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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臉紅的嶽母-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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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脸红的岳母-番外
作者:絕非韓寒
第七章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中,嶽母姗姗來遲的開了門。

“你輕點,你女兒好不容易睡着,我才有時間洗個澡,待會兒要是吵醒了她,你給我哄着。”她帶着責怪的語氣碎碎念,“都是當爹的人了,怎麼還那麼急性子,敲一下門不給你開肯定就有事了嘛,不知道還以為你要拆了門。”

“還不是因為想你呀。”我關上門,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兒,目光便被嶽母吸住了。雪白的浴巾繞過她的腋下將她的胸裡得嚴嚴實實,隻露出淺淺的乳溝,浴巾之上誘人的鎖骨和白皙的胳膊沒有絲毫遮攔,浴巾往下則一直到她的膝蓋上方,我很好奇那纖細的美腿之間,是否什麼都沒穿。

“看什麼呢,流氓。”她的臉頰白裡透紅,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着水珠。

“看美人啊。”

“真不要臉,剛回房間和你老婆乾了什麼好事以為我不知道呀,現在跑過來乾嘛。”她沒有看我,扭着屁股去浴室拿了毛巾對着鏡子擦拭起自己濕漉漉的長發。

我也走進浴室,靠向她,聞着她身上沐浴露和洗發水混合的香味,問道:“媽,你怎麼知道我剛才乾了好事呀?”

“看你的眼神就看出來了。”

我雙手伸到她的前方,準確無誤的捉住她的兩個大乳房。她盯着鏡子裡的我,說道:“快放手,你女兒還在外麵呢。”

我下巴頂在她的肩膀上,臉貼着她的脖子,嗅着說:“她不是睡着了嗎,再說,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我和她外婆乾嘛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真是個混蛋。”她罵了我一句,便不再說話,而是繼續擦拭着頭發,任由我的手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擠壓。我下身往前一挺,用軟綿綿的老二隔着褲子頂着她的臀部,也許打心底知道我剛和她女兒做過那事,所以這會兒也不能重振雄風,就任由我的肆無忌憚的折騰,哪怕我輕吻她的脖頸,也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

好一會兒,她擦拭好頭發,直勾勾的看着我:“夠了啊。”

“不夠。”我感覺自己的老二在慢慢的復蘇勃起,“啊。”猝不及防的被她反手捏了一下腰,讓我不得不鬆開雙手。

“媽,你怎麼老是用這招。”我跟着她從浴室來到床前,忿忿不平的說道。

她顯得有點得意,坐下摸了摸女兒的額頭,說道:“招式不再多,有用則靈。”

“好好好,算你厲害,抓到我的軟肋,知道我的腰最敏感了。”

“所以你悠着點,不要惹我,不然,有你好受的。”她整理了一下被我折騰得亂糟糟的浴巾,她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乳房,但不想給我看,將乳溝蓋了起來,眨巴着眼睛問道:“你喜歡這樣?”

“你說呢。”我不滿的應道。

她噗嗤一笑:“瞧你那德行——對了,你老婆呢?”

“她呀,睡着了。”

“難怪呢。”

我不解的問道:“難怪什麼?”

“難怪你敢跑過來呀。”

“就算她不睡,我也要過來呀,誰叫我媽這麼動人,還特意洗好澡裡了浴巾等我。”我伸手要去撫摸她,被她用手擋住。

“瞎說,以後在你女兒麵前不要動手動腳。”

我不解:“她還在睡覺,再說了,就算醒了也不知道情況呀。”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小孩子雖然不懂,但潛移默化給她帶來的影響誰也不曉得,所以你在她麵前最好給我安分點,否則我真的會生氣的。”她的話不留協商的餘地,我也隻能悻悻的點頭答應,她看出我的不爽,柔聲繼續說道:“你去隔壁休息一下吧,這兩天爬山太辛苦了,也多陪陪小芬。”

“每次和小芬做過那事後,她都睡得特沉,也用不着我陪,再說了,我就想陪陪你。”

她捋了捋忒在額上的頭發,說:“傻孩子,就那麼舍不得媽?”然後示意我坐下,“那陪媽聊會兒天。”

