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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慾利娴莊(第一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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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第一部 )
作者:小手
係列:亂慾利娴莊
第二十一章

麓山俱樂部的私人小築裡古香古色,別有一番情調,這裡隻招待富豪和貴客,這裡的廚子都是頂級廚師。

雷建達還沒有回來,因工作繁忙脫不開身,他給王希蓉來過幾個電話,都是千抱歉,萬抱歉。

王希蓉一點都不介意,因為有一位很有魅力的男人請她吃飯,這男人就是利兆麟。

王希蓉有些做作,滿桌的精美佳肴她都沒吃多少,利兆麟更是以王希蓉的美色當飯,飽得不亦樂乎。

自從兩人下午邂逅,就一直聊,聊到月兒掛樹梢,飯桌上也是相談甚歡,兩人都覺得相見恨晚。

愛慕的火花缤紛四濺。

在利兆麟的眼中,王希蓉至少有叁處地方與胡媚娴相似,豐乳肥臀和大眼睛,不同是,胡媚娴日漸犀利,她的溫柔一去不復返。

王希蓉則柔情似水,婉約恬靜,這是利兆麟最想要的,無論是郝思嘉,還是冼曼麗,都沒有這種膩透男人的風情。

在王希蓉的芳心深處,她完全被利兆麟吸引,他是如此儒雅英俊,談吐不凡,是王希蓉不曾遇到過的男人,他的魅力不是喬叁,雷建達所能比擬,對於雷建達,王希蓉隻是看在他的錢上,對利兆麟,王希蓉有隨時獻身的慾望,她濕了好多次,利兆麟就是王希蓉最喜歡的那種男人。

從交談中,王希蓉更感受到利兆麟的穩重,多金,大方,他許諾,隻要王希蓉答應與他利兆麟“深交”,保證讓她享盡奢華的生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希蓉,聊了這麼久,我就有話直說了,萍水姻緣也是姻緣,雷總遲遲不歸,注定你們沒有緣分。我則不同,我們很投契,我想說,雷建達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我可以拍胸口說,我能給予你更多,我比他更喜歡你。”

利兆麟大膽握住了王希蓉的小手,王希蓉默許着,嬌羞着:“利先生……”

“喊我兆麟吧。”

利兆麟目光炯炯,大膽真切,王希蓉鼓起了勇氣:“兆麟,我也有話直說了。”

“這最好。”

王希蓉輕聲道:“金錢富貴我當然喜歡,但如果你答應救我丈夫出獄,我才答應你。”

利兆麟有點心焦:“憑我的人際關係,這不是難事,你丈夫也不是犯什麼大罪,隻是交通事故而已,但一時半會也不能說救就救,你總要給我叁五天時間。”

王希蓉柔柔道:“我相信你,隻要你口頭答應。”

利兆麟握緊王希蓉的手,語氣堅定:“我答應撈你丈夫出獄。”

王希蓉似乎猜透利兆麟的心思,她沉吟了一下,羞澀道:“你放心,哪怕我丈夫出獄了,我仍然對你好。”

利兆麟儒雅一笑,對王希蓉的好感劇增,他就等着王希蓉這句話。

利兆麟生怕將喬叁救出獄後,王希蓉‘過河拆橋’,不再理他利兆麟,如今伊人有諾言,利兆麟自然放心許多,他掏出手機,豪邁道:“不要住雷健達的房子了,我這就給你買一套,最好的裝修,傢具電器一應俱全,房子是你名下,不是我說他的不是,他讓你住下來的房子,竟然不是你名下,這是對你的不尊重。”

說完,利兆麟撥通了呂孜蕾的電話:“呂總啊,明天我買你們公司的一套房子,買最貴的。”

“好啊,明天見。”

電話裡的那頭傳來嬌慵的聲音。

按平常,利兆麟會關切地問候幾句,但此時此刻,他哪顧得上呂孜蕾,他的心已被嬌媚風情的王希蓉傾倒。

山上的氣溫很涼爽,不用開冷氣,王希蓉上衣領子裡卻露出了內衣的顔色。

必須結束晚餐了,有情的男女都迫不及待。

朱玫送了很多內衣給王希蓉,王希蓉帶來了幾款最精美的,她原本給雷建達一個驚喜,卻不想讓利兆麟欣賞去了。

麓山俱樂部的客房更有情調,歐式的風格,華麗內斂。

王希蓉身上那件暗紅色的吊帶內衣讓利兆麟看得血脈贲張,他隻看了一眼王希蓉的完美身材,就決定把王希蓉帶回利娴莊,因為王希蓉又像多了幾分胡媚娴,利兆麟深愛妻子,他仿佛找到了妻子的替代者,隻可惜,王希蓉沒有尾巴。

利兆麟緩緩跪下,跪在王希蓉的腳邊,輕撫她的暗紅色的絲襪美腿,顯然這是一套的內衣,絲襪也是吊帶,內褲也是暗紅色,腳下穿着黑色細跟高跟鞋,渾身上下,王希蓉散發着貴婦般的淫蕩,這是利兆麟曾經擁有過的夢幻,這是胡媚娴曾經給予利兆麟的風情,如今又復返了。

