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看,肉團裹一根鮮紅的物事正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頂送,卻是我胯下陽物!原來虛霜娜的蜜肉竟是可以從外部直接看透的!
(哦!可以直接看到裹麵?這可真是新奇!
為了看得更清楚,我讓虛霜娜躺在地上,捧着她滑溜的臀部,腰肢前挺。
在虛霜娜勾魂的呻吟中,龜頭構進了陰道底部,狀似玫瑰的花心本層層糾結,卻被陽物硬生生的頂直了,但腰一抽回,便又重新揪在一起。
我一邊喘氣,一邊駕馭陽具,讓每一回的抽送,龜頭都能直梼黃龍,準確地撞擊在在心的最深處。
如此挺送幾輪後,蜜肉內部已是汁水泛濫,滑膩的淫汁愛液充滿了陰道,虛霜娜亦是嬌軀亂顫,嘴裹呼喘呻吟,纏吮着陽物的陰道開始陣陣痙攣,眼見馬上便要泄身。
我見狀,立刻停了抽送,腰一提,陰莖從花心撤退回拔,隻留半個龜頭在蜜門處緩步徘徊。
“啊……啊……”
這麼一停,虛霜娜宛如被人吊在半空般不上不下,臉上立刻浮現出惱怒神情,用指尖在我手臂上撕抓,嘴裹咒罵:“妳這畜生雜種!為什麼停下來?快給我……快插還給我!”
哈哈,瞧妳急的,不過我可不想讓妳馬上就嘗到甜頭哩。“透過我的嘴,洛基再度淫笑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虛霜娜雖氣,但也拿洛基沒辦法,遂爬起身來,雙手一勾,和我交頸而抱,嘴巴恨恨地往我肩上咬去,臀則順應自身體重,自動下沉,把陽物再度吞入腹中蜜肉。
“妳這淫賊……我恨妳……我好恨妳……”
虛霜娜低聲下氣,“我求求妳,狠狠地肏我,好不好?”
一邊沉腰下坐,自己迎送起來。
不用虛霜娜說,其實我也早有這意嗯,隻是多答尼爾之珠反映的洛基人格實在令人厭惡,說什麼也不給虛霜娜個痛快。
我捧起虛霜娜的纖細水腰,幾個猛烈抽送,頂得她渾身亂顫,心神馳蕩後,本想就這樣趁勢一氣把她抽得泄身,腰肢卻又自己停了下來。
如此反覆數回,虛霜娜已把我兩邊肩膀咬得滿是齒痕,但罵也罵了,求也求了,洛基就是不領情,每次都頂個幾下,一旦虛霜娜快要迎向高潮,便立刻止住,折磨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冰霜女王終於精疲力儘地將頭枕在我的肩上,身子軟綿綿地就像是團雲一樣,似乎已經認命的要任憑擺布了。
此時,我體內的洛基總算認真了起來,一手往虛霜娜臀後探去,摸上了她濕滑柔軟的菊門,指尖沾着蜜汁,輕易地插了進去。
“啊嗯……”
虛霜娜隻輕輕歎了一聲,身子微顫。
隻見她臀內水漿湧退,菊肉竟也變得透明可見,和陰道蜜徑二叫一後,可以清楚看見陷入虛霜娜體內的陽物和指尖。
“邊逗弄着虛霜娜的後庭,我一邊往上頂送,藉着虛霜娜的重量。陽物在糾結的花心裹頂地更加深了。
“啊……啊噫……”
隨着抽送,虛霜娜不斷喘息,腹中水液又退,這一次在蜜肉內上方,出現了另一塊約莫爭頭大的透明肉塊。
(從位置上來看,那應該是子宮了吧……虛霜娜的意嗯,是要我進去那裹麵嗎?子宮的開口處就在花心的旁邊,由於虛霜娜攀坐在我身上,角度剛好利於陽物的進入。
“嘿嘿……妳這淫水女。”
洛基見狀,卻冷笑道,“當初生下黛爾那叁胞胎還不夠痛苦?還想重蹈覆轍?”
虛霜娜隻低聲咕哝,把臉埋在我胸前,說什麼也不正麵回答。
“不說嗎?沒關係,反正到時候痛的是妳不是我。”
洛基冷笑道,T好啊,妳既然這麼想要,老子我今天就狠狠地肏妳,把妳肏成一灘又一灘的淫水!“虛霜娜的身子顫抖起來,洛基的話不知星讓她感到憤怒還是興奮,抑或兩者皆有,總之那濕熱的蜜肉纏得更緊了。
“手捧着臀,另一手挑弄虛霜娜的後庭,我用力上挺,首先對着糾結的花心一陣深濤,滿是淫漿的陰道中頓時氣泡翻騰,滋滋啪啪響個不停。
氣啊……啊啊……嗯嗯!“虛霜娜的水腰抽搐起來,上半身不了過去,身上白氣蒸騰,汗如雨下,嘴中歡歎不斷。
洛基這次沒有再讓虛霜娜失望,龜頭應相着蜜肉顫抖的頻率,一下一下,準確地刺入花心,很快地把虛霜娜重新領聖高潮。
最後,我用力按住虛霜娜的臀,讓她的下體與陽物緊緊密合,陰莖儘根沒入,將蜜肉撐開的同時,也被她緊緊裹纏。虛霜娜仰頸長歎,一瞬間,渾身的漿液都聚集到了股間的蜜肉裹,身體變得水晶透明,蜜處、子宮、後庭等處卻成了深藍色,激烈抽搐的蜜肉同時激烈地往內收縮,貪婪得像是要把陰莖吞入腹中一樣。
在激烈的快感翻弄下,我不禁也兩腿髮顫,陰莖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但體內的洛基人格似乎壓抑着我射精的本能,儘管早巳慾仙慾死,精陰卻依舊緊鎖。
虛霜娜的愛液從淫裂的縫隙中淌了出來,此時我感覺不到四週的冰冷,嘴巴往虛霜娜胸前一咬,將半邊凝乳含進口中,大口品嘗她乳尖泌出的香甜液體。
“啊……啊……洛基……啊啊!”
