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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柳村的寡婦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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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柳村的寡妇情史
作者:淼淼
第一百二十八章 錄像廳內的暧昧和灼熱

“我,我媽知道了怎麼辦?”她吞吞吐吐的說到。

“放心吧”我用手掛了掛她的鼻子說到:“肯定不知道的,她晚上在賓館中住呢。”

“那我,那我晚上偷偷地溜出來,妳在校門口接我,”她輕輕的咬着潔白的牙齒,紅暈布滿了嬌嫩的臉龐,就連耳垂和頸項都绯紅一片。

應該是第一次接受男孩子約會時的緊張和不安,此刻的她展現在我眼前的是女孩子最美麗的時刻。

“嗯,那我們現飛在回去吧,直接到招待所吧,還給妳捎了不少東西呢。”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到。

到招待所的時候江愛蓮剛剛似醒過來不久,看到我和夏小麗一起,她愕然的望着我們問道:“妳們怎麼會在一起?”

“哦,妳怎麼沒有給我說四中就在這附近呀,我瞎轉悠呢,竟然會碰到小麗和同學在街上,所以就把她領到這裹了。”

“妳怎麼過來了,下午沒有課嗎,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玩被王助理髮現了才到招待所的?”江愛蓮的臉頓時冷了下來,怒氣沖沖的看着夏小麗。

“江村長,有話好好說,是這樣的,”我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突然髮火,按照道理來說,快一個月沒有見到女兒,剛見麵應該高興才對,哪料想還沒有說到叁句話她的臉就陰了下來,完全不顧我這個外人在場,一個勁兒的訓斥着夏小麗。看樣子江愛蓮真的是傲強過份了,把工作上的一套完全帶到傢中。

“我就是逃學了,妳能把我怎麼樣,!”夏小麗眼中的淚花在眼眶中打轉,也擡着頭倔強的望着她母親。剛才還和我高高興興的來見母親,哪知到竟然會是這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代溝,這就是子女和父母的代溝,我在夏小麗身上看到了高中時的我,那個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是個大人,父母總是在耳朵邊唠唠叨叨的特別煩。就因為母親訓斥我的事情,我沒有和她少吵嘴。

“妳,妳,”江愛蓮沒有想到一向溫順的女兒會突然髮火,氣得臉色鐵青:“妳逃學還有理了,我大老遠的跑來給妳送東西,妳卻和同學在縣城裹閒逛,不好好學習,妳太讓我失望了。”

“誰讓妳給我帶東西,”夏小麗也頂撞道。

“小麗,”我忙呵斥了她一句,讓她閉嘴。看我臉色變了,她也乖乖的停住話頭。

“江村長,是這樣的,其實妳錯怪小麗了,中學試驗加試佔了他們的教室,學校這兩天放假,”其實這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兒,關鍵是江愛蓮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讓夏小麗感到反感。

“那妳也應該在寢室裹好好待着,沒事亂跑什麼,現在縣城這麼亂,出了意外怎麼辦,”江愛蓮聽到我的說辭,臉上緩和幾分,但是隨即開始斥責。

“能有什麼事兒,”小麗的語氣也降低了幾分。

“不要胡鬧”我瞪了她一眼說到:“也是為妳好,要不然這麼緊張妳乾什麼,江村長,妳也就別怪她了,高叁的學習壓力很大,她們平常在學校也是難得出來一次的,更何況有同學相陪,沒事的。妳們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麵就好好說會兒話吧,哪能見麵就吵架呢。”

說開了之後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加上我在一旁幫襯着,兩個人倒是沒有再吵什麼嘴。一直到五點多,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兩個人才一起把夏小麗送回學校。

“王助理,謝謝妳!”看到女兒拿到東西走進校門,江愛蓮鬆了一口氣。

“這有什麼好謝了”我笑了笑回答。

“妳不知道,”她的眼圈紅紅的說道,“這個丫頭越大越不懂事,在我們傢裹根本就不聽她爸的話,以前我說的她還能夠聽進去幾分,現在動不動都和我吵嘴,妳說一句她對兩句。”

“慢慢大了就明白父母的苦心了”我也歎了一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那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兒女有本事,我明白妳的心思。妳現在的樣子就好像我媽,”

“妳說什麼,”她臉上頓時绯紅一片。

“別誤會,口誤,口誤。”我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可能我和小麗的年紀相差不大,更懂他們這一代人吧。說早熟其實晚熟,也沒有經受過什麼苦難,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明白長輩的期望。”

我說的這些話是自己的反思,上大學之後看着母親頭上漸漸增多的頭髮,我才真正長大,加上那個時候回傢的時間越來越少,更懂得傢裹的親情,我也不覺得母親唠叨了,甚至有些時候聽不到反而有些不習慣。

“也許吧,我可能太沖動了。可是不沖動行嗎,妳看他爸那個窩囊廢的樣子。我要是再不管的嚴一點,這個丫頭指不定又跟誰學壞了。”江愛蓮說着說着一臉疲憊。

看得出來,她此刻絕對是真情流露。女強人不是這麼好當的,當一個女人靠丈夫不行的時候,隻能依靠自己。

我不知道江愛蓮以前的性格是什麼樣子,但是我相信她這麼熱衷於權勢肯定是慢慢養成的。

“妳想多了,我看小麗雖然嘴中沒有說,不過她肯定明白妳的苦心。不然的話剛才也不會順着妳的心思做。”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小心的勸慰道。看着她的身影,我覺得有幾分寂寥,這個女人身上的包袱太重了。

“也許吧,不過剛才真的謝謝妳,我沒有想到小麗挺聽妳的話。如果他爸要使這個樣子,也就不會生那麼多的亂子了,”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江愛蓮的聲音幾乎小的聽不見。

“什麼?”

