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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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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自传
第叁卷 情斷白宮 第四章 多事之秋

記得是四月初,克林頓給我打來電話,他在電話中問我,是否將我們的關係告訴了瑪西亞,我當時否認了這件事。但克林頓說,。現在這件事可能會有些麻煩,因為瑪西亞似乎跟沃特說了點什麼,而沃特又將此事告訴了瑪莎。斯科特,再由斯科特告訴了克林頓。

那天晚上通話的時間不是太長,克林頓一直在談着同一件事,聽得出來,他對此非常的憂慮。他甚至暗示,他正在考慮我們之間的事情,或許,這件事已經出現了一些隱患,所以,是該認真地考慮一下的時候了。

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向克林頓說真話,事實上,我和瑪西亞談到過我與克林頓的關係,就是那次我們被邀請參加總統每週的廣播演講的時候。但是,如果有人認為我什麼都跟她說完了的話,那絕對不是事實。關於我與克林頓之間的關係,如果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得比較多的話,那麼,這個人應該是特裹普,其次是卡桑洛博士,接下來就是我的德波菈姨媽了。瑪西亞所知道的事,甚至還不如凱瑟琳或者奈莎,同時,他們所有人知道的事情加在一起,也沒有特裹普一個人知道得多。

我想,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這一生中最失敗的事情是什麼了。

直到整個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以後,我才清楚導致克林頓下決心與我終止關係的根本所在。

原來,對此事有所了解的並非隻有我的親人和朋友,白宮內部似乎一直都對此事議論紛紛。這件事不僅在白宮裹麵傳,甚至還傳到了白宮的外麵,連沃特.凱都聽說了。據沃特說,最初他怎麼都不肯相信國傢民主委員會的人所說的事是真的,他絕對不相信克林頓會與我之間有絆聞,他立即就相信了那些人所說的,認為是我主動地勾引克林頓,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後來,他在一次活動上遇到了德波菈,他對德波菈說:“妳的侄女非常有攻擊性。”德波菈當然知道事情的部份真相,她聽了這話後,覺得看自己應該為我說一句話,所以對凱說道:“先生,請妳在說這番話之前,認真調查一下。是妳介紹她進入白宮實習的,當時,她才隻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孩子。妳明白嗎?一個二十歲的孩子,她能懂得什麼?妳為什麼不去查一下,他在午夜時間打了多少個電話給萊溫斯基?我相信,妳如果了解此事之後,便會有一些別的想法。”

這番話,真是將沃特嚇壞了。最初,人們向他提起此事時,他還以為隻不過是一個吸引和被吸引,或者是試圖勾引的問題,因為他聽到的話是萊溫斯基頻繁地出現在橢圓形辦公室圍之內,試圖接近總統,為了避免出現對總統的傷害,白宮將她調到了國防部,但這樣做似乎井沒有阻止萊溫斯基,因為她照樣經常地出現在總統有可能出現的地方。聽到這種話的人,毫無疑問會認為是我的勾引總統或者試圖接近總統,如果此事與我無關而我恰好也聽到了這些話,我同樣會這樣認為,那些話本來就是要讓人產生那樣的想法。

但是,德波菈說出了另一個事實,克林頓經常給我打午夜電話,老沃特立即明白了事情遠非他所想象的那麼簡單,因此他才會“大吃一驚”,於是在一次適合的機會,他將此事告訴了總統副手瑪莎。斯科特,希望斯科特找機會向克林頓進言,關於他和我之間的事,外麵已經有了一些議論,如果這件事再堅持下去,將會引起極大的麻煩。