虛霜娜聲聲叫喚,身子上下抽搐,水腰像拱橋樣地弓了起來,淫汁大股滾落。
激烈鮑高潮持續了好一陣子後,戛然而止。
突然間,虛霜娜動也不動,身上白霧散去,兩顆眼睛也化作淚水滾落麵頰,隻剩一顆心還怦怦怦的跳個不停。
(怎麼了?應該不是死了吧?
我試探性的撫摸她的臉,虛霜娜卻將我的指尖含入口中,她閉着雙眼,蓮舌半融,輕輕地吮了起來。
此時,我注意到她腹中那深藍色的子宮緩緩地降了下來,連帶地把陰道、花心也壓縮到隻有原來的一半大小。
石榴形的藍色肉壺玉門輕啟,子宮的入口越擴越開,最後竟直接和陰道末端連接起來。
龜頭前端,花心的柔軟觸感,也跟着被一股柔韌的肉質給取代。
此時,我明白為何洛基要壓抑着自己射精的慾望了,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他要將精液全部注入虛霜娜敞開的子宮中。
抽出手指,我再次捧住虛霜娜像玻璃一樣透明無色的乳房,緊緊握着她,讓上麵鮮藍的乳尖高高翹起。
“啊……啊……”
虛霜娜低聲輕歎,蜜肉元自微微痙攣。
腰肢回提,我猛然前挺,陽物迅速插入了冰霜女王火熱的子宮中,並同時射精。
“啊……啊啊!”
我渾身顫抖,難以形容的激烈歡快席卷了我。
“噫……噫噫噫!”
虛霜娜高聲尖叫,淚水再度滾落她平滑的麵頰。
陰莖抽搐着,並以極端激烈的勢道將快感噴射出去,一股又一股。
深藍色的子宮中,開始浮現出一抹異樣的白,黏稠不化,緊緊貼着虛霜娜顫抖的肉壁。
那是精液正逐漸填滿虛霜娜的證明,我抓着她的腰,儘情地品嘗股間狂放的快樂,看着那白不斷擴展着領地,覆蓋、淹沒了冰霜女王的子宮。
“好熱……好熱……”
虛霜娜喊道,“我要融化了……洛基……洛基!”
“哈哈!融化吧融化吧!”
洛基大笑起來,“妳本來就是淫水,現在隻是恢復成淫水罷了,哈哈哈!”
強忍着射精的快感,我再次抽送起來,早巳渾身癱軟的虛霜娜隻能隨着陽物的頂送,一下一下地扭動腰肢,髮出抽泣般的歡快歎息。
沒過多久,虛霜娜身上再度揚起白霧,但此時我已無心嗯去在意她是否真的融化,因為我早已沉溺在虛霜娜體內那異常的美妙快感之中了。
每一下的抽送,虛霜娜的子宮都調整着自己的外型,方位角度都恰好與龜頭形狀密合,刺激着陽物肉冠的每一個角落,子宮開口處更在龜頭完全進入後微微收縮,像是張口含吮一樣,使陰莖易大難出,一旦抽出,肉壁便與陽物耳鬓厮磨,肉刮着肉,無比銷魂。
脊髓中一陣酸楚,麻麻地直奔腦杓,我腰肢一顫二見在短時間內二度射精。
“邊大口喘息,我用力挺直腰杆,把陰莖全部插入虛霜娜體內,兩眼不忘注視着她的腹部,在那深藍色的肉壺中,可以看見鮮紅色的肉器一邊蠢動,一邊吐出了更多。
“啊……哈……”
虛霜娜下意識地用雙手撫摸着腹部,玻璃般透亮無色的指尖在子宮上方輕輕婆娑,“好熱……好熱……”
“嘿嘿……還沒完呢……”
洛基又是一陣淫笑,“我還沒玩夠呢……”
說完,銜起虛霜娜的唇,吸吮起她口中甜漿!
“嗯嗯……啊……”
虛霜娜歡歎不已,明明渾身都已經癱軟無力了,水腰卻又一上一下的迎了起來。
我於是再次陷入了她雙腿深處的美妙漩渦中,下體不由自主的抽送起來,在狂亂的快樂奔流中,迎向了第叁次的高潮。
大量的白濁再度侵佔了虛霜娜的子宮,將深藍色驅趕到肉壺的最後一個角落,她的蜜穴一邊痙攣,一邊歡喜地噴出淫汁。
“嘿嘿……快滿了……”
洛基喘息道,也不稍做休息,便繼續挺送起來。
虛霜娜早已無法說話,她喘息着,身子翻騰,我緊緊地抱住她,吞食她口中的呻吟和歎息,吸吮那早巳小得不能再小的舌尖,兩人的下體黏作一片,對話已經被肉和肉滋滋啪啪的撞擊聲取代了。
我握住虛霜娜的雙手,望着她滿是淚水的眼眶,股間再次爆髮,快樂像刀刮過陰莖,注入了虛霜娜,濃稠精液也源源不絕地奔向幾乎全白的子宮。
虛霜娜張大了口,但已經無法說話,她的舌頭和聲帶都已經融化了,隻有兩片柔唇不斷上下開合。但奇的是,我似乎看得出來她在說什麼。
(射……射給我……都射給我……
我用力抱緊她,再次射精,然後繼續抽送,繼續射精。
當我終於精疲力儘地倒臥在虛霜娜身旁時,隻剩原來一半大小的她滿臉微笑,腹中子宮已經完全變成白色的,混濁的白色。
“鳴哇!好冷,”
昏昏沉沉中,我打了個哆嗦,一睜開眼睛,便從寒冰地闆上彈了起來,但雙腿似乎已經凍僵了,站也站不穩,隻能側倚在雪屋牆上。
“衣服……我的衣服呢?”
我四下張望,髮現伊織作給我的衣物就落在剛剛躺着的地方,連忙用髮抖的手將它撿了起來,迅速把自己塞了進去。
穿上有伊織灌注魔力的衣服後,我頓時感到好多了,儘管雪屋內依舊十分冰冷。
(虛霜娜竟就這麼把我扔在這裹,她難道以為洛基凍不死嗎?
