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曰∶缺月掛疏相,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飄渺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請郎初省,揀盡寒枝不願與,軟香錦帳陣。
卻說林玉回來,黃氏不讓其進房,得往自己床上去睡下,不在話下。
且說陽武見天色尚早,得敲到窗友李正傢,坐了一會,吃了些早飯,才回傢去,姜氏見了罵道∶“小賊囚!這兩夜在那裡躺着,小小年紀,這等放肆了!昨日你姨丈差人來請你,不知有甚正經話,我怕他知你夜不歸傢,不長進,後來不將女兒與你了,得說你於同學朋友傢會文,不曾回來,你今日還不快去哩!”
陽武道∶“孩兒實是會文,晚了不得回傢,是不曾先禀母親,是孩兒的不是。”那姜氏也就不言語了。
陽武領了母親之命,要去見耿姨父,因夜裡不曾睡,眼色模糊,怕姨丈看出來,不好意思,依舊走到李傢來,打點一下,借書房睡睡再去。
睡了一會,李正取些酒出來這他吃,陽武吃下幾盃,謝了自去,走了幾歩,想道∶“這時節已午後了,不好到姨丈傢去,且自回傢,說姨丈不在傢,不曾進去,明日再去不遲。”到傢與母親說了,一夜晚景休提。
次日起早,梳洗完畢,抖擻精神,又換了件新道袍,指望見過了姨丈,借故見見姨娘就好求見雲芝了。
一歩歩走至耿青山傢,教小厮通報,姨丈吩咐請進中堂。陽武洋洋自得,歩到庭中,見裡麵有五、六個十七、八歲讀書童生,正守廳上會文。耿青山見陽武進來,迎着道∶“方才又讓小嬌到府請賢甥,來得正好,今日有幾個門生在舍校藝,特約賢甥到此,也賜教兩篇。”
陽武道∶“前日聽見姨丈召,因在李正傢會文,不曾來得,今早特造請命,但不曉得是會文,不曾帶得紙筆。”
耿青山道∶“有有有。”遂將自己筆硯拿與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陽武與眾生一一都作了揖,看柱上所貼題目∶第一是夫子之文章可得而聞也,第二是從其時考之則可矣。心中想道∶“這二題,我前日才做過,倒也做得得意,不如一揮而就,驚驚我姨丈,然後求見姨娘,再求見錶妹,料無不允之理。”想到此,陽武磨墨借筆,不經思索,寫成錦繡文章,頭篇打個草稿兒,次篇已成竹在心。己刻時候,他人一篇未就,陽武兩篇俱完,送與耿青山看了。
耿青山十分欣賞道∶“倚馬雕龍,賢甥不愧一語驚人,壯氣衝天,指日可待。”這五、六個門人,卻麵麵相觑,以為奇事。陽武見他姨丈這般稱賞自己,就說要見見姨娘與錶妹。
耿青山心中高興,隨即領了陽武,到內室來,請姨娘相見。那姨娘打從房裡,轉移蓮歩到外房見了。耿青山道∶“外甥小半完了兩篇文章,又做得極好,真是一代才子,外麵童生們尚未完篇,你二人留在外房坐坐罷,我要往廳上看他等文本哩。”
陽武遂言要見錶妹,有好幾年不見了,請姨丈說聲。耿青山道;“兩姨兄妹,況小時常見過,奶奶你請出來見見不妨。”你道耿青山肯讓錶兄妹相見,原來他心上,已是看中了陽武,願招他為女婿,不止一日了,偶然門人裡,有一姓吳的,年紀比陽武大些,也會做文本,故此假說會文,考他兩個,果然定個高低,便要定東床之選,今見陽武文本,又快又妙,那耿青山已決意招他為婚,就滿口應承,教女兒出來相見。
莫說姨丈往外去了,姨娘吩咐∶“請姑娘出來,錶兄在此要見。”丫頭們,叁叁二二,一齊傳話,請雲芝出來。陽武坐於外間,聽得環佩叮當,料是錶妹來了,舉目往裡一看,不覺神搖目奪,果然好個女兒。見雲芝,眉黛春山,目漲秋水,膚凝膩脂,臉暈朝霞,豐姿婀挪,體態娆嬌,卻似魂飛天外,幽香陣陣透疏,叁寸金蓮,緩歩徐來。
陽武遠遠見了,心裡想道∶“世間有紫依、玉珍、黃氏,又有這錶妹,真正個個比過王嫱,賽過西施了,若得這幾個為妻,也不枉了天生我這才子。”雲芝腳小,走得不快。陽武先立起身等她,舉頭又見扶她的一個丫頭,亦有七、八分姿色,越加詫異,看着錶妹已到姨娘身邊,忙深深作揖道∶“妹妹許久不見了。”
雲芝堆着笑,答道∶“正是,久不會了,請坐。”陽武一心想着錶妹,忘記已離坐椅二、叁寸了,竟坐下去,忽的跌在地上。母女二人與丫頭們,全掩口而笑。惟有雲芝聰明異常,知道他出了神,不是失措跌的,急喚雙兒,快扶起王大爺來。雙兒就是雲芝的丫鬟,十四、五歲,忙走近前,把陽武扶起。
陽武見到她,心下想道∶“慚愧,又得個美人持我。”立起身來道∶“忘記椅子遠了,失腳一踩,姨娘妹妹莫笑。”
雲芝道∶“哥哥跌得重麼?”
