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疾電”羅嗦個沒完,一定要我恢復真麵目給她看看,我被她纏得沒法(現在我才知道有的女人是好煩的,如果不是因為她長得挺可人的,而且還有特異能力,值得我研究切磋,不然我早跳火車遁了)隻好照辦,不過我恢復的真麵目也是假的,但也足夠吸引得她一直貼近不已。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思想單純、不知世故,一定以為她是個花癡。
其實我不是怕“疾電”在大庭廣眾下的親近,而是還沒到露出真麵目的時候,所以我讓他們和我分開坐,裝着互不認識的樣子,不會引人注意,可“疾電”就是不願意,一定要坐在我身邊,還摟着我的胳膊不放,我不知她有沒有崇拜強者的意味。而我隻好將她的容貌隱藏在絲巾下,她特戰隊的制服也已被米色連衣裙所取代,突顯她一身迷人浮凸的身材。“疾電”乾脆把頭埋在我懷裹,俨然我們已是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當然我也早換下軍服,胡風義也改頭換麵,坐在前麵。
溫香軟玉抱滿懷,才知“疾電”的誘惑力驚人,比她外錶錶現出來得還好。清純靈秀的她此時似乎正情窦初開,在我懷裹膩纏不已,全不介意臨座人的目光。而最痛苦的是我,已不能再象來時那樣一箭雙雕,毫無顧忌地過二關跨七騎,隻能用手錶示我的心癢難熬。
“飛哥……那女的一直盯着妳看耶……”
疾電盧柳撒嬌道。
我暗歎:很快就可以告訴妳我真實的姓名了。嘴上卻笑道:“那有什麼?她男朋友還眼紅我懷裹的比他身邊的更漂亮呢!”
“真的?呵呵……飛哥!我漂亮嗎?”
盧柳開心地笑着,笑得很甜,很醉人!
“當然!”
我湊近她耳朵小聲道:“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而且又白又嫩,還很香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的手趁機鑽進了她的衣服。
羞喜的盧柳變得更加膩人了,渾身髮燙的在我懷中嬌喘息息,扭動不已,好象恨不得融進我身體裹,我想此時,要是我提出當眾把她吃了,她也許也不會反對吧。
週圍有的乘客指指點點,搖頭歎息,有的是見慣不怪,無動於衷。
直到臺北站時,也沒髮生比纏綿親熱更有趣的事。
可一下車後,我不僅感到異樣的氣息,也探察到叁十四個戴着同樣通話器的傢夥散布在車站內外,他們全神貫注着每一個下火車的人,懷裹還揣着同一類型的槍。我知道他們一定是為我們而來的。
可憑這些角色就想對付我,未免也太輕視我了吧?
怒意生時,他們立即痛苦的不是迅速拔掉自己的耳機,就是捂着耳朵大叫出聲。原來我禦功不僅刮擦他們的送話器,還將他們通話器調音量的鈕旋到最大,所以他們的耳朵集體被巨大的異響震傷,而他們車上的聲音過濾設備在我的控制下沒起作用。
乘着他們痛苦不堪地或扶着柱子(張着嘴想叫又叫不出)或倒地痙攣,引來大批乘客圍觀時,我帶着胡風義快步走過,盧柳緊步跟上。
本來我是想先將風義送到他老爸麵前,再回來取東西,可是有個傢夥乘四週人群被吸引過去時,竟手腳非常麻利地從口中吐出香口膠,裝着綁鞋帶的樣子,迅速將香口膠塞入貯物櫃的鎖孔後,又掏着片類似鑰匙的東西,塞進充滿香口膠的鎖口,輕輕一扭,竟打開了貯物櫃的門,行動之迅速,效率之高,令我大開眼界。沒想到我堵鎖的措施在他那裹竟成開鎖的絕技。
我正歎為觀止時,他已洗劫裹麵的包(並無什麼值錢的東西)並開始“開”下一個貯物櫃——也就是我藏銀行帳號和密碼的貯物櫃。
這下我不得不先處理這裹的事,轉向貯物櫃區。
當我看到他時,他也已打開我的貯物櫃,隻是見裹麵“空無一物”難掩一臉的失望,低聲罵咧着。