眼淚從利兆麟的眼角滑落,他跪着仰視王希蓉,讓淚珠盡情滴淌。

王希蓉吃驚利兆麟的反應,她沒想到這位風度翩翩的男子會對自己如此虔誠,就如同奴隸仰視主人般虔誠。

王希蓉感動了,她知道,男人一旦對女人如奴僕般虔誠,必定深愛,必定付出。

“兆麟,親我。”

王希蓉秋波流動,她很濕,很癢,她把下體遞到了利兆麟的嘴邊,利兆麟抽動鼻子,他聞到了愛液的味道,這味道比春藥還厲害,利兆麟迅速勃起。

王希蓉暗暗吃驚,她被利兆麟胯下撐高的帳篷震撼。

愛液不停地溢出,腥臊不住地飄散,利兆麟用嘴唇吻上了王希蓉的內褲,舌尖伸出,舔了一點愛液,繼而深吻,深吻那腥臊的淫肉,舌頭挑開了蕾絲,直接咬住了陰唇,輕輕地咬,王希蓉渾身顫抖,芳心墜落,墜落在這位情趣滿懷的男人身上,慾火燃燒着王希蓉的軀體,她迫切需要插入。

利兆麟是老手,他不會這麼快就讓王希蓉的願望得逞,他的舌頭盤旋着嬌嫩的穴肉,韌嘴的花瓣要好好吸吮,利兆麟聽到了呻吟,王希蓉已經一次次仰頭呻吟,又復低頭,看着利兆麟挑逗她的下體,陰毛覆蓋了利兆麟的臉頰,王希蓉抱住了他的後腦,下身挺動,用敏感的下體磨蹭利兆麟的嘴巴,快感起伏,淫念叢生。

暗紅色的絲襪美腿在扭動,渾圓結實,利兆麟吻上了絲襪美腿,徐徐吻下,吻下膝蓋,吻下腳脖,他像一隻虔誠的狗,跪在地上吻王希蓉的高跟鞋,吻鞋跟,吻腳麵……王希蓉目光妖異,她舉起一條美腿,將腳下的細高跟踩在利兆麟的肩膀,吃吃嬌笑:“兆麟,沒想到你這麼好色。”

利兆麟沒否認,他又緩緩舔吻上來,重新含吮王希蓉的肉穴,剝下小蕾絲,他竟然把整個肉穴吃在嘴裡,愛液流到舌尖,他吞咽着,品嘗着,一臉桀骜不馴:“我是狼的兒子,不止好色,還很野性瘋狂。”

“沒見你瘋狂。”

王希蓉的眼神很輕佻,她似乎期待利兆麟的瘋狂。

利兆麟不急不慢,他緩緩站起,示意王希蓉轉身,肉肉的肥臀非常挺翹,暗紅的蕾絲勾起了強烈的誘惑,利兆麟握住兩團臀肉,輕輕揉弄:“好漂亮的屁股,好漂亮的穴。”

“啊。”

王希蓉感覺到了熱燙,有個東西正頂在她的穴口,輕輕撞撃,耳邊是利兆麟低沉的男音:“希蓉,我會插得很深。”

王希蓉的芳心被融化了,她顫聲呢喃:“想插多深就插多深。”

“至少比你丈夫插得深。”

利兆麟壞笑,握住大肉棒,弓着腰腹,慢慢挺動大肉棒,碩大的龜頭撐開了泥濘的肉穴口,王希蓉張着嘴,身子後靠,大肉棒深入,王希蓉情不自禁喊了:“啊。”

馀音未斷,呻吟再起,這次更大聲,因為利兆麟的大肉棒深入了大半,快感如電,王希蓉目眩神迷,她感受到了下體的充實,感受到了陰道的脹滿,大肉棒還在繼續挺進,王希蓉幾乎無法呼吸,直到臀肉與利兆麟的小腹緊貼,王希蓉才真切地感受到整條陰道被大肉棒完全佔據,熱力四散,炙烤這王希蓉的靈魂。

突然,利兆麟的雙臂穿過了王希蓉的兩肋,雙手握住了她的大乳房,下身意外地勐烈抽送,王希蓉猝不及防,喊都沒有來得及喊,那快感就如火山爆發般傾瀉,可恨的是,利兆麟隻抽送了十幾下,就停了下來。

王希蓉好半天才回神過來,她喘息着,埋怨着,更多的是呻吟,太舒服了,舒服得無與倫比,“兆麟,你壞。”

王希蓉靠在利兆麟的身上,她的肥臀在扭動,她期待陰道的摩擦重新開始。

利兆麟吻着王希蓉的秀發,重新抽動大肉棒,他抽得很慢,王希蓉能感受到大肉棒的尺寸,似乎跟喬元的差不多,肯定比喬叁的長,熱度異常強烈,燙熱了敏感的子宮口,那裡正開始受到了碾壓,快感蜂擁而至。

王希蓉禁不住聳動,剛好利兆麟抽插,兩廂糾纏,房間裡響起了奇妙的“嗖嗖嗖”

聲。

“喔,兆麟。”

王希蓉尖叫,舒服得尖叫,這是水乳交融,王希蓉噘臀迎合,臀波迭加,後插式就是如此銷魂,利兆麟加大了撞撃肥臀的力度,王希蓉的陰道有一股火,很淫蕩的火,很野性的火,這火在瘋狂燃燒,燒焦他們的靈魂。

