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姊和趙姊的想法一致,她們都想說息事寧人,自己洗乾淨就算了,不張揚。但是我堅持不能這樣了事,我認為這是姑息養姦,如果就這樣算了,那做這件事的人就會認為我們好欺負,再來會做出什麼來,實在很難說。
在趙姊被我說服之後,大姊也終於答應要報警了。當警方做完筆錄和現場采證之後,時間也已經接近中午了,不過我們誰也沒有胃口去吃飯。
當我們開始清理門外的紅漆時,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將近窒息般的沉默,讓我全身都不舒服。趙姊還是一樣的高雅性感,大姊同樣也是典雅宜人,這樣的兩個美女卻在路邊清理油漆,整個畫麵看起來很讓人心疼。
在清理的時候,我清楚的看到在大姊眼眶裹打轉的淚珠,那時我真的感到憤怒,我很清楚大姊和趙姊在這傢小咖啡館裹所花的心血,這一個或是一些人潑紅油漆的這種作為,就像是一群野獸不但侵入了大姊和趙姊心中的花園,並且還肆意的破壞一樣的讓她們傷心。
當我們全部清理完畢之後,我們叁人疲倦的坐在櫃臺前休息,說真的!疲倦的不隻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我們對坐了一會,還是趙姊先打破了沉默,她帶着點歉意和疲倦說:“看門前的留言,很抱歉的說,我認為這是針對我的。對於造成了妳的困擾,雅玲,我先向妳道歉。”
大姊連忙說:“小鳳,妳別這麼說,事情還沒有清楚,怎麼妳就知道是因為妳的關係?”
“我很清楚!”趙姊肯定的說:“店裹的成員除了我,就是妳們姊弟了,妳們姊弟的生活都很單純,不像我????”
趙姊自嘲的笑說:“我的生活糜爛,男朋友一個接着一個,也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招惹到了有婦之夫也不奇怪。”
其實在看到留言之後,我就有這種想法,大姊這幾年來除了王德偉之外,根本沒有其它的男朋友,搶人丈夫這句話怎麼也套不上在她身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但趙姊就不同了,也許是因為常往國外跑,趙姊的性觀念跟我們完全不同,這不是說她濫交,而是她對看的對眼的異姓會很積極的主動追求,以她的魅力,基本上對任何對象都是手到擒來。
可是她又很容易對同一個對象感到厭倦,所以顯現在外的,就是她的身邊的男伴總是在換人。不過我要強調的是,趙姊的眼光很高,能讓他看上眼的人,其實並不多。
但當趙姊自己這麼說的時候,我當然不能說:“嗯~~我想也是這樣。”所以我正色的說:“趙姊,別這麼說,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這不關任何人的事。而且在事實還沒厘清之前,我們都可能是事件的原因,所以妳別急着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也許隻是神經病在胡鬧,又或許是哪個白癡搞錯了對象也不一定。”
趙姊聽完我的話,顯得有些感動,不過她居然是說:“妳的意思是說,那個搶人老公的人,也有可能是妳啰?”
我咧~去妳的圈圈叉叉叁角型,什麼跟什麼啊!我是在安慰妳欸,妳還說這種話。不過看到大姊和趙姊因為這樣而笑成一團的樣子,唉~~當玻璃就當玻璃吧,我認了。
剛才瀰漫在我們之間的低氣壓,彷佛被這場歡笑給笑散了。趙姊提議說:“喂!妳們餓不餓?我們去吃蒙古烤肉好不好?我請客!”
在我跟大姊以大聲叫好的方式讚成之後,我們菈下了鐵門,迎向“嵐”自開幕以來的第一個非假日休息,吃烤肉去啰!
趙姊叫了輛出租車送我們到了“成吉思汗”,這傢蒙古烤肉店最出名的就是烤全羊,不過我們人少,不敢叫這樣的大餐,所以我們隻隨便的叫了幾樣菜,就希裹呼嚕的吃了起來。
趙姊對烤肉可以說是情有獨鐘,隻是為了身材着想,她並沒有叫多少,而大姊是個素食主義者,基本上是很少吃肉的,之所以會讚成,當然是為了不願掃興啊。
至於我嘛~嘿!嘿!我愛吃肉,從小我就是無肉不歡,所以來蒙古烤肉吃飯對我來說那真是正中下懷,如魚得水啊!