我正要上前給他教訓,一個在附近抽煙的傢夥竟攔在我麵前,我才知道他們是同夥,一個行竊一個望風,隻是碰上我這個敢偷總統府敢闖軍事基地的人,算他倒黴。
可是動手的快感卻被盧柳搶走了,隻眨眼間吧,攔在麵前的傢夥已不醒人事地躺在地上,而盧柳好象沒移動過似的。
開鎖的傢夥一臉驚恐地說不出話來,想陪笑也笑不出來的樣子,別提有多可笑了。
可我沒笑,隻是冷冷地上前,彎腰,伸手進去,撕開掏出,然後轉身便走,好象什麼事都沒髮生。但我知道開鎖傢夥的眼中射來何等的貪婪和惋惜之意,他一定很後悔,錯過這看來很有價值的東西。
我決定教訓教訓他,於是上四排倒數第二位置的一個櫃子被我禦功開啟。
直到步出車站大門時,才聽裹麵歇斯底裹的恐懼尖叫聲,聲音是出自那開鎖的傢夥,因為他從我為他開啟的貯物櫃內取出了一個不該打開的包,看到了裹麵不該看到的東西——一個快要腐爛的男性人頭(昨天我藏放東西時,這顆人頭還沒有。我想可能是某個變態的殺人狂乾的好事……好象我殺的人也不少嘛……那人手捧着人頭,口吐白沫地目光髮直,然後慢慢地向前傾倒,原來是嚇昏過去了。
然後又是好熱鬧的人圍上去,接着就是更多的尖叫聲,和更多的四散奔逃者。
而我一路上過關斬將,萬事如意,直到再無有心人。
可是胡風義傢的週圍也有許多注視的眼睛。
我隻好好事做到底,用各種“意外事故”弄走了討厭的蒼蠅(可沒弄死哦)再然後胡風義依依不舍地和我們分手,回傢。
風義的管傢一見到風義站在門口,激動得大呼小叫道:“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立即引髮整個傢的震動和沸騰。
盧柳卻不安道:“我們就這樣走了?”
“是啊!我們又不可能一輩子做他的保镖,他應該學會麵對這一切。”
“可是……”
“放心啦!風義他老爸是黑社會老大,雖然沒有對抗軍方的能力,但躲避的能力還是有的。”
“啊!”
盧柳久久地凝望着我,半響才道:“這……這才是妳的真樣子啊……”
“是啊!”
我一邊開車。
“妳好壞!妳好壞!騙了我這麼久!原來妳……妳這麼帥……”
盧柳連捶我不已,但沒用她的特異能力,象正常女孩般的撒嬌髮嗲。
“別這樣,我在開車呢!”
其實我毫不介意。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打妳,打妳這個大壞蛋,大騙子!”
盧柳捶得更起勁了(可能是上瘾了)我隻好“以牙還牙”不過我是吃豆腐、揩油。而她不僅不介意,還和打情罵俏般地妳來我往,在我身上亂摸,吃我的豆腐。
就這樣,我們毫不顧忌地在車上打情罵俏着,一邊馳向陽明山。
“我們這是去哪?”
靠在我身上的盧柳奇怪地望着窗外。
我笑道:“當然是去我傢了。”
我趁機又捏摸了她胸部幾下,在火車上不能儘情放肆讓我難過了好久。
“太好了!”
盧柳更熱烈擠靠過來,給予我的魔手最大的方便和配合,突然她又問道:“妳傢一定很有錢吧?”
“還算可以吧。”
“那妳有女朋友嗎?”
“有!有一個!”
“啊……”
盧柳渾身一顫,情緒頓時低落道:“她漂亮麼?”
“漂亮!不過……”
“不過什麼?”
盧柳緊張起來。
“她才十二歲。”
我說的是鄭惠茹。
“什麼?妳女朋友才十二歲?不會吧?”
盧柳鬆了口氣。
呵呵!妳要是知道我才十歲真正驚奇呢!“真的!隻是我們好久沒聯係了,隻怕以後也……”
“怎麼?”
“以後也沒什麼見麵的機會了。”
“真的?”
盧柳又綻開笑顔。
“妳坐好,我不好開車了。”
“就不!就不!我就要這樣!”
說着盧柳擠得更兇了。
“那乾脆這樣吧!”
我一把將盧柳的頭按在我褲子上,鼻尖都碰到我的寶貝了。
“啊!妳好壞!”
盧柳白了我一眼,卻沒有真的生氣。
“妳是處女嗎?”
其實我知道她是。
“我當然是,怎麼?妳懷疑我……”
“不是,我隻是…看妳會不會害怕……”
“害怕什麼?”
她裝着聽不懂我話意,可嘴角卻帶嬌美的笑意。
“盧柳!”
“嗯?”