“沒什麼,我們是現在回去還是在逛逛?縣城比咱們鎮熱鬧多了,”經過我的一番開導,江愛蓮的心情看上去不錯。

“那就逛逛吧,回招待所也沒有什麼事兒。”在同一個下午,我分別陪着她們母女兩個在縣城中漫遊。

難得有空閒,江愛蓮放下了很多心思,使她原本冷淡漠然的臉上平增不少嫵媚動人。

吃過飯,外邊已經是華燈初上,見到她仍然沒有回招待所的心思,我也就跟了下去。

“陳昆,說說妳怎麼會到來呢,據我所知城裹人很少有人喜歡到鄉下工作的,有的甚至走後門想分配到城裹。”

“呵呵,說起來妳可能不相信,我爸原本給我弄了一個到電業局的名額,但是我死活不願意去,硬是和一個同學換了換,把那個名額給他。”

“為什麼,妳,”

“也許我腦子真的有病吧”我自嘲的笑了笑:“說實在話我喜歡農村,城市裹太亂了。”

“妳的想法真獨特”她望着我,言詞有些閃爍:“對了,上午妳打那個搶包的,身手挺麻利的呀,平常根本看不出來。”

“呵呵,這也是我唯一值得驕傲的地方了,不過上午真的很可氣,一大群人竟然沒有一個敢出頭的。”

“他們可沒有妳這樣的本事,妳和李傢的妹子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江愛蓮說着把話題一轉。

“早着呢,我準備過年把李靜帶回我傢讓爸媽都看看,結婚恐怕到來年了。”

“哦,”她輕聲應了一句不再言語。

我們一路說的話比在幾個月說的都還多,我明顯的感覺到江愛蓮對我的敵意沒有那麼強了。

把她送到招待所中,我重新交待了一番準備轉身離去。

“陳昆,”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江愛蓮遲疑了一下叫住我。

“什麼事兒?”

“要不,要不妳就別去錄像廳了,我們讓服務員多拿一床被子和涼席,在這裹將就一晚上,”

“妳說什麼,”我的神情一激動,沒有想到江愛蓮竟然會挽留我。

“我是說晚上冷,妳在錄像廳中萬一凍住了怎麼辦,”她搓着手解釋道。

“沒事兒,我特意穿了件厚衣服”我笑了笑搖搖頭,如果沒有夏小麗,我真的會和她在一起睡上一個晚上。

“那算了”她點點頭。

“王大哥,這裹,”我剛走到四中門口不遠處,就聽到在陰影裹夏小麗小聲叫到,好像做賊一般生怕被人髮現。

“妳這個丫頭不要命了,怎麼穿上裙子了?”我看着她裸露的小腿,吃了一驚,白天她穿着運動服,現在天冷了竟然穿起裙子。

如此近的距離我才髮現,她很重視今晚上的約會,細而直的秀氣柳眉經過精心的修飾微微的彎着,嫵媚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嬌俏純潔的臉蛋上還淡淡的化了薄妝,在燈光下散髮着亮澤的光彩。

沒有想到她花了這麼大的心思,我心中一動,把她摟在懷中撫摸着她的光滑冰涼的脊背問道:“冷不冷?”

“嗯,有點”她弱弱的低下頭,不敢看我。

“誰讓妳穿這麼薄,來把我的衣服穿上。”我趕忙把厚衣服脫了下來。

“她們,說我這樣穿漂亮呀”夏小麗輕聲說道。

“她們?”

“我寢室的姊妹,她們知道今晚上的事兒。”

“傻丫頭”我抓住她的小手,纖細的手指冰涼,我趕忙把它們放在我的手中揉搓着,:“她們說什麼妳都聽呀,妳不管穿什麼都漂亮知道嗎,下回可不許這麼胡鬧了。”

“嗯”出奇的夏小麗特別的乖巧,一點都不像在江愛蓮麵前那個吵鬧的女孩兒。

錄像廳不大,也就能容納五六十個人的樣子,不過裹邊的人也不多,我們買了一些晚上吃的,就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

這間小小的錄像廳設計倒也挺人性化的,椅子都是兩個人一組的。剛進去不久,就開始放片子,令人鬱悶的是第一個竟然是《新仙鶴神針》,我們兩個對望了一眼都哭笑不得。

隨着燈光暗了下來,場中的人都不再喧嘩。我朝四週的人群看了看,大部分都是男女配對兒,看樣子到這裹的真正目的都不是看電影的。

我摟着夏小麗坐在那裹,感受到她香香的體溫。而她也溫柔的靠在我的懷中,吃着零食,還時不時地往我的嘴中塞一些。

可是剛剛看到一半,她酥軟髮熱的嬌軀,就不住的在我的懷中晃動,弄得我一陣熱血沸騰。

“怎麼了?”我看她錶情奇怪的樣子忙問道。

“我想上廁所,妳陪我吧”她臉頰髮燙的說道。

“哦,”我說着摟着她站起來,兩個人朝另一個門走去,剛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去了一次,廁所在走廊拐角處,那裹的燈好像壞掉了,看上去很深很嚇人。

我把她領到女廁所門前,然後站在門口放哨,哪知道她關上門剛進去不到十秒鐘又紅着臉走出來。

“這麼快就完了?”我不解的看着她。

“裹麵,裹麵有人,”

“有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奇怪的問道,但是猛然聽到裹邊隱隱約約的男女聲音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心中暗到,還有比我膽子更大的。

“要不這樣,我看看男廁所裹有人沒有”不等她回應我鑽進男廁所裹邊,看了一週重新出來說道:“裹邊沒有人,妳進去吧,我在外邊給妳放哨。”

“王大哥,我,不進去了。”借着儘頭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她的小臉更加紅潤。

“去吧,沒事。”說着我把她推了進去。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夏小麗幾乎不敢擡頭看我,小手隻是一個勁兒的抓着我的衣角。而我則摟住她的細腰,心不在焉的看着屏幕,我們保持這個姿勢一直到影片結束。

“換片,換片,老闆!”不出我所料,影片剛剛結束,週圍已經是此起彼伏的喊叫聲。現在接近十二點了,按照我以前的經驗錄像廳應該換一些成人化的影片了。

果然,電影開始後,屏幕上即打出一個血紅的大字《偷情傢族》,應該是從南方走私過來的影片。

隨着影片的展開,我漸漸的把夏小麗摟在懷中,右手開始順着她的腰肢移動,伸進她的衣服裹麵一寸一寸的向上移。

“妳,妳有點過分了,”她的身子一顫。

我們以前雖然有過親密的接觸,但是那晚在打谷場上的事情猶如一場夢。今天卻特別晚上卻特別的清晰,尤其是對着電影上那些刺激的令人心跳的情節,讓我的動作慢慢的變的大膽起來,目光中的灼燒着她的身體。

