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解一下這裡白領賣淫的情況。”瓊薇連間辦公室都沒有,隻能站在現場週圍的警察保護線旁站着與何叔交談。
“你告訴我樓上哪傢是小姐。”瓊薇把何叔叫來後問他。
“這能告訴你們嗎!又要掃黃了是不是?”何叔終於想起來瓊薇是警察了。
“別亂想。是為了破案。”
“為樓下的韓某露被殺的案子?她怎麼死的?聽說雪白雪白,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下身那個洞裡出來的男人的慫湯流了一床,床墊都濕透了;腦袋也找不到了,肚子被開膛,腸子、子宮都流出來了,裡麵還有個小逼孩!”中國人中可有一些特別喜歡加油添醋傳播謠言的人。“檢查的法醫一把一把的把流出來的腸子往她肚子裡麵塞。沒想到那東西出來以後脹了,塞不回去了。隻好用塑料袋裝上再用膠帶綁在身上。”何叔在瓊薇麵前格外的放肆。
“去,去,去!哪有那麼邪乎。那是別的案子的。這個韓某露你認識她?她賣不賣?”瓊薇立刻興奮起來。
何叔看着瓊薇不說話。
“那就是說她也乾這種事情。第二個問題,她的老公知道不知道她乾這種事情?”瓊薇很聰明,立刻明白了何叔沉默的含義。
這是一種節省時間的詢問方式。有時候談話對方由於心虛吭吭唧唧半天說不出個完整的句子,便需要詢問人員替他選擇一個答案。然後問他‘對不對?’比起用句子回答,‘對不對’容易多了。一兩個字,甚至點頭、搖頭都可以回答。有時候預審人員故意說個錯的,不利於被審者的結論;嫌犯急着為自己辯護,這一着急,嘴上沒了把門的,便把實情全都抖落出來了。
“這個,,好像已經知道了。”何叔終於說出了實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知道到了什麼程度?”瓊薇很激動。因為這錶明英生有作案動機。
“好像還沒到為她殺人的程度。”不是何叔猜女人的心思有兩下,而是情況太明白不過了。
“你怎麼知道的?”
“不像。那個女人沒少給他掙錢。他又好賭。需要錢。”何叔搖着頭說。因為兩個人之間的特殊關係,在潛意識裡何淑是偏向瓊薇的,願意為她提供線索。
“你是不是也睡過她。不要臉!給他掙錢就可以默許老婆乾這種事情嗎!”瓊薇再一次莫名其妙的發了大火。瓊薇對何叔說話也比對別人隨便得多。
“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叔慌了,連連擺手。
“那你說,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瓊薇追問道。
何叔到底是老姦巨滑。這時他突然明白過來了,‘我慌什麼?’現在是小女孩有求於他。‘我特意來幫你,你還朝我發火!’於是何叔改變了說話方式。
“那個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臉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後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夠騷。”說到這裡何叔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再得意的瞟了一眼瓊薇。言外之意,“比你強多了!,,”
“不許胡說!”瓊薇瞪圓了杏仁眼,高挑着柳葉眉,“說正事。不許你胡說。”嚴肅的制止道。
“我也不想說啊!不是你讓我說的嗎?”何叔耍起無賴來了。
瓊薇到底年輕,一時張口結舌。
何叔趁這個機會結束了談話,“我還有事。必須走了。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可以隨時再找我。願意聽便好好聽,不願意聽我也沒有伺候你的義務。”何叔說完頭也不回的開車離開了。“而且,”他一邊走一邊打開車窗說道,“下次再想知道什麼找個好地方,這麼風餐露宿的誰受得了。你沒錢開房我給你。”
瓊薇的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噼噼啪啪’的掉了下來。這幾天她總是不順。
‘現在怎麼辦?’瓊薇一時沒了主意。
出於無奈瓊薇將調查來的結果彙報給了王隊。
後來王某順說,此時並沒有將英生當做嫌疑人。不過後來英生自己認罪了!長時間的審問後,他承認是自己殺死了韓某露!
