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凋謝的雪蓮》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凋谢的雪莲
第十叁章

連續兩次刑訊使得吳茵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好肉了,就連整日與刑傷打交道而對此已熟視無睹的獄醫也嚇得臉色灰白。

兩天前還白嫩纖細的十指早已成為昨夜的黃花了,手指頭腫得像一根根胡蘿蔔,指甲全被竹籤子掀掉,鮮紅的嫩肉裡殘存着無數根隻有碰到骨節後才能分裂開的竹絲,掌指關節已經變形,他知道這是反復使用拶指的結果。

他曾經親眼見過這種專門針對女犯毒刑的全過程,沒有一個女人不疼得渾身亂顫哭天搶地的,真的不知道這個年輕女子是怎樣熬過來的,他戴上橡膠手套用最快的速度將錯位的關節恢復原位,然而就這一下也使吳茵頓時又疼得口吐白沫昏厥過去。

“弟兄們,這個女人身體太虛弱了,這樣治下去有生命危險,請告訴處座和特派員她需要輸血,需要消炎,否則就是神仙也無能為力。”

獄醫一邊用鹽水清洗她胸脯的傷痕一邊對看守說。血痂被鹽水融化後脫落,殷紅的鮮血又從密密麻麻的傷口上滲出來,這是用那種特制的九尾皮鞭抽打過後留下的記號。

平時打手們很少使用這種型號的皮鞭,因為每當那用牛皮筋編成九個疙瘩的鞭梢落到人體上麵的時候都會形成這樣唇型的傷口,特別容易造成感染,也特別難癒合,他把雙氧水噴灑在上麵,這在當時歷史條件下對於控制致命感染是極為有效的方法,然後再次用生理鹽水仔細的衝洗乾淨。

“聽見我說的話了嗎?”他厲聲問道,要知道獄醫是這個魔窟裡最沒有權勢的人員之一,因此魔窟裡幾乎所有的特務都可以找到給他戴紅帽子的理由。

“否則在你們問出口供之前她就會死!”他又氣哼哼地加上一句。

不知怎麼的這個對女性身體已經麻木的獄醫對於吳茵有着額外的關切,所以才破天荒地對特間牢房的看守發火,特務們也被這個平時少言寡語的他給鎮住了,慌忙給魯軍的副官掛了個電話請示,畢竟如果因為他們的原因引起這個關押在特間裡的女囚死亡,他們的後半生也得在班房裡度過了。

很快消炎藥就被送過來了,獄醫小心翼翼地把消炎的磺胺軟膏敷在裂開的奶嘴和乳暈上,然後慢慢地用鑷子夾去塞在下身的棉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們兩個給這個女人洗洗,洗乾淨了再叫我。”他搖着頭門外一直盯着女人裸體的看守說,他實在不忍心再看這個昏迷女囚那傷痕累累的下體了。

兩個看守立即進來將還在昏迷的吳茵拖到走廊裡,輪番用清水潑向這個一絲不掛的女囚,不是因為獄醫的命令,而是緣於吳茵的美貌。

過了很久他們終於聽到輕輕的呻吟聲,於是他們開始了盼望已久的淩虐。在半醒半睡中吳茵感到有人在擺弄她的下體,混沌中以為還是在刑訊室裡受刑,所以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道:“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好了,你們不知道這樣也會造成感染嗎?玩女人也不挑挑地方,快把她擡進來!”兩個看守意猶未盡地抽出插進陰道裡的手指,菈着吳茵的胳膊把她拖了進來。

獄醫伏下身去,把雙氧水灌進那裡,然後又用生理鹽水衝洗乾淨,如果不是比較深度的昏迷,身前這個女人馬上就會因為疼痛而蘇醒過來,畢竟雙氧水和生理鹽水對創麵的刺激是相當強烈的,但是吳茵依然沒有一點反應。他嘆了口氣,把藥膏塗抹在紅腫的陰戶上,又用手指分開兩片大陰唇,把藥抹在陰蒂和小陰唇上。

他開始處理手指上的竹籤子絲,因為如果讓這些異物長時間殘留在那裡,可以引起嚴重的骨髓炎,最後導致不得不截肢,這當然並不是他必須要做的治療,也許是良心使然,也許其中有色情的成分,也許僅僅是同情。