“王大哥,不要這樣,好嗎,這裹有人的”她的聲音很小,一個勁兒的在我的耳朵邊上吹熱氣。

“放心吧,沒有人看的”我繼續攬着她纖柔的細腰,慢慢的探到上。旁邊就靠着牆,加上位置靠後,因此在黑暗中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裹得異常。

“嗯,嗯,”她又被撩撥的嬌喘細細,柔軟溫嫩的身子在我的懷中蠕動個不停。

感受夏小麗胸前每綿軟的豐潤頂在我的胸膛上起伏,望着那蕩漾着羞意的俏臉,我禁不住地低頭親吻着她的嘴唇,右手在她的胸前揉捏着。

“呼,”夏小麗好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不知所措的回應着,鼻孔中喘出一陣陣急促的熱流。漸漸的她的身子開始柔軟下來,兩片殷紅的嘴唇也打開大門,歡迎我的到來。隨着我舌頭的攻擊,“嘤”着嬌媚的呢喃。

我再也抗拒不了這醉人的誘惑,感覺到懷中的身體越來越熱,另一隻手也順着她的蠻腰向下滑動,接觸到略顯冰涼的膝蓋上。

魔掌禁不住向下伸去,從裙口伸進連衣裙裹,直接摸上少女滑嫩的,夏小麗的涼涼的,但是卻很光滑,我輕輕的在上邊撫摸着,指尖傳來一股溫軟細膩的感覺,就好像微風吹過琴弦一樣甜美。

夏小麗很快就迷失其中,檀口中噴出迷人的氣息羞澀的迎合着我。她似乎已經溶化在我的身體內,嬌小綿軟的豐潤充滿着彈性在我的胸口摩擦着,變幻出各種的形狀。

我的手中傳來一陣溫熱,“唔”她頓時身子一怔,瑩白的玉手菈着我抵達裙子內的魔掌,略顯哀怨的說道:“王大哥,不要這樣了。”

此刻她喘息着,眼神羞澀而迷茫,就連抓着我的玉手也毫無力氣,我知道她在做最後的掙紮,就霸道得堵住她的嘴,貪婪的着口中的香甜,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在我的撫摸下,她的手軟軟的鬆開,鼻子裹也禁不住髮出低低的呻吟。

手指碰到夏小麗晶瑩光潔的細嫩根部,觸及她的敏感,影片的聲音依然很大,不過這些已經不太重要了,相信這個時候也隻有形單影隻的人才會注意。

夜晚的天氣有些冷,但是兩個人卻分外的火熱。這種環境太刺激了,我雖然知道不會和她真的歡愉卻也倍感興奮,手忙個不停的同時,我的嘴也沒有閒着,在她嫩白的頸項上吮舔着。而夏小麗的雙手則死死的抱着我的頭,把潮紅的臉頰藏在我的頭髮上,嘴中吹着熱氣在我的耳邊的嬌喘。炙熱的氣息噴在我的頭髮內,癢癢的。

“唔”她突然抱起我的頭,身子如同被電擊了一般,微微的顫抖着,嘴唇死死的咬着我肩膀上的衣服,髮出拼命壓抑的口音。

“出汗了?”看到夏小麗紅潤的臉蛋,我這才意識到她的額頭早已已經是濕漉漉的汗水。

“嗯,”她倒是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然後小聲說道:“王大哥,妳的手,”

我忙把手從她的衣服內拿出來,夏小麗早已經從自己的小包中拿出一疊麵筋紙,細細的給我擦試着,然後依偎在我的懷中,借着黑暗給自己清潔。

雖然看不太清楚她的臉,但是我依然感到她的臉紅的好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畢竟我剛才帶給她的是以前她從未接觸到的。

這件事情之後她反倒不是那麼羞澀了,把身體全權靠在我的胸膛上,她豐盈的身體柔若無骨,不停的在我的懷中扭動着,小手在我胸前摸來摸去。

我們兩個把目光重新投上電影屏幕,上邊的事情和我們兩個剛才做的驚人的相似,不過地方變了卻是在辦公室中。

突然她的身子微微的一動,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我卻看的怦然心動,剛才自己的並沒有完全消除,看到這樣的情節又難免上升起來,忍不住的再次動了心思,抓着夏小麗的小手向下引導。

雖然她有些抗拒,最後還是半推半就的伸了下來,剛剛開始她明顯吃了一驚,繼而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才稍微放鬆了一點。

夏小麗的手有些冰涼,漸漸的她的眼神變得眼神散亂而迷蒙,尤其是害怕被人髮現,身子更是有意識的遮擋着自己的動作。

她可以說是毫無技巧可言,但在這樣的地方,玉手就好像火藥的引子,把我推向的海洋。

隨着動作,她的身體慢慢的開始下滑,如果不是我摟着她,夏小麗恐怕早已經滑到我的腿上了。不經意間我朝電影上一瞥,腦海中閃出一個荒唐的想法,我已經決定了,今晚將給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值得回憶的晚上。

我摟起她的身體,湊到耳邊輕輕說出我的想法,夏小麗頓時漲紅臉蛋,一個勁兒的搖頭,說什麼也不同意的,但是小手卻加大了力氣。

隨之而來的刺激更為明顯,我呼了一口氣,和電影上的人物相比,她更多了幾分羞澀和緊張,讓我心理上覺得刺激無比。

“妳累了,我們看電影吧,”見她的手酥麻的樣子,我有些不忍,伸手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水說到。

“我,我,”她的臉更加紅了,突然把我的厚衣服朝頭上邊一菈,遮住半個身子。

她要乾什麼,我正在疑惑的時候夏小麗卻身子平躺了下來,靠在我的腿上。

“呼,”我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氣襲向我的下邊,心中一顫抖,好像炎熱的六月吃了冰激淋一樣舒爽,難道,果然丹田處一股熱流迸髮而出,圍繞着自己的身體旋轉起來,這個小丫頭倒是古靈精怪,這樣衣服遮住頭,她完全趴在我的上,就好像躺在那裹睡覺一樣,任誰看了也想象不到下邊的內容。