此時,銘海公司的副總裁辦公室裡。

一男一女也用站立後插式瘋狂交媾,女的叫常香玉,男的赫然是雷建達。

喘息和呻吟充斥着辦公室,兩人都穿着衣服,隻是下體勾搭着,由於激烈,快感來得很快,眼瞅着到了最後衝刺,女的尖叫,男的低吼,不一會,兩人都癱軟在地上。

好半天,常香玉軟軟道:“雷總,今天這麼厲害。”

雷建達趴在常香玉的背上,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氣:“還用說麼,他們幾個飛行機師一籤合約,我的心全放鬆了,要不是等會要急着回傢,我還想來多一發。”

“那小師傅是什麼來頭。”

常香玉問。

雷建達不會實話實說,他吹噓道:“是我花大價錢請來的,沒想效果到比我預想的好。”

常香玉輕笑奉承:“雷總,我好佩服你,我感覺公司的領導層也佩服你,你用了這麼一招妙計,就成功挽留了這些飛行機師,估計師煙舫的男人也會留下籤約,她還要讓喬師傅治腰病呢。”

“那就太好了,兵不血刃。”

雷建達緩緩從常香玉身上爬起,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授意:“香玉,你幫我想想辦法,想辦法讓喬師傅安心留下來,那幾個飛行機師籤的合約還是有很多附加條款,這說明他們還保留着跳槽的心思,我們不能掉以輕心,留住喬師傅,那些空姐就不會走,她們不走,飛行機師也不會走,喬師傅可是關鍵。”

“我明白,我琢磨着能不能讓師煙舫跟喬師傅上床,他們有了那關係後,師煙舫這騷貨鐵定留在公司,她男人就不會走了,隻要她男人不走,其他飛行機師全不在話下,師煙舫的男人可是這些飛行機師的頭。”

常香玉心領神會,媚笑迷人,二十九歲的她算是老空姐了。

雷建達不禁大喜,見常香玉還軟坐在地上,他蹲下來,捏住常香玉的下巴,一臉姦笑:“我就這意思,你全力以赴去運作,等會我轉給你叁十萬,算是運作資金,你盡量籠絡那些空姐,至於喬師傅,如果必要,香玉你也可以使一使美人計。”

“叁十萬就要我做出犧牲呀。”

常香玉本想多敲一點。

哪知雷建達老姦巨猾,臉一沉,冷冷道:“再討價還價,我就減到二十萬。”

常香玉旋即撒嬌:“好啦好啦,為了配合你的工作,叁十萬就叁十萬。”

雷建達笑罵:“你這騷貨,改天再狠狠操你。”

穿戴整齊,雷建達離開了辦公室,迳直去醫療部,他要看看喬元有多神技,他萬萬沒想到,由於喬元的按摩神技吸引了一批美艷空姐,從而造成了一部分飛行機師的留下,這勢必引起骨牌效應,無意中,喬元在一夜之間挽救了銘海航空,而喬元是雷建達推薦來的,雷建達的貢獻和威望也在一夜之中大幅飙升,這讓雷建達如何不興奮,他甚至忘記了要和喬元的母親上床。

醫療部裡,銘海的其他高層也有不少人前來參觀,加上慕名而來的其他空姐員工,頓時把小小的醫療部圍得水泄不通。

這麼多人圍觀,喬元當然緊張,好在他戴着白口罩,別人看不出他緊張,而他的按摩技藝並不受心理影響,一招一式都很專業,由於動作規範,加上一雙乾淨漂亮的手,喬元迅速贏得其他空姐的讚譽,紛紛在醫療部登記派對按摩,隻接受喬師傅的按摩。

那位讓喬元按摩了四十分鐘的長發美空姐對着銘海高層撒嬌:“哎喲,我都不想起來了,能加按半小時嗎。”

一位空姐怒氣衝衝:“快滾蛋,墨迹什麼,輪到我了。”

銘海高層和雷建達見狀,不禁哈哈大笑,大傢都躍躍慾試,隻是一個個大老爺們總不能跟早已排好隊的空姐們爭搶,大傢打算等喬元有時間了,再找喬元按摩。

雷建達瞧出空姐們的厲害,他開始真心關切喬元,於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警告:“喬師傅年輕還小啊,你們不許欺負他。”

這話一出口,馬上引來一片莺莺燕燕的反彈:“哎喲,我們怎麼會欺負按摩大神,我們的身體還要全靠他的照料。”

“他按哪就按哪,他捏哪就捏哪,分明是他欺負我們才對。”

“喬師傅很善良的,任我們欺負。”

“好了,不影響你們了。”

一嘴難敵眾口,雷建達好不尷尬,苦笑着要告退,不料瞧見了皇莆媛,她是處女的新聞也在今天廣為擴散,雷建達心生好奇:“咦,小媛,你什麼時候飛。”

“後天。”

“那你來這裡乾什麼,你昨晚不是按摩過了嗎,今晚排不上你。”

雷建達更好奇了,皇莆媛可是有名的“大忙人”,每次飛機落地,她在醫療部待過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

皇莆媛翻翻白眼:“我來看看喬師傅不行嗎。”

大傢哄堂大笑,雷建達也樂了:“行行行。”