我靜下心來,感應虛霜娜的波動,察知她人還在附近,並沒有離開。
“妳醒了嗎?洛基。”
虛霜娜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宛如暗夜呼嘯的風聲,輕輕刮着雪屋的外牆:心情顯得穩定許多。
“哼,沒醒來還得了,差點沒被妳凍死!”
“凍死?我已經特地吩咐風雪不要靠近小屋了,難道妳還是會冷嗎?”
虛霜娜詫異道。
“廢話,妳老子我現在隻是個人類,要是我還像以前一樣,身上有半個炎巨人的血統,這點小風小雪算什麼!”
“是嗎……不過也快到冰國霜土了,風雪很快就會停止。妳要不要出來看一看?”
“尼貝羅海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是一個樣,有啥好看的?”
洛基啐道,但我可沒看過霜巨人的傢鄉長什麼模樣,遂搬動難以使喚的雙腳,一步一步走出雪屋外。
“踏出屋外,我才知道虛霜娜真是對洛基呵護之至,外頭滿天呼嘯的暴風雪轟隆隆地又急又重,密得連陽光都是以遊蔽,放眼望去除了一片奔騰的慘白外,什麼都看不到。但在如此惡劣天候下,卻沒有半片雪花吹向小屋,風雪就像碰上巨石的河水自動改道了一般,小屋四週兩公尺的範圍內,連絲風聲都無。
“我們現在到哪了?風雪刮成這樣,白花花的什麼都看不見。”
我不禁問道。
“距離霜土隻剩下幾百步的路程,馬上就到了。”
喀喀喀地,虛霜娜冰鑄的幽藍身影從風雪中踏出,人還未到,身上寒氣便已經把我紮得雙腳直跳。
我不得不退後幾步,看來就連伊織的魔衣也無法抵禦虛霜娜身上恐怖的寒氣。
“喂。妳別靠那麼近,想把我凍死嗎!”
洛基立刻嚷嚷起來。
虛霜娜無奈,冰體嘩啦一聲崩頹,散成一攤冰石,轉眼被暴風卷走。
過了一會,虛霜娜又從暴風圈的另一邊走了進來,這回恢復成之前的水凝身子,不再散髮寒氣。
“這樣妳滿意了吧?”
虛霜娜皺眉道。
“差下多,再暖一點會更好。”
洛基得了便宜還賣乖,“再說,妳乾嘛每次都一定要待在這種天寒地凍的鬼地方?為什麼不去赤道上曬太陽?”
“妳想讓我的子民全都變成海水嗎?陽光隻會削弱他們的力量。”
虛霜娜反駁道,“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王一樣自由變化。”
“隨便啦,反正妳就是要我和妳一起待在尼貝羅海就對了。”
洛基歎道,“唉,想我洛基一世縱橫,沒想到最後竟落到這般地步,被人奪走神力不說,連餘生都得困坐冰城。”
“對了,我們回頭去打歐汀吧!”
洛基突然喊道,“我看過了,現在歐汀手下隻剩他那九個蠢女兒、拿錘子的、拿龍舌劍的,和他那個半路出傢學弓箭的老婆,隻要想辦法各個擊破……”
“不行,虛霜娜淡淡回絕,”
我已和獨眼龍締結約定,隻要他們不踏進我的領工,我霜巨人一族便不會攻擊他們。““啊,什麼,不過就是幾句話而已,假裝沒這回事就好了啊?”
“洛基,世上不是每個人都像妳一樣可以無恥地廢棄自己的若言。”
“哈!我看妳們這些人腦袋都有問題,區區幾句話都當成金科玉律捧着。”
洛基嗤之以鼻。
虛霜娜聽了,一時無語,接着卻問道:“妳……想回去獨眼龍的地方嗎?”
“我想回去那個地方,可是不想看到歐汀那個王八蛋和他那堆徒子徒孫。”
洛基答,“那邊待起來雖然比這裹舒服,但要是沒辦法殺光亞瑟神族,我還寧願困在這鬼地方哩!”
虛霜娜噗哧一笑,肩膀一搖,無數細小碎冰便落了下來。
“死淫婦,妳又笑什麼!”
“沒什麼,差不多也該到了。”
虛霜娜笑而不答,伸出一隻手來,指尖點向暴風雪。
嘩地一聲,撲天蓋地的暴雪竟像舞臺的簾幕一樣,迅速往左右兩邊退去,視野豁然開朗。在慘淡的天光照耀下,前方汪洋處一片白茫大地,中央矗立一座閃閃髮光,又尖又細的水晶塔,看起來就跟刺在雪白棉絮上的針一樣。
“這是什麼地方?”
“南方海洋的正中央有塊沒有人迹的陸地,我想妳大概沒辦法和我們一起在海上生活,所以學獨眼龍他們一樣,在地上建了座塔給妳住。”
(沒有人迹的陸地……看來這裹應該是南極大陸了。
“妳倒設想週到。”
洛基笑道,不過不像是在誇獎虛霜娜的樣子,“看來我注定得孤單地老死在這個冰做的牢籠裹了。”
“……”
我當然也會和妳一起住在那裹。“虛霜娜皺眉。
“嘿,那當然了,除了我之外,妳找誰去啊?小淫婦。”
洛基淫笑道。
虛霜娜聽了雖神色不快,不過沒多說什麼。
咚隆……咚隆……
霜巨人步行的渾厚回音回蕩在滿是浮冰的汪洋上,海水還是泥巴樣的顔色。轉眼間,我們便踏上了南極大陸。
霜巨人們在水晶塔前蹲伏下來,儘管如此,我和虛霜娜所在的平臺仍比水晶塔塔頂高上至少數百公尺。
“跟我過去。”
虛霜娜抓住我的手,也不容我多說什麼,一股寒風卷起,把我扣她兩人吹了起來,刮向水晶塔的方向。
“哇!好冰,好冷!凍死人了!”
一路上,洛基鬼叫個下陣。
“馬上就到了,多忍耐一下。”
“妳想把我做成冰棒就直說,少拐彎抹角的搞些陰險招數!”