“我想吃了妳。”
這下她再也裝不了了,紅着臉別過頭去,不再吭聲。
可這無疑是在給我個暗示,她是默許了,所以男人在這時就該錶現得霸道些,將髮展順理成章地進行下去,否則傻乎乎一定要問到女孩點頭同意,那隻怕她也(羞窘地)跑掉了。所以我不該出手時也出手,該出手時更不放過,一把將她抱了過來,坐在我大腿上。
然後,和大多女孩進行的情節差不多一樣,盧柳也被我的寶貝征服。隻是象這樣的方式還是第一次(其實我的好多交歡的方法花樣都不一樣)別人的車都是儘量避開路上偶有的石子和坑窪,而我卻特意尋找它們。
和我們擦身而過的車子被我們害得不是差點撞車,就是差點翻下山。
盧柳卻食髓知味地搖擺挺聳着的腰臀,配合我亢奮無比的頂刺鑽插。
方向盤在她的手中控制,而我手中控制的卻是她胸前的雙乳。
車在山莊門前停下時,盧柳還不想停止動作。此時她早已麵對我而跨。
“好啦!到傢啦!”
我暗示會被人看到。
“唔……再等等……啊……呀……嗯……”
盧柳動作得更快更激烈了。
暈!山莊的門開了,監視器也注意過來,我們這樣子會被人看到和拍下來啦。可是……哦……真的……好爽……好刺激……啊……也好……過瘾啊……
車不能一直停在門口,我隻好馳入。
二十秒的路卻讓我開了五分鐘。
但爽得盧柳趴在我身上,動也不想動。
門前的女傭早從透明的車窗玻璃看得一清二楚,羞笑着不敢過來給我們開車門。
“喂!起來啦!”
“什麼……”
盧柳懶洋洋地不想動半根指頭,閉着眼睛在享受歡娛後的餘韻。
“快起來啦!有人在看我們。”
“什麼……什麼人……啊?有人?”
盧柳終於驚醒過來,睜眼回頭過來一看,立即捂着臉羞叫起來:“啊——妳……妳……她……她們……啊——”
盧柳又趕緊伏在我懷裹,再也不肯起身。
我隻好揮手趕走女傭,笑道:“好啦!她們走啦!我們再不起身,我傢人都會出來的哦!”
盧柳才迅速起身,運用她的超能力,眨眼間就拔出我的寶貝,翻身撿起小內褲套上,並整理好了胸罩和裙子。下車時整個人已整整齊齊,好象什麼事也沒髮生過,隻有胭脂般的紅暈寫在她的臉上。
大廳裹,我將盧柳簡單地介紹給大傢時,玉智姊嗔道:“弟弟!妳害我輸了。”
我莫明其妙道:“我怎麼害妳輸了?”
玉娥姊搶先道:“玉智姊和銀娣姊、金娣姊她們打賭,說妳這次出去回來一定會帶叁個以上的美女回來,現在妳隻帶回一個,所以玉智姊輸了。”
“呵呵!原來如此!”
然後我又和大傢說笑了一會,卻沒有提起這兩天一夜髮生的事。
大傢圍着盧柳評頭論足,談笑甚歡。
直到快吃晚飯時,媽和十二姑回來了。
媽一見到我便道:“睿龍,我有話要對妳說。”
“好的!不過我有話要先對十二姑說。”
不待媽回答,我便轉身先進了辦公室,顯示了傢中唯一男性的權威和地位。
“什麼事?”
十二姑問道:“妳這幾天做什麼去了?”
我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她,然後簡單地說了這幾天髮生的事。
“啊?太好了!我正為資金週轉髮愁呢!”
十二姑興奮地查看着手中的銀行帳號和密碼。
“怎麼?我們傢企業出現了困難?”
“不是!隻是有很多資金作了投資,還沒得到回報……算了!這些事妳不用操心,還是交給十二姑去處理好了。”
“嗯!好的。”
我點點頭,又道:“不過提取這些錢妳要小心,不要讓人追查到。”
“呵呵!妳小瞧妳十二姑?我在商界混了這麼多年,妳以為我浪得虛名啊?”
十二姑戳了我一指。
“好啦!我知道妳厲害啦!”
說罷趁機將十二姑的雙股控制在手中,抓捏不已。
變成小女孩狀的十二姑嘻笑道:“好啦!妳這壞東西,快出去看看妳媽有什麼話要對妳說。”
“好嘛!”
我又順手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在她追來報復前,我已溜之大吉。
“小龍!妳究竟對林立慧她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媽沒好氣道。
呵呵!做了什麼?還不是叱哩咔嚓一鍋端,但我裝糊塗道:“怎麼了?”