陽武忙道∶“不妨,不妨。”
雲芝原曉得爹爹要招錶兄為婿,今日見他長得這般好,亦十分喜愛他。言語中,兩個好不親熱,二人正說得興起,忽然外邊傳話,請王大爺廳上去。原來耿青山見外甥文本高妙,心中甚是歡喜,眾人之文本,卻不甚關心了。
耿青山道∶“舍甥王仕斌從不曾與賢友相敘,今口一篇罷了,明日補完次篇,且便酌敘敘罷。”故此請出陽武來,且自吃了午飯。當下僕人暖酒伺侯。
吃酒中有個姓的,喚做同軒,就住在耿傢間壁,其父者才,字墨文,江蘇人,有巨萬傢私,住在臨清已四代了,這一帶,其為第一富戶,傢中有大廳大樓園亭,也略像模樣,因見耿青山是察生選貢,每常趨奉他,就教兒子同軒拜之為師,這同軒也做得幾句時文,十六歲已進歩,此時已二十一、二光景,樣樣甚有其父為富不仁的意思,一件好,極歡喜結交朋友,若遇到說得來的,就肯破鈔留他住,請他吃。
席間,這同軒見陽武年紀又小,容貌又好,做文本又快又妙,心中慕,便對業師耿青山道∶“傢父要請一位好友,和門生讀書,不知王兄肯從否?束修是傢父肯從原的。”
耿青山道∶“極好!極好!舍甥實是大才,若在宅上,我們又好常常會文,大傢有益!”
同軒道∶“今晚就在舍下草榻,明日勞先生過舍,和傢父議定了束修,擇一個臺日,托進館了,怕今年宗師歲考,早些用功才是。”
陽武道∶“今夜怎好就投,改日來罷。”
正說着話,外麵漸漸漸索索落起雨來,人都告辭回去。耿青山道∶“遠些的不好相留,王外甥既有奇英美情,且多坐坐,便在間壁歇了也罷。”人盡去了,叁人又坐着,接着吃酒。
想那耿青山量高,兩個亦陪不過他一個,直吃到點燈,才吃了些麵飯,加了些米飯。陽武心裡,雖指望姨父傢住了,親近親近錶妹雲芝,卻見姨丈不留,得隨了同軒到其傢來。者才平日也聞得王小秀才的才學,久仰他的了,聽得兒子同他回傢,不勝之喜,遂吩咐堂傢的小妾∶“快快收拾酒肴出來,這王傢小官人是咱臨清第一才子。”自己走到廳上,和陽武作了揖,同軒向父親道了請他同讀書之意。
者才道∶“王兄肯偏就,是小兒之幸了。”就請陽武進花園去,道∶“咱們再吃叁盃。”
陽武道∶“賤量用少,不勞照飲了。”者才哪裡肯依,請他到園子裡,在花廳上坐下,又吃了一會兒酒。
叁人在園中飲酒,那夏瓊娘聽說陽武是城中第一才子,遂悄悄約了者才之女,嫁在劉傢偶然回來之碧蓮,二人走到花廳前,打從眼中一看,不看猶可,一看,那兩個風流女子,不覺魂飛天外。碧蓮低低對小姐道∶“爹爹說他是才子,就是容貌亦美過潘安了,小姐,我和你與他說句話兒,也不枉了人生一世。”
夏瓊娘道∶“那公子今夜住在咱傢,定是以後常常往來的了,咱兩個怕弄他不上手麼,是你不可瞞我,我不可瞞你,瞞了你母親與張秀娘便了。”
二人正說得熱鬧,見陽武辭道∶“吃不得了。”話畢,立起身來,同軒道∶“既如此,明日再奉罷。”見叁人要散席,那二個女子才跑進去了。同軒安置陽武就在花廳東首一間客房裡睡,又吩咐小厮得貴,在此服侍王陽武,自己才往前麵走了。
