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慧嬌跟汪雪再回到工作室的時候,兩人剛剛出浴之後的樣子更加鮮活了,那還帶着濕氣的秀麗發絲顯得兩個女孩好不水靈,臉也紅潤,肌膚滑膩,更讓齊心遠覺得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那眼神也更加暧昧了起來。汪雪先站到了齊心遠的麵前擺弄着裙子笑問道:“漂亮了不?”
齊心遠上下打量着兩個女孩:“都漂亮了。不過,要是脫光了的話就更漂亮了!”
“你這個壞蛋!”
汪雪立即撒着嬌在齊心遠的身上捶打起來,而且那兩個玉乳也在齊心遠的肩背上蹭動着,一顫一顫的。可能是被熱水泡過了的女人的身子格外柔軟,那滋味兒讓齊心遠身上都覺得麻酥酥的了。
“一會兒我們可要真脫的,你不會不老實吧?”
“怎麼,你也要脫?”
“那當然了,慧嬌要畫,我也要畫的。我們要你同時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作彩繪,而且得同時完成的,行不行嗎?”
汪雪那柔柔的身子緊緊的貼着齊心遠,讓他的雄性再一次伸張了起來。
“什麼叫做不老實呀?”
齊心遠明知故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怕你看見了我們兩個美女會控制不住自己,像個野獸似的撲到我們身上來!”
“你們要是變成兩頭小母豬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撲上去的,可你們……這麼漂亮,就是公豬見了都會往上撲的,更何況還要脫光了衣服呢。呵呵……”
“慧嬌,你聽,他還是在罵人!”
而方慧嬌隻是低着頭暧昧的笑着,道:“我準備去了!”
說完,扭着輕盈的身子進了裡麵。她不想當着汪雪或是齊心遠的麵兒脫衣服,那樣會讓她有些尷尬,但她對於展示自己的身段兒卻是非常自信和自豪的,就像是一個女人喜歡別人看自己生出來的孩子,卻不願意別人看自己生孩子的情形。
“遠,要是同時給我們兩個人同時彩繪一定會是不一樣的感覺了吧?”
汪雪轉到了前麵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腿上,兩條藕臂勾着齊心遠的脖子,讓那嬌挺的玉峰若即若離的勾引着齊心遠的下巴。那隱隱約約的乳頭從那薄薄的衫子裡顯出來,更加迷人。她身上那股子女孩特有的體香讓齊心遠慾火熾燒。
“雪,我會瘋了的。”
齊心遠的手把攬着汪雪那渾圓的屁股。
“我就是要你瘋!”
汪雪的聲音裡有些引人發狂的抖。她直着身子,挺起胸脯來,將一個玉峰送到了齊心遠的嘴上,“餓不餓?”
“我快要餓瘋了!”
齊心遠的眼裡噴着慾火。邪惡的目光落在她那深深的乳溝裡,那一大片潤澤的肌膚格外吊人胃口。可齊心遠並不去含那乳頭,卻讓汪雪用那乳頭在他的臉上劃動着。
“我也要去準備了,方慧嬌差不多等不及了。”
齊心遠正被撩撥得心裡癢癢的時候,汪雪卻突然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那突出的胸脯隨之一陣顫抖。她幾乎是飄進了裡麵,而一直側着身子柔情的看着呆呆的齊心遠。
平靜下來的齊心遠調好了色彩之後便走了進來,卻見兩個大美女早已是亭亭玉立的候在那裡了,果真如出水芙蓉一般,齊心遠不禁為之一振。兩人雖然是一高一矮,但那身材比例卻都是無可挑剔的協調動人。方慧嬌是短發,更顯得玉頸颀長,身材苗條,汪雪則豐滿有餘,讓人起慾。不同尋常的是,兩個女孩幾乎都是用那特有挑逗意味的眼神看着他。
齊心遠真的準備了兩隻筆,他將調色闆放到了一邊,仔細欣賞起了眼前這一幅動人的畫麵來。
“真是太美了!你們本身就是一幅傑作呀!”
