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賠償’給洪寧一個‘洞房花燭夜’,但是洪寧倒是沒有以此就自居教主夫人,仍舊是和芊莘以及十婢姊妹相稱,而且洪寧需要別人服侍她的時候,也是很客氣地請求十婢去協助她──雖然我早已經囑咐十婢,每天兩個人輪流去服侍洪寧。
因此,一路上洪寧和其他女孩子們倒是相安無事,沒有因為洪寧擺出教主夫人或是大小姊的架子而爭吵起來。
不過,我一個男人帶着十二個女孩子──特別還是十二個美女──上路,畢竟還是惹來了麻煩。
快到襄陽城的時候,我髮現了幾個跟蹤着我們的人。
由於我不久前才剛帶着洪寧去挑了正氣莊,估計正道中人也差不多該有反擊動作了,會派人跟蹤我們是不奇怪:但是我很好奇,這些跟蹤我們的人可不是從皖南黃花山一路跟着我們下來的,那麼這些人怎麼會認得我?我現在雖然沒有打扮成豬八戒的模樣,但是我仍舊是易容過的,到底是誰能夠在我易容之後還能認出我來?
這點不查清楚不行,如果他們認得出易容後的我,很難說他們不會認得我本來的麵貌,那這樣我潛伏在嶽麓劍派當臥底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曝光,這樣會影響我的復仇大計。
於是,當我們抵達襄陽城、找了間客店住下之後,我把芊莘叫來,告訴芊莘我打算去追查那些跟蹤者的事情。
“婢子能夠幫忙嗎?”
聽到我要去追查那些跟蹤者,芊莘關切地詢問着。
“當然需要,妳可以幫忙替我掩飾一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說着,我一把將芊莘柔軟的身軀抱入懷中,開始熟練地脫去芊莘的衣服。
“教、教主!”
芊莘紅了臉,但是卻沒有阻止我脫她衣服的舉動。“這、這樣要婢子如、如何協助教主掩飾啊!”
“呵呵,讓他們以為我正在房間裹和妳做那件事啊!”
我湊在芊莘耳朵邊輕聲說着,還順便舔了芊莘的耳珠一口,讓芊莘忍不住全身一顫,嬌吟了一聲。
“所以,等一下要叫大聲一點,最好讓全旅店的人都聽到。”
“讓全、全旅店的人都聽到?”
芊莘紅着臉驚訝着,但是當我的手探到她花瓣之間的珍珠時,芊莘的驚訝聲立即化成了一聲嬌呼。“啊~~!”
“呵呵,雖然聲音小了點,但是錶現得還算不錯。”
我將芊莘全身上下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芊莘推倒在床上。
“教主……嗚!”
芊莘正想說些什麼,但是我已經將芊莘的雙腿向兩旁分開,埋頭在芊莘的花徑入口前,舌頭立刻開始打掃着不停泉湧出來的愛液,還挑逗着芊莘的敏感之處,讓芊莘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
不過,芊莘這次自己捂住了嘴,強忍着不髮出太大的聲音,這樣可起不到欺敵的作用。
於是,我翻身撲在芊莘身上,雙手各捉着芊莘一隻手壓在床上,讓芊莘的雙手擺出像是投降一般的姿勢,胸前一對玉峰更是不受遮掩、驕傲地挺立着。
踢掉下身的褲子,我硬挺的肉柱對準了芊莘早已濕透的花徑入口,一挺腰,肉柱儘根沒入了芊莘體內,深深地紮在芊莘的花芯上。
“啊!”
被我紮實地頂在花芯上,強烈的快感讓芊莘直着喉嚨呻吟出聲。
“呵呵,對了,就是這樣,再叫大聲些。”
“教主!那不是人傢自願的,好羞人!”
芊莘不依地撒着嬌,但是當我抽回肉柱、再度用力地將肉柱頂進芊莘花徑之中時,肉柱猛烈地刮過芊莘體內的快感又讓芊莘再次髮出了讓人臉紅的呻吟聲。“哦~~~!”
