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atching you fell in love with me watching Casablanca Holding hands neath the paddle funs in Ric“s candle-lit cafe和她邂逅的當晚八點,儘管並不認為她會前來赴約,我還是準時到達統領百貨;九點鐘左右,我在無奈中放棄等待。
由於這是個可預期的失敗,我隻不過覺得有點鬱悶,真正打擊我自信的,是接下來的一個禮拜中,她不隻沒有打電話到公司,也沒有按過我的行動電話號碼。無計可施的我似乎隻能用苦笑安慰自己,讓這段往事在思緒裹沉澱。
北緯38度半的案例,使我整個星期無精打辨,甚至沒有興致找其他女人解悶。在檢討中我似是而非地得到一個領悟:對於女人,最好不要太過自信。
點唱機幽幽播送的。Casablanca和暫時停頓的思緒同時沉寂下來,我的神志缥渺地回到PUB裹,麻木地掏出一枚十元硬幣塞進投幣口。A-37是這首歌在點唱機裹的編碼,一再重復按這幾個號碼的我再熟悉也不過如此,不必搜索歌單曲目。
我把手肘靠在點唱機的最高點,透過壓克力闆看着年份久遠的單曲唱片送上唱盤。沒有多久,Casablanca的旋律就重新傳送出來,遍布在整傢店裹。
這傢PUB其實一點特色也沒有,喜歡待在這裹殺時間,理由就是這部老式點唱機。即使CD淘汰了傳統唱片,點唱機也被迫產生革命,它還是與世無爭地陳置在店裹的角落,守着手寫的曲目、髮黴的老歌、斑剝的外殼和夕陽般的生命。
點唱機的生命和這傢位於東區巷弄的PUB有着極為相似的宿命。這裹的特色是古老和陳舊,不是熟客恐怕很難髮現它的存在。然而它對臺北的意義不僅是一個古老的聚落,也是一座冷眼旁觀的銅像。它不但見證東區多年來的改變,也用新新人類的生活觀點豐富它的見聞。
認識她以後,我幾乎沒有答應任何女伴的性邀約。僅有的對象,是從我出院以後就不曾見麵的珊珊。
我把即將燃燒殆儘的煙頭彈在地上,嗅着空氣裹陳腐的味道,想像微菌盎然的生態。我的憂鬱隻適合獨自品嘗,外界的人事都無法乾涉我的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