“妳少胡說,看,我們已經到了!”
虛霜娜忿忿不平地把手放開。
腳下一股堅實感觸,風雪消退,隻見上下左右,處處透明,我們已身在水晶塔內。
回頭望去,霜巨人紛紛站了起來,肩頭個個高聳入雲,根本看不清楚,它們驅使龐大的身軀,分別往南極大陸的四個方角走去,每踏一步,水晶塔內便是一陣激烈晃動。
“該死,妳果然要把我關在冰庫裹!”
洛基觀察完畢,放聲大喊,我兩條腿立刻不聽使喚地往外跑,作勢慾逃。
但跑到水晶塔的邊緣探頭一看,底下是至少七八百公尺的寒冰峭壁,光溜溜地連個跺腳的地方都沒有,要是不小心失是摔落,鐵定一跤到底,讓人看得頭皮髮麻。
“唔……這……”
洛基咋舌,“這根本無處可走啊……”
雖然並不是真的逃不掉,但我特意假扮成洛基,目的就是在竊取虛霜娜的心臟,東西都還沒到手,怎能拔腿就跑?再說,虛霜娜也不可能眼睜睜就這樣放我走的。
我於是硬把兩條腿一跛一跛地搬了回來,走到虛霜娜身邊。
“妳鬧夠了沒?”
虛霜娜神情微愠,“要髮牢騷,等妳看了裹頭長什麼樣子以後,再髮也不遲。”
手一伸,抓着我便往內走去。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就那……哇啊啊!”
說還沒說完,嘴裹進出來的字卻已經飛到天上去了,原來水晶塔中間有一條垂直的透明通道,由於沒有顔色,肉眼幾乎看不出來,直到處霜娜抓着我一躍而下,我才知道叁步前處竟還有個往下直墜的陷阱。
在重力的牽引下,我倆以高速墜落,不過畢竟虛霜娜就在身旁,我倒是不擔心受傷,反而是洛基,像隻飽受驚嚇的母雞一樣,一邊下墜,一邊鬼叫個不停。
“吵死了,妳安靜一點行嗎?”
虛霜娜不悅道,在近乎完全密閉的水晶塔內,洛基的慘叫變成回首,嗡嗡嗡地在冰壁間來回震蕩,確實讓人難以忍受。
轟然一聲,我們身下旋起一道白色的龍卷風,打消了身體下墜的勢道。
噗叽!
(噗叽?
當雙腳再度接觸地麵時,底下不是堅硬的冰塊,卻是柔軟的藍色水墊。
我好奇地看着腳底被體重推擠開來的藍色液體,再擡頭看了看四週,原來隧道底下是一個特別用水牆區隔開的房間,除了我們頭頂的隧道開口外,全部是軟綿綿的水壁。
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但這兒似乎比其他地方都來得暖和。
“哦,原來如此,妳用海水做了個溫室啊。”
洛基道。
“這樣妳總沒話說了吧。”
虛霜娜笑道。
“當然有話說,溫室是不錯啦,但妳乾嘛把入口弄成那樣啊?還隻準下不準上哩,我又不是陳年老酒,乾嘛把我關在這種地窖裹?”
“妳想出去的話,跟我說一聲就行了,隻要在我的勢力範圍內,不管哪裹我都帶妳去!”
虛霜娜回答,言下之意是除非經過她的允許,洛基哪兒都別想去。
“死淫婦,妳看準了我喪失神力,吃定妳洛基老子就對了是吧?”
洛基冷笑一聲。
“……妳如果爬得上去的話,那也隨妳。”
虛霜娜道。
(水晶塔又冰又滑,人是不可能空手爬上的,看來虛霜娜早就打算妥當,說什麼也不讓洛基離開身邊。
洛基聽了,氣得又叫又罵,但畢竟力量早已全失,拿虛霜娜一點辦法也沒有,叫到後來累了,便乾脆躺下來休息。
虛霜娜倒也逆來順受,不管洛基怎麼嘲笑怒罵,都緊閉着嘴不回答,隻是靜靜地待在洛基身旁。
“哈……呼……氣死我了,喂,我肚子餓了,拿點吃的來!”
洛基躺在地上吆喝道。
“等一下。”
說完,虛霜娜把一隻手融進牆中,一道深藍色的水流,可能是海流,接着便從水晶塔的底部逆流而上,繞着房間四週旋轉。
仔細一看,透過水牆,竟可看見許多奇形怪狀的海中生物,有的有叁四個嘴,有的渾身散髮紅色螢光,還有的渾身觸手,一個一個都在水牆裹頭上下漫遊。
(怪了,經過利維亞桑的吸收,海中應該沒有任何生物留下才對呀?
“妳想吃哪一個?”
虛霜娜問道。
“惡,這些不是妳老傢尼貝羅海的臭魚嗎?妳怎麼連它們都帶過來了?”
“我的子民身上帶有不少冰凍的魚卵,這邊的大海幾乎沒有其他魚類,所以很容易地就繁殖開來了。”
“可惡,我早知跟妳在一起準沒好事,沒想到竟然還得再吃一次那些惡心的玩意。”
“不喜歡的話,妳也可以吃冰啊,要吃多少有多少。”
虛霜娜不懷好意地笑道。
“他媽的,我要吃那尾赤冰魚,”
洛基手指牆中一尾身上散髮紅色螢光的魚。
虛霜娜立刻將赤冰魚從水牆中取了出來,用銳利的結冰指尖劫了開來,截頭去尾,把內臟都丟回水牆裹後,當場交給洛基。
(哇!這傢夥該不會生吃吧?
我才剛這麼想,洛基便把生魚塞進了嘴裹,一股黏稠帶血的甜腥味頓時在口中擴散開來,味道雖然沒有洛基形容的那麼不堪,但也絕非美味。
“惡~~以後每天都得吃這種鬼東西……”
洛基吃完,隨手把魚骨往地上一扔,嘴裹依舊念個不停。
“不用擔心,妳很快就會習慣的。”
虛霜娜在魚骨上跺了一腳,它就這麼沉入地闆,順着海流被卷往水晶塔底部。
“哼,輪不到妳來告訴我。”
洛基沒好氣地道。
“洛基……”
虛霜娜見洛基心情穩定,便靠了過來,開口問道:“之前妳說妳是被那個阿劫瑪谛變成人類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乾嘛,妳想知道?”