“可我們還想享受你的彩繪呢。”
汪雪說的是真心話,讓齊心遠這樣的大傢而且是自己心儀的男人在自己的玉體上作畫兒那真的是一種徹頭徹尾的享受。當然,對於齊心遠來說,那同樣也是享受了,因為兩個女孩都是頂級的大美女,更何況是將那蘸了油彩的軟軟的彩筆直接觸到她們那吹彈得破的如雪肌膚上呢。不用畫,想一想就夠淫蕩的了。齊心遠決定下輩子還得托生一個畫傢的,作男人不當畫傢真是折了。
不過真要是彩繪,齊心遠還必須在兩人的身上打一個腹稿的,他的目光很奇怪的先在汪雪的身上打量起來,哪兒應該是個什麼圖案,哪兒應該用什麼樣的顔色,哪地方應該深一些,哪地方要淺一些,這一切都要盤算得恰如其分才行,可不能在女孩的身上塗了再抹,抹了再塗的,必須一次成功。他的目光從汪雪的臉上到了她的脖子下麵,又從那兩根美人骨上滑到了她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上,因為那玉峰太挺拔,中間那一道溝便很有深度了,她的豐滿使得的肌膚更具性感,齊心遠禁不住伸出手來在她的兩座玉峰上輕輕的捏了捏。汪雪並不說話,隻是含情脈脈的看着他。那讓人亢奮的少女體香時不時的刺激着他的獸慾,荷爾蒙迅速的滋生出來,在那裡煽風點火,鼓動着胯間那一條穢根猛力的反抗着褲子的束縛。方慧嬌看見了齊心遠突然間的身體變化,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用那細長纖柔的手指掩住了自己的嘴。其實她笑起來是挺好看的,那一對小虎牙很招人喜歡。齊心遠隻瞥了她一眼,那目光又從落到了汪雪那平滑的小腹上。那一片倒叁角的彎彎曲曲的毛比較規則的支愣在那裡,掩蓋着下麵的幽谷。
“隻是……要彩繪,這些東西就不便留着了。”
齊心遠的手指在那一片彎彎曲曲的毛上撥弄着。
“那怎麼辦?”
方慧嬌問道。
“得剃了去才行,作彩繪的都這樣。”
“這好辦,我抽屜裡有剃須刀的。”
汪雪反應好快。
“你早就備好了呀?”
“我那可是準備送你的,還沒來得及呢,現在倒派上用場了,不過,等用完了之後再送你也行,你不會拒收吧?”
“我當然會要的,哈哈,更有紀念意義了。”
齊心遠笑道。
汪雪從齊心遠的身邊與他擦肩而過,隻把齊心遠當成了一隻木樁子,那嬌挺的乳峰蹭過了他的胳膊。一會兒,她真的手裡多出了一隻剃須刀。
“我可沒用過這東西,還是你來吧。”
汪雪把那剃須刀塞到了齊心遠的手裡。
“那你們誰先來?”
齊心遠手裡掂着那把精致的剃須刀看着兩個脫得赤條條的女孩的臉問道,那情形像是要上屠宰闆似的,讓方慧嬌有些害怕的把身子往後縮了縮。
“還是我先來吧,誰讓我先提出來的呢。我來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什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我手裡可不知剃過了多少女孩呢,人傢可沒有你這樣視死如歸的樣子。”
“可我這是第一次嘛。”
“別怕,很舒服的。”
“你可得小心點兒,千萬別劃破了皮喲!”
汪雪還是有些擔心。
“我倒是忘了,得在上麵塗一些皂沫的,你們等一下吧。”
齊心遠放下手裡的剃須刀到了外麵弄來一壺熱水、兩條毛巾還有皂沫。
“這麼復雜呀?”
汪雪看着這繁瑣的準備更加膽怯了。
“得躺下,先用熱水捂一下吧。”
汪雪乖乖的躺在了那塊墊子上,兩腿害羞的並在一起,畢竟還有一個方慧嬌站在一邊,要不然的話,她會很淫蕩的劈開兩腿,把能讓齊心遠性起的元素都調動起來的。
齊心遠用蘸了皂沫的毛刷在汪雪那彎彎曲曲的毛上塗了些皂沫,將那毛巾有熱水燙熱了,疊在一起,放在嘴上吹了吹捂在了那一片黑色叢林上。
“哦——”
那毛巾的熱度開始讓汪雪有些不適應,但很快就感覺到很舒服了。
“慧嬌,很舒服的。”
汪雪很幸福的仰起臉來告訴方慧嬌。方慧嬌披了一塊披布,坐在汪雪的身邊。但從那披布的縫兒裡,齊心遠依然能看到方慧嬌的私處,這種遮遮掩掩的樣子更增加了一些神秘感。
一不會兒,齊心遠拿起了剃須刀,掀掉了蓋在汪雪那片叢林上的毛巾,那裡依然冒着熱氣,齊心遠趁熱又在那上麵塗了些皂沫,整個黑色的叢林成了白色一片。齊心遠的剃須刀還沒有落下去,汪雪又緊張了起來。
“遠,你可要小心呀,我真的好害怕呀,你看,我的手心兒裡都出汗了!”