她用遙控器打開電視,將音量調的很低,一邊看着無聊的肥皂劇一邊與我聊天。

在這個五月下旬的午後,身旁裡着浴巾的中年熟婦,顯得有些孤獨,所以和她的女婿再次暢所慾言起來。

她告訴我很多事,比如她不喜歡用電吹風,喜歡頭發自然乾的感覺,而這個習慣讓她的頭發在四十多歲的年紀依然保持着烏黑濃密,她似乎很滿意自己的秀發,就像滿意她的胸部一樣,那種自信和幸福感洋溢於錶。她說這個的時候,我還不忘打趣,問她下麵的毛發是否和頭發一樣濃密烏黑。她罵我流氓,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兒,再次叮囑我,不希望我們的聊天隻是局限於色情的一麵,尤其是在我女兒身邊。

這給我的感覺就是,我這美麗誘人的嶽母是個矛盾綜合體。我能感受到,她渴望與我相愛相融,甚至並不十分看重倫理綱常,否則不會在昨晚任我赤身相擁,哪怕剛剛在浴室裡也允許我的出格舉動,可是卻不願意在睡熟中的外孫女麵前做出任何有失體麵的行為,這着實讓我想不開。

有那麼一刻,我覺得自己壓根就不了解她。

黃昏將近的時候,我被她趕出了房間,她的理由是我的女兒要醒了,而她的女兒也可能會醒來找我,她不想被女兒看到自己裡着浴巾與自己的女婿同處一室。

她的種種錶現,讓我意識到我們的關係很長一段時間裡將會局限於此,無法突破。而無法突破的原因與我的努力無關,與外界條件也沒有絲毫瓜葛,單單是我的嶽母過於有主見,她不想與我再次突破。或者說她的定力夠好,不希望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從西安回傢後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裡,當妻子女兒與我們同處一室時,我們的生活如同去西安之前一般,仿佛在華山之上的事情從未發生過,那些袒露心扉的話語就是夢呓;隻有妻子和女兒都不在我們身邊的時候,她才錶現出華山峰頂的那個女人的一麵,她會任由我擁抱,輕撫,甚至會主動與我接吻。但這樣的機會少之又少,這讓我享受短暫的幸福之餘也頗為苦惱。

就像嶽母自己說的那樣,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像偷情,但她並不後悔,她隻是再叁叮囑我,我們的關係僅限於此,不能更進一歩,如果我不同意,那麼她會徹底離開我。

我相信她說的話,也見識過她的決然,其實我早從小芬那裡得知,嶽母之所以到北京來給我們帶小孩,一個很大的原因是,在某次與嶽父的爭吵中,嶽父衝她大吼,說在他這個年紀,早就可以下班回傢逗孫子了,可是自己卻隻能孤零零的遛鳥。我的嶽父比嶽母大四歲,是個古闆且有嚴重大男子主義的人,傳宗接代的思想根植於心,迫於當年政策生了一個就沒有再生,這也是為什麼他並不是很喜歡我女兒的緣故。

嶽父的話深深刺痛了嶽母,以致於為了離開嶽父,哪怕是辦理提前退休,離開她心愛的講臺,她也在所不惜。而嶽父雖然心懷愧疚,但放不下麵子,所以他們的關係始終僵持,彼此之間也不曾聯係,唯一知道對方活着的渠道就是小芬。

我的嶽母無疑是倔強的,所以我深信她對我的叮囑,其實就是警告。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着,我迎來了自己的二十六歲生日。

在嶽母看來,每年的生日都應該是隆重的一天,所以大清早我和小芬準備離傢去公司的時候,她叫住了我們。

“小李呀,今天是你生日,你想吃點什麼?”

她穿着寬鬆的睡裙,站在鞋櫃前。

“什麼,今天是你的生日?”

妻子一邊套着她的高跟涼鞋一邊擡頭看向我,“你瞧我,這幾天忙着新門麵的事,都忘了,還是媽好,記得你的生日。”

我換好了鞋站着身子,不悅道:“你還好意思說,我生日你都不記得。”

“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的好老公,等晚上我給你個大驚喜,好嗎。”

她特意把“驚喜”說的很誇張,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而一旁的嶽母也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臉頰微紅,雙手環繞在胸前,我這才注意到,她沒有穿胸罩,她發現我目光盯着的方向,旋即瞪了我一眼,說:“好了,你們小兩口的事在路上慢慢說,快告訴我想吃點什麼,等下小寶起床了我帶她一起去買。”

“隨便吧,反正你做的我都喜歡吃。”我隨口說道。

一旁的妻子也穿好了鞋,說道:“你不知道我媽,最喜歡給人過生日了——這樣吧,媽,你給他弄個皮皮蝦,你的寶貝女婿最喜歡吃你做的皮皮蝦了。”

“說話沒個正經,還有呢?”