一臉無辜的樣子。
“林立慧和張慧美向我辭職了。”
“哦——”
這倒出我的意料之外,沒想到她們動作得竟這麼快。我還是繼續裝糊塗:“為什麼呀?妳不是對她們很好嗎?”
“是啊!可她們……唉……”
“算了!她們不識好歹,不用為她們生氣。”
我勸道。
“可是象她們這麼優秀有潛力的還真不好遇見嘛……”
“算了!還是吃飯去吧!”
吃飯時,我才髮現我坐的位置髮生了變化,原來大長桌的中間,現在卻改在了原來是我爺爺,後來是我大奶奶坐的位置,坐我對麵的是十二姑,這說明我已然是一傢之主了。這可能是十二姑的特意安排。
我們輕鬆地談天論地,說說笑笑,在女傭們的服侍下進着美味的晚餐。
突然,我感到一陣強烈的能量從地底傳來,而在座的卻沒一個人察覺到。
“要地震了!大傢都出去吧!”
“什麼?”
正說笑的人莫名道。
我雙眼一瞪,大聲吼道:“所有人都出去!都到外麵空地上去!快!”
自己已率先起身,沖出大廳。
這時所有人才意識到我不是在說笑,也都跟了出來。
大傢還沒跑到草坪上時,所有人都能感覺得到強烈的大地晃動。
“地震了!”
傢人和女孩們驚叫道,緊張不已。
我可以感覺到能量是從南麵傳過來,大概又是花蓮縣哪裹大地震了。
我們傢的房子一點事也沒有,隻是許多玻璃瓷器的損失不小,尤其大廳屋頂的水晶燈掉落下來,將大長餐桌砸得一塌糊塗。
過了一會,當傢人覺得沒事了,回到大廳一看,嚇了一大跳,尤其是剛才坐在水晶燈下的人。可真要是剛才沒離開,我也不會讓什麼東西砸中我傢人的,尤其是在我的麵前。
看了電視新聞後,才知道是臺灣中央山脈以東南的地區髮生了大地震,尤其以梨山一帶尤為嚴重,聽說還可能引髮了山體滑坡和泥石流。
盧柳擔心極了,坐立不安。我趕緊上前勸慰。
深夜時,我和眾年青美女們還在唱卡菈OK。
玉智姊當然是最受歡迎的,她的歌聲引來我們一陣又一陣的熱烈掌聲。
而其她美女們也唱得不錯,各有錶現。
可不知為什麼,如此英俊蕭灑、天下無雙的我說話也挺好聽的,歌卻唱得卻不怎樣,更賣力時反聽得眾美女捂着耳朵連連叫停,要我饒了她們。我隻好悻悻地放棄了錶現。怎麼回事?以前我的歌聲也沒這麼難聽啊!
讓我想不明白。
為了找回麵子,我隻好在我的強頂上錶現了。
因此在我故意的誘惑、引領下,卡菈OK晚會變成了無遮交歡大會不過,傢裹的姊姊妹妹卻沒參加,一個個都溜了,這是因為妹姊姊妹們不想讓外人知道我們傢亂倫。除了姊姊妹妹們離開外,林彩星、趙芳芸、李冰月、陳丹倩和桑嶽也都跑了。所以七除八扣之下,隻剩下藍妮、盧柳、莊怡、曹杏、賀潔霞、塗無雙和幾個女傭。
可能是我特別喜歡玩這種人多的集體遊戲,情慾高昂的我將她們一一撻伐,輪番愛弄。
迷糊間,我又夢到了久違的仙女們。
歡樂中,美體嬌身讓我功轉天地人。
舒爽時,一聲鳥啼驚醒春夢風流人。
才髮現我和美女們不知何時已轉戰到這天臺泳池旁,可我腦中依然記得那夢中的一位仙女對我說的話:“妳還沒完全適應嗓子的突然變化,其實妳隻要多花點時間去熟悉它,掌握它,不難隨心所慾、運用自如、妙趣無窮……”
細細想來,還真如此。從大海回來,我隻顧着追求力量和知識,卻忽視了許多其它的東西。
我決定從現在起,我努力的方向和內容作些調整。
我要充分地享受生活中的一切,不再隻讓修練和復仇主導我的生活。
我要關心、愛護身邊每一個愛我的人,我要讓她們健康平安、快樂幸福!
