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站住,等我上去通報!”待走到一處精巧的樓前,一直走在蕭徑亭身後的那名紅衣姑娘趕上前來,喝止了蕭徑亭,冷着俏臉朝樓上走去。玉足踏着樓梯的時候,由於扭動着小蠻腰,使得那鼓漲的肥美屁股左右滾動間,好像要擠出薄薄的綢褲一般。仿佛感應到了蕭徑亭目光,那紅衣姑娘不由加快了腳步,不讓蕭徑亭眼楮沾到更大的便宜,但是走得急了,那小屁股更是扭得厲害。
“這裹離那對男女交歡的地方遠了些了!”蕭徑亭覺得耳中那淫聲浪叫的靡靡聲音小了許多。但是明顯可以覺得那女子已經經受不住了,麵對那蝕骨的快感,再也沒有力氣大叫出聲。
“秀情痛得厲害,不能下樓迎接公子,還請蕭公子見諒!”樓上傳來的美妙聲音,雖然冰冷中透着一絲軟弱,但是此時蕭徑亭耳邊尚響着女子淫蕩的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所以秀情俏冷的聲音聽在耳中,仿佛也滲滿了媚意。
在走上樓之前,蕭徑亭英俊的臉上一掃方才潇灑不羁的笑容,顯得冷峻肅重。踏着穩重的步子緩緩走上樓去。
“她真是一個不亞於莫姨的絕世尤物啊!”蕭徑亭見到躺在床上的秀情,修長而又豐滿的嬌軀上蓋着一層薄被,更加顯得她曲線的曼妙迷人。
見到蕭徑亭目中閃過了一道癡迷之色,秀情心中也不由一陣冷冷的得意,接着見到蕭徑亭目光移到自己冷艷而又虛弱的臉蛋上馬上一掃癡迷,換上了滿目的憐愛,秀情芳心一陣異樣,卻是馬上冷下俏臉。
但是蕭徑亭的目光僅僅隻在秀情的玉臉上停留了些許時候,便馬上移開,對站在邊上的那個紅衣姑娘卻是再也不看上一眼。
“小紅,給蕭公子看座!”冷艷秀情朝站在一邊的小紅吩咐道,可能在這個時候,這聲小紅叫得尤其的刺耳,那美麗的紅衣姑娘美目閃過一絲愠色,但是臉上卻是不敢錶現出絲毫的不快。但是在給蕭徑亭搬來椅子的時候,不知道有意無意間,卻是將椅子離秀情遠遠處的地方。
“公子可曾想出了解毒的方子了嗎?”秀情勉強坐起嬌軀,由於一挺蠻腰,使得堅挺怒聳的酥胸向前漲出,真有裂衣而出之勢。蕭徑亭目光也自然隨之一顫,但是卻沒有顯露出意亂神迷的神色來。
“尚且沒有!”蕭徑亭一句話讓得秀情柳眉一豎,俏臉一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那公子來飄香樓做什麼?”秀情美目一冷,迷人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疑色,朝在邊上的紅衣姑娘使了個眼色。
“這女子還真是心狠手辣啊!”蕭徑亭望着秀情美醉人的臉上閃過的一道淩厲,心中暗道。倒是那個嬌小玲珑的紅衣姑娘得到了秀情的眼色暗示後,俏臉接連閃過幾道復雜的神色。最後咬了咬玉齒,小手轉向背後,口上一枚冰冷的暗器。
蕭徑亭這才將目光對上那位紅衣姑娘,甚至將胸膛的諸處要害都暴露在她麵前,然後目帶失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笑道:“但是昨夜我連夜回到金陵住處,翻了一整天的醫書,終於得到一些端倪,也未來得及多想,心中也實在掛念小姊的傷情,所以便匆匆趕來了!”本來在說出這段的時候,應該溫情脈脈來錶示自己的關心,但是蕭徑亭在出口的時候卻是言語平靜,甚至帶了些冷意,來錶達自己心中的失望。
秀情冷艷的臉上竟然浮上一絲微笑,美目朝蕭徑亭遞來略帶歉意的一目,柔聲道:“公子不要生氣,秀情實在使被這病痛折磨得不行,性子也有些躁了,待秀情好後,一定好好陪公子在金陵四處走走,在這暮春的最後幾天看看快要謝了的花兒!”
