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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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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客
作者:週扶妖
係列:血衣客
第叁十七章 瀾兒

蕭戎風塵僕僕地回來。

四日不見,便覺她消瘦了。煙嵐安安靜靜地躺着,一位婦人正要將她剛換完藥的手,重新放回了被子中。

直至蕭戎走到了床榻邊,婦人才發現屋裡多了個人,見是閣主,忙跪下行禮。

她又聾又啞,丈夫和兒子都在這裡做事,生怕一不小心失了禮數,一傢人便被趕出祁冥山。

見蕭戎淨了手,坐到床榻邊,扶起煙嵐,拿出了藥。

婦人便端來了溫水,伺候煙嵐服藥。

蕭戎睨了眼煙嵐的手腕,邊緣肌膚白皙,恢復如常,便知內裡傷口應該也癒合得差不多了。且唇色紅潤,應該是服了滋補的湯水。

確是悉心照顧,按時塗藥,不曾懈怠。

他擺了擺手,婦人見狀,總算鬆了口氣,安靜地退了出去。

待服下解藥後,蕭戎將懷中之人放平,掖好被角。這才走到屏風後,洗掉了一身汙塵,換上乾淨的衣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煙嵐醒來之時,已到了晚膳時分,聞見粥的香氣,她緩緩睜開了眼。

果然如蘇焰所說,隻要服下解藥,不出兩個時辰便能醒來。

看見床邊的男子,煙嵐張了張口,聲音沙啞:“公子。”

時隔四日,她終於再叫了他一聲。

蕭戎將她扶起,背後靠着軟枕,隨後端起了盛着白粥的碗。

煙嵐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也不知中途發生了什麼,隻知醒來後,待遇有些不同了。

譬如現在,她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一口口喝着蕭戎喂的粥。

直到粥碗見了底,蕭戎還是一言不發,隻拿了錦帕給她擦拭。動作輕柔得煙嵐心底發怵。

她實在有些忍不住:“公子,你……你怎麼了?”

聞言,蕭戎對上那雙美眸:“你為何撲過來。”

既然怕他,不喜歡他,還要逃離他,便是很不該在那一刹那撲上來護住他。

煙嵐先是一愣,隨後笑笑:“公子那時本可以丟下我離開,為何卻沒那樣做呢?”

蕭戎盯着她。

那時,歹人圍困,即便目標是他,恐也不會平白放過跟在他身旁的女子。

要麼被對方殺了,二人同死。

要麼殺了對方,二人活命。

除此之外別無他想。

“公子沒有丟下煙嵐,煙嵐又怎能眼看着有人背後偷襲。況且……”她咬了咬唇,“去程未曾停留,一直安然無事。回程公子是為了體恤我,才多處停留讓人有迹可循……”

說到這裡,煙嵐有些歉意地對上那雙黑眸,“歸根到底,是煙嵐的錯。”

見他還是一言不發,煙嵐低低地問:“公子可曾找到主使之人?”

“找到了。”

煙嵐鬆了口氣,“既然知道是誰,便也知道原因了。”

忽然想到什麼,煙嵐又問:“公子身體可好些了?”

蕭戎睨了眼她的手腕,“無事。”

順着他的目光,煙嵐也看向了自己的傷口,雖已不太疼痛,但她還是小心翼翼地摸上去,喃喃道:“應該會留疤吧……”

想到那一刀,她仍心有餘悸:“那老伯看上去麵善,又是自己人,怎會如此痛下殺手……”

蕭戎冷哼:“愚忠罷了。

見他不願多說,煙嵐也就沒有再追問。隻是醒來說了許多話,她不禁有些口渴,看了看桌上的茶盞,想下床去拿。

“你做什麼?”

連被角都還未掀開,便被摁住了手。

“公子,我有些口渴。”

原以為他明白後就會放開,卻沒想他竟親自起身,走到了桌旁。

手背試了試,冷茶。

他回頭看了眼正眼巴巴望着的人,“我即刻回來。”

未出一刻鐘,煙嵐便喝到了一盃熱得燙手的白水。

“傷者不可飲茶。”

煙嵐點點頭,捧着茶盃一口口喝着。

屋內安靜下來。也不知是不是喝了熱水得緣故,她看着屋裡那道擦拭着劍的背影,覺得一股暖流湧到心底。

一盃飲盡,身上隱隱發汗。

聽說自己昏睡了四日,期間也隻有一位啞娘幫着擦拭身體,眼下發了汗,就更想好好梳洗一番了。

在榻上靠了會兒,煙嵐再次掀開被子,想要下床。

蕭戎原本背對着她,卻立刻感受到了異動,他回過頭來。

未等他開口,煙嵐就已開口:“公子,我……想梳洗。”

蕭戎半點沒猶豫:“待傷好了再說。”

“隻是傷了手腕……且也不痛了。煙嵐會仔細着,不讓左手沾到水的。”

蕭戎皺眉:“非洗不可?”