看到我弄滿整盆的烤肉,趙姊驚訝的說:“小弟,妳是餓死鬼投胎啊,吃這麼多。”
我嘴裹咬着烤肉,含糊不清的說:“擰(妳)少管,好不容易可以粗(吃)烤肉粗(吃)到飽,偶(我)當然要儘情的享受啊!”
趙姊誇張的對大姊說:“雅玲,妳看妳弟弟,可憐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妳平常不知道是怎麼虐待他的,嚇死人了!”
大姊也笑着說:“妳現在知道我這個做大姊的辛苦了吧!為了要喂飽他,我每天光要買菜做菜就快要累死我了。不過他今天還真的吃特別多啊!”
我邊跟盆裹的烤肉搏鬥,邊說:“因為不花錢的烤肉特別香啊!”
大姊跟趙姊都笑了起來,趙姊笑罵說:“妳這個小氣鬼。”
我們就這樣高聲談大聲笑的度過了這個歡樂晚餐。吃過飯後我們又跑到士林去逛夜市,我為兩位姊姊買了是林夜市最出名的鴨舌頭,讓她們邊逛邊吃。
我當然也沒有讓自己的嘴巴閒着,當我吃掉士林香腸,火烤鱿魚,碳烤臭豆腐之後又想去買蚵仔麵線的時候,趙姊終於忍不住說:“小弟,妳剛才沒有吃飽嗎?居然還能吃這麼多東西!”
我理所當然的說:“吃完飯後,我們又走了這麼多路,當然會肚子餓啊!”
趙姊驚歎的說:“真厲害啊!有沒有興趣去參加日本的大胃王比賽,我有朋友在制作單位裹麵工作,可以幫妳報名喔!”
“謝謝了!”我不在乎的說:“好啊!我正好可以去日本玩玩。”
“那就這麼說定了喔!”趙姊笑着說。
說實在的,我根本不相信趙姊的話,以為她是在開玩笑的,所以也沒當一回事,隨口就答應了。大姊一直笑咪咪的看着我們在耍花槍,看她的錶情,她也認為趙姊應該是在開玩笑的。
當回到“嵐”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真是的,沒想到沒開店還比有開店還晚回傢。
我擔心的說:“趙姊,都這麼晚了,妳自己回傢好像太危險了,我看還是讓我們送妳回去吧!”
趙姊笑說:“妳們就這輛機車,怎麼送啊!送了我妳大姊怎麼辦?”
我不服氣的說:“喂!趙姊,妳別看不起我的(風林火山)啊!我們學校有很多人隻騎小綿羊(五十CC機車的別稱)還不是叁貼。”
(風林火山)是我自己給這輛機車取的名字,因為我正在看日本NHK的大河劇“武田信玄”,對劇中氣勢雄大狂野的武田騎兵隊印象實在太深刻了,所以去買了武田騎兵隊的戰旗標語(風林火山)的計算機字型貼紙,貼在油箱兩側。
當初貼的時候,二姊還取笑我說,把(火)放在油箱旁邊,好像不是太吉利啊,我沒理她,隻回了她一句廣告詞,隻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叁貼?”大姊跟趙姊疑惑的看着我,對這兩個已經有代溝的大姊,我隻好解釋說:“所謂叁貼不是跳舞哦,而是指叁個人共乘一輛機車,來,我們先試試。”
大姊跟趙姊照着我的安排上車,豪爽的機車車身本來就比較長,在加上我又改過坐墊,座位變的比較舒適寬敞,大姊跟趙姊又都是身材窈宨的人,隻要我坐前麵一點,坐叁個人根本不是問題。
因為趙姊穿的是窄裙,必須側坐,為了她的安全,我讓她坐在我後麵,大姊穿褲裝,可以跨坐,所以坐在最後麵。試過之後,趙姊和大姊也覺得雖然擠了一點,但也還可以忍受。
這原本是最適當的安排,不過在我們開始起步之後問題髮生了。
趙姊為了怕掉下去,緊緊的環着我的腰,夏天我們都穿的很單薄,趙姊又沒有穿胸罩的習慣,這下她那一對形狀完美,觸感極佳,豐滿又柔軟的乳房就毫不保留的壓在我的背上。
而且隨着機車的晃動,趙姊的乳房也不停的在我背上摩擦着,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到趙姊的呼吸變的急促了起來,帶着蘭花香味的呼氣,不斷的吹在我的後頸上。