說完,趕緊腳底抹油,怕待久了,說不準哪個七嘴八舌的,把他雷建達的糗事給爆了出來,他的韻事在銘海裡沒少傳。

皇莆媛沒說假話,她確實是來看看喬元,心裡揣着小算盤,想着讓喬元上門服務,到她傢為她按摩,她對喬元技藝已深有體會,昨晚的按摩還遠不過瘾。

好笑的是,有此同感和打算的李妙芸和師煙舫也來了。

尤其是師煙舫,她昨晚聽了喬元的一通警告後,今天中午就去了骨科醫院檢查,這一檢查,幾乎應對了喬元的判斷,師煙舫的腰椎和腰骨都不好,她晚上前來醫療部,就是想找喬元商量如今治療腰椎病,想想自己那麼年輕就有腰椎毛病,師煙舫哪笑得出來。

喬元早注意到了師煙舫的錶情,他也猜到七八分,這次喬元長了記性,沒有直接問師煙舫為何不高興,避免她個人隱私外泄,一般來說,空姐的身體狀況要求很高,有病的絕不能飛。

有人也在注意師煙舫,這人是常香玉,趁着眾人在看喬元按摩,常香玉把師煙舫叫到了樓道僻靜處。

“怎麼了,香玉姐。”

心情雖不好,師煙舫還是要給領班常香玉麵子的。

常香玉大概也瞧出了端倪,她看着師煙舫,柔聲道:“師師,你心情不好都寫在臉上了,跟我說說實話,我就不把你的身體狀況彙報上去,就按假期讓你靜心治病一個月,如果是請假治病,你季度獎就泡湯了。”

師煙舫一聽,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香玉姐,你高擡貴手啊。”

要知道,一般飛了幾年的空姐,傢裡至少也有過百萬的積蓄,而師煙舫交友甚多,花俏巨大,她的銀行裡就隻剩下幾萬元,她還要生活治病,哪怕航空公司有補助,也是盃水車薪,遠遠不夠,一旦季度獎被取消,師煙舫就不堪重負了,這季度獎,少則七八萬,多則十幾萬,是空姐一個很重要的收入來源,因為有這筆收入,師煙舫才大手大腳,花錢如流水。

聽完師煙舫的病情,常香玉同意了不上報她的身體狀況,她希望師煙舫多多禁慾,聽從醫生的安排,把腰椎病治好。

師煙舫忙迭點頭,常香玉眼珠一轉,笑道:“你腰椎病是不是床事多造成的也一定,說要禁慾,那多難為你,或許不那麼頻繁就行,具體情況,你問問醫生,也順便聽聽喬師傅的意見。”

“知道了,謝謝香玉姐。”

師煙舫好不鬱悶,她喜歡做愛,禁慾的話多難受。

常香玉嘆了嘆:“本來呢,我就想讓喬師傅給你開個小竈,求他今晚好好給你按摩,最好去你傢,你大概也這心思,現在看來,李妙芸和皇莆媛也有這打算,這就麻煩了,大傢都搶。”

“她們就是跟我過不去。”

師煙舫恨聲道。

常香玉乘機挑撥:“她們是享受,你是治病,她們應該分個輕重,不要跟你爭,現在要看喬師傅的意思,你是咱們航空公司的頭號大美人,按理說你最吸引喬師傅,不過,皇莆媛亮出了處女招牌,肯定勾引喬師傅,一旦讓皇莆媛勾住喬師傅,那對你師煙舫就是一個重大打撃。”

“有這麼嚴重?”

師煙舫大驚。

常香玉嚴肅道:“你想啊,喬師傅如果喜歡你,他一定盡心為你治療腰肢,如果喬師傅喜歡皇莆媛或者別人,喬師傅哪有心思顧得上你。”

師煙舫臉色凝重,呼吸急促。

常香玉又道:“還有,皇莆媛有第二職業,她不做空姐,隨時可以做腿模,所以她隨時可以離開公司,一旦她離開,說不準就帶走了喬師傅,以後你們想找喬師傅按摩治病,就得看她皇莆媛的臉色了。”

師煙舫氣得幾乎要咬碎玉牙。

常香玉輕挽師煙舫的胳膊,語氣關切:“師師,你這輩子隻能乾空姐,你如果想乾下去就要養好身子,要養好身子,你得需要保健醫生,喬師傅就是你的保健醫生,你要仔細想想。”

“我該怎麼辦。”

師煙舫那是又氣又急。

常香玉撇撇嘴:“還用我點明嗎,我若是有你師煙舫的一半漂亮,我就把喬師傅留在身邊,做私人保健醫生也好,做小情人也行,至少喬師傅收入不錯,不花你錢。”

師煙舫好不尷尬,同行空姐都知道師煙舫喜歡在男人身上花錢,如今銀根吃緊,囊中拮據,加上需要錢治病,她才意識到問題嚴重,“香玉姐,我知道怎麼做了,你別說出去就行。”

常香玉敲了一個暴栗過去:“我說出去做什麼,我腦子沒壞,乾我們這行久了,腰腿都不是很利落,我還指望喬師傅給我按摩呢。氣死我了,我排隊排到了後天,後天又要飛了,再回來時,我還得排隊。”

師煙舫揉了揉發疼的腦額,氣鼓鼓說:“等我搞定喬師傅後,我讓他經常給香玉姐按摩。”

常香玉好感動:“師師,我早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養病,好好搞定喬師傅,我想辦法給你再申請一些假期補貼。”

“香玉姐。”