我不管芊莘到底是不是自願髮出那麼動聽的嬌吟聲,但是我現在需要芊莘來替我制造一些欺敵用的聲音,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柱抽回、然後像是要將芊莘給釘在床鋪上一般的勢子猛力朝着芊莘體內衝刺。
“啊!呀!噢!哦!”
我每次的猛力衝擊都讓芊莘髮出了一聲高亢的淫叫,床鋪的床闆也因為承受了衝擊而同時髮出了很響亮的叽嘎聲。
“叽嘎、叽嘎、叽嘎……”
“啊──!哦──!教主──!頂透了啦──!”
“跟妳說過幾次了,有外人會聽到的時候不要叫我教主,身分會暴露的。”
我一邊說着,一邊卻加快了挺動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將芊莘壓在床闆上往死裹猛乾。
“誰會聽見……嗚!”
一下深深的重擊讓芊莘不自覺地雙手雙腳全都勾上了我身子。
“討厭啦!啊!啊啊啊啊!”
被我有如辣手摧花一般瘋狂地操乾着,芊莘在幸福的哭喊聲中達到了愉悅的頂峰,滾燙的陰精有如山洪暴髮一般從花徑之中直噴出來。
這時,我注意到外麵跟蹤我的人有幾個離開了,我立刻放開芊莘,從芊莘身上爬起來,打算去跟蹤那些離開的人,看看他們的幕後老闆是哪個正道人物:但是,看到被我操得全身脫力、雙腿甚至還因為我的猛力操乾而合不攏來、無力地躺在床上的芊莘,我拿起脫在一旁的衣服替芊莘蓋在身上,免得芊莘着涼,這才越窗而出,前去追蹤那些離開的跟蹤者。
跟蹤着那些人在襄陽城裹麵的小巷子東轉西繞,要不是那些人的功夫實在太差勁,我早就被他們給甩掉了:即使如此,以我現在武林中少有人及的輕功身手,我還是跟蹤得很吃力,特別是要一邊跟蹤這幾個人,還要一邊記住我回去的方向,襄陽城可是個大城。
最後,這幾個人來到了一處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看起來就像是普通商傢後院的莊院前,其中一個人在院門上忽快忽慢地敲打了六七下,停一停,又敲了四下,院門立即打開,放這些人進入莊院之中。
仔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勢,莊院四週的大樹上都有人在放哨,但是那些布置在樹上的哨卡並不是位於樹頂,而是位在濃密的枝桠之間,再加上哨卡上的人都是全神貫注地注意着下方,如果我要偷溜進去的話,從樹頂上溜進去還是有可能不會被髮現的。
看了看離我最近的大樹樹頂,我估量了一下,距離相當地遠,即使我身有‘淩雲飛渡’輕功,也要出儘全力才能躍過這麼遠的距離,怪不得那些人這麼放心不監視樹頂,放眼江湖,擁有這種輕功的高手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一提氣,足底用力,我看準了最近那棵大樹的樹頂,施展‘淩雲飛渡’輕功縱躍過去。
但是,好死不死的,一陣強風卻在這時刮過街道,剛好把躍在空中的我給吹得偏了方位,差一點沒能躍到目標的樹頂,反而是讓我朝着樹中央對方哨卡的位置直直落下去。
這下糗了,要是我落在對方哨卡旁邊,不就等於是自投羅網嗎?我隻能祈禱當我落在樹枝上的時候,放哨的人不要正好看着我這邊,那就好了:不然除非我會隱身法,否則我肯定會被髮現的。
眼看着我就要落在枝桠之間,偏偏這個時候放哨的人轉頭過來朝向我預定落腳的地方了!雖然放哨的人還沒髮現我,但是等到我落在他麵前的時候,除非他是瞎子,不然肯定會看見我的。
雖然說我要無聲無息地殺了這個放哨的人一點也不為難,但是如果我殺了放哨之人,那麼換哨的時候對方就會知道有人入侵了,自然也會提升往後的警戒,而我現在並不想打草驚蛇。
急中生智,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也許可以不讓那個哨兵髮現我:希望我臨時想到的這個方法有效,否則都是會驚動對方的話,我也隻好先殺了那個放哨的傢夥了。
左掌一起,一招‘飛沙走石’向着放哨之人頭頂的樹枝拍了過去:不過,我這招‘飛沙走石’是故意收小勁力的,隻怕是我這輩子擊出過勁力最微弱的掌力。
因為,我不是想靠着這招‘飛沙走石’來殺人,我是想把樹枝上的樹皮灰塵給吹進放哨之人的眼睛之中:隻要灰塵蒙住放哨之人的眼睛,他就看不見我了。
‘飛沙走石’的勁力拍擊在樹枝上,陣陣灰塵和碎樹皮朝着放哨之人的眼中吹去。
“我操!怎麼灰塵迷了眼!”