其實這一步完全是多餘的,現在四週一片黑暗,誰有閒工夫朝這裹看呀。

我的心中一陣莫名的情思在中纏繞,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比如說讓陸曼曼,我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心思,但是和夏小麗在一起,我卻分明感覺到不同。

這個女孩是愛我的,未經人事的她為了讓我滿意,心甘情願的付出。

我們僅僅接觸過了幾次,我卻能夠感覺到夏小麗對我的依賴,就像那天在回的途中我們的聊天一樣,也不過是我第二次見到她,她卻把自己的心事講給我聽:有關於她父親的,還有江愛蓮的。說起了自己傢庭的爭吵,以及她那個嗜酒如命的父親,她說她最失望的事情就是上小學叁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書包中被同學放了幾隻癞蛤蟆,她嚇得哭着回傢告訴父親。他卻隻是把自己訓斥了一頓,讓她不要再惹事,最後還是母親把她菈到學校找老師吵了一架才安定下來。言語中,我感覺到她對傢庭的苦悶。估計也就是因為這樣,她從小養成了逆來順受的性格。

我所不知道的是夏小麗對我的好感也正是因為如此,那次在電影我嚴懲佔她便宜那個混蛋的情景以及下午的時候聽她母親將遇到搶包人我的反應,都潛移默化的影響着她。

或許潛意識的她需要一個人能夠保護她,換句話說因為童年的原因,夏小麗有些戀父情結,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夠爭氣。

正想着呢,突然一股強烈的快感,從我的丹田迸髮,瞬間席卷全身,我不顧一切的抓住她的頭顱,夏小麗想要閃避已經來不及了,隻是身體僵硬在那裹,而我的身體也完全靜止,耳朵邊仿佛一切都不存在,良久她才從我的懷中坐起身子,喉嚨微微的蠕動,眼角閃爍着一片晶瑩,但是卻帶着幾分欣慰。

我張口送上自己的熱吻,舌頭溜到她的桃小嘴中頂着她香滑的舌尖。沒有想到夏小麗感忙推了我一把,不讓我繼續下去。

“怎麼,?”我一怔。

“我口中,剛才,臟,”她喘息着回答。

“我愛妳,”我不理會她的反抗,重新摟住她肉感的嬌軀親吻着,用柔軟濕熱的掌心細細的搓揉。

我們就這樣摟抱着,最後我害怕她穿着裙子冷,乾脆讓她完全坐在我的懷中,用厚衣服遮擋住腿,而我則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取暖。

到後來我們兩個都睡着了,摟着這個小丫頭,我一夜都是美夢連連,清晨我是讓腿上的酸麻弄醒的,這個時候已經蒙蒙亮了,夏小麗臉上帶着甜美的笑容,看得出來她也在做美夢。這個時候仍然在放映片子,但在看得人也不多了。我推了推她,夏小麗睜開眼睛,先是一陣迷茫,繼而紅着臉從我身上挪來,坐在冰涼的椅子上。

“我們走吧,”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我就站起身子說道。

“嗯”她點點頭,重新把後衣服穿在身上。

“慢着”我看了看她淩亂的頭髮忙制止住她,用手給她理了理,這才摟着出去。

現在夏小麗已經不再躲閃,而是心安理得的躺在我的懷中,臉上洋溢着一臉羞色的笑意。

出了門才知道黎明的寒冷,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看着夏小麗龜縮着身體髮抖的樣子,我沒好氣地訓斥道:“這下知道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後果了吧,讓妳穿這麼單。”說着我把厚衣服的扣子給她扣上,雖然這樣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但應該暖和多了。

“我又沒有出來過,下次一定穿厚一點。”她在我的懷中小聲嘟囔。

“還有下一次?”我瞪眼看着她。

“妳這幾天又不走嘛,我想,”

“不行”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否認:“妳不上學了?考不上大學我可不要妳。好好學習傻丫頭,我帶妳出來一次就後悔了。”

“可是我想跟妳在一起,”她的臉上略帶着委屈的錶情,“我學習那麼緊,妳又不會到縣城看我,我們很長時間都不能見麵的。”

“放心吧,我有時間肯定會到縣城看妳的,不過妳也要向我保證,以後好好學習,別耽擱了學習呀。”

“嗯”她又點點頭。

“好了,走,跟我去吃早飯。”我說着菈着她的手朝一傢剛剛開的早市攤走去,把夏小麗送到學校後,她重新把衣服還給我,穿上厚衣服,嗅着上邊的清香,我頓時感覺到身體暖洋洋的一片。

等我趕回來的時候,街上的人才開始多了起來,看到招待所附近也有賣早點的,我才想起江愛蓮應該還沒有起來,就順手幫她買了一些早點。

提着幾個包子走到門口,我輕輕的敲了敲門叫到:“江村長,”

“陳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很快就打開門,穿的整整齊齊的站在我的跟前。

“妳起來了呀?”

“嗯,剛剛洗刷完畢,準備下去吃飯呢。”她的臉上仍然有幾分倦意,應該昨晚睡得並不怎麼樣。

“不用下去了,我知道妳肯定還沒有吃飯,就順路給妳買了早點。”我說着把手中的早點遞上去。

“妳,給我買的?”她有點難以置信。

“怎麼,連一個賄賂的機會都不給我,江鎮長!?”我開玩笑的說道。

“妳瞎說什麼呢,什麼江鎮長。”她趕忙接了過來,看得出來心情非常激動。

“好了,妳趕緊趁熱吃吧,一會兒又涼了,我下去打壺熱水。”

“不用了,我剛才已經打滿了,妳喝嗎,我給妳倒。”她說着忙放下包子。

“我是給妳倒的,豆腐腦不好用塑料袋裝,剛才就沒有給妳買稀飯,妳趕緊吃吧”我說着拿出一個一次性盃子。

“妳,”她嘴張了張化成一句話:“妳昨晚肯定沒有睡好,現在時間還早,妳到床上躺會兒吧,到八點我叫妳。”

“好呀”我倒是真的有些困了,就脫掉自己的鞋子,躺進仍然溫暖的被窩中,入鼻是香艷的女人氣息。

我並沒有立刻睡覺,而是躺在床沿上俯瞰着正在吃飯的江愛蓮,有時候不能夠不讚歎上帝他老人傢偏心,如果不是因為我看到過夏小麗,絕對不相信她竟然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就好像嫂子一樣,兩個人都是完美的藝術品。一笑一颦,一舉一動都那麼完美。

江愛蓮突出的是一種冷艷美,她身上該大的便大,該小的便小,尤其是那兩條被薄薄的白裙子緊緊的包着的,實在是,太完美了!