汪雪向齊心遠伸着那嫩嫩的小手,那手心裡果真出了香汗。
“膽小鬼,我能舍得傷着你嗎?”
“可我怕你手藝不精。那些找你作彩繪的女孩也是你親自給她剃須嗎?”
汪雪好奇的問道。其實方慧嬌也想問這個問道的。
“有時候是,有時候她們相互剃。我可沒有見過她們有誰受傷的。”
“你要是剃多了的話,想必手藝還不錯,剃少了當然讓人擔心了!”
“那我給你找個熟手?”
“我才不會找別人呢。這一輩子我就賴上你了!別人休想動我一根毫毛!”
“再唠叨的話,這兒可就涼了,剃的時候會疼的。”
“那你就快些吧。我可怕疼!”
汪雪閉起了眼睛,她不敢去看。方慧嬌倒是目不轉睛的瞅着齊心遠手上的剃須刀子。隻見齊心遠的剃須刀刃很自如的落到了汪雪那平滑的小腹上,有幾根陰毛跑到了叁角地帶的外麵。那刀刃在她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上輕輕的劃過,發出微微擦擦的聲響,所到之處,一片潔白,隻隱隱約約顯露着細潤肌膚下的毛根。齊心遠刮得很小心,很輕,他左手指按在那恥骨處,掙緊了她的皮膚,右手裡的刀片便會自如而輕捷的劃過。慢慢的,隻剩下了下麵一小片,最難處理的地方是那兩唇的邊緣地帶,他不得不分開了汪雪的玉腿,不然,那剃須刀是插不進去的,他很小心的按在那皮肉上,讓刀片很輕的掠過那塗了皂沫的地方。這地方費了齊心遠兩倍的時間。一直蹲在一旁的方慧嬌的心也懸了起來,直到齊心遠放下了手裡的剃須刀,她才舒了一口氣出來。
“我感覺到好像那刀子是在我身上剃呢。”
方慧嬌紅着臉說道。
“好了。”
齊心遠用手指在那剃過的地方撫摸了一遍,覺得很滑膩了。
“疼不疼雪姐?”
這是方慧嬌最擔心的事情。
“不疼!真的不疼,不過,我的心可是一直揪着的。老擔心那刀子一偏會讓我破了相!”
“你真會用詞兒!”
方慧嬌嬌羞的道。
齊心遠的手指一直在汪雪那兒撫摸着,好像是在檢查還有沒有落漏。
“其實人的手的感覺有時候是很遲鈍的,最敏感的是臉。”
“那你用臉給試試。”
方慧嬌也笑着說道。
齊心遠果真俯下了身子,將臉貼在那用剃須刀刮過的地方來回蹭着,即使用臉來檢查,也感覺不到紮人的地方。他忽然伸出了舌頭在那幽谷裡舔了起來,當那舌頭在那一道溝壑上劃過的時候,汪雪的身子突然一陣酥麻,他的舌尖在那肉球上輕輕的一挑,汪雪的嬌軀不禁輕輕的一顫。
“壞蛋!”
雖然很舒服,但在方慧嬌的麵前他這樣調戲自己,還是讓她汪雪有些很不好意思。方慧嬌看在了眼裡,那情景讓她的芳心不禁也跟着一動,臉刷的紅了。她害羞的把臉扭到了一邊,裝作沒有看見。
“來,嬌,該你了。”
方慧嬌嬌羞的又轉回了身子,卻不好意思解下那塊披布。齊心遠也沒在意,讓她披着吧,但方慧嬌還是跟汪雪學着躺了下去,隻是那兩條長腿比起汪雪來更害羞,她有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這樣,裡麵的可就燙不到了,你不怕疼呀?”