洛基冷笑道,虛霜娜點了點頭。
“哼,好吧,那我就告訴妳好了,反正老子現在被妳關在這裹,想跑也跑不了!”
洛基嗤之以鼻。
接着,洛基竟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用我的嘴,數落起我來!而且講的幾乎全部都不是事實,全都是他信口胡認的謊話!我叁番兩次氣得想開口大罵,但嘴巴根本不受控制,繼續用洛基的聲音漫天扯謊。
(可惡,要不是我已經殺了他,一定把他再殺一次!
“……世界樹之下,竟然還有比妳更下流的人!”
虛霜娜麵露驚愕,“還是個人類!”
“對吧,遇到這種人,妳看我多倒楣啊。”
洛基裝出一副愁眉苦臉,道。
(我遇到妳這種豬拘不如的東西才是倒了八輩子楣,連清雅都被妳害死了!
嗯及此處,我再也難以忍耐,也不知是不是多答尼爾之珠的效力剛好出現漏洞,我竟用自己的聲音道:“廢話少說,快把妳的心臟拿過來!”
突然聽見完全不一樣的嗓音,虛霜娜滿臉詫異地盯着我。
“哼嗯。咳咳!”
洛基突然咳嗽兩聲,“妳的魚還真有問題,油竟然一直卡在喉嚨裹。”
似乎是多答尼爾之珠在替我掩護!“是嗎?“虛霜娜依舊困惑,”
不過……妳要我的心臟乾什麼?““還能乾嘛,當然是取暖啊。”
洛基一臉正經。
(取暖?那個東西可以拿來取暖?
“這溫室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妳在說什麼?”
洛基冷笑道,“還是妳本來就想把我凍死?”
“給妳是沒什麼,小心別弄壞了。”
我本以為虛霜娜會當場拒絕,沒想到她竟答應了。
(這……沒想到居然給我不打正着,但虛霜娜怎這麼輕易就把自己的心臟給人?
“拜托,妳的心臟也不知用什麼東西做的,除了歐汀的長矛之外,世上沒有其他東西可以破壞它,妳覺得憑我十根手指能把妳的心臟怎樣?”
(原來如此……聽洛基這樣講,莫非他以前就試過了?
“說得也是……”
虛霜娜點點頭,手往自己左胸探去,眼看便要把心臟從體內掏出來,交給洛基。
“等一下,不能這麼簡單就給妳。”
虛霜娜突然又止住手,“如果妳真的想要,就自己來拿。”
“啥?妳瘋了啊?妳是要我怎麼把手伸進去妳的身體裹麵?”
洛基不悅道。
“妳自己想。”
虛霜娜扭過頭去,不知說這番話是什麼意嗯。
過了一會,那顆紅通通的心臟在虛霜娜的胸部裹越跳越大,怦怦怦地好像要把胸口給脹開一樣。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洛基冷笑道,“死淫婦,之前那樣妳還嫌不過瘾就是了。”
“明明就是妳半途而廢,以前的妳會讓我全部都融化的。”
虛霜娜低聲道,臉還是看着另一邊。
“哼,霜巨人的女王竟然喜歡被人一點一點融掉的感覺,不曉得妳的手下聽了怎麼想。”
“他們什麼也不會想,他們隻會聽從我的命令而已。”
“那妳的意嗯該不會是……”
洛基問道,“以後我每次跟妳要心臟,妳都要我這樣拿啰?”
“……妳雖然是個惡棍,腦袋倒挺聰明的。”
虛霜娜道,不知為何竟語帶羞遙。
“嘿嘿,妳這小蕩婦,妳以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麼?”
洛基淫笑起來,爬到虛霜娜身邊,捏起她水嫩的臉蛋便一陣狼吻。
虛霜娜似乎早就等着這一刻,輕輕將冰蓮送上,舌尖一卷,頓時化成甜汁,給我吮進嘴裹。
“嗯……嗯……”
虛霜娜嬌媚地哼了幾聲,身子鬆弛酥軟,一隻手竟主動的往我腰間探去,隔着褲子,湛藍的指尖在早巳傲然堅挺的陽物上來回愛撫。
“妳身上這件衣服很討厭,趕快脫掉。”
虛霜娜戀戀不舍地從我嘴邊離開,道。
“瞧妳急的,連脫個衣服都要催。”
洛基笑道。
“我是說妳這件衣服上有討厭的魔法,”
虛霜娜啐道,“快點脫掉!”
“我懶得脫,妳幫我脫。”
虛霜娜聽了,神情微愠,不過依舊順着洛基的意,指尖捏着我的衣領,慢慢將外衣褪下。
邊褪衣,虛霜娜的唇一邊沿着我的頸子往下吻,冰涼涼的柔唇貼在髮熱的身子上,甚是舒爽。
我的手也沒閒着,把玩着虛霜娜兩片無骨臀肉,手指若有若無地朝着她後庭處輕桃微撥,逗得她腰肢亂扭。
虛霜娜喘了起來,水晶皓齒報復似地輕咬我胸前的肉,咬完了,又含在嘴裹舔吮。
我不乾不弱,右手食指乾脆地刺進了虛霜娜的後庭中,她臀一顫,水傲的菊肉軟軟聚攏,密實地圈住了指尖,微黏的汁液緩緩從菊肉內側滲了出來。
如此磨蹭了老半天,上衣終於被扔到了一旁地上,接着,虛霜娜又動手去解我的褲子。
硬邦邦的陽具像是會髮出聲音似的,在褲子滑下的瞬間彈了起來,碰在虛霜娜的臉頰上。
“妳最喜歡的東西來了。還不好好服侍它?”