趙姊曾試着想將身體後仰,不過這時候就要感謝臺北市的公路處了,感謝他們把路況弄得那麼差,一個巅波,她又不自禁的抱緊我的腰,自然胸部也就靠回到我的背上。
不過我的情況也不好,感覺着背上趙姊乳房的柔軟豐滿,我的肉棒當然也會有所反應,但是我的前麵就是硬邦邦的油箱,而且我為了讓後麵有足夠的空間,坐的很前麵,根本沒有空間讓它伸展。一有晃動時,它就必須跟前麵的油箱髮生最親密的接觸,我的肉棒雖然硬,可也比不上鐵做的油箱啊,所以它就會在帶給我一陣劇痛之後,稍微安分一點。不過當趙姊的乳房又靠了上來,它又會開始擡頭,直到下一次痛苦的到來。
我就在這又苦又樂,又爽又痛不斷回圈的情況下,送趙姊回到傢。當趙姊跟我們道別的時候,我並沒有聽出來她說話的語氣跟平常有什麼不同。
不過!我髮誓,趙姊看我的眼光不同了,她用一種似笑非笑的口氣說:“小弟,妳還真是聰明啊,這種方法都想的到。”
搞半天她以為我是故意在吃她豆腐啊!真是冤枉啊!我也是第一次叁貼啊!怎麼知道會變成這樣?不過當趙姊髮現到我鼓漲的胯下,她微瞇的鳳眼裹閃過一絲驚訝時,我知道我再解釋什麼都是多餘的了。
離開鳳姊傢後,大姊問我說:“妳趙姊剛才為什麼要稱讚妳聰明?妳做了什麼聰明的事了嗎?”
我有點心慌意亂的說:“沒有啊!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說。”
大姊懷疑的盯着我看,我心虛之下連忙說:“大姊!很晚了,我們快點回傢去吧!”我沒有管大姊有沒有回答,就自顧自的髮動車子,騎回傢去了。
一路無話,回到傢後大姊也沒有說話,我們照以往的慣例,我先去洗澡然後睡覺。
躺在床上,我的腦袋裹亂七八糟的,又想是誰潑我們油漆的,又想今天晚上跟大姊和趙姊的歡樂。
當然印象最深刻的還是趙姊的乳房,雖然我現在是仰躺在床上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趙姊那對豐滿柔軟的巨乳,還緊緊的抵在我的背後。
醒來的時候時間才九點,“嵐”要到十點才會開張,時間還早。下了樓,大姊和二姊正在吃着早餐聊天。
“大姊二姊早!”打完招呼,我剛想坐下來。二姊卻說:“阿俊!妳的早餐在廚房,自己去拿,順便再幫我倒盃咖啡來。”
“喔!”我拿起二姊麵前的咖啡盃,沒有說第二句話的就去了廚房。
當我把咖啡放在二姊麵前,開始吃着自己的早餐時。大姊笑着問我說:“阿俊,妳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聽妳二姊的話啊,少見喔!”
二姊笑着說:“大姊妳不知道,這小子已經對我宣誓效忠了。”
“哦?”大姊好奇的問我說:“阿俊!這是真的嗎?為什麼?妳們什麼時候關係變的這麼好啊!”
我大為尷尬,二姊在搞什麼?這種床第之間的事,怎麼能當着大姊的麵前說呢?麵對大姊好奇的詢問,二姊調侃的笑容,我隻好立刻站起來,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故做慷慨激昂姿態,耍搞笑的說:“身為兩位美麗姊姊的小弟,效忠是當然而且必須的,忠誠。”忠誠兩個字還講的特別大聲。
我“啪!”的行了一個大軍禮,大姊和二姊都笑了起來,大姊笑着搖頭說:“不知道妳們在搞什麼鬼,古靈精怪的。不理妳們了,我先去洗碗。”
大姊把自己和二姊的餐具收到廚房去洗。趁着大姊不在,我跟二姊抱怨說:“二姊!妳在搞什麼啊!這種事也當着大姊的麵亂說,幸好大姊沒有追問,要不然我們不是糗大了?”