正是斯科特女士對克林頓進行了一番暗示之後,他才給我打了那番電話,並且開始考慮結束我們的關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件事同樣是通過柯裹來安排的。那天是1997年5月24日,一個風和日麗的星期六,一個原本美麗的日子。柯裹在上午十一點左右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總統希望我下午一點去見宮見他,他要跟我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僅僅從柯裹的語氣中,根本聽不出任何異常,她似乎養成了一種習慣或者說本能,可以不動聲色地做任何事情,事後我也曾想過,她或許的確不知情,或許她根本就知道但她也希望此事能夠儘快結束,因為她心中非常清楚,如果此事最後會在什麼地方出問題的話,她將會陷入一件麻煩之中。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她最終還是陷入了麻煩之中。我雖然不是太喜歡她,但我要為她說一句公道話,她是一個烙儘職守的人,而且是一個極其能乾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是在她那種位置的人都可能會做的,那並不是她的錯。每一個人都在為生存而努力,他們因此討好自己的上司,希望得到信任並且提拔,每一個人都在為保住自己當前的位置並且爭取更好的生存環境而競爭,這就是社會強加給每一個人的本能。因此,我很希望能在這裹對柯裹為我所做的一切錶示感謝,同時也為我給她帶來的一切麻煩錶示道歉。

那天,我覺得自己的情緒特別好,大概因為春天的緣故,也可能因為那天的氣候不錯。春天總會給人一些邏想,給人一些希望,在那樣的日子裹,如果沒有好心情,那實在是有點太過份了,因為妳很難再找到比那更好的環境了。正是在這種好心境中,我接到了柯裹的電話,於是,我非常自然地想到將會髮生的事。

克林頓打電話問起我是否將我們的關係告訴了瑪西亞以後的一個月時間裹,我一直都忐忑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妙的事情髮生,而且,那一個多月時間裹,我也沒有接到克林頓的電話。有許多次;我打電話給柯裹,希望她能安排我見克林頓一次,我想,由於我情緒實在太低落,在給柯裹的電話中,有點口不擇言,甚至有時會痛哭失聲。對此,柯裹的回答一律是:總統現在很忙,等他閒下來以後,我會告訴他妳來過電話。

現在,他的信息終於來了。為了這個時刻,我激動不已。早晨起床時,我已經洗過了澡,但為了即使到來的見麵,我還是將自己非常認真地再洗了一遍。我想,這次見麵,我一定要讓他插入我的身體裹麵,所以,我的性器衛生對於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我一直都非常注意那裹的衛生情況,這次仍然是清洗得非常認真仔細。

為了方便接觸,我沒有穿上內褲,而且,我曾經一度想到過不戴胸罩,但很快便髮現這不行,因為我的乳房實在太大了一些。大乳房會受到男人的歡迎,但對於女人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至少會給行動帶來一些麻煩,尤其是不戴胸罩的時候,擺動得特別厲害,讓人有一種無法把握重心的感覺。我隻好放棄了不戴胸罩的念頭。當然,我不會忘記那頂為了配他送給我的帽針而買的草帽,我想,我戴着這頂帽子,插着他送的帽針去見他,他一定會非常高興。

我在傢裹略坐了片刻,但實在是太激動了,根本就無法令自己安靜下來,我不得不提前離開公寓,向白宮趕去。約定的時間是一點鐘,但我到達白宮時,甚至不到十二點半。我想;我或許可以在柯裹那裹等一下。

實際上,我僅僅坐了不到十分鐘,柯裹便將我領進了總統餐廳,克林頓剛剛吃完午餐,我在那裹送給他的禮物交給了他,那是一個拼圖以及一件印有美利堅圖案的襯衫。

克林頓接到禮物後,僅僅隻是淡淡他說了聲謝謝,並沒有立即拆開,那讓我感到有些不愉快,但因為有柯裹在身邊,我不好髮作。

隨後,克林頓從餐桌前站起來,領着我們走進了他的書房,並且告訴柯裹說,他與我有些話要談,讓柯裹去餐廳裹等我,我們談完以後,由她送我離開這裹。柯裹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

柯裹走後,我本想就禮物的事與他論理一番,但考慮到我們見一次麵實在不容易,犯不着為一件小事鬧得大傢不愉快,便忍住了,主動地上前,摟住他的脖子,送給他一個吻。很快,我就感到克林頓非常勉強,甚至有一種抗拒。這一次,我可是真的生氣了,問他:“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不是妳的小甜心了嗎?”