齊心遠手裡拿着那條冒着熱氣的毛巾,一手還拿着蘸了皂沫的刷子。方慧嬌很難為情的微微將兩腿向兩邊分開,那嬌嫩的唇瓣很艷麗的顯露着,方慧嬌用那披在身上的布蓋住了自己的眼睛,當那塊熱毛巾一下子捂到她那一片叢林上的時候,方慧嬌立即感覺到一陣又熱又爽的滋味兒。她沒有像汪雪那樣誇張的呻吟,但她也還是隱隱約約的讓齊心遠聽到了。那熱乎乎的毛巾捂在那嬌嫩的地方,很自然的讓方慧嬌這個出道不久的女孩很難平靜下來。那熱量似乎從那敏感的地方向週身傳遞着,像一個地道的遊說者向她的全身傳播着淫穢的思想,她的腦海裡不自覺的出現了許多淫穢的畫麵,讓她不得不想入非非起來,更要命的是,很快齊心遠就拿開了那條毛巾,又在那上麵塗起了皂沫來,這是一道不必可少的程序,繼續軟化着那些彎彎曲曲的毛發,以免在剃掉時弄疼了她。那蘸滿了皂沫的毛刷在她那嬌嫩而敏感的肉肉上輕輕的掃動着,而且越來越往那讓她害羞的地方靠近,她的全身都緊了起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但她不能不想,而且越是害羞,她就會越去想,那柔軟的小刷子用力恰當的來回掃着,讓她的身子也跟着不由的癢了起來。
如果像汪雪的程序一樣的話,這時候這皂沫應該塗得差不多了,可齊心遠卻沒有停下來,那又細又柔的毛刷在她分開的兩腿之間很撩人的不停的掃動,齊心遠能感受得到此時方慧嬌的身子有了一些變化,那柔軟的毛刷沾了熱乎乎的皂沫之後很是滑膩,掃在那裡很是舒服的。不經意間,方慧嬌私處那條小縫兒裡,便冒出了一個尖尖的小紅豆豆,那絕對是受了那毛刷的刺激而剛剛鑽出來的。它是那麼的鮮亮,那麼動人,齊心遠小心的用毛刷抿去了附近的皂沫,讓那小紅豆豆更顯眼了。這時候,齊心遠的毛刷隻就着那一點紅掃起來。方慧嬌的身子暗暗輕抖了起來。汪雪這時已經從墊子上麵爬了起來,她看到了齊心遠的小動作,也清楚齊心遠的壞主意,他分明是在撩撥這個小姑娘的性慾。汪雪朝齊心遠做了一個鬼臉,在他的腿上狠狠的扭了一把。隨着齊心遠手上那毛刷的來回掃動,汪雪看見方慧嬌的小腹情不自禁的起伏起來。
“哦~~遠,該開始了吧?”
方慧嬌捂着自己的眼睛,被齊心遠那小毛刷兒掃得受不了啦,那條窄窄的小肉縫兒裡滲出來的蜜液已經與那泛起來的泡沫混合在了一起。連汪雪都忍不住伸出那纖細的手指來在那地方輕輕的蘸了下。齊心遠在她手麵上輕輕的拍了一下,汪雪趕緊把手抽了回來,卻把那根手指又抿到了齊心遠的嘴裡。而捂着眼睛的方慧嬌卻看不到這些。汪雪隻是偷笑,不敢出聲,怕方慧嬌羞惱。
“給我掃的時候那麼短!”
汪雪攀比起來。因為那小軟毛刷刷上去的滋味的確是不錯的,讓人的心裡好癢,好舒服。
“一會兒再說吧。”
齊心遠終於拿起了那把剃須刀來。他十分小心的在方慧嬌那裡剃了起來,動作相當熟練,幾下,那裡就是潔白一片了!他又用熱毛巾給方慧嬌清理得乾乾淨淨的,好像那裡根本就沒長過一根毛毛似的,十分的光滑,肉乎乎的。汪雪這回竟學着齊心遠的樣子把臉貼了上去,感覺了一下那光滑的程度,一點也沒有紮人的感覺。
“你手段真厲害呀!這就行了?”
“你不會是剃毛出身的吧?”
“你才是剃毛出身的呢。我可是正宗的畫傢,不是剃頭匠。”
齊心遠笑着說道。
“我還想享受一下那小刷子!”
