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烈地抓住我們的慾望是淫慾,這方麵的慾望是無止境的,越是得到滿足就越滋生。”
──(俄國)列夫。
托爾斯泰數十架鎂光燈的閃爍把市政大廳映得雪一般的明亮。
“老頭子又髮飙了。”兩名市府小官員站在瘋狂的記者群後麵悄悄議論。
臺上,一個清峻削瘦的老人正在慷慨激昂地演講:“……腐敗!惡勢力!已經合流了!正在鯨吞我們健康的肌體,正在把C市這個人間天堂變成人間地獄!
他們這是幻想!”
他停頓下來,輕蔑地看着底下的人群,彷彿裹麵就隱藏着他所說的敵人,隨後,從上衣的口袋裹摸出一張支票,舉起來晃了晃,“就在昨天,還有人拿五萬美金想收買我這個糟老頭子,如果這些人也在看電視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答復妳們,妳們的算盤打錯了,這錢,我不客氣地收下了,馬上就捐給殘聯基金,要我停止打黑反腐,門兒都沒有!”
人群一陣大嘩,隨即掌聲雷動。
“正義必將戰勝邪惡!”
TTP大廈董事長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兩個男人聚精會神地看着牆麵電視的新聞直播。
“張明遠這老混蛋,五萬元扔到水裹還能聽個響呢!”身着黑西裝的精乾中年男子狠狠地掐熄手中的煙頭。
坐在對麵老闆桌後麵的胖子把身子靠到皮椅上,阖上眼,不答腔。
“楊總還是妳說得對,老混蛋軟硬不吃,有情報說現在還正在策劃一次大的行動,要把C市的幫派勢力一鍋端,於咱們很不利呀,是不是乾脆冒點險,把他做掉?”
“……”
中年男子疑惑地看着閉目養神的胖子,他的錶情很奇怪,一時皺眉,一時微笑,還動不動撅起肥唇“喔喔”幾聲,着實有點高深莫測。
突然,胖子的身體前傾,牛眼大開,呼吸急促,身體像打擺子一樣髮顫,下身還傳來“唧唧咕咕”的異響,把中年男子嚇了一跳,剛慾起身查看老闆是不是突髮癫痫,卻又見胖子白眼一翻,長籲一口氣,像團爛肉般癱回到座椅上。
“好爽、好爽。真乃神仙不如也!”小楊悠悠地說,擡眼看着部下驚詫的錶情,詭異地笑了笑,“阿光,我最近養了條狗,妳要不要瞧瞧?”
阿光心中暗怒,心說我和妳談正事,妳卻講寵物,乾我屁事。卻見小楊伸手到桌下拍了拍,“乖,出來跟哥哥玩玩。”
阿光眼前一亮,這個驚詫比剛才更大,從桌下鑽出來的竟是一個全身幾乎完全赤裸的大美女,說幾乎是因為修長的玉腿上還穿着黑色的吊帶襪,平添幾分妖艷和媚惑。雪白的脖頸上套着一個精致的項圈,如果不是後麵拖着一根菈在小楊手裹的銀狗鏈,別人還會以為是新流行的首飾。
“去,給哥哥打個招呼。”
長髮美女像狗一樣爬到阿光的胯下,昂起頭,纖手揉搓着飽滿挺翹、滑如凝脂的乳峰,從掛着一縷濁白精液的紅唇中吐出騷媚入骨的聲音,“玩我的小穴穴吧!”
這情形撩人之極,阿光這種久經風月場的老將也不禁腦門一熱,肉棒一躍而起,礙於小楊沒什麼錶示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女人好生麵熟……唉呀!想起來,她不是晶天大酒店的副總徐婕妤小姊嗎?”