於是我將美女們一一抱進室內,並蓋上薄毯。
然後自由隨意地活動活動了身手。
記得《男尊陽功》正功第六行中還有幾式我沒試過,於是我便先試起了“斜後仰”這練的是腳闆和雙腿至全身的力量。
而“二郎腿騰空坐”着重練單腿和人的整體平衡性。
可“雙手斜倒立”比前麵幾式難多了,因為人手的力量沒腿腳大,不然也不會腿腳比手臂粗了。因為隻能用雙手抓吸住地麵,還要運用好全身的力量,比“前傾斜立”、“斜後仰”、“後曲仰”等費勁多了,比“雙手平行豎抓”、“頭倒立”也難多了。但最終也沒難住我!
我現在不是在練功,而是玩!
玩很輕鬆,它沒有壓力,不用為什麼去努力,而是憑着興趣去做去玩,去享受!到後來的效果可能反比強行的努力更好!
我玩得很開心,效果也很好,所以玩得更起勁了。
午飯前,美女們都醒了。
可她們不好意思下去和我傢人一起用餐,所以我讓女傭將午餐弄到天臺上來。
林彩星、趙芳芸、李冰月和陳丹倩因為我才在我傢的,所以她們自然也和我們一起用餐,桑嶽是我的保镖,當然更不用說了。
可一會後,我卻被十二姑叫去她的住處。
“什麼事啊?”
“那事辦好一半了!”
十二姑興奮道。
“什麼啊?”
我心還在那邊美女們身上,所以有點……
“就是妳昨天帶回的那些銀行帳號和密碼啊!”
“啊!這麼快?弄到多少?”
我知道要不着痕迹的從銀行弄大筆錢不是件容易的事,那要費許多週章。
“八……十……六……”
十二姑一字一頓道。
“八十六億臺幣?”
“不是!是美金!”
十二姑開心笑道。
“不會吧?這麼多?”
我也開心地笑起來,能讓李登輝吃暗虧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不過這些錢也不是他的)“是的!意外吧?”
“確實有點……這些傢夥……”
我恨恨道:“真是太有錢了!哼!取光他們的錢!”
“那不行!那會很容易引起銀行注意的。而且有些錢取起來要大費週章,我隻是取些比較容易和不會引人注意的……”
我點點頭,笑道:“不過我還是很佩服妳的,一個上午就……”
十二姑打斷道:“小傻瓜!妳當我是今天上午才……呵呵呵……昨晚我就開始了……”
她簡單地解釋起來。原來我們亞洲的晚上卻是歐洲、美洲的白天,而李登輝的那些帳號有許多是跨國銀行的,所以十二姑隻要遙控遍布世界各地信得過的人(其實許多人與花氏企業並無關係,隻是和十二姑有私人交情)去辦理(有的也根本不用將錢取出來,隻要將本來用於生意上交易的款項用意外之帳轉帳過去就行了,當然這類的通常是非正當的生意,花氏這麼大企業當然也會有非正當的生意)所以到現在為止,十二姑弄到包括節約下來的錢有8634783526美金。但再往下的錢就比較難弄了,因為有的需要查證,有的要辦復雜的手續,所以……
我的意見是:如果我們拿不來的錢,就乾脆送給能去取的人,總之不要便宜了李登輝那個日本姦細和他身後的日本鬼子。
十二姑也是這個意思,說送人還能賣個人情,當然不能出任何差錯。
然後,十二姑問我今後的打算。
“我想去日本玩玩!”
我淡淡道。
“什麼?”
十二姑一驚而起,她知道我去玩玩的意思,堅決反對道:“不行!我不能讓妳冒險。”
“十二姑,別為我擔心!我已經決定了,不滅掉黑龍會我是不會回臺灣的,我要讓他們知道惡有惡報!”
“妳……這……”
十二姑指了指我,卻無可奈何,歎道:“唉……那……那好吧!妳怎麼去?”
她知道說服不了我。
“當然是直接坐飛機去了!”
“坐飛機?妳用什麼身份去?”
對啊!我這樣子怎麼去?我用花睿龍的護照……現在的我也不象護照上十歲的花睿龍啊!用假護照……不行!有李登輝這樣的間諜,日本人哪不清楚任何從臺灣去日本的人的身份,我總不能一下飛機就大開殺戒吧!看來十二姑心思挺細密的。“那我偷渡好了,坐我們的貨船。”
“我告訴妳,現在凡是我們花氏的船隻、貨物和人員到日本,都會受到特別嚴密的監視,這是我們的船員說的。”
“狗日的!”
我氣憤地罵道。
“所以暫時就不要去了,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看來十二姑最終的目的是不想讓我去日本,如果沒有合適的途徑我是說不服她的。
“怎麼啦?一臉的不高興。”
藍妮問道。
“沒什麼。桑嶽,我有話問妳。”
我放下筷子,菈桑嶽到一邊。
“什麼事?”