拔掉幾根後吳茵疼醒了,開始極力的掙紮,畢竟在個地方是沒有使用麻藥先例的。兩個看守再一次應邀前來,一個按住吳茵的胳膊,一個按住吳茵的腿,就這樣手指尖的竹絲終於被完全取乾淨了。他把吳茵的手指浸泡在酒精裡,一下子吳茵又疼暈過去。

同意給吳茵輸血的命令傳達下來,當吳茵再一次從昏昏沉沉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間四週被白色帷幕遮蓋起來的房間裡。

胸脯和大腿被兩條粗大的皮帶和床體捆在一起,一根透明的塑料管把她的胳膊與另外一個女子的胳膊連在一起,這兩天來她從自己身上看過流出次數最多的東西正從那個女子的胳膊流進自己的胳膊裡。

“你是誰,這是在哪裡?”吳茵用微弱的聲音問。

“我叫潘雅麗,這是在監獄的醫院,他們讓我來給你輸血。”

“謝謝你,同志。”

“我已經不配做你的同志了,已經不配了,不配了……。”吳茵默默地看着那個與她幾乎同齡的女子,並沒有像有些人心目中女英雄那樣憤怒地斥責對方是軟骨頭,甚至拔去手臂上的輸液管,隻是輕聲嘆了口氣。

300毫升血輸完了,護士拔掉了手臂上的輸血器,獄醫走了進來,當然後麵還跟着刑訊過吳茵的幾個打手。

蓋在身上的被單被重新掀掉,在他們的監視下獄醫將那種在刑房裡曾經使用過的膏藥塗抹在吳茵每一處敏感的部位,然後把她的四肢铐在床架上。潘雅麗也被铐在鐵床的床腳上,惡棍們開始預先精心設計好的淫蕩審問。

“雅麗小姐,你結婚了嗎?”

“結了。”

“說說你的男人是怎麼得到你的?越詳細越好,否則我們就還用烙鐵燙你的逼,再把你的這套照片寄給你的父母,讓他們也和你一樣無法做人。”說着他們拿出十幾張潘雅麗被輪姦和受刑時拍的照片仍在地闆上。

找出那些已經屈服的女共產黨員做陪刑或現身說法,這是敵人為了提高使用那種藥物療效特別設計的程序,而且屢試不爽,畢竟失去意志與信仰的支持,人的一些本能的東西就顯現出來,迫於淫威潘雅麗低下頭去小聲地說起來。

“那還是我在金陵女大讀書的時候,他是南大的學生會主席,我是組織委員,能經常在一起開會……”

“我們沒問你和那個野種是怎麼相好的,我們問得是他怎麼玩你的,揀乾的說!”

“一次他找到我,布置完了任務後他開始親我,摸我,然後就……”

“就怎麼?大聲點!”

“就那個”

“哪個呀?我們聽不懂。”打手們一陣哈哈大笑。

“性交。”

“不愧是書香才女,連操逼都說得那麼文雅,操了幾下,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我已經脫離了共產黨,你們不能再這樣對待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小婊子,看來幾天沒教訓你,你的肉皮子又癢癢了是吧?老叁,把她的衣服扒了!”惡棍們熟練地撕開潘雅麗的衣襟。

“不愧是小娘們呀,好得這麼快,看,這裡的針眼已經看不見了。”一個曾經給她上過乳刑的打手大聲地說,接着惡毒地拽住潘雅麗的乳頭擰起來。

“哎呀……哎呀……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我們一共做了兩次,第一次沒成功,第二次……成功了”

“你說他親你,都親你哪兒了?”

“嘴和臉。”

“還有哪兒?”

“還有胸脯。”

“親你奶子了嗎?”

“親了。”

“說說親奶的滋味!”打手們問得越來越下流,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當打手們要求潘雅麗挨個吸吮他們陰莖時,兩滴清淚流淌出來,掛在她像芍藥一樣紅彤彤的臉上。

她堅決地拒絕了,即使打手們用煙頭燙她的奶頭和陰戶也沒有答應,直到被他們一絲不掛地拖到隔壁的空房子裡。慘叫聲不斷傳到吳茵的耳朵裡,一直持續了叁十幾分鐘才停止,惡棍們並沒有把她拖回來,吳茵知道潘雅麗一定被打得昏死過去了。打手們罵罵咧咧地離開了醫院。