按照規矩,分局應該把案子轉交給上級刑偵部門。英生隨即被逮捕。後來被判無期。
但是王隊始終認為脈絡還不是很清楚。英生最後一次的談話將現場的細節講得非常清楚,可能提升了他的嫌疑點。當時把外圍調查推斷出來的東西作為疑點讓英生來回答,在訊問筆錄中,越往後他的回答與證據越吻合,吻合率在90%以上。從後窗外撿回避孕套這樣的細節也回答上來了。這是別人不可能知道的。除非誘供。誘供是目前司法工作中明令禁止的。
但是其中出現的很多重大問題仍然沒法解釋。案發現場,原本放在廚房的液化氣罐出現在臥室,而的供述筆錄中雖然談到移動了液化氣瓶,可是在移動方式上有很大出入。現場檢查中認為是拎出來的;但是英生的供述中滾出來、搬出來、拎出來,什麼說法都有。
講不清,便有可能不是他乾的。
不過韓母始終認為英生是在這些細節上故意不說清,以此脫罪。
“為什麼不判他死刑。槍斃他。給我女兒報仇。”韓母仍然不依不饒。
按照程序,英生被捕後,王隊將人和材料轉交給市刑警大隊。“你的線人說得對,英生既然用他老婆賣淫的錢還賭債。便沒有害死老婆的理由。否則他圖的什麼?”在交出材料之前王隊對瓊薇說。“動機到底是什麼?你能不能再找那個線人從側麵了解一下?”
“你能陪我去嗎?”瓊薇小心的問。
“為什麼?”王隊有些驚訝。乾這行的內部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除非人傢主動要求,同事之間一般不相互打聽各自的線人。如果私下接觸通常被認為是在挖對方的牆腳,屬於不道德的競爭行為。警察這個行當起碼錶麵上還應該是道德的錶範。
“我不知道怎麼問。”
在《大圳茶室》瓊薇和王隊一起見到了何叔。
何叔先來一歩,已經等在那裡了。雖然曾經姦汙過自己,但是瓊薇並不恨他。每次見麵幾乎都是何叔在幫助瓊薇,這次也不例外。
“你們已經逮捕英生了?”何叔問。
“他涉嫌掐死了自己的老婆。”瓊薇說。
王隊故意盡量少說話,把鍛煉的機會留給瓊薇“噢,這樣啊,,”
“你有什麼看法嗎?”瓊薇敏銳的捕捉到了何叔錶露出來的一絲疑問。
“你說,英生為什麼殺他老婆?沒有道理。”因為王隊在旁邊,何叔說話非常小心得體。不敢像上次那樣胡說八道了。
“因為他老婆賣淫?”瓊薇也是在猜測。
“英生的嶽母也賣呢,他到底要殺哪個?”