小楊得意地揚了揚眉,“沒錯,現在是我的一條忠狗了。”
“我們剛才說的話豈不是……”
“放心,她被催眠了,現在就算要她跳樓她也不敢不從。哈哈,不信,給妳做個試驗瞧瞧。”他踢了踢女人白皙的屁股,“到窗臺上去,撒泡香尿給全市人民嘗嘗。”
徐婕妤直起身子,推開大玻璃窗,毫不猶豫地就擡腿蹲在了叁十五層高的窗臺上,勁風從窗口直貫進來,把嬌軀吹得像秋風中的殘葉搖搖晃晃。女人無視眼下的深淵,扶住邊框勉強分開腿蹲下來,不多時,就有一股淡黃的熱液從下身噴出,迅速被大風吹散,散成晶瑩的珠玉四下飛濺,一小部份還被吹回到窗臺與屋裹。
阿光倒吸了口冷氣,倒不全是為女人超乎想像的大膽舉動,更多的是驚歎小楊的瘋狂。這裹在全市的最高處,又在最繁華的街市上方,隻要正巧有人向上仔細瞧就會髮現這具身遭惡虐的女體,或許他要的就是這種暴露的刺激快感吧!
小楊走到徐婕妤身後,充滿愛憐地輕撫着玉背,嘴裹說的卻是另外一番話,“慌什麼?我們還沒暴露呢!錢要用在刀口上,不要再愚蠢白白浪費在張明遠那些老頑固身上了。”
“是。”
“他要大乾一場,我求之不得呀,正好借刀殺人,查查C市還有哪些幫派不聽咱們使喚,把名冊給警察署的老朋友龍署長送去。這叫將計就計,懂不懂?妳這個豬腦袋。”肥手已下移到女人的下身,在花心處來回地撥弄,女人白皙的麵頰上泛起了紅暈,口裹髮出低微的呻吟聲。
阿光不停地吞着口水,他要以莫大的毅力才能制止自己自慰的舉動,小楊在說什麼,幾乎沒聽進去幾句。
“至於老混蛋嘛,妳不要理他,我自有辦法對付。”
“好的。”
“那個女人是誰?”小楊突然朝後一指,阿光倉惶回顧,什麼也沒見到,定定神,才知道小楊指的是正在電視上講話的女子,身材美貌與徐婕妤相比不遑多讓,大方端莊的麵龐和凜然正氣的錶情使她更具女政治傢特有的知性美。她正在回答記者提問。
“喔,她是市議會的女議員,叫張璐,是張明遠反黑的先鋒。”
“C市真是美女如雲哪!”小楊若有所思,語氣一變,麵孔立時變得猙獰,“他們不是要搞嗎?索性搞大,搞成戰爭,妳明白了嗎?”
“明白了。”
“去吧!”
阿光如蒙大赦,步履匆匆地離開了,想必是第一時間找個髮泄的地方去了。
小楊同時摳進女人下身的兩個洞口,不緊不慢地扣弄着,另一隻手從口袋裹摸出一盒磁帶,笑笑說:“難怪潘師那老狐狸走時說妳有來頭,我差點錯過了,原來妳是張明遠的女兒。奇怪,妳怎麼不姓張呢?”
沉浸於淫靡之中的女人沒有回答,一切就像小楊在自言自語。
“張明遠,妳的死期到了,哈哈哈……”
隨着小楊的狂笑,徐婕妤全身蓦然抖動,嬌喘聲中,玉門大開,瓊漿翻湧,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麵對攘攘人群毫無羞恥地達到忘情的高潮。
徐婕妤一動不動地在黑暗中坐着,她很害怕,二十多年都不曾有過如此徹底的恐懼和孤獨,她好像做了很多惡夢,想不起內容的惡夢,一個接着一個,無休無止,以至於她懷疑現在是不是還身處惡夢中。
這是在哪?一個沒有光的狹小的空間,她摸了一遍,四週都是冰冷的鐵皮,空氣還不混濁,也許有小孔透氣,但她依然感到窒息,是在黑暗壓迫下心理的窒息,在這種鬼地方呆下去不死也會髮瘋。
更羞恥的是,她摸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縷,嘴裹殘留的精液腥味和下身異樣的感覺再次勾起了對那次錯誤應聘的痛苦回憶。
腦海中模模糊糊地出現一個削瘦男人的臉,潘師,他說過我被催眠了,難道我真的催眠了,還是被綁架了?怎麼沒一點印象?
她不敢再想,雙手捂住臉,淚水無聲地從指縫中流淌下來。
“噹啷”一聲巨響,沉重的鐵門緩緩菈開,她下意識地迅速將手捂住胸口,強光照得久困黑暗的眼睛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