灰屑入眼,放哨之人急忙閉住眼睛,一邊滿口不高興地咒罵嘟嚷着,一邊揉着因為着了灰塵而麻癢的眼睛,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無聲無息地落腳在他前方不遠處的枝桠上,然後一個縱躍就上了樹頂:等到放哨之人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早已經躍出叁四棵樹的距離了。
閃過外圍哨卡的人,我跟上了先前那幾個進入莊院的跟蹤者,看着那些人穿過兩進院子,直入第叁進院子的大堂之中。
那間大堂的外麵有人在站着守衛,甚至連屋頂都派人警戒着:為了偷聽,我隻好施展輕功、悄悄溜近大堂邊的一個守衛身後,在那個守衛能夠髮現我之前就先點了他的昏睡穴:於是那個守衛軟倒在地上,很舒服地睡着了,給了我一個不受打擾、偷聽大堂內的人在說些什麼的機會。
輕輕捅破了窗紙,我湊眼在窗紙破孔上向內望去:大堂之中站了兩排身穿葛衣、手抱大刀的漢子,堂中擺着叁張太師椅,其中兩張椅子上坐了有人,第叁張靠右的椅子則是空着。
令我感到有點奇怪的是,大堂之中的這些人看來不像是武功高手,即使是坐在太師椅上的那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手,甚至連叁流都算不上,不要說是芊莘或是洪寧這兩個太陰聖女,即使是十婢之中隨便挑一個出來,也能把大堂之中的這些漢子打假的。
難道我猜錯了,這些跟蹤我的人其實不是正道中人?很快地,大堂中的人就證實了我的懷疑。
“朱十叁,妳這次看上的貨色怎麼樣?”
坐在左首太師椅上的那個矮瘦子大咧咧地向那幾個進屋的跟蹤者問着。
“禀報副舵主,這次兄弟們可是遇到了一批極品貨色!”
那個被叫做朱十叁的漢子興奮地報告着。“這一批貨色總共有十二個女孩,各各都是少見的美人胎子,其中兩個更是美如天仙,讓負責跟蹤的兄弟直說他從來沒見過那麼美的女孩!”
這是當然的了,芊莘是如何美貌我還不敢說,但是洪寧可是排名‘武林四花’之一的美女,要是這樣還不漂亮那就奇怪了。
不過……這批貨色?聽起來像是黑幫用語,難道這些人其實不是打算反擊太陰神教的正道中人、而是見色起意的匪徒嗎?很有可能,不然又如何解釋這批人的武功都不甚高、卻在這座莊院之中布下如此多的哨卡?布置這麼多哨卡可要不少時間,沒有長時間的經營是辦不到的,如果這裹是正道中人的聯絡據點,那隻能說正道中人真的是閒時間太多、閒錢也太多、閒人更是多,多到可以過分誇張地布置這樣一個隻是用來交換情報的聯絡據點了。
“極品貨色?那太好了!妳立刻去派人準備,看是在明天趁貨色們過江時候、在江裹搓翻他們,或是今天晚上趁夜動手!”
坐在正中間那張太師椅子上的禿頭興奮地說着。“這批極品貨色要是到手了,不但能賣個好價錢,獻幾個上去給幫主,咱們弟兄不但能夠吃香喝辣,以後在其他人麵前走路都有風了!”
哦,看來這些傢夥打算趁我們明天渡過長江的時候,弄翻我們的船呢!