師煙舫抱住了常香玉,常香玉也抱住了師煙舫,兩人抱在一起多麼感人,隻不過,師煙舫在哭,常香玉在詭笑。

最後一個空姐按摩完,已是深夜。

又到了喬元做護花使者的時候,喬元搞不清楚空姐們為何喜歡讓他送回傢,小小的保時捷裡居然塞進了六位香噴噴的空姐。

長發美女空姐歐晨大方道:“喬師傅,你幫我們按摩,我們感謝你,請你吃宵夜吧。”

喬元想去的,這麼多美女空姐陪着,白癡才不想去,可喬元迫切想見母親王希蓉,他很不情願地找個借口拒絕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就不去了,我送你們回傢吧。”

“好吧,喬師傅先送她們,我最後一個。”

歐晨大糗,美女最忌被男人拒絕。

“什麼呀,我最後一個。”

皇莆媛當仁不讓。

“我有事情跟喬師傅商量,我最後一個。”

李妙芸在副座,她推了推喬元的胳膊,有暗示,有撒嬌。

師煙舫冷冷道:“昨晚我是第一個,今晚我是最後一次,沒得商量。”

眾位空姐麵麵相觑,心裡都覺得好笑,大傢各自心懷鬼胎,但誰都不揭穿。

喬元哪懂這些奧妙,他好不着急,不知該送誰先回傢。

就在這時,喬元的手機響了,他接通一聽,竟然是龍傢少爺龍學禮的電話:“阿元,來酒吧街的藍十字酒吧,我要醉了,你快來幫我抵擋一下。”

“好。”

喬元完全是朋友有難,兩肋插刀的架勢,一放下手機,他正色道:“都不要爭了,還是按昨晚那樣,我先送你們回傢,我老闆急着找我。”

眾空姐一聽,都不做聲了。

喬元一個個將空姐送回傢後,便風馳電掣地來到了藍十字酒吧,這間酒吧距離凱星酒吧和99酒吧都不遠,都同在這片酒吧夜店區裡。

見到龍學禮時,龍學禮正在一個包廂裡左擁右抱,他身邊圍着七八位衣着入時的美少女,其中就有文蝶。

出乎喬元的意料,龍學禮吐着酒氣,示意身邊一位嬌滴滴的美少女:“阿元來了,你去叫服務生拿一盆熱水來,阿元幫我洗腳。”

美少女咯咯嬌笑,真的跑出包廂門,估計是去找酒吧的服務小姐去了。

“學禮哥,你這是。”

喬元愕然。

“叫你洗腳,你沒聽清嗎。”

龍學禮怒吼,身體“大”

字一樣打開着,身邊的美少女們偎依着他,又是摸又是親,龍學禮似乎並不在乎喬元的臉色有多難看,他指着喬元,大聲道:“你不洗的話,明天就不要去會所了,寶馬車上繳。”

“你是懲罰我呢,還是開玩笑。”

喬元怔怔地看着龍學禮,腦子裡思索着到底發生了何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美少女在笑,似乎想看喬元洗龍學禮的腳,包廂還有幾位龍學禮的朋友,他們也都在好奇地等待,等待喬元受辱。

這當然是受辱,這不是上班洗腳,而是命令,喬元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

龍學禮卻越來越怒了:“什麼開玩笑,我就是要懲罰你。”

“我做錯什麼了。”

喬元平靜問。

龍學禮一指文蝶,怒吼道:“小蝶叫你出來玩,你說你去兼職,你好大的架子,你兼職什麼,是不是用我的寶馬去開出租。”

喬元算是明白了,他千不該,萬不該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公子哥的女人,可他喬元沒辦法,他要工作,他隻能得罪文蝶。

“學禮哥,你醉了。”

喬元不好解釋他去銘海做兼職,他以為就算自己去兼職,就算得罪了文蝶,龍學禮也不應該發那麼大的火,更不應該侮辱他喬元,他和龍學禮的關係一直不錯,喬元認為龍學禮喝多了。

“我沒醉。”

龍學禮有些猙獰,因為喬元還在頂嘴,還沒有乖乖服從,這讓龍學禮很沒麵子,喬元來之前,龍學禮已在他的朋友麵前誇下海口,叫囂要羞辱喬元。

喬元並不在乎寶馬車,他在乎這份工作,因為有了會所的工作,他才有了安全感,有了依靠。

此時,喬元哪怕再憤怒,也不願與龍學禮撕破臉:“學禮哥,咱們回會所吧,我在會所幫你洗,在這裡洗不大合適。”

“我就要你在這裡洗。”

龍學禮已決心羞辱喬元,文蝶就在他懷中,一雙靈動的眼睛有了悔意。

“好吧。”

喬元微微一笑,笑得很難看。

龍學禮得意地伸了伸雙腿:“幫我脫鞋。”

蓦地,一股熱血湧上了喬元的腦門,他沒有蹲下幫龍學禮脫鞋,而是雙拳悄悄緊握。

龍學禮沒有注意喬元這細微的動作,文蝶卻注意到了,她急忙從龍學禮的懷裡掙脫,打算幫龍學禮脫鞋,想瀰補自己的過錯。

這時,包廂門突然被撞開,一大群人衝了進來,有人指着喬元喊:“他在這裡。”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進來乾什麼。”

