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洛大鬥場吼聲震天。人類與獸人的終極角鬥菈開序幕:五十人類角鬥士,對戦二十獸人,勝敗以生死論之。然而眾多的聲音中,都是為獸人呐喊助威的,皆因押注獸人的賭徒,佔了絕大部分;人世不變的真理之一:利益決定立場。
古蒙的生意做得慘淡,卻也是商人,他也注重利益,因此也把剛得到的叁百金幣,全部押注給獸人。
雖然獸人的賠率是一賠叁,而人類的賠率卻高達一賠叁百,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人類必敗,因此即使人類擁有頂高的賠率,也沒有多少人願意押注。
很多的賭徒,往往選擇穩贏的一方;隻有瘋狂的賭徒,才會選擇孤注一擲。
古蒙不是瘋狂的賭徒,甚至不是真正的賭徒,所以他選擇獸人,贏了的話,他的叁百金幣,瞬間變成九百金幣,他可以到洛莉都會的洛莉塔狂睡幾天,然後繼續做他的生意……
“爸,你下注太早了吧?如果輸了怎麼辦?”
瑪爾勃聽到古蒙說,剛才去把金幣都押注給獸人,她顯得擔憂,父親這種魯莽的做法,是他做生意失敗的主要原因。
古蒙道:“女兒,你不相信老爸的眼光?你老爸怎麼也是血魄五限,一眼便能夠看出場中誰厲害,這群人類角鬥士,絕對不是獸人的對手,穩贏的。等我拿到九百金幣,我給你買一把價值五金幣的好劍,比老五好多了,他還借我女兒的錢呢,失敗。”
“你也說我是你的女兒,為何贏了六百金幣,卻隻給我價值五金幣的劍?你砸那麼多錢給妓女,為何不肯投次給女兒一些零用錢?我長這麼大,都是媽媽們給我錢用,你幾乎沒給過我什麼!”
瑪爾勃埋怨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古蒙吹胡子喊叫:“你說我沒給過你什麼?我給你生命,這是無價的。”
“我卻覺得我的生命很低賤,是你跟媽媽高潮時的丟棄品。”
“我那時很小心的,沒想過往你媽媽肚子裡丟,結果你還是蹦出來了,毀了我自由的人生。唉,錢都被她們管着,我也得問她們要錢用,所以才沒有錢給你。”
古蒙看到女兒眼中泛淚,語調化柔,伸手擁了女兒的腰,慰言道:“別哭,是老爸錯了,你和瑪爾荷,都是爸爸最珍貴的寶貝。”
“說謊。”
芬格蘭噴出兩個字,淚眼卻看着場中的蘭若幽。剛才瑪爾勃的一翻話,叫她本來悔恨的心,更添一層濃濃的傷感。沒有特別正當的理由,她很難向傢人索取叁百金幣,而且她也不覺得蘭若幽值得叁百金,更不覺得蘭若幽的命可以跟她的命相提並論。“你們血瑪的男人都愛誇大其詞……”
“你等着老五找你算賬吧!誇不誇大,不是由你說的。他可以為這小女奴,在洛莉公然殺貴族,可見這小女奴對他的重要性。怎麼看,這小女奴都美得離奇,二哥若是送給我多好,應該能夠賣一大筆錢,如今給老五浪費了。不賣也不用,就白白死掉,我看着心痛。”
古蒙對蘭若幽沒有感情,不管蘭若幽如果的美麗、如何的純淨、如何的萌愛,在他的眼中,她隻是“很有商業價值”的女奴罷了。
他擁有屬於他的獨特風格:他就是喜歡砸錢搞騷貨,砸的錢越多,他搞得越痛快。
當然,免費的午餐,他也樂意享用,——無本的生意,誰不願做呢?
“爸,你別說廢話,芬格蘭心裡不好受,我的心也難受。你瞧瞧蘭若幽,她的淚水都流乾了,坐在罩中等死般,漂亮的臉蛋都不見血色,也不知道她的防護罩能夠支撐多久。今日本不該發生此事,平時安安靜靜的她,看見五叔離開,忽然變得活潑,竟攀趴欄柵……”
“不是她的錯,我不該突然推她。是我興奮過頭……可是那個怪胎,也不該說出那種話!我也不是故意的,他難道不懂是非之分?說什麼撕了我~”
“你把處女摸給我老五撕了,或者他會原諒你。”
“我沒了處女膜……”
“淫蕩!”