“終究是邪道中人,行事不擇手段,見我神色中對她憐愛無比,便若有若無的勾引我!”蕭徑亭眼角瞥到紅衣姑娘臉上閃過的一道異色,心中笑道。
“直到來‘飄香樓’的路上,在下方才為小姊的病想出了兩條對策,但是兩條看來都有些不怎麼妥當。第一條則對小姊有所冒犯,是為不敬;第二條看來有些許危險,更是顯得蕭某居心叵測!但是蕭某又實在想不出第叁種方法了!”
秀情聞之,美麗絕倫的玉臉上頓時平靜無波,忽然朝蕭徑亭綻開一朵勾人心魄的微笑道:“那就請公子具體說說哪兩種法子呢?”
“這女子一身媚術幾乎不下於莫姨啊!”蕭徑亭心懷一蕩,但是卻是凝下俊臉,裝作一幅強自冷靜的模樣,而目中卻早已經是一片癡迷。看着秀情美目閃過的一絲冷冷的鄙意,蕭徑亭目光猛地一顫,便假裝將目光移開,望向窗外,遠處傳來的淫叫聲此時已經達到最高潮。
那名女子雖然剛才那麼有氣無力半死半活,但是現在卻是被入骨的快感激起了最後一點力氣,拼命的浪叫。
“又來了,不行……不行,死了!公子快、快、快用手擠住我的小媚肉兒,人傢穴兒夾不緊,精水不能再、再流了,不然就……就下不了……啊!!!”接着一陣幾乎要斷氣的長嘶,片刻後便杳無聲息。
“她難道一點也聽不見嗎?她一身功夫可是厲害得很那!”蕭徑亭目光望向秀情冷艷絕色的臉蛋,此時的秀情正雙目凝視着蕭徑亭的麵上,對那邊激烈的戰況卻是一點也沒有反應,想必是真的沒有聽見了。
“看來我的耳目之聰當真是天生異賦了!”
“這第一種方法便是……”蕭徑亭目光忽然一凝,直直射向秀情堅聳的酥胸。
“啊!”那剛剛才靜下的那名淫蕩女子忽然又是一聲淫叫,但是這次卻是充滿了驚恐和求饒,“公子,爺,親親好郎君,奴傢真的是不行了,人傢那洞洞剛才便連吸掉瀉出的水兒爺勉強的很,再也受不起公子的狂暴了!”
“妳看,妳那東西將人傢下麵小淫肉搞得腫成這般模樣,待會兒隻怕走路還要張開着大腿走呢!啊,洞裹麵都搞出血來了,是不是花宮被公子捅破了!”一聲淫騷膩聲傳進蕭徑亭耳中,讓他直呼厲害!
“這個女人還真是風騷呢?”蕭徑亭心中笑道,目光對上秀情美麗絕倫的臉蛋,爺不由微微帶了些火熱,道:“小姊受傷的部位,按蕭某的推測應該是在小姊左邊玉峰上,具體的位置應該是再乳突部位上的翳風穴和扶突穴之間!”說罷便將目光直直射向秀情鼓漲慾裂的酥胸部位。
“是!公子說得一點沒錯!”秀情美目不經意間閃過一道狠辣的厲色,但是美麗的臉上卻是染滿了紅暈,細聲說到:“公子尚未說出解毒的方法!”
“公子您還要,那、那您就乾奴傢的後麵吧!”那名風騷女子一陣討饒後,那名男子隻是笑笑,那女子聲音爺頓時變得妖媚無比,顯然對那男子極是討好,“來啊!公子,人傢將屁股在掰開一點,妳看見了嗎,人傢的菊花還是紅色得很,您就狠狠的槌進來!嗯!”隻聽一聲沉悶的嬌哼,想必是那男子躍槍而進了。
“啊!裂了!屁股裂了!”接着那名風騷女子一聲慘厲的尖叫,聲音卻是突然大了好幾分,想必是那男子在她後麵谷道撕捅得厲害。
“小聲些!”那男子想必是往女子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那女子的呻吟頓時變成的嗚咽,但是那陣陣的叫痛聲中,依然可以清晰地聽出她此時內心充滿被虐的渴望,和舒爽的暢快。
“這個女人可真是瘋狂哩!咦,這個男子的聲音好像十分的熟悉!”蕭徑亭剛剛皺起眉頭,卻是髮現對麵的秀情爺明顯地颦起了美麗迷人的柳眉,想必剛才也聽見了那風騷女子的那聲慘叫。
“所以第一種方法便是蕭某將手按在小姊的乳上,運起真氣將糾結在扶突和翳風這兩道穴道間的毒氣吸出,然後……”
“放肆!”未待蕭徑亭說完,秀情驟然冷笑俏臉,美目射出淩厲無比的冰冷目光,直直盯在蕭徑亭麵上,小手在被中暗暗運功,隨時打算將蕭徑亭斃於掌下。
便是邊上的紅衣姑娘也滿臉怒色朝蕭徑亭望來,杏目圓睜道:“妳這登徒子妄想趁機佔我傢小姊的便宜,我傢小姊千金之軀,貴體豈能被妳一雙狗爪觸碰!”說罷唰地一聲抽出腰間的兵刃,朝秀情道:“小姊,我看他隻是一個妄想趁機接近小姊的無恥之徒,小姊與他說話也沒了身份,我這便將他趕出去!”
