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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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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传
作者:孤葉
第五部 終結 第二章 金錢之女

既然朱充文給了我任務,而且聖旨中也講明了這是代罪立功,我那一直懸在空中以為要送老婆的心這才掉了下來,雖然這一次又是去采花,而且還是奉旨采花,但至少我那全傢老小的命算是給保住了。

我磕頭謝恩,以看再生父母的眼神看着朱充文。

朱充文也托着腮幫子看着我,我看他那錶情,雖然是當今聖上,但仍隻是小孩子的錶情,如果沒有猜錯,這一次召我入京,以及剛才他那果段的將我的貪汙罪改為代罪立功的聖旨,很可能是袁世劫一早就教給他的。

我換出一副笑臉,道:“秉皇上,不知道罪臣何時動手,哦不,何時去蒙古辦事?”

朱充文沉思了一陣,看向袁天劫,在得到袁天劫的點頭同意後對我說道:“當然是越快越好。”

我神秘一笑,道:“尊旨,不過,不是罪臣信不過皇上,不過罪臣還肯請皇上再賜罪臣一件保命物品,就如,那種能免死的金牌之類我這樣做無非是希望朱充文不要出爾反爾,此去蒙古,我做的事不是什麼光榮任務,萬一惹火了蒙古那邊,找到中原要求交出我這個采花賊,隻怕到時候懦弱的朱充文會毫不猶豫的交出我來。而且,現在的我還有這麼一個叫闆的條件,如果不冒險多拿一條保命符,隻怕到時候我沒有利用價值後,先除我而後快的正是朱充文。

這一次,朱充文想也沒有想便從桌上拿起一麵東西往我麵前丟來,我接過一看,正是一麵金牌。

朱充文說道:“朕早知道妳會要這種東西。”

朱充文會知道我會想要這種東西,打死我也不會相信,我看向天狼袁世劫,他向我微微點頭,看來,這早已準備好的金牌正是他提前辦好的。

我拿起金牌看着,正麵是兩條金龍,這,是皇傢權力的象征,北麵刻着的正是免死二宇,我心花怒放,至少,現在的我的小命可是完全的有了保障,以後,可以為所慾為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樂滋樂滋的懷着這麵金牌出了皇宮,這一次進京,雖然沒有得到什麼好處,但至少也沒有什麼壞處,本來還以為會為了我那百萬來兩貪汙款而受苦受累的,想不到這一次卻也化險為夷,而且,這一次還要來了這麼一塊免死金牌,以後,還怕有什麼事情擺不平的。

當夜,我並沒有離開,因為,我去蒙古之前決定先乾一票。在江湖絕色榜中排名的十花已經被我摘下九朵,現在也隻剩下了金錢幫幫主錢百萬的女兒在等待着我前去采摘。

所以,我再化身為李棄登上了京城的房頂,今天晚上,我就要了結我那摘下江湖十花事儀,以了結采花門的心願。

京城,是天子腳下,所以,京城也是全天下最為太平的地方。比起揚州那連采花賊都泛濫成災的地方,京城確實是太平不少,至少,我踏瓦裹餘,仍未見過任何一個賊影。

我一路對着京城的風氣指手畫腳的來到了金錢幫的地頭,這裹,正是錢百萬的府诋。

金錢幫,光聽這個名字便知道這個幫派有錢,而且是非常的有錢。有時候,金錢幫已經不能再算是江湖門派,因為,他們比起四大世傢他們更是與江湖脫節。

金錢幫是開錢莊的,說起那遍布大江南北的百萬錢莊,人們可都是豎起兩根姆指。在外麵曾經流傳着一旬話,“鑄劍,就到江南,存錢就找百萬”鑄劍到江南,自然是指的江南的第一鑄造大師,而存錢,則正是說的是百萬錢莊。

錢傢,可真的算是有錢人,不說他們是富甲天下,至少也是富甲一方,因為,僅僅隻看那度金的圍牆便夠讓我吃一輩子。我暗笑一聲,在心裹念了句以後不會再缺錢花後,翻過圍牆便像幽靈一樣隱入錢府的黑暗之中。

我在黑暗中慢慢向着錢纖纖的閏房前進,可是,就在當我準備躍窗而入之時,窗戶口卻早已經站着一位先到的賊人。

看到這個賊人,我馬上想打自己一個耳光,剛才我還在說京城的冶安好,可以夜不閉戶來看,想不到剛剛說完,到了錢傢便碰到了一名賊人。

為了不引起賊人注意,我馬上向後一個翻身又爬上了錢傢的牆頭,並且伏低身形看着那名賊人。我,看到的正是一位白衣賊人站在窗口向着錢纖纖的閏房裹麵吹着迷香,原來,這名賊人也是采花賊。

我輕笑一聲,又從牆頭飛下,準備對着這名賊人動手。

對於采花這種事並不是能講究什麼先來後到的,上一次,從花甲蟲手中搶走秋若水我便知道了一行業中惡性競爭的一麵,而這一次,我也不準各對這名賊人講什麼行內道義,如果我還去講道義,錢纖纖便是別人的了。

我一個急躍便無聲無息的來到了賊人身後,白衣賊人仍是在那裹向着窗內吹着迷香。

我伸手入懷,拿出一包迷魂香,在白衣賊人身後突然出聲道:“賊兄,是不是妳的迷香不好使啊?要不要試試我這個?”