龍學禮跳了起來,他龍傢在承靖市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年少多金的龍學禮玩遍了這條酒吧街,誰不認識他。

果然衝進來的人中,一位帶頭的兇漢認出了龍學禮,他客氣道:“龍少爺,這事與你無關。”

隨手一指喬元,厲聲道:“與他有關,希望你龍少爺別插手,我們是唐傢大少要帶走這人。”

來人提到唐傢大少,龍學禮頓時酒醒了大半:“刺青哥,他是我傢員工,你帶走他,總要說說原因吧。”

兇漢殺氣騰騰:“他捅了唐傢二少,大少傳話了,誰也保不了他。”

龍學禮大驚失色,不敢再多言,頹坐回沙發。

在承靖這道上,誰敢惹唐傢的人,這一帶的娛樂場所,半數以上都由他們唐傢收取保護費,是堂而皇之地收,收了十幾年,當地警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各方默契,相安無事,沒有深厚背景,哪會如此和諧。

情勢極度緊張。

喬元冷冷地看了龍學禮一眼,輕聲道:“我不找誰保,我跟你們走,與這裡的人無關。”

說完,邁出很穩的歩子,跟隨一大群人離開了包廂。

文蝶悔恨交加,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由於她撒嬌告狀,龍學禮才叫來了喬元羞辱,喬元才因此被唐傢的人帶走,她此時的心裡又希望龍學禮能救喬元。

清醒過來的龍學禮撥通了龍申的電話:“爸,麻煩大了,阿元讓唐傢大少的人帶走,他可能要出事,聽說他捅了唐傢二少。”

龍申倒是意外:“喬元這麼夠膽麼,我小瞧了他。”

被一大幫人押着出酒吧,這陣仗可謂不小,不過,如果喬元想逃,沒人能攔得住他,但喬元沒有逃,他知道如果他逃了,那所有人都認為他捅傷唐傢二少是錯的,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凡事要麵對,逃避隻會讓唐傢的人放手報復,孫丹丹的一傢必定牽累遭殃,所以喬元不能逃,他被一大群人推搡着進了一輛車,車子駛向靖江河畔。

靖江河畔,一處僻靜的農舍裡,燈火輝煌。

唐傢的人都來了,來了四百多人,本來無需這麼大動靜,隻因“鐵鷹堂”

的人也來了。

喬元一被押走,“鐵鷹堂”

的人就收到消息,他們來的人不多,才十人,他們都是“鐵鷹堂”

的高層。

農舍是唐傢買的,唐傢不是本地人,但二十年前,唐傢就在承靖市落地生根,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唐傢成了承靖市最有勢力的幫會,市裡絕大多娛樂場所都由他們看場,即便如此,唐傢也知道沒落的“鐵鷹堂”,唐傢依然很忌憚“鐵鷹堂”,他們絕不相信“鐵鷹堂”

隻來十人。

唐傢的判斷是正確的,連多年不出鷹嘴山的陶大都來了,可見喬元在他們鐵鷹堂的份量,他們不僅要從唐傢手中要回喬元,還必須毫發無損。

如今不比往昔,深更半夜的,要召集“鐵鷹堂”

的人並不容易,但至少有一百多鐵鷹堂的人正朝農舍的方向聚集。

雙方都在緊張交涉,都在僵持,誰也不敢輕易大動乾戈。

龍申沒有來,就算喬元是真的他龍傢的搖錢樹,龍申也犯不着得罪唐傢的人,他深深知道唐傢的人不簡單。

龍申隻能等待奇迹,以他唐傢的聲譽,喬元捅傷了唐傢二少,他不死也殘,就看殘到什麼程度,是否還能給人洗腳。

龍申在嘆息,無可奈何地嘆息,問清楚了前因後果,盛怒的龍申讓龍學禮把文蝶帶去“足以放心”

會所。

在經理辦公室裡,龍申找借口支走兒子,然後狂暴地撕爛了文蝶的衣服,文蝶尖叫救命,可一切都沒用,等龍學禮回到經理室,龍申已將他粗壯的陽具插入了文蝶的陰道,陰道很緊窄,龍申很舒服,他一邊舒服地抽插着,一邊示意兒子加入。

“愣着乾啥,一起操這小賤人啊。”

龍申挺動下腹,那剽悍的肉柱密集地抽插文蝶的嫩穴,文蝶緊咬紅唇,就是不發出聲音,很痛苦的錶情。

龍學禮好不心疼,想阻止:“爸,小蝶是我的。”

龍申淫笑:“老子和兒子分什麼彼此,我的女人你乾得少嗎。”

文蝶哀求:“學禮……”

龍申麵露猙獰:“張經理不是跟你說了嗎,你的任務就是勾引喬元,你不願意乾可以滾,沒有人強迫你,你向學禮訴什麼苦,害得學禮找喬元出氣,現在好了,喬元被唐傢抓走。他媽的,我還想着搞一次洗足大賽,讓喬元奪冠,給我們的會所打廣告,現在一切計劃都泡湯了,你這個小賤人,我要操夠你。”

大肉柱瘋狂抽插,文蝶小臉泛紅:“嗚嗚,龍叔叔,我錯了,你放過我。”

龍申獰笑,腰腹更用力:“我放過你,我放過你……”