蕭徑亭心中一笑,但是英俊的臉上卻是布滿了失望和痛心,目光也冷冷和秀情對視,沒有一點的心虛和不安。接着閉目做痛苦狀,靜靜道:“若是小姊剛才答應了蕭某的第一種方法,那麼小姊身上的劇毒也便轉到蕭某身上,蕭某至今無力可解!況且就是小姊答應,也未必能夠有效!”
蕭徑亭再次睜眼的時候,目中射出熱切無比的光芒,直直罩在秀情嬌貴冷艷的嬌靥上,柔聲道:“小姊如此國色,蕭某乃一屆凡夫俗子,又怎能免俗,又怎能不癡心迷醉!但是知道小姊中毒後,蕭某隻是絞儘腦汁,想着該怎麼尋出那解毒的方子,至於非分之想,呵呵!”蕭徑亭輕笑一聲,道:“心急如焚下,還未來得及考慮!”
“走也!”蕭徑亭一甩袖袍,站立起身便朝外走去,沒有一絲猶豫,邊走邊道:“不是蕭某意氣用事,這次回去,蕭某一定竭心儘力,找出解毒的方子!”末了,又轉過頭來,目光直直望向麵色復雜的秀情道:“剛才若是蕭某真是觸碰的小姊的酥胸,待小姊好後,蕭某也定會截去這支右手,以示蕭某心思的清白!”
“公子留步!”秀情麵色一變,便從床上躍起,見到蕭徑亭仍是頭也不回朝樓下走去,蠻腰一扭,美臀一躍便飄身而起,朝蕭徑亭躍來。
“秀情以小人之心度公子君子之腹,尚且請公子不要和秀情一般見識!”蕭徑亭隻覺一陣香風拂麵,接着秀情那起伏動人的嬌軀便落在眼前,仿佛是身體不支,那窈窕迷人的嬌軀一陣搖晃,便要倒下。
“小姊小心!”蕭徑亭口中呼道,但是心中卻是道:“這女人在耍詐!”雙手一張,朝身前的嬌軀抱去,不料秀情美目卻是閃過一道復雜的神色,嬌軀再輕輕一晃,便脫離了蕭徑亭的懷抱範圍。
蕭徑亭看似無心地向左一移,雙手卻是撫上了秀情如若刀削的迷人香肩,入手滑膩動人柔弱無骨,蕭徑亭也不由心神一蕩。
“公子剛才尚未說出第二種方法,怎麼便立刻要走呢?”秀情再次坐到床上的時候,仿佛運動過量,美麗的玉臉上滲上一絲潮紅,朝蕭徑亭問道:“而且剛才公子說,妳不是意氣用事的!”
蕭徑亭笑道:“剛才蕭某才說出第一種方法便已經招來小姊那麼大的非議,而這第二種方法隻怕更加容易招來小姊的懷疑!”說罷,蕭徑亭從懷中掏出一隻瓷瓶,道:“這便是蕭某臨時配來解藥,用的是以毒攻毒的道理,所有這瓶藥中說來也是瓶毒藥,甚至具體它能不能解毒,蕭某也不能保證!”接着蕭徑亭苦笑一聲道:“小姊妳說我剛才可有膽子說出這第二種方法來!”
秀情這次沒有髮火,甚至連美麗的臉蛋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快,隻是目中變換着不同的神色,高聳的酥胸也一陣起伏,而後忽然美目一凝,朝蕭徑亭望來道:“公子這藥具體毒性如何?吃下會不會要了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