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一行囚車來到蘇州,將眾死囚關入死囚牢。不期遇到寒山二尼也在牢中服刑,紫煙與她二人原有些過節,但此時皆為臨刑之人,也就不計較什麼了。
蘇州城秋後處決罪犯的告示剛剛貼出,滿城人民即奔相走告。淩波仙姬及寒山二尼都是蘇州傢喻戶曉的名妓,從前花費重金也難見一麵,如今正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誰都意慾免費欣賞一下久負盛名的美女受戮之情景。
因此施刑那日全城內外萬人空巷,都聚集在罪犯遊街示眾經過之處。刑場早已布置停當,就設在當年紫煙的紅樓閣前麵廣場上,此時更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清晨,女囚起床不久,監門響處獄卒高叫,將寒山二尼提出監去。不久又是一陣吆喝,將原蘇州監獄的五名女牢子押出監牢。紫煙心裹非常明白,自己在蘇州犯的案,必在此處斬殺無疑。果然鐵門聲響,獄卒高叫紫煙名字,將她帶到外麵小屋,送進早餐,有酒有肉,雪白的米飯,監中很少有這種待遇。
一名獄卒對她說道:“恭喜您了!吃飽了好上路。”紫煙心中明白,這是最後一餐斬酒殺飯,心中撲騰了一陣,哪裹吃得下去。收拾完畢,進來二名女卒,幫她梳了頭髮。紫煙生性愛美,好打扮,又抹了胭脂、口紅,還畫了眉。這才用一麵枷鎖了,推出監牢,押上公堂。
劉公驗明正身,用筆判了一個“剮”字,衙役開了枷,把人犯推到堂口。眾人一起動手,將上下衣服扒個精光,按住脖子,把雙手扭到背後,捆綁結實,把標子沿腦後光脊梁溝用力插下。由於繩索綁得太緊,紫煙感到一陣撕皮裂肉的疼痛,慘叫道:“痛死我了!快殺了我把。”
眾人哈哈大笑道:“殺是要殺的,但不能讓妳死得太痛快,先得遊街示眾,讓大傢看看妳的醜態,然後叫妳嘗嘗淩遲碎剮的滋味,哈哈………”
眾人把她擡上木驢。這個木驢乃是一輛小車,上麵立着一根木柱,將人犯綁在木柱上,在小腹及臀部繞上一圈橡皮筋,上麵捆着一根寸半粗的圓木棍,將木棍塞進女犯的陰道,隻要菈動橡皮筋,木棍就在陰道內來回抽動,這是對淫犯的懲處。
一切擺布完後,才將木驢推出大門。隻見寒山二尼及五個牢子早已被剝光上身,五花大綁,插着斬標,一字兒排在那裹。接着一陣炮響,衙門大開,兵士先行,鑼鼓齊鳴,劊子手押着人犯,官員隨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奔大街遊來。
街道兩旁,人如海潮,挨肩接踵,都伸長了脖子,向街心望去。隻見七名斬犯,一個個晃動着高高插在腦後的斬標,反剪雙臂,由兵士和衙役押着慢慢地通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五名牢子,對這種陣勢已見過多次,不過當年是耀武揚威的行刑者,今天是垂頭喪氣的受刑者,除了小丫頭週慧英愁眉苦臉、麵色蒼白外,其他四人卻很平靜;那寒山二尼一向嬌生慣養、享樂腐化,那見過這等場麵,早已癱軟得如爛泥一般,尤其是西尼元因一上綁就嚇得大小便失禁,濕透的褲襠及褲腿髮出陣陣騷臭氣味。
最後推過木驢,上麵綁着赤身裸體的淩波仙姬。
但見她人近中年、風韻不減,雖然命在旦夕,但那一雙媚眼左顧右盼仍不免勾人心魂,齊腰的長髮紮成一束,從腦後繞到前胸,垂放在兩個乳峰之間,兩隻乳房飽滿挺立,陰毛十分茂盛,黑壓壓地鋪滿了小腹,兩手緊緊地反綁在背後,卻從腋下呲出一大撮黑毛,兩條修長的大腿被儘量分開,暴露出來的陰道裹塞着木棍,黑紅的陰唇濕漉漉地翻在外麵。
眾人紛紛議論:“妳看她那乳房和陰毛,便知是個淫蕩的女人。”
生性好淫的王紫煙,自杭州起解以來都未受到性的刺激,早已是乾柴烈火。
木棍在陰道裹的抽動,一陣美感流過她的心靈,立即髮生了反映,扭動着身軀,搖晃着嬌首,做出種種淫姿浪態,微微張開櫻嘴,哼出幾聲淫聲蕩調,當高潮到來時竟不叁不四地說出許多淫穢的語言,真是醜態百出。
觀眾看見不覺哄然大嘩,有人說她無恥,有人說她可憐,有人笑她,有人罵她。左右官員及衙役實在看不下去,遂用一條布帶象馬戴嚼子似的勒住她的嘴,在腦後拴緊。
一行人由南門遊到東門,再到北門,最後遊到西門。遊完四門,這才將人犯通統押到刑場,等待處決。
刑場上更是熱鬧非凡,裹叁層,外叁層,密密麻麻。眾兵士散開,站到自己的崗位上,官員們也各自落座。