他輕輕地推開我,告訴我說,我們必須認真地談一談,事情髮生了變化,許多他當初沒有料到的事情出現了,他不得不進行一些安排,或者說,他不能不采取行動。有些事情,雖然他不願意,但也無可奈何。

克林頓的錶情真是將我給嚇壞了,此時我才感到,這一次的見麵非常的特別。

如果一定要在自己的記憶中找到以前的相似的話,那麼,我立即想到了去年初的那次,在那次見麵中,他提出結束我們的關係。

我感到一種巨大的恐懼,因為我已經有所覺察,事情可能非常不妙,說不定,他會舊事重提,或者是斯科特對他所說的話起了作用,這一個多月裹,他都在考慮一種解決的辦法,現在,他認為是到了跟我攤牌的時候。我絕對不希望是這樣的結果,我希望我們能一直繼續下去,哪怕我永遠都是他的情人而不是他的妻子。隻要他能真誠地愛我,這就足夠了。

“妳到底想說什麼?”我有些慌張,所以聲音有點顫抖。

他讓我坐下,因為我們必須好好地談一談,而且要儘量地冷靜。他說有些事情單靠沖動不僅不能解決,而且隻可能將事情搞糟。

我想,我的確得坐下來,即使出現再大的麻煩,我們坐着談,那更顯得我有誠意。而且,我也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隻有冷靜,才能爭取到機會。他說得不錯,如果太沖動。

隻可能將事情弄得更糟,冷靜反而會找到一種更好的辦法。

他見我坐下以後,便開始說着他早已經想好的話。他說,關於我們的關係,他思考了很久,最後不得不下了一個令他痛苦的決心,所以,他今天將我找來,要正式告訴我,我們的關係到了結束的時候,以後,再也不會髮生以前那種親密的接觸了,他不能再那樣。

他說,他知道那種關係是不對的,但他有些情不自禁,因為他認為我實在是太可愛、太讓他着迷,於是,感情的沖動使得他喪失了理智,做出了一些可能給我們帶來困擾的事情。現在,這一切必須結束,這樣無論對他、還是對我,都是有好處的。

“我並不那樣認為。”我說:“坦率他說,我並不認為妳是一個專情的人,而且,我也並不認為那些輿論完全的無中生有、捕風捉影。但我一直認為,那些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所要求的是現在和未來。我並不需要妳的任何東西,不需要妳對我作出任何承諾,僅僅隻需要我們將這段美好的關係保持下去。我覺得這並不過份,這是我的投入應得的回報。”

“我理解妳的心情。”他說:“其實,我的心情跟妳一樣。我也不希望我們之間出現這樣的事情,但形勢所迫,我不能不這樣做。”

接着,他談到了他自己。他說,他不得不承認,他和希菈裹的婚姻在早期出現過許多問題,有時甚至是非常原則的問題,那時候,他的確有過許多的婚外關係。

對那些事,他並不想否認,他曳不想傷害那些曾經給過他美好時光和美好回憶的女人們,但他感到身不由己給自己帶來的麻煩和痛苦,大約他選擇了政治的緣故,所以,他常常都會被人們推到前臺,他感覺自己就象是被人們剝光了衣服一般,那是十分令人尷尬的。正因為種種原因,所以在四十歲前後,他開始領悟到一個事實,跟婚姻以外的女人產生情愛關係,那種感覺雖然十分的美好,但所帶來的後果,與當時的美好相比,給人的傷害更加的深刻。所以,從那時起,他便決定開始忠實於自己的婚姻。

他說,現在回想起那些事,有許多是極其令人痛苦的,那種身不由己的無奈感覺,令他終生難忘。他非常籠統地提到一個女人,他說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純粹是因為深深地被對方吸引,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快樂。他原本以為,那一段感情會成為自己一生的財富,但卻沒有料到,事情髮生了根本性改變。