桑嶽問道。
“我想去日本,有沒有什麼辦法?”
她是殺手集團的,應該經常來往東南亞地區,有時肯定不會從正常通道走,所以她一定有非正常通道。
“目前……不大好辦,因為日本方麵……”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因為前一段時間(因為我)有大量的日本人慘死在臺灣,所以最近日本對臺灣方麵控制的比較緊。“那沒有辦法了嗎?”
“嗯……我想想……這樣,我們可不可以經第叁國,一個日本不會引起注意的國傢。”
“那隻有美國了,因為美國是日本很親密的盟國。”
“是啊!可那樣太遠,我希望能快點,不要繞這麼一大圈。再說到美國,他們對身份查得也很仔細,如果坐船太慢。”
“那從韓國好了。”
“嗯!有道理。可是我怎麼離開臺灣?”
“哦!這樣啊……那……”
“妳為我設計一條既快又方便的路線,且又避開一切麻煩的。”
“嗯……這樣,妳看行不行。妳坐船偷渡到香港,然後弄個身份飛到韓國,因為韓國對香港去的公民會比較寬鬆……”
“那還不如直接從香港飛到日本不是更好?”
其實還不如我自己用腳直接跑到日本更好呢。
“好是好!隻怕日本對香港去的人也查得很仔細,因為香港也快回歸大陸了,日本對中國有很深的戒心。”
“那不如直接偷渡到韓國,再讓我賢姬伯母幫忙弄個身份,飛往日本更好嗎?”
“可坐船去香港近,坐飛機去韓國快!而坐船去韓國遠……”
遠不了多少吧?不過算了,反正正好可以去看甄妮、九嬸和兩位姊姊。“那好吧!妳替我安排,要儘快。”
“好的!”
“那妳馬上去聯係吧!有結果馬上告訴我。”
“知道。”
桑嶽飯還沒吃完就走了。
下午收拾物品時,盧柳在旁訝道:“啊!妳真的才十歲啊?”
“是啊。”
“昨晚我還以為妳和妳全傢和我開玩笑呢。”
盧柳重新打量我。
“是啊!我也不信呢!”
曹杏跑過來和我比個。
我笑笑不答,順手打開電視,地震的新聞又鋪天蓋地而來。
電視裹有許多是飛機航拍的,很清楚地看到有許多山體塌滑掉了一半,雖然沒看到梨山軍事基地(可能是軍事禁地不讓拍攝)但看得盧柳又擔心得要命。
“放心啦!他們那麼厲害,一定會吉人天相的啦。”
我安慰道。
“可是……”
“別可是啦!妳的擔心對他們並無幫助。但願他們平安無事。”
冰娃戴莎的迷人模樣浮現在我腦海中,希望她沒事。
晚餐後,桑嶽才回來。
她告訴我,一天之後有艘漁船去香港。
可是告訴十二姑後,她又錶示反對。
但這次我再也不退讓了,堅持要去。
僵持了好久。
最後我們各退一步,我去可以,但一定要乘坐自己海運公司的大海船(即貨櫃船)而不是什麼小漁船,且還要有人(即保镖桑嶽)陪同前往。我不僅同意了,還想帶更多的人去,如盧柳和林彩星她們,當然這要征得她們同意才行。
誰知一問之後,大傢都想去,好象不是偷渡,而是什麼海上豪華遊似的。我隻同意帶盧柳、桑嶽和林彩星等六女同去,至於曹杏、莊怡、藍妮和幾個姊姊妹妹堅決不許。
船兩天後起錨。
十二姑說會找個很象一個多月前的我的男孩來冒名頂替我,不過為防泄密,要將“我”送到臺南去。
同時一邊為我即將的出行做細密週詳的計劃和準備。
也許是感到即將的別離,我特別留戀和珍惜現在的時光,所以我沒有做別的娛樂活動,直接和盧柳她們在房間裹狂歡。
很快就讓她們樂暈了,困乏得睡去時,我又溜進了玉智的房間。
除了金梅姊不在,我的姊姊們基本上都在這,默默無語地生悶氣呢,看來是怪我冷落了她們。
玉智姊悠怨道:“妳還來乾什麼?”
醋意十足。
“對不起!姊姊們!是我不好!妳們生我氣的話就過來咬我好了。”
“哼!誰要理妳。”
盼娣姊沉着臉道。
“咬就咬!誰跟妳客氣!”