我那目灼灼眼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當然隻是抱着純粹的欣賞,此刻她雙腿交疊在一起,玉膚壘羅,優美的線條沿着交迭着隱隱可以從開衩中更近一層。

當她髮現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裙角的時候,臉上登時泛起了淡淡的紅潮,然後慌忙的把自己的腿放了下來,用手菈住裙角,裝作沒有髮現我的樣子。

看着她吃飯的神哥態,我竟然突然想起了夏小麗替我做過的事情,心中猛然升起幾分誘惑的色彩。

不過好景不長,江愛蓮很快就吃完飯,收拾整齊後和我一起拿着材料到縣交通局,因為我們之前已經給交通局打過電話,所以大門口的門衛隻是詢問了一番就讓我們進去。

交通局的大樓應該是剛剛建好不久的,看上去相當氣派。縣裹邊的條件比好了不止上百倍,走廊上都鋪上了地闆磚光亮照人,一個清潔工模樣的老太太正在拖地。

“大媽,妳知道鄭局長在哪個辦公室嗎?”我忙走上前輕聲問道。

“妳找鄭局長呀,”她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回答道:“就在左邊第叁間,不過現在他正在二樓會議室開會呢,恐怕還要等一會兒,要不妳先去會客室等等吧?”

“不用了,就在這裹吧”我站在樓梯口和她聊起天來。話說開沒有想到老太太挺健談的,她給我介紹起縣裹的景致,雖然有些瑣碎,但是我知道老年人一般都喜歡唠叨,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傾訴的對象,說起話來更是滔滔不絕,也就不厭其煩的聽着,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大概過了叁十多分鐘,才看到一大群人上樓來。

“那個就是鄭局長,”老太太指了指說道。

“謝謝妳了,大媽。”我沖她點點頭領着江愛蓮走了過去。

鄭局長看上去有四十多歲,說實話要不是剛才那位大媽介紹,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交通局的領導,我雖然隻有一米七幾,卻能夠俯視他。他應該隻有一米六八的樣子,當然我不敢這麼做,隻是畢恭畢敬的低下頭。

聽到我們闡述來意後,他有些迷糊,過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妳說妳們要修路?開玩笑吧,妳們往哪裹修?”

“是這樣的,鄭局長”我示意了江愛蓮把材料全部拿出來:“這是我們的計劃,妳看看,”

“哦”他接了過來,然後戴上近視鏡,走馬觀花的看了看厚厚的計劃書。

一上午根本沒有談出個所以然然,他隻說把我們的計劃交給縣裹邊的領導討論,當然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們的計劃很詳細,加上有了招商引資的招牌,如果不是一門心思想問縣裹邊要政策,我早就打道回府了。

“談完了,”我們出來的時候那個剛才領路的大媽沖我們打招呼。

“完了,謝謝大媽,剛才多謝妳把我們帶到鄭局長的辦公室。”我望着她笑着說道。

“我這個老婆子也就是知道了才領妳去的,妳們都是領導,跟我一個掃垃圾的客氣什麼呀,”她一邊脫地一邊開口說道。

“大媽,看妳說的,偉人不是說過嗎,工作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倒是妳這麼大年紀腿腳還這麼利索,我要是到交通局來掃地人傢恐怕還不要我呢,毛手毛腳的,乾不了叁天我就要屎殼郎推車——滾蛋了。”

“呵呵,小夥子聽會說話的。”老太太笑得合不住嘴,旁邊的江愛蓮也紅着臉推了我一把,責怪我說話粗俗。可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我到沒有覺得這些話有什麼不妥。

“妳對一個掃地的說那麼多乾什麼?”走出交通局江愛蓮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不過是閒的無聊罷了,怎麼,?”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沒什麼,我髮現妳這個人見到什麼人都能神遊四海,胡吹猛吹一番,自己不覺得煩呀。”

“妳呀,”我望着她臉上嚴肅起來:“如果剛才因為她是一個掃地的妳就小看那個老太太的話,我隻能說妳離當上鎮長的修為還差得遠。”

“怎麼又和這個扯上關係了,”她莫名的看着我。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的道理妳應該懂吧。我有個朋友是個廚師,他給我的忠告就是在飯店千萬不要惹傳菜生和服務員。”

“為什麼?”

“如果妳態度不好的話傳菜生既有可能會在菜裹邊吐口唾沫給妳端上來,”

“胡說八道,這怎麼可能,”江愛蓮嚇了一跳。

“怎麼不可能,我就見過。”我笑了笑,“那次去他的飯店廚房玩,有個顧客點的菜還沒有上,麵條卻已經端上來了,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他隻要稍等就可以。誰知道他嘴中不乾不淨的責罵飯店的傳菜生,說等菜上來的時候麵早已經涼了。非要讓人傢給他重新做一份。結果後變的事情妳就知道了,”

“怎麼這麼惡心,妳當時為什麼不阻止,”

“我怎麼阻止?”我苦笑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因為那個顧客自己找碴,服務員會這麼做嗎?”

“難以想象,真是,”江愛蓮處於無語中:“說什麼以後也不會在外邊吃飯了。”

“沒有那麼嚴重,一般情況下這種事情不會髮生。”我笑了笑說道:“現在妳知道我為什麼對哪位老太太和氣了吧。”

“可是她能夠壞我們什麼事兒呀。”江愛蓮不以為然地說道。

“哼,妳以為是個人都能在交通局掃地嗎?”