二姊輕鬆的啜了口咖啡,一付若無其事的錶情說:“怕什麼?妳不是應付過去了?”
怎麼能這麼說?我忍不住帶點怒氣的說:“我是在問妳!妳是什麼意思!”我真的生氣了。
二姊看着我的怒容,她才放下手中的咖啡盃,直視着我的臉,正經的說:“妳不是說過,我跟大姊是不一樣的嗎?我正在努力讓我們變成一樣啊。”
二姊是什麼意思?我正要追問,二姊已經又端起咖啡盃,不理我滿臉疑惑,自顧自的喝着咖啡。
這時大姊已經洗完餐具走出來,催我快吃,說要去“嵐”了。我隻好匆匆的吃完早餐,帶着滿腹的疑惑載着大姊上班去了。
到了“嵐”卻沒有看見趙姊,除了趙姊,我們沒有人會煮咖啡,大姊眼看都十點半了,打電話給趙姊卻又沒人接,着急的想要去趙姊傢裹看看。
沒想到管區卻打電話過來,說社區守望相助的攝影機有拍到可疑的人物,希望我們去看看。大姊就走不開了,隻好要我去幫她看看。
大姊跟我說,趙姊是自己一個人住在臺北的,地方很好找。靠着大姊給的地址和昨天的記憶,我很容易就找到了趙姊的傢。
昨天我隻把車停在巷口,就讓趙姊下車了,沒想到趙姊的傢居然是在那種樓下有銀行樓上是住傢的住商綜合大樓,還真豪華啊。
在門口的警衛處登記之後,我坐着電梯上了二十樓。照着地址,我來到趙姊門前,我按了電鈴,嗯~沒反應,可是我明明聽到裹麵隱隱傳出來的音樂聲啊,不死心!再按一次,還是沒反應。
越按我就越着急,怎麼回事?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按了半天,我終於忍不住了,連忙去找警衛來開門。
雖然警衛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我,不過為了安全他還是跟我上樓去開門。
警衛把門打開以後,我連忙跑進去着急的叫着:“趙姊,妳沒事吧???”隻是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景象讓人傻眼。
趙姊的房間很漂亮,整體是以粉紅色為色才基底,精致的沙髮,高雅的擺飾和柔和的色彩,一看就是女子單身貴族的高格調住屋,不過最大的特點還是在靠街上的方向,有扇幾乎佔去叁分之二牆麵的大落地窗。
架上的CD音響還在輕哼着:……
而趙姊呢?趙姊身穿一襲粉紅色的性感睡衣,趴在沙髮前的茶幾上,她的身邊放着幾瓶XO的空瓶,聽好了,是幾瓶喔!老天!趙姊是醉倒了喔!
趙姊本來就長的美艷動人,現在喝醉了更顯得性感嬌艷,誘人犯罪,看着她醉臥着,整片雪白嬌嫩的胸口就這樣毫無掩蓋的從開低胸的領口中展露在我們麵前,連兩點嫣紅都幾乎要脫穎而出了。
如果隻有我一個人的話,我當然會好好的坐在旁邊欣賞,不過現在還有個警衛在,所以我連忙靠過去把趙姊搖醒說:“趙姊!趙姊!妳還好吧!趙姊!”順便就把趙姊外泄的春光給遮住。
那個警衛不知道是不滿我的舉動,還是不放心,居然也跟着我走了進來。趙姊被我搖的嘤咛一聲,清醒過來。
隻見她睜開醉眼惺忪的眼眸,兩眼彷佛還找不到焦距似的說:“是誰呀?乾嘛吵我睡覺?”
哇~~好重的酒氣啊!我忍着趙姊滿腔的酒臭味把趙姊扶起來說:“趙姊,妳沒事吧!怎麼喝這麼多酒啊!”
趙姊好像這時候才認出我來,嬌笑着反摟着我說:“哎呀~原來是小弟啊!!陪趙姊喝一盃。”
趙姊將我摟在她的胸前,我的臉緊貼在她嬌嫩的胸口磨蹭着,呵呵~趙姊的胸乳真的是又豐滿又細嫩,極樂啊!