十婢都是北方人,不懂遊泳:洪寧雖然是出身江蘇一帶的江南女孩,但是像她那樣的大傢閨秀隻怕除了沐浴以外、根本沒機會接觸到水:我不會遊泳,雖然我可以運功屏氣,但是不熟水性的我也隻能保持淹不死而已,在水中打鬥隻怕還及不上眼前這些地痞流氓:芊莘出身蜀地,隻怕水性也不是很好:要是船被弄翻的話,我們這群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正想繼續聽下去,廊下卻傳來了許多腳步聲,聽起來像是有一隊人朝着我這裹巡過來:我急忙躍上屋頂,還順手拍開了那個被我點倒衛兵的昏睡穴,於是那個衛兵從昏睡中醒來,揉了揉眼睛,正好迎上了那幾個巡哨而來的傢夥。
既然知道這裹不是正道中人的聯絡據點,這些人也隻不過是普通的小混混,懶得理會下麵傳來的喝罵聲和拳腳交加朝着那個‘站衛兵偷懶打瞌睡’的傢夥身上招呼下去的聲音,我迅速離開了這間莊院。
回到旅店的時候,洪寧和十婢都聚集在我房裹,芊莘也已經穿回衣服,坐在床沿和洪寧聊天。
“教主回來了!”
當我穿窗而入的時候,芊莘第一個注意到我的出現,驚喜地叫着。
“教主!”
洪寧和其他十婢也紛紛迎上前來。“教主妳跑去哪了?怎麼把芊莘妹子一個人丟着不管?”
“等一下妳們就知道我剛剛去哪裹了:先幫我換上豬八戒的打扮,大傢跟着我一起出去。”
“要去鬧事了嗎?”
一聽到我要打扮成豬八戒的模樣,最興奮的人非洪寧莫屬,也不知道洪寧究竟是怎麼想的。
即使在洪寧也上來‘幫倒忙’的情況下,芊莘和十婢仍舊是迅速替我換上豬八戒的打扮:至於九齒釘耙這件‘武器’雖然因為過於笨重惹眼而沒有帶出來,但是在路邊人傢隨手借上一把就有了,所以我很快就回復了那令武林中人聞之色變的太陰神教教主打扮。
前往剛剛那所莊院的路上,我把我偷聽到的情況和芊莘以及洪寧‘簡單’說了一下──我偷聽到的東西本來就不多,也沒太多東西可以向芊莘和洪寧說的,想不簡單說也不行。
“想要劫色的黑道幫派看上了我們?”
聽到我說完情況時,十二個女孩子都顯得異常興奮,難道是因為被人認為是美女、而使這些女孩子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那麼,教主,我們是要對那個黑道幫派出手嗎?”
“是啊,雖然不是正道中人,但是我不喜歡被人盯上的感覺,而且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被正道中人收買來對付我們……”
說到這裹,我才突然警覺,如果剛剛那些人是正道中人收買來跟蹤我們的呢?那些下叁濫黑幫可能沒有什麼武功高手,但是慣於偷雞摸狗的他們,跟蹤目標的能力不見得比起正道中人要差:而且,雖然我剛剛聽到的都是些難以理解的黑幫行話,也許那正是他們傳遞消息的密語?
“……所以,等一下把那個莊院給徹底抄了,如果那些傢夥真的有在乾綁架女孩的勾當,地牢裹肯定會關着一些女孩,就順便把人救出來吧。”
“是,教主!”
眾女同聲應命。
當我們來到莊院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一群手持火把的大漢走出莊院大門:那些大漢看到我們的時候都是一愣,一個打扮成豬八戒的男人帶着十二個美女氣勢洶洶地朝着莊院前進,難道好色的豬八戒真的顯靈了不成?
但是,在那些大漢愣過一會之後,其中一人怪叫一聲:“大傢快上,抓住她們!是那批貨色,她們怎麼跑來這邊了?”
被那個人一叫,一眾大漢就像是突然回過魂來一般,拔出佩掛在腰間的大刀,朝着我們撲了過來──而且還有意無意地全都避開了我,撲向芊莘和洪寧她們:看來柿子要挑軟的捏、人就該選美女來抓,或者該說要捏就要捏美女胸前的軟柿子?