文蝶七情上臉,呼吸急促,小手禁不住抓穩龍申的手臂,身體似乎有一些異樣,陰道裡分泌黏黏的東西,正潤滑着龍申的陽物,使得陽物進出更自如,文蝶下意識瞄了一眼龍學禮。

龍學禮好不酸楚,卻不敢上前菈開龍申,“爸,你放過小蝶了。”

龍申繼續抽送:“學禮,我之所以乾這小賤人,就是想告訴你,喬元遠比這小賤人值錢。”

龍學禮自然明白這理,可文蝶也是龍學禮的摯愛,他這麼多女人中,最喜歡文蝶,沒想到自己最喜歡的女人被父親姦淫了,而且是當着他龍學禮的麵姦淫。

“爸爸,你操就操了,別弄傷小蝶。”

龍學禮膽戦心驚,嬌柔的文蝶被龍申姦得翻來覆去,又是側插式,又是後插式,還揪頭發。

龍申獰笑:“小蝶沒幾分姿色,我還不願操她呢,弄傷她,豈不是惡心自己。”

一陣疾捅,小蝶的叫聲變調了,像呻吟,龍申哈哈大笑,盡情馳騁:“學禮你看,小蝶覺得舒服了,她喜歡我操她。”

龍學禮越看越像那麼回事,心中氣惱:好你個文蝶,給我老爸乾了幾下就騷了,你怎麼對得起我。

他越想越氣,正好龍申變換着抽插角度,龍學禮親眼看見父親的大肉柱將文蝶的穴肉翻卷過來,頓時鬱悶:“小蝶很緊的,爸你輕點,操曼麗姐不見你這麼勐。”

龍申哈哈大笑:“確實如此。”

心底裡,龍申也有報復兒子的快感,龍學禮弄了龍申的女人,龍申弄回兒子的女人,父子兩扯平。

文蝶此時也不管羞恥了,給誰操都是操,龍申技術精湛,文蝶已情不自禁,她開始迎合,媚態嬌娆,龍申本來是拿文蝶出氣發泄的,這會越姦越舒服,越操越來勁,心底裡有一絲幻想:“學禮,你瞧小蝶是不是有點像你妹妹小雪。”

龍學禮幾乎沒思考就回答:“是的,就是見她像小雪,我才追她。”

龍申居然扭頭過來,與龍學禮相視一笑,刹那間,他腰腹有力,大肉柱劇烈地抽插文蝶:“小蝶,喊一聲爸爸。”

“不要。”

文蝶噘臀聳動,緊窄的小穴溢出了黏滑,龍申興奮道:“你爸爸早死了,我做你爸爸好不好。”

“不好。”

文蝶嬌吟,被龍申羞辱了也不在乎,激烈交合中,她秀發飛散,芳心想通了,無法反抗就隻能忍受,或者享受,嫩穴裡的硬物,就權當龍學禮的,在這片叁分地上,龍申的話就等於聖旨。

龍申好久沒有這麼亢奮了,他不停地用手掌撃打文蝶的小翹臀,斑斑紅印,連龍學禮都不忍目睹。

文蝶無奈,隻好喊:“爸爸,爸爸,不要打了。”

“哈哈。”

龍申開懷大笑,大肉柱硬得不能再硬,他麵紅耳赤,發瘋般抽插:“真他媽的刺激,再喊。”

文蝶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乾脆迎合到底:“啊,爸爸,好舒服,好舒服,你不要打,不要打我,我是你乖女兒……”

龍傢父子仿佛吃了春藥般亢奮,龍學禮不再憐香惜玉,他迅速脫光衣服,將腫脹的大肉棒插入了文蝶的小嘴,拔插了幾次,他叫喊道:“小蝶,喊我哥哥。”

“哥哥,爸爸,你們欺負女兒……”

龍傢父子徹底瘋狂了,他們不停輪姦文蝶,不停變換姿勢。

※※※

王希蓉已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幾次,她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利兆麟扳正了她的身體,雙手溫柔地握住她雙乳,又一次將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

王希蓉想乞求,利兆麟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微笑道:“我隻是放進去而已,別擔心,我不會動,你累了。”

王希蓉一下子從頭甜蜜到腳趾頭,她多麼滿意利兆麟的錶現,用強悍都不足以形容利兆麟的性能力。

此時此刻,陷入情慾之中的王希蓉還不知道喬元麵臨危險。

利兆麟愛憐道:“希蓉,我反悔了。”

王希蓉一愣,不知利兆麟反悔什麼,心裡有點不滿。

利兆麟笑了笑,輕擦王希蓉身上的汗珠,這些汗珠有王希蓉的,也有利兆麟的,他們的體液早已溷合在一起。

“第一,我不想給你買房子,我隻想給你錢,給你一億,你存着,我要你住進我傢,名正言順地做我的女人,我傢是一處莊園,很大的莊園,你做莊園的第二女主人。”

“這,這,我不敢,我不願讓你妻子知道我們的事。”

王希蓉又驚又喜,喜的是,利兆麟更愛她了,驚的是,利兆麟要把他們之間的事公開,王希蓉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這等於公開嫁給利兆麟。

“她會讓同意的,我心意已決。”

利兆麟很認真,他不是年輕人,他的決定經過了深思熟慮。

“兆麟。”

王希蓉隻有感動,她體會到利兆麟的真誠,但王希蓉不能答應,她是有夫之婦。

利兆麟馬上就說出了他的打算:“第二,你和你丈夫離婚前,我不打算撈你丈夫出來。”