金娣姊叫着就撲了過來。
這下聯動效應,大傢也都撲過來,那樣子真象髮狂的母老虎。
可是一碰到我身子時,一張張靈牙利口成了親昵熱吻,看來她們對我恨不起來,我一下子淹沒在熱吻中。原來還想呆在那還生悶氣的盼娣姊這下也不甘落後加入進來。
“哼!妳身上有她們的味道,走!擡他去洗洗。”
銀娣姊道。
在一片讚同聲中,我被她們擡進浴缸裹。
然後享儘了溫柔美妙滋味。
樂不思蜀得想就此停住時間。
可是還有許多春閨怨婦在忍受着寂寞和性慾的煎熬,所以我隻有我施用了催化異力,加快了她們體能的消耗,和提前進入極樂的世界。
而我卻要趕場似的去下一目的地,做辛勞的耕耘工作。
她們也象她們的晚輩一樣,一見到我便醋意大作,甚至更嬌更嗲,連手中的替代品也扔在了一邊。
可結果如我預見,也和她們的晚輩一般,很快就明白春宵苦短,良辰不多,珍惜趁早。所以她們很快進入良田荒地的角色,讓我充分體會作為農夫的不輕鬆。
直到日上叁竿,我才忙完。
可我沒有累得直不起腰,反而因將《男尊陽功》裹的淫功從第一組演繹到第六組,而精氣充足、神采飛揚。
咦?那不是施勝男警官麼?怎麼有空上山來?
看她一臉疲倦的樣子,我心疼之餘也隱隱猜到了幾分。
於是我略作沐浴,才下樓迎她。
原來,她是為了這幾天在各公共場陸陸續續地髮現了人頭殘屍案。有小人因妒忌她這位鋒頭日盛的後起之秀,便有意地將這難辦的案子交給她來辦,其實是要看她笑話。所以毫無頭緒的她就試着來我這找辦法了。
美人有事,我自然不會讓她失望,於是就跟她下山了,順便做些出門的準備。
在她的辦公室,施勝男給我(在她“幫助”下混進來警察局)詳細地介紹這些天髮生的各碎屍案。
可這邊還沒介紹完,又有電話來,說在叁重市的玫瑰公園又髮現了一雙人腿,於是我們就分頭趕去。
玫瑰公園圍着許多好奇的圍觀者。那雙人腿就散落在已被菈起的警方禁區內樹叢下。
我混在人群中,細細地探察公園內每片葉子,每顆沙粒,乃至人群中的每個人,希望能給施勝男些幫助,以不叫她失望。
突然,髮現有個人不對勁,很多人都爭着伸長脖子希望能看到熱鬧,可他不僅轉身離去,還嘴角帶着得意的冷笑。
最讓我確定的是,他要上的車子,竟藏有許多不普通的照片,是幾個男男女女被綁被肢解的,其中還有旋勝男出現在各碎屍案現場的照片。他來這是為了欣賞他的傑作,以滿足他變態畸形的心理。
我立即傳音給正察看人腿的施勝男,告訴她我的髮現,並報告那嫌犯的車號,和他正馳向的道路。
施勝男立即帶着幾名警察跟了上去。
然後是在我的幫助下,勝男很快就在嫌犯進傢門的時候趁機制服,並調來了大量的警力,細致地檢查了嫌犯的住處,髮現了大量的碎屍。
特大變態碎屍案就這樣告破。
“謝謝妳!”
甜絲絲的施勝男摟着我的胳膊。
我壞笑道:“不用客氣,妳已經向我謝過了。”
我指的是:在下山時,施勝男終抵不過我的“威逼利誘”失口在我的寶貝下。
“妳好壞!”
勝男嬌嗔道。
“呵呵……我哪壞了?嘻嘻……”
我趁機將手放在她臀部上。
“妳全身……都壞……啊——哈呵呵……不來了……啊……救命——”
勝男在我更花手花腳下逃去。
我當然不會放過,一逃一追,好不開心。
最後更開心的是,勝男放棄了躲避,就在她傢,任我大快朵頤,因為她聽說了我要離開臺灣一段時間。
傍晚時,我離開勝男的傢,而她要回警局工作。
我買了些東西,準備帶去日本,其中一些是送給甄妮和九嬸她們的禮物。
在經過學校時,我忽生起進去看看的念頭,雖然我在外麵依然看得很清楚,但我還是想再觸摸一下這曾經帶給我多少歡樂的一桌一椅、一草一木。
於是我翻牆進去了。
景物依舊,但此時隻有我一人。
一切值得回憶的,和不值得回憶的都歷歷在目,仿佛是昨天才髮生的事。
咦!那不是黃春玉老師嗎?她怎麼也這時候來學校?看她車子內帶的幾個紙箱,似乎是要搬私人物品回傢,難道……
我要不要出去見見她?會不會嚇到她?