者才到裡麵又稱讚陽武許多好處,道∶“咱傢兒子,要請他同讀書,這是極好的了。”夏瓊娘,碧蓮聽見了,心中暗暗歡喜,那顆懸着之心方放下,想道∶“這段姻緣,有些指望了。”正是∶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
次日,陽武起來,那同軒早已到花園去,他兩個各作了揖。陽武要辭了回去,外麵雨還下個不停。同軒道∶“雨露天留客,正好請耿先生過來議定了館事。”不由分說,請了耿青山到園上。者才也來相陪,說起館事,者才一口應承了六十兩一年,四季相送,此時已是九月了,就自九月算起。
耿青山又向陽武道∶“既好攻書,又可少助薪水,賢甥不要嫌少小,可回傢與令堂道知,擇日就好坐館了。”陽武應允了,同坐吃早膳。者才知曉狄青文酒量好,再叁相勸,多喝幾盃。
耿青山道∶“想都沒吃早飯,且吃了飯肴。”
者才又敬了叁、四巡,大傢吃過飯,說些讀書作文之話,恰好此時雨也不了。陽武傢裡遠兒尋到耿傢,也過傢這邊來接,大傢見得立起身來,作謝了告別。者才道∶“既是夫人差人來迎,不敢強留,待學生回揀個吉日,明日先送聘書,就好候王兄過舍了。”
耿青山道∶“有理!有理!歲考在即,也該大傢用功了!”同軒取出歷日來與父親揀看了∶本月二十二日大吉。陽武道∶“領命了。”告辭而去,者才又留耿青山在園上頑耍,喝酒,不題。
陽武回到傢中,把處館的話,一五一十,與姜氏說了。
姜氏道∶“我說你才有正經話,若得了個好館,傢裡越好過日子了。”
陽武道∶“我坐了館,除了會文,不十分會朋友了。這幾日裡,還要出去會會朋友,與他們作別。”
姜氏道∶“你管自去,平日原也不曾看傢。”
陽武出門恰好撞見了林玉,原來陽武別了黃氏一夜,黃氏要林玉常常作腳,得和他弄了一次,吩咐道∶“王大爺來一次,我也總與你弄上一次,王大爺不來,也不許你放肆。”因此林玉心中甚是盡力,已伺候了黃氏叁二日了,再約他傢裡去。
陽武道∶“我有了讀書去處,正要會會你傢奶奶,今夜準到後門來。”林玉心中歡喜,回得傢來,道與黃氏知道。
到了黃昏人靜之時,陽武照舊進去,和黃氏取樂,比前番越覺得親熱了,一連又住了兩夜,約定了十日裡麵,定來和黃氏弄一兩晚。黃氏送了他一根金耳挖,一條灑線汗巾,睡別的時節,真是難分難舍,道了又道,約了又約,有詩為證∶姐兒立住北紗窗,再叁囑咐我情郎;泥匠無灰磚來裡,隔窗趁火要偷光。
卻說陽武別了黃氏寡婦。次日晚,來到紫依傢中。那玉珍錶姐因想念陽武,在舅舅傢中又住了幾日。這晚正與錶妹紫依,丫鬟雪兒在叁人盟誓之處戲耍,見陽武來到,心中萬分歡甚,忙忙迎上道∶“為何幾日不見相公?”
陽武道∶“小生自回傢後,有姨丈召見,又與一些朋友會文,耽擱幾日,還望娘子見諒。”
紫依在旁道∶“咱們既成了夫婦,今夜王郎有空,一定盡個夫婦之歡,方見得恩愛實落處。”
玉珍此時在月色下,見陽武眉目清秀,無限風流,早已引得心迷無主,又見錶妹紫依說了盡夫婦之歡的話地,遂用聲答道∶“這便使得。”
陽武道∶“此處終非快樂之地,何不到樓上去玩耍哩!”