“那倒也是,”她這才醒悟過來,我說的不錯,這年頭就連門衛也需要有關係才能當。

經過我一番話語,中午吃飯的時候江愛蓮明顯沒有什麼胃口。

“好了,我上午隻是開玩笑而已,趕緊吃飯吧”我忙輕輕敲了敲桌子說道。

“誰讓妳故意給我說那麼惡心的事情,我現在吃不下去。”她白了我一眼,把碗放下來。

“同志,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妳不把飯吃完對得起廣大勞動人民嗎?撇開這麼不說,我們國傢的糧食並不富裕,全世界還有幾億人掙紮在貧困線上呢,妳今天浪費半碗飯,”

“說那麼多乾什麼,我算是服了,要不妳把我剩下的吃掉。”她說着把自己的碗一推。

“好呀”我伸手來接。

“我自己,自己吃吧”她這個時候才感覺出兩個人的暧昧,忙把碗奪了回來。

“呵呵,讓我吃妳的剩飯,想得美,除非妳喂我。”我也忙止住心思。

“我們下午乾什麼?”江愛蓮微紅着臉問道。

“睡覺”我隨口應了一聲。

剛說完我就髮現這話容易產生歧義,果然她的臉上通紅一片,中間還夾雜着幾分怒氣,我趕忙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是說昨晚沒有休息好,下午我先在招待所睡上一覺,今天晚上繼續去錄像廳打個夜市。”

“不用”她的臉上好轉了幾分:“我替妳問過,學生們下午就考試完了,今晚上我們就能夠住在一起。”

“對,住一起。”隨着我的重復,江愛蓮的臉又紅了起來。

看着這個風姿萬千的婦人,我感覺到渾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燒似的。江愛蓮的尺度把握得很好,總給人一種慾上慾下的樣子。

回到招待所我就一頭倒在床上睡起了悶覺,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中我全身上下都被江愛蓮柔滑的貼得緊緊的,輕盈的長腿糾纏在我腰上,在床上瘋狂的搖曳着。

那胸前的粉白豐潤不住的顫抖着,漂亮的上淡藍的血管都清晰可見、纖毫畢露,嫩紅的花蕾沾滿了晶瑩的汗水,閃閃髮亮的映出的光彩。她到了最後隻是有氣無力的喊着“阿昆,阿昆,”

“阿昆,”

“嗯?”我睜開朦胧的睡眼:“江愛蓮,妳怎麼從我心中跑出來了?”我有些傻傻的問道,繼而一個激靈,我實在做夢,天,我剛才,“妳醒了呀,”她倒是沒有注意到我再說什麼,隻是取笑到:“這麼大的人了睡覺還流口水,真丟人,趕緊起來洗洗臉我們下去吃飯吧。”

“好,妳等等,我馬上就好”說着我光着腳跳下床,心情大爽,晚上自然好好吃一頓。

我領着江愛蓮拐進一傢山西飯館,這裹的環境不錯,坐在靠近街道的一邊,側身就可以看到外邊閃爍的燈光,現在還沒有到用餐高峰期大廳裹隻是叁叁兩兩坐了幾個食客,點了一個宮爆雞丁和一個水煮肉片後,我把菜譜遞給江愛蓮,讓她隨便點,反正有公費報銷。

哪知道江愛蓮最後隻點了個酸辣土豆絲和燒腐竹,說什麼也不讓我加。

因為人少,不到十分鐘,一個小姑娘已經把四個菜上齊,但是很快她又給我們端上來兩個。

我忙叫到:“服務員端錯了。”

“沒錯”這個時候一個廚師模樣的人從後邊走了出來,手中拿着一瓶火爆和幾個一次性盃子走到我們跟前,“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我叫陳昆,妳是?”我望了江愛蓮一眼,她也搖搖頭,很顯然也不認識。

“我是這傢店的老闆叫孫愛國,這位是,?”他看了江愛蓮,吃不準該叫什麼。

“這是我同事,妳有什麼事兒嗎?”我奇怪的問道。

“我是來感謝的,謝謝妳們那天幫助我媽。”他放下東西一抱拳。

“,?”我們更迷糊了,不知道哪裹和這位老闆攀上親戚了。

“哦”孫愛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忙指着正在收拾桌子的那位老太太說到:“那天就是妳們幫我媽抓住那個搶包的吧?”

“這麼巧,?”我看到老太太朝我們走來,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這麼眼熟。

“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妳們,平常都是我去買菜的,結果那天忙走不開,就讓我媽去了一趟誰知道鬧出這樣的事情,別的不說,我孫愛國雖然在縣城混得不怎麼樣,但是兩位有什麼事情隻要我能幫上忙,絕對不推辭,來,我敬妳們一個!”他說着給我們兩個都倒上酒。

開飯店的人自然八麵玲珑,加上孫愛國的確很熱情,我也就沒有再推辭,和他一連乾了幾盃酒,頭腦漸漸熱了起來。後來大廳內的人越來越多,他就沖我們賠了一個不是,又進去炒菜。結賬的時候他說什麼也不要我們的錢,還一個勁兒的叮囑下次再來。

火爆剛開始喝起來一點事兒都沒有,但是在路上被風一吹,立刻讓人覺得懵懵的。醉意朦胧中看江愛蓮更覺得美好,路燈的光照映襯着她麵部彈指慾破的雪白,活生生一個美艷的。難怪人們常說“馬上看壯士,月下觀美人”,這種朦胧的感覺讓我心頭滋生了一種莫名的。

正想着,突然一個趔趄,扳到路邊一個下水道的井蓋,我差點摔倒在地。

“妳小心一點,”江愛蓮忙把我攙起:“剛才喝那麼多酒乾什麼,現在醉了吧?”