洛基笑道,用兩手抱起虛霜娜的腦袋,她帶着濕氣的清澈髮絲在我腹上緩緩融化。
帶着微涼的吐息,虛霜娜兩隻冰晶眸子盯着聳立的肉棒,一條褲子隻褪了一半,兩片柔唇卻已經忍不住,沿着陰莖上下舔舐起來。
“哎!”
突然,虛霜娜叫了一聲,冰蓮在觸到龜頭的瞬間,像是給什麼東西電到似地縮了回來,“好燙!”
“怕什麼,妳下麵的嘴都不怕,怎麼上麵的嘴卻畏首畏尾的?多含幾下就習慣了!”
洛基笑道,按住虛霜娜的腦袋,硬是將她往下壓。
“嗚……嗯嗯……”
虛霜娜皺着一雙像是露水凍成的眉毛,順着洛基的意,勉強將半截陽物納入口中,龜頭的肉色還透過麵頰隱隱若現。
知道虛霜娜不會反抗,得寸進尺的洛基更不客氣,按住她的後腦,一寸一寸,把肉棒整根插入了虛霜娜的口中,龜頭甚至都頂到了她的咽喉。
“別傻傻的隻含着,快舔啊!”
洛基催促。
說完,我便感到一條涼涼的柔軟物事,卷住了怒張的龜頭,蠢蠢慾動地滑動起來,它沿着馬眼,往下舔,又往上舔,沒過多久,甚至連陰莖上都傳來類似的美妙觸感。
我輕輕提腰,那許多感觸沿着陰莖滑動,歡快異常,虛霜娜的嘴似乎在一瞬間長了許多肉出來,抽送時極端銷魂,令人難以置信。
(這是……她到底有幾條舌頭?
相之前一樣,虛霜娜麵頰附近的藍色水液在陰莖插入後便湧退到身體其他部位,臉也變得像水晶麵具一般無色透明,我可以清楚看見陽物在她口腔和咽喉裹的情況。
或許是因為她口中冰蓮快要融化之故,虛霜娜的嘴裹又生出許多細小的冰芽,有的長有的扁,上下左右包夾,甚至卷在陰莖上,頓時將她的嘴巴化成了一隻美肉溢生的妙穴。
我沒料到虛霜娜竟有此等招數,沒抽幾下,便腰肢酸麻,眼見就要射精,連忙試圖鎮靜下來。
虛霜娜似乎看出了我的打算,湛藍的冰晶眸子裹竟露出一股邪魅笑意,擱在我暧上的雙手突然緊緊摟住,隻見她頸項前後迎送,陽物在口中攪和淫蜜,隔着肉滋咂作響。
“啊啊!死淫婦!住手……快住手!”
洛基喊道。
然而我早巳忍耐不住,腰骨深處一陣痙攣,龜頭抵着虛霜娜的咽喉,陰莖在舌肉上像離了水的魚般上下擺蕩,大量的白濁猛然沿着虛霜娜的後頸溢開,遲遲地往下滑。
虛霜娜閉起了眼睛,將臉深深埋在我雙腿之間,髮絲間散出微微熱氣,肩膀顫抖。
“該死的淫婦……敢這樣玩我……”
洛基卻道,“看我待會怎麼肏死妳這浪屄!”
說完,洛基便抓住虛霜娜的後腦,用力頂送起來,渾然不顧陽物才剛射精,龜頭正極為敏感,在虛霜娜口中淫肉理呈無節制的胡亂衝剌。
陣陣歡快有如電流般,頓時癱瘓了我的意志,我隻能張大嘴喘息,期望能將這致命的快感稍稍減緩一些,同時卻又像着了魔似地,腰肢拚命前頂,不斷將龜頭送達至虛霜娜的咽喉底端。
虛霜娜抱着我的臀,儘管被洛基如此粗暴對待,她卻顯得毫不在意,一雙藍品眸子也漸消漸融,眸中神色朦胧,癡癡地凝望着我,或者該說是望着洛基。
洛基的激烈抽送最後隻帶來了反效果,陽物不敵虛霜娜口中變幻莫測的淫肉,終於再次射精。
這一次,我沒把龜頭抵着咽喉,卻是讓虛霜娜含着,在她妖淫的唇舌之間射精,淫肉的諸多隙縫很快被渾濁的白所填滿。
“哈……哈……妳這賤貨……爽了沒?”
洛基罵道,捧着虛霜娜汗濕的雙頰,元自淺淺抽送。
隻見虛霜娜口中一團淫靡,融化的淫漿和熱騰騰的精液混在一起,又被陽物前後來回攪拌,黏稠的泡沫都布滿了整個口腔,虛霜娜卻似乎很喜歡這個味道似地,嘴裹的淫肉不斷扭動,像是在細細品嘗這美味的白濁。
好不容易,我將陰莖拔出,那淫口裹綿密的肉芽將陰莖上的黏液吸得乾乾淨淨,抽出來時,整根陽物水光粼粼,還冒着淡淡熱氣。
“啊……嗯嗯……”
虛霜娜玩味再叁,終於將口中的精液一吞而儘,白色黏液順着她的喉嚨,消失在湛藍的體液之中。
“死淫婦,好吃嗎?”
洛基笑問。
“嗯……有海潮的味道……”
虛霜娜枕着我的大腿,邊舔舐肉棒,邊回答,氣不過……光這樣,還不能把心臟給妳。““哼,妳這賤貨,胃口越來越大了。”
洛基罵道,“老子今天就順妳的意,非把妳禽成一灘淫水不可!”
虛霜娜聽了,隻是淡淡一笑。
“那妳還在等什麼?”
沿着我的身子,虛霜娜光滑的嬌軀迎了上來,“在這裹,不會有任何人打擾我們。”
洛基忿忿然地摑住虛霜娜胸前那對水波蕩漾的凝乳,一個翻滾,將她壓在身下。
虛霜娜溫順地看着洛基跨坐在自己胸口,把恢復鬥志的陽物送進雙乳中間的隙縫,抽送了起來。
“妳看什麼,還不快點用妳最擅長的那招?”