“你才是沒品淫棍,我都出嫁一年了,沒有處女膜很正常。”
古蒙詫異地盯着芬格蘭,驚嘆:“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原以為你不是處女……”
“你得意什麼?女人不可能一輩子是處女!我不信你的老婆每天都生長出新的處女膜~”
“咦~防線被突破!瞬間死了四個人類……”
隨着瑪爾勃的話說出,角鬥場的吆喝更盛。
古蒙和芬格蘭,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角鬥場,隻見二十多名獸人罪犯,突入人類角鬥士之中,開始肆意的厮殺。此次角鬥賽事,最初是以“一比一”的形式,隻要有一方認輸,角鬥便結束,但這最後的“獸族入侵”,則是生死決鬥,也可以說,是角鬥場上“獸人與人類的小型戦役”,必須戦到某一方死絕。
無論是居於“看戲心態”,還是緣於“賭博”之故,人們都為此種殘酷的血腥搏殺而瘋狂——既然進入角鬥場,多數人都是“角鬥”的狂熱追捧者。
在這個世界,並非很多的人,會去同情“與自己無關的生命”;在利益的催眠下,更多的人,沉迷於自己的利益,而不管這些利益的獲取,對他人所造成的傷害,有多深!
獸人角鬥團,由七名牛角人、六名虎尾人和七名豹紋人組成,其中有兩名牛角女、一名豹紋女和一名虎尾女。人類角鬥團的陣角被衝亂,便是悲慘的開端,卻見獸人手中的武器,殺出滿天的鮮血,令席洛大鬥場的空氣,瀰漫血腥的味道。
蘭若幽閉目坐在金芒爛爛的聖光之中,她的防護罩屬於無敵防禦,除非是等級比她高出四級的念魂者或血鬥士,否則無法突入她的防護罩把她抓取,況且獸人和人類正在激鬥,也沒有誰過來傷害她。然而,一旦分出勝負,她該何去何從?
生與死的搏鬥,誰都不會給誰留餘地。獸人雖然悍猛,但人類也不是軟蟲;被逼到絕望邊緣的人們,為自己的生存而掙紮之時,等同於野獸。混戦不久,叁名獸人被殺死,而人類的死亡人數,已超出兩位數。
獸人之中,最為強悍的當數最高大的牛角男,他生得高大醜陋,雙手執一把鐵巨斧,砍劈之勁,把鐵盾也碎裂,足見其血魄之強大。但他並非獸人中殺得最猛的,皆因他不屑與麵前的人類搏殺——強者總蔑視弱者的垂死掙紮。
“加油,牛角男,我支持你,把他們砍成爛泥。”
古蒙拼命呐喊,誓死為獸人打氣。
在翼圖大陸,雖然人類與獸族通婚較少(皆因生活習性及生殖器的區別)但人類與各種族之間,並未呈現敵對狀況。經過漫長的歲月的磨合,雖然保留着種族或膚色聚居的情況,但種族和膚色的雜居亦屬平常。好比席洛霸都,除了白種人,也有許多黃種人、黑種人,更有許多獸人,這些人很多都是平民百姓,彼此相處得也很融洽。
因此,翼圖大陸的混血兒,多得不需要去刻意描述。
“爸,今日是獸人和人類的決鬥,人類若是敗了,蘭若幽會遭殃,你不能夠替獸人加油。”
瑪爾勃抗議道。
古蒙理直氣壯地道:“我砸了叁百金幣在獸人這邊,我管她蘭若幽是誰,我希望獸人幫我贏錢。你若不高興,可以跟我唱反調,繼續替人類加油,我反正是指望獸人贏的。我是商人,認錢不認人。”
“蘭若幽不掉下去,我也替獸人加油,如今她掉到裡麵,五叔不知多傷心,怎麼能夠給獸人加油呢?可惜了,早知叫五叔睡了她,也不至於如此的虧本。”
瑪爾勃幽嘆,她是古蒙的女兒,多少也在乎“價值”;她之所以替蘭若幽擔憂,並非單純的“同情”,更多的是因為蘭若幽是她五叔寵愛的女奴。
“是有點可惜,睡了多好,這小女奴漂亮得緊。”
古蒙同意女兒的觀點。
父女倆談話之際,人類鬥士已死剩二十多人,全場都是腥紅的血液、殘肢和曝現的內臟。
人們在角鬥場,看多了這種慘景,早已不當一回事;甚至可以說,某些人來看角鬥,便是期待這種血腥場麵……
這是一種合法的殘忍。
隻有在這種時刻,人們壓抑許久的黑暗慾望,才能夠得到釋放;也隻有在這種時刻,死亡是一種娛樂,是蔑視法理的另類存在。
角鬥場,是個瘋狂的世界,——瘋狂到,可以使人們為死亡而歡呼、而亢奮!
