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白天,兩個姑娘除了初次嘗到釘拔指甲的滋味之外,幾乎沒有再受刑,這對她們而言是難得的喘息機會,我和小澤去地窖走廊盡頭的牢房裡帶她們的時候,兩個姑娘都反剪雙手靠牆坐着,身邊的兩個憲兵事先得到要通宵審訊的通知,於是在半小時前就把她們叫醒,喂了些吃的,還喝了肉湯,止疼片的作用肯定已經過去了,我看見長發姑娘不住地看她那血糊糊的腳趾頭,皺着眉頭咬着嘴唇輕輕哼着。
她們看到小澤進來,都顯得很緊張,我想這是很自然的,在這兩天多的時間裡,小澤給她們的印象一定很深,小澤若無其事地菈了把椅子坐在她們對麵“今天晚上你們要辛苦了”
他看兩個姑娘有點迷茫,便笑着解釋道“哦,辛苦這個說法不合適的,應該是我們要辛苦了”
他指了指我和他自己,接着說道:“我們還有好幾個人在旁邊等着你們呢,今天晚上如果你們不說的話,就不會停下來的”
兩個姑娘明白了,她們低下頭,沒有作聲,圓臉姑娘的肩頭在微微的顫抖,長發姑娘沒有什麼反應,小澤惡毒地補充了一句:“你記得嗎?我說過你還有十九個指甲”
長發姑娘明顯地打了兩個寒碜,腳不自主地往自己身子縮了一下,但馬上她就令小澤有些意外的擡起頭,看着小澤一字一句地說“可是,隻有十九個呀”
小澤盯着姑娘,一時間傻了,他想了想,又看了我一眼,我說軍曹還在等呢快點過去吧,小澤惡狠狠地說:“好吧,母狗,嘴夠硬的,那你們就站起來走吧,不行就給我爬着過去”
長發姑娘艱難地站了起來,翹着腳趾頭彎身扶起了自己的同伴兒,我們側身讓她們先出門,尾隨着她們沿着走廊慢慢向十幾米外的刑訊室走去,在刑訊室的門口,她倆明顯停頓下來,這個房間對於她們來說是那樣的恐怖,我從姑娘的肩頭望過去,裡麵岡田軍曹和掘井等四五個人已經或坐或站地等着呢,看到兩個姑娘出現在門口,掘井嘿嘿地笑着做了一個請進的姿勢,兩個姑娘遲疑地站在那裡,她們實在是難以邁出這一歩,一時間所有人都這樣對峙着~我這時看着長發姑娘渾圓的後背和屁股,逆光中顯得很光潔,曲線非常誘人,隻有背上有幾條烙印,突然這個完美的裸體踉跄着栽倒在門內的地上,這是小澤狠狠的一腳踹在姑娘的腿彎處導致的。圓臉姑娘也被推搡進去。長發姑娘想爬起來,但由於反剪着手,加之腳上的劇痛使她放棄了,她隻好勉強斜着坐在那裡,圓臉姑娘站在那裡,意識到自己這樣一絲不掛的被默默盯着看,感到不知所措,便慢慢地靠着自己的同伴兒蹲了下去。
岡田軍曹清了一下嗓子,條理清楚地說了起來:“你們看啊,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到這個程度,也是很可惜的嘛,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打仗啊,不得已的,如果不是急需口供,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對待你們”
“上午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除你們以外,你們的同事們死的死,招供的招供,堅持下去沒有什麼意義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
“好吧,我再提示一下你們,你們的身份還是學生呀,雖然學的是諜報,但也畢竟還是學生嘛,昆明的軍校吧”
“是的”
長發姑娘擡起頭回答了一句,軍曹有些興奮起來“念了幾年哦?”
“嗯,叁年,她兩年了”
“沒有畢業吧,就排派出來參加行動了呀”
“嗯,怕晚了即趕不上打鬼子了”
“哦,這個,呵呵,會用電臺吧?”
“。。。”
“龍陵的電臺是你們在用吧”
兩個姑娘都有些不安,長發姑娘移開目光,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趾,她那被拔掉趾甲的腳趾頭已經腫了起來,上麵的血已經乾透了。
“我們不要繞圈子了,我們要查到那個電臺,我們呢。。。”
“電臺是我們在用”
長發姑娘突然打斷了軍曹的問話,軍曹一怔“好呀,你們在用,在龍陵是嗎?”
“嗯,是的”
“那裡還有什麼人”
“其它小組的人都在那裡落腳”
“呵呵,很好,有多少人?地址是多少?”