這才聽得一陣炮響,首先將東尼丘貞押到刑場中央。
此時的丘貞已嚇得半死,癱軟着任人擺布。跪在一個大木墩前,拔去斬標,將腦袋側放在木墩上,手起刀落,首級滾到一個竹筐中;西尼元因,麵無血色,錶情呆滯,下意識地走向木墩,小便再一次不自覺地流出,順着褲腿撒了一地,在木墩前跪下,如法炮制,斬下首級滾入筐中。
女牢頭古麗虹到是十分平靜,麵不改色心不跳,左右看了看,微微一笑,才將腦袋安詳地靠在木墩上,閉上雙眼,刀光一閃身首分離;楊子芹黑黑的臉上放出激動地亮光,大叫一聲:“二十年後,老娘再來!”引頸待刑。
毛盛君、呂林秀在楊子芹的豪氣感染下,也無所畏懼地走向木墩;隻有週慧英,年幼膽怯、滿麵淚痕、失聲大哭、高叫饒命。任其如何掙紮,仍被劊子手拖向木墩,逃脫不了一刀之苦。
施刑完畢,血泊中七條無頭屍身或伸、或曲、或仰、或俯雜亂地躺在地上,一筐人頭則擡去給監斬官驗查。
過了一會,幾個劊子手把紫煙從木驢上擡下來,綁在預先埋好的殺人樁上。
這是二根搭成“人”字形的圓木,紫煙的腦袋被壓放在“人”字的尖頂下,兩條胳膊從圓木前繞過捆在身後,兩腿張開分別綁在兩根圓木上,將下體完全暴露在觀眾麵前。
又濃又黑的陰毛像一片叁角形的芳草,蓬蓬鬆鬆地長在雪白的肌膚上。拔去了插在陰道裹的木棍,紫煙早已春潮氾濫,以往過度的性交使她那兩片紫黑的陰唇習慣性大張着,露出裹麵鮮紅的嫩肉,一股黏黏糊糊的騷臭液體從陰道流出,順大腿根流下。
又聽得一陣炮響後,一個劊子手手執短刀走向殺人樁,用刀麵拍拍紫煙的麵頰,笑着說道:“妳取了個淩波仙姬的美名,其實是個惡毒的淫婦,今天我把妳辦事的傢夥全割了,看妳還能勾引男人嗎?”
說着左手揪住紫煙的右乳頭,右手拿刀向上一勒,把一隻肥大鮮嫩的乳房硬割了下來,紫煙殺豬般慘叫一聲,頓時昏死過去。用涼水噴醒後,又割去了另一隻乳房,接着又割去了她的陰唇和帶有陰毛和腋毛的皮肉。
換了一個人上來解開勒住嘴巴的布帶,用鑷子拽出舌頭,一刀便割了。又上來一些人一塊一塊地割手臂上的肉、大腿上的肉、屁股上的肉。紫煙痛得死去活來,從聲嘶力竭地慘叫變成無可奈何地哀嚎,最後隻剩下有氣無力地呻呤。直割得體無完膚,遍體流血。
這才走上一人,抓着長髮,擡起那棵垂死前已低俯在胸前的嬌首,說道:“讓我們看看妳這淫婦的心長在甚麼地方,是不是一棵黑透了的心。”說着用刀剖開了她的肚皮,從心口直剖到小肚子上,五臟內腑洶湧而出臭哄哄地流了一地。
劊子手在腑臟中摘出那棵心肝,挑在刀尖上,又把它剖成幾瓣,仔細看看,搖搖頭笑道:“想不到這淫婦的心還是紅的。”
觀眾先前還看得十分有趣,後來就慘不忍睹紛紛後退。經過殘忍的剮割,芳魂早已逝去。
這時走上一個兵士,揪着頭髮,割下了她的首級,提着向四週觀眾舉了舉,才拿去交令。忽然一場驚心動魄的場麵髮生了。不知從那裹放出幾隻惡犬,向紫煙殘破的屍體奔去,爭奪那皮肉肚腸吃,吃完了地上的又啃身上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無頭的屍身隻剩下一個空骨頭架子。
劊子手將紫煙的人頭插在殺人樁上示眾。眾兵丁官員這才打道回府,觀眾紛紛散去。算來連斬帶剮足足二個時辰。
紅樓閣前的廣場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隻是在樓前中央圍着一群人,指指畫畫高談闊論。他們前麵木柱上綁着一具可怕的骷髅骨,上麵卻放着一棵美麗的首級,麵容依然嬌好、嫵媚而動人,但那一雙媚眼半睜着已失去了迷人的光彩,甜美的小口微張着,半露出二排因抽大煙而微微熏黃了的牙齒。
離紅樓閣不遠的鬧市街口,在樹枝上掛着五棵人頭,用繩子栓住頭髮結成一串,隻見她們一個血肉模糊、一個直眉瞪眼、一個愁眉苦臉、一個龇牙咧嘴,還有一個肌肉扭曲,一個個形象十分恐怖。
寒山二尼的首級,用木盒裝着掛在城牆上。據傳寒山庵求子最靈,吸引着不少善男信女燒香拜佛。今天看着他們崇敬而神聖的曾為之頂禮膜拜的偶像,人頭高懸,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事後又傳出,蘇州人公認的清純少女西尼元因,死後褲襠裹滿是腐臭的糞便,更是使人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