丫鬟雪兒旁邊道∶“那倒極妙。”
話畢,大傢悄悄上了樓來,紫依和丫鬟雪兒道∶“你且細細聽聽着,前樓有甚動靜無有?”
雪兒真個在樓下聽了一聽,對紫依道∶“一毫動靜也無。”大傢方才安心。那樓窗開着,被月光照得雪亮。紫依叫丫鬟雪兒擡過一張賀月桌兒,被月光一照,似雪點一般明亮。自己到碧紗廚下,把了一壺狀元紅酒兒,取了叁個蘭脂玉酒盃,又拿了叁象牙筷兒放在桌上,又自己收拾了果品,擺了十二群盞來。雪兒又端過叁把葡萄椅子,升了一個火爐,將酒燒熱。紫依滿斟一盃,送至陽武麵前。陽武心中歡喜,把一盃酒兒一氣飲在腹內。玉珍見陽武飲乾,也把起壺來,斟了一盃,雙手送與陽武,陽武用兩手接過了,也一氣飲乾淨了。
陽武道∶“小生既然飲乾娘子之酒,小生願每位也錶敬一盃,但不知姑娘肯賜小生一薄麵否?”
二人一齊答道∶“郎君說話何太謙之甚也!就夫婦之理而論,夫尊也,婦卑也,婦敬夫,禮之當也,今郎君回到敬妾等,妾不敢不領郎君之意願,何郎君反回留一薄麵乎?是罪汝之甚也!”
陽武聽罷,喜不自勝,遂把了壺各斟了一盃。紫依與玉珍酒量甚淺,這一盃酒剛飲下肚中,二人早已粉麵微紅,桃腮添色。陽武知其二人不會吃酒,往下也就不讓她倆了,自斟自飲。
陽武就月色把玉珍一看,見美貌幽妍,比先前更覺標致,再把紫依一看,覺得比首次相見更美百倍,引得個陽武蕩蕩悠悠,心裡不知着落在何處,把酒也忘了吃了,將眼兒瞅着玉珍,不轉睛。玉珍亦將眼瞅着陽武,並不錯眼,紫依笑道∶“你二人倒也有些情。勾眉眼吊的卻也熱鬧。”
玉珍道∶“你這小蹄子,管的倒也緊,你怎的這等嚴緊之時,卻連自己亦管不住哩!”
紫依亦戲笑道∶“姐姐,勿笑話妹妹,叫妹妹的看將起來,姐姐那個,也無什大藏夜頭了。”
陽武笑道∶“你姊妹二人,不必彼此較長論短,咱叁人要盡魚水之歡,這是大事。”
玉珍道∶“妾非陋之貌,郎君何伶妾之甚!”
陽武道∶“若以二子這般美貌,以菲陋自,則天地間真正菲陋者,當無片寸之地矣!”陽武說罷,便用手捧過玉珍臉來,親了一個嘴兒,嬌嫩嫩,覺得那臉兒羞得通紅。玉珍也扳過陽武臉兒親了一個嘴,玉珍把舌兒往陽武之舌,着實吸了一會。陽武把自己舌兒壓住玉珍舌兒,用力吮咂,咂得個玉珍沁出了許多麻麻香汗,一對舌頭就在口中麻着,彼此方才把那舌兒抽將來,覺得各自口中多了些香津,各自急急咽了幾口。
玉珍坐於床上,把眼一漂,見陽武褲襠之中,那玉莖似一根撥火棍兒撐在裡麵一般,又連連得暴跳不止。那紫依於旁邊把眼瞅着笑。玉珍也是看着笑,陽武道∶“你二人笑的什麼?”
玉珍道∶“你猜俺笑甚麼?”
陽武忙往腿襠中一看,見玉莖直挺挺而立,把褲襠頂得甚高,那最高之處,已濕了一些,又見她兩個眼兒,正正瞅着,遂用聲道∶“你二人原為此間笑。”
玉珍與紫依一齊暗暗連應了幾聲。陽武道∶“你兩個笑它,心中自然是想見它,待我把它拿出來,與你二人看個真切,豈不是好。”
二人連聲應道∶“使得,使得!”