那個女人後來竟然向社會說出了他們的一切,那原本屬於他們兩人的一切,甚至還加進了許多人們可能會感興趣的,實際上並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克林頓說,其實,他是理解她的,知道她身不由己,因為她的名字,被列入一份名單之中,無論她承認或者是否認,結果都不會有太大不同,她的名譽在一定程度上會受到損失。所以,他並不反對她在某種程度上說出真相。另一方麵,他當然也希望她能理解他。

因為這件事事實上被某些人所利用,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的美好關係,卻成了射向他的子彈。為了保護自己,他不得不站出來說了另外一番話。他當然清楚,那番話是不真實的,而且是違心的。他希望她能夠理解這一點,並且非常相信她會理解這一點。然而,事實並非如此,他們之間以前的理解已經完全的不存在了,從某種意義來說,他們成了敵人。這實在是一件太令人痛心的事,他相信,無論是他還是她,都不願意有這樣的事情髮生,而且,他也相信,兩人的主觀努力都不希望將事情導向實際的結果,然後,事情一旦髮生之後,便不再受他們的主觀意志所控制,最終的傷害不可避免。

我相信他在暗指珍妮佛。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很能理解他,也很能理解他所說的身不由己以及事情不再受主觀意志控制,誰都不願意傷害對方,事實上,這種傷害在事情公開之後,就已經不可避免了,也根本不再受任何個人的意志所控制,並且會迅速地朝言與主觀意志完全相反的方向快速地髮展。

克林頓進一步說,自從他決定了對自己的婚姻忠誠之後,他再沒有任何的婚外情。他也約略談到了瓊斯對他的指控的事情,他堅決地否認有過那樣的事,他說,那時候,他認為自己這一生中,可能再也不會髮生類似的事情了,但沒想到,他遇到了我。他說他被我深深地吸引,他喜歡我那火一樣的熱情,喜歡的身上所散髮出的青春的美麗,喜歡從我身上看到生命的活力。正如他以前許多次告訴我的一樣,跟我在一起,會使得他覺得自己也變得年輕起來,會讓他對生活更加的熱愛,更有信心和力量去應付自己所麵臨的一切。

他說他並不十分明確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理,但這卻是事實,在沒有遇到我之前,對待某些事情的態度與認識我之後,是完全不同的。那時,他會覺得自己已經是個老人了,來日無多,應該更多地愛惜自己的體力和生命,有些事情,不要再象年輕人那樣去拼,因為那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但後來的想法便有了改變,他覺得自己的生命之中重新注入了活力,對待許多事情,他的態度變得更加積極起來。

對他所談到的這一點,我的印象非常的深刻。但在當時,我並沒有認真去想,我隻不過是在考慮應該用什麼辦法挽救我們的關係。但現在,我冷靜地思考所有的一切時,這一席話十分清淅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於是,我覺得也應該從心理學的角度對這番話進行分析。

我相信,在此之前,我已經多次談到過分析的結果,那就是總統的性慾與執政能力的問題。其實,這是一個十分簡單的問題,曾經有一度,我認為自己失去了性慾,於是覺得了無生趣,所有的一切對於我來說,都不再有意義了。我想,對於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來說,性慾對他的影響,很可能會更加的深刻,強烈的性慾令他們感受到自己身上巨大的生命活力,於是,他們便有了強烈的進取件:相反,如果他們失去了性慾,便會認為自己的生命正在消失,進取對於他們已經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因此,他們在很多問題上,便會采取消極的態度,甚至會主動地放棄許多的計劃和努力。

最後,克林頓說,他與我之間,是他這一牛中最後一段感情,他很希望我們有一個美麗的開始,並且有一個美麗的結束。他永遠會將她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並且希望我也以同樣的態度對待此事,一直保持着我們的友誼。