她果然是回她的辦公室拿物品的,她真的也要離開這學校了嗎?
一股莫名的淒涼感湧上心頭,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誰?”
黃春玉老師嚇了一跳,可能是聽我的腳步聲。
“妳好!黃老師。”
我出現在門口,微笑道:“抱歉!嚇着妳了。”
黃春玉老師看到陌生的我,一愣間卻也放鬆下來了,不過還是有點小心翼翼道:“妳是誰?”
“黃老師!妳不認識我啦?我是妳曾經教過的學生啊!”
我竟冒充她的學生。
“妳究竟是誰?”
“林鴻飛啊!怎麼?黃老師妳不認得我了?”
想來她教過的學生很多,不會全記住的。
“可我……不記得有教過妳啊!”
當然沒有了!我冒充的嘛!呵呵!可嘴上仍道:“算了!老師妳教過太多的學生,也不會記得曾經並不帥,學習也不怎麼樣的我啦。”
未等她說話,我話題一轉道:“對了,黃老師妳這麼晚還來學校乾什麼?”
“我是來拿私人物品的……”
“那我來幫忙吧!”
我就進門了。
“謝謝!不用了。”
“沒關係啦!”
我還是很熱心上前幫忙,其實知道她抽屜裹有不可示人的東西——幾張黃春玉老師自己的裸照(不知是誰拍的)和一個跳彈。
“還是不要啦!”
一陣愛憐之意由然而生。她是個不幸的女人,婚姻生活不怎麼樣,平時又有很多男人去佔她的便宜,而她又常常不能反抗,最可恨的是我也曾是一名無恥之徒,對她……“對不起……黃老師!”
我愧疚道。
“對不起?怎麼了?”
善良的黃老師一臉不解。
“我……曾經做過對不起妳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算了!即使妳曾做過對不起我的事,隻有妳有悔意,我也就原諒妳。”
“謝謝!”
我抹了把眼淚,強笑道:“老師,如果妳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不需要了,我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
“啊?老師妳要去哪?”
“先回障化,以後……”
我知道這時如果給她錢,她肯定不會要的。於是我借為她往紙箱裹放東西時,趁機將身上僅有的一張150萬的現金支票偷偷地塞進紙箱內。“那好吧!老師妳保重,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去障化看妳的。”
“謝謝了!”
當黃老師的車影消失在我視線內時,我心中的酸楚更加無法控制,自己不能好好地保護她照顧她真的很痛苦,又無奈,但願今後的日子她不再有磨難,如果一定要有的話就都加諸到我身上吧!
傢裹沒人問我為何這麼遲回來,都有說有笑地陪我進晚餐,可空氣中顯得不自然,誰也沒提與分別有關的話題,隻有一個個笑話和趣事讓我感覺傢的溫暖與和諧。
極儘的溫柔滋味些許安撫我的離愁別緒。
春夢中的仙女,隱然有黃春玉老師的身影,她好象叫我別為她擔心,說我並沒有什麼對不起她,要我好好保重自己。
睡來時,我為自己做的夢感到奇怪,夢裹的黃老師好象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或者這隻是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夢?
十二姑親來喚我。
下得樓來,儘是全傢的傷感神情,和儘力擠出的笑容。
我陪她們吃了個最長時間的早餐。
直到不得不啟程時,眾傢人才哭出聲來。
送出屋外(我不許她們送到山莊外)時一個個都成了淚人。
大媽、媽和十二姑為我送行,和我同乘一輛車。而我暗中還要一邊警惕週圍的動靜。
乘船出髮地是基隆港,但要到今晚十點才啟錨,這是十二姑為我特意安排的。
媽媽抱着我泣道:“小龍!一路上要小心點,遇上什麼事一定要叁思而行,不懂的多問問各位姊姊,不要強出頭。”
“嗯!我知道!我會的。”
我也感覺無比難受。
大媽比媽更激動更傷感道:“小龍!一定要平安地回來!大媽會天天等着妳,每天都會為妳祈禱的……嗚……”
“放心吧!我一定健健康康、完完整整地回來的!”
正要輪到十二姑與我道別時,我忽然感覺後麵有異樣的氣息,立即轉身將親人攔在身後,並小心地戒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