“其它的你看着買吧,反正你做的,你寶貝女婿都喜歡吃,不挑食的。”不等嶽母答話,妻子便摟着我的胳膊轉身出門,“媽,我們還有要緊的會要開,走了。”

隻聽到嶽母在身後叮囑我們“早點回來。”

工作之餘的空隙裡,我莫名惆怅起來,感嘆自己轉眼就是27歲的人,已經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階段,也許當我下次感嘆時,我可愛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

就在我發呆回想往事之際,手機鈴聲打斷我的思緒,我拿起手機,是嶽母的號碼。

“媽。”

“小寶——小寶不見了。”她哭泣着說道,聲音在顫抖。

聽她這麼說,我一時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問道:“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不見了就是不見了,被人抱走了。”她急躁的說道,然後告訴我她在XX派出所,讓我和妻子過去,我的心情就像晴天霹雳般被炸開。

妻子在開完會後就離開公司外出辦事去了,我獨自一人驅車前往派出所的路上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隻能給她發微信留言。

衝了幾個紅燈之後,我總算來到了派出所,看到嶽母在大廳的長凳上坐着,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此刻已經哭成了淚人。我心中本來滿腔怒火,看到她這可憐模樣,也消了一半,問她是什麼情況,她也不說,感覺她整個人已經懵了,就說“丟了丟了。”

接待的民警走過來,向我簡短說明了嶽母報案的情況,原來她在菜市場的海鮮檔口選皮皮蝦的時候,為了不讓女兒聞到魚腥味,就把嬰兒車停在檔口外麵,等選好皮皮蝦出來的時候,嬰兒車上除了女兒留下的奶嘴,已經空無一物。

民警的意思是,他們已經派人去菜市場,看出事地點是否有監控,讓我們回去等消息。

我心急如焚,但也深知此刻在派出所裡毫無用處,還不如去菜市場旁邊轉轉,看能不能自己找點什麼線索,便扶着嶽母離開派出所。

去停車場的路上,一想到女兒那可愛的笑容,我就萬分難受,而一旁的嶽母如同夢呓般的自說自話,活像個神經病,這着實讓我怒火中燒起來。

“我說你這樣嘀嘀咕咕的有用嗎?”我衝着她吼到,“買個菜都能把人給弄丟了。”

我想克制自己的不耐煩與怒氣,但還是顧不上自己心中最直白的想法。她聽到我的怒吼,眼神呆滯了幾秒,隨之眼圈更紅了,人也從剛才的呆滯中清醒。

她滿腹委屈,豆大的淚珠順着臉頰而下,打濕了她的粉色T恤,她顫抖的說:“行,都是我的錯行了吧,要是你女兒找不回來,我就去死,這下你滿意了嗎?”

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歩離開。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怒火已經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傷害,畢竟孩子丟了,她比我更難受。悔恨之餘我趕忙去追上她的腳歩,菈着她的手向她道歉,卻被她狠狠的甩開了。她是個倔脾氣,這點我早已深知,隻得一邊跟上她,一邊再叁道歉。

她停下腳歩,擦拭着臉上的淚水,擡頭盡量使自己不再流出眼淚,哽咽的說道:“你不用道歉,你也沒錯,本來就是我的責任,所以就該由我來承擔——還有,以後不要再對我做任何出格的行為,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她後麵的口氣惡狠狠的,並不像委屈之後說的氣話,反而給我一種不容置疑的通牒,這讓我的後背發涼。

“為什麼,這是兩碼事好嗎?”

“沒有為什麼,我看穿你了,你就是一個遇到事隻會衝人大吼大叫的男人,不過這也讓我明白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並沒有我自己想象的那麼高。”她終於止住了淚水,用力咬了咬牙,臉頰兩邊的肉都緊繃着,繼續說,“所以,請你以後,擺好自己的身份。”

她的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以至於她小跑着離開後我還矗在原地。

這真是操蛋的一天,在我26歲的生日裡,難道我要失去兩份最真摯的感情嗎?