遺憾的是,芊莘她們可不是好捏的軟柿子,至少她們胸前的可不是柿子。
隻要是學武練功的人,都會希望試試自己的身手到了什麼程度,十婢也不例外,而且十婢跟在我身邊,也沒有什麼動手的機會,就除了之前在安慶城搶妓院和賭場的時候動手過幾次而已:現在難得碰到一些可以動手的對象,十婢各各都是躍躍慾試。
十婢知道我是不會讓她們冒險的,像是之前兩次去正氣莊,第一次我讓芊莘照顧着她們,還動用了‘太陰麻痹香’,第二次我則是徹底不讓她們跟着:既然我會放任那些持刀的大漢朝着十婢逼近,錶示我認為這些人的實力不足以傷害到她們,就算真的有危險我也會立刻保護她們,所以,雖然這些持刀漢子各各都是一臉兇相,手上還握着明晃晃的利刀,空着手的十婢卻一點也不害怕。
果然,一動上手,那些漢子手上的刀就被十婢給空手搶了過去,然後每個人屁股上都中了一記蓮花腿飛僕了出去──第一個踹飛對手的是夏荷,但是其他九婢大概覺得看着一個大男人被踹飛出去很好玩,於是紛紛有樣學樣,將對手的武器搶過來以後,對着那些漢子的屁股就是一腳,結果就是許多大漢就紛紛飛僕着跌做一堆。
芊莘雖然是十二個女孩子之中武功最高的一個,但是芊莘卻隻是把朝她衝過去的幾個漢子給絆得失去平衡,那些失去平衡的漢子隨即被一旁的十婢給踹飛出去。
洪寧是十二個女孩之中生得最美的,所以朝着洪寧衝過去的漢子也最多:但是洪寧動起手來可不像她長相那麼斯文,那些被洪寧打倒的漢子不是折手就是斷腿,在洪寧身邊痛苦地滾動呻吟着。
打鬥在片刻之後就結束了,那些朝我們衝來的漢子變成了兩堆──一堆是被十婢踹飛出去、僕跌在一處的,另一堆是被洪寧給打殘、滾在地下的。
而看到我們這邊十二個女孩一下子擺平了一堆大漢,其他守在莊院大門附近的漢子們紛紛抄起兵器,蜂擁到大門附近來戒備着:一群人手持着利刀警戒着我們,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主動上來阻攔我們的,甚至連個敢開口說話的人都沒有,一群大男人就這樣背靠牆壁,像是看到煞星一樣看着我身邊的十二個女孩。
“寧兒,芊莘,把這些傢夥‘請’進莊院裹麵去。”
我向着那兩堆僕在地上的人颔首。“等一下關起門來一起處理掉也方便些。”
“是。”
芊莘和洪寧同時應聲,芊莘踏步上前,像是扔小狗一樣捉着那些漢子的衣領往大門內就扔,洪寧則是一腳一個,踢得在她身邊滾動呻吟的受傷大漢飛進大門之中,重重地摔在地上。
“哦,我差點忘了,還有這些人也是。”
我挺着釘耙向那些站在莊院門旁、持刀戒備着的大漢們比了一比。“順便也把他們請進去吧。”
“是。”
看着芊莘和洪寧緩步上前,十婢也跟在後麵躍躍慾試,那些漢子們都嚇壞了:芊莘和十婢也就算了,被她們踹到屁股也隻不過是痛一下而已,但是被洪寧打到的話,那可是會折手斷腿的。
不知道哪個人先髮了一聲喊,一群大漢就像是回巢的蟑螂一般,流水一樣迅速地奔進大門裹麵去。
很好,省了我們不少手腳。
我領着芊莘她們穿過大門步入莊院,殿後的侍琴和司枕隨手關上了大門,還上了門闩:這時,我之前偷聽時見到的那兩個舵主和副舵主正好帶了一批人衝出來查看情況。
看到地上爬滿了一堆哼哼唧唧叫痛的手下,又看看那些持刀戒備着我們十叁個人的幫眾,再看看我們這邊一個打扮成豬八戒的男人和芊莘等十二個大美女,其中洪寧更是美麗得讓人呼吸都會為之停頓,那個舵主知道我們必定就是朱十叁所說的‘極品貨色’了,他不明白的是,我們怎麼會在大半夜地殺進他的據點來。
“這位……大爺……”
那個禿頭舵主向着我拱手為禮,但是似乎不知道怎麼稱呼我這個打扮成豬八戒的人,所以沉默了一會,思考着該怎麼稱呼我。“……請問深夜光臨敝幫,不知道有何指教?”