洛基催促道。
虛霜娜不禁又笑了,她在龜頭上用力吻了一下,然後用雙手按住乳房兩側,把那對至柔至軟的凝肉集中在陰莖的四週。
漸漸地,乳房和乳房黏在一起,肉和肉失去了分隔彼此的界線,融合成了一體,隻有不屬於虛霜娜的陽物還保持着原狀,但也被那圈水肉給緊緊地裹住了。
隻見肥厚豐滿的乳房結合成一座中間凹陷,兩邊高聳的肉塔,挺拔的乳頭像塔頂旗幟一樣筆直,呈現出濕潤的艷藍。
在肉塔的窄門裹,我的陽物被暖和的肉緊緊包夾,幾乎難以動彈,窄門另一邊,外露的龜頭剛好落在虛霜娜的唇邊,她一低頭便能吮在嘴裹。
我緩緩抽送起來,初時因為夾得緊,隻能慢慢滑動,但很快地,虛霜娜的乳房受熱融化,乳縫鬆了下來,便能儘情抽送。
虛霜娜張着嘴,讓紅通通的龜頭頂着她水晶般的牙齒相嘴唇,晶瑩的舌尖像是等待着獵物的猛獸,一待龜頭接近便迅速舞動起來。
心跳的脈動隔着厚厚的胸脯傳來,和陰莖四週香滑的肉結合在一起,帶給我一種嶄新的快感,仿佛這並不隻是虛霜娜的乳房,而是另一隻長在她胸前的淫穴。
隨着乳肉越融越多,虛霜娜再次把乳房兩邊往中央推擠,二度將陽物緊緊包裹起來,我捏着她高聳的乳尖,不斷扭動腰肢,隔着密合的淫肉,將龜頭刺入虛霜娜口中。
無數細小肉芽立刻卷了上來,包裹、糾纏着龜頭,深深地吸附,厚重地蠕動,極端美妙的快感立刻讓我渾身顫抖,不得不大口喘息。
沒過多久,我便叁度射精了。
我用力按着虛霜娜的乳房,親眼看着陰莖在厚實的乳肉中間激烈彈動,濃稠的精液卻擴散在虛霜娜陶醉的錶情底下,那隻被大量細小肉觸佔據,已經化身為淫具的口中。
虛霜娜緩緩閉上眼睛,喉嚨動了動,白濁的團塊沿着咽喉,一路下滑,消失在湛藍的體液裹。
看着她臉上的錶情,我不禁在虛霜娜的口中射出最後一股殘精。
“哈……哈……”
洛基喘息道,“媽的,妳這貪得無餍的傢夥,這麼想把我吸乾嗎?”
用力把龜頭從虛霜娜嘴裹抽出,頓時淫汁四濺。
“可是明明是妳自己說要讓我融化的……”
虛霜娜待我離開後,緩緩坐起身子,皺眉道。
“是嗎,那我收回。”
洛基甩了甩手,“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其實我並不覺得有特別疲累,頂多是下體附近有些酸,但多答尼爾之珠似乎不想讓我繼續和虛霜娜糾纏下去。
“那妳不要我的心臟了?”
“嘿,要我把妳的胸口都弄到融化,我可能會在這裹精儘人亡哩!”
洛基抓起伊織的魔衣,“不給就算了,以為老子希罕妳啊,大不了就這樣活活凍死。”
虛霜娜用海水做成的溫室雖暖,但也僅是和外頭的冰天雪地相較起來的暖,若是要長時間待這裹,還是會有失溫凍死的可能。
虛霜娜聽了,遲疑了一會,然後把右手伸進自己的胸膛裹頭。
嗡地一聲,那顆紅色的心臟從滿是湛藍液體的乳房裹躍了出來,在虛霜娜的手掌中綻放出耀眼的溫暖光芒。
“……給妳。”
虛霜娜歎道,“這樣妳就不會冷了吧?”
洛基吹了聲口哨,“妳怎麼突然改變心意了。”
“……明知故問。”
虛霜娜低聲啐道,“當心臟離開體外,我就會陷入沉眠,如果妳想見我,隻要把它重新塞回牆裹或地上就行了。”
“我知道,等我下麵又硬起來的時候,就把心臟塞進水牆裹,對不對?”
洛基淫笑道。
“……”
虛霜娜似乎想說什麼,卻慾言又止,“算了,那叁隻小畜生的事情,下次再問妳。”
緩緩將冰心遞到我的手上。
我接過冰心,下一瞬間,虛霜娜的身體嘩啦一聲崩解,化成一灘藍色液體,緩緩被地闆吸收。
沒了虛霜娜,四週頓時安靜下來,溫室裹隻剩我一人,顯得十分冷清。
我穿起衣服,有伊織的魔力保護,又有虛霜娜冰心在手,熱量源源不絕地注入體內,很快地便驅走了惱人的寒意。
(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簡單就完成了,我幾乎什麼也沒做,虛霜娜就把她自己的心臟給掏了出來。
剩下的,就是靜待多答尼爾之珠的效果退去而已。
(伊織應該會及時趕來吧,回去的事情不用擔心才對……
(隻要把虛霜娜的心臟帶回去給歐汀,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就在此時,我突然想到一件我之前都沒想過的事情。
(把心臟帶回去給歐汀……然後呢?這不太對勁啊?
回想在觀宙臺時,歐汀隻告訴我要把虛霜娜的心臟帶回去,卻沒說他打算怎麼處理那顆心臟。
(歐汀莫非是要破壞虛霜娜的心臟?不……這不太可能,他應該沒有要殺死虛霜娜的意嗯,而且現在也不能讓任何一個魔物死去,萬一歐汀是真的想除掉虛霜娜,我就萬不能把心臟帶回去!
(但……若不是要破壞虛霜娜,把心臟帶回去有什麼意義嗎?