獄醫來到隔壁的房間,地闆上隻留下嘴角淌血,胸脯和下身一片紅腫的潘雅麗,獄醫叫護士們把她擡進另一間屋子,每天司空見慣的紅傷救治又開始了。

天已經大亮,王雪梅也漸漸從半昏迷中完全蘇醒過來,腦海裡又浮現出昨天受刑的情景,煙頭燙、小針紮、豬鬃桶、鉗子擰,那對美得讓同性都嫉妒的乳筍遭受了難以置信的摧殘,連週圍的嫩肉也沒能幸免,被這幫惡魔用尖嘴小鉗子一塊一塊擰起來,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麼熬過來的,這個平時連打針都不敢看的女孩子硬是一個字也沒招!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撲撲簌簌落了下來,打濕了胸前血迹斑斑的布片,正在這時牢門外傳來紛亂的腳歩聲,她止住了哭泣,驚恐地坐起來,禁不住渾身一陣顫栗。

難道他們又來提審我了嗎?獄卒們的腳歩越過牢門在隔壁的牢房止住了,隨着一聲猙獰的狂叫,一個身披256號囚服的女子半屈着身體被押了出來。

雪梅掙紮着站起來,趴在囚室的小窗戶上,看到她一歩一挪地走了過來。披散的頭發遮住她大半個臉,一下子無法辨認出她的年齡,一條很短的鐵鏈連接着鎖在手腕和腳踝的手铐和腳鐐,嘩啦嘩啦的鐵器撞撃聲在寂靜的走廊裡顯得格外瘆人。

這也是魯軍發明的一種折磨女犯人的手段,叫做蛤蟆跳,是這所煉獄獨創的戒具。

分為輕铐和重鐐兩種,輕铐的鐐與铐之間連接的鐵鏈比較長,戴鐐之人還可以彎着腰行走,重鐐則連接的鎖鏈很短,甚至不足一尺,帶鐐之人隻能是這樣一歩一挪的行走。

每到黃昏,酒足飯飽的惡棍們經常無緣無故地給被關押的女囚戴上,逼迫她們在院子裡行走,對於那些有姿色的女性,這幫惡棍還要下流地脫光她們的囚衣,以打發他們茶餘飯後無聊的時光,滿足那早已畸形的獸慾。

“快點,快點,你不是挺能跑的嗎?怎麼不跑啦,你倒是跑呀!”押解的打手們在一旁得意地吆喝着。

“一會在堂上還要剝光了你,再給你的奶頭戴上鏈子,由弟兄們好好牽着你好好兜兜風。”押解的惡棍在一旁無恥地威嚇着。

雪梅驚恐地望着從牢門前緩緩移動過去的人影,下意識地躲進黑牢的角落裡。她目送着還在一蹦一蹦女難友遠去的身影,感到一陣難以言錶的恐懼,胸脯上那兩座隆起似乎更疼了,她的眼前又浮現出那些奇形怪狀的專門摧殘女性乳房刑具的輪廓。

刑房裡女子已被卸去戒具站在野獸們中間,在提着橡皮棍的特務們一陣又一陣“說!快說!快說!”的狂叫聲中,她靜靜地閉上眼睛。

這就是毛人鳳在與魯軍密談時所提到的叁個女子之一,檔案上她的名字叫陳靜,被捕前就職於國防部二廳情報分析中心,軍銜和雪梅一樣也是上尉,像吳茵和王雪梅一樣。

砰……砰……刑房內傳來棍棒落到皮肉上沉悶的聲音,陳靜的頭耷偏向一側,大口喘着粗氣,散亂濡濕的頭發遮住了蒼白而美麗的臉。

“我再問你一句,說還是不說?”一個打手扒開了囚服的前襟,露出粉嫩豐滿的胸部。

“該說的我剛才已經說了。”她冷冷地盯住施刑的打手,目光依舊倔強而堅毅。

“這麼說你是不準備說了,好,好,就讓你嘗嘗劈柴炖肉筍的滋味!”站在兩邊的打手們舉起橡皮棍,運足力氣向陳靜赤裸的胸脯上猛地打下去。

砰的一聲陳靜的酥胸立即凸起一條紫紅的條索,又是砰的一聲,橡皮棍準確地落到左邊的乳房上。

胃液從陳靜的嘴裡噴了出來,劇烈的疼痛使她一下子喘不過氣來,她的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闆上。鞭打還在繼續,橡皮棍子帶着風聲不停地落在她酥軟的奶子上,兩隻乳峰被抽得上下左右跳聳,凝脂般白皙光滑的錶皮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斑馬狀的圖案。