“什麼!”瓊薇驚訝得站了起來。“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過是一種猜測,一種猜測。”何叔連忙否定了自己剛才的說法。
又說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關鍵在於誰賣淫這個問題上。如果母女倆都賣淫,英生還有可能擔乾係;如果單單是韓母賣淫,則英生連殺人動機都沒有了。
那麼韓母賣淫到底是不是一種猜測呢?不是。何叔自己就曾睡過韓母。甚至可以說韓母就是他給菈上床的。那天他對瓊薇描繪韓某露時說,‘那個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臉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後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夠騷。’的時候,腦子裡出現的並不是韓某露,而是韓母。
何叔也是經人介紹認識韓某露的。那天他按約來到了他們傢,沒想到上一個人還沒有結束。原來當時英生又出去賭博,母女倆沒有攔住。索性打電話叫來幾個熟客。不然英生輸了錢便會回傢要,沒有錢便要罵人、摔東西、打人。
沒想到遇到交通堵塞,排1號的來晚了。何叔排的是2號,隻能在客廳裡等1號完事再進去。在這種情況下,有些男人是不願意等的。或是沒有時間;或是怕碰到熟人;又或是認為對方不認真,沒了情調,和到外麵招站街女幾乎沒什麼兩樣了。總之何叔也不想等了。
在外麵招待何叔的正是韓母。當何叔說明準備走,韓母留他的時候,兩個人突然對上眼了。
“不走也行。”何叔說。
“那我給你換盃熱茶。”
“不用,”何叔伸手攔住了韓母,“你也不錯嘛。”何叔色忒忒的,非常放肆的對她說。
這時的韓母雖然已過40,身材卻沒有發胖走形,有胸有屁股的,很有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果韓母正經,讓何叔走就是了;不過40歲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慾最強烈的時候。而她的丈夫卻不中用了。看着女兒這麼‘性’福,早有了這個心思。隻怕沒有顧客和一時菈不下臉麵而以。“都這麼大歲數了,行嗎?”韓母上下打量着何叔。從第一句話她便沒有拒絕。
“怎麼不行!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那些年輕的還不對口味。我們出去出去吃個飯然後一起開房怎麼樣?”何叔老江湖了,還不懂這個。
“那,”
“拿什麼?”
“錢還沒說好呢。”當時的中國人看重的隻有錢。韓母生怕事先沒說好,事後一筆好買賣成了一夜情,一頓飯便被打發了掙不到錢。
“和你女兒一樣嘛。難道你比她還金貴?”何叔想的是另一碼事。
“一樣便可以了。”韓母並不貪心,她怕的是人傢看她年紀大了給的少。“不過他們還在裡麵沒有完事。我現在跟你走了這裡沒人照顧,不太好吧?”
“說一聲。一會便回來。”
“要不,”韓母早就有了準備。
“要不什麼?”何叔是個很爽快的人,最怕女人啰裡啰唆,沒完沒了。
“要不旁邊還有個房間。放雜亂東西的。你要是不嫌棄,”
“那樣更好。我看看房間。”
房間不大,而且非常淩亂,僅有的一張單人床上連張床單都沒有。一個裸墊上還堆滿了雜物。何叔不禁皺了皺眉。
“不行吧?”韓母擔心的說。
“這也太,,說得過去了。”何叔看着韓母期待的眼光,臨時改了主意。
“還有件事。”韓母剛要進屋又想起點事情來。
“你怎麼那麼多事?”何叔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你有那個套嗎?”
“要套乾什麼?你害怕懷孕嗎?”
“上環了。不是怕有病嘛。”
“我沒有病。你有嗎?”何叔十分着急。
“還是用套比較好。”韓母堅持要用套,又怕何叔着急。隻得不等女兒完活便去敲門。聽得出裡麵激烈的聲音立刻停止了。
“媽,什麼事?”
“我拿點東西。你開下門。”
“我正忙着呢。沒法開。”韓某露氣喘籲籲的在裡麵說。
“我不看你們,拿點東西馬上出來。”
“那你進來吧。門沒鎖。”
韓母開門的時候,何叔透過門縫看到韓某露正騎在陷進墊子裡的嫖客的身上不停的上下顫動着,兩隻肥大的奶子顛顛着。‘女兒這樣。韓母也不會差到哪去!’何叔暗想。
看到母親進來,韓某露停止了顫動,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甩了一下散亂的頭發,回身問到,“你要找什麼?”
“你別管了。矮油,套子你都放到哪裡去了?”
韓母拿了東西果然看都沒看趕快出了房間。隻聽到後麵傳來女兒和嫖客的交談聲。
“我和客人在小房間裡說會話。過一會你送走了客人不要過來了。”韓母管好門以後在外麵說。然後兩個人蹑手蹑腳,抻脖子彎腿的溜進了堆放雜物的小房間。
“你要乾什麼!媽。你先別走”韓某露發現有些不對頭,隔着門喊道。她甚至想下床去追,但是被嫖客菈住了。兩個人扭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