煙嵐點點頭,原本是每天都要梳洗,如今已隔了好幾日,若是再不收拾好自己,隻怕今夜是連覺都睡不着的。

見蕭戎沒有明確反對,她起身,“乾淨的衣物應該還晾曬着——”

“我去。”

煙嵐啞了啞,“公子……我隻是傷了手腕,其餘事情都是可以做的。”

但蕭戎二話沒說便出了門。

煙嵐不禁笑了笑,她走到屏風後脫下衣衫。也不知怎的,春日尚未完全到來,她卻覺着這寢殿中倒是也沒有最初來時那般冷了。

熱水沐浴,不僅暖了身子,更是洗去了受傷昏迷後的疲累。

水沾濕了黑發,她仔細地清洗着,雖還是不小心沾濕了手腕處包紮的藥紗,但此刻的舒適足以掩蓋傷口微微的疼痛了。

隻是舒適之餘,煙嵐卻隱約覺着有些不對勁。

她擡手摸了摸臉,竟是溫度灼人。

而小腹處也又癢又熱……

蕭戎拿着乾淨的女子衣物回來,推開門時便覺不對。

屏風後,隱隱傳來女子的輕哼。似乎極為隱忍,卻偏偏又忍不住。

他快歩走了過去,未曾想會看到那樣的一副景象。

水汽氤氲,女子未着絲縷,側趴在浴池邊,而透過清澈的水,可以清清楚楚看見那對透着粉色的飽滿雙乳,還有那雙纖細勻稱的美腿。

蕭戎眸色一暗,下身當即有了反應。

那被水浸濕的長發蓋過香肩,甚至遮住了半張臉蛋,白皙纖弱的胳膊費力地支撐着身子,仿佛隻要瞬間便會滑落到水中。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來了,煙嵐側過頭來,一雙美眸含春,還噙着淚,無措地看着他。

她緊緊地咬着唇,甚至不敢喊他。

可絲絲嬌媚的呻吟卻還是漏了出來。

“嗯……”

傳入他耳中,便是赤裸裸地勾引。

乾淨的衣物被扔到一旁,在她要支撐不住自己,滑落水中的前一刻,蕭戎一把將人菈了出來。

雪白胴體上的水沾濕了他的衣物,掌心傳來細膩光滑的觸感,她就這樣裸着身被抱到了懷裡。

燙。

她整個人都很燙。

蕭戎皺着眉看向煙嵐,對上那雙已經迷亂的眸子,恍然想起了什麼。

情蠱……

他迅速將衣物裡在她身上,將人一把抱起放到了床榻上,接着便掏出一把匕首。

情蠱發作不治,不出半個時辰便會血脈噴湧,五臟受損而亡。

蘇焰說過,須得放血釋出蠱蟲。

衣物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煙嵐看着眼前之人,腿間羞恥地流出熱液。

他單膝跪在她麵前,這樣看去,那刀刻斧鑿般的輪廓,令人挪不開眼的五官,甚至結實的肩膀,有力的窄腰……無一不在引誘着她。

雪白小巧的腳,不聽話地觸到了他的膝蓋,隻是輕輕觸碰,蕭戎便覺後脊一僵。

他低頭看了眼那勻稱漂亮的小腿,順着向上,便可清清楚楚地看見那道窄窄的小口。

呼吸驟然一滯。

手中握着她沒有受傷的手腕,那鋒利的刀鋒近在咫尺,卻遲遲落不下去。

放血釋出蠱蟲,不是須臾間便可做到的事。

剛解了毒的身子,未必承受得起這一刀。

思緒紛雜,敵不過眼前之人的慾火焚身。

平日裡說什麼做什麼都戦戦兢兢的人兒,此刻竟是連那鋒利的匕首都不怕了。

男子須臾的出神,給了她足夠的機會湊上去,吻在了那張薄唇上。

他身上冰冰涼涼,讓她忍不住將胳膊圈上了他的脖頸,使自己貼得更緊。

衣衫就此滑落,蕭戎在她湊上來的一瞬間忙收了匕首,唇上濕熱的觸感,讓他拳頭緊握。

偏偏,是在她身體尚未恢復的情勢下。

他閉了閉眼,而後扣着她的腰,將人從懷中菈開。

驟然離開,女子不由開口求道:“公子……”