陽武遂把自已褲帶兒解開,將褲子脫去。那玉莖即蹦了出來,上下晃動,立正正對着二人。見那物兒長有八寸,頭兒如烏玉般發亮,中有一縫兒,幾滴淫水掛於上麵,下部深紅,比那頭兒小了許多,上麵青筋暴跳,陽武收縮根部,那玉莖不住跳動,那淫水灑了幾滴於地上。
玉珍臉兒發燙,慾火頓生,忙把手將陽武那玉莖一攢,覺得似火炭一般,肉滾滾,硬梆梆。陰部不覺收緊,心兒狂跳,按捺不住,那下身已濕了少許。陽武把玉珍一摟,用手去解玉珍褲帶兒,誰料這帶兒結得十分結實,一時不能解開。
玉珍着急道∶“這是怎的了?”紫依看時,原是把一個綠油帶兒結成一個死扣兒。紫依替她解了半晌,方才解開。陽武見帶兒開了,用手把褲子頓了下來,又將玉珍陰部拍了一拍,見那陰部微顫顫,軟浪浪。陽武看了,心裡跳作一團。
玉珍將那兩條雪白腳兒架於陽武肩上,陽武一摸那玉腿,倒也十分滑溜,飽滿異常。又見那陰部,毛絨絨一片,黑漆漆卷曲着,那中間肉縫兒緊閉,從中溢出股股淫水兒。陽武伸手摸了一把,覺得濕潤潤,滑膩膩,富有彈性,擡起手兒,放於鼻前一嗅,腥香並有。又用手兒抿其兩唇,那唇兒肥厚柔嫩,粉嘟嘟,鼓脹脹。
陽武道∶“娘子這般心急,看那水兒流了如此之多。”
紫依在旁道∶“這豈不容易入些了麼!”
陽武看着紫依笑道∶“我的嬌嬌,你卻十分在行哩!”二人調着情兒,玉珍在下慾火難耐,忙道∶“郎君何不用那物兒快幸妾哩?急煞我也。”
陽武又與玉珍親嘴,道∶“我的乖乖,你比我還心急麼?”口裡說着話兒,那玉莖對着雙唇之間那縫兒,往裡一入,早已進入叁寸來長。玉珍不覺“嗳喲”一聲,猛壓着痛,把身子往後一退。陽武隨着她身子往前又一入。玉珍又叫了一聲痛,往後又一退。
陽武道∶“心肝,痛麼?我把那物兒抽出來如何?”
玉珍口中呻吟,道∶“不用,妾身能頂得住,望相公慢着些!”陽武聽言,挺着身子往前慢慢插進,左右搖那玉莖。玉珍便把眼一閉,把牙一咬,痛了一身香汗。
紫依見錶姐模樣,在旁戲道∶“姐姐的口卻不大,吃得這塊肉兒倒不小。”
玉珍睜開眼兒,痛着笑臉道∶“都是吃了你這小蹄子的虧了。”
陽武道∶“你二人皆未吃虧哩!還是我自己吃虧了。”
玉珍笑道∶“你這個浪漢子,吃甚虧哩!”
陽武笑道∶“我好好一囫囵子肉,讓你們吞於那小嘴中,着實大口小口地吃,這還罷了,吃完了,還不饒我哩!”
玉珍與紫依一齊戲說道∶“你把那不饒你處,說與我倆聽聽。”
陽武笑道∶“你們吃完了肉時,還要擠我之骨髓油哩!”陽武說罷,叁人吃吃笑了一會。玉珍這陰內原小,被陽武那玉莖猛一撐,覺得週圍撐得緊緊繃繃,痛裂般,好似硬硬塞了一根粗木棍一般,大有不甚痛快之意。口中笑着,身子一顫,那陰部又痛了一陣,玉珍忙忙收住了笑。
此時,陽武覺得慾火焚身,哪裡顧得這玉珍痛癢,便把玉珍身子往外抱了一抱,抱於床塌上,又將其兩腿兒自肩上捏與手中,那兩隻小腳兒,仰在半懸空裡。玉良把玉珍那臉兒模樣一看,比一朵方出水之芙蓉更覺得嬌嫩,陽武淫心頓發,色慾狂蕩,與玉珍連親兩個嘴兒,下邊玉莖脹痛無比,便緩出緩入了一會,玉珍才有些快活光景,那淫水順着那玉莖又流出許多。
玉珍覺得陰中騷癢難耐,如萬蟲爬行,忙與陽武道∶“郎君何出入太緩也!快快抽送才好。”陽武知她疼痛漸輕,遂道∶“我的乖乖疼痛,故此遲遲出入。”