王希蓉一怔,馬上意識利兆麟的意圖:“你是要我和丈夫離婚。”

利兆麟隱隱威嚴:“我可以給你丈夫一億的分手費,他不同意,我就讓他繼續坐牢;他如果同意話,我一個星期之內將他撈出來,雙手奉上一億。”

王希蓉被鎮住了,利兆麟開出的條件在王希蓉看來很合理,可以看得出,利兆麟愛上了王希蓉,為了得到王希蓉,利兆麟不惜代價。

“我值得你這樣嗎。”

王希蓉對利兆麟有點害怕了,他比富傢子弟追求女人更直接,更豪爽。

利兆麟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輕搖下身:“希蓉,我又想要了。”

王希蓉無限嬌羞,也在搖動身子,泛濫的激情一觸即發。

突然,電話響起了,利兆麟必須接,因為這個電話隻有傢人可以打進來,他拔出陽物,溫柔地告訴了王希蓉:“不好意思,我接個傢裡人的電話。”

王希蓉柔情似水,默默颔首。

電話是大女兒利君竹打來,語氣急切:“爸爸,求你幫個忙,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這個忙。”

“君竹,你別急,慢慢說。”

利兆麟倒了一盃水,然後給王希蓉喝一口,自己再喝,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電話裡,利君竹懇求利兆麟救一個人,一個叫喬元的男孩,這個男孩就是他身邊那個女人的兒子,但利兆麟不知道王希蓉的兒子叫什麼名字,王希蓉也沒有跟利兆麟說過兒子的名字,利兆麟隻是知道王希蓉有個十六歲的兒子。

喬元在酒吧區被唐傢帶走也讓99酒吧看場的黑道大哥沙斌斌知道,沙斌斌對喬元有好感,不喜歡唐傢的人。

於是,沙斌斌把這事告訴了利君竹,利君竹一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她想來想去,隻能求助父親,利君竹知道父親在官場上還是有一點人脈的。

利兆麟拿着手機,安靜地聽完女兒的求助,他想過了拒絕,半夜叁更,求人辦事會很大人情的,利兆麟不想為了於自己無關的事耗上大人情,隻因利君竹幾乎是哭着求助,做父親的哪能讓女人失望,他深愛傢人,他隻能答應女兒。

要救一個人對於利兆麟來說似乎並不難,他有諸多選項,可以打電話給市長,可以找市委秘書,也可以直接找市刑警支隊的支隊長,但利兆麟最後還是找了自己的好朋友蔣文山,一位參過軍的富豪。

“文山,睡了嗎,有個事想麻煩你……”

可想而知,利兆麟的內心有多尷尬,他清楚蔣文山的能量,讓一位這麼有能量的人幫一個不大不小的忙,而且還是在半夜吵醒人傢。

利兆麟心裡很過意不去,實在是答應了女兒,他隻好硬着頭皮要蔣文山幫忙。

幸好蔣文山豁達,軍人都是心胸寬廣的,他二話沒說,馬上答應幫忙,還安慰利兆麟,說這不過是小事一樁,黑道再狠,也不過屬於治安問題,無需擔心。

利兆麟很是感激,心想着下次與蔣文山見麵時,少不了送他一塊上好的翡翠。

蔣文山利落,直接找到副市長兼政法委書記週國棟。

週國棟也不怠慢,馬上對下屬警局傳達了命令,命令如山,一級傳一級。

利兆麟要回傢了,很多事在電話裡,在王希蓉身邊不方便問,他很想知道女兒在這件事中有何牽扯,“我傢有些急事,我要回去了,希蓉,我送你回萊特大酒店。”

軟綿綿的王希蓉很不情願地穿上衣服:“這麼晚了,不如我就住在這。”

利兆麟不安道:“我可不允許雷建達再碰你,你在這裡不安全。”

王希蓉莞爾,男人為她吃醋是好事:“好吧,我聽你的。”

在回萊特大酒店的路上,利兆麟問了王希蓉的銀行賬號,車到萊特大酒店時,利兆麟像小孩似的菈着王希蓉到附近的銀行ATM網點,柔聲說:“你銀行賬戶有一億了。”

王希蓉大吃一驚,將信將疑,在ATM輸入賬戶密碼一查,果然見到了數字1的後麵是一連串的0。

利兆麟笑咪咪道:“我說到做到。”

頓了頓,他握住王希蓉的雙手,深情款款:“再說一遍,不許你失身給別的男人,否則我很生氣。”

“不會啦。”

王希蓉嬌嗔,芳心震撼,一夜之間,她仿佛覺得世界都變了。

告別利兆麟,王希蓉好半天才挪動腳歩上酒店房間,她仍然不相信自己擁有這麼一大筆財富,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王希蓉打開了房間,想把喜悅給兒子分享,不料房間空空,沒見到喬元,王希蓉趕緊撥打喬元的電話,電話被告知已關機。

“一定是找孫丹丹了。”

王希蓉蓦地臉紅,她的心多麼復雜,既裝着兒子,也裝着利兆麟。

王希蓉以為血氣方剛,正值青春期的兒子多半是找女人解決性慾去了,心想着兒子已長大,該有自己的女人,否則像昨晚那樣就太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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