那動了情的聲音,聽得蕭戎心頭一顫。

見她哭着求他,而透着絲絲血迹的藥紗又晃在眼前,真真稱得上是進退兩難。

但手已經不由地順着那光潔的腿向上撫去,一路感受着她的顫栗,直到指尖觸到濕熱緊致的穴口。

“嗯……”沒忍住的一聲嬌哼,聽得蕭戎下身硬到連衣物都遮擋不住。

她再度圈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探入了一根手指。

那地方,真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小,僅沒入了一小截指尖,便再難進入了。

感受到他停住,懷裡嬌軟的身子不由動了動。

“呃——”猝不及防的一聲男子低吟。

還含着他手指的穴口,正正好好蹭到了已在衣物中高高聳起的陽具。

而此時,連同上麵那張不懂事的小嘴也吻在他的唇角。

小巧靈活的舌尖探出,調皮地舔了舔。

煙嵐已經不知自己膽大包天到何種程度,隻覺刹那間腰上一疼,緊接着整個人被提起,重重地壓到了榻上。

他的吻向來猛烈而深入,將她吻得渾身酥軟,雙乳上的兩粒紅梅凸起,連蹭到一下,便會引得她不自覺地夾腿。

男子的衣物不知是什麼時候掉落塌下的,健碩緊實的胸膛灼熱得不亞於中了情蠱,而那有力的腿則是牢牢地將女子的雙腿分開到了最大。

隱秘羞澀的花心便這樣被迫赤裸裸地展露在他的眼前。

手指探了探,沒有足夠濕潤。

一雙大手掐住了纖細的腰肢,毫不費力地將人拖向自己。

“啊……”如此一來腿便被分得更開,兩人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吻落在了她的額頭,唇角,耳垂,鎖骨……一路向下,直至咬在了已經粉紅顫栗的乳尖上,女子被刺激得不由叫出聲來:“雲策——”

百轉嬌媚得一聲雲策,叫得蕭戎近乎瘋狂。

曾幾何時她也曾叫着他的小字,比較着是叫阿戎好聽,還是叫雲策好聽。

後來她說,小字應留給她未來的妻子叫,既是長姐,按照規矩應當叫名。

而如今,那張熟悉的臉蛋就在他身下,動情地喊着他的小字。

他捏住她的下巴,“再叫一聲。”

她眼梢帶媚,聽話地開口:“雲策……“腦中叫囂使他再也等不及,探下手去,握住了已經漲大得駭人的性器,抵上那道細小的窄縫,一寸寸擠了進去。

那過程,可謂是殘忍至極。

眼見着原本窄小的穴口被強行一點點撐大,撐到邊緣緊繃,隨時都要裂開的程度。

兩人體型差得太大,就連性器尺寸也不例外。

清晰的撕裂感襲來,煙嵐驚恐地要往後退,可腰身被禁锢住,感覺到他還要往裡,女子須臾間反了悔,顧不上情蠱發作的難受,哭出聲來:“我不要了……公子,雲策……真的不要了……”

蕭戎低頭看着,嫡親的姐姐此刻就在身下,淚眼婆娑地張着腿,而他一點點進到她身體裡,做着這世間最大逆不道的惡行。

莫名的興奮感湧來,根本聽不見她的話。而與此同時脊背肌肉變得用力,下一刻一聲痛苦地叫聲充斥在這偌大的寢殿中。

煙嵐近乎覺得連五臟六腑都在疼痛,腹中像被硬生生地捅進一根粗木棒,驚悚地迸着青筋,一路衝撞到了深處。

斑斑血迹立刻滴在了被褥之上,看着觸目驚心。

知道她很痛,但從未經歷過的致命快感已經讓蕭戎失了理智。甚至沒有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便掐着她的腰開始大力地撞撃。

可憐的人兒連一句完整地話都說不出,隻艱難地求着:“別……啊……不……”

細嫩的軟肉緊緊地絞着他,每每進出的摩擦都令他腰眼發軟,頭皮發麻,而身下的哭喊就如同春藥般令他失控。

漸漸地,哭聲和求饒聲小了許多。似乎越是哭喊他便越是興奮,煙嵐隻能盡力地配合,指望着他初次釋放後就能饒過她。

沒想到反而見他麵色不佳,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初次有些快,沒盡興,他惱。

第二次有些不得章法,他是舒坦了,卻疼得她幾次扭着腰肢想要逃離。

不過大約是天賦異禀得過了頭,連房事上也能迅速摸到要領。直至煙嵐被他抱着坐在身上,男子唇舌吮吸着紅腫的乳珠,而她體內的白濁太多,借着這姿勢反倒成了潤滑,不至於疼得厲害。

肉體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女子嘤嘤嬌喘不住,像是嘉獎般惹得他心思愉悅,還之股股濃精,硬是將她平坦的小腹撐得微微隆起。

拂曉總算到來。

蕭戎退出時,情蠱發作早已結束。激烈行房又多次泄身後,煙嵐閉着眼,渾身發燙。

隨着那物的撤出,原本的細縫此刻已是合不攏的洞,裡麵白濁混着血絲不住地湧出,雙腿間濕濘一片。

抱着她清洗後,還是高熱不退。

蕭戎眉宇間還有極致舒坦後的滿足,但此刻卻是硬生生地消退。

他的手摸了摸煙嵐的臉:“瀾兒?”

沒有任何回應。

不過一夜,她便回到了前幾日昏迷不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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