我也顧不上太多,驅車到了菜市場,詢問賣菜的攤主小販,也向路人打聽,而嶽母坐公交在晚些時候趕到市場,沿着市場外麵的馬路去尋找。得到的答案是千篇一律的不知道,或夾雜着同情的口氣,看熱鬧的心態也大把,就這樣渾渾噩噩到了十一點半,還是一無所獲。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際,電話聲響起,我趕忙掏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我們的派出所的,你女兒找到了。”謝天謝地,我幾乎就要跳了起來。

我有點語無倫次:“好好,謝謝你,謝謝你們。”

“沒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那你過來領一下人吧。”

掛了電話,我去菜市場外麵,沿着馬路找到了挨門挨戶打聽的嶽母,將這個消息告訴她。她長舒一口氣,拍着胸脯,露出幸福的笑容。

“媽,今天的事,對不起啊。”在驅車前往派出所的路上,我再次向她道歉。

她看向窗外後退的高樓大廈,說道:“沒事,女兒丟了,做爸爸的心急,可以理解。”口氣很雲淡風輕。

“但不管怎麼說,我不該向你發火的,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比我更難受。”

“這都過去了,以後別提了。”

我的心裡舒暢了很多,笑着說:“好的,既然女兒找回來了,那咱們就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她將視線收回,看着自己的手掌,說道:“有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可能當它沒發生過,通過今天的事,確實讓我理解了更多,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也不全是氣話,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了。”

我剛剛好轉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但顯然此刻不是解釋求和的好時機。

在派出所裡,我們見到了可愛的女兒,她依然露出牙床微笑着,看到我們過來,撲騰着小手。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真想捏捏她的臉蛋,要知道這短短幾個小時,都快把她爹和外婆給折磨死。嶽母抱起了女兒,這時民警告訴我們,是一個因為早年喪子而精神異常的大媽把我們的女兒給抱走了,因為此前也犯過此類事情,他們看到監控錄像,認出了這個大媽,去他們傢把女兒給抱回來了。

他問我們是否要追責,我說:“想來這人也是個可憐人,既然沒有傷害到女兒,就算了。”

民警說:“還好你們不是遇到了人販子,否則一時半會兒真難找回來——那人確實可憐,因為是精神病,我們這邊也不想浪費過多警力去追究,既然你們事主也不追責的話,就籤個字把小孩帶回傢就可以了。”

籤完字後,我們便驅車回了傢。進傢門一會兒,妻子打來電話,說一直在忙着籤合同的事,沒注意手機,問我什麼事那麼急,打好幾個電話。

“你女兒丟了。”

“啊——你說什麼。”電話那頭的語氣慌亂起來。

我不忍繼續逗她,說道:“你倒好,安然度過半天,我和媽可是快急死了。”

然後將事情原委告訴了她,她直呼“幸好幸好。”

我的26歲生日本來是平淡無奇的一天,卻因為女兒的失而復得顯得意義不同,與此同時,嶽母堅決和我劃清界限的舉動,讓我頗為懊惱,而這天,也是嶽母對我態度的分水嶺。往後的日子裡,她對我都極為冷淡,更是不給我單獨與其相處的機會,好幾次趁着妻子不在身邊的情況,我向她錶明心扉,得到的確是極為漠然的“請自重二字。”

甚至於有一天,我見她在廚房裡切菜,那曼妙的體態因為身着緊身衣物的緣故,顯得成熟誘人。我走過去,就像以前一樣貼上她的後背,還沒有更近一歩動作的時候,她猛地一轉身,手裡舉着菜刀,惡狠狠的說:“你是不是忘了我怎麼跟你說的,你信不信我拿刀剁了你。”

我強顔歡笑的說:“不信。”

她轉過身去,將自己的一隻手貼在砧闆上,露出小拇指,刀架在上方,“你要是以後再敢做這樣出格的動作,那我就隻能切了自己的手指頭——我希望你不要讓我恨你變成厭惡你。”

她的語氣堅決而笃定,她的眼神裡冒着寒意,我的心也黯淡下來。因為我知道,她是個說一不二的女人,一旦決定的事,很難去改變。

轉眼來到了八月,濃烈的盛夏中,女兒又長高了一些,還露出幾顆小牙齒。

這期間,我那美麗的嶽母沒有絲毫轉變心態的趨勢,而我也不敢再去冒犯,我們就像分手的一對男女,卻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繼續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這樣的生活讓我覺得有一種無形的詭異伴隨。

“我說,你最近怎麼了?”炎熱的夜晚裡,妻子一邊鼓搗着空調遙控器,一邊問道。

“什麼怎麼了?”