如同工廠的流水線那樣,一個打手上去撫摸起陳靜的乳房,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到臉頰上,一會兒刑房裡又響起那從牙縫裡擠出低沉的叫聲,抽打再次開始了,直到那時大時小的呻吟聲嘎然而止才停下來。

一瓢冷水潑到陳靜的胸脯上,接着又是一瓢,耷菈下去的頭顱終於有了反應,一捆熏香被舉到她的鼻子下,一聲噴嚏證明這個死過去的女子又蘇醒過來。

剛才在乳胸上肆虐過的打手們下流地扒光陳靜衣裳,把她拖拽到那個門形的刑架下,從兩隻吊角扯下垂下來的繩子,熟練地將陳靜的腳踝捆住,隨着繩套被逐漸的收緊,兩條大腿也一點點被分開,直到整個人呈倒Y字被吊在半空。

一雙勻稱修長的玉腿泛出柔和的光暈,一對光裸的腳丫繃得很直,豐腴滾翹的玉臀微微顫抖,鞭痕累累的乳房垂下來,使得胸脯的那條溝壑更加誘人,兩條玉臂徒勞地還在抓來抓去,似乎要找到支點以緩解兩腿的壓力,瀑布似的長發拖到地闆上,隻是那張嬌媚臉蛋因痛苦而變得不再那麼迷人。

像屠宰前都要用水激過一樣,惡棍們先把整整一桶冷水倒在她的陰戶上。陳靜的心頭一緊,她知道兇惡的敵人就要對那裡動刑了,想到體貼的丈夫不知被關在何方,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正在受着拷打,想到還在蹒跚學歩的愛子,淚水禁不住潸然而下。

“想通啦?就是嗎,這麼漂亮的身段,要是刻滿鞭痕多可惜呀,一個女人搞什麼政治,叁年五載孩子張大了,不知道他的媽媽是誰,說不準哪天你們夫妻重逢,你的丈夫摟住你求歡,而你卻不能享受閨房的樂趣,那是多麼令人不幸的事呀,還是把我感興趣的問題說出來吧,說出來我就把你放下來,還給你療傷,保證你的生命安全,怎麼樣,還猶豫什麼?”

敵人錯把陳靜的眼淚當作她即將屈服的信號,甚至叁叁兩兩地開始收拾起兇器來,當這幫畜生意識到這隻是他們一相情願的時候,更加瘋狂的酷刑開始了!

被水浸泡透了的藤鞭呼嘯着落在女兒傢那被陰毛隱蔽住的地方,清脆的啪啪聲拌着淒厲的尖叫聲使得陰森的刑房宛如地獄,一鞭下去一條血杠,一鞭下去一道血花,光滑陰戶裂開了,鮮血從破損的黏膜中流出來,與汗液混合在一起,在藤條的重撃下形成陣陣血霧,開始還拼命遮擋在那裡的雙手終於無力地垂了下來,藤條抽打在上麵也聽不到那尖利的哭喊,打手們隻好沮喪地把沾滿鮮血與陰毛的藤條再次丟回到水桶中去。

“這小娘們暈死過去了,怎麼辦,組長?”打手們望着那個兇神惡煞的傢夥麵麵相觑,在這裡是不能隨便打死犯人的,尤其是那些上峰定下來必須掏出口供的犯人。

“潑醒,先潑醒,醒了先操操她,我就不信她熬得住這鐵槍亂點爛扁桃的招法!整完了再請那個白衣秀才看看,我看這小娘們身子骨硬朗着呢,一時半會不會有事!”

“組長,我看這娘們是塊難啃的骨頭,光操解決不了問題。”

“傻大個,你小子不是平時總愛炒漂亮女犯排骨嗎,今天怎麼了,炒她呀,你要是炒出她的口供,老子給你報功,再把優待室裡那個劉小雲交給你,愛怎麼整就怎麼整,怎麼樣!”

劉小雲也是關押在這裡的一個女囚,被捕前是金陵女子大學的一名英文教師,雖然已經沒有什麼審訊的價值了,但由於其容貌美麗成為這幫畜生的泄慾對象。

“組長,有您這句話,兄弟我一定拿出絕活來。”

“傻大個已經錶態了,你們幾個呢?”

“願為領袖效勞!”當陳靜再次被冷水潑醒後,慘絕人寰的婦刑後輪姦菈開了帷幕。

色友點評 (4)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