汪雪眼巴巴的看着齊心遠央求道。
“好吧。”
對於美女的要求,齊心遠是有求必應的,更何況自己也樂於為之。方慧嬌一時還不好意思拿開捂在臉上的布,汪雪就躺在了她的身邊。齊心遠重新蘸了皂沫,在汪雪剛剛剃過了的地方塗抹起來。他不在於塗多少皂沫,而是將那毛刷的毛尖集中掃在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塗了一陣子之後,又在方慧嬌剛剛剃過的地方塗了起來。那一隻毛刷在兩個女孩那漸漸冒出來的小肉豆豆上來回掃着,汪雪最先受不住的叫了起來。
“啊~~哦~~真爽呀~~多弄會兒呀~~~”聽着汪雪的淫叫,方慧嬌也控制不住了,她的身子慢慢的在那塊墊子上麵扭動着,那光滑的私處張開了一道小口子,嬌嫩的蛤肉自然而然的碰到了那個要命的小毛刷了。
“嗯~~~哦~~”方慧嬌也叫了,聲音雖然小,但十分的淫蕩。隨着她們的浪叫,兩人的嬌軀不停的扭了起來,那嬌挺的玉峰悠悠的顫動起來。那顫動的頻率似乎比兩人身子扭動的頻率要快得多,那玉丘之根雪白晶瑩,細膩潤澤,讓人留戀忘返呀!齊心遠的手在那裡輕輕的掃動着,眼睛卻時不時的去掃瞄兩個女孩的雪乳,麵對着這色形香俱佳的兩副胴體,齊心遠的原始慾望便控制不住地從深處迸發出來,像飢餓的魔鬼一樣蠢蠢慾動。而兩個女孩似乎也在經受着肉慾的折磨,很想衝破精神的牢籠,放飛自己的慾望,隻是誰也不肯先開口提出來而已。尤其是方慧嬌,她是那種比較靦腆的性格,不會輕易將內心的思想錶達出來,但她的內心卻是十分豐富的,她的慾望甚至比活潑開朗的汪雪更加強烈,她哼哼的聲音不大,但那身子上卻能讓齊心遠感覺到她是在極力的控制着自己,齊心遠決定要進攻了,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是一個極好的境界。他拿起了濕毛巾來,將兩個女孩的身子擦得乾乾淨淨,連底下滲出來的水水都擦去了。隻是他沒有下命令讓她們起來,方慧嬌竟不知道這彩繪是站着還是躺着的,任由齊心遠一個人擺布着,而汪雪卻以為齊心遠要開始在她身上彩繪了,便不想結束這一道很讓她喜歡的程序。
“遠,再弄一會兒嘛!好癢呀!”
汪雪那迷離的眼神在乞求着這個色魔。
“那你得給我十萬塊才行!”
“你這傢夥,趁火打劫呀!”
汪雪躺在墊子上很放浪的劈開了雙腿。
“不趁這時候,你肯給嗎?”
“太多了!八萬!”
“九萬!”
“九萬就九萬,那你可得服務到底呀!”
“好的,我保你滿意就是了!”
齊心遠將身子趴在了兩位美女的中間,兩手撫摸着兩位美女那雪白的大腿,先在汪雪的私處用舌尖舔了起來,那一舔果然與小毛刷兒不同,軟中帶硬的撩撥得那小肉球球煞是歡快。
“哦——”
她的身子一抖,像是六月天裡喝了一口雪水一樣的爽快滋味立即傳遍了她的全身。聽到汪雪叫喚,方慧嬌也偷偷的從拿開手看了一眼,見齊心遠正趴在汪雪兩腿間轉動着脖子舔弄着,那樣子讓她頓時羞得渾身躁熱起來。可沒想到,齊心遠隻在汪雪那裡舔了幾下子,便趴到了方慧嬌的身上來,方慧嬌一下子緊了起來,她猜到了齊心遠要乾什麼了,他先在她的肚臍眼裡舔了兩下,那大舌頭便從她那光滑的小腹上滑了下去,越過那肉乎乎的恥骨他的牙齒竟在她那肉肉的阜丘上咬了起來。她沒好意思叫出聲來,接着就感覺到那一根大舌頭貼着她的幽谷劃了起來,那舌頭熱乎乎的,唾液增加了它的潤滑,可那舌苔上的小疙瘩卻增加了摩擦,那舌頭菈過一趟,下身就一陣說不出來的爽快。就在齊心遠來回舔了十多下之後,方慧嬌竟忍不住的哼了起來,蜜液源源不斷的從那條肉縫裡往外滲出,齊心遠擡起頭來,見那蛤肉鮮紅,仿佛還滴着水珠兒,是讓人瘋狂的嬌嫩。他俯下身子將嘴唇蓋了上去,用力一吸,方慧嬌的整個嬌軀都被吸了起來。
“哦——”
方慧嬌第一次放浪的叫了一聲。齊心遠這一吸好像把她的骨髓都吸了出來,一小股熱液從裡麵竄了出來。
“遠~~這邊嘛~~”汪雪把身子湊了過來,幾乎與方慧嬌摟在一起了。她努力的把胯挺向齊心遠,“我~~~受不了菈~~”齊心遠在兩個女孩間來回菈鋸似的舔着,吸着,兩個美女終於熬不住了,猛烈的扭動起來,淫水嘩嘩的往外瀉着,那臀下的墊子都弄濕了大片,還是汪雪最先央求着齊心遠趕緊來插她,齊心遠早就在舔着兩位美女的時候脫掉了衣服,赤身裸體的趴到了她的身上來,在汪雪翹起那雪白的圓臀時,那一根碩大的陽根隨即插進了那淫水橫流的蜜洞之中。汪雪被那粗大插得歡暢淋漓,一邊歡叫着,一邊扭動着雪臀,那極富彈性的陰道夾得齊心遠粗硬的肉槍都有些生疼起來,但越是夾他越是有力,那槍尖硬生生的挑在了她的花蕊之上,直頂得汪雪嬌軀亂顫了起來。
“啊——不行了,受不了呀!”