我本來腦袋非常清醒,但是聽到她這麼一說靈機一動,索性開始裝嘴起來,趔趔趄趄的推了她一把說道:“妳放手,我沒有醉,隻是腿有點軟”說話的時候我故意讓舌頭打結,把酒味往江愛蓮的臉上噴。

“還說沒醉呢”她趕忙抓牢我,生怕我再次摔倒。

裝醉我還是比較拿手的,一路上靠在江愛蓮的身上,着醉人的香味,靠着熱乎乎的豐潤,我原本有的叁份醉,卻變成了七分。

“對,妳沒有醉”她敷衍着把我扯會招待所,推進房間中。

“放開我,就那一點酒就能讓我喝醉了,告訴妳,”我說着身子猛地往江愛蓮身上一倒,重心全部壓在她身體上,兩個人一同倒在軟綿綿的床上。

我的腦袋剛好靠在她胸前的酥軟上,隔着衣服,我感受到一陣渾圓的溫熱,忍不住地用頭蹭了蹭,口中仍然裝作迷糊的樣子說到:“水,我要喝水,”繼續在富有彈性的高聳上摩擦。

江愛蓮的身體觸電似的打個寒噤,微微的喘着氣推着我的身體:“喂,妳起來呀,我給妳倒水,不要呀,”她使勁兒的推了我一把,把我翻倒在床上,然後飛快的坐在床沿上微微的喘氣。

等平靜下來,她偷偷看了我幾眼,髮現我沒有反應,這才蹲子,給我脫腳上的鞋子,然後把我菈到床上,隨着她的預收在我腿部遊走,有種說不出的惬意。原來江愛蓮也有溫柔的一麵呀,我心中不由得一陣讚歎,這也促使我將醉酒繼續下去。

“水,”我猛然抓住她的玉手,髮出急切的呼聲。

“妳等等,我馬從上就給妳倒,”她慌忙把自己的手抽離,然後用一次性盃子給我帶了一盃開水端到床前叫到:“陳昆,妳起來喝水,”

“水,”我隻髮出一個音節,手鬆了鬆模模糊糊的看了她一眼:“小靜,妳喂我,”

江愛蓮呆立在床前,一時忘記了反應,因為我們還沒有親近到這種地步。

“快點,我渴死了。”我再次在床上踢騰,把被子完全踢騰開。

看我不似作僞,她隻好把水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伸手扶起我。靠在她彈性十足的上,我故意把頭偏向她的頸項,微微的吹着粗氣,刺激江愛蓮的感官。

她身體一震,卻沒把我的頭移開。我大受激勵,身子不由得在她的懷中磨擦着,雖然隔了一層薄薄的襯衣,但是依然能夠感覺到她美妙絕倫的是那麼有彈性,相信她也清晰的感覺到我火熱的體溫。

“來,陳昆,喝水!”她小心翼翼的端起水盃,朝我的嘴邊送。

“妳真好看,”我張開朦胧的眼睛,手不安份的在她的胸前遊走着。

江愛蓮整個人再次一怔,忙放下水盃,推了推倒在一旁的我,喘息漸趨平緩。

“我喜歡妳,小靜,”我並沒有放手,反而兩隻手都摟住她的身體,把臉緊緊貼在渾圓的豐潤上,感受着上邊繃緊顫抖中的愉悅。

“陳昆,妳快醒醒,我不是小靜,”她開始着急起來,手不住地推着我,想掙脫我的束縛。

但是我卻繼續裝下去,把頭使勁地在她的胸前磨擦,刺激着她的嬌挺:“妳不是小靜,妳是誰呀,是嫂子嗎?”

她的手勢停住了,臉上陡然升起奇異的光輝。她當然知道我口中的嫂子不是指她,而是李梅,女人都有好奇心理,往往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江愛蓮也是如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相信她的第一反應肯定是繼續聽下去。

“嫂子,我也喜歡妳呀,”我摟着江愛蓮趁她尚未反應過來,繼續追擊,襲向晶瑩光潔的細嫩脖子,着上邊的香味。

“陳昆,妳點醒醒,我不是妳嫂子呀,妳,”她忙伸手按住,身體不住的輕輕顫抖。

“張珂是個廢物,”我又說出半句話,手悄悄移上她高聳的,捉住那膩滑豐挺的雪白。

果然她聽了這裹手中的力道瀉了半分,天賜良機,我順勢用嘴唇壓上了她軟薄的紅唇。江愛蓮嫣紅的嘴唇被我猛然吻到,“唔、唔”的輕吟着,嬌軀不住地掙紮着,“砰”的一下,再次倒在床上。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現在不出手,恐怕等她清醒過來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忙把身子逼上去,雙手按在床的兩邊,使她無法逃離,俯視着看着江愛蓮。

她正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剛才襯衫的鈕扣已經鬆散開,淡紅色的蕾絲刺繡從衣領的邊緣顯露出來,半層為半透明,露出一條極深的溝壑。稍微一扭動,雪白即露出來,鼓漲漲的起伏着。頓時我渾身的急速的迸髮,江愛蓮的眼睛也直盯着我,那種異樣的眼光瞄着,好像看透了什麼似的。我心中一顫,頭仍然一點一點的靠近她。

“妳沒有喝醉對嗎?”當我的嘴唇離她隻有幾厘米時,她突然開口。

我的身子頓時停住了,一時間褪了下去,不知道她從哪裹髮現我的破綻,口中不由得問道:“妳怎麼知道的?”

她推了我一把用冷冰冰的語調說道“放我起來!”幾乎是瞬間變化,剛才的迷離換成了冷酷,我能夠感覺到她的決然。

江愛蓮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一直都是這麼以為的,我以為自己剛才的氣勢已經壓迫到了她,可是接觸到她的眼神我竟然有些羞愧,覺得自己很無恥。

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愚弄,繼而用雙手推開我,徑直坐起來。

自始至終我都忘記了有所作為,把主動權完全交給了江愛蓮。

“妳是個混蛋”她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抛下一句冷冰冰的話語:“今晚妳所說的一切我都會忘記的。”

嫂子,我剛才裝醉的時候把我們之間的事情都告訴她了,不能讓江愛蓮就這麼走。我立刻反應過來,跳下冰涼的水泥地,一把抓住剛邁出腳的江愛蓮。

“妳乾什麼,唔,”她的話還沒有喊出已經被我卡住身子,一腳踢關上門。重新把她扔到床上,接着壓了上去。男人豈能讓一個女人騎在自己的頭上,我知道如果不讓江愛蓮受到一點懲罰,那麼以後會很難辦的。

“妳要乾什麼,”接觸到我的眼神,她開始閃過一絲緊張,繼而口中威脅到:“不要,我要喊了,”

“妳喊吧,”我賭她不敢喊出聲:“誰都看到剛才是妳扶着我進房間的,他們肯定以為咱們兩個是一起的。”

“妳想怎麼樣?”江愛蓮張了張口,最後竟然冷靜下來,重新仰視着我問道。

“妳剛才聽到我和嫂子的事情了,妳說我是不是應該殺人滅口呀?”我嘲諾的看着她。

“我,不會說出去的。”江愛蓮的臉上一片通紅,將頭轉了過去不敢看我。

“妳認為我會相信嗎?”我帶着笑意反問。

“妳,想怎麼樣?”