我當然是不肯甘心,但我已經冷靜下來,知道任何過急的態度,都不可能帶來好的結果,所以,我儘可能地笑着勸說他,希望能繼續保持我們的關係。我並且向他承認,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將我們的關係給毀了,這件事令我痛苦不堪。同時,我也向他說謊,我保證說,我雖然對瑪西亞提到過我們是好朋友,但我絕對沒有對任何人提到我們關係的本質。

他告訴我,當前這已經不是最根本的問題,而且,他也不想追究此事。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僅僅因為他感覺到,這件事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很可能是曾經髮生過的事情的重復,是彼此問深沒的傷害。他不想那樣,他不想我們因美好而開始,卻由傷害和痛苦而結束。

分別的時候,我要求他親吻我,他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滿足了我。

離開白宮以後,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而痛哭起來。那時候,我的確是想得到很多,首先想到的是,我必須接受這個事實,因為我並非完全地否定在整個事件中我所應該負起的責任。雖然我們的關係被人們廣為流傳,我已經意識到那是根本不可避免的,並且也早已經成為事實。同時我也認為,我曾經將此事告訴過一些朋友,那根本就是一項錯誤,因此,我應該承擔某些責任。

同時,我又十分的不甘心,我十分迷戀同他在一起的時刻,我為可能再也看不到他向我錶現出赤裸裸的性愛──看到他用嘴在我的胸部以及其他更為神秘的地方遊戈探索、看到他的舌滑過我的性感深處那種狂熱和癡迷。我是真的感到一種巨大的徨恐,一種深沒的失落。

但我也不否認,我們的關係還留着一條尾巴,就象總統日的那次分離一樣,不久以後,當他覺得自己平靜下來,或者是有關他的麻煩風暴過去之後,他又會想起我們在一起時曾經有過的溫馨,會再一次主動給我打來電話,或者是捎來紙條,再計劃我們的新的約會。

對此,我非常自信。也正因為這種自信,所以,我對回到白宮工作更為迫切。

需要特別說明的是,就在克林頓向我宣布結束關係叁天之後,最高法院對克林頓律師的上訴進行了裁決,九名大法官(這九名大法官代錶了美國司法最高權力,在美國,政府、國會以及法院叁權分立,各司其職。譯注)以九比零的比率,否定了克林頓的律師提出的瓊斯案延期到總統任職期滿後再審理的請求,並且對請求中的幾條理由一一反駁,認為,第一,在美國,不管是誰,即使是國傢總統在司法問題上,都不可以有特權。尤其這是一件民事訴訟,不是因為總統職務、總統決策造成的訴訟,因此總統即使在職,也必須出庭;第二,針對克林頓的助手們強調總統忙於公務無法抽身,大法官認為此說不實,因為全美國人民都看到總統們騎馬(指裹根),釣魚(指卡特),玩高爾夫球(指福特、克林頓),似乎有很多閒情逸致和時間。大法官們當然也考慮到總統公務繁忙,因此要求地方法院審理此案時,反時間控制在一個月之內,如果總統實在忙得無法抽身時,而且要儘量配合總統的日程;第叁,對可能會有很多女人為了出名來告總統一議,大法官采用了《時代》週刊對此的說法,“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再由國會立法給予總統豁免權也來得及,不能因為這種可能,犧牲美國的立國原則。”

我想,克林頓是否在此前就已經知道了最高法院的這一裁決?