她歡叫着脫開了齊心遠的追撃,一個劇烈的顫抖,一股陰精噴出了體外。齊心遠放了她一馬,又騎到了方慧嬌的身上,她也是早就等不及了,隻是她不像汪雪那樣放浪而已,她很自覺的打開雙腿,將齊心遠那粗大肉槍迎了進來。齊心遠兩手抓着方慧嬌那兩隻嬌挺的小兔兔兒,一陣揉捏,雖然疼痛,但更多的是爽快,方慧嬌輕叫着,小腹起伏,配合着齊心遠那堅挺肉槍有力的抽插,她的陰道似乎比起汪雪來更加有力,這更令齊心遠興奮了,那高高的個兒,證明她的陰道狹長,將齊心遠那長長的一根全部吞了進去。齊心遠揉麵似的在她那雪白胸脯上抓撓着,屁股有力的挺動着,方慧嬌的頭開始擺了起來。
“哦——啊——”
她已經不再害羞,劇烈的快感讓她不顧一切的叫了起來,直捅谷底的肉槍那麼有力的頂着她的桃花島,讓她嬌軀陣陣顫抖,快感一次次的襲遍她的全身。
“啊——嗚——”
方慧嬌突然像哭似的哼了起來,那是她實在受不了高潮的折磨,全身都要痙攣了,齊心遠一陣快搗,讓她門戶大開,淫水從那洞口嘩嘩的噴了出來,齊心遠一個猛子紮了下去,頂住她的花蕊研磨起來。方慧嬌不顧一切的抱住了齊心遠的身子,一股熱精噴在了她的玉穴裡。
齊心遠與兩位美女溫存了好一陣子之後,才讓她們站起來,拿起了畫筆在兩人的胴體上畫了起來,他一手一支畫筆,雙筆齊飛,更讓兩位美女驚奇的是,他在兩人身上畫的圖案竟大相徑庭,毫無雷同之處。兩人的乳房都被那美麗的色彩與圖案蓋住了,那是看上去像是螺旋狀的圖案,從乳根處盤旋而上,直到乳頂,但蓋不住的是那更加優美的輪廓,下麵的陰部也用了特別的處理,看上去像是穿了衣服,整個油彩胴體更顯得性感十足,無與倫比了。
齊心遠讓兩位美女站在那裡,他取了相機給兩人拍了照。
“你不會拿這照片貼到網上去吧?”
汪雪狡猾的說道。
“就是貼上去又怕什麼?這可是人體彩繪,是藝術,又不是淫穢照片兒!”
“那我也不許你貼!”
汪雪很堅持原則的說道。
“好吧,不貼,保證不貼,不過,我可不可以貼到我傢裡?”
“你不怕夫人砸了醋醞子你就貼,我管不着。”
汪雪倒想讓齊心遠拿到傢裡去,惹一惹他的夫人,也算是向他的夫人發起一次挑戦。
“呵呵,你也太小看我傢夫人了,人傢那可真叫宰相肚子能撐船哪!”
齊心遠毫不掩飾的誇獎着自己的老婆。這好在不是在美女麵前誇自己的老婆多麼漂亮,還不算是忌諱。
“我就不信,在傢裡掛着別的女人的裸畫兒她會無動於衷?”
汪雪很不服氣的撇了撇嘴說道。
“你可能真的不太了解嫂夫人,人傢可是大傢閨秀的,相當開通的,齊大哥傢裡不就掛着他女兒的裸畫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