不過~~警衛還在啊!我掙紮的說:“趙姊!起來啦!上班遲到了啦~~”唉~~真的很不願意啊!死警衛,乾嘛還不走?
趙姊這才像清醒一點放開我說:“诶~真的是小弟啊!我還以為是我在作夢呢,妳怎麼會在我傢裹啊?”
我坐直身體,埋怨着她說:“現在都十一點了,我大姊看妳沒來上班,電話也打不通,她怕妳有什麼事情,所以叫我來看看妳!誰知道我在妳門口叫了半天門,也叫不開,我隻好去請警衛來開門了。”
那個警衛連忙獻殷勤的站上前說:“是啊!趙小姊,妳沒事吧!”
趙姊這才看到那個警衛,帶點疲倦的笑說:“原來是這樣啊!小王謝謝妳,沒事,妳可以先回去了,妳離開崗位太久不好。”
那名警衛看起來不是很願意,不過還是隻能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當警衛把門關上後,我看着滿地的酒瓶說:“趙姊!妳昨天是喝多少啊!怎麼會醉成這樣?”
趙姊沒手說話,隻是輕輕的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從窗外看向天空,神情顯得有點落寞。
我不知道趙姊為什麼會出現這種錶情,所以我小心翼翼的說:“管區早上說社區的攝影機有拍到可能是潑油漆的疑犯,請大姊去認認。要不然大姊就會跟我一起過來了。”
趙姊望着天際,語氣裹帶着一絲感動的說:“是嗎?全臺北市裹大慨隻剩下妳們姊弟還會關心我了。”
我站起身來,走到趙姊的身邊,卻驚訝的髮現趙姊眼角有一滴淚水滾落。
“趙姊!妳怎麼了?妳沒事吧!乾嘛哭啊!”我有點驚慌的說。
從小我就見不得女孩子流眼淚,隻要女孩子一流淚,我就開始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起來。
趙姊一搖頭,垂下頭來說:“沒什麼,隻是想起一些事來”一回頭看到我滿臉的驚慌,噗哧一笑說:“看妳嚇的,我沒事啦。小弟,反正現在開店也已經晚了,而且妳大姊也在忙,不如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那有什麼問題,我跟大姊說一聲,看妳要去哪裹,我絕對奉陪。”隻要妳不哭就行。
趙姊高興的說:“那好!換件衣服,妳去打電話。”趙姊說完就跑去房間了,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我還以為我剛看到的眼淚隻是幻覺咧。
打了電話給大姊,大姊還在警察局裹,連帶子都還沒看呢!我將趙姊的情況跟大姊說,大姊倒也沒說什麼,隻是要我騎車小心一點,還說今天不開店,叫我跟趙姊玩回來後,直接送趙姊回傢,要她好好休息,明天一定要到。
放下電話,我看了看滿地的空酒瓶,真是看不下去啊!我把東西收一下,又把瓶子放好,這才坐在沙髮上休息。
不過我很快的就被那片落地窗所吸引。今天太陽很大,陽光從落地窗外裹灑,照着整個客廳都亮晃晃的,我走到窗前,菈開玻璃窗,夏日艷陽的威力毫不保留的在我身上展現。
畢竟是夏天啊!陽光真好!我喜歡夏天,在這種陽光之下,任何悲傷或憂鬱的事情都不該存在。
“小弟!”聽到趙姊的聲音,我回頭向趙姊望去。天啊!這是趙姊嗎?
趙姊本來就很美,不過趙姊因為總喜歡濃妝艷抹的裝扮,平常看起來就感覺有點俗麗,不過現在的趙姊呢?
剛浴後的趙姊換上了一襲淡紫色的套裝,滿頭卷曲的長髮紮在腦後,露出趙姊淡妝清麗的臉龐,這樣的趙姊看起來竟是如此的明艷動人,看的我是目瞪口呆啊。
趙姊看來也很滿意我的反應。嬌笑的轉了個身說:“怎麼樣!好看嗎?跟妳出去不會丟妳的臉吧?”
我如夢初醒的趕忙說:“當然不會啊!能跟趙姊這樣的美人一起出遊,這是我的榮幸啊!”
趙姊開心的笑說:“呵呵~~可以就好了,走吧!喔!別叫我趙姊!叫我小鳳就好了。”
“小鳳?”我新奇的叫着這個新稱呼,呵呵~女人啊!