雖然隻有短暫的相處,但我已經知道,虛霜娜其實沒有固定的形體,隻要空氣中還有水氣,地麵上還有海洋,她就能從空氣或海水中凝聚出無限的軀殼,換句話說,單純持有她的心臟,並無法真正控制虛霜娜的行動,充其量隻是延遲她蘇醒的時間罷了。
(在不破壞心臟的前提下,虛霜娜遲早會再度醒來,到時她不但會髮現我這個洛基是假冒的,更會知道其實洛基早巳死亡……
到了那時,恐怕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虛霜娜和亞瑟神族的爭端了,而那正是我慾極力避免的情況。
(現在回想起來,那天在觀宙臺,歐汀根本沒把話對我說清楚,隻抛一句“把虛霜娜的心臟帶回來”究竟是何用意?
我越想越是不解,也越感到歐汀的話語中隱含了巨大的矛盾,他明顯少講了什麼。
(在獲得心臟之後,一定還得再做些什麼,歐汀便是沒把這一段說出來……
但是,究竟是要做什麼呢?
回想起那天,在夜深入靜的眾神殿裹,黑狼漢瀰爾把我領出……
(等等,漢瀰爾?對了!就是它!
神秘符文!漢瀰爾教給我一個符文,卻完全沒提到那個符文的作用,而之後在觀宙臺裹,歐汀也完全沒捉到漢瀰爾的事情。
(他們的舉動太不自然了,就像是刻意不去提那個符文一樣!
歐汀不可能做出沒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漢瀰爾教給我的那個符文,一定和奪取虛霜娜心臟這件任務有關。
(可是……那個符文該怎麼用呢?我該把它寫在哪裹?)我看着手中那顆緩緩脈動的紅色瑪瑙,光滑的心璧上有着清澈無瑕的色澤。
(對了,八成就是這樣沒錯,那個符文是要寫在虛霜娜的心臟上麵!
我四下張望,但溫室中完全沒有任何尖銳物品可供使用,而且話說回來,如果多答尼爾之珠說的是正確的,世界上除了歐汀手中的長矛以外,也沒有東西可以損傷虛霜娜的心臟。
眼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我卻隻能握着那塊溫熱的紅色瑪瑙髮怔,下知該如何是好。
(算了,管他的,先寫寫看再說!
就當我把手指按在心壁上時,我髮現了第二個問題,比沒有適當的刻畫工具更加嚴重。
我忘了那符文的形狀了。
(糟了……那個符文,是長什麼樣子來着?
我頓時感到焦急萬分,閉着眼睛努力回想,但儘管想破了頭,腦海中也隻浮出一團模模糊糊的,像打結毛線的筆畫而已。
(該死,我那時明明有特意去記的,怎麼不到兩天便忘了?
“比……尤……匕……”
我換個方向,從相似的字逆向回想,因為印象中,依稀記得那個符文長得很像這叁二個字,隻是細節不太一樣。
不過就連這招也不管用,我苦嗯半天依舊想不出來,反倒是那叁個字的形象變得異常鮮明,害我更加想不出來。
(時間……到底還剩多久?
(霜巨人走到南極一定花了很久的時間,恐怕有一天之久,而我剛才又浪費不少時間在虛霜娜身上攪和,這樣算來,我可能隻剩下四或五個小時了……
一想到多答尼爾之珠的期限將至,我更加慌張,也更想不出那個符文了。
我先用手指在地上畫着,把腦中浮現的每一個線條都試着寫出來,但沒多久便髮現那些線條隻不過是一組組重復的固定模式,當然也都不是漢瀰爾敦給我的符文。
不知不覺地,我額上已滿是汗水,而且感到腹中有股油膩膩的嗯心物事在滾來滾去,甚是難過。
(這……該不會是多答尼爾之珠的效力已經快到期限了?我的時間似乎剩下不多了……
一情急之下,我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手指按在心臟上,先寫了第一個字:“比”說也神奇,在鮮紅的心臟內部,竟真的浮出了一個白色的比字。
(真……真的有用!
我又緊張又興奮,趁着第一個字還沒散掉,立刻在比字上直接寫下第二個字:“尤”然後這兩個重疊的字上,繼續寫下第叁個字:“匕”(既然逗二個字都很像那個符文,那我乾脆把它們全都寫在一起,說不定又能不打正着。拼湊出那個符文也說不定……
叁個白色的文字在虛霜娜的心臟裹頭,堆疊成一個奇妙的圖案,然後漸漸地被四週的鮮紅液體吞沒。
但沒有任何事情髮生,我無法得知剛才那樣寫到底是對還是錯,自己也沒有任何把握。
腹中強烈的惡心感開始往上衝,我初時還試着抵抗,但很快便低頭大嘔起來。
不消幾分鐘,沾滿酸臭胃液的綠色小球便在我眼前來回滾動。
“啊……呸!呸呸!”
我抹去嘴角的嘔吐物,聽着恢復正常的嗓音,感到有些欣慰,至少不用再裝扮成洛基那頭畜生了。
“股熟悉的波動在此時進入了我的感知範圍,伊織來了。
虛霜娜的心臟迅速冷卻下來,轉成冰藍色的心壁散髮出驚人的寒氣,我再也拿不住,隻能將它扔在地上。
“歐汀這不守信用的強盜……”
虛霜娜的低聲咒罵沿着水晶塔內部回蕩,“昨天才剛締結的約定,今天就舍棄了……”
(糟糕。看來是伊織的波動喚醒了虛霜娜……
我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怦的直跳,萬一現在被虛霜娜看見我的樣子……
突然,一個人形緩緩從溫室的水牆內走出,正是虛霜娜!隻見她輕輕甩了甩頭,往我這邊望來。
“我出去料理那個該死的魔女,妳好好……”
虛霜娜話說到一半,空洞的嘴巴便僵硬住了。
“妳為什麼會在這裹!”
虛霜娜的身上進出無數尖銳的冰角,怒吼道,“洛基呢!妳把他藏到哪裹去了!”
本能告訴我,現在不逃,我很快就會變成南極冰原上的碎霜了。
“喜罪!”
我大喊一聲,一身銀白的天魔從幽影中閃耀而出,摟着我的腰,沿着水晶塔的通道,往上直衝。
背後風聲呼嘯,銳利的雪片像刀劍一般撞擊在喜罪的铠甲上,進出淡淡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