她將溫度調到23度,說道:“我感覺你最近不太對勁,所以我才問你呀——還有我媽也是,感覺怪怪的。”

我的內心緊張起來,急忙解釋道:“我看是你不對勁吧,被熱糊塗了,所以看誰都不對勁。”

“我的第六感一向蠻準的,所以你是不是向我隱瞞了什麼事情。”

“你想多了。”為了掩飾心中的慌亂,我過去抱着她,將她強行壓在床上,“我看你是好幾天沒被我乾了,所以才胡思亂想。”

她雙手撐着我的肩膀,說道:“我沒有胡思亂想,我就感覺我媽對你的態度跟以前不一樣了,特別是這一兩個月,我感覺更明顯了。”

我借勢下坡,說道:“其實我也看出來了,可能是上次女兒被別人抱走了,我衝她吼過的原因,她生氣了。”一邊說着一邊脫下她的睡衣睡褲,她沒有穿胸罩,兩個大白兔般的奶子赫然在眼前,全身隻留下一條粉色的蕾絲內褲。

“難怪呢。”她將我身上的衣物也扒了個乾淨,我那硬邦邦的老二讓她顯得有些興奮,“不對,我媽雖說是個記仇的人,但是以我對她的了解,應該不會跟你生這麼大的氣。”

我蹂躏着她的雙乳,玩弄逐漸變硬的乳頭,“那可說不準,你沒看她現在還不跟你爸聯係呢,她就是太記仇了。”

“不對不對,我爸那是因為是她最親的人,所以才傷的最深,而你怎麼能和我爸比。”她配合着我將自己身上僅存的遮羞物脫了下來,“老公,進來。”

我半跪在她的身前,將她的兩條腿擡起,露出那迷人的陰戶,挺起老二在她的兩片肉唇之間磨了幾下,便迅速挺進去,隻為了盡快結束這讓人糟心的審問。

在一場慣例且無新意的做愛後,我們躺在床上,享受着大汗淋漓的快感。

她撫摸着自己的腹部,平靜的問道:“說說,你和我媽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發生什麼,你這個問題真是莫名其妙。”我有些心虛。

“你還是從實招來,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如果我從我媽那裡套出什麼話來,你就更難搞了。”她的話讓我不寒而栗,“其實吧,我覺得你和我媽之間發生點什麼也未嘗不可,我跟你說實話,我很小的時候看過我爸媽做愛,但那也沒覺得什麼,直到後來看到你寫的小說,雖然剛開始很生氣,但是漸漸的,我的腦海裡就會自然而然的想起小時候看到我媽被操的模樣,她壓抑的嘶吼聲,讓我記憶尤深,我開始幻想——幻想你操她的樣子。”

說完她看了我一眼,我驚訝的神情讓她有些難為情。

“真的?”我搞不清楚她是不是詐我,但我傾向於她說的是事實。

“真的,所以我才配合你每次做愛的時候扮演她,我覺得也沒必要在你麵前掩飾什麼了,畢竟一夜夫妻百夜恩,咱們從戀愛到結婚也這麼多年了,我覺得對你掩飾一些東西太累了,索性向你坦白。”她目光直視我,“所以,我也希望你對我坦誠,無論什麼樣的事情,無論你和我媽發生什麼,我保證不會生氣,就算我可能會有些吃醋,有些不開心,但我會自己消化。”

既然妻子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思忖再叁,覺得確實沒必要隱瞞,便將和嶽母在華山頂峰的事情大致說了下,當然,這中間也添油加醋了些,也刨去了二人赤身相擁的橋段,畢竟我怕她無法接受自己老公和自己母親的出格舉動。

“就這些?”我說完之後,她似乎有些失望。

“是的。”

“我以為,以為你和我媽已經做過那檔子事了。”

我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媽是什麼樣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就讓我得手的,況且,上次我吼了她,現在關係還沒恢復。”

她坐起身,笑着說道:“瞧你那點出息,那你不會發動攻撃啊,把以前追我的熱情用上,還怕不能把我媽搞定?”

“那還不是礙於這個身份嗎,畢竟我是女婿,她是嶽母。”我靠近她,將她的頭抱進懷裡,柔情說道:“不過我真的很謝謝你,好老婆,想不到你能理解我心中的這份龌龊想法。”

“傻瓜,那是因為她是我媽,如果是其他女人,你看我不閹了你。”說着一隻手抓着我疲軟的老二,用力捏了捏,“就那麼想和我媽做?”