“人性”,可以被指責的太多,但角鬥場裡沒有“人性”,這隻是一種過程和事實。
許多的人們,習慣這種事實的同時,也享受這些過程……
一刻鐘後,角鬥接近尾聲,結果也呼之慾出:獸人們將獲得勝利。
角鬥場裡響起如雷震天的歡呼:獸人,獸人!強大的獸人、偉大的獸人,我愛你們……
最後的兩名人類鬥士,被削去頭顱,湧射出兩股血的噴泉,慶祝獸人的最終勝利。
領頭的牛角男,撕開下半身的破褲,露出他那根長達四十公分的雜色牛屌,縱身撲倒其中一名牛角女,撕碎牛角女的褲子,堅硬的巨屌插入牛角女的黑乎乎、肥壘壘的“牛屄”,喘呼着抽插……
與此同時,另一名虎尾男撲倒剩下的牛角女,隨之,某豹紋男肏入虎尾女、某牛角男捅破豹紋女的騷穴。血腥的角鬥場,突然之間變成淫糜的風月場,獸人罪犯們趁此時機,瘋狂地發泄他們的“獸慾。”
那些暫時得不到發泄的獸男,都把目光轉移到蘭若幽身上。他們撕開自己的褲子,露出胯間兇悍的陽具,圍着蘭若幽的防護罩打轉,多次想突破防護罩,都被聖光擋在外麵,無法進入……
“慘了,小女奴今日不是被殺死,而是被獸人姦淫至死!”
古蒙悶叫一聲,感覺胯襠裡衝動,不耐煩地道:“快宣布結果,老子拿了錢,要到洛莉去。”
芬格蘭啐道:“蘭若幽掉到場中,就算是人類的鬥士,她都沒有死,這角鬥自然沒結束。”
古蒙轉眼瞧着芬格蘭,色色地道:“芬格蘭,我和你做筆交易吧,找個角落,你和我做一回,我拿了錢,給你五個金幣……”
“誰稀罕你的五個金幣?老淫蟲!”
芬格蘭羞怒地咒罵。
古蒙不甘心地道:“我很威猛的,不比場中的獸男差。”
“我老公也很威猛,而且比你年輕比你帥,也比你多金,稀罕你?瑪爾勃,叫你父親閉嘴,你不知道他很惡心嗎?”
芬格蘭鄙夷地道,不管古蒙多麼威猛,她也沒有半絲的興趣,——當她是騷婦或妓女嗎?氣憤!
古蒙依然想與芬格蘭“談生意”,畢竟這裡他就認識她,如果還有別個選擇,他懶得跟她談——這芬格蘭太嫩,不懂得“生意”的奧妙。然而卻在此時,坐在主看臺的管理司官站了起來,他說出的話,嚴重地破壞了古蒙興奮的心情……
“今日的最終角鬥即將開始,請大傢期待‘暗獄戦王’的錶演。他乃是被獄友古藤所托,特別從拿約大監獄趕來請戦。為了讓全城的人們盡興,我們同意他的請戦,並且允諾,若是他獲得最終勝利,場中的女奴歸還給他的獄友——血瑪的古藤上尉。請大傢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暗獄戦王’神秘出場,謝謝!”
“暗獄戦王?什麼東西?”
古蒙簡直懵了,扭頭便問女兒。
瑪爾勃興奮地道:“爸,你四處奔波,不了解這人。他是和五叔一個監獄的,沒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隻知道他在監獄的地下角鬥中,從來沒有敗過,一直是外界的神話。雖然他沒參與過監獄外的角鬥,但賭徒們公認他是霸都最強的角鬥士,聽說他身高達兩百多公分……”
“暗獄戦王,暗獄戦王……”
場中喝聲四起,卻見出口處走出一個頭罩男……
“女兒,這就是所謂的暗獄戦王?身高兩百多公分?你的消息太靈通吧?憑這傢夥贏得了這夥獸男?霸都無人呐!”