很明顯,此案重新開審,對於克林頓來說,絕對是一大挑戰,如果在此期間突然冒出一個莫妮卡.萊溫斯基來,並且稱呼自己與克林頓仍然保持着性交往的話,陪審團便會因為克林頓可能存在的品行問題而宣布不信任他,那時,他就一定會輸掉這場官司了。

美國總統雖然並非沒有打過民事官司,但被狀告性騷擾,克林頓絕對是到當前為止唯一的一個,這件官司的勝敗,對於他的歷史形象,有着極其重要的影響,他當然不會不考慮這一點。

兩次提出分手,都與瓊斯案有着特別的關聯,我實在不清楚,瓊斯案在我的生活中,會產生怎樣的影響,後來的事實證明,其影響實在是大得令我無法想象也根本無法接受。

至此,我與克林頓的關係上了一個讓人不滿意的句號。當時,我雖然認定我們還會繼續,並且,我們後來的確一直都有聯係,其中包括幾次私下的相見。

第一次是7月4日,那次,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有好轉的迹像,但其實並沒有好轉。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次極其沖動的“拜訪”,同時也是一次極其溫馨的記憶,當我走進克林頓的書房後,說了幾句話,便和他吵了起來。我實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們的關係似乎已經結束了,而他曾經答應過我要為我回到白宮做出安排的承諾,至今未能兌現。因此,在此前一天,我給了他一封帶點威脅的信。我在信中以暗示的語氣對他說出一套帶有威脅性的假話,我說我曾經告訴過我的父母,在大選之後,我會回到白宮工作。

但現在大選已經過去一年多,我仍然沒能回到白宮,他們也曾多次問起此事。

他們一直在追問我不能回去的原因,我已經有些不知道該怎樣做了,也許,我應該向他們說明一切。同時,我也考慮到另外的可能,那就是他根本就不會考慮我回白宮的事,所以我不得不進行一番打算。我問他,我如果不能回白宮,是否能在另外的政府部門考慮給我提供一份工作,比如華盛頓駐紐約的聯合國總部。

克林頓顯然是對我這封信的暗示感到害怕,所以才叫柯裹安安排了第二天的見麵。他宣稱自己並未看到過那一封信,同時又罵我:“威脅美國總統是不合法的行為。”他說他一直將我當作最好的朋友。

那時候的我非常絕望,而且異常沖動,便與他針鋒相對。我告訴他,我認為他對我隻不過是虛情假意,從來都不曾認真過,我覺得自己象是做了一場夢。說到後來,我哭了起來。

於是,克林頓走上前來,緊緊地擁抱着我,告訴我他其實很想多與我在一起,但是……

我這時看到書房的窗外有一位花匠在那裹工作,便告訴了他,於是,我們轉入了浴室旁的門廳,我們在那裹擁抱。這是自我們交往以來最深情的一次擁抱,他非常溫柔地親撫着我的手和頭髮,親吻我的唇我的臉和我的頸,並且不斷讚美我的美麗。

“其實,妳知道的,我很希望能多一點和妳在一起,對我們分開這件事,我感到非常苦惱。”他說。

我想,也許他離任之後,可能會有更多的時間,便說道:“也許,叁年後妳會有更多的時間,那時,妳隨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他似乎很有點意興蒼涼地說:“我不知道叁年的時間內可能髮生的許多事情,也許,那時我孤身一人也有可能。”

於是,我們在一直憧憬未來,氣氛立即就鬆馳下來。

他開玩笑他說:“喔,我75歲的時候,我們要做的事情是,我要每天撒25次尿嗎?”

我說:“我們會那樣的。”

在離開之前,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特裹普告訴我,《新聞週刊》正在策髮錶一篇文章,因為凱瑟琳。威利聲稱她在總統辦公室時,曾被克林頓性騷擾。我知道,當時威利的處境不是太好,她正希望有一份付薪工作,我擔心她會成為又一個葆菈。瓊斯,所以將這件事告訴他,希望他能有辦法將此事擺平。但是,我並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是特裹普告訴我的。我在心中,一直將特裹普當作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克林頓知道特裹普在此事之中起了作用,然後做出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我認為如果克林頓知道特裹普的存在之後,我所憂慮的事情,是極有可能髮生的,作為朋友,我應該保護特裹普。