“人不少的,地址,我不想告訴你”
軍曹本來問得興致很高,都已經站起來彎着腰走到姑娘身邊了,但被這一句給堵在半道上,一時語塞。
“那你呢?小姑娘”
圓臉姑娘也罕見的擡起頭迎着軍曹說道“我也不想告訴你”
直到在軍曹叫罵着催促我們開始狠狠乾之前,她們再也沒有說什麼了。
這一晚上施加在她們身上的暴虐,有很多是我用文字無法準確描述出來的,但大致的情況還是記憶猶新的,她們頭腳交錯地並排綁在鐵床上,小澤說這樣可以體會到同伴的腳趾就在臉旁,施刑的過程中,我們不斷把她們的臉壓向同伴腳趾所在的那一側,花了叁個多小時,兩個姑娘的雙腳都被搞得血糊糊的,釘的時候大腳拇趾用的是釘子,其它的用的是竹籤,雖然大拇趾一根釘子下去就豁開了,但竹籤子很細,所以就算最小的趾頭也釘了5根進去,釘進去再拔出來,然後才用鉗子去拔趾甲蓋兒~~~手暫時沒有動,那是因為搞到最後幾個腳趾甲時,兩個姑娘都很容易昏死過去,而且需要用了很長時間才能讓她們恢復清醒,所以這種酷刑暫時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接下來按照小澤的提議,是灌辣椒水,就在鐵床上接着進行這個歩驟,灌得最多的時候,兩個姑娘肚子漲得跟七八個月的孕婦一樣,我十分厭惡這種刑法,因為弄得又臟又亂,要收拾屎尿和嘔吐物需要很長時間。大致清理了一下之後,我們就用鐵棍纏上電線頭深深插到她們的下體裡通電。
小澤還別出心裁的用大瓦數的燈泡塞進她們的陰道裡點亮,還是那種橫綁在鐵床上的姿勢,接上電的燈泡往大大敞開的下體裡塞了進去,這種慢慢漸強的烙燙效果很好,圓臉姑娘一度已經求饒了,但從她下體把粘着幾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燈泡拽出來之後,她卻閉着眼不再吭聲了,於是再塞進去,她還是會求饒,但我們隻是關掉電源而已,她喘過氣後還是沒有招供,於是便一直乾到她昏死過去。同樣長發姑娘也被這燈泡搞得昏過去好幾次,隻不過她除了發出持續不斷的野貓發春似的怪異叫聲外,連哀求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這次我們用了半瓶薄荷油灌到在她們的鼻子裡才把她們弄醒。
後來我們幾個試過這個東西,不過我們是攥在長着老繭的手裡,堅持時間最長的是掘井,握住時間達到半分鐘,他呲牙咧嘴的挺不住了,鬆開手後還起了泡,我難以理解這兩個姑娘在全身最嬌嫩的私處被塞進燈泡之後,還能挺住那麼長時間?!我清楚地記得長發姑娘至少熬了叁分多鐘才昏過去,她到底怎麼熬過那叁分鐘的?在那段時間裡,她在想什麼?
還有一些酷刑我確實記不起來了,好像用鉗子擰了她們,還有就是用錐子把她們的陰唇紮穿了十幾次,兩個姑娘嗓子都哭叫啞了,體力也基本耗盡了。
不知不覺已經淩晨4點多了,我們累得散坐在屋子裡,神智有些不清了,看着兩個同樣神志不清的姑娘,完全不知道下一歩該做什麼了。說實在的,我相信屋裡的人大多數都很可憐這兩個姑娘,這兩天對她們這樣年紀輕輕的姑娘的施刑,真是一種令人發指的行為,至少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這樣的場景,她們的身體被各種難以想象的酷刑持續摧殘和折磨,但我們也都清楚,我們必須要乾下去。
失望和憤怒使岡田軍曹頭昏腦漲地在屋子裡轉悠,突然他停了下來,褪掉短褲,示意我們把長發姑娘解開,這時我們才想起來,軍曹這是第一次要乾她們,長發姑娘身子很軟,解開後就那樣癱在鐵床上,軍曹輕而易舉地就分開她的兩腿,在乾她的過程中,兩個姑娘不住地哭着,我們也陸續上去乾了,而且後來還叫了七八個值夜班的人來幫着乾,我回想一下,從兩個姑娘被捕至此,到今晚我一共乾過5次了,叁次是長發姑娘,兩次是圓臉姑娘。
當軍曹第二次騎到長發姑娘身上的時候,由於間隔時間太近,他這次失敗了,懊惱之餘,長發姑娘的一句話導致了她們之後一天的慘劇。
“老鬼子,沒用的老鬼子”
我看見軍曹的脖子都漲紅了,他哆嗦了幾下,晃了晃頭,然後楞了半天。
“把她們送到181聯隊炮兵陣地上去,快去,巴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