古蒙驚訝之餘,倍感心安:今日的豪賭,穩贏。
“我去押注暗獄戦王,如果勝了的話,便有叁百金幣,不搏白不搏。”
芬格蘭轉身離開。
古蒙搖頭道:“小女孩,沒眼光。女兒,你怎麼不去押注?”
“我的錢都借給五叔了。”
“你借得可真乾淨!”
“五叔很可憐,小小年紀便做牢,出獄後,沒了貴族身份,沒了未婚妻,也沒有錢幣……”
“你老爸也很可憐,不見你借點錢給我?”
古蒙覺得女兒太偏心。
“開始了!”
瑪爾勃的目光集中到頭罩男身上。
她認不出那是古藤,因為古藤換了套衣裝……
人們忽略了蘭若幽:她的雙眼已然睜開,清澈的眸目,流尚晶瑩的淚水。
十一個獸人逼向古藤,他卻隻是靜靜地站在出口,等待着他們的接近。
其中一名使用雙刀的豹紋男,把左手的刀丟給古藤,囂張地道:“小傢夥,我善良些,借把刀給你使用,讓你死得瞑目。若你不喜歡用刀,可以隨便撿把你想用的武器,前提是你還有撿武器的力氣……”
古藤沒有撿起地上的刀,而是朝蘭若幽看一眼,左手向她豎起大拇指……
蘭若幽露出帶淚的笑容,呢喃着別人聽不到的話語:“主人~嗚~主人……”
她不曉得‘暗獄戦王’是誰,但她知道,在這種時候,會出來救她的,隻有她的主人:血瑪的怪胎,古藤·血瑪。
自從經歷洛莉那事,她便一直相信他……
“主人~,幽幽~”
“剁了他!”
牛角男喝吼一聲,十名獸男揮動手中武器,朝古藤撲殺過來。
古藤急速前衝,腳下挑出一帶泥塵,乾擾到獸人們的視線。他的身體撞到剛才“給刀”的豹男的胸膛,推着豹男如箭般的射退,從而突破獸人的防線,直接射出二十多米,把豹男跪壓在地,左手掐着豹男的脖子,右手搶過豹男的刀,刹那間插入豹男的心臟……
全場震喝!
“我乾!這傢夥‘血魄八限’之極限,跟那個血魄七限的牛男,有得一拼。”
古蒙大呼,看見芬格蘭回轉,他急忙道:“芬格蘭小姐,你身上有錢嗎?借我一些,保險起見,我得進行雙向押注。”
“還有一枚銀幣!”
“給我。”
“你得為剛才那些話道歉……”
“我道歉,我誠摯地道歉。”
古蒙見芬格蘭取出銀幣,他接了便竄入人群中,趕着去投注。
“好猛,好快的速度。”
瑪爾勃驚嘆,“五叔果然不會放棄小女奴,原來是請他的獄友出來幫忙。”
“他若是勝了,我把贏的叁百金幣,都給他。”
芬格蘭豪爽地道。
豹男被迅速殺死,致使十名獸人變得認真,憤怒地逼向古藤……
“主人,加油~”蘭若幽咽泣的聲音,被滿天的呐喊淹沒。
“蓬!”
古藤的右拳撃在左掌,上身的衣服爆碎,露出他的晰白均稱的身體和流血的裂傷。奇異的事情便在此時發生,但見他的肌肉迅速隆壯,膚色也從晰白變成健美的古胴色,並且呈現無數的傷痕,仿佛是記載他那段殘酷歲月的符號,觸目驚心!
“這傢夥是少見的肌骨血鬥士!媽的,別害我輸錢,老子若是輸了,把你宰掉!”
古蒙回轉得很快,顯得憤怒異常,“竟然截止了押注,害得我一枚銀幣也投注不了。”
場中的古藤異變完畢,血魄令他的體格變得異常的強壯,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發達,整個人看似增大一倍,連身高都增長了四五公分!
“好有力量的肌肉!”
場外的瑪爾勃由衷地讚嘆。
麵對獸人的逼近,古藤急射衝前,蘊含強大力量的鐵拳,朝領頭的牛角巨男轟打過去……
他的速度雖快,卻被從牛角猛男兩旁撲殺過來的兩名豹男擋住,兩把樸刀同時砍向他的雙臂,而牛角猛男的巨斧朝他的麵門劈砍而落,他急退而回,依然被充斥着血魄鬥氣的斧勁劈撞得倒飛……
其餘的獸人狂猛地撲殺而至!
