顯露出來了,尤其是那兩粒像葡萄一樣大的奶頭,更是勾魂蕩魄。再向下看,艾淑芬兩腿微張,睡袍兩邊掀開,絲質半透明的亵褲頂端,烏黑一片,美艷性感極了,看得丁少秋全身汗毛根根豎起,胯下的大寶貝也暴漲起來。
正在此時,耳聽親娘祝秋雲嬌聲道:“少秋,妳也知道妳嶽母這些年過得很苦,今後妳要多多孝順她,知道嗎?快向嶽母大人叩頭。”
丁少秋一聽大喜過望:“是,娘,我知道。”說完飛身下地跪在艾淑芬腳下,連連叩了叁個響頭。
艾淑芬連忙用雙手扶抱丁少秋在自己酥胸前:“乖兒,不要叩了,讓娘親親。”深情的吻着丁少秋的俊臉及唇,儘情的給予他舌覺上的快感。丁少秋邊吻,隻手毫不考慮,把她腰帶解開,並且掀開了她的睡袍。
兩顆雪白肥大豐滿的乳房,呈現在丁少秋眼前,褐紅色像葡萄一樣大的奶頭,浮島式艷紅色的乳暈,好美、好性感。丁少秋於是一伸手抓住一顆大乳房,又揉,又搓又摸奶頭,低頭用嘴含住另一奶頭,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頭去舐她的乳暈,弄得艾淑芬全身像有萬蟻穿身似的,又麻、又癢、又酸,雖然極為難受,但是也好受極了。
艾淑芬忍不住的,雙手緊緊抱着丁少秋,挺起陰戶貼着他的大寶貝,扭着細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叫道:“乖兒……嗯……少秋……我受不了……了……抱……抱……娘……到……到床上……上……去……”
丁少秋於是雙手抱起艾淑芬,回頭對祝秋雲說道:“娘,我先侍候嶽母去,現在妳先忍耐一下,等下孩兒再好好補償妳。”
“好,乖乖侍候芬姊,娘不急,去吧。”祝秋雲嬌笑着道。
丁少秋於是把艾淑芬放躺在床上,自己先把衣褲脫光,再將艾淑芬的睡袍及亵褲脫掉,眼前的美人兒,真是耀眼生輝。賽似霜雪細嫩的肌膚、高挺肥大的乳房、褐紅色的大奶頭、艷紅色的乳暈、平坦微帶細條皺紋的小腹、深陷的肚臍眼、大饅頭似的陰阜。
尤其那一大片陰毛,又黑又濃的蓋住整個陰戶,丁少秋用雙手撥開修長的粉腿,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風光,大陰唇呈艷紅色,小陰唇呈鮮紅色,大陰唇兩邊長滿短短的陰毛,一粒陰核像花生米一樣大,呈粉紅色比娘的還要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丁少秋慾焰高張,一條雞巴暴漲得有七寸多長。
艾淑芬的一雙媚眼,也死盯着丁少秋的大寶貝看個不停,好長、好粗的大寶貝,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個不停,陰戶裹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來。這邊丁少秋也想不到,艾大娘脫光衣服的胴體,是那麼樣的美艷,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身材保養得如此婀娜多姿,自己真是艷福不淺。
丁少秋蹲在床邊,再低下頭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紅色的大陰核,又舐,又咬,兩雙手伸上抓住兩顆大乳房又摸、又揉,感覺兩個大奶,比親娘祝秋雲的還肥大,軟綿綿的、滑溜溜的,還帶有彈性,好受極了。丁少秋是越摸越有趣,慾火不斷的上升。
艾淑芬的一雙大奶頭,被摸揉得硬如石頭,小穴被舐得肥臀左搖右擺,麻癢慾死,淫水直流,口裹淫聲浪調嬌喘叫道:“少秋……娘實在……受……受不了……了啦……別再舐……了……娘要……要……妳的……大……大寶貝……插……娘……的……小……穴……”
丁少秋一看艾淑芬的神情,知道是時候了。於是站了起來,也不上床,順手拿了個大枕頭,墊在艾淑芬的屁股下麵,將兩條粉腿分開擡高,立在床口用老漢推車的姿式,用手拿着寶貝將龜頭抵着陰核,一上一下的研磨。
艾淑芬被磨得粉臉羞紅、氣喘籲籲、春情洋溢、媚眼如絲、渾身奇癢,嬌聲浪道:“寶貝……少秋……娘的小穴癢死了……全身好難受……別再磨了……別再挑逗我了……娘實在任不住了……快……插……進……來……吧……”丁少秋被艾淑芬的嬌媚淫態所激,血脈奔騰的寶貝暴漲,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聲,大龜頭應聲而入。
“啊……少秋……痛……痛死我了……”丁少秋感覺大龜頭被一層厚厚的嫩肉緊挾着,內熱如火,想不到年過四十的艾淑芬,陰戶依然是那樣的緊小,真是艷福不淺,能操到這樣美麗嬌艷的尤物。
丁少秋於是暫停不動:“娘……很痛嗎?”