白衣賊人嚇了一跳,手中吹着的迷香一個不穩便掉入了錢纖纖的房中,他馬上轉身,向旁邊急躍進幾步,戒備的看着我。

在白衣賊人看到我時更是一驚,因為,他認識我。但是,在見到這白衣賊人時我同樣的也是一驚,因為,我也認識他,而且,還是老熟人了,因為,這名白衣賊人正是在江南科考中中了探花而入了京的歐陽殊。

我在進京之前便聽說了歐陽殊這小賊在京城可算是無法無天,連當今戶部尚書的夫人也被他伸了一手,想不到,歐陽殊今天居然又將主意打到了錢纖纖的頭上。

我不是講究客氣的人,在這種競爭環境下,我自然不會放棄錢纖纖,即使是老熟人,我也不會對他講賊行道義。

我微微笑道:“這位賊兄,記得,我好像上次在楊州老茶頭的茶館看到過妳,想不到,我們在這京城又碰麵了。”

歐陽殊仍是戒備的看着我,然後抱手道:“原來是花兄,想不到花兄記憶力這麼好,上次花兄有事要辦,隻是勿勿一見,居然就記得小弟,真是小弟的容幸啊。”

我以不屑的眼神看着歐陽殊,說道:“上一次,在老茶頭的茶館裹,歐陽兄見到西門無雪的天姿後,就想分我一盃羹,我可是印象不小啊,怎麼會不記得。”

歐陽殊一愣,上一次,他確實想在老茶頭的茶館裹分一盃西門無雪,如果不是介於我當時拿在手中的情花粉,他早就動手了。

不過,上一次歸上一次,歐陽殊現在是更加戒備的看着我,而且,人已經移到了窗前,攔在了窗口上,因為他知道,我現在也想搶他的勞動成果了。

歐陽殊也抻手入懷,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粉,對我怒道:“花兄,雖然現在在江湖中、在采花這一行內妳是最大,可是,道有道義,行有行規,妳這樣做,好像會遭本行內所有賊人唾罵吧。”

我輕蔑一笑,說道:“錢纖纖本賊是一定要染指的,歐陽兄如果是個識實務之人,就請現在速速離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歐陽兄手中的那玩意兒能敵過我手中的這玩意兒。”

我打開那包早已經拿出未了的迷魂香,一股淡淡的香味馬上漂散開來。

“迷魂香?”

歐陽殊大驚失色,雖然我這一次拿出來的不是情花粉,但卻是在迷藥界可與春藥中的情花相比的迷魂香。

歐陽殊看向自己手中拿出來的那小包藥粉,那隻是一包普通的迷藥,如果藥不夠多,可能連人都迷不暈。

在比拼迷藥的這份上,歐陽殊就已經輸了一籌。

看到歐陽殊驚訝的錶情,我輕咳了一聲,當着歐陽殊的麵將迷魂香向着院中灑去,不出一會兒,院中便已經飄起了淡淡的迷魂香味。

在我灑出迷魂香時,歐陽殊便已經屏住呼吸並幾個急躍逃上了牆頭,他看着我得意的笑臉,怒道:“花留香,這次算妳狠,不過,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天我們這粱子算是結下了,待到下次我找到了更好的迷香,就是來與妳決斷的時候。”

我並沒有理會歐陽殊這帶着恐嚇的話語,在江湖中,我這個身份得罪的人沒有成千也有上萬,那些青年俊傑哪一個不是想將我碎屍萬斷,像歐陽殊這種賊人,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

我運氣揮出幾掌,將院中零散飄動的迷魂香攪混,這樣,至少能保證在一斷時間內不會有人來打攪我的好事。

隨後,我推開窗戶便躍進了錢纖纖的閨房。

在一進房,我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迷香味,這正是歐陽殊在一開始時吹着的那個迷香。不過,這種低品劣質的迷香,對於我這種天境高手來說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我一揮手,迷香便被驅散開來。

我對歐陽殊這個采花賊感到好笑,作為一名采花賊,最為重要的便是輕功和手中的藥物。以前,我與花甲蟲的對陣,以及後來多次麵對追殺我的武林人士,無一不證明了絕頂的輕功和超強的藥物才是身為采花賊的利器,也正是因為我有着絕世的輕功和無人可抵的迷藥,我才能走到今天成功的這一步。

歐陽殊,這個采花賊人,他的輕功僅是一般,而他的迷藥卻更是差得可以,而且,他還沒有雙重身份,而他居然還敢在每次犯案之時露出本來麵目,穿着他那招牌式的白衣,他這純粹是在找死。

比起歐陽殊的大意或是明日張膽,即使我已入天境,而且有迷魂香在手也小心謹慎得多。雖然,我知道錢纖纖此時應該是已經被歐陽殊的那劣質迷香給迷暈,但是,我仍是蹑手蹑腳的走到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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