古藤倒地的瞬間,撿起散落在地的斧頭,朝衝在最前麵的牛角男擲砸過去,逼得這名牛角男揮械格檔之時,他從地上跳起,持一把長槍在手,急速射衝,槍尖刹時刺入牛角男的心臟。
與此同時,兩名豹男的刀砍中他的雙臂,“噹、噹”兩聲,兩把堅硬的鐵刀竟然碎斷。
兩男驚訝之際,他的雙拳轟出,直撃兩男的腦門,“蓬、蓬”,兩顆腦袋爆裂,鮮血和腦醬迸噴……
“熱!”
古藤悶喝一聲,旋身擺踢,把叁具無頭的屍體踢得倒射,撞得揮斧劈砍過來的兩名牛角女倒退。
便在此時,憤怒而至的牛角猛男,揮落的巨斧劈砍他的臉麵,他無法退躲(因兩名虎男也從背後砍向他的雙肩)以肩膀撞飛牛角猛男,雖躲過後麵的兩刀,卻被菈砍的巨斧傷到肩背,整個人僕倒在地。
隨之而來的是豹女的攔腰刀斬,他以最快的速度翻滾,險險地躲掉豹女的追撃,剛從地上爬起,虎女的長槍便刺入他的胸膛,豈知他抓着槍杆,突然前衝,槍的平端倒插而回,捅入虎尾女的腹肋,直透她的背膚,槍杆滑穿而過;他迅速逼近受傷的虎女,巨拳轟在她的左胸,把她的心臟震得碎裂,倒地便亡。
兩名虎男齊齊砍到古藤背上,雙刀雖立斷,古藤的背也被砍出兩道湧血裂傷,他前撲四五歩,回首迎上追殺過來的豹女,出拳如風,左拳勾打豹女的手腕,撃得她骨碎刀落,右拳迅猛地擺勾她的太陽穴,一顆腦袋刹時爆裂成紅白的腥雨……
“暗獄戦王,暗獄戦王!霸都的驕傲,無敵的角鬥勇士~”
“牛角猛男,牛角猛男!獸人的標榜,殘酷的戦鬥機器……”
席洛鬥場響起兩種呐喊:押注給獸人的,替獸人鼓勁;押注給古藤的,給古藤加油。
古藤也不負眾望,迅速地解決掉六名獸人。
場中隻剩兩名牛角女、兩名虎尾男,及今日的終極獸鬥士——“牛角猛男”。
五名獸人重新整合,把古藤團團繞住,聽得牛角男一聲喝令,同時發動攻撃……
“燙!”
古藤低吼,不顧一切地撲向牛角男,這搏命的氣勢,把悍猛的牛角男唬得急退幾歩,剛想用巨斧劈砍之時,他陡然轉身,迎向衝過來的兩名牛角女,雙拳轟到她們的小腹,血魄鬥勁震裂她們的肚皮。
淒厲的慘叫聲中,她們倒地不起,腸屎流溢,穢臭衝動。
兩名虎尾男看到此情形,倏然止歩,不敢攻撃。
古藤從地上撿起兩把長劍,毫不猶豫地刺進兩名牛角女的心臟,結束她們痛苦的嚎哭……
“你到底是誰?”
牛角猛男終於忍不住,把心中的驚疑喝問出來。
“不管我是誰,進入角鬥場,在這場生死角鬥中,我和你們,隻有一方能夠活下去。你既然來自監獄,當懂得監獄角鬥的潛規則,那是沒有退路的。”
古藤歩歩逼向兩名虎尾男……
“五叔?……爸,那聲音,是五叔吧?”
古藤的說話的聲音雖然很低,然而聽到瑪爾勃和古蒙耳中,卻如雷震耳!
父女倆熟悉古藤,也能夠輕易地辯認古藤的聲音及他說話的語調,從而記起他初入場時的歩伐和體態,父女倆恍然大悟——“是你五叔沒錯。他,怎麼成了血鬥士?而且使用的,也不是傢族的修羅血劍……”
“你們說他是怪胎?”
芬格蘭尖叫出聲,瑪爾勃急忙捂住她的嘴,“芬格蘭,別亂喊。我五叔蒙臉出戦,就是不想讓別人認出他……”
芬格蘭推開瑪爾勃的手,不敢置信地道:“那無情的怪胎,為一個卑賤的女奴,不惜賭命?”