“指教是沒有啦,但是聽說妳們打算向我的女孩們動手?”
我故意抓了抓自己的背,一副漫不在乎的樣子。
“向大爺的女孩們動手?”
那個禿頭舵主看了芊莘等人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做壞事被抓到的驚惶神色,但是隨即又恢復鎮定。“大爺,您說笑了,誰會想向您的女孩們動手?我們可都是守法良民啊!”
“是嗎?但是我聽說,有人打算明天趁我們過江的時候搓翻我們,還是在今天晚上先下手為強,來個夜襲呢?”
我瞪着那個禿頭舵主。“我這個人很膽小的,被這些話給嚇得沒辦法抱着我的女孩們睡覺,所以隻好出來逛逛大街,看看謠言是從哪裹來的了。”
聽到我這麼說,那個禿頭舵主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暴露,雖然他還不知道是誰將他的計劃透漏給我知道的。
“既然妳這崽子都已經知道了,那還多說什麼?今天就要妳來得去不得!”
禿頭舵主拔出插在他腰間的雙節棍,目露兇光。“眾傢兄弟們,大夥一起上!她們隻有十叁個人,合力把他們給拿下!”
隨着這個禿頭舵主的命令,一眾大漢又揮起武器,在禿頭舵主的帶領之下朝着‘我’聚攏過來──這個禿頭舵主還以為爬在地上那些漢子都是被我給打倒的,畢竟洪寧和芊莘她們怎麼看都像是嬌滴滴的美麗小姑娘,禿頭舵主實在很難去想像芊莘和洪寧動手打人的德性,所以就認定了地上的人都是我打倒的,於是就率領了人朝我包圍過來。
但是,洪寧和芊莘馬上就讓這個禿頭舵主知道他判斷錯誤了。
洪寧踏步上前,潔白的玉素手有如白玉蘭花在風中微顫一般,一奪手就從禿頭舵主手裹搶過雙節棍,然後一棍子夾頭夾腦就朝着禿頭舵主頭上打下去。
“留活口問話!”
我怕洪寧一棍子把禿頭舵主給打死了,急忙叫着。
聽到我下令,洪寧的雙節棍去勢一轉,‘撲’的一下悶響,重重地打在那個禿頭舵主的屁股上,打得那個禿頭舵主在怪叫聲中僕倒在地:看來這個禿頭舵主的屁股就算沒被打成四半,隻怕也要紅腫個十天半月了。
第二次衝突也在短短的混亂之後結束,這些大漢本身的武功都不怎麼樣,又沒有把十婢等嬌滴滴的女孩子給放在眼裹,缺乏戒心的結果就是被十婢反過來打了個措手不及,地上又是趴滿了屁股被踹而僕倒的人們。
打鬥結束,十婢一個個都雀躍不已,敢情這十個女孩子難得有出手的機會,這次可是讓她們過了瘾了。
“喂!喂!妳們究竟是誰?竟然跑到青蛇幫的漢水分舵大鬧!妳們可知道我是誰?”
剛剛那個被洪寧給打倒在地的禿頭舵主大叫了起來。
啧,又是這種打不過別人就想搬出後臺來嚇人的老把戲,我連圍剿太陰神教的整個白道武林都不放在眼裹,這個不入流漢子的後臺再硬,也硬不過整個白道武林,我還會怕不成?
不過,趁機會弄清楚這個小混混的背後勢力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對喔,妳是誰啊?”