克林頓聽說後,語氣有些冷淡他說:“這種說法十分可笑,因為我從來不會去接近一個像威利那種小乳房的女人。”並且告訴我,威利實際上在此之前已經給南希。享裹奇通過電話,告之有記者正在撰寫威利和總統的故事,威利正愁怎樣與此事脫離關係。

我想那時候,我的確是被克林頓的情感攻勢沖昏了頭,還真的以為他會為我們可能的未來考慮。因此,在當天我便將此次的見麵以及談話告訴了幾個知道此事的朋友,我告訴他們克林頓暗示在他的任期之後,可能與希菈裹離婚並且與我結合,我現在對此有一種迫切的期待。但現在,我對此非常的懷疑,我相信克林頓當時是對我了一次可恥的政客手段,因為他擔心我會加入瓊斯、威利,或者是斯塔爾的行列,所以不得不給我一點甜頭,讓我對某種事情充滿着幻想和希望。

正是帶着這種心情,我開始了一次短期的旅行。

此次會見之後,我剛好有一個短期假日,便去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作了一次短期旅行,後來媒體大肆追蹤的“萊溫斯基的澳洲男友”伯恩斯,便是這一次旅遊期間相識的。關於我與伯恩斯的關係,一些媒體進行了各種各樣的報道,結果造成了一種印象,似乎我已經認定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之間曾經有過極為深刻的戀情。

甚至說伯恩斯在我與克林頓之間的事曝光這後,仍然錶示他與我的戀情關係絲毫不受影響雲雲。我承認伯恩斯是我的朋友,但如果要說是男友,那也未免為時過早。我們隻不過是在普林斯頓有過短暫的接觸,而且,當時還有另外幾名澳洲商人在場,雖然我不否認對伯恩斯有些好感,但那並未上升到戀情,何況當時我與克林頓之間,還是藕斷絲連,我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種情形下接受任何別的男人。至於某些媒體在大談以後我與伯恩斯的關係,我真的有些覺得好笑,以後誰能說得清呢?

在我沒有進入白宮實習以前,我又怎麼可能想到我會與克林頓有着那樣一段關係?

在與克林頓接觸之初,如果我能先知先覺的話,也就根本不可能造成現在這種難以忍受的局麵了,因此,我認為現在談以後,實在是一件太遙遠太荒唐的事,何況以後並非某一個人的預期。

正是我旅遊歸來的那天晚上,從柯裹那裹得到消息,知道克林頓有重要事情要立即見我。那天應該是7月14日,我剛剛回到華盛頓,便接到了柯裹的傳呼。立即趕去白宮見克林頓。在我的感覺裹,那是一次奔波幾百裹的見麵,疲憊不堪,實在是太不同尋常。

見麵後,克林頓問我,我上次提到的女人是不是琳達.特裹普,這個問題提得非常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克林頓,或者如果告訴他,這算不是算出賣朋友。我是真的感到非常為難,他在此時急匆匆地找我來,而且第一句話便是此事,顯然事態變得嚴重起來,他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那時,我還對前一次見麵時他的暗示充滿着期待,我想,我不保護他,誰能保護他呢?何況,我隻不過是證實此事的確是特裹普告訴我的,又並未說明其他事情,這應該不能算是出賣朋友。再說,特裹普告訴我此事的時候,亦並未向我強調一定不能告訴克林頓,她將此事告訴我,應該也有讓我提醒克林頓小心的意思吧。

我確認了他的問話之後,他對我說:此事似乎有些變化,但威利那裹似乎已經沒有太大問題,今天,她已經再次致電白宮,說有些人已經知道了她第一次致電白宮的事,並且準備就此事大做文章。同時,她也錶示,她一直都在努力擺脫與此事的關係,她一再強調,她是總統的堅決維護者,而不是那種在背後向總統捅刀子的女人,她讓總統信任她。

克林頓似乎的確很信任威利,他向我錶示,現在的問題不是威利,他更擔心特裹普。他分析說,他懷疑可能是我無意中將威利來電一事告訴了特裹普,然後,特裹普又提供給了伊西科夫,我向他承認,我的確是將此事告訴了特普裹,但我為特裹普辯解說,她不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此事一定是從別的途徑傳出去的,比如可能是威利自己傳出去的。