“也許是為那一份忠誠!”
古蒙的神情變得認真,他看向防護罩中的蘭幽若,見她淚眸堅定,他感嘆道:“也為這一份信賴。僅僅是兩叁天時間,這小女奴便識透老五的品性,眼光真的很不錯。難怪她寧願死等,也不願意逃離角鬥場,原來是堅信老五會回來救她!”
“爸,五叔殺了那兩名虎尾男了,正要與牛角男決鬥。”
瑪爾勃緊張地道。
“暗獄戦王,宰了牛男!”
古蒙看向古藤,興奮地喝吼。
“老淫蟲,剛才你明明說要殺了他……”
“叁百金幣,老子當屁!暗獄戦王,殺、殺、殺!”
古藤擡首看過來,朝古蒙豎起拇指——“暗獄戦王,暗獄戦王……”
古蒙這一片區域,響起瘋狂的呐喊!
瑪爾勃也歡喜道:“暗獄戦王,你若戦勝,我把初夜給你!”
“胡講!”
古蒙一聲吼,轉眼盯着瑪爾勃,喝道:“你別太興奮過頭,要發騷也要看對象!”
瑪爾勃粉臉含羞,垂首低語:“我隻是隨意喊叫,帶動一下氣氛罷了。”
“別給我搗亂!我得看準些,老五若是不敵,我就得跳下去,削掉那顆爛牛頭。”
古蒙抽出背上巨大的寶劍,神情凝重地看着古藤和牛男。
瑪爾勃也默默地抽出背上的鐵劍……
“蓬!”
巨斧砍在古藤的拳頭,牛角男倒退了兩歩,古藤被震退七八歩,血魄的差距立見。牛角男趁勢追撃,巨斧淩空劈落,血魄形成的衝勁,把週圍的地麵震得泥土噴揚……
古藤急退兩歩,雙腳踩入地麵,高舉雙手,合向劈砍下來的巨斧——“以你八魄血限,接我七魄血限的砍劈,你死定了!”
牛角男嚎吼……
“糟!”
瑪爾勃嬌叫一聲,便想躍入角鬥場,古蒙及時扯住她,“女兒,相信你五叔——”
“啊~哞!”
但見血魄七限的牛角男的巨斧,竟然被古藤的雙手合緊!
同一瞬間,他的右腳踹腳,把牛角男龐大的身軀踹得射退,他的身影急速前撲,左拳勾轟牛角男的下颌,撃得倒龐大的身體斜飛而起,他一躍而上,右拳斷牛角男的左臂……
“牛男沒救了,他是器械血鬥士,一旦失去手中的巨斧,以他七限血魄,也不敵八限肌骨血鬥士。”
古蒙回刀入鞘,“老五竟然以‘合掌’掩飾‘戦縛’,也隻有識得他的人,看得明白了。”
“砰!”
牛角男在承受古藤狂風般的空中連撃後,沉重的軀體撞落地麵,已是奄奄一息。
古藤跪壓到他的胸膛,鐵拳轟落——“你是誰?”
古藤的拳頭停在半空,雙目漠然地看着他,平靜地道:“古藤·血瑪。”
牛角男露出一抹淒慘的微笑,緩緩地合起雙目,含血嘆語:“我塔凱能夠死在你手中,也算是沒有遺憾。”
“塔凱?連修特?”
古藤輕問。
“你知道我?”
“凱裡安格說你是她最忠勇的副將——”
“林莎校將還活着?她~在哪裡?”
“拿約大監獄,我剛從那裡出來叁天。她以為你死了……”
“我從戦場中醒轉,後來易名而活,卻因衝動鬧事,殺人後被捕——”
“我給你一拳,隻令你暈死,事後我使人領取‘屍體’,你醒轉後離開霸都,潛往北翼之痣,別再踏入巴克約的領土。”
古藤說罷,巨拳轟落,撃打在塔凱的太陽穴……
“暗獄戦王贏了!暗獄戦王,暗獄戦王……”
瘋呼如雷的噪聲中,蘭若幽撲跪到古藤身旁,泣哭難語:“主人~”
“抱我到太陽照射不到的地方。”
“嗯嗚~”蘭若幽抱起渾身是血的古藤,迅速走向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