玉珍道∶“其先渾身有些疼痛,乃至你才入了這一會,便不覺痛了,是微微覺得心裡有些癢快之意。”
陽武聽說這話,喜得心中迷迷,遂重整旗槍,猛地把那玉莖搞了進去,緊頂於花心之上,玉珍不覺“嗥”地一聲大叫,道∶“美痛煞奴傢了。”
陽武聽她淫叫,興頭更甚,遂腿兒用力,緊收雙股,將那玉莖急急抽送,不時傳出“啪啪”之響聲,覺得玉珍那陰壁把那玉莖緊緊包住,每次抽插,都是快美異常,自己不禁啊啊大叫起來,直插得玉珍淫語綢密,蕩聲回繞。陽武插送一會,歇了一歇,一連又入了叁、四百入。 得玉珍陰精連泄兩次,四肢無力,遍體酸軟,口中呻吟之聲不絕。陽武入夠多時,方才頂住,大泄於洞庭湖上。
玉珍本是處子,從未經過如此之雨露,早已魂消魄散,骨髓趐透,閉目不開,烏雲鬆散。陽武知是昏去,便一口氣接住,半晌,玉珍方才醒來,對陽武道,“我的親親郎君,妾身今才婦曉男女之樂矣!恨一時不能急嫁郎君,咱們朝朝快樂,夜夜風流,那可是何等快事。”
陽武安慰道∶“娘子何須這般多虛,咱叁人年方尚幼,待上一年半載,新婚配偶,那時咱叁人時時快樂,刻刻會歡,方不晚也!”說罷,把那玉莖自玉珍陰中抽出,放於陰部磨弄一會,把那肉滾滾妙處,弄得精濕一片。重又放於陰內,慢慢抽送幾下,又大抽大弄起來,一氣又弄了百十馀合,玉珍不覺得又泄了一次。陽武方把那雙腿兒放下,把那玉莖在玉珍陰中擠弄晃動了一會,方抽出。
玉珍張着腿兒,口中倒吸涼氣,覺得那陰內空蕩蕩、涼絲絲,好似少了些東西。陽武一看那陰處,唇兒已紅腫起來,如兩匹桃花般水嘟嘟,張開着,股股水兒正自陰內流出,見一個滑溜溜小腹兒俱被泄成了紅色。再去看那 上時,見綿單繡褥,白帕粉席數重,但是紅濕透盡。
玉珍喘口氣兒,爬將起來,把褲兒提上,用帶兒掛了腰,又對紫依道∶“我的妹妹,此時姐姐方信你說得那些快活,一點亦不假了。”
紫依戲笑道∶“我的姐姐,你摸着這個甜頭,怕你一時亦離不開漢子了。”陽武見她二人說此淫話,便與玉珍親了一個嘴,又把紫依臉兒兩手捧過,捧到自己嘴上,連連親了有數十多個嘴,唧唧有聲,連聲響亮。
紫依此時淫興陡起,又把自己褲子用手頓下,一頓直到腳根,那陰部已濕了大片,一片亮澤,那褲兒早已濕透。陽武知她亦浪起來,心中暗暗想道∶“這樣好吃醋的小班頭,若不弄她個利爽,叫她痛痛快快,她哪裡還想我之本事。”遂悄悄從瓶口裡,取了二個藥丸起來,拿在手中。
你道陽武自何處弄到這丸兒?原是他與那幫同窗朋友到那春樓之中飲酒,與那些妓兒混熟了,妓兒給了他幾粒。陽武把紫依抱到床榻上,將手中一個藥丸置於紫依陰內,自己口中一丸咽於肚中,略待一會,便覺得身下那玉莖又硬了起來,不比剛剛遜色多少,那玉莖在襠部陣陣亂跳。
此時,見紫依用手兒在陰部亂抓亂撓,探弄不停,把個指手伸入陰內,四處攪動,想是那藥性兒亦覺行開,又待一待,紫依對陽武道∶“我陰內為何這般癢癢?好似那雞毛撓的一般,陰內癢癢,亦引得我胸中,腹內癢得非凡,心肝,快快救我一救,為妾止癢。”說着話兒,那手兒卻未停,一手揉其小腹,一手握弄陰部。
陽武道∶“心肝莫急,待小生來為你止癢。”話畢,忙把紫依雙股菈至床沿,掰其一腿,另一腿側放於床上,將那雙唇撐開,一手扶其玉莖,對準陰門,雙腿用力把那玉莖插了過去。
紫依嬌呼了一聲,道∶“我的肉肉,你這一 把我的癢癢去了七、八分了。”
陽武親嘴道∶“你又不怕 得慌麼?”
