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走後,心中有一千個問題想問如如,可是都無法問出口,不願問出口。連工作都是那小子傢裹的,我還能再安慰自已什麼。
如如盯着我,看我喝酒,說「再這樣我走了。」
我擺擺手「拜拜。」
如如歎了口氣,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想不到妳這樣沒出息!以前覺得妳很精采,很專心,很堅持,原來全都看錯了。」
可惜當時隻當成了一句羞辱的話,我形如噴火口不擇言「妳以為妳是誰心理醫生聖女還是聖母我何止沒出息我還恬不知恥荒淫無度睡過一百個女人妳其實不過瓊瑤看多了自憐自惜自怨自艾幼稚無知妳有出息妳有出息就不會跟在另一個沒心沒肺貪圖富貴忘情負義的女人屁股後邊成天晃來晃去貼身丫環似的!」
如如俏臉脹紅,一手抓住桌上的盃子,盃子旁邊還有吃剩的蛋糕。
我惡狠狠地盯着她「想澆我麼妳試試。」我曾親眼見過她用酸奶摔一個沒勁小子的臉,為防不測不得不聲色俱厲。
如如抓起挎包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