“嗯,少秋,剛剛妳那一下是真痛,現在不動就沒有那麼痛了,等一會要輕一點來,娘的小穴從未受過大寶貝操過,妳要愛惜娘,知道嗎?乖兒。”
“娘,我會愛惜妳的,待會玩的時候,妳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重,我就重,叫我輕,我就輕,少秋都聽妳的,好吧。”說罷伏下頭去深深吻着艾淑芬的櫻唇。
“這才是娘的好女婿……寶貝開始吧……”
“好。”丁少秋於是把屁股一挺,大寶貝又進了叁寸多。
“寶貝……停……痛……娘的穴好……好漲……”丁少秋一聽馬上停止不動,望着艾淑芬緊皺的眉頭:“娘,妳不是生過青青嗎?我聽說女人生過小孩,陰道就寬鬆了,那娘已生了青青,為什麼妳的小穴還那麼緊小呢?”
“少秋,這妳就不知了,男女的生理構造因人而異,比方妳們男人的陽具,有粗、有細、有長、有短,有的龜頭大、有的龜頭小,女人有陰阜高、陰阜低、陰唇厚、陰唇薄、陰壁鬆、陰壁緊,陰道深、陰道淺等等不同類型。”
“那麼娘,妳是屬於那種類型呢?”
“娘是屬於陰唇厚、陰壁緊、陰道深的類型。”
“那我的寶貝適不適合妳的陰戶呢?”
“少秋,妳的寶貝,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長、龜頭又大,太好不過了。”
“真的?”
“娘怎麼會騙妳呢?娘的小穴就是要有妳這樣的寶貝才操得痛快,粗大插進去才有脹滿的感覺,寶貝長,才可以抵到底,龜頭大,一抽一插時,龜頭的棱角再磨擦着陰壁,才會產生快感,女人若遇到像妳這樣的寶貝一定會愛得妳髮狂,懂嗎?來,少秋,別儘彼說話,娘,小穴裹麵好癢,快插吧。”
“好。”丁少秋於是雙手將其粉腿推向雙乳間,使艾淑芬的陰戶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又入叁寸。
“啊……好漲……少秋……娘……好痛……好癢……好舒服……”艾淑芬嬌哼不停。
“娘……我還有一寸多沒進去哩……等會……全進去了……妳才更舒服……更痛快呢……”
艾淑芬聽說還有一寸多未進去,心裹更高興極了,於是挺起肥臀,口中叫道:“少秋……快……用力整根插進來……快……”丁少秋於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大龜頭抵住花心,艾淑芬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股熱呼呼淫水直沖而出。
“少秋……快……用力……乾……”丁少秋此時感到龜頭舒暢極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百多下時,突然又有一股熱流沖向龜頭而來:“哎呀……少秋……我真舒服……我頭一次嘗到這……這樣……的……好滋味……乖兒……放下娘……娘……的腿……壓到我的身上來……娘……要抱妳……親妳……快……”於是丁少秋放下雙腿,再將艾淑芬一抱,推進床中央,一躍而壓上艾淑芬的嬌軀,艾淑芬也雙手緊緊抱住他,雙腳緊纏着丁少秋的雄腰,扭着細腰肥臀。
“少秋……動……吧……娘……娘的小穴好癢……快……用力插……”丁少秋被艾淑芬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着肥大豐滿的乳房,漲噗噗、軟綿綿、熱呼呼,下麵的大寶貝插在緊緊的陰戶裹,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著花心。
“哦……我痛快死了……妳的大寶貝又碰到……娘……的子宮裹……了……”
“少秋……妳的大寶貝……插得娘……要上天了……再快……快……我要泄……泄……”艾淑芬被丁少秋的大寶貝抽插得媚眼慾醉,粉臉嫣紅,她已經是慾仙慾死,小穴裹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亂顫,口裹還在頻頻呼叫:“少秋……娘被妳插上天了……可愛的寶貝……娘痛快得要瘋了……我樂死了……”
艾淑芬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雙手雙腳摟抱更緊,肥臀拼命搖擺,挺高,配合丁少秋的抽插。她如此歇斯底裹般的叫着、擺着、挺着、使陰戶和寶貝更密合,刺激的丁少秋性髮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艾淑芬,用足氣力,拼命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艾淑芬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好聽極了。
含着大寶貝的陰戶,隨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縮,淫水一陣陣地泛濫着向外直流,順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丁少秋卯足氣力的一陣猛烈抽插,已使得艾淑芬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嬌喘籲籲。
“少秋……娘……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艾淑芬說完後,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陰戶挺高、再挺高:“啊……少秋……妳要了我的命了……”一陣抽搐一泄如注,雙手雙腿一鬆,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癱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