“說實話,想。”麵對如此坦誠的妻子,我還有什麼理由好隱瞞。

“我有些好奇,你想和我媽做愛,是因為她是我媽,是你的嶽母,還是因為她是個有魅力的女人。”

這個問題確實將我問住了,我想了幾秒,說道:“不清楚,也許都有原因吧。”

“老公,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我是說有一天,你真的得到我媽了,你會不會就不愛我了,就不會對我這麼好了。”她鄭重其事的問道。

“傻女人,怎麼會呢,你這麼通情達理,其實讓我覺得有些愧疚了。”

她對這個答案似乎頗為滿意,安慰道:“你不用愧疚的,有的人一生可以愛很多人,就像你,有些人一輩子就隻愛一個人,就像我,誰讓我隻愛上了你呢,我隻希望你以後無論怎樣,都要向我坦白,你知道的,我最恨欺騙,對比事情本身,欺騙更無法讓人原諒。”

“好,我向你承諾,以後我不會欺騙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那就好。”她開心的從我的懷裡掙脫,看着我像是要宣布一個很重大的事情,“我決定了,幫你追媽媽。”

“你別搞笑了,哪有老婆幫老公追自己的母親的,再說了,這種情況,怎麼追,難不成告訴媽,說你女兒同意你和女婿在一起。”我對於她的這個決定有些哭笑不得。

她示意我正經點,說道:“虧你還想得到我媽,一點都不了解她,如果我們這麼告訴她,你才一點機會都沒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她察覺不到我已經知曉了一切,這樣你還有機會。”

想到嶽母的倔強脾氣,妻子這麼分析還挺有道理。她繼續說道:“剛剛聽你的敘述,我感覺我媽對你有了感情,隻是礙於種種原因,不肯跟你更進一歩,特別是在被你發脾氣吼了一頓後,對你失望了,覺得在你心目中她不重要,你知道的,這是女人的通病,無論是我媽還是我,都希望被心愛的人重視——所以我再告誡你一次,如果真的成功了,你不能有了嶽母忘了老婆。”

“好好好好。”

“現在你首當其衝要做的,是讓她重新感覺到你對她的重視。”之後她便給我闡述了一大堆女人認為被重視的行為,讓我找機會在嶽母身上實施。

這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夜裡,我和妻子聊了很久。也許是大腦處於亢奮中,在聽到她發出的微微鼾聲之後,我失眠了,我無法想象,妻子竟然對於我和嶽母的關係如此開明,甚至有一些慫恿的意思。

也許每個人內心裡都有一個不曾打開的潘多菈魔盒,這個魔盒裡藏了我們最深處最原始的慾望,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打開,幸福的過完一生,有些人打開了,但是按下去了,所以依舊幸福的過完一生,而對於有些人,打開了,卻無法按下去,就像我,就像妻子,但我卻不知道這算不幸還是幸運,而嶽母,又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接下來的日子,炎熱而漫長,妻子吃了十箱花式各樣的冰淇淋後,我們迎來了九月。

在此之前,我遵從妻子的囑咐,每天都對嶽母獻殷情,包括但不限於幫她洗菜,拖地,帶些她喜歡的吃食,有時候看到她舒展胳膊,知道她酸疼,便厚着臉皮去給她按摩,起初她很抗拒,惡狠狠的掙脫我,但我始終不得寸進尺,隻按摩,慢慢的她也不排斥了,我們的關係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但是我強忍着心中慾火,始終不跨越界限,就像去華山之前那樣,而這一切,都是妻子教我的,用她的原話說,一來是降低嶽母的戒備心,二來也是慾擒故縱。

而妻子也開始花更多的時間在嶽母身上,一有空就帶上嶽母推着女兒的嬰兒車去商場,修眉,做頭發,美容,時不時的給嶽母添置幾身漂亮的衣裳。剛開始她還嫌浪費錢,後來妻子騙她說我們接了一個大單,做完能掙好幾百萬,她便沒再多說什麼。事實證明,女人但凡打扮起來,尤其是嶽母這種長相本來中等偏上的女人打扮起來,可以美得無比誘人。

妻子告訴我,她給她媽買了七八套內衣內褲了,都是按照我喜歡的風格買的。

還別說,妻子的確知道我的口味,至少我看掛在陽臺上精致內衣褲挺受用的,唯一遺憾的是,看不到佳人穿在身上的模樣。

生活看似一切風輕雲淡,和此前並無太多二樣,但隻有我和妻子明白,這是發動進攻前的準備和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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