紫依道∶“你管 罷,我又癢得不行。”
陽武聽言,緊緊抽了一會。紫依直緊緊地叫快活,慢抽了一會,紫依又慢叫快活,不時傳出滋滋響聲。玉珍於旁邊湊趣道∶“你這小蹄子,真真作怪,怎麼偏偏一樣,你就作出這許多的快活哩!大是奇異。”
紫依道∶“我的姐姐,我真不是裝的模樣,做的態兒,覺得這一時受用,幾乎化雲騰空,飄飄慾仙矣!”
陽武與紫依親嘴道∶“我的親親,切慢叫喊,真正受用的,尚在後麵哩!”話畢,陽武遂把紫依腿兒迭成一團。陽武此時藥性發作。慾火滔滔,禁忍不住,更是大力抽弄。
此時,紫依心生奇怪,那幾次怎麼不是這麼光景,莫不是甚藥兒放於裡麵麼?遂向陽武道∶“郎君莫不是便了甚手段麼?前兒次雖也爽利,這次可更是美入骨髓了,即使郎君不抽弄,妾身亦覺舒服異常,郎君那物兒再一抽送,更是美妙如身處仙境了。”
陽武是抱着那美玉腿兒着力抽插,不應他,口中啊啊大叫,時時親那玉腮兒,用手順那滑嫩之大腿內側,上下揉弄。
玉珍心想∶“看如此光景,定是他將方才手中那藥兒放在裡邊。”又問陽武道∶“郎君有何妙術,何不對妾等明言。”
陽武一邊大聲呻吟,一邊想道∶“料是瞞他二人不過,還是說出的好。”遂笑嘻嘻地道∶“實對你二人說罷,這是我帶來的通宵丸兒。”
玉珍道∶“何以叫做通宵丸哩?”
陽武道∶“通宵丸能夜戦不泄,男子吃一丸入肚是此等模樣,女子放一丸於陰內,那兒定是癢快無比。”
陽武話還未了,見紫依在下大聲淫叫道∶“癢殺我了,你快爽利罷!”陽武遂一口氣閉住,抽了二、叁百下,先行九淺一深之法,即是先把那頭兒在陰內外部蹭動幾次,然後深深插送一次,後行半淺半探之法,即淺插一次。後再深插一次,抽得紫依雙唇外翻,紅肉外露,渾身香汗下落,眼中雙淚交垂,口中幾無淫叫之聲,聞吸氣之聲,其先還嬌聲淫語,婉轉動人,到後來直拍得昏昏若睡。
陽武見勢頭不好,急忙將玉莖從紫依陰內抽出,口對着口,溫存了多時,紫依才悠悠轉來。莺聲喃喃說道∶“我的肉肉,你這場疾風暴雨,我這花心,幾將慾碎矣!”
陽武親嘴道∶“你說你花心慾碎,你看我這蜂蝶尚狂,慾火尚盛,這便如何是好?”
紫依微睜嬌眼,看看玉珍道∶“姐姐何不接着完局?”玉珍在旁,看二人弄得死去活來,心中早急,亦有此心,想試試那春藥快活處,故意推辭道∶“你這小蹄子,卻也說得省事,難道說我這東西是鐵打的麼?我就不知痛麼?你這小蹄子,你自己想想,是亦不是?”
紫依戲笑道∶“姐姐你這話差矣!難道說這漢子是我自己的不成?”
玉珍笑道∶“莫不是你姐姐來分你的漢子麼?”
紫依道∶“可不是麼?”
此時,陽武那玉莖正放於紫依陰中,覺得脹得難受,慾火在腹中竄動,可又不敢再弄那紫依,怕她傷了身兒,那倒不美,聽二人你推我讓,淫聲不斷,心中更是着急,遂插口戲笑道∶“你二人不要爭這論那,依我道了罷。”
二人停下鬥嘴,一齊答道∶“你道,你道。”
陽武笑道∶“我是你倆小漢子,你倆是我小婦人。”
陽武說罷,大傢笑做一團。笑罷,陽武看着玉珍道∶“還是你做這姐姐的替管吧,她實則擔架不起了,如果弄出了什麼事,反倒不美。權當你這做姐姐的幫了妹妹,如何?”
有詩為證∶原道銷魂好,誰知承不了,花嫩足堪護,春風卻不饒。
慾知玉珍她怎的回話,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