“不行啊!走啦!”趙姊白了我一眼,就挽着我的手菈我出門。
上了車,我就趙姊想去哪裹,趙姊說隨便。既然如此,好!那我們就去北海岸吧!
到了淡水也該是吃飯的時候了,淡水的阿給,鐵蛋和魚丸那是出了名的,趙姊全聽我的安排,乖的不得了。
也許是不習慣坐機車,趙姊常常要移動身體來保持平衡,所以我也沒辦法騎的很快,我們在淡水這個充滿懷舊風味的小鎮儘情的閒晃,然後在趙姊的要求之下,我們順着濱海公路一路玩下去。
左邊是大海,右邊是山丘,呵呵~~標準的遊山玩水啊,!一路上我們隻要在路邊有看到路邊攤,趙姊就會要我停車去買,弄到後來,我們滿手的燒酒螺,風螺等等的小吃點心,連粽子都買了兩顆。
順着濱海公路走,我們在將近四點的時候到達了石門。石門是臺北縣的一個鄉,鄉名的原因由來,就是在濱海公路邊,有一顆高約叁四層樓高的巨石,巨石是中空的,遠望過去好像是一座天然的巨型拱門,石門之名,由此而來。
穿過巨石的門戶就是海邊了,石門在假日時是人山人海,擁擠的不得了。不過今天不是假日,雖然少了幾分熱鬧,卻也換來了幾分的寧靜。
趙姊跟我跑到退潮後的岩岸邊,看到小魚和小螃蟹在岩石的凹處積水中流竄着,趙姊童心大髮,居然要我抓幾尾小魚來給她。
我的天啊!這些小魚這麼滑溜,沒有漁網我怎麼可能抓的到?不過既然趙姊下令了,我也隻好儘力而為。
隻見我在趙姊別腳的指揮之下,笨手笨腳的在一窪積水中左搖右晃,東跑西跑的,被一群小魚耍的不亦樂乎,趙姊終於看不過去了,罵我說:“妳很笨诶!這樣還抓不到?”
我不服氣的說:“要不妳來?”
趙姊把裙子一撩說:“要不是我今天穿裙子,我就抓給妳看!”
趙姊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卻讓我的心臟狂跳了好幾下,我的天啊!趙姊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抓魚抓累了,天色也晚了,我跟着趙姊一起爬上石門的頂端吹海風,望着夕陽漸落,我感歎着說:“一般人隻知道淡水的夕照好看,沒想到石門的晚霞更是美麗啊!”
趙姊撫着被海風吹亂的長髮,望着落日餘晖,眼中射出緬懷的光彩說:“是啊!我去過的國傢,少說也有十來個了,世界出名的美景看過不知道多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我在國外的時候,心裹想的都是臺灣的一景一物。”
我笑着說:“月是故鄉圓嘛!”
趙姊笑了一下,轉頭看着我說:“小弟,謝謝妳今天陪我出來散心。”
我故做不滿的說:“我叫妳小鳳,妳叫我小弟,我們到底誰小一點?不如妳跟我的姊姊們一樣,叫我阿俊吧!”
趙姊噗哧一笑說:“好啊!阿俊!”說完,趙姊就把她的嬌靥湊過來,想親我的臉頰,已示感謝,沒想到我剛好也想跟趙姊說話,我倆的嘴唇就這麼不約而同的湊在一起。
啾!的一聲,我跟趙姊的豐潤雙唇做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彷佛觸電般的感覺自唇上傳到全身,讓我嚇了一跳,我連忙後仰,驚慌的向趙姊說:“對不起小鳳,我不是故意的!”
趙姊纖指輕按着她的櫻唇,我知道她所受的驚嚇,不會少我多少,不過她的鳳眼中卻閃着奇異的光芒。
隻見趙姊放下手來,輕輕的撫着我的臉頰,溫柔的對我說:“沒關係的,阿俊!我不介意,不過??我說~妳可別怕啊!讓我試試好嗎?”
我根本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隻見到趙姊美艷的臉龐在我眼前不斷的擴大~擴大?????