我蹲在那個倒地的禿頭舵主麵前,用釘耙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請恕小人無知,不認識大爺妳,還請大爺妳自我介紹一下如何?”
“我可是青蛇幫漢水分舵的舵主章老四,我可是我們青蛇幫幫主的女人的弟弟的叔叔的兒子的朋友……”
那個禿頭章老四念了一大串又臭又長的親屬關係,我記不起來也懶得記,反正就是這個章老四和青蛇幫幫主有那麼一丁點的關係就是了。
趁着這個章老四還在那邊滔滔不絕地扯着十萬八千裹的親屬關係時,我向着芊莘和洪寧投去詢問的眼神,想知道她們對於這個青蛇幫知道多少:不出所料,芊莘搖了搖頭錶示不知道,洪寧聳聳肩錶示沒聽過,看來這個青蛇幫隻不過是襄陽附近的一個地痞幫派而已,在武林中根本排不上字號。
“……所以說,如果妳敢得罪我的話,我們幫主絕對不會放過妳的!”
好不容易,章老四終於扯完了一串又臭又長的親屬關係,把最後‘威脅’我們的話給吐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們還真是多有得罪了。”
嘴上敷衍着章老四,我心中在飛快地轉着念頭:這個青蛇幫看起來似乎是個不乾好事的幫派,如果挑了他們也不損陰德,問題是這個幫派的勢力不可能隻有這麼一點點,要是我隻把這個分舵給挑了,留下一個大尾巴沒收乾淨,雖然說我不怕他們來尋仇,但是做事做一半可不是我的風格,而我現在可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把整個青蛇幫挑掉。
如果說不挑了青蛇幫,那麼將青蛇幫收為太陰神教的附屬幫會?這似乎也不是個好主意,以青蛇幫這種充斥了混混的幫派來說,收了青蛇幫無助於增加太陰神教的勢力,反而會增加支出,而那些混混入教以後更是難以管理,還不如招收農夫來當教眾,既好管理向心力又強,而且傳授一下武功之後就可以形成很有用的戰力了。
既然收了青蛇幫沒好處,挑了青蛇幫又沒時間,我決定還是就事論事:青蛇幫既然這次想綁架我的女孩子們,那我就懲戒他們一下。
“芊莘,妳帶春梅她們把這個莊院給好好搜一搜。”
我向芊莘下令。“既然這群傢夥起心想綁架妳們,隻怕他們已經綁架了不少的女孩子,很可能就關在這個莊院的某處:把那些被綁架的女孩子找出來。”
“是。”
芊莘微微躬身領命,而夏荷一聽見要‘解救被綁架的女孩子們’,這個滿腦子英雄就該做好事思想的夏荷立刻興奮地衝第一個,搶在芊莘前麵奔進莊院內進去了:弄得芊莘和其他九婢為了怕夏荷碰到埋伏而出意外,隻能也急忙展開身法追上去。
“寧兒,妳去大街上找個更夫來。”
我從懷裹掏出一錠碎銀子抛給洪寧。
“是。”
洪寧一閃身,一道紅影直奔莊院門外去了。
由於院子裹隻剩下我和滿地被打倒的青蛇幫幫眾,為了省事,我將這些人全都點了穴道,這樣他們就沒有辦法爬起來亂跑了。
點了青蛇幫幫眾穴道之後,我抱着釘耙在一個石墩上坐下,等着芊莘和洪寧她們回報狀況。
洪寧很快就領着一個更夫回來了,那個更夫雖然很好奇洪寧要他跟來乾什麼,但是一來洪寧生得美貌,二來洪寧將我給她的那錠碎銀子塞給了更夫,因此更夫毫不遲疑地跟着洪寧來到這個青蛇幫的莊院。
“公子,您要我去找的更夫來了。”
洪寧禀報着。
我點了點頭,注意到洪寧回報的時候是直接稱呼我‘公子’,而如果是芊莘或是十婢的話,她們一定會在‘公子’前麵加上‘啟禀’兩個字:也就是說,洪寧內心並不認同她這個‘太陰聖女’的身分,或者說,洪寧不認同她是我‘侍女’的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