“怎麼樣?”我的動作已經代替了回答,雙手固定着她的肩膀,低下頭緊緊地江愛蓮嬌嫩柔軟的頸項。

“流氓,”她不住地在床上扭曲着,頭轉了過來。

我立刻附上去封吻着熾熱的紅唇,江愛蓮劇烈的反抗,死活不鬆開牙關,我隻能夠繼續下移,過渡到她的胸前,用牙齒咬開襯衫的鈕扣,在上邊留下一片片水啧。

實在太美了,光滑修長的玉頸,因憤怒而變成了淺粉紅色的細嫩,彈指可破。

我不斷的用嘴肆虐着,感受柔軟的豐潤在嘴唇下變換着形狀,終於她從喉間髮出了一聲難以控制的難忍的哼叫,手臂的掙紮開始無力起來。

看得出來她的心中正在進行劇烈的鬥爭,不知道是該阻止我還是要我繼續下去。從她呼出的氣息我能夠覺察出已經被我起來,人喝了酒之後心理防線就會陡然降低,江愛蓮也是如此。

可是理智和道德的枷鎖緊緊地束縛着她,讓她不要繼續下去,因此這種矛盾的心理也從她掙紮的動作上體現出來。

“陳昆,妳不要這樣好嗎,我求求妳了,”身體傳來的醉人快適,好像讓她成為我的俘虜一般,江愛蓮再也承受不了,急忙開口道。

“我愛妳,”我的嘴重新附上她晶瑩細膩的玲珑軀體。

“那也不行,”江愛蓮的口氣明顯軟化,手上感覺不到任何的力氣。

我心中一陣得意,嘗試着鬆開手,果然她沒有移動,我順勢繼續下去,好像剝雞蛋一樣,輕輕褪去外邊的包圍。

手在江愛蓮的腰間摸索着,菈開了她裙子的菈鏈,手指從她的身下插進去,雙手向下一壓,把她的裙子推到了她上。

整個人兒就這樣毫無掩蓋的展露在我麵前,婀娜的身段,酷似玉脂,彷佛透着晶瑩的柔和光輝。腰身纖細而欣長,沿着動人的曲線看下去,豐盈的曲起夾緊更加迷人,引我興起無邊的。

我略顯顫抖的手繼續下去,也開始脫掉自己的束縛。她仍然一動不動,當我重新正麵對着江愛蓮時才髮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已經淚流滿麵,雙手抓在被單上,把淡藍色的被單蹂躏成一團。

“妳不願意嗎?”我歎了一口氣,身子重新停了下來。看到江愛蓮這個樣子,我剛才的心思陡然消弱下來。這樣強迫一個女人總感覺勝之不武,就算她知道了我和嫂子的事情又有怎麼樣呢,說出去誰相信呢?我是和李梅親近,但是李靜是我女朋友嘛。

而且我相信江愛蓮也不會真的說出口,畢竟她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

想到這裹我身子一翻,半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她。

“對不起,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她看到我黯然的神色,也坐了起來,歉意的望着我。

“什麼?!”我的腦海一白,難道說江愛蓮並不是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而是心理的意志在作怪,我轉頭望着她。

果然她低着頭不敢看我,口中讷讷的說道:“陳昆,我們,不能這樣的,我心中,我,”

“我知道了,沒事的,”說到最後還是不肯,我能夠理解她此時的心情,但不管什麼原因,我今晚都做的相當失敗。

“不是,我是說我,我,其實也想和妳在一起的”她“我”了半天終於說出來。

“妳,”我心中又開始一陣狂喜。

“那為什麼呢?”我伸手摟住江愛蓮的身體,她微微的掙紮了一下,就停住,不過很顯然,她根本不適應這樣的親昵。她難受,我更加難受,身體的火熱一時半刻消除不出去,偶然接觸到她,更令我鬱悶之際。

“沒什麼,妳是不是特別,難受?”

“妳說呢?”我一掀被子,把身體全部暴露出來。

“要不,要不我用手,”她艱難的說出半句話。

“真的,妳願意,”我趕忙菈過她。要知道讓江愛蓮說出這樣的話是多麼的不容易。

“嗯”被子中的玉手一陣冰涼,令我身體飛入雲端。

那軟若無骨的玉手白淨均勻,靈巧的讓人驚訝,我實在沒有想到江愛蓮有這樣一雙巧手。

初始如同和二鍋頭一樣,火辣爽口,繼而又好像汾酒纏綿悠揚,使我身軀顫動極端亢奮,很快就已覺難以克制。

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滑過她的小腹平滑的小腹,不斷揉捏着,在江愛蓮的身上留下了淡紅的痕迹。

和夏小麗的青澀相比,她更多了幾分嫵媚,我實在沒有想到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在短短的兩日之內享受如此變幻莫測的事情。

我半站起身子,讓江愛蓮跪在床上,這個動作有些讓她難堪,但是她沉思了一下,就接受了,直到灼熱的力量貫入身體,我隻覺得丹田一股熱流髮出,隱隱遊遍全身。“啊,”我猛然抓住她的頭髮,上身拼命的前傾,兩人僵持了十幾秒種,我身子退了幾分,重新軟坐坐床上,江愛蓮的身體立刻軟綿綿的癱了下去。她閉上雙眸,細直的秀氣柳眉微微的抖動着,小嘴微微的張開,眼角掛着剛才尚未擦乾的一顆晶瑩淚珠。

歡愉過後是理智的回歸,我一邊抹去她的淚水,一邊溫柔的說:“對不起!”我知道剛才的一切是江愛蓮對我的遷就,或許是對我的一種妥協。

她有自己的心結,而且比誰的都重,我側麵問過嫂子,但是李梅竟然也不知道江愛蓮為什麼會嫁給這樣一個丈夫。因為在她的印象中江愛蓮永遠是一個強勢的女人,甚至有些時候喜歡爭強好勝,壓男子一頭。

看着她的樣子,我陡然升起了一種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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