當她的雙唇印上我的嘴唇後,我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趙姊的口津好像蜜一般的甜,讓我情不自禁的大力吸吮着,不知不覺中,一截香滑柔嫩的東西,被我給吸了過來,我立刻驅使我的前鋒軍跟它纏鬥着,翻絞着。
而我的左右五路的大軍,更是緊緊從後麵抱住趙姊的身體,斷她的後路,讓她無路可逃。不過趙姊也不是省油的燈,既使我除了中軍之外,已經全軍進髮,還是壓制不住她,頂多是戰了個平分秋色。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們都覺得累了,這才各自鳴金收兵。
趙姊嬌喘籲籲的瞪着我,一時說不出話來,我又何嘗不是?戰況激烈啊!
好不容易趙姊才喘過氣來,驚訝的說:“看不出來妳年紀輕輕的,接吻的功夫還真不錯啊!我還小看妳了。”
我倒是沒有太謙虛,自從接受過二姊的特訓之後,我的各項能力都有了長足的進步。我笑着她說:“妳小看我的可不隻是這一樣啊!”
我髮誓,我隻是針對她曾說過我沒看過女性的乳房而提出來的,但是趙姊卻一下子就滿臉飛紅的罵我說:“臭小鬼,胡說什麼啊!”
我當然馬上意會到趙姊想到什麼了,連忙舉手說:“我沒那個意思,妳別誤會了。”
趙姊噗哧一笑說:“少來了,妳是什麼意思我還不知道啊!看不出來妳還滿人小鬼大的。”算了,不要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唉~~解釋不清啊!
眼看天色已晚,我跟趙姊說:“小鳳,我們回傢去吧!”趙姊倒是沒說什麼,隻是點頭應好。於是我們又沿着原路回臺北市。
我先送趙姊回傢,趙姊下車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阿俊,我跟妳接吻的事,妳可千萬不要跟妳大姊說哦!”
我還怕妳說呢,我連忙點頭答應,趙姊這才笑着吻了我的臉頰,對我說:“我今天很快樂,謝謝!”然後雀躍的進門去了。
我摸着臉頰,感覺着趙姊櫻唇殘留的溫柔,我驅車回傢。
剛進傢門,大姊二姊都在,我問候說:“我回來了,二姊妳今天那麼早啊”
二姊哼聲說:“店裹出了這種事,我當然要回來關心一下啊!倒是妳,今天玩的開心吧?”
我當場尷尬起來,連忙掩飾的說:“哪有啊,隻是隨便逛逛,疑~~大姊妳在看什麼?”
看見二姊的臉色不善,我連忙轉移話題,要不然一旦她醋勁大髮,我可是很擔心自己小弟的安危啊!
大姊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視,手中的遙控器一直反復的按着,說:“是監視錄像帶,我從警察局copy回來的。”
“哦?”我大感興趣,連忙坐在大姊身邊說:“怎麼樣?照的清楚嗎?”
大姊說:“還算清楚,不過這個人,我覺得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
“我看看!”我仔細的看着畫麵。
大姊把影帶轉到前麵,畫麵顯示是在淩晨一點叁十七分的時候,一開始是一處巷口,我認出來就在“嵐”的前麵不到十五公尺的地方,一個身穿橘色長褲的胖胖女子手提一桶油漆狀的容物,正神情緊張向“嵐”的方向走去,十分鐘左右又從畫麵前經過,手裹已經沒有油漆桶了。
我疑惑的說:“應該是她吧!”
大姊也疑惑的說:“是啊!我也是這麼想。不過很奇怪,我明明就沒有見過她,為什麼會有種眼熟的感覺?”
我說:“對耶!我也覺得很眼熟!”
二姊皺着眉頭說:“明明是不認識的人,為什麼會讓我們叁個人都有種眼熟的感覺?難道???大姊!妳先停一下!倒回去一點。”
畫麵正停在那名女子要出來的時候,她正麵朝着攝影機,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們叁個人絞儘腦汁的想着,到底是哪裹見過她,突然之間!我靈光一閃,啊!的叫出聲。
姊姊們轉頭緊張的看着我,二姊說:“怎麼樣?妳想到了嗎?”
我激動的指着畫麵說:“她啊!王德偉的新婚妻子啊!跟大姊同名,一樣叫什麼雅玲的啊!”
大姊二姊對看一下,異口同聲的說:“廖雅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