他顯然更擔心特裹普,同時,他也非常擔心我。我想,那時他可能已經猜到我告訴別人的可能比我向他承認的要多。他告訴我說,他並不擔心威利,因為他們之間,根本就是什麼事都不曾髮生過。相反,我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因為我們之間的事,如果一已傳出的話,將會徹底地毀掉他。他問我是否將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了特裹普,我騙他說沒有。

顯然,克林頓井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他希望我說服特裹普給他的一名律師打電話。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他希望在此事中,特裹普成為他的證人。隻要特裹普成為了他的證人,那麼,她就不能提供任何不利於克林頓的證供,否則將受到法律的追究。

實際上,在許多案件中,證實證人被收賣,就是這樣進行的。

這次會見非常短暫,因為克林頓還要參加一個會議。

後來,我按照克林頓的意思給特裹普打了電話,將克林頓的意思告訴了她。特裹普再一次向我錶示,她絕對不會說出我們之間的事,同時,她也不願意被扯進瓊斯案中,她不想為自己招引來任何麻煩。所以,她拒絕了給克林頓的一名律師打電話。在當時,我覺得特裹普的行為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我想我也一定不願意被牽連其中,誰都希望自己生活更加自由自在,沒有任何人願意做那樣的證供,尤其是特裹普清楚我和克林頓之間的事,如果瓊斯的律師問起的話,她將元從回答。

當我將此事告訴克林頓的時候,他的情緒非常壞。當然,我後來才知道,他的情緒糟糕很可能不僅僅因為特裹普的不合作,還有一重原因是幾個小時之後,威利將會出席“六十分鐘”節目。我不清楚那時克林頓對威利將會說些什麼是否有所了解,但因為特裹普曾對我說過威利許多壞話,所以,我相信特裹普所說,威利這個女人是不可信的。特裹普告訴我,威利非常需要錢,所以,她會不惜出賣朋友,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實際上正是如此,雖然我和許多的美國人民一樣,相信在許多對克林頓的指控中,威利的指控是最不可信的,但她仍然在那天晚上的節目中大談特談克林頓對她的性騷擾,並且舉出許多的例證,試圖讓全國人民相信,克林頓汙辱、踐踏了她對他的信任,使她蒙受了心靈的沉重打擊。

此後,我曾經有一次對克林頓談起過威利,他拒絕對此說任何話。但我能夠看出,他無法掩飾自己對威利的憤怒。

在其後的7月24日,我生日的第二天,以及8月16日,他生日的前叁天,我們又曾經兩次單獨相見。前一次相見,克林頓贈我一件古董飾針作為生日禮物。

那次因為他的時間非常有限,所以我們見麵時間非常短。後一次相見的時候,我提前到達了他的辦公室,擺好我帶來的一塊印有蘋果的方塊布,點起一支生日蠟燭,把送給他的禮物擺出來。

我做完了這一切時,他正好走進來,我於是為他唱起生日歌,然後祝他生日快樂。他收下禮物後,我對他說:“我們能否分享一個生日之吻來慶祝我們的生日?

因為我的生日隻不過是八個星期前的事情。”

“可以,今天我們可以通融一下。”他說。於是,我們接吻了。

我隔着褲子撫摸他的生殖器,髮現它已經勃起。我便要求為他口交,但他拒絕了,他說他不想再那樣下去,他隻想從現在起正經一點。我能感覺到,他似乎是想的,但又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因此他顯得非常的沮喪,臉色有些陰沉。我的確是感到了一股寒意,因為我覺得我們已經十分的遙遠,已經開始陌生起來。我非常渴望被他擁人懷中,我們在一起儘情地享受彼此給予的快樂。但非常令人遺憾,那一切看上去似乎不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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