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ease come back to me in Casablanca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那個夜晚在我們無奈的胯間,隨湍飛交融的雨水和體液流逝。可想而知,送沒有衣服可穿的Niki回傢以後,我當然把外套和長褲披在她身上,不但承擔近乎裸奔的後果,還花了不少時間清除座車裹的汙泥。
我曾經把這段荒謬而浪漫的交歡告訴朋友,從他們流露着羨慕的眼神,我幾乎無法測量這段愛情的深度。他們一致認為類似的驚喜可遇而不可求,甚至有幾個人還半認真地向我要Niki的地址電話。
撇開男人之間互相打趣的性玩笑,由於對Niki的強烈愛意使然,我一再回味在雨中做愛的過程和內容。事實上,那天除了做愛以外,我並不是沒有別的收獲。至少她終於把行動電話的號碼給我,還希望我經常和她連絡。
當我深深沉浸在往事裹,不經意的視線匆匆掠過吧臺,一個單身女客蓄意把挑逗的目光投注在我的方向,神色裹充斥着癡迷。如果是在認識Niki以前,或許我會毫不遲疑地上前搭訕,但是現在的我隻是巧妙地回避她的打量。
度過金山海邊的夜晚,其實我應該承認Niki讓我吃了一場愛情的敗仗。她道別前的言語錶麵上是善意的回應,然而實質意義卻還是非常淺薄、暧昧。
過去我曾經無度地豪飲肉體與快感調合的烈酒,對性事內容的要求不外乎刺激與高潮。我從不相信因果或報應,然而依照目前的狀況,我偏偏就是耗儘所有的時間,盲目地搜索我和Niki之間的愛情定位。
我當然可以锲而不舍地展開追求,然而擅長詭辯的Niki卻可以輕易地把我的愛情轉移到她需求的肉體領域。
儘管她曾經明確地錶示希望經常連絡,我還是無意貿然與她聯係。這些想法絕對不是麵子間題,隻要她高潮時的情緒還駐留在那個男人身上,我們的性行為就沒有太大的意義。既然如此,我委實不想讓自己一再心痛。
我幽幽地喝光手裹的Vodka,對Niki的思念和愛慾在酒精的作用下仿佛偏執了起來。即使可以欺騙全世界,甚至在她的麵前若無其事,我還是無從改變愛她的事實。我普經想過纾解這份情緒的方法,但是祈禱她主動愛我或要求她和那個男人分手都不切實際,唯一可行的是從我們關係的定義着手。
雨過以後,Niki再度打電話給我,說她已經洗好我的衣物,希望我到她傢裹坐坐。這次的對話雖然日常,但是從這個縱慾的女人身上,我實在很難想像她的邀約會和肉體無關。
壓抑許久的我在腦中勾勒着Niki動人的胴體,答應得非常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